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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养了只兰花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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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姝蔓看沈清晏出去了不久又带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进来,新来的男人长得比沈清晏还要高几分,身上透着一股凛然正气,和沈清晏那种温润儒雅的气质不太相同。
  这个高大男姝蔓见过两次,对方是沈清晏的发小赵渊,是个办案人员,具体职位姝蔓不懂,她也只是听他们吃饭聊天时提起过。
  姝蔓抖了抖叶子,最初的忐忑随着时间已消失得差不多了,太阳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让昨晚没有休息好的她昏昏欲睡。
  赵渊和沈清晏将几个房间全部都检查了个遍,确实没有发现有别的人,阳台、窗户、甚至厨房都检查过,也没有人从外墙翻进来的痕迹。
  “你确定金鱼不是你自己养死的?”赵渊随口问。
  “我还没有那么糊涂,上个周我和老高一起出去买花盆回来,卧室的灯打开着,空调还是制冷模式。”
  “前天我送朋友一盒巧克力,结果你猜怎么着?那盒巧克力早被人吃完,里面还塞了一只咬过一口的猕猴桃。要不是老高和我说,我可能又要和别人莫名其妙结怨。”
  沈清晏一边和赵渊说,一边朝茶几走去,“茶壶茶杯被人动过,你看都没给我洗干净。喏,还有这个冰糖罐子,里面的糖都被人吃了。”
  赵渊戴上手套,将物证冰糖罐打开看了一眼,果然一颗冰糖都没有。他将冰糖罐用袋子装好,“你确定你的精神状态还好?中间没有小孩来过?我听你说了这么一通,感觉像是几岁的小孩子才能做的出来的事?”
  “你看我现在精神像不正常吗?”沈清晏反问他。
  赵渊笑了起来:“你这案子有意思,跟我们现在正在侦查的那件大案有得一拼了。我先拿这东西去给你做个指纹鉴定,等结果出来再说。”
  姝蔓听得一惊,瞌睡全无:据说指纹鉴定这种妖法能让人无所遁形,难道自己要暴露了吗?


第7章 
  不过事实证明姝蔓的担忧是多余的,赵渊没两天就带着东西过来了:“老沈,你是不是拍戏的时候入戏太深,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说自己做过的事情记不清?这冰糖罐上只有你的指纹,如果是贼的话,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证据。你说一个小偷跑到你家里面来,不偷你别的东西,就偷你两罐糖,还他妈给你养金鱼?这事怎么也解释不过去。”
  “我现在的工作强度不大,精神上没问题。还有,我不吃糖,谢谢!”沈清晏接过他手上的冰糖罐子,放回原处。
  赵渊随他走到沙发旁一坐,“得了,我看要不你装一个监控在家?24小时全方位监控,只要那笨贼一出现,绝对被逮个正着。”
  姝蔓对高大男口中的“笨贼”很是不满,扎紧根须猛吸了两口土。
  “我也正有这想法,不过我明天又要走十多天,等我回来再装吧。”沈清晏挨着赵渊坐下,“要不我留一把备用钥匙给你?你空了过来给我看看。”
  赵渊未置可否,只道:“这事你跟阿姨说过吗?”
  “你知道老人家喜欢瞎操心,我哪里敢给她说?”沈清晏想起这几天回父母那边被数落的事,又道,“那盒巧克力她刚好吃过几颗,我几天前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了下,结果她老人家到现在还生着气,觉得我在怪她。”
  “行吧,但我最近手上也有案子,比较忙,不一定有空过来给你看。”赵渊道。
  姝蔓听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安分一点,别让人逮住了尾巴。
  晴过几天后的天空飘来一块云,遮住了冬日的暖阳,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到处都是雾霾,唯有阳台上那一片绿意让人觉得有些生机。
  沙发上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外面灌进来一阵风,夹杂着幽幽花香。沈清晏像是想起了什么,便提着洒水壶推开落地玻璃门,去阳台上给他心爱的兰花浇水。
  赵渊跟在他身后,一同去了阳台上,奇道:“我上次来这兰花不是就要开了吗?怎么还是老样子?”
  姝蔓心虚地绷紧了叶子,却听沈清晏温和说道:“可能它的花苞期比较长,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十多天前就已经是花苞了,现在都还没完全绽放。”
  “这花被你养得太娇了!2000多万,买十个老婆都够了。”赵辉调侃了一句,从身上摸出一根烟来。
  沈清晏不经意间想起那个梦,便说:“说来你不信,前段时间我还真梦见它变成一个女孩,那个梦特别真实,我醒后都还记得那个女孩的长相。”
  “春梦?漂亮吗?”赵渊嘴上叼着烟,一脸痞痞的坏笑。
  沈清晏啼笑皆非:“你这警察同志能不能别这么俗?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本就是凡夫俗子一名,做不到大明星你那么超凡脱俗。说不定你这兰花已经成精了,变成美女来报恩。”赵渊玩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姝蔓差点就以为自己身份暴露。幸而他们只是随口说说,那高大男甚至都没低头看她一眼,姝蔓这才确信他真的只是开一句玩笑,并没有把这种事当真。
  沈清晏颇有几分无奈地摇摇头:“老赵,身为警察同志,竟然带头迷信,你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吗?”
  两人正在阳台上开着玩笑,客厅的门锁却有了动静,两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倒没有引来赵渊口中所谓的笨贼,而是喜欢瞎操心的沈妈妈来了。
  沈妈妈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老一少两个保镖。
  沈妈妈一进屋就对那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客气说道:“大师,出事的就是这套房子,你先看看。”
  赵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清晏,完全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
  原来沈清晏家中的离弃事还是没有瞒住秦晓彤,因为给沈清晏做指纹鉴定的,正好是秦晓彤闺蜜的女儿。秦晓彤知道来龙去脉之后,觉得沈清晏家里闹了鬼,都没有跟沈清晏事先打招呼,就给他请了个风水大师过来。
  沈清晏也是十分无奈,把秦晓彤拉到一边。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本就是科学解释不了,我们单位开个工也要看风水,清晏你别不信这些。你二姨他内侄,你也见过吧?之前做什么亏什么,后来人家请了大师看过后,怎么就一下发达了……”秦晓彤絮絮叨叨地开始念个没完。
  沈清晏知道如果不让她老人家求个心安,估计这事还会没完没了,只好先见机行事。
  姝蔓听着他们的谈话,看了眼进来的风水大师,那位大师身上根本没有灵气和慧眼,她也放下心来。
  大师在几间屋子里绕了一圈,板着脸摇头叹息:“沈老板你这房子端正是端正,但是阴气太重,容易招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该在门口放个镇宅的,可以保你不被邪气沾身……”
  姝蔓听后嗤之以鼻,这老头明显就是在胡说八道。她在道行上虽然没法和凌霄道那些仙人相比,但她自小在凌霄道长大,对风水玄学多少有些耳濡目染。
  这房子四方端正,阳光充足,不可能藏污纳垢。更何况有她这个上古神兽在这里,妖邪鬼怪不敢靠近。
  老头带着秦晓彤走到阳台,伸手指了指放鱼缸的地方:“月季原本招财,但旁边不该种桂花,而且花盆太密,阴气重,是脏东西最喜欢的,也不难理解你为什么会死金鱼了。”
  姝蔓:……
  “沈老板又常年不在家,这赃物只怕已经成气候了,比较难处理。”“大师”忍不住摇了摇头。
  听到这里,秦晓彤脸上的担忧更甚,追问:“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有些复杂,可能也要花不少钱。”大师为难地说。
  秦晓彤忙道:“钱都是小事,只要能保平安就好。”
  大师苦思冥想了会儿:“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在门上贴几张驱鬼符,门口再放一尊玉佛,保沈老板出入平安。要是那小鬼今后还闹事,我便过来给你们做一场法事。”
  秦晓彤连连道谢,姝蔓看了看那个“大师”,发现自作聪明的人类原来也这么好骗。
  赵辉瞟了沈清晏一眼,沈清晏给他递了个求助的眼神,赵辉这才道:“大师,你这一共要多少钱呀?正好我手上有一件大案,一直找不到凶手,你要不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别说,我也相信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科学解释不清,该信的还是要信一下。大师这么厉害,说不定能帮我们确定那凶手到底是人还是鬼?我也好了却一桩案子,钱都不是问题。”
  赵辉脸上挂着笑,他本就是有点吊儿郎当,说起话来半真半假,但对着那张笑脸,又叫你不好驳了他的情。
  大师的脸部表情有点崩。
  秦晓彤听后道:“你小子倒是鬼精灵,这位大师厉害着,清晏他二姨家的内侄就是因这位大师点醒,才转了运。大师,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儿子的朋友赵辉,市局重案组的负责人,你要是帮了他,今后绝对可以……”
  大师脸上越发挂不住,他招摇撞骗还行,哪里可能真的去破案,这女人听不懂那个男人反讽的语气吗?
  大师道:“我今天还有别的老板等着我做法,就先走了。我们这一行帮人,是讲规矩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帮,天师开天眼,要遭到反噬。赵老板这种事,我帮不了。我和秦姐你投缘,沈老板这几张符,我就收你个成本价,2000一张,你看你要几张?”
  “卧室一张,客厅一张,厨房一张,厨房一张,阳台一张……”秦晓彤数着。
  “哪里需要那么多,就卧室贴一张行了。”沈清晏打断秦晓彤的话道。
  “这怎么行?要贴肯定就要全部都贴上,你只贴卧室,那不等于没贴吗?”
  “阿姨,这符到底有没有用我们都不知道,不如就按清晏的说法,先贴卧室试一试。如果有效,我们买它一百张回来。再说对方其实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吃了一些糖,不小心喂死了几条鱼,说不定对方都还不知道鱼吃多了会死。这就算是小鬼做的,这个小鬼肯定也没什么坏心,不然清晏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赵辉帮腔说。
  秦晓彤想了想,似乎觉得也对,最后就只买了一张符,那大师脸色极为难看,但碍着赵辉在场,也不敢发作,只好随便他们一张符,接了2000块钱就走。
  姝蔓看了看他们的符,确切的说,只是一张黄纸,就知道他们被骗了。她怡然自得地轻摆叶子,继续享受她的惬意。
  “我说你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给我说,要不是媛媛她妈和我提起,我都不知道有这事。”秦晓彤抱怨道。
  赵辉接过话头:“阿姨,你也别怪清晏,他是不想让你担心。”
  贴了符,沈妈妈和沈清晏一起去厨房做饭,赵辉走到阳台上抽烟。姝蔓被他的烟味熏得够呛,好想撵他走,可惜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还必须忍着那股难闻的烟味。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有这样的东西,而且还有不少人很喜欢,人类真是莫名其妙。
  抽烟的男人似乎很无聊,埋下头来看了她一眼,那双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像一只随时都准备狩猎的野兽。他身上有很强的攻击性,姝蔓有点害怕他。
  而后,高大的抽烟男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两张。
  男人拿开烟,对着她吐了一口烟圈,姝蔓气得想跳脚,更可怕的是男人烟头就在姝蔓叶子附近,姝蔓都能感受到烟头上冒出的热气了。
  男人的手一抖,烟头刚好烫到她的叶子。
  姝蔓痛得一抽,花瓣一下全部绽开……


第8章 
  赵渊顿时愣住,原本微眯的眼睛一下放大,瞳孔里闪过一片光彩。他转身朝厨房那边咋呼呼地喊道:“老沈!老沈!花开了!”
  沈清晏正在洗菜,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赵渊的声音。赵渊见状,干脆起身走进去又喊了两句。
  沈清晏这才不急不慢地从厨房里走出来,顺手在桌上的纸盒里扯了一张纸擦手,“什么事?”
  要不是看赵渊脸上带着惊喜,沈清晏还以为家里的小贼出现了。
  “你老婆开花了!”赵渊不甚正经地道,沈清晏额角跳了跳,被他拉着一起朝阳台上走去。
  没想等赵渊再定睛一看时,那原本该是全部绽放的花朵又呈花苞状态,仿佛刚才只是他的幻觉。
  沈清晏奇怪地扫他一眼,赵渊连忙解释道:“不对呀,刚才它明明就开花了,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视力好着呢……”
  赵渊还沉浸在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中,甚至连手上夹着的烟都忘了吸,他办案那么多年,由来很自信,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沈清晏却对他那番话不是很感兴趣,只蹲下身,心痛地看着翠绿的兰花叶子上被灼烧出的一小块焦黄,皱眉说:“这是你的烟头烫的?”
  “刚才不小心碰了它一下。”赵渊解释,随后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我不小心烟头碰到了它的叶子,然后它的花就一下绽开了。你看着,我来试试,说不定它真的成精了。”
  姝蔓又气又怕,紧张得抓紧根部的泥土,叶子和花苞也绷得死死的。如果是前世的她,早一脚把他踩成烂泥;现在她受形体所限,只能当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眼见赵渊拿着烟头又要来烫他心爱的兰花,沈清晏赶紧狠狠地拍掉那只作乱的手,把兰花盆护在身下:“你当它是含羞草呢?碰一下还能变?你过开点吸烟,别对着它,它这种品种比较娇贵,你别把我的花给熏死了。”
  说着,沈清晏又不放心地把兰花盆搬起来,准备放到自己卧室里,把它和赵渊这个危险分子隔离开来。
  正被熏得流泪的姝蔓闻着男人身上的清雅香味,终于好受了那么一些。
  “我说的是真的,你觉得我至于这么无聊骗你吗?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唉,它只是一棵草,你还真当它是你老婆?不就烟头烫了下么?人家植物还要剪枝呢,指不定过两天又长出新叶子来了……”赵渊开始他毫无爱心的流氓言论。
  沈清晏眸色幽幽地斜他一眼,赵渊只好改口:“好好好!我不动它。”
  秦晓彤将山药扔到排骨汤锅后,从厨房里出来,就见沈清晏抱着花盆往卧室走,赵渊喋喋不休地跟在他后面。
  秦晓彤随口问了句:“怎么啦?好好的兰花放在阳台上让它呼吸一下空气呗,你又抱进卧室里面去干什么?”
  “阳台上不仅有雾霾,还有烟枪,还是室内安全些。”沈清晏难得损人一回。
  赵渊悻悻地耸肩,走到沙发上和秦晓彤一起坐下,“我刚才不小心烟头烫伤了他的兰花叶子,他现在防着我作案呢!”
  “辉子别理他,那花是他情人,谁都动不得,我看他干脆就抱着那些花花草草打一辈子光棍得了!”
  秦晓彤在客厅对赵渊编排着沈清晏的不满,而沈清晏权当没听到,他将兰花盆又放回了橱柜上。
  那片被烟头烫伤的叶子留下那个土黄色的暗斑,沈清晏皱眉看了片刻,微微弯腰前倾,吹掉散落在花苞和叶子上的烟灰。
  姝蔓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不少,男人温热的气息吹得她酥酥痒痒,让她不由得想起梦中他的手摸着自己胸部的感觉来,她现在很想化形成人。
  不过知道自己无意间闯了那么多祸,姝蔓最终还是把这种想法忍下了,她不想吓着对方。
  男人替她吹掉烟灰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出门的时候还顺带把卧室的房门给关上了。当然,他这小动作不免又招来秦晓彤几句损话。
  姝蔓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终于心安了不少,还好沈清晏没有信那个烟鬼男的话。不过那个赵渊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姝蔓再也不想看到他。
  饭后,沈清晏先送走了秦晓彤,随后将备用钥匙给了赵渊一把。
  赵渊接过钥匙之后,拿在手上玩弄着,挑眉道:“喏,不怕我过去残害你老婆?”
  沈清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敢动它试试看。”
  “别这么严肃,我和你说真的,我觉得那花真的太神奇,甚至还透着一点诡异。如果没有听说你家发生过的事,我倒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两者结合起来看,还真有几分像闹鬼。”赵渊杵在门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警察同志,你应该回去背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天疑神疑鬼,你这是看了大师的钱好赚,准备改行吗?”沈清晏轻笑,不掩饰自己的挖苦。
  赵渊不以为意,反而勾着他的肩,半真半假地说:“喏,你不觉得那个笨贼连个指纹都没留下,有些可疑吗?你养的是兰花,又不是害羞草,哪可能一会儿开一会儿闭的。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的很难相信。要不……我回去找专业人士研究一下?”
  沈清晏推开肩上的手,唇角扬起一抹标准的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想觊觎我老婆?”
  赵渊愣了一下,沈清晏却径直往前走了,赵渊追上前去,轻轻捶他的肩膀:“我去!还真成老婆了?”
  沈清晏微微挑起眼角:“这不是你盖章的吗?警察同志,你该去忙你的大案了。”
  接着,沈清晏替他按了电梯。
  “喂!我说沈清晏,你他妈这河都没有过完就准备拆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沈清晏却只是温和地笑笑,一把将他推进敞开的电梯里。
  送走了秦晓彤和赵辉,沈清晏关了门,将房间收拾干净,推门走进客房。
  花盆里的兰花依然是含苞待放的样子,它翠绿的叶片上留下了个暗黄色的灼伤斑点,看上去有些醒目。
  沈清晏不知怎的,想起赵渊说它开花的事来。
  赵渊应该不至于开那样无聊的玩笑,所以,这盆兰花……真的有问题吗?
  沈清晏轻轻摇了摇头,都是一些无稽之谈,自己还当真疑神疑鬼起来。
  姝蔓见他一进来就走到自己面前,还以为他真的怀疑到了自己头上。她有那么一瞬甚至还想着如果他真的察觉了,自己要不要干脆变身向他承认得了。
  不过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随后便去洗漱。
  姝蔓松了一口气,眼下男人要出门十多天,她一个人在家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但她还是得小心提防外人闯进来,尤其是今天抽烟的那个男人。
  因为明天要出门,沈清晏今晚睡得比较早。睡觉之前,他还特地看了一眼橱柜上的兰花,想着那个梦中的女孩,心中又掠过一些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在梦中梦见她。
  夜色幽幽,花香浮动,一夜无梦。
  再度醒来的沈清晏看向花盆里的兰花,竟有些淡淡的遗憾。他揉了揉额角,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想自己竟然当真了。
  等忙过这一阵,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难不成当真是自己上本戏投入了太多精力,导致自己现在精神不太正常?
  姝蔓见男人开了灯,起身洗漱后便开始换衣服,他脱下身上的睡袍,露出肌理匀称线条流畅的身材。大部分人需要衣服来装饰才好看,但眼前男人不同,他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更好看。
  尤其是那光滑紧致的后背,一看就很富有张力,像一只优雅的豹子,就算物种不同,也能感受到那份赏心悦目。
  姝蔓悠然地看他穿衣,暖色的灯光使得他脸上的骨骼感更鲜明,就像他们一同看过的那些极富有画面感的电影。
  男人收拾了一番之后,推着他的行李箱出了卧室,姝蔓听到他在和他的经纪人打电话。没过多久,客厅便传来关门的声音。
  她的安宁日子终于来了。
  只不过,很久的后来,她知道了人类有一个词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第9章 
  因为怕又惹出麻烦,姝蔓这几天过得小心翼翼,倒是终于没有惹祸了。
  或者更确切的说,她就算把家翻一遍,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没人进来过。
  她自己摸索着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照着男人的样子洗脸刷牙,站在花洒下面洗澡(实际上是玩半天水),开空调开电视……天气好的话,她还会把自己搬到阳台上去晒太阳。
  大部分时候,她还是看电视打发时间。电视真是一件神奇的宝物,里面可以看到很多离奇玄妙的故事,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出差在外的男人。
  美中不足的,大约就是没有东西吃。虽然她不用依靠人类的食物来生存,但人类的糖果真的很不错,她无比怀念那盒漂亮的巧克力糖果,甚至想起来都觉得香甜。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最初的新鲜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弱了不少,姝蔓十分安分地变成兰花回到花盆中。
  她这一世的修炼方式有两种:一种靠吸食天地灵气,另一种则是像梦貘一样食梦修行。
  城市里灵气稀薄,一入冬到处都是雾霾,她没被毒死已经很不错了,无法靠第一种方法修炼,只好入人梦境,以食梦提升灵力。
  幸亏她还保存了前世的生存本领,这也是她为什么被养在温室里还能够修炼成形的原因。
  无梦之境的月色如水一般泻下,四周渐渐升起迷雾。姝蔓自迷雾中不紧不慢地走来,悠然寻找着她的猎物。
  她的眼睛犹如墨玉,绽着精光,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出击的兽类。
  月色尽头处,隐约传来孩童的哭声,尖锐、恐惧又无助。
  姝蔓穿过迷雾笼罩的无梦之境,轻车熟路地来到小孩的梦里。
  孩童只有八、九个月的样子,他梦中出现的是一只刚成形的黑色梦魇。梦魇化身成一名穷凶极恶的妇人,正对着年幼的孩童张牙舞爪,表情甚是狰狞。
  这个小孩的梦境,她来过无数次。半年前小孩就经常做类似的噩梦,他梦中的梦魇多半都化身成这个妇人的样子,姝蔓在他的梦境中吃过不少噩梦,这也是她最近半年修炼特别顺利的原因。
  当然,姝蔓也曾出入过那名妇人的梦境,对方是个特别贪婪暴躁的人。
  姝蔓用灵力锁住梦魇,将它一点点炼化,梦魇凄厉地尖叫着挣扎着,最后化成一颗小小的灵珠,成为姝蔓的腹中之物。
  吃完小孩的噩梦,她又轻轻地哼起歌谣,哄他睡觉。
  梦境安宁下来,噩梦带来的黑雾慢慢散开,化成白色的无梦之境。
  姝蔓看小孩已经睡安稳,这才悄悄离开。再往前走,她就过不去了,以她现在的本领,她只能在方圆十多丈的范围活动。
  饱腹之后的姝蔓也没打算再逗留,便抽身回到她的本体中。
  梦魇的味道虽然很鲜美,不过现实中那个居心不良的妇人肯定做过不少伤害小孩的事,不然小孩不可能夜夜都梦到那样的噩梦。姝蔓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应该找个机会提醒小孩的父母注意那妇人。
  小孩一家应该就住在他们这一层,因为有时候白天也能听到门口传来孩童的哭声。姝蔓走到门口,发现门上有个小孔,她凑上前去一看,正好可以看到门外的情况。
  她在门口观察了半天,看见那个妇人推着小孩出去玩了一趟,不过没有看见小孩的父母。这几个人的梦境她都去过,对他们都有印象。
  一直到了傍晚,姝蔓才等来小孩的父母。
  她打开房门,只探了一个脑袋出去,对过道上的年轻夫妇道:“你们的小孩被人悄悄地打了。”
  年轻夫妇听到后转过身来,只见对面房间一个女孩站在门后探着头看着他们。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长得特别干净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瞳孔部分又黑又亮,眼尾微微上翘,使得那张清纯的脸又生出一丝媚态。
  年轻夫妇迟疑地看向她,只听对方又说了一句:“小心那个照看小孩的人。”
  说完之后,女孩就把门给关上了,留下年轻夫妇面面相觑。
  “我们对面住的不是沈清晏吗?”女人满腹迟疑地问。
  “现在不是纠结对面住着谁的时候,她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我们淼淼……”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虐待,男人的脸色冷下来。
  第二天下午,姝蔓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她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一瞧,才发现那个妇人被两个高大的警察带上手铐带走了。
  姝蔓依稀听到他们说,那个妇人不仅偷了他们的东西,还虐待他们的小孩,和她在梦中窥见的内容基本没有出入。
  隔了两日,姝蔓正窝在沙发上看着《熊出没》,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吓得她以为男人回来了。她正准备赶紧回到花盆中,敲门的人开了口:“您好,有人在家吗?我是你隔壁的邻居,过来为你的好意提醒道谢。”
  姝蔓这才反应过来,门口的不是沈清晏,而是隔壁小孩的妈妈。
  她犹豫了下,还是过去开了门缝,歪着脖子看站在门口的年轻夫妇,男人臂弯里抱着怯怯的小孩,女人手上提着一大袋水果。
  女人对她感激地微笑:“真的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保姆私下里竟然虐待我们的孩子,还偷了我们不少东西。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礼,希望你不要嫌弃。”
  姝蔓垂眼看了下,里面都是水果,其中还有她上次尝过的那种又酸又涩还带毛的果子,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这个。”
  被人当面这样直白地拒绝,男人和女人面上都有些尴尬,好在他们看眼前女孩只是单纯地表达不喜欢,并无鄙夷不屑等神色,这份尴尬才稍微缓和一点。
  男人见状道:“那等沈先生回来,我们再请你和沈先生吃饭道谢。”
  男人和沈清晏做邻居也有几年了,平时他们在电梯里遇见也会寒暄两句。
  姝蔓回味了下,才意识到他口中的沈先生是指沈清晏,她可不敢让沈清晏发现自己的存在,就对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我们间的秘密,你们不能告诉他。你们要谢我的话,那就请我吃糖果吧,我喜欢吃甜的。”
  年轻夫妇虽然觉得她的性格有一些特别,但并不惹人讨厌,甚至还有些可爱。女人没想到她喜欢吃糖,忙说家中正有不少糖果,便又回去给她提了一大包过来。
  “这袋水果你也一起收下吧,要是你不喜欢就放在冰箱里面,沈先生回来可以吃。”女人客气道。她在小区的水果超市遇上过沈清晏几次,猜想沈清晏应该不讨厌吃水果。
  姝蔓想了想,接过手,对他们道完谢,便关了房门。
  邻居夫妇特别大方,给她的糖果也很好吃,有股浓浓的香味,比冰糖还要好吃。
  姝蔓把糖果摆满茶几,自己躺在沙发上,这样就可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糖果。那对年轻夫妇可能觉得礼物送的还不够诚意,隔了一天,又给她提了一大袋糖过来,全都是价格不菲的高级糖果。
  姝蔓和他们一回生二回熟,倒是热络起来,对方没有多余的话,也未问过沈清晏和她的关系,这一点倒是让姝蔓觉得他们很有眼光。
  姝蔓掐着手指算了算,沈清晏离开已有七天,她可能没几天惬意日子,对方就要回来,她得珍惜所剩不多的自由时光。
  姝蔓曲着腿坐在沙发上,打开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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