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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幻桃花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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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保恭敬虔诚地回答道,仿佛这神灵无时无刻地在身旁监视着他。
“灵迹显示?”苏亦星来劲了,颔道问道:“能说得俱体一些吗?”
“是是。比如这神舟供奉在庙里,每逢大风大浪之时这所借之船的船底下就会泌出许多的水珠来,有时候仿佛这船身还在微微地晃动哩……海中借船的老大们回来后所说的引路神舟往往与这里所供奉的神舟形式一样……”
“真有此事吗?”苏亦星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那地保点头确切称是,苏亦星心道:“可能是确有其事呢,光是从自已身上不也是显出了神迹了吗?这大千世界的未知之迷多得很呀……”
一番巡视之后,苏亦星接受了当地官员的宴请,这一顿吃得也是相当不错的,大都是些珍奇海味之类的,许多的海产苏亦星是从未见到过的。
饭后苏亦星随着地方官员地保等在庙前的“镇海大关”戏楼上看戏,这戏楼面对正殿,为无梁建筑,工艺十分精巧,极为罕见,如果六百多年后尚存的话那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无梁建筑典范了,可惜后来毁于丙丁。这里的渔民们每逢春秋二季渔汛后,常常自愿捐助,演戏祝祀,以谢神灵庇护。从戏台的栏杆上望下面看去,只见庙前的广场上各地所来商贩满地,各种小百货、农耕具、土特产,应有尽有。场子中还杂以耍猴戏等,三教九流,无不具备,热闹非凡。
戏唱得不错,好象是一出《浣纱记》,台上的戏子演得十分卖力,听得台下众人个个如痴如醉地,只是苏亦星一句也没有听懂,总觉得声腔怪怪地,说不出个味道来。其实这已经是昆曲的前身了,当时称为南曲,许多年之后,太仓南码头人魏良辅者,在这个基础上吸收了各地多种唱腔终于自成了一种新的唱腔,人称“水磨腔”,后来又与昆山人梁伯龙合作谱曲,最终发明了昆曲。当时曾有诗云:“顿老琵琶奉武皇,流传南内北音亡,如何近日人情异,悦耳吴音学太仓。”京剧的前身是昆曲,读者朋友们当然是知道的了,这里就不作介绍了。
言归正传,苏亦星在刘家港停留了一日,当晚便开船溯江西上,望江西南昌而去了。这古代的交通工具行驶起来是比较慢的,苏亦星在船上百般无事,便又想起了那本孙思邈的那本古书来了。
“瑞儿,那本书还在吗?”苏亦星问道。
“大哥还想得起这本书呀?我还以为你又忘记了呢。”瑞儿回答道,这次苏亦星出门只带了她一个人,她的心中是万分的感激与高兴的,一个人吃独食的滋味确实是好。
苏亦星笑道:“反正闲来无事,拿过来翻一下,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小丫头你千万别说你已经偷偷地看过研习过了?”
“啐……羞死人啦,谁要看呀……”瑞儿涨红了脸,苏亦星察言观色便知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早已偷偷地翻阅过了呢。
“……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故年增大须识房中之术,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闭固而已……此房中术练这则气力百倍,而智慧日新……”苏亦星摇头晃脑地读着这本古书。
“什么意思呀,呵呵,有些不大懂呐,好象练习之后会增大力气,脑子也特好用,真的吗?不过这‘以人疗人’到是一看就明白哩,呵呵,确实是‘以人疗人’呀,来,瑞儿我俩现炒现卖马上就来个‘以人疗人’吧……”苏亦星笑着说罢就要拖瑞儿上床,瑞儿羞得躲开了回道:“这清天白日的,大哥也不怕臊呢……”
“怕什么呀?你是我合法的老婆,又不是强奸,来,马上练功喽,嘻嘻……”苏亦星说着装出了一付猴急色相,吓得瑞儿一溜烟地跑出了舱门。
苏亦星只好重新捧起了古书,“……阳道法火,阴道法水,水能制火,阴亦消阳,久用不止,阴气逾阳,阳则转损,所得不能补所失……什么东东啊,明白是有些明白了,不过还是不太通呢,也不知道行不行呢……”苏亦星只好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房里的小丫头娟儿乖得很,马上端了一杯茶上来道:“大人不要心急,这古书都是要慢慢地看的,再慢慢地想,多研习下就明白了……”
苏亦星笑笑道:“你懂吗?我可没有上过国子监里读书呢,我看是看得懂的,只不过比较累比较慢而已……你要是懂的话那就你来翻译给我听吧,本老爷也好省些力气。”
娟儿小丫头绝对地不相信苏亦星没有读过古文,以为苏亦星只是要她来读给他听而已,所以接过了古书仔细地看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只见她的脸色绯红起来,鼻息也加粗了,苏亦星见了心道:“坏了,这种书怎么能让她个小娘们看呢,岂非是钩引她发情吗?”所以赶忙接回书来,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呵,我忘记了你是个小姑娘,是不能看这种书的……”苏亦星讲话的直接更让娟儿羞得抬不起头来。
“小婢也不是个姑娘了……给那死太监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次了……”娟儿呐呐地回答道,声音小如蚁蚋。
“太监糟蹋?……”苏亦星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
“小丫头,既然称为太监,那你从实质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呀,只是……呵呵,不说了,我这作主人的与你个小丫头谈论这些不适当的。”苏亦星醒悟道。
第十三章 仙经诀 人造珍品
“算了吧,还是本老爷自已慢慢来研究一下。”苏亦星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来,问娟儿道:“好象你还读过不少书呢,那又怎么会被这吴老太监弄来做侍女的呀?是你的父母亲把你给卖了?”
“回老爷的话,小婢是从小被卖入了妓院之中……”娟儿回答道。
“那你的父母亲也太很心了,什么地方不好卖要把你往那种地方卖呢。”苏亦星摇头叹息道。
谈起了从小被父母卖掉,那当然是伤心的了,娟儿抹了一把泪道:“小婢被卖之时尚只有五六岁,只因家中遭了黄河水灾,片瓦不存,父母亲才不得不把我卖掉的,要不只有一家人一起饿死……所以小婢从来也不怪罪父母……”
“那也不能卖入妓院呀。”苏亦星说道。
“起先不是卖入妓院的,是卖给了人贩子手里,后来才转到了山西大同府,最后到了妓院里……”
“哦,是给转到了大同府,怪不得你的口音有些山西腔呢。那里的老鸨子待你不错呀,还让你读书哩……”苏亦星笑道。
“哪里呀……”娟儿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所受的苦吧,眼泪又涮涮地流了下来。
苏亦星赶紧安慰道:“别哭了,这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以后你的日子会过得很好的……”
“多谢老爷的帮助,小婢如今已是从苦水里出来掉入到了蜜糖里了,老爷的此恩德小婢结草衔环……”
“好了好了,别那么地唠叨了,要谢就谢瑞儿吧,我也没作什么的。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吧……”苏亦星怕了这些人一碰就跪什么的,自己的感觉中以前好象大多数时候只有对着死人祭祀时才下跪的,现在这个时代里不管到哪里这个跪字流行得很呐。
“是。那院里的妈妈是为了赚钱,赚大钱所以才教我们读书的,还有这琴棋书画地都要学一些,另外还要每天‘坐坛’……”
“‘坐坛’?什么东东呀?没听说过,这开坛做法事我到是知晓的……”苏亦星插嘴问道。
“这‘坐坛’嘛……就是……”娟儿的脸涨红了,嗫嚅着一付难以启齿的模样。
苏亦星还是有些“马大哈”,没有明白娟儿那种欲语还羞说不出的样子,急得他心间痒痒地,催着娟儿把这“坐坛”解释一下,娟儿没办法只好红着脸说了下去。
“那就是把小女孩子从五六岁开始……脱掉裤子下身坐在一只小口的坛子上面,坛口正好圈住那个那个……”
“这个我懂,说下去,不过是为了什么呀?”苏亦星奇怪道。
“每天要坐二个时辰呢,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坛子也会换大一点的,为的是要把下身这个……长成一种丰满圆润的结果……让客人觉得与别的女孩子大为不同,可以得到一般闺房之中无法得到的乐趣,得以赚大钱……”娟儿终于羞答答地把这难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呀。”苏亦星明白了,心中却在暗道:“那肯定是与别的女孩子大大地不一样呢,这从小苦练出来的,弄不好会长得象那汉堡一样吧?乖乖,想想到是真的很引人的……”
娟儿还在继续往下说道:“另外还要养成一种条件反射,就是每次只要见到男人,不管是老的小的都要马上挟腿收臀……这样长久下来这下部的肌肉就更是与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了……苦得很……那老鸨子不时地拿皮鞭在后面抽打我们……想想那一段的苦日子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呢……”
苏亦星毕竟是个男人,对于这方面的猎奇兴趣当然更浓些,活了这么大这种事连听也没有听说过的,现在有个活生生的“人造珍品”就在眼前,心中忍不住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所以对于那种苦练的过程根本就没有听入耳中,关心的只是结果。
“这么说……”苏亦星稍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问了下去,自已也无意识地指了下娟儿的下身道:“你这个与别的女孩子大不一样啦,是吧?”这个苏亦星也真是昏了脑壳了,哪有这样子问一个女孩子呀?
果然,那娟儿羞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了,其实你叫她说什么呀,是的?还是不是?
舱门一响,瑞儿推门进来了,贼兮兮地笑道:“大馋猫,书看得怎么样啊?咦,娟儿怎么脸红红的呢……”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一转:“哦……你肯定是动坏筋了,想在娟儿的身上试试你的新学是吧?”
苏亦星回过神来道:“别瞎说,我只是让她给我翻译一下这古文呢,啥也没做……咦,我就是做了你来管我吗?”
“不敢呢,我哪敢管钦差大人呀?”瑞儿也知道在这个时代中男人就是天,这天字出了头也就是个夫了,所以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的休妻,而女人只有承受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的。
“不敢就好,过来练功吧。”笑了笑,苏亦星拉过了瑞儿,瑞儿此时显得很温顺,乖乖地象只小猫一样钻在苏亦星怀里。
“还是你来帮我读读这古书吧,刚才也没有看,只是听娟儿讲她的出身来历了。”苏亦星说道。
“……《仙经》曰:‘令人长生不老,先与女戏。饮玉浆。玉浆,口中津也。使男女感动,以左手握持,思存丹田,中有赤气,内黄外白,变为日月,徘徊丹田中,俱入泥丸。两半合成一团,闭气深纳勿出入,但上下徐徐咽气,情动欲出,急退之,此非上士有智者不能行也……又曰:男女俱仙之道,深纳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出入,精动乃退,一日一夕可数十为定……’”瑞儿在徐徐地朗诵着这本古书,苏亦星这一回听得比较明白了,不时地颔道称是。
“……人常御一女,阴气转弱,为益亦少。阳道法火,阴家法水。水能制火,阴亦消阳。久用不止,阴气逾阳,阳则转损,所得不补所失。但能御十二女,而不复施泻者,令人不老,有美色。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万岁矣……”
苏亦星听了这一段,马上说道:“这一段本公子明白得很呢,呵呵。就是说要练习这种功夫就需要女孩子大大的多多,练好了就可以成仙了耶……”
瑞儿白了苏亦星一眼回答道:“高兴吧,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多吃鱼了……小心刺骨卡住了呵。”
苏亦星笑眯眯地回道:“这可不是我说的,那是古人医仙说的话,绝对的错不了的,好,我明白了一个宗旨:那就是要多交而不泄对吗?怪不得你老早把这书藏了起来不让我看呢。”苏亦星说着便把手伸进了瑞儿的怀中,开始了练功第一步。瑞儿推开他的手道:“房里还有人呢……”
苏亦星回头一看,那几个小丫头全都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出去了:“没人呀,都走了,就是在也不怕了,大家一起练功,这书上不是说了吗?”看来这医仙的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亦星还没有开始练习就变得邪了。
两人清天白日地在床上开始了练功,好在是船上,也不怕声响影响了他人,他这舱房里也只有几个小丫头可以进来的。苏亦星的内丹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级别了,所以练习起来也就不觉得费力,可那瑞儿的道行就太浅了,不消几个回合就快不行了,还亏得苏亦星有内丹在导引着,要不早就下马了。
“哥,我不行了,你这一小会就比以前一晚上都让人受不了……我忍不住了,已经泄了好几回了……”瑞儿娇喘吁吁地呼道。
苏亦星食髓知味,感觉与瑞儿不一样,只觉得与内丹相结合练起来觉得全身上下舒畅无比,虽不泄却是比泄更觉爽快,故犹是心有未甘,瑞儿急了,高声呼喊道:“娟儿……你们几个过来……”
舱里的小门一响,娟儿与那二个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小步过来,一见这大床上面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正如火如荼进行着一出盘肠大战呢,羞得“哎唷”一声都捂住了脸,转过了身子。
苏亦星松开了瑞儿,瑞儿赶紧退出来下床拉过了娟儿喘息道:“老爷要练功,你过来帮本夫人一下忙吧……”
娟儿因为感恩,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地,何况苏亦星又是长得那么地风流倜傥,现在终于来了个大好机会,所以含羞地点了下头,开始脱衣服了。瑞儿光着身子也帮着她脱,三二下便全身精光溜溜地了,接着把娟儿往大床上一推,自已躺倒在木板的羊毛地毡上休息了。
苏亦星终于见到了这一位“人造精品”,眼睛首先瞄的就是那与众不同的地方,哇……果然确是与众不同呢,比起常人来真的厚出了许多,而且丰润饱满有余……那娟儿见苏亦星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已那特别的地方看得发愣,羞得“嘤咛”一声用纤纤玉手捂住了道:“老爷……”
苏亦星一把搂过了她亲了起来,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要真的从某种程度说起来这娟儿还是个清白的身子,只不过是让那太监给亵渎了一些日子,用手指代替真家伙玩弄了不少次而已,现在在她面前所呈现出的才是真家实货呢,哪会不激动的呀。
也好在娟儿早给那吴太监把这河道给续浚疏通过多次了,要不然绝对抵当不住苏亦星的第一轮攻势,苏亦星在这“人造珍品”身上享受到了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乐趣,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山西大同妓院的老鸨子们,也真亏得她们想得出这一套办法来,看来这中国人的智慧是高,只不过是用错了地方而已……
船儿在迎风破浪地前进着,舱里的春色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滔滔不绝的江水一波一波地拍打着船身又急速地向后涌去,远远的江岸在灰蒙蒙的天色下犹如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一切是那么地安祥和谐,仿佛是一幅轻淡的水墨画一样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人间的尘埃。
第十四章 鹅鼻洲 胡龙丧命
官船行驶到了江阴地段,江上泛起了一层层乳白色雾气来,不消一会儿水面上已是烟霭若梦,雾气氤氲,但见顷刻之间充盈空间,那远处的船只也在雾海之中若隐若现地沉浮着……
“不好,得马上靠岸,要不会出事的。”船上管事马上关照船靠边向江岸驶去。苏亦星听说了也急急从舱里钻出来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呀?好象是一个从江面上伸出来的小洲岛呢……”苏亦星的玄功较深,可以穿过浓厚的雾气看见前面的景况。
“江面上伸出来的小岛?嗯,那只有是‘鹅鼻洲’了……”管事的行船日久,听苏亦星这么一说便知道地方了。
“那就停靠在那里吧。”苏亦星说道。不一会,船稳稳地靠在了‘鹅鼻洲’的码头上了,一看已经有好多的船只因雾停靠在那里了。
那“鹅鼻洲”从岸边向江中伸出,虽说是形似鹅鼻,但实质却象一把利剑似地把江水拦腰截住了一段,使得那一段的江面陡然变得狭窄了,经过截断的水流又一下子形成了湍急汹涌的暗流。所以这一带的水文情况比较复杂,行船到此要多加小心才是。这鹅鼻洲也因为地势险要,可以扼守长江的咽喉,所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朝庭理所当然地在此建立了卫所,驻扎了不少的兵卒把守此间。
船刚一靠好,只见一小队官兵便喧嚣着过来了,领头的扯着嗓门儿喊叫道:“船上管事的下来交钱……”
苏亦星没有作声,那管事向船旁靠近些回答道:“交什么钱呀?我们是因为大雾才暂且停靠一下的,等会儿雾散了马上就走……”
那领头的开口骂了几声脏话,手下还有几位已经拉开了手中的弓箭了,管事一见不对路马上回道:“且慢动手……我们是朝庭的官船……”
“什么官船呀,就是官船也得要交钱……识相些,不多呢,纹银三两而已。”那领头的一点儿也不怕官船呢。
船上管事看了下苏亦星,苏亦星笑笑回道:“你看着办吧,呵呵,有趣呢,到处要钱呀。”管事马上拿出了那面旗帜,可是望了下那高耸的桅杆,此刻已完全浸没在浓厚的雾霭里了,心想没用呀,就是挂了也看不见,这么大的雾哩。
“算了,别挂了,挂也看不见的,去拿三两银子给他吧,破财消灾呢。”苏亦星耸了下肩膀无奈地笑道。
管事见苏亦星这么说了,没办法,拿了三两银子下来,那小头目接过了银子道:“这才象话哩,不就是才三两嘛,老子成天介地守在这里吹风晒太阳的,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个大雾天可以发些小财,管你是什么鸟官呢……”
管事心有未甘地回答道:“咱们老爷是奉皇命的钦差大臣,你也敢敲竹杠,算你有胆子,咱们记住了,会找你的上司的……”
“钦差?真的吗……”小头目顿时感觉到这手里的银子有些发烫了,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说道:“管你什么差呢,你把凭证拿出来才信,这年头假冒的太多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也真够胆子大的呢。
苏亦星看了差点儿笑出了声,对管事的说道:“没用吧,算了。才三两,要是多了我也会找他上级算帐的,这么点嘛犯不着了。”
大雾一直到晚上还没有消退,苏亦星没事做也只有喝茶看书了,那新学来的床上功夫也不能多练,因为那几个小姑娘都顶不住了,苏亦星一向地怜香惜玉当然也不能瞎来硬上啦。不过医仙的这种功夫到是真的有作用,自我感觉很好,内丹玄功又上升了一个新的档次,那虚虚幻幻的元神也能稍作一些变化了,凝聚力加强了不少。苏亦星现在明白了那医仙所说的不能光御一女的原因了,而以他目下的功夫要是毫无顾忌地做的话,那会使得这些女孩子阴元大损的,但双修则她们的功力不够达到这级别。
正喝着茶在胡思乱想中,耳中只听得有些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传来。苏亦星一凝神功,不错,是有几个人在动着刀剑呢,距离好似隔了五六条船的样子。苏亦星马上站了起来,出了舱门身子轻轻地一踮船帮,轻如绵絮地飘到了岸边,跟着向打斗方向悄声地靠近。
天色又黑,又是雾天,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的,但那几个激斗中的人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妨碍。黑夜里有时只稍微地透出了许些微弱的刀剑反射的亮光来,那也是靠着船旁的那几只灯笼的作用吧。不过苏亦星的玄功好,他已经看清楚了是六七名大汉在与一男一女撕杀着,看两边的情况也只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了,那六七名大汉虽说是人多,可好象武艺比一男一女差了一点,所以目前斗得持平。那一男一女中也只是那男的武功高强,那女的稍微地逊色一些,全靠那男的不时地左右照顾周全着她。
苏亦星凝功仔细地一看,呀!那不是费云霖费老弟嘛?真是无巧不成书了,走到哪里也会遇到他这位拜弟呢。再一瞧与他正撕杀得激烈万分的那位,嚯!也是巧了,是宁王府的把势“惜花刀胡龙”,好家伙,真是天赐良机了,今天可以把他们毫无顾忌地一举全歼了呀。当然了,是不能留活口的,要不自已怎么进宁王府呢。
为了小心以防万一,苏亦星掏出了汗巾蒙住了脸,一个旋身空着双手便杀进了人群之中了。此刻那二帮人正处于胶凝的状态之中,谁也没有沾到便宜,费云霖的景况也比较尴尬,有些进退两难,本来想好了的一套刺杀计划看来是实行不了,而且还不知有些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他没想到这“惜花刀胡龙”的手底功夫还真的不错,比起他的师弟他位在苏州采花的那位仁兄要高明多多了,不过要论单打独斗的话那费云霖可能早已收拾了他了,现在这宁王府的把势们一涌而上,这局形就难以控制了,而且还要不时地关照一下身边一起的女孩子呢。正在心急焦躁之中,忽然杀进了一位蒙面人来,费云霖心中一凉,不知是吉是凶。
苏亦星也没有学会那一套江湖上大侠所做的所谓开打前先要招呼一声,让人知道的习惯,没有声音,上来就是杀手锏。不过却是十分地管用,二招撩倒了二个,那几个把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见二名把势已经口中喷着大量的鲜血飞了出去,连声音也基本上没有,或许那是让鲜血给堵塞住了吧。
费云霖一见来人武功高强,而且是帮着自己这面的,顿时心中高兴万分,手里一来劲,挽了几朵剑花,脚踩天罡步法,身随步行,只见一片白光闪动,剑招变幻万千,生生灭灭,耀得那“惜花刀胡龙”头晕眼光,加上不知杀进了一位什么厉害的人物来搅乱了他的心志;“惜花刀胡龙”几个阻挡不及让费云霖的宝剑削过了左臂,鲜血马上刷地浸湿了衣袖,一个踉跄,费云霖又跟上去补了一招流星赶月,一剑正好贯穿了他的胸间,只听他一声惨叫,手中的刀一扬,人跟着捂住了胸口向后倒去,口中的鲜血不住地向外汨汨冒出,也不知道他临死前说了几句什么话,便永远地躺在地上了。
这帮子人里面,“惜花刀胡龙”是领头的,这领头的一死,余下几人全乱了,其实也不需要等他们乱什么的了,苏亦星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很了下心,不留一个活口,全部灭掉了。还没有等费云霖打招呼,苏亦星便又窜上了船舱里搜查有没有剩下的活口了。结果没有查到有武功的把势,只有几位船工,还有二名被他们掳来发泄畜欲的姑娘,苏亦星有些为难了,一时想不出安置的办法来,那费云霖赶了过来道:“这位恩公,他们也是没办法的,放了他们吧……”费云霖刚才见了苏亦星的手段,以为他想把这几位全部杀掉呢。
苏亦星拉下了脸罩,转过头来说道:“霖弟,是我呀……”
“呀,是大哥,真让小弟我惊喜万分呢,今天全亏了大哥在此……”费云霖说着上前紧紧地拥抱着苏亦星,露出了无比真挚的情感。
苏亦星拍了拍费云霖的肩膀道:“霖弟你做事也太鲁莽了,今晚亏是我在此,要不结果如何真的让人忧心哩。”
那与费云霖一起并肩撕杀的姑娘过来了,也惊喜地叫道:“是封大哥呢,怪不得武功如此地高强……”
“雪儿姑娘好呀。”苏亦星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又把心思转到了船上的几位身上了。
“这几位船工与姑娘怎么办呀,我们这里的情况是不能够走漏半点火消息的呢,难了……”苏亦星嘀咕道。
那几位船工与二位姑娘一听苏亦星这么一说,以为要把他们灭口,吓得全部跪在舱板上直是叩头求饶着。
费云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们是不能杀他们的,要是杀了他们那我们与这些个把势有何区别呀……现下只有先带走再说了,赶紧吧,要不官兵马上就会到了……”
“只有这样了,走吧,先上我的船再说了。”苏亦星说着与费云霖一人抱的一个姑娘,飞身上了岸边,雪儿押着那几名船工也跟过来了。
一众人等刚回到了苏亦星的官船上面,一队官兵已经赶到了那横尸满地的血战场了,顿时响起了急促的哨子声,码头马上戒严了,官兵分成了几小队人马分头地搜查起来。
进了船舱,坐定这后,苏亦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俩怎么会跑了这里来了呢?还有那个许姑娘到哪里去了……”
费云霖叹息一声说道:“一言难尽呀……”
“那就喝口茶,慢慢地说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那天大哥你走后,我们与官兵一齐杀上山寨去,没多久便全部收拾了下来。比较轻松,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唉,到底是朝庭官兵呢……”一场与山寨土匪的大斗杀大围剿,现在在费云霖的口中说得无比的轻松。
“那后来呢?”苏亦星问道。
“后来没事了,我与许姑娘及雪儿便准备一起回南方来,把上次剩余没有办完的事情继续办完它,这宁王府的二位把势我是绝对要想法摆平的……”
“嗯,那怎么会就剩下你与雪儿了呢,许姑娘又跑到哪里去了呀?”苏亦星奇怪地问道。
“唉,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呢,许姑娘去苏州找你了……”费云霖一脸的沮丧道。
苏亦星一惊,惶惑地问道:“不会吧?……她有什么事来找我呀,我们俩又能有些什么时候事情啊……”
第十五章 惹孽债 初会宁王
“唉,你认为没事,可她却认为有事呢……哎,大哥,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咱兄弟俩相识到今天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了吧。”费云霖带着疑惑地问道。
苏亦星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有说出来,苦笑着回道:“我怎么说呀……你还是把她的说法先讲给我听听看吧。”
费云霖一脸沮丧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她自从被大哥你从山寨里救回后一直沉默不语,有时候望着天空呆呆地发愣半天不动……对我也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可能是她这一次在山寨里受了许多的苦吧,所以才会变得沉默寡言了是吧?”苏亦星试探着回答道。
费云霖摇了下头,眼中透出了深沉的目光,说道:“我想不是的,这事有大哥你有关……”
“兄弟,你别来吓我呵,你大哥我身边近来不乏女孩子啦……不会来抢你的心上人的呀?”苏亦星赶紧辩解道。
“这个我知道的,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了……后来她亲口对我说了,她说她喜欢上你了,想跟着你……”
“晕呢……这算是咋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呀?”苏亦星口中说着,心里却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象她这么个古代社会里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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