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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猎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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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还没得意到短路的状态,首先回过神,“不过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日本人凭借那么小的一块国土就撒开这么大场面,不是靠叫嚣出来的;全球海外投资总额日本还是稳居老一,美国这个老二被远远抛在后面,大概会应了那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且这次袭击必定引起日本政府干预,搞不好要武力相向。”他拍拍林欢肩膀,“回去睡了,还有很多讨厌的细节必须亲自出马。我们六点出发。”

林欢回到房间看到外厅里侧又堆满一堆金属疙瘩,难得今晚又清静,洗完澡后老实干起活,有点后悔和叶知秋刚开始那一段雪茄时刻平白无故浪费。到凌晨一点全部搞定,去卢森堡肯定带不了那么多,不过这些他不必理会——原料既然会自动出现,成品自然也会自动消失。

卢森堡是欧洲古老的国家,境内铁矿资源丰富,主要分布在南部的古特兰平原的“红土区”,土质含铁量高,土呈褐红色,因此被称为“红土国”。已探明铁矿储量2。7亿吨,是卢森堡最重要的矿产资源。据说在这一地面上开汽车,因受地下磁铁矿的影响,有时方向盘也无法打准。

阿赛洛钢铁集团的总部设在卢森堡。卢森堡本身就是个堡,市区到处是旧城墙的遗迹,建筑街道马路干净得有点离谱,这两点基本是欧洲城市的特征。这是个景致迷人的欧洲小国,林欢看了旅游手册上的概括就是:夕照卢森堡,欣赏海平面下的郁金香。今天想顺道旅游是不可能了,他们今天傍晚必须赶回去;因为按叶知秋交待下去的谈判进程,今天可以答应日方第二个条件,到了夜晚要到斯德哥尔摩新城区全体“庆祝”。

即使如此,他还是争取把途径映入眼帘的每一幕收入眼底,适时地按下相机快门。卢森堡的国土面积比香港大不了五倍,却有一百多家银行总部和分支机构,这点倒和香港的中环区类似。不过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里的银行就算富已敌国也是外表小巧玲珑,一派古典温和;不像亚洲国家,动辄银光闪闪的摩天大楼直穿云霄。

他想再发表发表见闻感受已来不及,车停在了阿道夫大桥和火车站之间的一幢庄园门口。大门是金色的栅栏,外表金漆有一定程度的剥落,年代久远;与里头郁郁葱葱修剪整齐的树木排列出的林荫大道相比,庄园的主人看似有意不去整修这两扇栅栏。可能这样更能显出贵族气派和家族历史的悠久。叶知秋在门外大致又简单介绍一次里头主人的身份——杜雷先生,首任阿赛洛全球总裁,也是该集团最大持股者。

进门后的景致可以略去,和林晨她家大同小异;不同的是,这里年代久远的雕塑和水池遍布各处。车停在一座连体大宅的主门前的石砌遮阳檐下,主人在门口相迎,白发、面色红润,身材相貌和叶知秋异曲同工,但高出起码有两个头。屋内的陈设让人感觉这里像一部电影里的场景——吸血鬼惊情四百年。

叶知秋和主人早已认识,两人拥抱后又四只手握在一起狂摇,有点滑稽。林欢有样学样照做。叶知秋低声道:“这儿流行握手,见面握手,离开也握手,是热情亲近的表示。还有,吃饭的时候不讨论公事。”林欢点头,心想就算要谈也无从谈起,莫名其妙把自己拉来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能起什么作用。

一行人进入玄关往里走,大厅里准备好了自助餐,又是冷盘居多。豪宅里的保镖人数和古董数量基本持平,如蜡像般目不斜视站在原地。依林欢判断,叶知秋从头到尾都在闲聊。午餐结束后又是一人一只上好雪茄,叶知秋像忽然记起件无关紧要的事般打个电话,不多时门外的保镖领着叶知秋的随从(其实也是保镖)进门。杜雷和叶知秋各自对自己的保镖点头示意,大厅樱桃木长桌留下一手提箱林欢昨夜赶工的样品。

两人下午两点从杜雷府邸告辞回程。林欢提个疑问,“就算占日本钢铁联盟30%股份,应该还不足以影响新日铁联盟每年初的国际铁矿石集体定价……”

“这就是谈判最重要的,也是最后要讨论的一点,而且还会被当作无关紧要的附加一点——要求日本旗下两家钢铁公司的独立采购权。”

这有点违反常理。既然他不再往下讲林欢也不再问,隐隐觉得应该和收购阿赛洛集团有关。

 第144章 【不偶遇】

类似的疑问还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这轮狙击中联合盛世到底会给他多少好处……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他有两个老婆要养,负担比普通男人要重一倍,将来的子女数量理论上也是别人的两倍。不仅如此,还想劫富济贫积德。长老会议集体出钱给他泡妞,他可以肯定自己是里面最穷的长老……作为老狐狸名义上的义子,他难道不觉得面上无光?

想归想,真谈起钱总是伤感情。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叶知秋到目前还是两手空空,就付给他几亿美金。几亿?忘了……反正已经挥霍一空。(具体是4。8亿)他已经非常大方了,但他现在依旧是个穷光蛋,出国前把所有的存款现金留给林晨,让她应付炒家的狙击——虽然也不多,但聊胜于无。身上仅有的信用卡还是很久前刚进公司林晨给他的花旗银行大莱卡,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只能透支50万人民币。

穷到蜘蛛都要来结网。没钱的联想四通八达,朝着更幽暗深远的地方前进。忽然暗叫不妙!前天爱伦好像塞在自己口袋里2万欧元,苍天啊!好像没还给人家!

飞机起飞后不久叶知秋发现林欢脸色阴晴不定,激励他道:“今天卢森堡一行比较无趣,让你陪我这老头没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把你带在身边比较放心。”忽然露出个古怪表情压低声量,“今晚的庆祝活动都必须带上女伴,把你那位也叫来一起热闹热闹,或者我再让别人帮你换一个。”

林欢苦笑摇头,“不用了,还是找她比较习惯,我约她出来就好。”祸不单行,不找不行。

回到酒店和叶知秋散开,一进房间赶紧打开壁橱,挑找出几天前穿的那件大衣,往口袋一掏,果然摸出了最不想看见的一沓钞票。翻出爱伦电话拨了过去。

“嘿!亲爱的林欢,终于想起我了。”她仿佛期待已久。

他听得头发直竖,“咳!上次你放我口袋的钱我忘记还你,所以……你现在在哪?”

“我回家后也发现了,就等着看你找不找我,还好没让我失望。我在家。”

“今天晚上我们有个聚会,规定要带女伴。我没有……”

“停停停!现在有求于我了?我开出条件,你答应我马上飞过去替你解决。”

林欢听到解决两字刚落下的头发又竖起来,“你……说说看。”

“把钱还我,再给20%利息,这是应当的。条件等我去了想到再说。”她主动补充,“我不会狮子大开口再要钱,也不会逼你做那件为难的事。”

他心想20%的利息还不叫狮子大开口?只能跟老狐狸先借点钱应付。“好,我等你。”

斯德哥尔摩新城区高楼林立,街道整齐。苍翠的树木与粼粼的波光本该交相映衬,但黄昏般的天色让他硬生生把这句收回去。湖面远方那些星罗棋布的卫星城,如梦如烟,很超现实。

庆祝会在波罗的海公海区域的一艘150米长的白色游艇上举行。游艇是最新型号,在最近的电影里也没见过;像TVG的高速列车车厢,如果不放在海里真不像是艘船。

这是个很社交性质的聚会,没有狂欢软毒品脱衣舞,只有燕尾服晚礼服的低声谈笑,还有一堆冷盘自助餐……爱伦和林欢两人在船头的栏杆边观海。鱼鹰、海鸥在远处陆地的边缘成群地嬉戏,上空中偶尔有三三两两色彩鲜明的热气球飘过。在这金色宛如天堂般的美景之下,如果不是担心爱伦万一出格的条件,和谐舒适的感觉接近完美。

叶知秋日语说得极灵光,像只翩翩的穿花胖蝴蝶穿梭在那群日本佬之间,后者哪会想到他早打着要占走他们老巢的企图?林欢典型的人来不熟性格,别说日本代表,就连和其他16名长老也是不冷不热,毫无进展。

“你真不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爱伦觉得他像条迷航的鲸鱼。

“我觉得也是,工作嘛,就像你工作时也未必全身心投入。”他觉得不妥,连忙解释,“我是说你的另一份工作……”

她无所谓笑笑,“就算这份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认识很多不得了的家伙。现在和你在一起我没感觉在工作。”

“那我们现在来说说你的条件。”此时此景的熏陶之下或许能让她提些健康点的要求。

林欢刚说完叶知秋端着杯香槟向他们这走来。船头除了他和爱伦没其他人,林欢主动向前走上几步。叶知秋道:“我知道这有点不可理喻,不过有个日本佬看上你的妞,他想用他的和你交换。”

爱伦向林欢投来询问意味的一瞥,林欢对她轻轻挥手,意思是没什么事。对叶知秋淡淡道:“她是我朋友,不能交换。麻烦您替我转达。”

叶知秋来晚了几步,一个醉醺醺的,与网络红人小泉有七相似的黑发日本人,带着八分醉意蹒跚从船舱走出,经过林欢身边时扭头对他和善一笑,脚步没停继续朝爱伦走近,伸出只手去拽她手臂。林欢走到他们两人中间,对小泉做个请稍等我还有几句话和她说的手势,附带两句英语。也没理会他是否能听懂,把爱伦带到一旁,“那个家伙要带你走,你可以狠狠敲他一笔;或者不跟他走,你来决定。”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工作,你替我决定吧。”她说完扭过头去看着大海。

她也这么说正合自己的意,这滩浑水只好搅得更浑了,“你暂时先跟他走,我保证你大概十分钟后就可以离开他。”她偏过脸望着他,他解释道:“他酒杯里有烈性迷药,他差不多该晕过去了。赶快带他去找个隐秘点的房间。”他胡诌的,不过十分钟后“小泉”会倒下不省人事是真的。

爱伦耸耸肩。她陪那日本人离去后,林欢点支烟要抽,叶知秋从他手里夺走打火机笑道:“别点,一点燃你肯定会爆炸。真值得为个妓女得罪我们的金主?”

“根本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下去料理他。”他的杯子和叶知秋哐啷一碰,一口喝完把空酒杯朝身后扔到海里。叶知秋拦着他,“让我来吧,你没办法做得像是场意外,他现在可不能死。辛苦一晚,就当补偿我的出场费。”

后来“小泉”走下楼梯时摔一跤,痛得哇啦一声大叫,旁人试图扶他站起时才发现他左腿胫骨断了,整个场面的气氛骤然冷却紧张起来。爱伦被叫到一旁盘问。最后经过确认,那位三岛先生步伐踉跄,在楼梯上意外踩空,胫骨与楼梯台阶直角处相磕引起骨折,纯属酒后意外。由于必须马上送医救治,聚会只好提前结束。游艇开回码头。

上岸后心里畅快多了,感觉就像成功逃离纳粹集中营。但身上还有一个条件的封印,于是又问了一回爱伦,“接下来我们来着手进行你的条件?”他想起了钱,把本金和利息放到她手里,免得又忘。

“条件取消了,刚才你帮我个大忙。如果你立场不坚定我今天必定掉到火坑里,这点我很清楚。做这种事最低限度也要自愿,最最起码也要强迫自己自愿。”

林欢也觉得这像场闹剧,像场嘉年华会,主人同时扮演着游客。今天这里占地广阔,闪亮着五彩灯火云霄飞车旋转木马;明天营拔人去,丝毫留不下值得回忆的东西。他很想和她说点什么让她好过点,但他们俩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相距太远,就是这么回事。

如果现在时间还早,送她到机场道别就是最好结局。林欢又带着爱伦回酒店,从大堂再要了一个房间的钥匙,把爱伦安顿在自己隔壁房间。她全身靠在半开着的房门上,双手也扶着门框,拨撩的目光依旧充满期待。林欢的心弦早就乱了,喘口大气,拍拍她的头回自己房间。

昨天做出的产品全部消失,新的原料又静静躺在角落。经过昨天一夜他感到功力再上层楼,不须要蹲在这堆金属板砖旁埋头苦干,似乎遥控的方式也奏效。照例又是洗完澡着手开始干活。等一下,先把今天卢森堡的照片上传,再报告自己近几天很忙。由于这次的狙击行动事关重大,QQ的保密程度太差,他也不便具体解释自己在忙什么。她们两个好像也很忙,忙得有点不大正常,昨天没跟她们联系今天也没看见留言,不会生气了吧?次次明明都没偷吃次次还惹家长生气。便纵有千种冤屈,更与何人说?

走到卧室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外厅角落的一块块板砖乖乖飘移到床尾,悄无声息地融化着;空中出现两支无形的探针,喷射出一股极细的银线,像毛衣编织机器开始一层层复合编织,直到压缩成两块新板砖,再另起两块……这样居然也行?工业革命的时代到来了。

这些纷至沓来的事情明明与自己关联不深,偏偏又无法抽脚离开。他这份懊恼的情绪来得稍嫌早点,不久他又接了一通电话,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欲罢不能。

这通电话本身并没带给他什么困扰,是白依然的电话。即使她不打来自己也该抽时间打过去问候一下。现在是夜里11点,换句话说上海是早晨六点。他有种不大好的直觉和联想,莫非……?

“我现在在斯德哥尔摩,猜你现在还没睡,打个电话试试,果然通了。”

“你怎么也来了?”他快崩溃了。有人说结婚就是手上戴上手铐。如果脚下又戴上脚镣,就变成重婚。现在要他戴上手铐脚镣玩杂耍,似乎现实还不允许他玩出差错。看看一个人的潜力有多巨大。

“虽然我现在暂时失业,但还是花得起钱出门走走。”白依然在电话里笑道:“上次送你上飞机知道你的目的地,就稀里糊涂到这里,看会不会再次偶遇。你现在还在斯德哥尔摩?”

“是的,你住在哪?”

“水晶宫酒店。”

他问这句是白问,她绝不可能住自己所在的酒店,市区的其它酒店他也一无所知。白依然等他几秒还是没有回应,便继续道:“我自己走走,等你有空的时候打我电话,你还欠我一顿饭。”

“没问题,我一有空就去找你。”

“噢,该死!”

“怎么了?”

“我不住在水晶宫,这里还是没有空房。”

他心里伸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探询道:“其它地方也没了?”

“事实上我已经找了一晚上的酒店。郊区的青年旅馆太远,而且要和陌生人合住,我不大习惯,只好不停找。”她这个电话有点被逼无奈,事实上是想找林欢碰碰运气,看他能不能给自己变个房间出来。来这的目的当然是见他,但不想在这种情况下。

他无声叹口气,“你过来吧,我给你找住的……”接着把酒店位置和地址跟她说了。

白依然依旧无可挑剔,即使在外头餐风露宿了一夜,她还是那么一丝不苟;像刚出笼不久的馒头,洁白温暖,还带着丝丝自然的香气。欣赏一位真正的美女,不需要分成若干部分来剖析衡量;一部经典名片靠的是和谐优美的节奏使观众获得某种升华,而不是靠片里的拍摄手法、特效,和片外的包装宣传。

维多利酒店占地广大,但只有六层;如果把分散的主客集中起来,其实还占还不到一层,所以空房间非常多;因此白依然的房间自然就选在林欢隔壁,也在爱伦的隔壁的隔壁,林欢夹在中间。白依然倚靠在房内墙边,双手扶着半开的房门的门框,目光含蓄又带闪烁,“谢谢,要不要进来坐坐?呵呵,房间的格局好像都一样的,你看呢?”

林欢的心又乱了,无声拍拍她手掌,“悟空,别再顽皮。”转身回自己房间。

一大早林欢就想送爱伦去机场。在她屋外敲了三下,没反应,又打了电话,关机。显然还没起床。白依然也是。他庆幸还有个会议能参加,第一次第一个提前坐到会议室里。但到了九点他还是唯一的出席者,于是想起昨天的意外可能是今天会议延迟的原因。随后叶知秋打来的电话证实了这点,说今天的谈判延到下午两点开始。

他继续坐在会议室,感觉一下掉进了真空状态,从这个真空罩子里走出去需要点勇气。他精心点了一份非冷盘早餐让酒店服务员送到会议室。吃完后肚子暖烘烘的非常舒服,恢复了对抗生活磨难的决心。生活的另一个磨难如他所愿地降临。

又是个电话,林欢擦擦嘴,接起来一听,林晨清淡悠扬的语气像沙漠里的绿洲,光看一眼就让人身心愉快。

“我现在需要三亿美金,或者25亿人民币。我第一个想到你。”

“我们又还没结婚我干吗付这么大一笔赡养费给你?难道是小丫头要跟我离婚?”

“别胡扯了,现在遇到一个很大的麻烦,公司可能玩不转了。”

能被她说成麻烦而且前面还加上很大这个词来修饰,真是前所未闻。林欢也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主要是增发新股后开始出现状况,我们的股价现在超过58一股,而且还在上升。”

“那不是很好么?等等,你的意思是说炒家实力很强?”

“不但很强,而且根本不打算抛售,而是想吞并我们公司。散户纷纷获利回吐,我们没多余的现金来接盘,对手目前在不停吸纳。《光暗之间》的免费注册用户容量太大,BCN网络由于还处于调试期稳定性不尽理想,原先要申请加盟的代理商很大一部分又变成观望。”

“解决的办法就是对BCN网络扩容,或者干脆转回传统网络……奇异互动和华晨高科已经整合进华晨发展,一损俱损……只怪我当初太乐观了。”她语速极快且有条不紊,把一二三四全倾倒出来,简单概括就是需要很多钱。

林欢听得心情越来越沉重,林晨最后道:“这些事情不是孤立各自发生,我有理由怀疑是韩劲锋做的……和叶风联手。”她担心林欢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又补充道:“叶知秋应该没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他一向自持身份,所以不屑这么做,而且我们的局面他未必看得上眼。你千万别冲动,现在钱才能解决问题,其它都是次要。”

“我想想办法,尽快给你答复。对了,白依然昨天也来了,你们清不清楚?”

“我给她换了身份建议她走的,现在人手不足顾不上她,而且公安局和国安局的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已经怀疑到我们头上。想来想去只好让她去找你,你有你的分寸我就不多说了。”

“你们放心吧,也小心点。对了,跟曾陶然和李洛联系,看郑州那边的帐上还有多少流动资金,让他们先调过来。”

挂了电话后他站起身朝外走。叶知秋在市内的医院,有必要在下午会议之前找他一趟。

 第145章 【新品问世】

3亿美金是什么概念现在他已经能全面理解。虽然他有把握成为一代赌王,但这么多钱就算到摩洛哥赌场连赢一整夜也未必够数,就算能赢那么多钱,想带出场麻烦也会自动上身;找叶知秋开口借也不现实,老狐狸是生意人,他已经付过他该付的。如今一途就是及早弄清这次行动到底有多少利可图?看能不能预支,如果不能,要尽早做其它打算。

如果有一个天大的麻烦压身,面临两个小麻烦他已无所畏惧。爱伦居然和白依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着早餐,难道她们同时出的房门,发现对方是对年不见的老相识?林欢大咧咧坐在她们中间,脑子已经拒绝思考。他豁出去了,只想和她们说声今天天气不错,如果她们俩能相伴出游,他也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然后走人去办自己的事。

三人一开始都没搞清什么状况。林欢最先对白依然道:“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要到医院一趟。”又将相同的话用英语和爱伦说一遍。

她们俩惊讶看着林欢,指着对方同时道:“你认识她?”

原来只是同坐一桌并不认识,真是撞邪了!他拉起爱伦,对白依然道:“我回来再解释,情况紧急。”他快速拉着爱伦的手上楼。

上楼后爱伦甩开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我妻子的朋友,嗯,派来监视我有没有出轨情况。现在她发现你了,大事不妙。”

“噢!那真糟糕,给你添大麻烦了,对不起。那我……马上离开吧。”她准备开房进门,有点不舍,“爱上主顾是这行的大忌,被俱乐部知道会被除名。”迟疑了一下,抬起手用手背摩挲着他的脸,“你是个特别的家伙,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当然。”虽然他已经满头是包,不过这个回答还是出自真心,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赶快下楼吧,别让她起疑。”头偏个角度开始吻他。林欢想躲开,又觉得这太伤人——不伤人是他做人第一宗旨——于是稀里糊涂让她啃个够本。爱伦的吻技高超,舌头像只滑溜的小鱼,在潮湿的沼泽扑跳欢腾;另一只姗姗来迟的小鱼终于也来给它伴舞。林欢最后的想法是,既然是吻别那就来吧!有点缺氧的缘故生物钟逐渐失灵。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心里冒出一丝不祥预感,几乎断定白依然一定站在楼梯口往这看着,因为爱伦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

白依然就是在楼梯拐角处看着,犹如远观水榭歌舞,似笑非笑,仿佛在说:男人,唉,其实就这么回事。

他一股无名火起随之又被一阵虚弱侵袭。放开爱伦最后捏捏她手心,将距离拉开对她说声再见。忙不迭跑到楼梯口拽住白依然手臂,“你所看到的将来不会成为呈堂证供!我来给你解释!”冲动之下本打算带她一起到市区医院,路上再好整以暇给她道来,细想下又觉得不妥——如果被那群变态狂见了又提出要交换伴侣,很难再制造第二场令人信服的意外混过去。

白依然淡淡道:“我对你的私生活又不关心,不必跟我解释什么。”

林欢听她说得在理,给人抓了个现行怎么辩解也是徒劳,“反正我就是这么不顺,罢了罢了。”这么一闹半个小时又过去,去找叶知秋不能耽搁,安抚她道:“这些不管了,有件攸关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要让我去想法摆平,我中午回来找你吃饭。”

白依然没同意或拒绝的表示,径自开了房门走进房间,砰一声门关上。林欢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心说这算什么破事?来啊,再来啊!还有什么要折磨大爷的统统都来吧,这年头好人真难做!拿出烟点着抽着,快步下楼出门。

到了医院门口遇到其他长老,说叶掌门前不久有事先走了。他又跑回昨天的码头,叶知秋派了艘小型快艇把他接到那艘大游艇上。众多保镖也讲究颜色搭配,白晃晃一片的西装男像电线杆插满了游艇四周两层。船舱内叶知秋、四位执事长老,和七名陌生老外正围在吧台边看似闲聊。林欢认出其中一位就是阿赛洛集团的杜雷先生。

一场影响世界产业格局的收购谈判在波罗的海公海区域悄无声息地进行。

翻译在一边翻来复去,林欢在一旁听出头绪,不禁再次深深佩服起老狐狸:他把到手的特殊合金全球唯一代理权再次扔给对方,然后叫价98亿欧元收购阿赛洛集团。对方事先也许事先已达成一致,觉得这个价格合理,没经过多少的讨价还价便同意。代理权转手后,原先阿赛洛的市值和实际收购的价差让老狐狸又赚了五倍不止。27亿欧元的代理金从次年起以现金交付。

真正的收购程序还有几步要走,但份额的控制权已经大局在握。叶知秋在昨天他和爱伦所站的船头上对他笑道:“这一来所有的产品系都齐全,接下来把特殊合金概念注入集团整合成一个整体形象。”他接着道:“我怎么感觉你的参与感不强?你是这次行动里的核心人物,很多事情都让我一手包办了。你现在是长老会议里的一员,该积极主动一点。”

林欢尴尬一笑:“给我一本那么厚的长老操作手册,要看完也不晓得到哪一年了。我对这些真的不感兴趣。”他也不想和他继续绕圈,直接把话挑明,“叶风和韩劲锋正在对华晨高科进行恶意收购。听林晨讲,我的公司现在处境艰难。”

叶知秋淡然道:“我不知情,也不会阻止,没理由去阻止。”

林欢猜想结果就是这样,把话题继续深入,“那照理说我应该算核心技术入股,该有多少股份?”

叶知秋笑道:“直爽!你说吧。”

“30%”

“高了,特殊合金产能太低。给你15%大概就是极限。”

“现在能不能将这15%折现?我贱价出售。”

叶知秋笑道:“这不符合程序,现在还没把阿赛洛和新日铁的真正抓到手里,要折现最快也要到年中。”费好大工夫才让林欢上了自己贼船,他才不原意放他上岸。

林欢道:“那只能如此了。”叶知秋不明白林欢说这句话意欲何为,结实宽厚的身躯轻盈地离地向后飘离三四米。林欢将从衣袋里拿出的一块片状金属凌空扔给他,笑道:“要切磋等改日。又有个初级产品让您估价,有没有兴趣继续代理?”

叶知秋双手摆弄着他扔过来的毫不起眼的东西,遂又向林欢靠近,皱眉道:“这硬度……”飘浮在他双手之间的金属片瞬即弯曲,“很普通,不是特殊合金。”

林欢道:“特殊合金只是称呼起来好听,其实还是单一金属。你仔细看看手中的铁片,它们是两块粘合的,你把它们分开试试。”

“噢?”他重新审视起来,果然发现金属片四周有圈很不起眼的缝隙。

林欢见他一举不奏效,再举也不见效,心里暗笑。最后叶知秋凝神大喝一声“开!”小小的金属薄片禁受不住他的神力,分离后随即又被扯碎,七零八落中有半数飞进海里。

“粘合得好牢!就像瞬间撕扯一块不锈钢,这里头有什么讲究?”他终于流露出浓厚兴趣。

“是分子之间的范德瓦尔斯引力,这种分子引力是中性分子间的距离非常近时产生的剩余电磁相互作用。简单来说就是表面有无数的微小结构使得彼此之间有最大面积最近距离的靠近,由于卡西米尔效应产生巨大引力。一平方厘米就可以产生150公斤引力,刚才给你那块20平方厘米左右,大概30吨左右粘合力。”林欢娓娓道来,“取代传统的焊接工艺绰绰有余。我只负责做,如何扩大应用由您去操心。”

“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奇给我?”

他既然这么说就表示已有商量的余地。又从衣袋里掏出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其大小与一般电脑内存条上的记忆颗粒相当,“这个东西一是很难做,我目前没把握每次100%成功;二是应用前景广泛,我到时候会提出具体代理条件。特殊合金就罢了,但这个东西在日本绝对是禁区。”

叶知秋让他说得耐性全失,阻止他继续演讲,“到底是什么,我自有分寸。”

“常温超导体。”

这五个字如晴天霹雳,代表的含义即将引起数个领域彻底技术革命。叶知秋脸色异常凝重,“我们离开这里,明天马上召开临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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