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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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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年》
作者:茗夜
第一章 重生之时
“咳咳咳…………”
胸口一阵刺痛,咽喉酸甜,王恒潇睁开眼睛剧烈的咳嗽,伸出手掌捂住嘴角。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生病过了,似乎从小时候那次生病之后开始练习养生拳法和国术的时候,就不曾生病过了,随后自己上大学时又学中医,对自己的身体也是了如指掌,加不可能生病了。
王恒潇甚至和同学开玩笑说,自己可能到死都不会生病,只会因为身体机能衰老而死。
可是现,王恒潇知道自己生病了,胸口发闷,隐隐刺痛,好像是肺部传出,这样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发生的。
突然……
王恒潇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臂,将一双嫩白的小手伸到眼前来,仔细地看,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是我的手吗?
这分明是小孩子的手。
“撇娃子……”
外面传出一声苍老而有劲的声音,随后一扇木门被退开,发出吱呀的一声,一个消瘦的人影走进来。
王恒潇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
这个人是那样的熟悉,比他印象中的还要年轻许多。这就是他的外公……记忆中依稀记得这样一张脸,可自从六岁之后,再也没见过,只是偶尔从亲戚带回来的照片上看到过,可也能看到岁月催人老。
“这哈儿还咳嗽吧?”
外公坐床沿,抚摸了一下王恒潇地额头,轻声问道。
本能的,王恒潇摇摇头,却是没说话,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只是看着外公。
“那这服药还是有些作用的,我喊你外婆再给你熬一碗,等哈儿再喝一次……”
外公说着花,就起身走出去,冲着门口就喊道:“他外婆,再把那个刘瘸子开的药熬一副,撇娃儿喝了呱舒服……”
“要得……”
依稀可以听到外婆的声音,然后就是从厨房传出一些动静,想来外婆是生火熬药。
王恒潇一直没说话,看着外公外婆开始忙碌给自己熬药……再次转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屋子:光线阴暗,可也能看到屋子里很老陈,几把磨的光亮的竹椅,一个黝黑的木桌,两个老旧的木头柜子,墙壁上挂着几幅画,有毛爷爷,还有朱爷爷……房梁上伸出几根稻草……这是老家四川……
这是老家四川外婆家里!
王恒潇确定了自己的所处的地方,而自己也回到了六岁那年。
“这就是那些网络上的小说家幻想的重生?”
即使是做梦,王恒潇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自己的身上。可是现却实实地发生了,自己从二十八岁回到了六岁,回到了自己小时候老家四川生病的那一年。
强忍着咽喉的咳嗽感觉,王恒潇撑着弱小的身体坐起来,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前世,就是因为小时候那场大病,改变了王恒潇的一生,本来是想要老家上学的,可是因为生病而回到疆上学,这是巨大的变化。同时王恒潇也对养生和医学产生巨大的兴趣,随后考上医学院学习中医。
几乎是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我记得我小时候是得了肺病,病了半年,然后才慢慢的控制住病情,今年爸爸就回来老家把自己接回疆……以后……自己就再也没回过老家……没见过外公外婆……”
王恒潇回忆着小时候的经历,老家的经历很简单,就是上学两个月,然后就生病近半年,一直打针和吃药之中度过。
可是这里,王恒潇也遇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师傅,或者说是领他进入医术领域的第一个老师。
那时候很小,可是影响深刻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比如第一次上学和谭二娃打架,把那小子给打到泥潭里,时候谭家大婶带着谭二娃找到外公家里来,闹腾了一会儿也就走了,外公也没有责骂自己,只是说学校别吃亏。
还有学校的李老师对自己很照顾。
外公家门前有一颗大梨树……
离外公家不远有一个雁塘,里面很多黄鳝。
…………
很多复杂的记忆,可是记得清楚的就是生病的这段时间的病痛,还有后来认识的住外公家后山上的一个李师傅,据说是叫做李贡全,见王恒潇体弱多病,就教了他几套养生拳法,还给了一本书,是讲述针灸的。
“现是八月,过两个月父亲就回过来带自己回疆。”
王恒潇两岁时随父母到疆,四岁半时回老家上学,上学不到半年就生病,一直到现病情才慢慢好了些。
记忆中,自己回到疆,也是中药不断,一直到十岁左右的时候,才彻底的好了,也是那时候才断了药。
披上自己小小的衣服,即使是八月,生病的身体依旧要穿两件厚衣服。爬下床,走了几步,王恒潇不由苦笑,现感觉尤其的清楚,自己现的身体还真的是弱呀。走到门口,十几步的路,就要喘口气。
外公坐院子中间劈竹子,弄篾条,旁边有几个背篼,还有两个没完成。那边的灶房里飘出青烟,外婆给自己熬药。
外公家是坐南朝北,坐山面水。
房子前面就是一条小河,小河过去就是一片水田,现还能看到水田里有人忙碌着。青青葱葱的绿色环绕周围。
这里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地方,山脚,山腰上都住着人家,对面山上还飘荡着一些炊烟。
“呼…………”
王恒潇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清异常。
“自己真的回到了六岁的时候……”
“自己可以改变很多,可以让自己不再有那些遗憾……”
“自己可以让父母过的好……”
…………
一时间,许多的记忆涌入王恒潇的脑海,原本以为被自己遗忘的那些人,那些遗憾,此时却是格外的清楚、深刻。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就不曾忘记过,只是不断的告诉自己忘记了!
“你弄门出来了?”
劈竹篾条的外公看到了王恒潇站门口,急忙放下手中的柴刀和竹子走了过来:“这哈儿外头有些风,你才吃了药有点儿松了,莫要出来吹了风……”
听着外公地地道道的四川方言,王恒潇心中是如此的安定,用稚嫩地声音说道:“未爷……我没事,闷的很,出来透个风,坐一哈哈儿就好了。”
外公走过来,没有把王恒潇赶回屋内床上,而是紧了紧衣服,低声道:“那好嘛,等哈儿你未婆药熬好了,你吃了就切睡一觉。”
王恒潇老老实实地点头:“嗯……我晓得。”
自己小名叫做撇娃,四川方言里,撇就是丑,难看的意思。自己的小名就是难看的娃儿的意思。
根据老爸的说法,王恒潇以前还有个哥哥,两岁时生病死了,算是夭折。后来有了王恒潇,爸爸妈妈就生怕再出意外,根据老家这里的说法,名字取的越难听,就越好养。所以小名取了这么个名字。
王恒潇的记忆中,一直到十七岁上高中时,父母和亲戚都还是叫小名。
好疆本地人不懂这个小名的含义。
王恒潇就坐门前的小板凳上,看着外公专心的用竹篾条编背篼,时不时地看自己一眼。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按照自己前世整理出的有效的养生呼吸方法,九呼九吸,调整体内脏腑。
过了一会儿,外婆熬好了药,给王恒潇端过来,外婆也是如及记忆中的那般慈祥,脸上许多皱纹,看着自己满是喜爱和怜惜,说话也温声细气的:“撇娃儿呀,快来吃药了哈……吃了药就给你吃颗糖。”
王恒潇强忍着眼眶的泪水,轻轻答应一声就接过碗喝下熬的漆黑的重要,一股药草味扑鼻而来。外婆以为王恒潇是不想喝药所以才哭,是怕药苦,看着喝完药,急忙将手中准备好的一颗水果糖剥开,把糖果塞到王恒潇嘴边。
王恒潇鼻子抽泣了一下,张开嘴把外婆递过来的糖果含嘴里。
“待这人坐哈儿就切睡瞌睡哈……”
王恒潇轻轻点头。
晚上吃了晚饭,王恒潇就很听话的上床睡觉,此时外公家这里还没通电,晚上只有点煤油灯,依稀记得好像是明年才会通电,那时王恒潇也刚好和老爸回疆了。
这里属于四川西南之地,偏僻而闭塞,是开国名将朱爷爷的故乡老家,王恒潇记得,县城还有朱爷爷巨大的铜像。老爸还经常和自己吹牛说起王家的过去,据说王恒潇爷爷的爷爷和当时的朱爷爷是同学,一起从这里走出去求学。可朱爷爷闹起了革命,自家祖辈跟随了国民党,当时似乎还是四川这边的实权人物,当年大革命失败时,自家祖辈还帮助过朱爷爷逃难。
当时的王家也是这方圆几百里大的地主,风光一时无两。
后来解放了,中国成立了,王家这里就倒了大霉了,据说那位祖辈自杀身亡了。当时朱爷爷还来看过,对王家后辈很是照顾,提携了一支直系王家人。
再后来就是特殊时期了,王恒潇清晰地记得,父亲不止一次地说起他的父亲,也就是王恒潇的爷爷就是死于特殊时期。王家祖上是方圆几百里大的地主,这事儿也是周围人皆知的,特殊时期时被翻出来,王恒潇的爷爷被天天拉去批斗,父亲和两个叔叔也备受唾骂,后爷爷去世,奶奶一个人将父亲三兄弟养大。
据说,当年跟随朱爷爷走的那些王家的人还来帮助过,所以奶奶和父亲三兄弟没有遭毒手。王恒潇听说这些事的时候,还很小,当时是当做故事来听的。
此时很诡异的重生了,并且刚好是老家这段时间,不由地回想起这些来。


第二章 从前有座山
清早,王恒潇早早起床,院子里练习一套养身拳法,现这小身板,不锻炼锻炼的话,还真的是危险,作为医生的王恒潇很清楚。此时也加的清楚了当年自己小时候的身体是多么的弱。
一直到十五六岁,父母还时不时的操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害怕自己旧病复发,有时还会带着自己去医院大检查一次。
对此,王恒潇都是铭记于心的,父母之情绝对是比山高,比海深。
这一世,就要现开始锻炼身体,乘早把病根给去了。
八月的清晨已经有些清冷,相隔不远处的几户人家都没动静,这么早都没起来。王恒潇就这么一招一式的练习养生之术。身体还小,也很弱,所以练习的很慢,这套八段锦的养生术也很有些名堂。
从生病不能起床开始,王恒潇就没去过学校了。从外公家里去学校要翻过对面的两座山,走近十里地的山路。那叫做白庙子小学,是方圆十几里地比较大的一所小学。对这所学校,王恒潇已经没多少印象了,前世就那里上了半学期左右,随后就一直生病,病情稍微好转了,就被父亲带走了。然后再也么回来。
父母回老家也不会带他,说是害怕他的八字命格和老家那个地方不和,去了会出事,小时候生病就是如此。
病情好转,昨天晚上很罕见的没有咳嗽,外公外婆早上起来都很高兴,也没有硬要王恒潇去床上躺着了,只是叮嘱要穿好衣服别着凉。王恒潇自然很乖巧地听话,点点头。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了大表哥被这书包去上学。
大表哥是大舅舅家的孩子,比王恒潇大五岁,现已经上五年级了,明年就要上初中。现这里还是五年制的小学。
“撇娃儿,待屋里要乖一些哈……”
大表哥对着王恒潇挥挥手,很关护地说道。
大舅舅自从年轻开始,就一直外面跑,做建筑工赚钱,每年只有过年才会回来一趟,家里就是舅妈和大表哥家,还有一个刚出生两年的表妹。和外公家离的不远,就是上去一个坡就到了,平时多有来往。
现这个小山村已经热闹起来了,耕牛的声音,还有鸡鸭以及小孩子的吵闹声从山上,以及对面的山脚传出来。
外婆给王恒潇熬了药,就去山上割野菜去了。外公家继续编背篼,一边照看王恒潇。王恒潇就一直外公身边跳来跳去,外公以为小孩子玩耍,却不知道这小家伙是练拳,锻炼身体。
如此一连过了好几天,王恒潇逐渐的适应了重生的生活,也适应了自己现的身份,病情也的确稳定下来了,外公外婆对自己的照看也不是那么严了,可以稍微走远一点玩耍了。有时候下午大表哥放学回来了,还会带着王恒潇周围转转,或者院子里玩耍,大表哥会翻跟头,能够一直翻着不停下来,以此来吸引表妹和王恒潇的注意力,也逗两个小孩子开心。
大表哥叫做刘光松,外婆喊他松娃子,表妹叫做刘光蓉,以此类推,外婆喊她蓉娃子。王恒潇也叫两岁的小表妹蓉娃子,可是小丫头刚刚学会走路,走起来还摇摇晃晃的,跟着王恒潇玩的时候,就是个拖油瓶,稍不注意就摔倒了,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至于王恒潇这里上学认识的那些同学,可以说真的是很淡漠,一共就上了几个月,而且住的也不近,前世王恒潇上大学之后都不记得老家的小学同学了。所以,现王恒潇也没有去找他们玩耍的,何况现已经换了一个成年人的心理。
印象深的,可能就是那个谭二娃子,距离外婆家有两道湾,以前放学回来的路上,那家伙说王恒潇是没爹没妈的野娃儿,王恒潇当时就和他打了起来,硬是把那谭二娃子塞到路边的水塘里,浑身都是黑漆漆的泥巴,那小子一路哭着回家去了。
现想来,那小家伙可能真的害怕自己了,每次从外婆门前路过都是躲着的,不敢和自己面对。
王恒潇笑出来。
“半个多月,身体勉强好了许多。明天就去山上看看……”
山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有一家姓李,据说是十年前搬过来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的。王恒潇至今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李师傅的家,他前世跟着李师傅学了几个月的拳法和养生之术,后走的时候,还给了王恒潇一本讲针灸的书,以及一套银针。
王恒潇后来长大了,几次想回老家去看看,看看外公外婆,看看李师傅,可是和外公通电话的时候,说那李师傅已经搬走了,房子卖给了别人,一家人都去了北方。然后,王恒潇就再也没有李师傅的消息。
现,王恒潇自然一定要上去看看李师傅,他前世学中医,其实就是李师傅的那本书带入门的。
第二天一早,王恒潇吃了药,和外公说了一声,就跑出去玩儿了。转了半圈,来到了屋后,顺着一条模糊可见的小路上山去了。
老家四川的山间,给王恒潇大的印象就是阴森神秘……
树木丛生,草长莺飞,让王恒潇惧怕的儿时回忆就是这草丛里的蛇。有一次他上山捡柴,见到一根黑色的棍子就捡了起来,没想到抓起来是一条蛇,当时吓的王恒潇尖叫着跑回外公家了。
以后,就再也不敢独自上山捡柴了,就算是玩耍,也是和大表哥一起,生怕自己遇到了毒蛇猛兽。
现的王恒潇自然不会怕蛇了。
可是看到山崖,以及山沟里飘荡的一些青烟,还有上面摆放的一些神像,诸如土地神,灶王爷,观音娘娘等等的。还是能感觉到这里的人文气息的底蕴,还有一丝丝神秘。
这座山可能有两百多米高,王恒潇一路爬上来,累的气喘吁吁了,不过看到不远处的几座房屋,露出一丝笑意,那边一座房屋前,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练拳,很适合老人家的太极拳。
这就是王恒潇的第一个师傅,李贡全,李师傅。


第三章 山上有位老师傅
李师傅现还不认识自己,王恒潇就这么站一边,看着李师傅练拳,小眼睛里满是兴奋。李师傅也如王恒潇记忆中一摸一样,五十岁左右,身形健壮,面色红润,头发都没有白一根,虽然打着太极拳,动作缓慢,可王恒潇依旧能够感受到李师傅身上的劲道,步伐走动,就是一阵劲风。
“呼……”
一趟拳法打完,李师傅吐出一口白气,看向王恒潇,露出温和地笑容:“小娃儿,你是哪个屋里滴?”
王恒潇低声道:“我是山下的,我未婆屋里那。”
“噢,你是老刘屋里滴撒,说你身体病怏怏滴呀,过来给我看看……”
李师傅恍然一下,对王恒潇招招手。
王恒潇上前两步,李师傅抓着王恒潇的手腕,把了一下脉,轻轻点头,看着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点头笑道:“你娃儿命大呀,病已经控制下来了,没的事了。就是你这个小身板儿要多锻炼哈呀。”
“我就是听未婆说山上有会打拳滴师傅,我才来看看……”王恒潇学着小孩子的口吻,看着李师傅,继续道:“爷爷你教我嘛。”
李师傅身形一震,看着王恒潇愣住了,双眼之中闪烁了诸多色彩,几个呼吸之后,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哈哈……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你每天来跟我学习打拳。”
“嗯……”王恒潇急忙狠狠地点头:“要得,我每天一早就过来。”
这山顶上,能修房子主人的地方不多,除了李师傅的房子,还有两栋房子,只有李师傅一个人。其他两栋房子的主人家好像一家子都去南方打工赚钱了,现正是南下热潮,很多人谣传着南方遍地都是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捡。
现看来,李师傅的家里亲人可能也都南下了。
王恒潇很乖巧的没有去问那些伤感的话题,就是坐李师傅家的院门前和李师傅说话,逗着李师傅开心。
看得出,李师傅对王恒潇很喜欢,给他讲故事。
“那武松喝了三碗酒,扛着一根棍子,摇摇晃晃的上山……走到半山腰上,就听到一声声虎吼,这一哈就把酒劲弄没了一般,武松清醒了大半……”
李师傅给王恒潇讲着水浒传里武松打虎的故事。
这个故事,王恒潇前世小时候就听李师傅讲过许多遍,现听来,还是很好听。李师傅讲的很有气势,有感觉。
俗话说,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
王恒潇现听水浒就是犯了禁。
少年心性没有定性,看水浒容易效仿里面的那些好汉们,一些人就会走上歧途,误了一辈子。三国之中多的就是权谋,老人闲来无事,一生经验也十分的丰富,或许会尝试使用三国之中的权谋手段,后患无穷。
对少年的教育上,李师傅绝对不会如此认为。
王恒潇记得,李师傅经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儿娃子就是要有胆气,有血性。遇事不要怕,打捶不要退,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切打了再说。
这话对王恒潇的影响是很大的。几乎就是他前世生活当中的行事准则,胆子大,有担当,该出手时就出手。
以前,王恒潇小的时候,听到这些话就是乖乖的点头,并且记心上。此时的王恒潇虽然也是很乖巧的点头,也是如此的记心上,可是多了一份怀念和感动。
以后的时间,王恒潇每天早上都会上山来跟随李师傅练拳,听李师傅讲故事,王恒潇的心也真的回到了那样的年代,那样的心情,每天对李师傅的故事也很期待。虽然那些故事早就熟悉无比了,可是从李师傅的口中听来的就是不一样。
外公外婆专门来了李师傅家里一趟,听李师傅是真的要带王恒潇一段时间,就真的放心了。王恒潇外公称呼李师傅老李,算年纪,李师傅比外公还大一些。可是面相上却是李师傅年轻许多。
重生给王恒潇带来的与现的年纪极不相符的外情绪也逐渐的消失,王恒潇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子,或者说,他现本身就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
“撇娃儿呀,我教你的这些,都是我李家祖传下来滴,你娃儿算是我的关门弟子咯哈……”李师傅坐椅子上,摸着王恒潇的脑袋,笑呵呵地说道:“我屋里那些娃儿,对我这些拳脚功夫都不感兴趣,真地是没见识。”
“古时候就说,穷文富武……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你会几哈把式,那就有口饭吃。”
王恒潇点点头脑袋,做思考状。
李师傅很满足的点点头:“年轻的时候,我部队上当兵,退伍的时候,我的老首长就说,我这一身功夫有些可惜嗒。”
“那时候我还去过朝鲜战场上,杀地那些美国鬼子到处跑……那些美国大兵一个个吼的兇,单对单的,一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王恒潇诧异的看了说到兴起的李师傅一眼,没想到这位居住自己外公的后山上的老爷爷级别的李师傅,还有这样的过去,当过兵,上过战场。
“我那时候当过彭老总的警卫员儿,好几回都是我救了老总的命。后来我退伍,老首长是想把我安排到北京滴,我想回老家来看看,就没切……我两个娃儿留那边了。”
李师傅可能没想过王恒潇能够听懂自己说的什么,只是一个人孤独久了,突然有了一个很亲切地人,就想要倾诉很多。而王恒潇也的确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前世他和李师傅学拳法的时候,也不曾听说过。
“呵呵……等两天呀,我屋里老大要回来咯,不晓得他那两个娃儿长的好大了没得……我那个二孙子和你差不多大……就是没得撇娃儿听话……”
王恒潇呵呵一笑,露出天真阳光的笑容:“李爷爷,那我到时候和他们一起切耍……”
“你是我的关门弟子,叫我师傅……”
王恒潇点点头,乖巧地道:“嗯,师傅……”


第四章 同学陈晓玲
王恒潇每天下午就坐外公家的院子里的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水田里忙碌的人。老家九十年代的农村里基本上没剩下多少人了,青壮劳动力都出去,家里剩下的都还是老幼病残,那田里忙碌的,就是如王恒潇外公一样的老人家。
而且,王恒潇的记忆中,老家的每户人家基本上没多少地,外公家只有一亩地多一点,基本上要不了多少劳动力。主要的是,靠着这一亩三分地,根本是养不活一家人的。据说,当年外公五个孩子,吃饭都吃不饱。
当然,那个年代的农村没多少人是吃饱的。
“奶奶,王恒潇家么?”
王恒潇胡思乱想的飘忽着思绪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甜甜的清脆声音。
“他坐地那边的,你是哪个屋里的娃儿?”
王恒潇外婆看着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小女孩,好奇地问道,她的影响力,自己的这个外孙可没几个朋友的。
“我是他的同学,我叫陈晓玲,我陈家坝那边的。我回家从这里过,李老师让我问问王恒潇要不要去上学……”
小丫头脆声声地说道,大眼睛已经看向院子里的王恒潇。
王恒潇虽然就学校上了大半学期左右,可却是班里的名人,不仅仅是从疆回来的,而且还很聪明,主要的是和同学打架,被告到学校来了。
陈晓玲也是听说了王恒潇的事迹的,小小的心灵当中多的是好奇,当初王恒潇班上的时候,她可不敢去接触。
“哦,那你切问他嘛,医生说他的病还没好,上回李老师来问了一回。下学期还是不要去学校,他爸爸要来把他接回疆切上学。”
外婆说了一句。
陈晓玲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点点头,跑到王恒潇这里来。
“王恒潇,你好,我,我是陈晓玲,李老师让我问问你下学期去不去上课。”
王恒潇刚才就一直看着陈晓玲,俗话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都说巴蜀出美人,的确如此。这小丫头大概六岁左右,和王恒潇差不多,皮肤白皙,小鼻子挺翘,小小的嘴唇微微张开,大大的眼睛满是好奇的盯着王恒潇,脑袋上的用红绳子扎的两根冲天羊角辫让王恒潇想笑。
“你好,你帮我给李老师说,就说我下学期没时间去上课了,要治病,还要回家。”王恒潇很老成地说道:“我爸爸要来接我回疆了。”
上学期,王恒潇基本上没去过学校,一共可能也没上十节课,可却参加了期末考试,考了全班第一名。
让全班的同学都有种被压的抬不起头的感觉。
上学期发成绩单的时候,王恒潇下不了床,是李老师送到外公家里来的,还有学校发的一朵大红花。
“噢……”
陈晓玲王恒潇身边坐下来,关心地问道:“那你的病好了吗?你去了疆,还会回来吗?”
“差不多了吧,每天都吃药,我吃了快一年的药了。医生说快好了,现都能外头到处耍哈儿了。”
王恒潇近每天面对几个老人家,的确是有些憋坏了,来了一个陈晓玲,虽然也是个小萝莉,和自己的心理年龄差很多,可终究是有了一个可以说话而不计较的人了。
现这个年代,去疆还是很遥远的地方,坐火车要三天多。很多人把去疆当做时候出国。陈晓玲的心里就是这样,单纯的想着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王恒潇了,现多喝他说说话。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开始了玩游戏,就两个人,也玩不了什么游戏,就是用一根红绳子玩翻绳,小姑娘平时可能也很少和同龄人玩耍,所以和王恒潇玩的咯咯直笑,还打打闹闹。
到天快黑的时候,陈晓玲才不情不愿的回家去了,陈家坝不远,距离外公家所的刘家湾就是转一个河沟,走路十几分钟。
老家这里的地名都是很有特色的,比如说这个陈家坝,八成的人都是姓陈,而且互相几乎都是亲戚。外公住的这个刘家湾也是如此。王恒潇的真正的老家的家,是外公家对面的那座山后面的一片山区里,那里叫做王家浜,几乎都是姓王的。
王恒潇的辈分族谱里可不低,要是回了王家浜那边,可能遇到了一些和外公差不多年纪的老爷爷还要叫王恒潇叔叔,甚至是爷爷……
“王恒潇,我明天还来找你耍哈……我给你带我妈蒸的包子哈。”
陈晓玲走的时候,对王恒潇悄悄地说道,小姑娘的眼睛里都是乐趣。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外婆说起了下午来的陈晓玲小姑娘。
外公还真的认识这个小姑娘,嘿嘿笑着说:“那是陈老边二儿子的娃儿了,老合儿出去打工切了。”
“撇娃儿……”
王恒潇看向外公。
外公不怀好意的笑着道:“下午跟你耍那个女娃儿好不好看?”
王恒潇点头。
“给你娶回来当媳妇好不好?”
王恒潇嘴里一口饭就喷饭桌上。
外婆也是一下笑出来,拍了外公一下,道:“你弄门大的人了,跟岁娃儿说撒子话。”
“撇娃儿都陆岁了,那哈儿,弄门大的娃儿都订了亲了。我看那个陈家的女娃儿就呱合适,她妈是那哈尔城里下乡的知青,长的好看,又有文化,娃儿也教得好。那个陈二娃子有福气,娶了弄么好个媳妇,他屋丫头肯定也不差撒。”
外公越说着,似乎越来了劲,道:“等撇娃儿老合儿来了,问他哈子。待这边给娃儿订个亲,以后也好回来撒。”
“未爷……我,我还弄么小,这哈儿人家都说自由恋爱了,不兴这个定娃娃亲了……”王恒潇急忙说话,要是他再保持沉默,搞不好这事儿还真的给定下来了。
家里爷爷奶奶去世的早,老爸对外公外婆像是亲父母一样,说不定还真的听了外公的话。
想不到,外公却是一筷子敲王恒潇的脑袋上,笑骂道:“你这个岁娃儿家,晓得个撒子自由恋爱?莫把你教奸哒!你老合儿肯定莫得意见滴,我明天切那个陈二娃子屋里问看看。”
王恒潇一只手捂着脑袋,外公那一下可是真的敲下来的。自己现这么小的年纪,对外公这样封建的老顽固级别,还真的是没什么话语权。
想到下午才和自己认识,或者是前世认识过,也可能是白庙小学上学的时候认识,却是忘记了的陈晓玲。那小丫头的确是蛮可爱,依照王恒潇的看人经验,长大了肯定是个水灵灵的漂亮姑娘。
可是……现真的是不流行娃娃亲了。对这样强加自己头上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可是现无力反抗。不过想到那陈晓玲的妈妈是城里下乡的知青,应该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封建娃娃亲成功的。
王恒潇心中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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