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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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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狗皇帝就是屁点本事没有还能让我们累死累活帮他建造宫殿,没饭吃,没休息,受伤了就往我们身上泼盐水,伤口都烂得生蛆了!他妈就没把我们当人看!死了就和垃圾一样,被扔到洼地里填坑,老子今天拼了老命也拼死他几个来陪葬!”
听着流民愤怒着表达不满,怒斥自己的失德,络熏羞愧得几乎想要负荆请罪。他们的悲惨遭遇,祸源便是自己这个本该治国平天下给百姓安康日子的天子!今日,他们的所为,皆是自己逼迫,官逼民反,便是如此吧。
络熏的宏愿便是做一个好皇帝,而今,自己高高标榜的责任,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天下百姓,自己都负起了么?给了他们什么?百姓的话,一遍遍刺痛着络熏的心。仿佛,长久以来坚持着信念痛苦挣扎自以为劳心劳力的真相一瞬揭开,真相告诉自己,他只是个虚伪的信徒,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一纸空谈,甚至,还是那个背叛者。比起杀一个人,放一把火的凶徒,络熏觉得自己更像坐视着刽子手在眼前屠戮天下的帮凶。深深的罪恶感像毒蛇咬着络熏的心,瞬间有种自杀万次也不足恕天下罪的感觉。想到自己竟然还为了和殇流景的一点私怨而分神烦恼,自厌接踵而来。幡然悔悟,只有做一个以大局为重、保天下太平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好皇帝!才能,不负天下。
“他不是什么当官的,他是被从小被卖给我的娈宠,你放开他!”殇流景的剑尖一点点地颤抖,“伤他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是个娈宠你会紧张?哼,别开玩笑了!快放下剑,不然,就杀了他!”从旁边人手里抢过一把砍斧,往络熏颈上一横,白皙纤细的脖子立即滚落一道触目的鲜血!
刷!寒光一身,剑尖又回到汉子的面前,汉子旁边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鲜血喷涌,竟然是在一瞬间,被割下半张脸!
“殇流景,别这样!”络熏惊呼,脖子上立即又是冰凉的一痛。
“你……你……”看着血淋淋的凄厉如鬼的人面,汉子有些结巴。
“听过殇流景为了身边的男宠而用酒杯打了贾东升的事么?不想死的,就放开他!”殇流景冷声道,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冰山一般压向汉子。
“我不杀他,但是,你……你要赎罪!”汉子紧紧捏着斧头,这两日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恨极贾东升的他们,定然会知道。似乎相信了殇流景的话,汉子看着络熏要求。
“怎么做?”殇流景没有迟疑。
“你自己想,直到我们满意为止。”
殇流景沉默了一瞬,直视制住络熏的人,便掉过手中的剑,剑尖一弹,便在另一只手臂剜下一片血肉,大股大股的血没进绯红的衣裳,消失不见,然后从指间溢出。
架在络熏颈子上的板斧微微颤了一下,因为殇流景的一个眼神而涨起全身的防备。那眼神不是怨恨不是杀意,也不含任何感情,而正是因为看不出任何想法才让人觉得恐惧,那种黏在身上躲也躲不掉的一瞬不眨的视线,仿佛要将对手的一举一动铭记在心,然而用意念,让对手消灭于无形。
络熏唯有络熏没有避开那样的眼睛,而是追逐着,哀怜不已。
拿起自己的血肉,送到嘴边,张嘴,一口咬下,血水四溅,苍白的脸因星星点点的血迹诡异的骇人。
大口的咀嚼,血顺着唇角留下,吞咽,然后,再一口。
这个世上,没有人敢食人肉,除非饿极将死,不当自己还是活物。更没有敢食自己的肉。人群中,有人战栗,有人作呕。
殇流景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坚定地落到森白着脸的络熏身上,看着他的震惊他的不可置信他的颤抖他满目的哀伤心痛……
当络熏轻松地说着让他抱云扬之时,殇流景想过,得不到的,就毁掉吧,他喜欢的,从来都只能属于他一人,从来,殇流景便是这样的人。一遍遍想着怎么让他伤心难过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跪求原谅,然后自己毫不留情地撕碎他。可是,真正看到他有危险,却不可自已地要救他,只想救他。
努力告诉自己,他是他的,他的幸福他的委屈他的悲喜,都由他来给,除了他没人有资格。不管他愿不愿意,他早就是他的,这是事实。所以,并不是感情被唾弃后还留恋还在卑微地乞讨他的回应,所以,殇流景坚持,坚持自己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殇流景,从不爱的卑微。
“不要,不要啊……傻瓜,不要再……吃了……咳咳……那是……咳……那是……你的肉啊……”瞬间涌出的泪水来不及找到出口,呛在喉间,络熏一边咳嗽断断续续地喊,巨大的撼动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喉咙撕裂般疼痛。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抹影子重复着切割、入口、咀嚼的动作。
周围鸦雀无声,只有络熏断气般的抽噎和咋咋的咀嚼之声。
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到底谁来告诉他,殇流景到底什么居心,又是如何一个存在?谁来告诉他,这么多个温柔的冷酷的痴傻的殇流景到底哪一个是虚幻哪一个是真实?谁来告诉他,他要如何面对这样的殇流景那样的云扬?他要,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昏迷过去,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身边传来压抑的低喘和呻吟,头上不是传来叮叮咚咚的敲击和沉闷的车轮滚过的声音。大略,他们是被关在了所建的宫殿的地下密室。
回想自己莫名的浑身无力和殇流景失常的剑法,联系现在的处境,络熏明白,这恐怕不是单纯的流民反抗压迫这么简单。有人竟然能在他们都不知不觉中给他们下毒,络熏有些诧异,却又没有头绪。
“嗯——”身旁殇流景的呻吟渐渐变得浑浊,想到殇流景“自食”,络熏的心,立即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颤抖,疼痛,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为什么要这样?那样地伤害着他伤害着自己伤害着云扬,那么多的伤害之后,却要用这种形式逼得他觉得连恨都不应该,如果觉得不应该恨他,做不到恨他,那么,他要怎么办?
殇流景,到底,他应该如何是好?他应该怎么办?他应该拿他怎么办?
络熏记得,似乎是殇流景喝醉的某个晚上,他也抱着他说,“我该如何是好?”
现在,络熏似乎有些理解他说这句话的心情。那种怎么做似乎都是错的想法,那种无力承受他的坏他的好、无法负担他带来的伤害更无法接受他的……
他的什么?络熏忽然迷惘,如果那算是喜欢,又怎么舍得他难过?
答案,呼之欲出,又那么像是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他……竟然是希望被殇流景喜欢的么?络熏怔住。
不愿再思索下去,络熏甩甩头,强行敛下心神。“殇流景!你怎么样?”络熏伸出手摸索着想靠近声音的源头,触手,皆是粘腻冰冷,一股腥气,扑鼻而来,腥浓的让人反胃。然而,想到这是殇流景的血,指尖便蔓延开一股细微的颤栗和寒冷。
在络熏出声的一瞬,压抑的低喘和呻吟顿时止住。
何必强忍?可以为了他毫不犹豫地自食,却不肯在人前面前流露一丝软弱。这样惊人的忍耐力,究竟要如何才能修炼成功?这个人,真是……倔强得让人心恨!坚强的让人心疼!
“殇流景,你怎么样?”络熏不敢问你痛不痛,怕这样的话玷污他,便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殇流景,是那么容易死的么?”殇流景一贯狂傲,只是这样的黑暗,还是掩盖不了呼吸里的颤抖。
摸着地上滑腻的半凝固的血,络熏忽然很想尝一尝着血的味道,想将他流下的所有血液都饮入腹中,似乎这样,便和他前所未有的接近,仿佛将他的血脉融进生命,仿佛从此血脉气息紧紧相连。似乎除了这样做,别无他法。
舔舔指尖的血,腥浓甜腻,尝过之后,络熏忽然有种很想将殇流景拆分吞吃入腹的冲动。按下心里的那股隐然想哭的冲动,络熏轻唤着:“殇流景……”
络熏在还暗中慢慢循着血迹来到殇流景的身边,低声地叫着,摸到他的脚,然后是腿,一路向上,滑过小腹、腰间、胸膛。
“唔……”无法自已地呵出滚烫的气息,淡淡的鼻音听来极是暧昧。
一手接触到□的肌肤,便被灼热滚烫的温度烫的手一缩。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觉察到不对,络熏立即问道,为心下这个猜测颤抖不已。
“没什么!滚开!”似乎很恼怒络熏发现了什么,殇流景大喝。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收回的手立即覆向脸的位置,络熏急切地捧着殇流景的脸,颤声问道:“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就凭他们?一点药就想为所欲为?”殇流景一手拨开络熏的手,有些羞怒地道:“快放开,怎么?想投怀送抱么?”
“他们……想对你做什么?”络熏喃喃地问着显而易见的问题,手指有些冰冷。
“想做什么?自然是尝尝这北冥最绝最强悍的美人的滋味!”忽然地下室的门打开,一线光亮打进来,络熏立即看到殇流景骨肉嶙峋的胳膊。
左手的手臂,看不到一片肌肤,整个手臂的外层都被剥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明知道会有多么惨烈,可是看到这样的伤,知道失去的这些,都被他自己一口口吞咽下腹,络熏还是震惊的不能言语。
“贾东升,你胆子够大啊?”殇流景让人望而散胆的眼神直射进来的人。
贾东升笑容可掬,一挥手,让几个拿着火把的人进来,将地下室的灯火点得通亮,然后用贪婪的眼睛望着殇流景,“我胆子当然够大,莫说是北冥,就连南陵西蒙,生意人哪个不知道你殇流景?这么漂亮的冰美人可是许多人志在必得的目标呢!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你那些碍事的手下都不在,你说,我能放过这机会么?”
第 66 章
听了贾东升的话,络熏几乎是目瞪口呆,“你们……他可是流景阁主殇流景啊!”这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殇流景的主意?!
“哼……”贾东升轻蔑地哼笑一声,“再怎么厉害,也是个青楼出身的小娼妓而已。”
殇流景的脸色有些变,原本惨白如纸的脸竟然发青,怒睁着双眼,青面恶鬼一般。
“今天,就让爷好好疼你。”贾东升狞笑着,靠过来。
络熏脸瞬间冰冷,挺身挡在殇流景面前,大喝:“你敢!你若是敢动他,我灭你九族,让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安死!”
“噗——”贾东升嗤笑,“灭我九族?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我告诉你,今天殇流景若是死了,小皇帝定都金陵便只能靠我贾东升,你觉得他会那么蠢杀我么?说不定,他还得小心翼翼地赔笑呢!”
络熏此时恨不能说出身份,只能咬牙切齿,心里讲贾东升用千百种方式折磨死。
贾东升持续靠近,身后的殇流景慢慢地从依靠的墙上直起身,手臂上被他止住的血顿时喷涌而出,络熏明白,这是他出手的兆头。
大略殇流景的眼神实在太过阴森可怖,谁贾东升来的几个人忽然说道:“老爷,你再忍忍,现在不能过去,听说这个人清醒时极难对付。”
“忍?老子忍了多久你不知道么?老子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你以为那‘极乐丹’是好玩的么?恐怕这头人人觊觎的小豹子现在连个小猫都不如,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发骚难耐,等着我去疼呢!”贾东升先是瞪着眼睛发怒,后又涎着脸一脸淫、笑。
“那你就过来试试看!”殇流景冷喝。狼一般的眼眸紧盯着贾东升的一举一动。
络熏倒是对那些随从的话惊诧不已,难道这些人也知道殇流景有睡眠症,一旦受到伤害身体虚弱便会昏睡不醒?连自己都在惊诧殇流景现在身体重创竟然能还没有昏睡过去。如果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这个奸细,可真不简单。
贾东升的目光和殇流景视线有一瞬间的碰撞,受不了殇流景眼里的寒气,贾东升立即掉开头。
僵冷了一会儿,贾东升道:“等他一睡不醒和奸、尸有什么区别,如果他能反抗,以殇流景的性格,只怕我们这会儿已经是尸体。你们,把这个碍眼的给弄开。”看了一眼络熏清秀的脸,贾东升狞笑,“乖,你就在一边看着,待会儿再好好疼你!”
“混蛋!我说过,不许动他!”络熏的手,蓦然攻向已经离他很近的贾东升。这样近的距离,以络熏的身手,要在随即赶来营救之前将一个人抓为人质,并不太难。
迅速,敏捷,带着现当的力道,要一招制敌,络熏已经做得很好。只可惜,贾东升只愣了一下,随即,身形一动,已经一招反击,一掌拍在络熏胸口,重似千斤,又疾又利。贾东升竟然功夫也不弱。
络熏以为,贾东升不知道他会武功,能来个出其不意,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没料到贾东升那样的商人,顶着滚圆的身子,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胸口一记千斤闷锤,砸得络熏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眼前有些发黑。
殇流景心里却是一惊,他也没料到贾东升竟然会功夫,而且不弱,若不知络熏先出手,一旦自己偷袭,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
殇流景一刹那的表情被贾东升看在眼里,得意的笑覆在肥胖的大饼脸上,难看得恶心。
随从们为了刚刚的一幕而胆战心惊,急忙上来拖过络熏便要下去。
“慢着!嘿嘿……竟然还能武功没看出来啊,哈哈,老子最喜欢狠角色,不错,不错……”贾东升阴险地笑着,“你不是要救他吗?来救吧,只要你可以赢过我,我就不上他。但是,若是你输了,不如三个一起玩得有趣,啊哈哈……”贾东升为自己的龌龊提议而哈哈大笑。
络熏气得浑身发抖,之前的残留在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去除,现在又加这一记重击,没有胜算。但是,络熏不能放弃。
他知道被人强、暴是多么痛苦的事,尤其,是贾东升这样无知卑劣丑陋的家伙,尤其,殇流景是那么骄傲的人。若是真的被人□,殇流景一定会生不如死。最重要的,络熏听到自己心里鲜明地怒吼着,不许碰他,任何人都不许碰他!
于是,络熏坚定地爬起来,用自己所学的最狠毒有效的姿势,最直接地攻过去。只是,身体跟不上速度。
“嘭!”络熏被一拳砸在腹部,肠子绞成一团然后断裂的巨大疼痛让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出。
看了一眼殇流景,他的忍耐,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已经汗湿的额头粘着几缕黑发,脸上泛起的潮红瑰丽艳绝天下。他的眼睛却是清明,神智似乎丝毫未受控制。只是,盯着络熏的眼眸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感动?
思虑之间,络熏又已经出招并被击中。这一击,在脸上,打完了,贾东升一阵心疼:“居然见这么好看的脸打歪,真是,做起来滋味便大打折扣了。”
络熏甩甩有些发晕的头,站定,等一阵阵发黑固过去,立即又采取进攻。
“还真不错啊,为了殇流景这么拼命。以后我上了你,你也会这么忠心么?”贾东升一边得意于自己的杰作,一边说着悠闲地说着。
再一次被打趴,络熏却没有站起来,而是迅速一把抄起贾东升的脚,一把掀翻!他本来就是故意每一次都站起来让贾东升产生他会站起来攻击的错觉,也是故意倒在他脚边,方便行动。
果然,贾东升一时毫无防备,仰倒在地,络熏迅速扑上去,摸出怀中的掌中刀,往贾东升脖子靠去。
贾东升似乎经验极其丰富,立时一抬肩膀,刀尖落在肩膀上,没能切中要害。第二刀还没施出,络熏便被随从们一把扯过,扔在角落,一顿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立即落下。
“哼!”贾东升摸着肩上被划出来的伤,狠狠啐了一口,大步上前,一把抢过络熏手中的掌中刀,捏住络熏的手腕便是一刀划下:“居然敢伤到老子,老子废了你,让你只能在男人的床上爬!”
“啊——”络熏经不住凄厉惨叫出声,在这惨叫声中,络熏的手脚筋脉尽数被挑断。
刚说完,便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媚呻吟,贾东升面上放光,立即朝殇流景望去。
只见他面色绯红,一头黑发已经散在,披落在肩膀,头微微沿着,和脖子形成极为诱惑的角度,微张的唇轻喘着,目光迷离,那极其细微的压抑般的呻吟便是从这张勾人的嘴里逸出的。
贾东升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殇流景的脸上,殇流景嫌恶地用力打开贾东升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压在墙上,猴急地去扯殇流景的衣裳。殇流景只有一只手可以动,一旦被制住,便无法动弹。
“贾……老板,你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么?”殇流景别过脸,脸上一片烧红的妩媚,“我宁死也不从!”
贾东升看得心喜,立即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老爷,危险!”随从们还是不放心。
“怎么?你们想看着老爷爽?”贾东升眼睛一斜,那些人立即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贾东升烦了,却也并不是愿意牡丹花下死的人,随手一指其中从始至终从来没说过话,却眼神冷冽的一个人,“你,留下来就好了。”其他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出去。
贾东升扑过去,撕扯着殇流景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肌体。贾东升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满意,但随即,被殇流景艳绝脸上的神情吸引,听到殇流景若有似无欲拒还迎的呻吟,魂都快飞了。
络熏眼睁睁看着贾东升撕去殇流景的衣服,凑在他的脸上又亲又啃,一股杀人的冲动将络熏激得浑身激灵,手脚痛到麻痹痛到除了痛什么也做不了,络熏却被那股将贾东升撕碎的冲动驱使着一点点摸着手脚,往殇流景爬去。鲜血,在地上留下一行行的痕迹,又被擦过的素衣抹干。
即使是爬过去,也绝对不要让人碰你!
看着贾东升将脏手伸进殇流景的裤子里,有拿着殇流景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络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杀人,杀!眼前只剩一片鲜红。
身后守着的那名随从懒懒得看着络熏爬开,等络熏爬出一段距离之后,迅速走过来,想要将络熏拖回去。
忽然那随从身形不稳,脚下踩着了什么,登时一滑,朝下栽去,凭着高深功夫,空中一回旋,便稍稍稳下身形。
贾东升正想问怎么回事,一抬头,便看见殇流景原本迷离惑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笑。
“啊——”凄厉如鬼嚎的一身惨叫响彻整个地下室,贾东升抱着下身滚在地上,下一瞬,便消失了声音。脖子上一丝极细的线痕迅速裂开,血水唰地流下来。
而殇流景从贾东升脖子上收回手,那只被自己刮得血肉模糊的手里捏着一柄血淋淋的极窄的刀片,另一只手,嫌恶地抛出血淋淋的男具。贾东升没有防备殇流景受伤的手还能动,所以只有死,因为低估了殇流景的忍耐力。
留下来的随从看到情况异常,来不及开口,立即敏捷地扑过去。
然而,只在一瞬,便落在地上,他的脖子上,绞上一根细细的丝线,细线的另一头,系在络熏的手臂,即便有一圈极薄的皮套,还是深深割进了皮肉。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有人急切地问:“老板,怎么了?老板……”
“啊——嗯……轻点,不……不要那么用力……好痛……”回应他的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忘情呻吟呼喊。
“嘿嘿……哈哈……”门外响起了暧昧的笑声。
“嗯……啊……”殇流景慢慢地扶着墙站起来,口里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络熏只趴在地上,看着殇流景站起来的一举一动,只凝视着,眼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在络熏身边跪下,殇流景一边暧昧呻吟□,一边抽着间隙趴到络熏耳边。
娇媚的呻吟和露骨的“嗯,慢一点,深一点,啊”之类的淫词浪语直像一只小虫子迅速爬进耳朵,钻进脑里,引起一路的颤栗。
“我们现在出不去,只能暂时这样引人耳目。但是,我……忍不住了……”说着,殇流景倒在络熏身上,急切地亲吻摩挲着络熏是唇齿脸颊,手上也不停,迅速拉开络熏的衣服钻进去。
“殇……”络熏想说话,被殇流景一个热烈的亲吻堵了回去,狂热的吻,执着而迫切,霸道又不蛮横。顶开络熏的牙齿,殇流景长驱直入,扫荡着络熏的每一寸柔嫩的香甜。
忽然唇被放开,殇流景又装模作样地呻吟了几句,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络熏的手,眼里一片疯狂的疼惜。颤抖地吻上被挑断的手腕,殇流景的眼里有一片晶莹的亮光。小心地为络熏包扎好伤口,殇流景再次吻上络熏。
没有一个人像络熏一样,伸开双臂,挡在他胸前大喊:“你敢动他,我就让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络熏一眼,明知没有胜算,却坚持不放弃,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没有用一个人像络熏一样,被挑断手筋脚筋还执着地爬过来,无望也要创造希望救他;从来没有人像络熏一样,保护他……
无止境的涌泉淹没殇流景,他只知道,那种感觉,酸涩,而甜蜜,尝过一口,便永远不想放开,不想放开这样的……幸福!
滚烫的吻,烫的络熏的伤口疼彻心扉,不是不痛,只是因为想着殇流景再被凌。辱,所有的,包括无法忍耐的疼痛,都暂时被忽略被生生迫出脑海,。现在被殇流景亲吻着,这股强烈的疼痛意识才猛然回到脑中,痛得连嗓子都哑了,无力喊出一句疼痛。
“对不起,我爱你!”殇流景忽然将络熏按进怀中,拼命地抱住,哽咽着:“络熏,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好,做了那么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对不起。我爱你,爱你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爱到惶惑不安,只想伤害你来得到一丝的被在乎的感觉。怎么办?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觉得自己很愚蠢,喜欢到,觉得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会为你倾尽所有,喜欢到……怕你不爱我我就会死……”
哽咽着在耳边倾吐的话语让络熏呆若木鸡,爱,他说爱他……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头,便已经感到自己的唇角翘得太高,他的心,飞得太快。
殇流景急切地索吻,热情似乎要将他们化成灰烬。络熏的脑力混成一片,在云端飞翔的感觉奇妙而甜蜜,像是一边飞翔,一边舔着棉花糖。
呻吟连成一片,但是,当络熏的底裤被褪下之时,本能的恐惧抓住络熏,彻底清醒,浑身僵直。
殇流景感觉到异常,凝望着络熏的眼眸,湿润的眼睛温柔得仿佛要滴下水来,络熏几乎溺毙其中。
“不要怕,我不勉强你。”说着,殇流景覆在络熏胸前,轻轻舔舐那茱萸两点,手在络熏身体各处四处点火。直到络熏的意识再次迷离,殇流景沾起地上的络熏流下的血迹,缓缓伸到自己身下。络熏的血,他在喜欢,才喜欢放到身体里,别人的太脏太恶心。
身体暂时失去了爱抚,络熏晕眩的脑子稍稍清醒,看到的画面几乎让他大叫出声。
殇流景跨坐在他身上,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而他的手………………
“你……你在做什么?”络熏因震惊而结结巴巴地问道。
殇流景的脸红的要滴下血来,颤抖地呻吟了一声,垂下一张妖冶异常的脸,斜了络熏一眼,愤怒不满又似几分羞涩地道:“傻瓜……唔……”
那眼眸一转间秋波暗转流光溢彩,被盯着之时竟有惊心动魄之感,络熏心头狂跳,犹自不相信殇流景甘愿雌伏。
络熏羞囧尴尬,只看到殇流景渐渐沉身,缓缓坐下,艰难而又执着地行进。
络熏一直看着殇流景的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一点点湿润。
一个狠心,殇流景猛地坐下。“啊——”殇流景扬起修长的脖子长呼一声,痛苦与欢欣交织成一片动人心弦的音符,一大颗泪,迅速划过殇流景的脸,落在络熏的小腹。
殇流景俯下身,抱住络熏亲吻,抓起络熏的手环在自己背上。
“络熏……我……我最不愿被人污为娼妓,因此,……不愿居于人下,……也决不愿在男人身下承欢。但是,你……你是不同的,……我爱你才给你……爱你,所以,连最后的底线都给你,嗯……所以,爱我吧,…… ……络熏,爱我吧……”殇流景在络熏身上起伏,为取悦络熏而像女人一般奋力地扭着腰,一边不断地呻吟,一边轻声说着。
倾尽一生,求的,最终不过是一个能不介意他出生,愿意和并肩而立的人。若是,有人能够为他不计代价地流血牺牲,放弃了那狂傲又如何?爱得卑微,又如何?
炙热的柔软包裹着络熏,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像浪花一样席卷,痛快的几乎灭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强烈得让他有些无法呼吸的感觉,知道拼命喘息。
原来,欢爱是这般模样,这般,让人沉迷……
看着身上的殇流景不断地提腰坐下,将他吞吞吐吐,看他散乱的头发随着动作飞舞摇荡,看他绝美的脸颊交织着是愉悦又似痛苦的精彩,听得他不可自己地发出各种呻吟喘息,络熏只觉得自己在着片绝美而淫、靡的光景里错乱,这是最不真实的真实,似乎瞬间便会破碎,做一刻少一刻,一世只有这么一次。
第 67 章
待到络熏从一片白光中清醒,殇流景已经气喘嘘嘘地伏在他身上,一双黑眸水光潋滟,款款望着络熏。
络熏脸上又是一片辛辣的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敢相信刚刚那一幕是真实,却看到自己的手,牢牢地扣在他的腰上。身体,竟然还是保持着人类最密切的姿势。一团火,烧的络熏几乎当场尖叫。
“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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