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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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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的八点档电视剧通常是这样演的。如一人要嫁祸栽赃于人,先灌醉酒,然后把身边宠姬放到身边,酒后乱性,事成之后早上捉奸。真是老套俗气,偏偏这些人还屡试不爽。如若放在现代,我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是骂导演差劲儿,就会笑作者老套。可是真有这种事亲身经历。不幸成了事中关键又不起眼的女主角,哪能笑得出来,更不用说骂了。电视里怎么都没看到,那个宠姬最后会有个什么结果呢?
怎么办?怎么办?
衣服自然是没有完整的了,早给那杀千刀的撕成几大块了,要不然怎么能突出酒后乱性的激烈?
房内虽有点灯,但厚的床帐内,光线极弱,勉强伸手见指。从隆起的被子来看,应该是个壮实的男人。呼吸粗重。
拉着被子,缩在一角,犹豫着到底是叫醒,还是不叫醒。如若叫醒,他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办?不叫的话,明天一早定是给人捉奸在床
呜……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有心里自怜。
悄悄把头探出床帐,四下张望。门外没有动静,窗外也没有倒影。可能是很放心晚上的计划,只等明一早捉奸了。远处传来打更声。二下,二更了。怎么办?
回头顺着灯光望帐内。那个男人可真年轻。二十岁上下,剑眉高鼻梁,还蛮英俊的。还没仔细看,那救命的灯就灭了。这下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喂
“醒醒
真象个死猪一样
眼珠子一转,有了
一手死力捂住他口,另一手抓起一胳膊伸到嘴边用力咬。
“唔”看来这方法还真能行。总算醒了,捂他的嘴还真对了,要不大叫可别想跑了。
真在得意,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连人带被给压在了身下,一声厉喝“什么人?”这人怎么清醒的这样快?
“唔”我都要给闷死了。好在他可能发现了这点,松了松我头上的被子。
“咳有人要陷害你”我轻咳二声说道。
二只手在被上乱摸。啊
“你……你别动,我……我们二人都没穿衣服”我都结巴了。他不会来真的吧?
帐内顿时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
“我们得逃,要不然明天早上可就完了,我在你床上是他们对你的计谋”半天我先缓过来。慢慢说道。
“他们是谁?”声音低沉但很有磁性。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又是安静。
“快穿衣服,我带你出去这里非久留之地。”他低声命令道。
“我们的衣服都碎了……”这话实在太暧昧,耳跟子发热。
半响之后,他连人带被抱起我,同时又拉起被子一角缠住自己,二人就这样密密裹在一起,还好相触到的肌肤不多。随即撞开一扇窗,翻身跳过院墙跑了出去。
不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有野史写到,庄襄王三年三月某日晚二更,一男一女只裹一被,在咸阳城内裸奔
一路狂奔,来到一坐大宅院旁,寻到一处矮墙,然后助跑,如跳高一般跨过墙。终是明白,那些武侠小说中飞来飞去的轻功,都是假的,那些练武之人,只是如现在的运动员一样,勤锻炼身体罢了。动作快些,身体灵活些。至少这个会“轻功”的,也要先助跑的嘛。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了救,心里轻松异常,满脑子胡思乱想,倒也不在乎自己全裸着被一陌生男人抱着了。
他抱着我在宅子里转来转去,步伐稳而不乱,显然这宅子他是极熟的。
“什么人?”一声厉喝中气十足。
“爷爷”他朗声回答。原来这是他家呀。
“怎么这样晚才归?”
“杨焕今日生辰,孙儿多喝了几杯,爷爷您怎么还没歇息?”
“少和杨家人混一起,他们心术不正。刚刚看了下有关边疆地图,就睡”
“是”
呼还好那老头没有再追究或是出来看,要不然,真是成何体统。一男一女全裸,站在廊里与人话家常。实在是太伤风化了。
没多久转进一间房。轻手连人带被放我到床上,放下帐,离开,不一会传来唏唏嗦嗦穿衣声。
漆黑的帐里有一股浓浓的男性气息,难道是他的房间?
缩在被里不敢动弹,一会屋里点上了灯,他立在帐前久久不语。难不成,他真想霸王硬上弓?本松驰下来的弦又紧绷。
“姑娘还好
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半天,终于摸到衣服,想必他还是背着身递的吧。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是吃够了我豆腐,郁闷
衣服极大,还好古代衣服一不用扣子二不用拉链,全是系带。终是好好的套到了身上。总算有衣遮体,不至于那样尴尬。
始终感觉空气里有些暧昧的成份,二人都不言语。
终是他又开了口“姑娘,今晚你就在此歇息吧”随即没等我回答,退出房关上门。
或许是心里终于安实下来,或许是近些日太过于劳累,一夜无梦到天亮。
日头升得老高,却爬不起床。全身酸软无力。才想起来,已几日没进一粒米。想以前,天天绝食减肥,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现在到了这身体,天天死命吃却是越吃越瘦。
有多少日没有这样赖在床上不起了?虽是个陌生人的床,但心里安稳多了。
由远至近传来脚步声。
“大哥,你今日怎么睡偏房?现在又拿着女孩的衣服和饭菜。你该不是房里藏了个美人儿吧?”一清脆男声传来。听上去好象年纪不大。
“别瞎说,你怎么还不去书房,爹爹叫你了”
“先去你房看看,再去也不迟”
“别跟来”话未完已是到了门外,啪的一声门被打开。
“哈哈我就要看看是否有美人儿……”床帐猛被拉开,然后我看到一个十五六岁俊秀男孩正目瞪口呆望着我。
“小毅”那人放下东西冲到床前已晚了。
虽说昨晚在灯光下已是微微打量过一番,但现在一身劲装,真是英气逼人。
躺在床上,被二个男人上下怔视,终是不妥。干脆拉上被角,盖上头。
“大哥”半响那叫小毅的男孩说道。
郁闷,躺在床上被二个男人评论美丑,这什么世道?
“小毅”放下床帐,“姑娘,真是失礼了”说完拉着男孩冲了出去,关上门。
挪到桌边,拿起衣服在屏风后换上,大小还合适。连洗脸水和帕子都准备得好好的。洗过之后,却找不到一把梳子,无奈用手代替,想绾个发都没有工具,只好就这样披着。坐在桌前举着筷子开始吃东西。
门外传来敲门声。“姑娘,你梳洗好了吗?”
“请进”
房门打开,看他已换下劲服,着上深衣。怎么看都是养目,皮肤蚴黑,一典型的阳光大男孩。
“谢公子救命之恩”起身行礼道。
“姑娘有礼了,昨天若不是姑娘,今天恐怕早已在大牢了”他忙回礼道。
“大牢?”
“姑娘是左丞相献于大王的美人儿,这个总不会不清楚吧?以昨日形式,鄙人哪能脱了关系。这可是死罪。”
原来如此,是要献给秦王的美人,谁碰了不是死罪?
“那现在?”
“姑娘现在在本府还算安全,想必他们没有证据也不敢乱抓人”他微一皱眉。
原来是眼红,所以用此计陷害,真是狼子野心。
“公子尊姓大名?”说了这样半天,总要知道人叫什么吧
“姑娘叫我蒙恬就行了,还没有问姑娘姓氏了”他呵呵一笑,满屋阳光。
我很镇定,我很镇定。非常镇定。
眼前是让那位史书上记载让匈奴人“不敢南下而牧马”无往不胜的大将军。没想到还是如此帅气的男子
“我叫清”轻声回答道。
详细讲了有关近日遭遇,他仔细听我说话,有没插嘴。不时皱眉思索。
“左相在朝中极有权势,更是与王龁将军交往颇深,祖父近几年,战功赫赫,加上右相平日对蒙家极为照顾。蒙杨二家,表面看似相交融洽,实是对我蒙家极为压制。本与左相之子杨焕相处平平,昨天他生辰,邀上众子弟入府喝酒,一时疏忽,如若不是姑娘,不但我在所难逃,也会祸及蒙家。杨家此次针对于我,主要是使祖父面上蒙羞”
见他娓娓道出原由。自是能猜出个大概,但一会左相,一会右相,再加上大将军。让人头疼。权势之争,从古至今,原来都是一路货色,只是激烈程度不同罢了。心里暗叹,自己可千万不要和权势拉扯上关系。不然这明争暗斗,哪是我这头脑简单之人所承受得起的。
见我不语,又接着说道。“昨日之事,实乃鄙人醉酒之祸。”微一顿,随即咬牙道“但男子做事,敢做敢当,姑娘家居何处,此事,自当禀报祖父,择日上门提亲”
什么?提亲?打死我也不要
虽说我是极其仰慕这个史上“中华第一勇士”,但也不至于以身相许,见草就吃呀。想到昨天情形就尴尬得想去撞豆腐。再说,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儿,明明是极不愿意。
找个不愿意的人强嫁,我有病呀汗似乎我的思想也太开通,说出来会不会吓死他。吓死了到时谁去打匈奴?
“蒙公子严重了就算今日强娶于我,众人会用何眼光来看待蒙府?”
长篇大论一通之后,定眼看他。见他眼里先是惊讶,然后又掩饰不住欣喜。
“实不相瞒,虽说夫人风华绝代,可是有的是惊艳而并无动情。对于娶妻的愿望则是希望心心相映,情投意合。所以才至今未娶。虽说上门提亲之人不少,但总认为,缺少什么。今日夫人一番话,醍醐灌顶,真是自愧不如。万望夫人见谅”说完认真行礼。
左一口夫人,右一口夫人,看他自是已释然。
其实对古人寡妇守节是极为鄙视痛斥的。但以此为借口,自是合情合理。
“昨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就击掌为誓,永不出口吧,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名节不名节的问题了。”其实还想说句,名节算个什么,只要真心相爱就成,想想,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刚刚还以节妇自居了。终是含笑伸出手。
他倒是豪爽,二手用力一击,啪的一声。我知道有什么情素在二人之间生成,然而却不关风月。很难在古代看到一个思想前卫的男子。志同道合,惺惺相惜,知已也许就是如此。
“当日伯牙鼓琴遇知音不过如此”他朗声说道。
“我去拿酒来,今日不醉不归”起身预备出门。
“还喝?还没吸取教训?”含笑瞪他“今日我们还是以茶代酒吧”
“行”说完出去让丫环上茶,二人举杯对碰,以茶代酒。
“不要夫人夫人的叫我,倒是见生了,直叫我清就行了”
“那你也不要蒙公子的叫了,大家都直呼其名吧”
二人相干为尽,这算不算是茶逢知己千杯少呢?
“先派人去城南通知你家人,晚上时候,送你出府,现下怕是左相遣人盯梢着”
“你们蒙家与右相走得很近?”我答非所问。
“右相胸襟,为人处事,自不是一般能比,祖父极为佩服”虽不明所以,仍是认真回答。
原来如此,套用现在一句话,原来是吕派呀。至少这几年,还不会因为政与吕不韦的事忙活吧。
“那你就派人去通知我家仆人来接我,我要光明正大的出府,看他左相能奈我何?”我轻轻说道。淡淡望他。
“你?”
“忘记告诉你,这次我除了到咸阳做事,更是因为王子政接我于咸阳的先前没有提起,是怕……”
“我明白,原来你就是巴家清夫人……”他摸着下巴,不住打量,不时点头“王子好几次提及你,说你貌美,聪明。本是不信,现在真是服了”
“呵呵”
“哈哈”
如若看到二十来个半大小子,外加三十来护卫,带着顶小轿接自己会什么感觉?至少我是哭笑不得。十来日不见他们,真如隔世。几个丫头更是抱着我又哭又笑,巴仁他们更是喜笑颜开。还好大家都没事。各自讲了自己几日经过,原来他们也只是有惊无险,那帮人只是看中了二个美人,绑了就走,并没有节外生枝。我失踪之后疯狂寻找,更是惊动了王子。后来璇玑送上了衣服,他们寻到客栈已是人去楼空,但终是知道了大致方向。整日在咸阳城里打探消息。后蒙府派人送信,于是有了这样空前的接人队伍。
店铺地段不错,也宽畅。购买的宅院原为一告老还乡大臣府第。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管家早已安排得井井有条。自是不用我操心。
图或当晚上门请罪,并传达王子口训,近日太忙,过些时日再接我入宫一叙。
忙于新店开张,对于王子的提意也并没特别在意,倒是努力想着如何把店开好。
璇玑在府中停留几日,叫嚣着要去杀李斯那淫贼,然后不顾我的再三挽留,踏步而去。
请了几雅妓,穿上巴家的红锦衣,打上香粉,涂上丹红。站在店前让人观看。还敲锣打鼓造声势。不出三日,全咸阳城都知道,城南的美人姝卖着上等的红锦,巴家香粉,丹红。店铺自是人满为患。
偶尔茶楼眺望远处的宫殿,庞大壮观,凭台重叠,结构相当紧凑,布局高低错落,主次分明。二千前的建筑水平已是极高了。宫殿红墙,台阶所用的颜料都来至于巴家所产丹砂。
店铺走上正轨,货物又源源不断的向咸阳运送,自是无所事事。带着几个丫头在咸阳城逛了几圈,终是无聊。闲的只想天天睡觉。
让小昭拿了个抱枕,靠在凉亭椅子上,暖暖的春阳照在身上格外舒服。叫退丫头,一个人窝在凉亭里,呼呼睡大觉。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空气中有些异常波动,搅了睡觉的兴致。有些迷糊,伸手向一边甩去,啪的一声,慢慢苏醒。
睁眼。见一半大小子捂着脸,站在我躺着的椅前,含怒瞪我。
怎么了?难道我睡觉也不安分。还有暴力倾向?忙爬起来,尴尬望着那男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要他扰我清梦的。就算打死也活该。明明不是吩咐不许人过来的吗?怎么又有人了。只见这小子着一黑色深衣,样子还算不错,一双眼睛里的怒火虽是可以烧掉好几座城,但还是蛮漂亮的。咦这双眼睛分明是见过的。
“政?”好象是,不过足足比上次高了一头,脸上稚气少了许多,面容也有少许变化。但仍是可以看见以前那小破孩儿的影子。
“你就是这样迎接本王的吗?”他怒声呵斥道。
啊原来是要发威呀,行,那我配合。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整装,腹地行大礼”这样总该行了吧。这小家伙怎么变得如此傲慢,真是不一般的讨厌。不就是个王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梦里我还是玉皇大帝了。
“我现在是太子”不满的声音纠正道。
“哦”难道还不行?都跪了半天了,怎么也得来个平生之类的吧,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我还行了二次大礼了。
“起吧”半响他终于答了句。
起身立一旁,眼帘低垂,一副恭敬样。眼珠子转呀转呀,不知道小破孩有没有变聪明些,还好不好玩,看他一副极拽样儿,就想整他,可是人家现在是太子呀,就算我现在很很很无聊,似乎也没这个胆儿。于是,恭敬
“你身子好些了吗?”终是个孩子,憋不住了。
“谢谢太子殿下关心,民妇好多了。”我低头,再低头。
沉默
要和我斗,至少还要十年。切
“清,我很想你”声音还带着哭腔。猛的扑到我怀里。
“啊”这是唱得哪出戏了?刚刚还凶得和什么似的,下巴都朝上了天,现在哭着扑到我怀里,这是我认识的政吗?难道刚刚一巴掌把脑子打坏了?
四下观望,怎么一个侍卫都没有,难不成是自己跑出来的?
“我也想你啦”一个半大小子,在你怀里哭总不大好。
他终是停下了哭,抱着我的腰怎么也不放。郁闷我什么时候成了幼儿园的看护阿姨了。
“好了,有什么事想说不敢说的,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搞定,你忘记了,我向来是战无不胜的”拍拍他头,安抚安抚。
定是遇上什么人,或者受了极大的委屈,要不依他的性格,终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九岁时已练就的本领,到了现在定是比以前在行了。更何况,他还是会统一天下的皇帝了。都这样大了,哪会这样幼稚?
人说翻脸如翻书,上一刻还在我怀里抱着痛哭的孩子,下一时,离我三尺,满脸傲气,除了微红的小眼和脸颊未干的泪水,看不到一丝软弱。那双小眼更是紧张又小心打量着双手平举,仍保持拥抱姿态的我。
呆呆保持着姿势,低着头。心底有些失落,更有些遗憾。这世上有谁如我一样蠢得把个未来的大王当真当个朋友的,当个弟弟的?
他终是有一天会是个高高在上的天子。现在就算偶尔失常抱着你哭,对你说想你。也是个万人之上的太子。不再是山洞里的那个如刺猬般的小男孩,内心想法全表达在那张倔强的小脸上,还有些单纯的如刚出壳的小鸡一样,认准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妈妈。
我算什么?只是一缕时空错乱的孤魂。信誓旦旦说着要见证历史。真能见证历史又能怎么样,以刚刚对他的态度,伸手打太子,以看邻家小弟弟的心思对他自称姐姐,还起心戏弄他,足已乱杖打死几百回。可是对太子不敬呀。
头戴巴家圣人的光芒,在巴家事事以自己的观念看待。就连身边的小丫头,也只当个妹妹,犯了错,最多说几句。可是现在面对的是无可挑衅的王权。一步错了,哪怕只是一句无心的戏言,也是死罪。
面前的这个小人儿,能把我当什么?
相处的时间,不过十几日,做得最了不起也只是以巨资换取了他免以受辱。这本是他“每一个子民应尽的义务”。如果再添加一点些,也只不过陪他好好玩了几回,抱着他安慰了几次,以一颗平常心好好对待他罢了。能有几分刻骨的感情?
说到底,我算哪根葱?
“你怎么呢?”见我久久不语,仍保持不变的姿势,轻声问道。
从自己的思绪中恢复。立马放下僵硬的手臂,行礼恭敬回道“回太子殿下,刚刚见到殿下,实在太过于惊喜,冒犯之处,请太子恕罪”
“算了一直惦记你,刚刚也有些失礼”他摆摆手,神色微安。
低下头,仍作一副恭敬的姿态。如果仍以一副二十一世纪的平等思想来对待,定是不容易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清,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拘束,本王不会怪罪于你”他又走近一步,抬头看我。眼光复杂,或者是我态度的转变,使他有些惊讶。
“是,太子殿下”什么怪不怪罪,口上说不怪罪,怎么还是左一个本王又一个本王了。要真把这些王子王孙不怪罪的话当了真,那就是个白痴了。
看着他淡淡微笑,其实这样也好,抛开暴君这个称呼,他会是个伟大的皇帝。与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离得远远的,终归是好事。只是,他也不是很难接触,为什么最后成了个暴君呢?
“你瘦了好多”他眼里又恢复了欣喜。
“太子殿下,我一个寡妇,再说有家事,怎么可能进宫陪殿下了,先不说是否愿意,这与礼不合呀”我淡淡回道。总算是从梦里清醒过来。
“等父王这次气过之后,我会恳请父王的”此时小孩脸上却有着暗淡的光。王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呀,这个孩子不过也才十二三岁呀。
终是有些不忍,怎么也是孩子呀轻声道“怎么了?你不会是跑出来的吧?你父王会怪罪吗?”
“今日右相生辰,一会晚上去他府上,我请示过母后,她答应我先过来看你,带你去赴会”他又进了一步,然后拉着我坐到椅子上,定眼看我。
“啊,民妇只是一个平凡商妇,怎么可能有机会跟您参加宴会呢?”这样不行吧。
“不要民妇民妇的,本王不让你叫民妇,你算什么民妇?连个夫婿面都没能见上的寡妇”似是恼了,拉着我的,更是用力。
“那……那应该叫什么?”我小心翼翼偷瞄了眼那发怒的小脸。
“以前你怎么对本王,现在还是要一样,人人都怕本王,本王也不要清来怕,懂吗?”他抬起我的头,盯着我的双眼,严肃说道。
有些恍惚,平视着这双小眼,这真的是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态度和眼神吗?难道这就是帝王之威?
“好”低声回应道。
“嗯,那就好”他点点头。
“可是按规矩,太子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巴氏了?叫我清不大好吧?”思索一下,低低问道,这个疑问困扰好久了。干嘛要叫我清,若按实际年龄,在这里十五六岁生小孩的话,我儿子都都和他差不多大了。
“本王要叫你清就叫你清,你听着就是了,还要问个原因做什么?”眉头又竖上起来了。这小家伙怎么这样爱生气,怎么几年过去了,还是一只小斗鸡?
“是你刚刚要我还是和原来一样的,现在就反悔了呀?原来都是说着好玩的。”
“那本……那我,告诉你,我喜欢叫你清,不喜欢叫你巴氏”他抿抿嘴,艰难回答道。努力去掉了那个“本王”。
“哦”总比被人叫巴氏的好。
拉着他的手,再次仔细打量他“你比以前壮好多了,高好多哟越来越有王子尊严了,小破孩儿也会长大的嘛,真是不错……”
“你真罗嗦”他皱眉不满说道,不过小眼里却没有怒火。
“啊”伸手轻轻给他一个苦栗子。
虽是和以前不同了,可是这小子,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以前,这世上真正对我好,真心爱我的,只有父王和清,现在只有清你一个人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你吃过饭没有,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就走。
“吃过才来的”他倒乖乖让我拖着。
“那吃点心好了,我记得你最爱吃点心的,一次能吃一大盘的”
“小孩子才爱吃那个,我又不是小孩”声音又有些变。
“什么呀,你个小破孩,才几岁呀,装大呀”顺手又是一个苦栗子。说是要恭敬对他,可是老是忘记。
“不要打我,打坏我头怎么办?”声音变化更大了。
“也是,本来就够白痴的,再打下去,一定大白痴了”假装认为很有道理,使劲点头。
“喂”果然火了,怎么也站住不动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嘿嘿”捏捏他圆鼓鼓的小脸,嘿嘿笑道。
“你……”他生气甩开我的手,无话可说,随即歪头想了下,又拉起我的手道“你想让我生气,我偏偏不生气,哼看你怎么着?”
“咦”现在瞪眼儿的倒是我了。这小鬼倒还真聪明,还击得还真快。
见我终于是吃了一次憋。他哈哈大笑起来。真有这样好笑吗?不禁翻白眼儿。不过这孩子什么事都放心上,想必回到王宫也不是很快乐,能这样笑得开怀,总是对他有好处没坏处
“好了,别再笑了,你不知道这样笑很没有礼貌吗?哪有这样笑淑女的。”
“你?淑女?”他指着我,一副吃惊样儿。
“喂小破孩儿,你皮痒了是吧?”
二个人在院子笑闹追赶,开心极了。最终是我先停了下来,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懒得再动。
“你真差劲儿,这样会儿就不行了”
“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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