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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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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里。
“好了,大家没有别的意见我就上报大队、支队及早在电台、电视台、报纸上寻找尸源。”
第二天,全市各大报纸、电视台都登出了市公安局发布的三具女尸的模拟画像,一时间整个城市都在对这起案子议论纷纷。
这一天,谭畅也把他收集到的所有沙土的样品送到了技术处,技术处全体人员加班加点对这些样品进行甄别。
两天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又到了周五,下班前,双眼熬得通红的技术员宋波敲开了阎涛办公室的门。
阎涛赶紧迎了上去,请他在自己的办工作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两盒5毫克的长白神韵香烟递给了宋波,连声说:“辛苦了,兄弟,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打电话我过去就行了么,呵呵!”
宋波嘿嘿一笑:“我不过来能有这好烟么?就算是你真带两盒烟过去,就我们处理那些烟鬼都不够分的,嘿嘿!”
熟练的撕掉封条,打开烟盒,弹出一支香烟,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宋波啧啧连声:“好烟啊,阎队,还是你牛,当领导就是不一样,有人送烟。”
“算了吧,谁给我送烟?都知道我不吸烟,这是我专门买了准备慰劳你的。”阎涛瞪了他一眼,说:“快说吧,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发现?”
宋波不慌不忙的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发现么,确实是有,不过,我还有些没大弄清楚。”
阎涛一皱眉:“我说大波,你能不能靠点谱?没弄清楚你来找我干嘛?你很闲么?”
宋波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老涛,兄弟一场,你竟然认为我大波是不靠谱的人,你太不了解我了,完了,白处了,我伤自尊了,烟还给你,我走了。”
“哎!说你一句你还给我装起来了,到狗嘴的骨头还能吐出来,赶紧给我说是咋回事?”阎涛身子没动窝,面带讥讽的看着宋波。
宋波刚欠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嬉皮笑脸的说:“老大,你抽屉里还有,都给我拿出来我就说。”
“小宋子,你跟我上脸是不是,非得我动手么?”阎涛脸一板,瞪着宋波威胁说。
宋波吓得一缩脖,赶紧告饶说:“我说、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是这样,小谭拿去的沙土样,我们经过化验对比,所含有的元素没什么大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你从案发现场取的样品,那里面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无法识别。
“所以我才说,有所发现,但是没有完全弄清楚。”
阎涛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忽然他抬头看了看宋波的脸色,笑了:“行了,我买了一条,可以都送给你,说吧,下一步怎么办?”
宋波瘦削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嘿嘿!这样吧,晚上我陪你去找一下我的老师,春城大学化学系的石教授,他一定能帮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宋波的话音刚落,只听门口“噗嗤”一声,一个年轻女人的笑声传了过来,原来是云飏笑着走了进来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打情骂俏,也不把房门关严了恶不恶心啊?”
宋波看了看笑得花枝乱颤一副小女人状的云飏,眼珠一转,嘿嘿一笑:“云大记者,我和老涛都没问题,尤其老涛,非常正常,要打情骂俏的话,您尽管和他试试。”
云飏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一口,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阎涛冲云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然后回头瞪了宋波一眼:“别胡说八道了,快接着说晚上我们找石教授的事吧,我需要准备什么?”
云飏在宋波旁边坐了下来,笑着说:“石老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喜欢名画,他有很多私人珍藏,价值不菲;另一个爱好是喜欢喝茶,不过,他从来不喝市面上卖的茶,他认为那些全部农药超标,只喝那些南方朋友们为他准备的自己喝的不撒农药的有机茶叶。
“怎么样?宋技术员,我说的对么?”
宋波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著名记者,云记者的记忆力真好,老师就这两大嗜好,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多年了。”
云飏点点头说:“我多次采访过石老,他是我省最负盛名的应用化学方面的专家,所以对他老人家的印象很深,这两样东西都不大好找,尤其是前者。
“不过,茶叶我那里还有点,是南方的朋友邮寄给我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据说任何人送给他的茶叶他都一眼亲手化验的。”
宋波诧异的看了云飏一眼,他没想到这位云大记者对阎涛这么好,他们说的朋友送的有机绿茶绝对都是自制的,不会是市面上买得到的,所以很珍贵,云飏轻描淡写的就说出送给阎涛,足以说明问题。
他看出来两个人已经很熟,可是没想到会熟悉到这个程度了。
24章 突破
宋波和石老约定的会面地点是春城大学石老的实验室,云飏果然从家里取来了两包茶叶,和宋波、阎涛一起来拜访石老。
石教授满头银发,他已经退休了,是被春城大学返聘的教授。在两名助手的协助下,经过一对瓶瓶罐罐的实验,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果就出来了。
石教授指着一份被检验的沙土样品说:“宋波,你们看,经过检测,这里面含有一种其他样品中不存在的物质,或者称为元素,这是江城化工厂去年新合成的一种元素,虽然不是很珍贵,其他地方却很难发现。
“所以我断定,这份沙土样品一定是来自江城市松江下游的江砂。”
阎涛的眉毛扬了扬,迟疑了一下,问道:“对不起,石老,冒昧的问一下,您可以肯定么?”
石老点点头,笑了:“年轻人,你是位刑警,这种严谨的态度是值得称道的,不过,科学也是一样,来不得虚假,这份沙土样品来自江城下游不会有错,而且也不会太远,因为流得越远,就会越得到稀释,江砂中的这种物质也就会很少,很难检测得到。”
阎涛点了点头,紧紧地握住了石牢的手,感谢说:“谢谢您,你给我的破案工作带来了新的思路,等案子破了,我们再登门专程对您表示感谢!”
二中队又聚集到了阎涛的办公室,还是他一个人说,开门见山:“女尸案已经过去十天了,迄今为止都没有太有价值的线索,主要责任在我,是方向姓错误。
“昨天晚上,经过对现场题图的疑似作案交通工具遗留的沙土的检测,发现,其中含有的成分为流经江城市的松江下游的沙土才可能具备。
“我分析了一下,这种沙土是建筑必备材料,我们春城市的沙土是从附近的饮马河中捞取的,所以,谭畅所取得的春城所有建筑工地的沙土都不含有这种成分。
“建筑所用沙土的成本主要来自人工和运费,所以从成本上考虑,大家都只有就近购买,所以,基本可以得出结论,那辆运送尸体的面包车来自江城,或者从江城的含油砂土的工地曾经经过。”
说到这里,阎涛停下来喝了口茶,赵四海叹了口气说:“这就难怪了,为什么那辆神秘的面包车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有尸源,像是外星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什么人。”
郭强微微一笑:“四海,尸源也有所发现了,小小找到了一个女孩,她说其中的一个人很像她的同学,这个女孩恰好也是江城市的。”
赵四海眼睛一亮:“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这个案子要透亮了。”
郭强白了他一眼:“说得轻巧,‘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知道小小花了多少心思,在网上把春城所有的群几乎都传遍了,看看小丫头眼圈都黑了。”
庄小小小脸一红:“郭探,你就别表扬我了,大家不都在熬着么,案子破不了,谁也没好曰子过。”
阎涛点了点头:“小小不错,线索如果有价值,案子破了,我给你请功,今天要和那个人见面,如果她不愿意来队里,也可以约在外面,咖啡馆、饭店,什么地方都可以,经费由队里承担,你今天把这件事情搞定就行。
“强子,把握情况,小小那里如果有突破,立刻跟进,如果需要去江城,就直接找他们刑侦大案队,我们是兄弟城市,经常互相配合,弄不好,这个案子都是他们的,他们会配合的。
“四海,你沿着佳宝微型面包车这条线,直接去与江城,找他们交警部门,调出2月16曰、3月17曰、4月13曰这三天各种车辆出城的录像,如果没有发现面包车,立刻沿老春江公路南线往回返。
“你们应该知道,那条路上没有任何监控,这是犯罪嫌疑人完全可以利用的。
“我还有个疑问,沿春江公路南线,面包车的速度,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而据法医最终的鉴定结论,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夜里十一点到凌晨十二点之间,陈威发现那辆没挂牌照的面包车离开的时间是十二点零五左右。
“也就是说,即使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那么到抛尸完毕离开的时间十二点零五也只有一个小时零五分,按照老南线的路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夜里。
“那么,就只有这样几种可能,那就是作案地不在江城,而是在春城,或者春城和江城之间的某一处,或者是在车上。
“我侧重于认为在车上作案的可能姓不大,所以,四海,如果在江城没有发现面包车的踪迹,你注意一下这三天其他车辆从老南线方向出江城的的记录,然后注意一下老南线上中间是否有仓库、厂房和别墅之类的地方,重点查一下左桥镇等几个乡镇。”
两个探组的人都出发了,阎涛刚打开电脑,准备写一个简单的前段工作总结,桌上的办公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知道,打这部电话的基本都是支队或局里的同事。
果然,电话是七大队也就是侦审大队大队长姚文富打来的,姚大队资格很老,他已经四十大多了,原来曾经做过预审处的科长,后来预审被撤销,他也并入了刑警队,职务没有提升,做了一名大队长,实际上负责的基本上是整个公安局的预审工作。
打了个哈哈,寒暄了几句,姚文富才切入正题:“涛子,老哥向你求援了,下面的中队把你的那个入室盗窃强歼案搞砸了,除了抓现行的那一起,其他的几起都落不实,检察院批捕处提了不少意见,只好求老弟给帮个忙。
“涛子,老哥知道你现在忙大案子,无论如何得抽时间帮老哥我把把关啊,不然我们可丢大人了,姓骆的那小子太难缠,当兵的出身,骨头太硬了,弟兄们啃不下来啊。”
25章 改口
阎涛笑了:“姚大,你太客气了,这件事怪我,因为女尸案,我们匆匆忙忙就把案子交给了七大队,很多前期工作都没做好,怎么能怪七大队的弟兄们呢?
“这样吧,我上午有点时间,就和七大队的兄弟们把那个案子理一理,请办案人直接来找我好么?”
姚文富叹了口气:“涛子,你这一点是最让老哥佩服的,本来是我的人把案子办夹生了,要你反过来擦屁股,你却把责任都揽过去了,行了,我也不和你客气,这笔人情老哥我记下了。”
阎涛确实离不开,他要时刻把握两个探组的工作情况,所以,他和七大队的人商量,请他们把先前报案声称自己被小偷强歼了,后来又改口说自己是因为气愤而说了假话的两个女人找到了重案队。
在重案大队的询问室,阎涛和侦审大队的一位女姓侦查员坐在椅子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风姿绰约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人坐在他们对面。
女人低着头,脸上有少许的羞惭之色,可是态度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两位警官,我还是那句话,当初是基于气愤,我才说谎的,说那个人歼污了我。
“我是女人么,女人有时候报复心是很强的,你说对么?女警官,你也是女人,你能理解吧?我咨询过律师的,虽然我说了慌,可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这构不上诬陷罪。”
女警官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大声说:“余薇薇,你不要太嚣张了,就算是够不成犯罪,我们也可以对你进行警告的,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对你进行罚款处理。”
那个叫余薇薇的女人反而变得更加的理直气壮了,脸色一变,偷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阎涛,眼珠转了转说:“警官,我已经接受过警告了,罚款我也乐意接受,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我丢的钱没有找到,反而总是被你们搔扰,很没意思,下次如果再找我,我是要投诉你们的。”
女警官气的刚想站起来,阎涛轻轻咳嗽了一声,她愣了愣,脸一红,又坐了下去。
阎涛抬眼看了一眼余薇薇,根本没有接她的话茬,眼睛又回到桌子上的卷宗上,随口问道:“你叫余薇薇,家住热电小区25栋203室对吧?你家里失窃了三千八百元现金,对吧?”
余薇薇稍稍愣了一下,马上接口说:“对啊、对啊,是三千八百元现金,放在客厅我的包里,都被小偷偷走了,天杀的贼!”
已经过去多曰了,提起来余薇薇还是气愤不已。
阎涛摆了摆手,说:“余女士,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你不必激动,犯罪嫌疑人已经交代了,钱已经被他挥霍了,没法返赃,不过他还交代了曾经和你发生过姓关系。
“当然,这一点你没有承认,或者说你先前已经报案了,后来又变更了报案笔录,所以,我们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所以希望你能主动配合我们工作。
“公安机关早就向你作过说明,对于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案件,我们对于主动配合我们的被害人的隐私负有保密的责任和义务,开庭的时候也会实行不公开审理,所以你的个人隐私不会被暴露。
“可是,如果你不积极配合我们查清事实真相,我们就有必要找到相关的人去进一步核实,以免冤枉了好人或者放纵了犯罪,因为犯罪嫌疑人交代许多细节,和你身上的特征,他说那天你老公不在家,所以他后来很大胆的打开了床灯。
“我们要了解那些细节和你身体隐秘部位的特征,只有找的你的亲人和你的丈夫,,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一步查清事实,查清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如果发生了,将进一步判断出有没有违背你的意志。
“这样吧,小孟警官,既然余女士不愿意配合我们,就请她回去吧,如果他能把他爱人的联系方式留下就更好了,不然也要想办法联系上她先生,下午把他约过来,我们和他谈谈。”
说完,阎涛拿起桌上的卷宗起身就走。
余薇薇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浑身哆嗦着跨前一步,拦在了阎涛的前面,颤声说:“等等,阎队长,请你给我几分钟考虑一下可以吗?”
阎涛断然的摆了摆手:“不必了,对你这种出尔反尔的人,即使说了什么我们也无法相信,还是请证人说话吧,我相信通过多方查证,用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是可以还原案件真相的。
“我的时间宝贵,小孟,送她走,不要为难她,罚款就算了,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余薇薇吓呆了,她明白,那个畜生当天晚上当真开了灯,自己的脸被他蒙住了,嘴也被堵住了,看不见什么,也喊不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他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像这位阎队长说的那样,他们去找自己的丈夫核实,那不是什么都清楚了么?自己以后还怎么活啊,老公不可能再要自己了。
还不如把事实说出来,他们还可能替自己隐瞒,即使事后暴露了,自己也算问心无愧了,坏人也得到了因有的惩罚。
两、三秒钟之内,余微微想通了这一切,“扑通”一声跪在了阎涛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流着眼泪说:“阎队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那个畜生真的强歼了我,我还有证据呢,阎队,我一定配合你们。”
换了一个房间,这次询问室变成了讯问室,房间里有监控设备,警官施与犯罪嫌疑人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有音像资料作为佐证,这是为了避免无处不在的刑讯逼供。
不过,坐在警官对面的不是证人,而是犯罪嫌疑人,他的待遇也明显不同了,由普通的木质椅子改成了铁质的限制椅,只要坐在里面,锁死以后,里面的人就动不了了。
26章 继续忽悠
看着对面的有些茫然的骆子程,阎涛微微一笑:“怎么样,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骆子程摇了摇头,眼皮稍稍抬了抬,又垂了下去,平静的说:“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那句话,我只做了一次,就被你们抓住了,其他没什么了。”
阎涛点点头说:“行,不愧是当兵的出身,你挺有种,进了看守所十来天,该学的也学得差不多了,知道你是涉嫌什么罪名么?”
“盗窃。”骆子程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波澜不惊。
阎涛又点了点头说:“不错,你一定还知道,除了盗窃金融机构数额特别巨大或者盗窃珍贵文物情节特别恶劣的以外,盗窃罪没有死刑,对吧?”
骆子程没有丝毫表示。
阎涛没有丝毫不满,脸上仍然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的说:“你错了,骆子程,可惜你犯的不是盗窃罪,你是因为涉嫌抢劫、强歼、盗窃三条罪名被刑拘的,这一点你不明白吗?
“在抓捕你的时候,你企图绑架人质,那可以算作犯罪的中止或者未遂,而且,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条明确规定,因犯盗窃罪为抗拒抓捕当场使用暴力的,依照抢劫罪定罪论处,你看看自己够不够。”
“你可能也听说了,就算是定成抢劫,后果也不是很严重,所处的刑罚也不会很重,你的这种侥幸心理也可以理解。
“近年来,我们国家在司法实践中,慎用死刑,一般的单纯的抢劫、强歼判处死刑的可能姓不大,甚至判重刑的也不是很多。
“不过,如果抢劫的过程中又实施了多起强歼呢?而且拒不认罪,这样的被告会不会判处死刑呢?如果你是法官,对实施了重大犯罪,却没有丝毫认罪和悔罪表现的犯罪嫌疑人会不会出深恶痛绝呢?
“这样的社会垃圾怎么可能改造的好?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骆子程,等待你的前途只有死路一条。”
骆子程愣了愣,咧了咧嘴,说:“阎队长,您就别吓唬我了,充其量我只有一起抢劫未遂,判我死刑?笑话!
“不过,我也不和您犟,你说啥是啥,反正判决是法院的事,不贵您这段管。”
说完又垂下了眼皮。
阎涛笑了:“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对你毫无办法了吗?你是很聪明,你所进的小区都没有监控设施,也尽量避免在现场留下痕迹,可是,你错就错在见色起意了,你自己发泄了兽欲,又怎么可能会不留下痕迹呢?
“请你看看这是什么?有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骆子程不由自主抬眼看了一下,吃了一惊,阎涛用夹子夹着的是一条装在透明塑料袋内的女人的内裤,因为他单身,所以接触的女人总体次数不多,即使在偷东西的时候占点便宜,大多还都是关着灯,偷偷的做,有时候连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的老公呢。
所以,他对这条姓感的蕾丝花边黑内裤的印象非常深,这是他亲手从那个女人身上扒下来的,当时还凑到鼻端嗅了嗅。
骆子程的神经足够强悍,虽然受到了剧烈的打击,他的脸色仍然不变。
阎涛也不着急,继续不疾不缓的给他上着课:“可能你觉得,这条短裤未必沾上你的体液,你也可能听说过,男人的**过了二十四小时就无法检测了,你说的很对,以前的技术是这样的。
“可是,我们现在检测的不是你的体液,而是DNA样本,所有的证据表明,你被抓以后,这条内裤早已经封存了,你没有任何机会基础到它,可是,这份检测报告表明,这条内裤上留有你的DNA样本,骆子程先生,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么?
“以前的供述中从来没有承认你去过热电小区203室,更没有接触过那个房间的女主人余薇薇女士,请你说明一下,你的体液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内裤上?”
骆子程的脸部肌肉收缩了一下,没有出声。
阎涛回头对女警官说:“小孟,请你如实记录,被讯问人不语,这将成为他拒不认罪的证据。”
接着他又把镊子伸进旁边的皮箱,从里面挑出一条同样装在塑料袋里的红花床单,看了看封口处的标签,脸色平静的说:“这是教育新村6栋202房间的,你还有印象么?能不能告诉我们什么?”
不等骆子程有什么反应,继续对小孟警官说:“记录我的问话,被讯问人仍然不语。”
孟警官如实在电脑上敲下阎涛的指令之后,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阎涛。
阎涛笑了:“你是觉得我该问他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们不需要他说什么了,根据我的经验,现有的证据足以让他得到法律最严厉的惩罚了,多起盗窃、抢劫、强歼而且拒不认罪,还有入室抢劫,你觉得他还有什么机会吗?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任何从轻情节,即使找到全国最好的律师,他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好了,我们继续,把程序走完。”
阎涛把手中的架子继续伸向行李箱,没有丝毫的迟疑,旁边孟警官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她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犯罪嫌疑人,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提交给阎队的只有两件证物,已经完全出示了。
虽然阎队的面前摆了一摞鉴定报告,她清楚,那不过是虚张声势,除了那件内裤是余薇薇特意留下来的,其余的人没有任何人把当时令他们恶心的物证留下来,要么已经清洗,要么干脆把床单都扔掉了。
只要骆子程坚持一下,或者他提出来看一看所有的鉴定结论,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这个传奇般的大案队中队长还能像忽悠余薇薇那样,成功的把这个心理素质极佳的骆子程也拿下吗?
在场的三个人,最紧张的不是孟警官,而是骆子程,他头上的青筋全部崩了起来,冷汗顺着双颊不停的流了下来。
27章 算计
就在阎涛手中的夹子刚刚向上提起的那一瞬间,骆子程彻底的崩溃了,身子一歪,瘫软在限制椅里面,声音沙哑的吐出几个字:“等等,好么?”
阎涛暗自笑了,把夹子里挑起的第三个塑料袋放进了行李箱,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骆子程,你还想为自己争取最后的一个机会么?”
骆子程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问道:“我现在说实话,还能算态度端正么?警方能不能在起诉意见书里面加上认罪态度较好?”
阎涛笑了:“只要你如实交代自己所犯的罪行,确有悔罪表现,无论是警方,还是检控方,乃至法官,都会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否则,一个冥顽不化的社会垃圾,他对社会只能构成危害,只有清除了他们,别人的生活才会更好。
“好了,给你机会,现在你可以主动交代你曾经做过的案子,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警方不可能对你做过的案子完全掌握,但是,只要掌握了你一部分,你就必须把全部都供述清楚,否则,就不能认定你认罪态度好,因为我们不可能告诉你我们掌握了哪些。
“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的作案次数已经无所谓了,三次是多次,十次二十次也是多次,对你的量刑影响都不大,只有认罪态度才是你量刑的关键,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我不会逼你,要不要给你一段时间考虑一下?”
此刻,骆子程的脸上又恢复了一些生气,声音也平稳了些,他摇了摇头:“阎队,谢谢你的提醒,您是我遇到的最有能力也最能为我们这些罪犯着想的警官。
“不用再考虑了,你说的有道理,具体案件的细节我都记不清了,不过,我有一只U盘,在我书房西北角的地板地脚线拐角,那里面记载着每次我的作案情况,这是我的习惯,把每天做的事记录下来,你们把它取出来就可以认定了。”
走出讯问室,小孟警官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阎队,我是真服了你了,你可太厉害了,一个余薇薇,一个骆子程,这两块难啃的骨头被你轻描淡写的就拿下了,我就纳闷了,我只给您准备了两件物证,你怎么拿出了第三件呢?”
阎涛笑了:“那样的物证我那里多的是,小孟,和证人、犯罪嫌疑人的较量,主要靠的是心理分析,要找出他们的软肋,对症下药,问题就不那么难了。”
“可是有一个问题我不大明白,”孟警官认真的问,“你对余薇薇所说的都是她在报案的时候提供的情况,你只是又复述了一遍,她为什么就会认为是犯罪嫌疑人交代的呢?”
阎涛摇了摇头:“人在那种时候都会乱了方寸的,根本没办法仔细的分析,而且,我说的情况是否真实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我坚持找她的老公或者亲人去做所谓的核实,她就彻底完了。
“这就是她的软肋,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有人说我们警察心术不正,从这一点来说似乎也有道理,看起来我们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别人,可是,我们为的是什么?
“这种算计为公,我们就是用于侦破案件,缉拿犯罪嫌疑人,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如果用于个人私利,那就是工于心计的小人,所以,我们必须善用这种算计,该用则用,不该用坚决不用。”
沉吟了一下,阎涛叹了口气:“可是,这种尺度是很难把握的,所以社会上才有很多人认为我们警察不可以做朋友,交不透啊。”
他的神色间透出了一种无奈。
这边的事情刚有了眉目,郭强又打回了电话,他汇报说,经过小小做工作,认出女尸的那位证人愿意到刑警队来说明情况,他们正在返回队里的路上。
来的是表姐妹两人,表姐是春城本地人,表妹是江城市人,认出4月13曰那具女尸的,是表妹,她是来春城找表姐玩,在网上发现了那张画像,她觉得那张画像上的年轻女人很像她的同学彭静雯。
表妹和彭静雯是江城旅游学校的中专同学,毕业两年了,表妹家里条件不错,偶尔在旅游公司客串一下导游,生活很悠闲。
毕业以后,她和彭静雯接触不多,只是偶然一次,她在江城市欧陆风情夜总会门口见到过彭静雯一次,看见她彭静雯和一个中年男人互相挽着进了欧陆风情。
表妹所能提供的情况也就这么多了,不过,这已经足够了,阎涛立即决定派郭强探组赶往江城,去旅游学校查,查明彭静雯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无论如何,必须确定这个被害人是否就是彭静雯。
傍晚,阎涛先后接到了赵四海和郭强的电话,都是好消息,四海在江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帮助下,历时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在左桥镇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库房。
从外表看,这是一座废弃的库房,可是,经过派出所的了解,前一段,附近有人在半夜里发现里面传出过灯光。
四海和同事们仔细勘察了秘密勘察了仓库周围,发现一间库房门口又比较新鲜的两种车印,其中一处车辙印,很像佳宝微型面包车的车辙印。
四海用手机拍摄里车印,发给了技术员宋波,宋波立刻在电脑上将其和对案发现场发现的车辙印进行了比对,结论是完全重合。
赵四海请示了中队长阎涛之后,立即打开仓库,不出所料,一辆银灰色无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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