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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屠戮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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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膝盖又被踹了一脚的宁齐苍默默无语。
  于是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芩陌小短腿在前面狂跑后面宁齐苍大长腿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然后到周平家的时候芩陌喘着粗气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是跑的他是走的速度却没相差多少啊卧槽!!!这个世界不公平,一点都不……
  周平家和大部分乡野农家差不多,都是粗陋的红砖瓦房,面积并不算大,一个正厅一个卧室再加一个厨房就没有了,而且三个房间的面积都不大。
  大门自然是紧闭着的,不过这种木门再加一把小的不能再小的破锁对两个人来说都跟没有一样,宁齐苍退后两步,高抬腿,踹——!
  “砰——!”
  身为一个警。察,芩陌却无端感到了一种为虎作伥的无奈。
  两人一进门,一股酸臭味道扑面而来,芩陌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两人定睛一看,大厅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有些已经分辨不出本来形状,中央就摆着一个桌子,上面还空置这两个酒杯,芩陌走过去,拿起酒杯仔细嗅了嗅,“还有酒味,而且两个都有”这就证明了至少在周平被送到警局之前还在这个房子里和另一个人开心的喝酒。
  “我们分开来看,这里一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宁齐苍又看了看四周,下令道。
  “是”其实不用他吩咐,芩陌已经窜到那边的主卧去了。
  卧室这边比起大厅要干净许多,芩陌环顾四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双人床明显是新添置的,有两个枕头,一个是新的,被子也像是最近洗过的,床底下还藏着一副铁链子,衣柜也叠得比较整齐,没有发现女性的衣物,不过这个房子明显是刚做过大扫除的,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隐隐的劣质消毒水味道。
  而周平,看他那油腻腻的皮肤和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衣物,很容易就能推断出他不太可能会如此细致的清理卫生,而被他买来的邢璐,从床底下那副链子就能看得出来她是被长期的束缚在某个地方没有自由活动的,而且断了一条腿的人,也大概是万万不可能去擦拭比自己高很多衣柜吧。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选了——韩少玲。
  本来按照她的推测,韩少玲是被拐卖组织“卖”到周平家里的,一个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人会因为斯德哥尔摩而爱上这个“买”了自己的男人,这显然很不现实,可现在这个房子里出现的种种证据都在向她表明这里一直以来都生活着一个女人,而且是和周平关系亲密的女人,不是那种强制性的夫妻关系,而是一种平等的尊敬,甚至爱慕。
  因为她还在衣柜的抽屉里发现了几包开过封的卫生巾。
  在警局里作口供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周平对邢璐是一种不屑的,把她当做奴隶一样对待,不太可能会对她这么好……
  正在深思着,身后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这绝不是宁齐苍,因为她身后的这个人,走路的声音很小,是小心翼翼的那一种。
  只瞬间芩陌就做出了判断:身高在一米160到168之间,男性,武力值和她比起来,较高,
  念及此,芩陌闪电般转过身来,看也不看的往前就是一踢,同时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去,可对手是个男性,迅速反应过来之后便向她扑过来,芩陌看见他手里挥舞着的明晃晃的小刀,此时也知道不能逞英雄了,张口便打算大叫引宁齐苍过来,可那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她身后,然后芩陌就感觉一块腥臭的巾子覆在她脸上,这味道简直就像是发臭的咸鱼和生蛆的臭鸡蛋混在一起,当下芩陌便什么也喊不出来的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额……我在这里提一下,女主角是比较矮,但不是侏儒,男主角是比较高,但不是巨人,或许是我在他们俩身高上的描写没写好还是怎么的,有个读者跟我说女主角是不是侏儒症……当时我就懵了。
  我在这里再具体提一下,女主角身高是一米五七,其实也不算是特别矮的,湖南这边的女孩子大多都这么高(因为我就是湖南的)男主角身高是一米九零(确实高了点)不过关于身高这个设置是因为我后面有一个关于这个的很重要的情节,所以不能变。
  然后我今天回去再把我的文看了一遍,然后就觉得文笔实在渣的不能看,这样的文居然有人收藏简直就是小天使!每一个收藏我文的人都是小天使每一个评论我文的人都是大天使!
  小伙伴们天气冷了我就感冒了你们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像我一样感冒了哦~

  ☆、嘘,你走

  芩陌再次醒过来是在颠簸的货车上,整个身体随着货车的运动而摇摇晃晃,她揉了揉明显肿了个大包的后脑勺,等视线渐渐清明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打量周围的环境,车厢是正方形的,她应该在一个角落里,除此之外车厢里还有不少东倒西歪的人,借昏暗的光线能判断全部是女性,另外……这种货车的后车厢是用铁焊死的,要想开门的话只能从外面把锁打开,她身上没有武器,而且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格外酸软,简直比在警校刚跑完竞技赛还累,脑袋里又总是嗡嗡作响,果然是被……下药了啊。
  虽然芩陌这人平时似乎总是缺根筋,但到这种危急时刻,不可否认的她也有点慌,毕竟她又不是铁臂女金刚而且她的体力和武力都不是出类拔萃的,若是碰到个强壮的男性她就算是栽在这了。
  她并不笨,以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脑子里串联起来就是;其实周平的家就是这一片村落拐卖妇女的中转站,而她和宁齐苍一起来这里查找案子的线索结果人贩子把她当成了普通的少女所以把她迷晕扔到这里来了。
  那他们是要……卖掉她?
  芩陌猛的睁大双眼,心脏剧烈的收缩一下,她开始慌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甩了甩发晕的脑袋,颤抖着双腿靠着背后的车厢站起来,车颠簸的越来越厉害了应该是进入了某个山区,也就是说快要到目的地了,念及此,她使劲咬了一下舌尖,直到嘴里漫开一股腥烈的铁锈味她才感觉好受了一些,额上的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进了眼睛,那一瞬间带来的酸涩和刺痛她也无暇去理。
  她现在,只能是颤抖着膝盖,慢慢扶着一切可以依靠的物体,跌跌撞撞向车厢的后面跑去,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出了血迹,然后……她到处都摸了,这里光光滑滑,没有……没有锁。
  这是从外面打开的。
  芩陌一下跌坐在地上,心跳快的在她耳朵边如同惊雷乍响一般,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沉重,她还在警校的时候就看过许多这方面的案例,然而看得越多,心里便会越恐慌,她怎么会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在那种交通闭塞的山沟里,逃跑其实是希望渺茫的,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有自由活动的机会,她看过一个卷宗,就是说一个女人被拐卖进了荒山里受尽折磨,还给那个买她的丈夫生了两个孩子五年之后才终于找到机会装病逃了出来。
  可是没过多久这个女人又因为放不下农村里的两个孩子自己又回去了那个山村。
  当时的她有点不理解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她也落入了这样的境地,她现在逃不出去,难道真要等到了目的地那个人开锁的时候再跑出去?可是,她瞧了一眼绵软无力的四肢,赌气一般的一拳打在大腿上。
  不疼,因为她的手没有一点力气。
  就这样呆坐了半分多钟,直到她的手掌上全是濡湿的汗水,她又拍了拍脸颊,她想到办法了。
  货车过了一个很陡的小坡,芩陌感觉整个身体都震荡了一下,然后后脑勺狠狠的磕在一个坚硬的铁板上,接着就是整个身体向旁边一歪。
  宁齐苍在飙车。
  从他十五岁之后就在也没干过这事了,他刚才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局长的一句:“来局里”所有的话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明明是坐在柔软的驾驶座上,明明阳光正照在他的尾指上,可他全身却如坠冰窟,心里像是有一把烈火在烧,一般是寒冷一半是酷热。
  前方一个十字路口,红灯还有最后两秒,宁齐苍顾不得这么多,一脚猛踩油门。
  红灯转成绿灯,宁齐苍一路加速横冲直撞,激起一路喇叭声和骂声。
  “她在哪?她在哪?如果当时我和她在一起她就不会……就不会”宁齐苍越想越觉得慌乱,她那么小一点点,现在被人贩子绑走,那么她是不是会被……宁齐苍不敢再想下去,他第一次发现,其实愧疚也可以瞬间战胜所有理智,他现在只是懊悔,如果当时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芩陌就不会落单,就不会陷入危险之中……
  明明是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宁齐苍硬是浓缩成了十分钟,于是大街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幅情景:一辆黑色迈巴赫以一种飞一样的速度在前面狂奔,后面跟着数十辆交警的摩托车,一路上喇叭长鸣。
  来不及把车停稳,宁齐苍匆忙解了安全带就往局里跑,刚好碰到局长正拿着一个黑色优盘往外走,看见他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几个大步跨过来把优盘往他手里一塞,语速极快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在C市的一个高速收费站拍到的录像,我们觉得这段录像很可疑,所以叫你来看一下。”宁齐苍压根没听他的解释,蛮横的抓起身边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插优盘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整个手指都在抖。
  录像总共半分钟,宁齐苍看了半个小时。
  就是一辆货车往这边开,乍一看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一般的车到收费站的时候都会先减速慢行一段时间的,但这辆货车的速度开得非常之快而且司机到收费站的时候明显慌了一下,因为他把油门当成了刹车,在档杆落下的时候司机又踩了一下急刹才堪堪停下。
  收费员跟司机说话的时候他也是尽量用手势回答,在开卡的那段时间他频频回头看后面而且始终没有好好抬过头,一顶鸭舌帽把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
  宁齐苍“啪”的一下关掉笔记本,一声令下:“去C市”
  芩陌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擦黑,周围像是一张巨大的黑网紧紧的将她笼罩在其中,有一种窒息的冷。
  她正在一个小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一条凳子和一铺床,不过床是那种草垫子,硬邦邦的,就像电视里监狱的那种床。
  芩陌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其他事物,可是乡间的夜格外的黑些,她除了隔壁房间的煤油灯隐隐映射过来的微光,什么都看不清。
  仔细听,有若有若无的流水冲击石板的声音和有人在刷碗摩擦的声音,还能闻到一点点草木的腥气。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她在的应该是柴房一类的地方,这个院子临着一条小河,听水流冲击石板的声音,这里不久前一定下过一场大雨。
  A市这半个月以来都是大晴天,然后周平的家陵县从那天来这边泥土的干燥程度,这就说明了现在已经离开了A市,到周平家的时候是早上快要中午的时候,记得在车上的时候她醒过一次,那时候虽然身边没有钟表这种东西,但从那时的阳光的强弱程度可以判断是在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现在的时间是……吃饭的正常时间是在六点到七点,外面有人在刷碗这说明刚吃过饭不久,这就说明了现在是在七点到八点左右。
  刚下过一场大雨、拥有经济极为贫困的村落、离A市的车程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C市!
  C市离A市不远,如果坐的是汽车也差不多是这么长时间,最重要的是最近下过一场大雨。芩陌有点兴奋了,她现在摸清楚了自己身处的位置,逃跑的机会就大了一分。芩陌又摸摸索索的走到门的位置,果不其然摸到一扇灰扑扑的木门,再接着摸,有门栓,是朝外锁的。
  不过这也给了芩陌线索:文化程度低下,为人比较野蛮,智商偏低。
作者有话要说:  唉,虽然是寒假可是我在打寒假工,要打十天,每天都是七点钟起床很晚才回来,所以每天都很忙很忙很忙很忙,这一章还是我百忙之中写出来的,最后再说一句:所有看我文的人都是小天使!所有收藏我文的人明天男票会变帅!所有评论我文的人会和男票999,最后,像我这种没有男票的人,一定会找到男票的!恩,坚信!

  ☆、嘘,快来

  
  芩陌在四点的时候睁开眼睛,天黑的像是一个吸进所有人的粘稠黑洞。这个时候是所有人最疲惫,思维最放松的时候,这个时候逃出去,被发现的可能性最小。
  她在之前就观察过这个屋子了,一个木门,一个木头窗户。窗子设在一个很高的地方,一般的柴房都是这样的设计,窗子开的过高而且狭小。
  芩陌这时候还是挺为自己瘦弱的身材而得意的,因为那个窗户她一定爬的出去。这个房子里的床是那种木床,可以拖动,但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不知道会不会吵醒那边的人,那她以后再逃出去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了。
  但如果现在不逃,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现在是唯一的机会。
  木床笨重,而且拖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刺耳且尖利:“吱——”芩陌一头冷汗,紧张的左看右看,周围静的能听到风声呼呼的响。
  “呼——”芩陌拍拍胸口,继续拖动。一米多长的距离,她拖了半个多小时,等到终于把床挪到窗子底下,芩陌已经全身都是汗了。芩陌又把桌子搬过来,桌子比较轻便,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芩陌把桌子搬到床上,爬到桌子上——还是不够高,她把手臂努力伸长才能够碰到窗户的边沿。
  芩陌没办法,只好把凳子也一并搬了过来,这个桌子眼看着就要散架一样,把凳子放上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剧烈的晃动
  她就怕到时候桌子散架了她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当她站在凳子上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失去重心,芩陌赶紧抓住那根横在窗台上的木头,这种木头一般是用来防止家里进贼或者动物的,可惜这根木头看起来已经老化很长时间了,钉在两端的木头已经有一颗脱落,另一颗也已经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所以芩陌踹开它是毫不费劲的,正听得下面的桌子发出一声不容忽视的脆响,她赶紧一缩腿,跳出了窗户。
  房子不高,芩陌跳下去也没什么危险,可是……为什么这下面是水塘啊!眼看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冰冷的水塘俯冲而去,她只好在最后一瞬间吸了一大口气,尽量以一个冲击力最小的姿势入了水。
  晚上露重,这水塘的温度也冷的让人打了个哆嗦,芩陌一只手死死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则奋力向前划去。这水不仅凉而且一片漆黑,芩陌不知道这个水塘的面积,游的也没有方向,不敢冒头,刚才桌子垮掉那么大的动静除非那一家人是猪否则不可能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再一看那窗户,只要不是智障的人大概都能想到她从水塘里逃了。她现在要是一冒头那不就是明晃晃的靶子等于直接告诉别人:我在这儿呢,快来抓我呀,
  芩陌自认不会干这种损智商的傻事。
  虽然她现在明显感觉到肺像要爆炸一样的灼热,芩陌觉得现在如果有人能看到她的脸,那一定是青紫青紫的。
  芩陌一边游着一边细听那边的动静,能听到有些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近了又远了,还能听到有个非常尖利的女声操着一口方言语速极快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芩陌推测应该是说去抓她之类的话。
  他们现在需要一个照明的东西,所以,就是这个时候!
  芩陌心一横,猛地窜出水面,吸了一大口气又潜回水里,就在刚才一瞬间她已经看清了,这个水塘的面积并不大,而且她现在只要再往前一些就能到岸了!芩陌更快的往前游去,等他们拿来了火把或者去通知这里其他村民,她就真的逃不出去了。
  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湿滑的泥土,一个借力便已经窜到了岸上,而对岸那一家人也明显已经看到了她,正咋咋呼呼的指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有几个人已经绕过水塘朝她这边跑过来。芩陌此时也顾不上发软的手脚,只得手脚并用的爬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往前跑。
  此时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天已经是蒙蒙亮了。
  芩陌身子娇小,往山林里一扎就看不到人影了,在她身后追赶的那几个男人只好分开,一部分人继续追赶她,另一部分人却是去了村长家的方向。
  芩陌脸色嘴唇皆是发白的,刚刚在冰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本就已经体力不济了,现在又进行这么高强度的运动,她的两只脚早已经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喘息声重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
  芩陌知道自己在身形上的优势,一个劲的树木密集的地方钻去,待她费劲全力才是终于看不到后面人的身影了,芩陌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了,她又谨慎的向后看了看,确定自己是迷路了,不过这样也就更放心了,自己都不知道走哪来了,别人能知道?
  确定后面没人了,芩陌又跑到一个长得很高的草堆里就地休息一会儿。顺便想想待会该怎么办。
  其实最好的办法的在山上待一些时间,等搜寻的人走了再寻机会逃出去,可现在她面临的巨大问题是:她已经一天多没有进食没有喝水了,胃里空落落一缩一缩的难受,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就会知道,胃疼的时候若是跑步,那种痛是加倍的。
  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在山上呆着的计划是很不现实的,这山上她不熟悉,不代表在这里生活的人也不熟悉。
  休息了大约十来分钟,芩陌又爬起来继续跑。
  C市地处南方,山区一般是在城市边缘的位置,所以她应该朝南走,应该就能找到公路,找到了公路就不着急了。不过不要在公路上走,这样目标太大了,要顺着公路走,先侦查有没有来抓她的人。
  打定主意了,芩陌便开始观察周围环境,在山里分辨方向最简单的方法是找一颗树桩看年轮,正巧她的身边就有一颗树桩,年轮宽的一方朝南。
  芩陌拍了拍脸颊,迈开腿开始跑。
  她这次足足跑了三四个小时才隐约能看到青色的公路的影子,芩陌膝盖一软,差点喜极而泣。
  而此时她的体力已经是到了极点,眼前总是一阵阵的发黑,脚底不知道磨了多少个水泡,每跑动一下就跟踩在刀子上似得生疼,两只手臂也在不停摆动间渐渐麻木了,一张脸更是惨白惨白的。
  她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开始沿着公路缓慢的朝南走,偶尔有车子经过,不是没看到她的呼喊招手就是直接忽略掉,此时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到了正中间,被火辣辣的日头一晒,之前是冷得发抖现在却是被汗水冲刷的难受。
  或许……她真的逃不出去了吧。
  芩陌悲哀的想着,然后脑子里就不可抑制的冒出来许多人的面孔;有的是她曾经抓捕的犯人、受害人,一张张表情各一的脸从她脑子里走马观花的划过。还有她在警校的老师、朋友,在国外的导师、艾温莎、还有她的父亲和她那只见过一面的母亲,最后是……
  宁齐苍。
  芩陌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现在想起他,只是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个微笑。
  她抬起头,看天上那颗圆圆的太阳慢慢的被她的视线拉扯成一条直线,然后慢慢变幻。墨一般的黑慢慢从视网膜的两侧向中间袭来,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直到那个圆圆的太阳也变成一个米粒大的小点,慢慢……什么都没有了。
  天旋地转。
  一个冰凉的怀抱接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我整个人都有点小忧伤……小天使们我可能要就此奔上学渣的痛苦旅程了……祝福我吧小天使们,哦还有就是昨天上歪歪墨明其妙那个频道听到有人在唱《芊芊》简直开心的要飞起来了!!!偶凑然后我上晋江发现涨了一个整个人的兴奋起来了!!!好吧虽然我知道我很懒,一点也不勤奋,像乌龟一样慢吞吞的爬啊爬,文的质量也就这样吧……还有这么几十个人喜欢我的文并且收藏了我简直开心的飞起了(^o^)/~哦对了再过一段时间我要开一个超短文合集,超短文就是特别特别短的一个个小故事,因为我发现很多人说我写短篇比长篇好来着~恩,大概五一这段时间要开一个末世文,现在正在努力存稿中orz~我觉得我怎么变成话唠了卧槽!不说了不说了拜拜~
  记得收藏哦!小天使们么么哒~

  ☆、嘘,快走

  芩陌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颠簸的车上。右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芩陌昏昏沉沉看去,竟是银色的细针扎在上面,还连着一根输液管。
  芩陌眨眨眼睛,就看见车顶的扶手上正挂着一瓶摇摇晃晃的葡萄糖。
  “我本来以为你会醒的晚些”身侧传来冷静的男声,宁齐苍正熟练的操控车子越过一个又一个小土坡,小车摇摇摆摆的,芩陌昏昏欲睡,却还是强打精神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芩陌问的时候声音是十分平静的,可实际上她内心里是无比庆幸的,若宁齐苍没有找到她,若,或是晚些找到她的话……她要么就死在路上了要么就是被抓回去一辈子都逃不出来了。
  想想就有些后怕。
  车子刚过一个小土坡,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路段。
  芩陌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宁齐苍的腰身,宁齐苍周身一僵又放松下来,自是吓了一跳,赶忙停了车问她怎么了。芩陌自是不答的,只是死死的抱着他,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一般。
  半响宁齐苍才听到一声模模糊糊的应答:“我怕”声音里竟是带了几分哽咽,宁齐苍心里一慌,也是个从来没安慰过人的性子,只好笨拙的把手臂绕到她身后,轻轻拍着她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念叨:“不怕不怕,不哭不哭,我在这呢啊”
  或许是宁齐苍别扭的安慰意外逗乐了她,芩陌竟又是破涕为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宁齐苍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有些凌乱的头发,不知怎么呼吸却是乱了。
  芩陌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因为眼泪而黏在脸颊上的碎发,鼻尖和眼眶还都是红红的,脸颊因为刚刚的举动也是微红的,刚刚真是……太……咦?
  宁齐苍却已经在她坐正身子的一瞬间强硬的扳过她的肩头往自己怀里一带,芩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额上一瞬的温热,他的嘴唇覆了上去,倒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微热细腻的、还带着一点点的安抚。
  只亲亲一碰,两人随即分开。
  芩陌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手指轻轻把玩这垂在胸前的发梢。宁齐苍重新发动车子,面上看起来倒没什么不同,只是嘴唇时不时便会轻抿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的有多快。
  刚才芩陌抱住他的时候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心更是跳的跟擂鼓似得,不知芩陌发现了没有,忽然又暗骂自己蠢,贴的那么近,怎么可能没发现!
  贴……的那么近,那么近,宁齐苍现在还能感到胸膛上余留的温热,和她清浅的法香……
  片刻后……
  芩陌瞪大眼睛看着他:“宁齐苍你怎么了?”捂着鼻子做什么?
  “没……没什么”宁齐苍抽了数张纸死死捂住鼻子,眼神躲闪。
  “真的?”芩陌眼神狐疑。
  “嗯嗯”宁齐苍苦不堪言,只得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一只手捂着鼻子,狂点头。
  芩陌将信将疑,只好专心拿了后座放着的零食吃了起来。
  往那边瞄了瞄,见芩陌确是不看这边了,宁齐苍才敢偷偷把那张纸拿开一点,露出一点点嫣红……
  居然……流鼻血了……
  宁队长如遭雷击,已不能言语。
  芩陌眼神微闪,举着薯片的手轻颤,笑意却慢慢溢上了唇角。
  宁齐苍就在这种极度的震惊当中开着车,慢慢上了公路,本以为不出意外的话,傍晚就能到警局了,可是显然有人不想让他们如愿。
  有人迎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是一群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是十几个穿住破落的中年男人,他们手里拿着或锄头货钉耙的武器,后面拖着浩浩荡荡的一路人,大多是老弱病残,芩陌甚至看到了几个举着锅铲的妇孺。
  他们一大群人争先恐后的穿过山林,翻过公路的围栏,甚至有人费力的朝着车子扔板砖,可惜没那么大力气,几块砖头此时正静静躺在悍马的轮胎底下。
  前面一堆人堵住了公路,车没法开,宁齐苍索性熄了火就停在着。只一瞬间一群人就窜了上来,好几个人用力的拍着紧闭的车窗,脸上皆是愤怒的神色。
  芩陌斜眼看了一下窗户外面使劲举着拳头砸窗户的丑陋男人,把视线调转了个方向,还是看宁齐苍比较好,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这辆车的车玻璃和轮胎都是改装过的,其坚硬程度是你怎么也砸不开的。
  宁齐苍懒得理那些人,也拿了一包薯片啃起来。
  十分钟后,外面的人不依不饶。
  二十分钟后,老弱妇孺早就跪在了车前,涕泪涟涟。
  三十分钟后,村长和村主任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过来了。
  那群人眼睛立刻就是一亮。
  芩陌歪着头看了半响,觉得真好笑。
  “笃笃——”身着棕色夹克衫的村长微微弯腰敲了敲车窗,一只手背在身后,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快被衣服撑爆,倒是摆足了官架子。
  芩陌看他一眼,顿时被那一脸褶子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巧克力扔了。
  车窗缓缓退开,宁齐苍一张扑克脸:“有事?”村长便是神色一凛,正色道:“你今天拐卖良家妇女,还不快点回村里认错!”
  芩陌差点笑掉大牙,拐卖良家妇女?宁齐苍?
  宁齐苍看了一眼旁边芩陌的反应,一张脸干脆成了冰渣子。他二话不说,直接取了腰间的佩枪,抵在了村长的脑袋上。
  一边打开车门自己走下去又关上。
  那村长只是当时吓了一大跳又马上正色道:“今天人家家里人都来讨要了,你快点把人家的媳妇还给人家,不然我可就报警了!”最后一句加大了音量,是想来吓唬他。
  可惜,这吓唬人,也是要看气势的。
  宁齐苍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那里,完全是俯视着堪堪一米七的村长,他举着枪的手甚至还有点低垂。
  “报警?你去啊,你现在就去,我就是警察!”宁齐苍边说却是露出了一抹笑,“不信这把枪的真假是吧?嗯”边说他竟是朝着天空开了一枪。
  “砰——!”巨大的炸响直接吓懵了一干人等,刚刚安静下来的村民又忽然躁动起来了,却是一个两个的全往这边挤,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后来宁齐苍反应过来了,他们这是想开车门。
  他顿时大怒,直接一脚踹翻了一个企图挤过来开车门的壮年男人。人群中于是又是一阵骚动,忽听到有个声音在喊:“你是警察,不能这么对我们!警察是来保护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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