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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煞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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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飞不觉得有啥尴尬,看了小三子一眼,打了一个眼色。
小三子会意,起身插话道:“东……东哥,这是我飞哥。”
见赵东撂下筷子,邓飞很有诚意的笑了笑,急忙递上话头道:“东哥,我叫邓飞,没啥大本事,在河口混碗饭,多谢东哥赏脸。”
赵东咽下去嘴里的饭菜,也笑着道:“飞哥,坐。”
邓飞急忙摆手。“东哥,喊我小飞就行。”
赵东喝了一口茶水。“兄弟,对不住啊,一天没吃饭,让你见笑了。”
邓飞是个聪明人,没有主动去打探赵东的底细,大方道:“到了河口,还能让东哥饿着犊子不成?小三子,一会再去点几个招牌菜。”
赵东没有停下筷头,却放缓了吃饭的速度,与邓飞碰了一杯,酒杯却端在手里没动。“说说吧,要不你憋着难受,我吃的也别扭。”
邓飞有些不适应赵东的言谈方式,愣了愣,说啥?
小三子在一旁听出话头不对,找个借口钻出包厢,像他这种人精知道啥话该听,啥话不该听。
赵东喝了一口酒,撂下筷子道:“那我先说,咱可不是你认为的猛人,没啥大背景,更没啥大靠山,要不然也不会跑到河口,撑死就是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莽夫,能打架,可是不敢摸刀,更不敢杀人,真要见了血,我比谁跑的都快,咋样,后悔不?”
邓飞摇了摇头,平淡道:“东哥,咱也不比你好哪去,上过学,可惜文化程度不高,初中还没毕业就退学了,家里穷,供不起大学生,也养不起我,十多岁就开始混社会,这些年在街头凭着一股子狠劲混出点名气,可是放到真正的混子眼里其实就是瘪三。”
邓飞对着赵东敬了一杯。“东哥,我邓飞是粗人,也喜欢你这样的直爽人,够直接!先干为敬!”
说着,邓飞喝尽一杯酒,又满上一杯。“东哥,我这人粗,说话做事都一样,不绕弯,谈笔生意咋样?”
赵东挑了一块鸡腿,叼在嘴里啃着,头也不抬道:“说来听听。”
邓飞看了一眼包厢的门,收回视线道:“实不相瞒,东哥,我最近得罪了一个道上的大混子,这人狠,下手凶,最近要来找我麻烦,在车站外面我就瞧出东哥本事大,所以想找东哥帮把手。”
赵东扔下鸡骨头,擦了擦手,笑着道:“把咱当枪?”
邓飞听小三子说过赵东的身手,这才有了刚才的这番话,怕他误会,急忙道:“东哥,不是这意思,咱们合作,没啥大麻烦,就是帮我镇几天场,等我缓过劲就行,得了好处,一人一半。”
赵东把玩着酒杯,认真思索着他的话,邓飞耐心等着。
赵东道:“邓兄,说实话,我来河口不是躲清闲,身上沾着麻烦,所以说,大事能不碰我就不碰,小事碰了也没啥意思。”
邓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赵东又道:“河口的事再大也大不过一个天,帮你没啥,只不过咱想问你一句话。”
邓飞抬头道:“东哥,有话你直说,我邓飞嘴严。”
赵东笑了笑,与邓飞碰了一杯道:“不是啥秘密,我是东北爷们,原本想去江海混口饭吃,可看见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还有漂亮女人,心思就开始不老实,原本只想混个温饱,后来就想要的更多,你们城里人说这是野心,可咱觉得没啥不对,谁不想过好日子?谁愿意一辈子抬头看人?”
邓飞神色不变,心里却开始仔细思量,这个赵东怕不是寻常人物,这些话也有些推心置腹的味道,眼界怕是不小,只不过咱一个河口县的小混混,能玩得起么?当命运的橄榄枝伸出手的时候很多人都能感觉到,可是敢伸手去接只有少数,赵东不说话,等着邓飞的反应。
邓飞狠了狠心,最后下定心思,一下子喝掉杯里的酒,赵东这才继续道:“再跟你交个底,我是从江海出来的,不是爬出来,但是也差不多,可惜他的手段还是不行,给我留了条命,所以说,江海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你的麻烦我不会帮,真帮了那就是给你惹了更大的麻烦。”
邓飞听的震感,从赵东的三言两语就已经嗅出了浓重的血腥味,趁着热血又喝了一杯酒,红着脸庞道:“东哥,邓飞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你有啥话直接问!”
赵东笑了笑,夹了一口菜扔进嘴里,神态从容,这幅镇定模样与三月前那个看见一瓶好酒都会心虚的山里男人像是像个极端,江菲喜欢管这种玄乎东西叫做气场,有种男人,天生就会驭人,这话并不是没有半点道理。
赵东沉稳道:“以前有个女人告诉我,男人能够站的多高,才能看的多远,去过江海,我才有底气说河口的天只有巴掌大!”
男人都有野心,玩弄权利,征服女人,炫耀财富,这些都是野心的体现,邓飞被赵东这句爽气话刺激到心底深处的某种东西,激动的握紧拳头。
赵东拍了拍他的肩旁,平淡道:“不要着急给我答案,如果你想赌一把咱们以后再谈,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不赌也没关系,将来只要我不死,就还你一个恩情,一顿饭的恩情。”
赵东站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在江口的消息传出去,那也同样是赌,有趣的赌注。”
这犊子还真是个霸道的男人,邓飞心里五味陈杂,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东已经离开了。
小三子见赵东离开,这才钻进包厢,好奇道:“飞哥,那人是啥路数?”
邓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东北来的过江龙。”
第七章 小姐,需要服务么
离开饭馆后,赵东又去买了张新的手机卡,找到住的地方之后把手机打开,还剩下几条未读信息。
是一个陌生号码,信息也很简单,只有五个字。“我是蒋冬梅。”
赵东想了想,最后才想起来,她应该是那个零度老板宋东盛身旁的女人,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发这样一条信息?赵东把玩着电话,手机的荧光屏在黑暗的房间之内映衬着他的脸颊,这个女人让他想起了一个细节,或许宋东盛没有跟自己吃饭并不是单纯的摆架子,也许他早就嗅到了什么,真是老狐狸。
后面还有两条。
夏涵。“有啥麻烦你要是能开口,就跟我说,江海暂时别回来。”
江菲也发了一条,不痛不痒,却一语言中要害。“残了没?”
江菲发的是最后一条,赵东靠在床头上面算了算,在江海能说话的几个朋友都发来了短信,或多或少的表达了一个意思,江海很危险,可唯独一个人没有半点消息,那就是苗军!
摩挲着下巴,赵东的眼神逐渐冰冷,自己那天去医院找韩度的麻烦是钱富通的消息,被人围堵也是从苗军那里离开之后才出了差错,而如今这俩人都没有消息,看来一定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摩挲着下巴,赵东喃喃道:“苗军,真的是你么?”
换上新手机卡,旧手机卡被他轻轻折断,然后在完美的弧线中落入垃圾桶,赵东没有给小妖报平安,他怕自己身上的麻烦连累到这个傻丫头,王燕那个精明的女人应该会照顾她。
电话开机,赵东弯起嘴角,发了一条信息。“小姐,需要服务么?”
陌生号码。“好啊,会按摩么?正好刚下飞机,腰酸背痛的。”
赵东。“会,跟床沾边的十八般武艺我都会。”
陌生号码。“我喜欢玩手铐、滴蜡、眼罩、捆绑、小皮鞭,这些你也会么?”
赵东。“谁攻谁受?”
陌生号码。“当然你是受,老娘玩sm一向走的是女王路线。”
赵东。“那得加钱。”
陌生号码。“没问题,多少?”
赵东。“最少两千,带相机的话还得加钱。”
陌生号码。“老娘不玩照相机,我有个姐们也空虚,能买一送一不?”
赵东。“漂亮不?”
陌生号码。“呸,你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这是你该问的么?再说了,漂亮能叫鸭?”
赵东。“也是,那不行开灯,万一要是接了凤姐姐的生意,我下半辈子得阳痿,眼不见为净。”
陌生号码。“你嘴真损。”
赵东。“不损我能干这行?”
陌生号码。“你技术咋样,一小时以下就不谈了,老娘看不上眼。”
赵东。“只要你能抗的住,撑到天亮没问题。”
陌生号码。“猛男,你说的不是手指吧?”
赵东。“咱是有职业道德的,货真价实的硬货。”
陌生号码。“我就喜欢纯爷们,不过你真得闭眼,老娘长的漂亮,白嫩,腿长,屁股翘,胸脯也大,别没等玩呢你就软了。”
赵东。“有多漂亮?咱还真不知道美女是啥感觉。”
陌生号码。“那你可算捡到了,知道港姐不?老娘去了一准拿第一!”
赵东。“得了吧,上届冠军还不如我们村头的李寡妇长的漂亮,你审美不会超标吧?”
陌生号码。“操你大爷!”
赵东。“替我大爷谢谢你。”
陌生号码。“别废话,老娘先在床上把你收拾了。”
赵东。“成,去你那,还是来我这?”
陌生号码。“我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你那吧。”
赵东。“好,江口县人民招待所,302房。”
陌生号码。“咱好歹也是富婆,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
赵东。“穷人,没钱,有钱能出来做个?”
陌生号码。“也对,你的技术要不是吹牛,姐姐包养你吧。”
赵东。“卖艺不卖身。”
陌生号码。“你不会放我鸽子吧?”
赵东。“不会。”
……
极具暧昧的短信交流到此结束,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有人找上门,赵东挺意外,是邓飞。
邓飞直言道:“东哥,早餐吃了没?”
赵东笑了笑。“走吧。”
两人在路边找了一个小摊,不贵,干净,吃饭的时候,赵东没问,邓飞也没开口,五六个油条下肚的时候,赵东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想好了?”
邓飞点了点头,正色道:“昨天想了一晚上,东哥说的对,男人就得做点大事,在这小县城瞎折腾没啥意思,以前没遇到机会,现在有机会不抓住那就是傻了。”
赵东道:“我给你的可并不一定是机会,没准就把你拽下去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邓飞狠了狠心。“头掉碗大个疤,在这小县城也没啥安生日子,遇见狠人断了手断了脚再正常不过,打输了还没啥名气,撑死就是个大混混,遇见熟人连打招呼都不好意思,混这行,人前风光,人后没准咋骂你。”
赵东道:“你能想通这点就好,可咋俩得先说好,我这人心眼小,经历过这次的风波又多了点戒心,以后不会轻易的相信人,所以你也别在我背后整啥幺蛾子,我这人下手不黑,但是绝不是给人留条生路的善人,真要遇见想把我赶尽杀绝的狠犊,我不比谁手软,没准比他做的更绝,兔子急了都能咬人,别说我这条刚被人咬了一口,正想还回去一口的疯狗。”
豆浆这东西在江海也能喝到,可是味道不对,河口这地方还算正宗一些,赵东说这话的时候正喝着一碗没加糖的豆浆,没啥风度,可偏偏在邓飞眼里却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模样。“东哥,我这人没啥太多优点,就是没野心,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小县城混了十几年还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咱这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位置,没去争那些不该争也争不过别人的东西,所以活的还算安稳,既然跟了东哥,那绝对没二话,再说多了都是虚的,以后东哥你看我表现。”
赵东擦着嘴角。“以前村里人总说我是野狗性子,可我觉得不全对,咱不护食,这点就不像野狗,所以说,以后只要有我赵东一口吃的,就绝对饿不死你邓飞。”
邓飞接话道:“东哥,这话我信。”
赵东站起身子。“男人都想上位,可有一种人是踩着兄弟的身体往上爬,有一种人是踩着别人的身体往上爬,不敢说你跟了我能混的多好,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最起码我不是前一种人,所以你在前面拼命的时候绝不会有人在背后捅你,现在我落魄了,太多的不敢保证,这点还是没啥问题。”
邓飞坚定道:“东哥,这话中听,我记在心里。”
赵东叼出一颗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来接我,去你的场看看。”
看着赵东逐渐远去的萧条背影,邓飞不禁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能够把这样的男人撵出江海?不过想想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跟了这样的男人最起码后半辈子不会无聊。
第八章 不大不小的机缘
赵东一天没出屋,招待所的后院有个小花园,上午的时候赵东养足了精神,下午的时候在小花园里面打了一套拳脚。
招待所的二楼打开一扇窗户,窗口站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看了一眼在下面打拳的赵东,兴致不错的弯起了嘴角,有趣道:“黄蜂,你看这人的拳法是不是有点意思。”
闻声,另一个男人靠了过来,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一个极高壮的男人,身高得有一米九以上,肌肉扎实,浑身充满着爆炸性的味道,视线中并无侵略性的战意,只在赵东的身上一扫,就收回了视线。“是个练家,拳法有点北太极的影子,又糅进去不少野拳的路数,拳法虽然糙,却透着诡异,路子野,不好对付,遇到硬碰硬的行家能有八分胜算,遇上阴柔路子的好手也能不落下风,这小子年纪轻轻,有这样的本事不算容易,应该下了不少苦功夫,授业的人估计也是一个妖,不简单。”
女人挑着指尖的头发笑了笑,转头道:“你这眼光越来越毒,说的*不离十,难怪没出来的时候爷爷跟我说,华夏这地卧虎藏龙,没准在哪个犄角旮旯就能遇见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犊,以前我不信,总认为那些狠人不是藏在山顶谷底那一类的神仙地躲逍遥,就是在庙里观里卖风骚,再贪心些的去城里混个名声玩功名,没想到这次出来采风,也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遇见个人物,有点意思。”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剔着指甲道:“小姐对这人有意思?”
女人摇了摇头。“再早来几天我也许会留意一下,现在再看就没啥意思了,他的右手受了伤,是刀伤,顶多能出三分力,要是不能拼狠,他这拳法也就没啥优势了,随便半个行家都能玩死他,以前总听人说南拳北腿,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玩拳的北方人,没想到还是半个残废,可惜了,就是不知道他的腿法咋样。”
男人收起刀,笑着道:“我去试试?”
女人有些兴趣的挑起眉头,又将眉角压了下去。“算了,落井还不下石呢,我最近在研读佛经,佛教讲求因果和功德,没事别做妖,咋俩身上的孽障不少,下辈子我可不想进地狱。”
男人摇头道:“小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女人噙着嘴角。“有因才有果,既然遇见了,那我就去种个因,看看能有啥果,留点不大不小不清不楚的机缘,现在想想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男人点头离去,女人关了窗户。
……
收了拳,随便找个石凳坐了下去,赵东拿着手巾擦着脸上的汗,再抬头,二楼的一扇窗户恰好关上。
打完一套拳,足足比往常慢了半个小时,赵东累的出了一身汗,再低头看了看淤青渐退的右臂,还是不敢发力,以前爷爷总说,不废不立,过去这个槛便是大机缘,如今废倒是废了,在李家庄小住的半个月,苦思冥想,的确悟出来不少妙招,刚才打了几下,也确实初具雏形,可惜这拳头发不了力,再实用也是花架子。
“兄弟,打的不错。”赵东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大个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没啥表情,身高比房五还高了十多公分。
赵东眯起眼睛,这又是一个高手,没想到在河口县这样的小地方还能遇见狠犊,刚才二楼那略带冰冷的视线应该就是从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尽管他隐藏的很好,可赵东在山里接触过太多的狡猾牲口,对于这一类视线无比敏感。
面对一个这样的陌生男人,要是平常赵东或许还会保持本能警戒,可如今废了一条胳膊,对方如果想出手,凭借他的力道自己反抗的机会并不多,虽然不至于束手就擒,但也绝对撑不过三招,心中想开了,脸上就没有太多的戒心,赵东笑了笑,坦诚道:“打着玩,让你笑话了。”
对于赵东的坦诚男人有些意外,再次看了他一眼,脸上多了些别扭的笑意。“如果不是你受了伤,真想跟你打一架。”
赵东乐呵一笑。“行啊,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不跟你客气,不过可不能白打。”
男人哈哈大笑,直爽道:“那咋样?”
赵东道:“听兄弟口音是浙北的,早就听说那面的老窖味道不错,一直没机会尝尝,真赢了你得请我尝尝正宗的浙北老窖,要是我输了,亲自给你酿几壶东北的老山酒,保证够劲。”
男人爽朗的点点头。“成。”
人与人打交道有时候可以很简单,可惜这个道理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认为尔虞我诈、马屁阿谀才是王道,男人又与赵东交谈了几句,觉得赵东这人不错,不像寻常匹夫,他也喜欢和这样的人交往,直言道:“这是我家小姐让我转交给你的。”
男人点了点头,这男人嘴里的小姐应该就是刚才站在窗户边上的女人,男人告辞后,赵东打开了那个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一笔一划都透着劲道,英气不俗。“两河药王唐之谦,洛水荐之。”
她知道我受伤了?赵东眯起眼,不过想想也就释然,自己的外伤虽然好了,可是刚才打了一套拳,一定瞒不过行家,那个男人都不是寻常人,他嘴里的小姐也一定不是啥普通女人,让我去找这个叫做唐之谦的人,两河药王这名头倒是不错,可是她为什么要帮我?
洛水就是她的名字么?对于这个未曾见面的神秘女人,赵东心中的好奇多于意外,华夏这么大,有趣的人也绝对不少,将纸条收好,赵东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邓飞就来了电话,说在门外等着,出门的时候不到七点半,赵东直接上了停在招待所门口的一辆凯美瑞。
江口县虽然是个县城,城区面积并不小,汽车在县里走了十多分钟,最后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下,四个人下了车,一个是邓飞,一个是小三子,另外两个人眼生,不过也都跟着邓飞管赵东喊了声东哥,估计是邓飞提前打了招呼。
赵东抬头看了一眼,靓点酒吧。
邓飞站在赵东身旁。“东哥,这就是我的一个场子。”
赵东点点头,刚要往前走,阴阳怪气的声音顺着风就飘了过来。“邓飞,上次你兄弟打伤我的人,这事情还没给个交代,还敢露面?”
赵东顺着声音转过头,过来六七个人,都不到三十,一脸嚣张的霸道气焰,目光冰冷的看着几人。
第九章 群架
看见这几个人靠了过来,邓飞也走了上去,今天有赵东在,他并不介意对方人多,不紧不慢道:“黑子,几个小弟打架双方都有责任,你这么说可就有点不对了。”
领头男人是河口县的一个大混子,真名没几个知道,辈分大的混子喊声黑子,小混子都喊黑哥,属于一号狠人,在火车站一带有名气,和铁路上关系不错,经常和一些站内人员勾搭在一起,做些倒腾车皮的买卖,这几年赚了不少,有不少人跟着他混饭吃,最近铁老大生意不好做,黑子想换行,盯上了县里的几家ktv和酒吧。
他和邓飞之间的恩怨,赵东简单了解过,邓飞有个弟弟邓军,是个高中的学生,在放学的时候被人堵了,对方说是借点钱,其实这不过是好听点的说法,借完保证还不了,邓军这小子也是人精,没吃眼前亏,给了钱。
要说邓军这犊也不是善茬,第二天就领着几个邓飞的小弟把对方堵了,钱要了回来,又把几个人打进了医院,而这几人正是黑子手下的几个小弟。
两伙人因为这个由头打了起来,本来就是小事,可黑子这伙混子势力大,人又多,邓飞不愿意招惹,本想给点医药费把这事结了,可黑子却有点狮子大开口的意思。
黑子冷冷一笑,盯着邓飞道:“怎么是双方的责任?我几个兄弟从你弟弟那借了钱,这点没错,可他们正准备还呢,他就领着几个小崽子过来打人,还给打进医院了,这还没有王法了?”
邓飞回道:“黑子,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么玩可有点不仗义!今天我再说一遍,你是道上的前辈,我邓飞给你面子,那几个受伤的兄弟医药费我拿了,你看咋样?”
黑子吐了一口唾沫。“成啊,那我揍你一顿再给你点医药费,你看咋样?”
邓飞一个小弟也是暴脾气,窜上前,指着黑子道:“你动我飞哥一下试试!”
黑子身后几个人也要出声,却被他拦住,皱了皱眉头道:“飞子,咋管教小弟的,这么没规矩?”
邓飞示意他退下,抬头道:“黑子,那你说,这事咋办?”
黑子笑了笑,耸肩道:“简单啊,医疗费我不要了,不过我手底下几个小弟最近没啥事做,挺闲,你这靓点酒吧热闹,我帮你照看几天咋样?咱俩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邓飞冷冷一笑。“黑子,这么玩有点大吧?”
黑子挑了挑嘴角。“要不咱们就玩到底,你场子多,我不介意。”
邓飞见黑子又摆出无赖模样,眉头不经意的皱起,说实话他真不愿意和这个出道多年的混子硬抗,扛上就是场硬仗,真要打下来,他几个场子的生意没准就得难做,得不偿失。
可身后站着赵东,邓飞今晚出奇的平静,笑了笑,轻松道:“那就玩吧,我陪你!”
黑子一愣,笑骂道:“邓飞,今天长本事了,敢和你黑爷叫板,谁给你的底气?”
邓飞没等开口,黑子已经往赵东身上瞄去,挺眼生的一个年轻男人,在河口绝对没见过,看模样也不像啥狠人,可那眼神却让他格外别扭,说不出来的别扭,黑子疑惑道:“就是那边的小白脸?啥来头,说来听听,我黑子这辈子还真没见到啥公子哥,让咱开开眼。”
没用邓飞开口,赵东已经走了上去,习惯性的牵起嘴角笑了笑,如今他已经不再是金碧辉煌的小服务员,不需要再弓着腰板,说话的时候自然要硬气一些。“你就是黑子吧?我叫赵东,第一次来河口,以后多关照。”
黑子又愣了愣,在脑袋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河口啥时候出了赵东这么一个人物,咧嘴道:“赵东?没听过!”
赵东无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今天不就认识了么。”
黑子脸上挂着冷笑。“草,你以为自己谁?黑子也是你叫的么!”
赵东没有丝毫的怒意,甚至连起码的表情变化都没有,眼神微冷,并没有开口。
邓飞上前道:“黑子,你嘴巴干净点,这是我东哥!”
黑子好奇的看了一眼赵东。“这事你能做主?”
赵东点点头。“能。”
黑子笑着道:“那你说说,这事咋办?我倒要看看,东哥有啥能耐解决我俩的矛盾!”
黑子话音刚落,几个小弟围了过来,还有几个激灵的已经向着腰里的家伙摸去,邓飞等人也不甘势弱,纷纷靠上前来,酒吧门前的空地上火药味异常的浓烈。
做为爆发点的最中心,赵东没有啥紧张模样,那白皙的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白皙,赵东抬起头,露出一口白牙道:“这事解决不了,你胃口太大。”
黑子闻言,脸色一变,骂道:“你***没事找事,黑爷爷砍死你!”
再抬手的时候,黑子已经从怀里摸出一把弹簧刀,虽然不知道邓飞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陌生男人,不过既然这个男人敢站在这里,那就绝对不是摆设,黑子不敢大意,手里的刀看也不看就往赵东的大腿扎去。
赵东反应快,在黑子出手的时候嘴角就已经挂上一抹笑意,一手向下砍去,架住了黑子扎过来的刀。
黑子脸上轻微变色,没想到这个嘴上没毛的犊子还真不是一个怕刀子的狠犊,手掌用了几分力气,可仍是分毫不动,着急喝道:“草,看啥看,给我上,弄死他们!”
黑子说的挺狠,可是真敢杀人的没几个,不过是壮壮气势而已,说完,他身后的五六个人就已经摸了上来,手里拎着角铁或者木棍一类家伙,显然有备而来。
黑子见赵东手下有点力气,不再跟他硬碰,一脚跨前半步,空着的左拳就已经挥了过去,直奔赵东脸颊,赵东松开架住弹簧刀的手,往后闪去,黑子又跨步追了上来。
赵东这面打的热闹,邓飞那边却弱了气势,几个人手里都没带着家伙,只能在附近找了顺手的砖头充当武器,可是打群架这种暴力游戏向来是一寸长一寸强,短兵这种东西只有在杀入人堆的时候才能发挥奇效。
邓飞这伙人当中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挂了彩,当然黑子这些人也不敢下重手,一个个都往腿上和肚子上招呼,唯一打的最狠的只有小三子一个,这犊子仗着身法灵活混在人堆里面没有下黑拳。
黑子见这面气势正盛,底气更足,指着赵东道:“煞笔,让你做出头鸟,今天不玩死你,我就不叫黑子!”
赵东也从远处那些混战在一起的小混混中间收回视线,不过回头的时候又多看了邓飞一眼,邓飞此时已经挨了几闷棍,脸上挂着彩,不过却越战越勇,硬扛了几下,从对面一个混混手里抢来半根角铁,咬着牙就冲了过去。
按理说邓飞这样的混子打架经验绝对不少,不该吃这样的暗亏,可他这些年很少亲自动手,腰上一不留神就多出了一圈五花膘,这圈东西在群架的时候很影响发挥。
赵东这次出手很谨慎,见邓飞这群犊子都肯拼命,没人玩心眼,更没人藏奸耍滑,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等抬头看向黑子时候,脸上的平淡笑意已经多了几分戏虐。
黑子被他看的心虚,壮胆的骂道:“妈,看什么看,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赵东略微皱起眉头,平静道:“你试试。”
三个字,嚣张至极,黑子何曾受过这种年轻人的挑衅,咬牙就冲了过去,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要给这个犊子放点血!
第十章 厉害,太厉害
黑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年岁不到三十的男人竟然还是个打架的高手,要是寻常人看见动了刀子怕是早就吓得双腿发软,可赵东这犊子仍然能够不慌不乱。
横扫的一刀被他轻易闪过,黑子侧步,右手扯开,蓄足了力气又是一刀,这就是老混子和小混子的区别,小混子里面很少有敢动刀的猛人,即使有那也是拿着刀子胡乱扎人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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