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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神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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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坐在座位上的黑瘦男人见两个同伙吃了大亏,忽地站起来,从裤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匕首,挥舞着刺向冷笑天。

冷笑天退后一步,瞅准他握匕首的手腕,从刀花的空隙中闪电般伸出右手,又是一把扣住他的脉门,五根手指用力一扣,黑瘦男人痛得杀猪般嚎叫起来,手里的匕首也掉到了座位上。

这时候周围的人都惊叫着乱哄哄地往两边挤,冷笑天旁边空出了一片地方。

年轻女孩一直在紧张地看着冷笑天和那些人打斗,见那个被撞中肋骨的板寸头又回过了神,准备去从背后袭击冷笑天,便顺手抄起隔壁座位上一只喝开水的钢化玻璃杯,狠狠地砸在板寸头的脑袋上。

板寸头一声哀嚎,再也支持不住,双手抱着鲜血直流的头部,慢慢地软了下去。

这时候几个乘警和列车员满头大汗地从人堆里挤了过来,大声喝道:“住手!都别动!”

冷笑天本来正扬起拳头准备再给黑瘦汉子几拳,听到警察的喝声,举到半空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

第四章名门贵女

从乘警室接受讯问做完笔录出来回到座位上坐下后,那个年轻女孩笑嘻嘻地看着冷笑天说:“我姓林,叫林雪。你呢?能否告诉我尊姓大名?”

冷笑天淡然一笑,说:“我叫冷笑天。”

刚刚乘警把打架的双方带走的时候,车厢里有几个被那伙人抢了座位的乘客主动要求跟着冷笑天他们去作证。

乘警在调查出事实真相以后,当场用手铐铐住了黑瘦男人等三人,并勒令他们带着乘警和列车员去指认其余的同伙。

在冷笑天和林雪要离开时,其中一个乘警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小老弟,你年纪不大,出手蛮狠啊!那几个家伙一个被你差点把肋骨撞断,一个被你拉着在座椅上撞出了一个大肉包,一个的手腕都被你捏青了。看得出来你是个练家子,以后再有见义勇为的事,注意把握一下分寸,不要一出手就伤筋动骨或是伤人性命,那样即使是见义勇为或正当防卫,也是防卫过当,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冷笑天见他态度和蔼,便点点头说:“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林雪却不服气地说:“对付那些坏蛋,出手就是要狠点,何况他们还是三个打一个。如果不是这位小哥武功好,还不被他们打死打残了?我看今天他一点都没有下重手,真要出手狠点,那几个坏蛋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你说是不是?”

说完对着冷笑天连连使眼色。

冷笑天见她挤眉弄眼的,一幅淘气调皮的可爱模样,心里暗笑,嘴上配合她说:“没错,我下手时是留了余地。若真下重手,那几个家伙不够我三拳两脚打的。”

那个乘警又说话了,这次是对着那林雪说的:“小妹子,你也不简单啊!看上出秀秀气气文文静静的,一玻璃杯就砸得人家头破血流。估计你当时手里要是有把刀,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捅过去是不是?”

女孩得意地一笑,说:“那是的!雷锋叔叔曾经教导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酷无情!**他老人家也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这个人历来恩怨分明,那几个坏家伙欺负我,我当然可以还击。至于是不是防卫过当,那我可没有想那么多。”

乘警见她一套一套的,一会儿雷锋的教导一会儿**的语录,估计再说下去保不定她又会搬出哪个大人物的话来证明她观点的绝对正确,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说:“这次就算你们是正当防卫,我只是提醒你们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可以找我们警察帮忙,不一定非得靠自己蛮打硬拼,那样容易出事。”

两个人回到车厢后,周围的乘客纷纷鼓掌,感谢他们制服了那几个抢座位的坏蛋。

已经坐在年轻女孩座位上的两个乘客连忙站起来,腾出位置请他们坐。

冷笑天刚想推辞,年轻女孩却拉着他,当仁不让地坐下去,还转着身子春风满面地向周围鼓掌的乘客优雅地挥手,一副大英雄大领导接受民众欢呼的得瑟样子,看得冷笑天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偷偷低下头拼命掩饰住自己脸上的笑容。

“你是去k市打工吗?”

林雪接受完欢呼坐下后,打量了一下冷笑天的穿着,问道。

冷笑天低头看看自己洗得褪色的衬衫,笑了笑问:“我像个打工仔,是吗?”

林雪点点头说:“你很适合作保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保安的工作?正式的国家行政单位,还能给你买养老保险。”

冷笑天见她已经认定自己是来首都找工作的农村打工仔,也不解释,微笑着问:“你是在行政机关上班的?你给我介绍的是不是就是你自己的单位?”

“不是。我还是学生呢,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的,听说过吗?”

冷笑天听到这个校名,心里一痛,苏小丹的音容笑貌立即浮上脑际。

怎么这么巧?面前这个女孩居然跟她一个学校,而且是一个系。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女孩,只见她眉弯柳叶,目蕴秋波,粉脸桃腮,樱桃小口,端的是秀丽无俦。单从长相来看,似乎比苏小丹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雪见他忽然发呆,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学校,微微有点失望,心想这个外表俊秀的男孩子看来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连中央戏剧学院都不知道,估计应该高中都没有毕业。

冷笑天定定神,问道:“你是不是到南方旅游去了?怎么一个人?”

林雪本来已经失去和他继续谈话的的兴趣,一听他问这个问题,又鼓起了兴头,得意地说:“我这次是瞒着我父母和爷爷偷偷溜出去游玩的,走了三个省,玩了半个月。我爷爷派人追着想找到我,每次都被我巧施妙计摆脱了。嘿嘿,要不是过两天学校要开学了,我还要继续跟他们捉迷藏。真是太过瘾了!”

从她的口气中,冷笑天判断出她不是富豪千金就是名门小姐,否则也不可能会有人专程去跟她捉迷藏找她。

林雪见他始终是那幅不卑不亢的样子,一点也不为她的英雄壮举所动,气道:“你这个人怎么像个木头?真是一个农民!“

“我就是一个农民呀!”

冷笑天笑着说。

林雪白了他一眼,撅着嘴巴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晚上十二点左右,冷笑天和林雪都感到有点疲倦了,便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闭目养神。

不久,冷笑天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躯体朝自己靠过来,同时有几根头发在空调风的吹拂下飘到了他的脸上。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身边的林雪已经睡熟,在睡梦中很自然地把头靠了过来,倚在他的肩膀上,头上的秀发在车厢里空调风的吹拂下迎风飘舞,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体上、头发中散发出来,说不出的好闻。

冷笑天有点脸红心跳,忙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轻声叫道:“喂,喂。”

林雪睁开双目,见自己的头靠在冷笑天的肩上,脸上一红,忙坐正身子,抿了抿额头的秀发,转过头嗔道:“什么‘喂喂喂’的,不是告诉了你名字吗?”

冷笑天指指身上说:“不是的,你看看我这衬衫,在挤火车时沾了很多灰尘,你靠在上面我怕把你的头发弄脏了。”

林雪仔细看了看他那件衬衣,忽然抿嘴一笑,说:“怪不得刚刚我睡梦中老觉得有一股酸酸的味道直冲脑门,原来是你衣服上的汗味。”

两个人又悄声交谈了一阵。到下半夜,林雪还是支持不住,又把头靠在冷笑天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冷笑天没有再推醒她,只是自己小心翼翼地耸起肩膀承受着她头部的重量,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一点。结果他这个晚上再没有合过眼。

第二天早晨七点左右,火车到达湖南的郴州站。郴州是个火车交汇的枢纽站,停靠的时间比较长,很多乘客都下火车去买东西或活动活动身子。

林雪也醒了过来,看了看冷笑天通红的双眼,感激而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让你一晚上没睡。”

说完站起身来,挤到车门边就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大堆东西上来了,有茶叶鸡蛋、盐煮花生、卤猪蹄等吃食,还有两罐饮料。

她把这些东西在桌上一一摆好,招呼冷笑天道:“来,为感谢你昨天的仗义行为,我先简单地请你吃些东西。到了k市我再请你吃大餐。”

冷笑天昨晚只吃了两桶方便面,肚子正饿,便也不客气,抓起一只猪蹄便啃了起来。

林雪见他吃得很欢,眼里漾出满意的笑容,说:“你尽管吃,如果少了,我再下去买。”

火车到站后,冷笑天手里提着自己的皮箱,肩上背着林雪的大旅行包,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出站口。

一个年轻男子在出站口等着林雪,一见她出来,忙满脸堆笑地迎过来,用讨好的语气说:“小雪,你妈妈让我开车来接你。你的行李呢?”

林雪不高兴地说:“谁叫你来接的?我们家有司机,不敢劳你苏公子的大驾。”

说完自顾自往前走。

冷笑天紧紧地跟在她后面。那个苏公子见他背着林雪的包,以为是她临时雇的民工,便过来扯住他说:“兄弟,你把包放下。你背一次包多少钱?我来付。”

林雪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的客人。你以为这个火车站广场上除了你之外个个都是民工苦力?笑天,走,我带你去买套衣服,别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把你看扁了。”

冷笑天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被林雪一把拖住就进了旁边的一家服装店。

那个姓苏的好像很怕林雪,或者是很在乎她,反正受了她一顿抢白后,也不生气,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进了服装店,看着林雪给冷笑天挑好一件衬衣、一条裤子,再逼着冷笑天到试衣间换上。

冷笑天几次想推拒,被她杏眼一瞪,只好接受了她善意的独裁。

买好衣服后,林雪坚持要冷笑天跟她到家去玩一玩。

这一次冷笑天死活都不答应。

林雪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把自己家的地址和手机号码用一张纸写下来,交到他手里,叮嘱他找到工作后就立即来她家玩,便坐上那个姓苏的开的一辆奥迪车离开了车站广场。

第五章初试神功

冷笑天到学校去报名复学时,遇到了大麻烦。

按照一般的规定,学生如果休学一年,再复学时应该降一级,编入下一届的班级跟读。

但冷笑天练过“无极逍遥功”后,不仅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感觉自己的记忆力、理解力都比以前有质的飞跃。

他的智商本来就高,原来的学习成绩也非常好,现在有神功在身,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在家里休养时,他写信要他同宿舍的死党兼校足球队队友李锐给他邮寄了大学三年级的教材,只用了短短一个多月,就把教材内容背的滚瓜烂熟。同时,他又要李锐给他寄了几套期中期末考试试卷,他试着做了一下,一对答案,几乎全部正确。

因此,他想跟着原来的班级直接升入大四,不想留级。

这种事先得找教务处。可是教务处那个副处长一看他的学籍档案上的照片,又仔细核对了他的身份证,然后对着他左打量右打量一阵后,不由分说就挥挥手让他走,还说如果他再来捣乱就喊保安扣留他。

自然,这是因为他现在的长相已经和学籍档案、身份证上的照片差别太大的缘故,也怪不得人家副处长将他当捣乱分子看待。

没办法,冷笑天只好去找他原来的辅导老师。

走在校园里,冷笑天穿着林雪给他新买的浅蓝色纯棉衬衣、水洗白纯棉牛仔裤,看上去丰神如玉、俊雅阳光,引得许多女孩子偷偷回头,目露惊讶之色,不知校园里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位堪比明星的帅哥。

他的辅导员姓张,叫张进,是一个性格随和大龄未婚的讲师,就在教学楼的西配楼办公。

走进张进的办公室,却没有看到他的人。

一问另外一个老师,才知道他的结石痛又犯了,去校医院看病去了。

结石痛是张进老师的老毛病。

记得大二时,有一次冷笑天为学生会的事晚上去找他。两个人刚说几句话,张老师忽然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慢慢弯下腰去,接着就牙关紧咬,满头大汗,显然在竭力忍住痛苦。

但是,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痛得滚倒在地,大声呻吟,不停翻滚。

冷笑天不知道结石痛会如此厉害,开始时有点手足无措,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如果再不把他送到医院,很可能就会当场痛死。

于是,他一把扶起张老师,吃力地把他背到自己背上。

那时候他身材矮小瘦弱,而张老师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虽然不胖,但也有一百四五十斤。他背着他跌跌撞撞地从七楼往下走,在快要到达楼下时,他一不小心踩空了一个楼梯阶,身子往前一趔趄,一头栽倒在一楼的水泥地面上。右手肘在下意识地支撑身体的过程中,在地面上磨掉了一层肉和皮,至今仍留有一个像肉虫一样隆起的伤疤……

在校医院,冷笑天得知张老师买了一点止痛药,回宿舍休息去了,于是便在校园商店买了一点水果往张老师宿舍赶去。

张老师听到冷笑天的敲门声,捂着肚子打开门,见冷笑天提着一袋水果站在门口,喊了他一声“张老师”,不由奇怪地问:“你是谁?是来找我吗?”

冷笑天有点啼笑皆非:自己原来跟张老师关系这么好,几乎天天找他商议和汇报系里的事情,现在连他也居然不认识自己了。看来,自己外型上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张老师,我是冷笑天。听说您病了,来看看您,还想找您谈谈我复学的事情!”

张老师大吃一惊,定睛看了看他的脸,这才感到确实有点似曾相识,但仍是不相信面前这个高大英挺的帅小伙就是原来那个矮小瘦弱的冷笑天。

冷笑天见他仍是一幅半信半疑的样子,便撸起右手的衬衣袖子,指着手肘处那条小蚯蚓一样的疤痕说:“张老师,这是您上次结石痛时,我背您下楼梯时摔出来的伤疤。您应该有印象吧!”

张老师一看那条伤疤,脸上立即露出激动的表情,连连说:“有印象,有印象!你真是笑天啊,怎么一年不见,就面目全非了?你的肝炎好了?”

冷笑天一边随他往屋子里走,一边回答说:“我的肝炎已经完全好了。来学校前我在家乡抽血化验过,各项肝功能指标已经完全正常,连乙肝表面抗原也都是阴性的了。”

张老师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像你这种急性转慢性迁延性的乙肝,病毒是清除不干净的,怎么可能完全转阴?”

冷笑天不想将药酒和逍遥功的事告诉他。毕竟,这是一段不可思议且有点惊世骇俗的奇遇,一时半会也跟他讲不清楚,便转移话题说:“张老师,我想复学后直接跟原来的班一起升入大四,麻烦您给我找教务处的郭处长通融一下。”

“那肯怕不行吧!你落下了一年的功课,跟得上教学进度?”

冷笑天很有把握地说:“跟得上。张老师,要不这样,请学校对我单独进行一次大三所学课程的考试。如果我不及格,那就留级;如果成绩合格,就直接升大四,怎么样?”

张老师正要答话,忽然嘴唇一歪眉头一皱,又弯腰捂住了肚子。

冷笑天一见他那痛苦的模样,知道他的结石痛又犯了,赶紧过去扶住她,焦急地问:“张老师,您不是在校医院开了止痛药吗?怎么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张老师苍白着脸,无力地摇摇头说:“没用!估计这一段时间止痛的药吃多了,产生抗药性了!”

“您怎么不去动手术把结识清除掉?”

张老师苦笑一声说:“我何尝不想动手术,这种慢刀子磨人的痛法,折磨得人万念俱灰啊!可我现在是重度贫血,医生说这种情况下还是保守治疗好些,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动手术。”

冷笑天见他痛得冷汗直冒,正想像上次一样背他下楼去校医院,忽然想起自己炼了一年的逍遥功,好像已经有一个气团在自己的身体内周身流转,有时候还隐隐约约感到这个气团能随着自己的意念运转自如,甚至好像还能从自己的指尖迸出来一样。

这股气是不是就是李时珍在书中描绘的“生命之源?”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自己借着那些药酒的辅助,竟然已经练到了“无极逍遥功”的第三层?

想到这里,他决定做一个试验,便将张老师扶到沙发上躺好,说:

“张老师,我曾跟一个气功大师练过几年功,好像还有点效果。要不,我先给您按摩按摩,看看效果怎么样,行吗?”

张老师此时正痛得撕心裂肺。所谓“病急乱投医”,一听冷笑天会气功,而且有效果,赶紧点头。

冷笑天垂手站立,将脑海中的意念集中,然后气沉丹田,默想着丹田中的那股气正在熊熊燃烧。

不久,他就感到丹田中已经有了一个灼热的火团。在他意念的导引下,这个火团从下丹田到中丹田,再到玉枕穴。在颈椎附近,他用意念将火团强行冲散,分成一条条灼热的火线,顺着手臂汇聚到掌心。

当他觉得自己的掌心也像块沁了水的烙铁一样热气腾腾的时候,他撩开张老师的上衣,双手手掌分别贴住他的丹田穴和肾俞穴,将手掌上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

张老师得的是肾结石,所以冷笑天便试着从肾俞穴灌注真气。

按书上记载:“生命之源”也就是练到第三层时的真气状态。这时候的这股真气,不仅能够消瘀活血、止痛生津、培元固本、养精益气,而且能消除一切无名肿毒,清除所有病痛病灶!

而李时珍所说的无名肿毒,按现代人的说法,应该就是那些致病的病菌,比如乙肝病毒、癌细胞、结核菌等等。

从自己身上的乙肝病毒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效果来看,逍遥功确实是有这个功效的。

在冷笑天的手掌贴近张老师的两个穴位的一瞬间,他只感到两股灼热的火流分别从腹部和背心钻进腹腔里,跟着觉得像有无数条柔软的丝线在肚子里绕来绕去,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使他恨不得将手伸进腹腔里去抓挠一番。

不久,张老师就觉得肾脏处的疼痛感越来越弱,腹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五脏六腑间缓缓地滑行,所过之处,温暖而舒适。在他的潜意识中,这团火已经杀灭了自己身体内的所有病菌,包括肾里面那几块折磨了他好几年的结石。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种错觉。

他的结石并没有消除,但是却真的不痛了。

而且,在冷笑天把手掌移开后,他站起身子走了两步,又站到窗户边往下面看了几眼,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看什么都觉得舒服养眼:天格外蓝,云格外白,树格外绿,阳光也格外明媚……

人在长期的病痛好了之后,再去看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充满生机和活力!

心里这样感叹过后,张老师转头感激地看着冷笑天,忽然想起一件事,说:“笑天,明天你办好报名手续以后,麻烦你跟我去一个地方,给一个病人看看病!这个病人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冷笑天点点头说:“行!”

第六章再显奇效

第二天,当张老师带着冷笑天到他原来的班上去和同学们见面时,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谁也不相信他就是一年前的那个面黄肌瘦满脸病态的冷笑天,谁都认为张老师是在跟他

们开玩笑。

只有铁哥们李锐毕竟对他最熟悉,依稀从他的五官长相和说话时的口音,还有他的言行举止中嗅出了一点冷笑天的味道。

他滑稽地围着冷笑天转了几圈,像一条猎狗在嗅猎物残留的气息,忽然开口问道:“我叫什么名字?住在几号楼几号宿舍?”

冷笑天又好气又好笑,揶揄道:“你叫李汪汪,又名李来福,住在门卫室的狗窝里!”

“严肃点!”

李锐又一本正经地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继续问:“我们的足球队的队名是什么?”

“烽火连天!”

“我们足球队跟哪支球队打过架?谁打赢了?”

“跟体育学院足球队打过一架,我负了伤,你当了逃兵,回到宿舍你还吹嘘你是放翻了他们三个人才走的!”

李锐很难得地红了红脸,讪讪地笑道:“考核通过!虽然你最后那个回答与事实不符,但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冷笑天!”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扑上来,一个熊抱,死死搂住冷笑天的腰,用有点哽咽的声音说:“兄弟,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

冷笑天也觉得眼眶发润,抚着这个铁杆兄弟的背,很动感情地说:“我也想你,想同学们!”

周围想起一片热烈的鼓掌声。有人便过来给冷笑天提起箱子,带着他往宿舍新宿舍走去。

在宿舍里,当冷笑天打开那只硕大的皮箱整理衣物时,李锐一眼看到他的箱子底层铺着一层棉花,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小玻璃瓶,都盖得严严实实,不由奇怪地问:“这是什么东东?兄弟,你别告诉我:一年不见,你就变成了《围城》里面的李梅亭,学着他的方法,从家乡带药到学校来卖啊!”

冷笑天笑笑说:“我是这么恶心的人吗?这东西都是宝贝,你先别打探,我也不会告诉你。到时这些宝贝发挥作用了你就清楚了!”

原来,冷笑天感到山洞里的药酒确实有治病补身的奇效,便用小玻璃瓶带了几十瓶过来,一方面自己继续练功时需要喝一点,另一方面,万一有什么人得了疾病,这酒说不定还能当灵丹妙药使用。

吃完午饭后,张老师就来宿舍找冷笑天,带着他来到长宁街的一条古色古香的小巷里面,进入一个栽着花草的四合院。

四合院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迎出来,带他们来到东厢房,敲开门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国字脸、眉宇间隐隐透出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在挥毫泼墨练习书法。

见他们进去,中年人很随意地跟张老师点点头,然后注目看了看冷笑天,见他这么年轻,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显然是有点失望。

但很快,他就把这种失望的情绪调整过来,脸上绽出亲切的笑容,很和蔼地问:“你就是小冷?欢迎欢迎!听张进说,你的气功练得不错,还能够治病,是这样吗?”

冷笑天有点拘谨地答道:“我是练过几年气功,但除了给张老师按摩过一次外,从来没有给谁治过病。”

中年人脸上再一次露出失望的表情,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张老师察言观色,看出他对自己的这次推荐很不满意,忙插言说:“舅舅,您就让小冷试一试吧,反正气功总是有益无害的。再说,像您这样的慢性病,吃了那么多药都没有用,说不定换一种方法就有效果了。”

冷笑天这才知道:这个中年人原来是张老师的舅舅。

中年人淡然一笑,点点头说:“既然来了,那就试试吧。”

说着就从书桌后面走出来。

冷笑天一见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他的病肯定在腿上。因为他看见中年人虽然竭力想保持正常的步伐,但仍然有点拐瘸,有点像小品《卖拐》里面赵大爷学瘸子走路时的姿态。

果然,张老师说:“小冷,我舅舅姓杜,你叫他杜叔叔就是。他的病是一种奇怪的风湿病,不仅手脚的各个关节浮肿疼痛,而且连带到各个器官受损。治疗了半年多,虽然勉强控制了病情,但无法根除。你试试用气功治一治,看能否冲开病灶,激活关节修复能力。”

冷笑天点点头,对中年人说:“杜叔叔,您在沙发上躺好,我试一试。”

中年人也不多话,依言在沙发上躺好,自己把裤子卷起,露出肿得像白面馒头一样的两个膝盖。

冷笑天像昨天给张老师治病时一样,先气沉丹田,周身运气,待到手掌心有热气冒出时,便将两个手掌分别按在中年人左右膝盖的犊鼻穴上,然后用意念往穴位里面灌注真气。

在真气灌入的一瞬间,中年人的双膝条件反射般地一跳。跟着,他感到仿佛有无数根灼热的细针钻入了膝盖里面,在不停地刺钻肌肉和神经,但又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有点麻痒。

冷笑天一口气给他治疗了一刻钟后,问道:“杜叔叔,您有什么感觉没有?”

中年人点点头说:“有。小冷,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功力这么深啊!我曾经也找过几个练过气功的人给我按摩,但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小冷不错。”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走进书房,看见屋子里的情形,有点讶异地问:“老杜,怎么回事?谁又给你介绍气功师来了?我跟你说过,现在的气功师都是骗子,没一个有真功夫的,让你好好在医院躺着治疗,你偏不听!这下倒好,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说完又瞪了张老师一眼,很不满地问:“张进,这个年轻娃子是不是你给你舅舅介绍来的?他这么年轻,就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功,能练出多大本事?你也真是的。”

冷笑天见她唠唠叨叨不停地数落,便把手从中年人膝盖上移开,转头笑着说:“阿姨,我不是骗子。我是张老师的学生,练过几年气功,今天是来试试看有没有效果的。”

中年人被冷笑天的真气灌入膝盖,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冷笑天突然抽手,那股真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膝盖处也像突然空了一样,那种舒服感瞬间消失。

他翻身坐起,看着那个中年妇女,有点愠怒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么知道小冷就没有真功夫?告诉你:这次是找对人了。你去安排吴姐准备饭菜,多加两个好菜,等下小冷和张进就在家里吃个便饭。”

说着,他从沙发上下来,试着走了两步,感到在脚踏地是膝盖处不再像以前那样痛得钻心,不由喜形于色。

中年妇女也看出了他走路时的变化,惊异地盯了冷笑天两眼,忽然说:“耳闻不如目见。这样吧,我今天正好有点头疼,小冷你给我按摩按摩,我也来试试效果。”

对冷笑天来说,小小的头疼病应该是手到病除,所以便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中年妇女就坐在一条凳子上,冷笑天站在他后面,两个手掌贴住她的两边太阳穴,在真气运行的一霎那,中年妇女的头不由自主地一偏,然后便闭目体会了一阵,脸上渐渐露出舒服享受的表情。

待冷笑天松开手掌后,她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晃了晃脑袋,惊喜地叫道:“不痛了,真的不痛了!老杜,小冷确实有真功夫,你的病有希望治好了。”

说着走到冷笑天身边,攀着他的肩膀,很亲热地说:“小冷,今天就在阿姨家吃饭。等下阿姨亲自下厨,给你做几个好菜。不过,从明天开始,你可要常来我家,老杜的病还得麻烦你继续治下去。”

冷笑天见她快言快语,显然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便也笑着说:“谢谢阿姨。杜叔叔这个病是慢性病,而且迁延已久,很难一下子根除。您放心,我一定会经常来的。我尽力而为,如果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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