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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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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大火也罢,几次大火多少人死于非命,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个狗东西,竟然揭别人的伤疤啊。
“乡亲们,你们听到了吗,这位官爷也太没人味了吧?”赤傅少年终于憋不住了,“我爹娘就是死于那场大火,害的我家也没了,亲人也没了,他不但不怜惜百姓,还讥讽我们,他简直不是人啊!”
真妈的不是东西,你没有家人吗?你没有父母吗?
给这个混蛋点颜色看看!
愤怒的人群终于一拥而上,几个彪悍的男人冲在最前面,紧紧逼近了士兵,刷的一声,士兵面有惧色的退后了几步,一把抽出长剑横在眼前,“都妈的给我站住,刀剑无情,谁敢过来,杀无赦!”
我草,官府要杀人啊!
大王都没有这样的法令,你算老几啊,兄弟们,给这个小子点颜色看!愤怒的人群马上就要失控,他们举起手中的家伙,劈头盖脸的砸向了士兵。两外几名士兵看出情事不妙,转身跑进了城去。
“都给我住手!”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断喝。
人们匆匆回头,不由得瞠目结舌,这是什么人?难道是仙人下凡了?一个身材修长,眉眼如画,黑发白袍的少年已凛然的立在身后。
周遭忽然一片寂静,人们呆住了,这是何人?
蒙煵走上前几步,面对守卫的士兵,“如此异常的高温,这么多人拥挤一处,自然苦不堪言,你作为官兵,爱护百姓是你的职责,你为何还要出口不逊?”
士兵仰望眼前气度夺人的少年,他惊异万分的咽了几口唾沫,竟然哑口无言,半天,他才慢慢回神,却却问道,“你,你是何人?”
“你不认识我。”蒙煵缓和了语气,转身对呆立的人群和颜悦色道,“乡亲们不要吵嚷,这都是酷热所致,不要互相埋怨了,他们成日守护在炙阳下,还得穿着厚重的铠甲,你们想想,他们也很难熬的,大家互相体谅下好了。”
蒙煵的话让周遭的人慢慢平静下来,也是,看那小子,热汗涟涟满脸污浊,那身铠甲,估计都给身体捂得发芽了。
“这位仙人说的极是,算啦算啦,”光着脊背的少年大大咧咧的跟身后的众人挥挥手。
仙人?蒙煵暗自一笑。
少年涎皮赖脸的走上前几步,向着蒙煵躬身,“仙人是刚刚下凡来的吗?”
蒙煵微笑无语。
少年身后的百姓冲着少年一阵哄笑。
“乡亲们,我倒是想问问大家,”蒙煵向着人群威严的仰起脸,“兰陵已入冬季,气候却如此反常,这样的时日持续多久了?”
众人这才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乱哄哄的响成一片。
“回大人,也就是近些时日的事情,”士兵眼尖,他虽然不知蒙煵是何许人,但是他从蒙煵的衣着气度上基本可以判定,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哦?
是的,大人,士兵点头,“一周前,兰陵还飘着白雪,这些时日积雪忽然化作溪流,气候忽然变暖,本来大家还说,老天有眼,或许会是个暖冬呢,谁知今日愈发的燥热,倒是比起夏天的酷热还要令人难忍,小人也是被热的不行了,才口不择言,请大人海涵!”
蒙煵闻言,不禁蹙紧了眉头。
☆、第264章 事不宜迟
酋德与罗泊跟在蒙煵身后,“如此怪异的天气,大王可知?”蒙煵面色沉郁。
士兵干笑,大王?大王身居宫中,不用酷晒自然凉爽,可这老天都管不得的事情,大王知道又如何?问的好笑。
嘿嘿,士兵凑到蒙煵耳边,“上一次天降大火,死伤无数,都说是那个男宠作怪,可是听说那妖孽被烧死宫外,竟然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好不奇怪,这一次会不会又是那妖孽的冤魂作怪呢——”
休要胡言!蒙煵瞪了一眼嬉笑的士兵,牵着马缰径自而去,不在理睬他愣在一边的士兵。
蒙煵翻身上马,向着酋德二人唤了一声,“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前往兰陵宫。”
夕阳的余晖中,巍峨的兰陵宫浸透在一片火红的晚霞中,愈发显得华美壮丽。
森严的宫门前矗立着全副铠甲的护卫,他们目不斜视迎风而立,宛如一尊尊雕刻的石像。
蒙煵抬眼望去,他放慢了马速,缓缓前行。
“站住,来者何人?”忽然一声断喝传来。蒙煵勒住了缰绳,向着城门的护卫拱手,“蒙煵求见大王,请速去通禀。”
蒙煵?问者停顿了片刻,“大王政务繁忙,无暇会见闲等杂人,有事找朝中官员协办。”
酋德心头一阵怒火。
蒙煵却不着急,“在下有紧急事情求见,请大人务必通禀一声,不要贻误了时机。”
“什么要紧事啊——”护卫打量着面前的俊逸的男人,装什么仙风道骨,呸,“跟本将军说说也无妨。”
大胆!酋德在蒙煵身后忍不住一声断喝,“法师蒙煵千里赶来觐见,耽误了要事,你担当的起吗?”
窃,护卫哧笑了一声,“蒙煵?却是没有听说过,大王贵为一国之君,岂是相见就可以见的?这是进宫禁地,还不快走!”
混账!酋德脱口而骂,“事关国家安危,鼠辈竟敢阻拦,如果贻误了时机,你不怕大王砍了你的头吗?”
妈的,护卫低低的骂了一声,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起,一个骑着枣红色战马的男人慢慢行出了队列,“大胆狂徒,竟敢私闯禁地,辱骂本将军,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即刻万箭穿心?”
酋德一磕马肚,白马一声嘶鸣,前蹄扬起,酋德一个箭步已到近前,护卫吓了一跳,刷的长剑出鞘,“大胆!还不站住!”
呵呵,酋德一笑,“怎么,将军胆量这么小吗?”
弓箭手!护卫向着城墙一声断喝。
哗啦,忽然一排训练有素的弓箭士兵齐刷刷的俯身向下,手中早已弓箭在弦。
酋德环视,就是这里,他扑向了汹汹燃烧的烈火,酋德似乎闻到了那刺鼻的焦糊。酋德面不改色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护卫举起了手臂,“预备!”
来,来!酋德拍了怕胸膛,“有种的向着我来吧!”
妈的!找死!护卫已经气急败坏。
“混账!谁在喧哗!”一声斥骂从城楼上传来,一个高大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城墙之上。
大人!护卫看到男人连忙拱手,“这几个人来路不明,小人看着甚为可疑,他们竟敢私闯禁地,还辱骂本官,小人正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男人近前一步,俯身细看,“你们是何人,难道不知兰陵宫是禁地吗?私闯禁地,就地正法!”
护卫得到首肯,更加张狂,他藐然的看着酋德。
酋德抬眼,心头一震,城楼上的人好不面熟,对,那不是坷伦吗?酋德心中一阵狂喜。
酋德缓缓抬起手臂,向着坷伦拱了拱手,“坷伦将军,有礼了!”
坷伦愣住了。城下一个白衣的男子,头上戴着一顶宽大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眉宇,可是,那轮廓,那声音。——难道——“将军,蒙煵法师有要事觐见大王!不得延误!”酋德声音低沉。
笛——坷伦大惊失色,酋德,真的是酋德?
护卫一时愣住了,坷伦?眼前的男人竟然认识大王的贴身护卫坷伦?妈呀,不好,捅娄子了。
“速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坷伦忽然大声呵斥。
是是,护卫这才一脸窘色的向着酋德拱拱手,“小人有眼无珠,大人请!”他识趣的侧过身体,向着城门的护卫一扬手,“打开宫门!”
轰隆隆一声震响,宫门大开,士兵分立两侧,酋德策马傲然经过护卫首领身旁,他目不斜视的看也未看他一眼,率先进了宫门。
坷伦惶惑的跑下城楼,酋德竟然活着?虽然他压低着声音,但他相信他并没有听错,他亲眼目睹酋德纵身一跃扑向了大火,他没有死?
“你们去吧!”坷伦对护卫们点点头,他走到酋德马前,压低了声音拱手道,“笛仙,别来无恙!”
“笛仙,你——”坷伦满眼惊异。
酋德用手指支起宽大的帽檐,他微微一笑,向着坷伦拱手回礼,“将军,久违了。速去通禀大王,法师蒙煵前来拜会。”酋德果断的阻止了坷伦的问话,关于他如何逃生,他不想再提。
“大王,他,”坷伦犹豫着。
嗯?酋德扬眉,什么意思?
“事关重大,请将军速去通禀。”酋德催促。
厄,坷伦竟然沉吟起来,“大王最近身体不适,以多时未理朝政,最近天气酷热,大王身体更加虚弱,一直在寝宫调养——所以那侍卫阻止您进宫,也是有缘由的,大王已经法令,任何人不愿相见。”
什么?烈布病了?
“他,”酋德脱口,“大王得了什么病?”
坷伦面色沉郁,他四下看了看,“御医也说不清楚什么病症,浑身无力,茶饭不思,经常独坐一处发呆,也很少讲话——”
啊?
“此事事关重大,请将军务必通禀一声。”蒙煵身后发话。
这——坷伦犹豫起来,他看了眼酋德,“大王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属下,怎敢——”
蒙煵脸色一沉,“将军可否看到兰陵的天气近日十分反常?”
坷伦点头,“却是如此,或许过几日就会化解,时令无偿自古也是有的。”
酋德跺脚,“将军糊涂,事不宜迟,你我区区性命不重要,兰陵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还不快去!”
☆、第265章 真的是你?(二更)
坷伦近前一把握住酋德手臂,“笛仙借过说话。”
酋德狐疑的跟随坷伦走到一边,坷伦附耳道,“小人之命不足惜,可是如果我冒然进去,大王盛怒一剑刺死小人还是小事,只怕耽误了笛仙的大事啊。”
酋德闻言不禁怒从心起,坷伦一摆手阻止了酋德的话,“自从笛仙走后,大王性子愈发乖戾,经常无端斥骂朝臣,宫人也都提心吊胆,小人跟随大王多年,看的真切,大王这是急火攻心,忧思所致啊!”
那你的意思——该如何!
“笛仙糊涂!”坷伦攥紧了酋德的衣袖,“大王对笛仙挚爱之深,上一次笛仙葬身火海,大王深受刺激,这些时日经常噩梦涟涟,梦中呼唤你的名字——”
酋德抬眼望着坷伦,莞尔一笑,“将军直说,不要兜圈子,法师如何才能见到大王?”
坷伦停顿片刻,“你,不如你亲自去,大王如果看到笛仙还活着,不知会多么惊喜,或许这病症就会不治自愈啊!”
哈哈哈,酋德大笑起来。
好!我去。酋德收住笑容慨然而允,坷伦这才松了一口气。
跟随坷伦,一行人顺利的穿过林立的宫门,来到烈布的寝宫外。见到坷伦,守护的禁卫微微躬身。
坷伦摆摆手,“大王可在?”
“刚刚把侍从端去的午膳扔了出来,谁还敢进去。”侍卫低声回答。
坷伦回身指了指蒙煵三人,“这几位法师有紧急的事情需要马上觐见大王。”
侍卫皱眉,“将军,您难道不知,大王有令不见任何人,小人怎敢违命?”
酋德迈前一步,“我自进去,生死与你们无关,让开吧。”
侍卫猛的伸出手臂,挡住了酋德的脚步,“放肆,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酋德举手慢慢摘下帽子,手指轻轻捋了捋有些纷乱的发丝,他凝视着咄咄逼人的侍卫,“我在宫中多年,相比将军也是认得我的。”
啊,啊,侍卫大惊失色,慌乱中他紧退了两步,鬼?他,他,侍卫手指着酋德看着坷伦,“他,他——”
行了!坷伦低喝了一声,“人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什么鬼不鬼的!看你那怂样!”
“笛仙大难不死,特来拜会大王,我想你们也知道,笛仙是大王的什么人!”坷伦给侍卫狠狠的使了一个眼色。
是是是,侍卫们忙不迭的点头。
“退下吧。”坷伦低声。
是是是,守在殿门外的侍卫垂着头慢慢后退着。
等下,还有,坷伦叮嘱,“这件事不能泄漏出去,有人胆敢做个长舌妇,本将军就割下他的舌头去喂狗,记住了?”
“是是是,小人们谨记,大人放心,小人怎么会那么没有眼色,”侍卫讨好的对坷伦点点头。
嗯,这才好。坷伦满意的颔首。他抬起手臂向着酋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笛仙,请吧。”
酋德望着蒙煵“法师稍候,酋德去去就回。”
蒙煵眼中似有话语,他踌躇着望着酋德,“你千难万险活到今天,凡事要三思后行,不可莽撞行事!”
酋德一笑,“法师放心,酋德心中有数,您稍等片刻。”
酋德回身,他轻轻推开了殿门,帷幔低垂,殿内光线昏暗,空旷的殿内竟然悄无声息,酋德望去,竟然不见烈布的身影,他轻轻阖上殿门,徒自向着深长的大殿内走去。
酋德徐步向前,这里的一切他都那么的熟悉,曾几何时,他死心塌地的守候在这里,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这里,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嬉笑欢闹的痕迹,每一处都有他们纵情贪欲的影子,那依稀的味道似乎就在眼前,那声声的叹息与呻吟仿佛就在耳边。酋德慢慢停住了脚步,他紧闭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酋德睁开双目,他沉吟片刻,大踏步的向着里面走去。
“谁让你进来的!”忽然,隔着厚厚的帷幔,传来一声愤怒的呵斥,酋德吓了一跳,“给我滚!”
砰的一声爆裂的脆响,飞溅的碎末滚到酋德的脚边,酋德站住了。
“小人有要事觐见大王!”酋德语气镇定的回了一句。
沉默,那边忽然没有了声息。
酋德等待着,哗的一声,帷幔被掀开了,“大王,大王,您看是谁来了!”巴图惊喜万端的冲了过来,“酋德!”
酋德微笑的站在远处,原来只有巴图还敢陪在烈布身边,此时,巴图像是个张开双翅的小鸟,飞向了酋德的张开的怀抱中。
“你活着,你活着!”巴图抱住酋德的双臂,用力的撼动着,“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巴图的眼中迸出兴奋的泪花。
酋德拍拍巴图的脸颊,“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酋德感到了眼前一个迫人的影子。酋德抬眼,一个高大萧索的男人慢慢出现在巴图的身后,烈布披散着长发,双颊凹陷,浓黑的长眉下,一双凌厉的鹰眼更加阴戾,他披着黑色的丝袍,胸膛裸露着,他赤着一双脚,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酋德。
酋德看到,烈布由于震惊嘴唇竟然微微颤抖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大王!”巴图飞快的跑到烈布身边,“酋德回来了,小人说过的,您还不信,酋德命大,他不会死的,”巴图兴奋的抓住烈布的长袖,完全忘记了君臣之礼,他不住的撼动着烈布的胳膊,“大王,您仔细看看啊,是酋德啊——”
烈布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酋德,目光中有疑惑不解诧异悲凉痛楚——说不清的复杂难辨,酋德?烈布终于吐了一句。
“酋德拜见大王。”酋德的心一阵绞痛,他抑制着自己纷乱的思绪,他跪在地上,给烈布施礼。
烈布慢慢走了过来,双手扶住酋德的手臂,一双臂膀有力的把酋德扶起,他很近的望着酋德,“你回来了?酋德?”烈布凹陷的双眼忽然殷红一片。
四目而望,烈布的呼吸轻轻吹在酋德的脸上,一行泪水缓缓落下烈布的腮边。酋德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肩。
一只大手停在他的脸颊上,厚重滚热的掌心轻轻拂动,那微颤的指尖滑过他的眉毛,鼻梁,轻轻滑过他的双唇,“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酋德——”烈布张开臂膀,把酋德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酋德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了男人的起伏的胸膛与脊背,烈布呜咽着,酋德禁不住潸然泪下。
站在一旁的巴图早已泣不成声,半响,他才发觉自己竟然一直呆立一旁,好一个没有眼色!巴图暗自一笑,识趣的悄然后退着脚步,慢慢躲了出去。
☆、第266章 天知地知
酋德轻轻推开了那厚重的臂膀,理智让他明白,他不是来跟烈布重修旧好重续前情的,虽然他还活着,那熊熊的大火却早已把他的心烧成了灰烬。
“大王,”酋德轻咳了一声,恬静一笑,“你怎么病了,你看上去很憔悴。”
烈布眼中闪烁着炽烈的光芒,他捧起酋德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终于回来了!”烈布再一次抱紧了酋德,口中含混不清的叨念着,“我不能失去你,酋德,我需要你——”
这是酋德第一次听到烈布赤裸裸的表白,他一直那么高傲,俯瞰着世上的一切,他一直霸道,从来不会与人示弱。在刚刚的一瞬间,那滚烫的热泪几乎让他的心又一次柔软下来,但是他知道,他决不能再回头了。
不,酋德用力的推开了烈布的怀抱,“别这样,大王,我这一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禀报——”
烈布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似的,他不顾一切的强硬的再次把酋德揽在怀中,“别想跑掉,你跑不掉了!”
不等酋德回嘴,一个灼热的双唇已经紧紧的压了下来,酋德的话语被生生堵了回去,只留下一串含混不清的呜咽。烈布的臂膀像是两个铁箍一般把酋德夹得生疼,简直寸步难移,那灼热的气Lang疯狂的亲吻着,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酋德挣扎着,但是似乎毫无意义,烈布的力量远远大于自己,酋德无可奈何的被烈布死命的簇拥着,亲吻着,酋德禁不住一阵天旋地转。
酋德愤怒的挣扎着,这个男人如同一个牢笼,只想拼命的禁锢自己,可是他再也不能重蹈覆辙,做一个笼中鸟,他知道,如果情势在延伸下去,他很可能再次失控,不,他要挣脱,那怕一死。
酋德拼劲全身的气力推开了烈布铁臂的环抱,两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呆视着,半天彼此都说不出一句话。
“好,好,欺负本王病重无力是吧,”烈布喘着粗重的呼吸,“你大难不死,是神灵护佑,你能回来,说明你心理由我,为什么还要逃脱,你,不爱我吗,酋德?”烈布等着一双鹰眼逼视着。
酋德喘息着,他嘴唇翕动着。
说啊!烈布一声大吼。
不爱。酋德轻轻吐了一句,烈布愣住了,很轻微的一句话却如同一击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酋德说出的话?那个全心深爱眷恋着自己的男孩?他宁愿粉身碎骨都愿意为他着想的男孩?
烈布面如死灰的呆立着。
“大王,”酋德捋了捋凌乱的发丝,习惯性的掸掸长袍,“我这一次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觐见大王,侍卫不敢禀告,我只有自己冒然闯进来了,还望大王赎罪。”
酋德微微躬身,礼数周全,彬彬有礼,烈布看着陌生的酋德,他已然目瞪口呆。
为什么?烈布牙缝挤出一句话,“你死里逃生,难道顷刻就变了心?”
酋德一笑,“我与大王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永远不可能交合,随酋德去吧。”
“那你回来干什么!”烈布失去控制的大叫了一声。
兰陵!为了兰陵。酋德镇定的回答,语气已然平静。
烈布一个近身,酋德后退了一步。
大王自重!酋德正色的低喝。
哈哈哈,烈布大笑起来,他双手叉在腰间,慢慢扬起了下颚,他眯起鹰眼,迈动一双脚步,围着酋德转了一圈,“你怎么活下来的?”
呵,酋德嗤笑了一声,“这并不重要,大王也曾坠崖不死,为什么我就不能死里逃生?”
“少贫嘴!我在问你话!”烈布恢复了王者的威仪与腔调,“谁救了你?你置身大火之中,如何可以逃脱?”
“哦?莫非大王亲眼目睹?”酋德嘲讽一笑。
烈布愣了一下,“我,我当时被你重击,昏迷过去,我如何看到——”
呵呵,酋德抖了下衣袖,“重击?大王觉得以酋德的气力可以将大王一拳劈倒?大王体魄强健,三五十壮汉不能近前,有万夫不当之勇,怎么连酋德的一拳都禁不起?”
烈布霎那变了脸色,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我的大王,”酋德自嘲的一笑,“既然都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殿外还有人等着觐见大王,请大王更衣召见吧。”
酋德,烈布声音软了下去,他几近哀求的望着酋德,“自你走后,我才发觉,自己如同被抽去了魂魄,简直生不如死,酋德,我——”
噗的一声,酋德笑出了声,“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真的不能相信,这等肉麻的话也能出自大王的口中。”
你!烈布闪电般的忽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了酋德,“听着,我爱你,不要在离开我,我绝对不允许你再次离开,”烈布抱紧了酋德,口中呢喃,“答应我,酋德。”
酋德沉默着,一双大手不断抚摸着他的长发与脊背,男人忘情的把头埋进他的发间,湿热的双唇游走在他的颈间。
酋德——烈布低吟着,“回来吧,如果你不想看着我死——”
大王,酋德轻轻的唤了一声,“当大王眼睁睁的看着酋德跃入火中的时候,大王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么?”
烈布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酋德。
酋德一笑,“我不怨你,大王,您是兰陵王,心系天下,酋德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子,您舍弃我,是应该的。”酋德无波的脸上冷静的让烈布心悸,他极力掩饰着自己慌乱的心跳。
“大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酋德灿然一笑。
烈布轻轻摇晃了一下,是的,凭借酋德的一拳,如何可以将他击倒,当酋德的一拳迎面挥来的时候,烈布眼前蓦的一黑,他趔趄着,砰然倒地,是的,这一拳那么突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倒下了,但是他意识却很清醒,酋德疯了吗,他要干什么?
烈布很想一骨碌爬起来,那一刻,他听到了酋德与缇班的对话。烈布的心翻江倒海一般的涌动,他知道,多少人在看他的笑话,多少人在等待这个机会,挫败他,击倒他!
宫门外汇集着成千上万的百姓,这比铺天盖地的甲士更令他感到恐惧,他烈布从来不怕杀戮,他相信,即使是千军万马,他也能跟他们死战到底,战争,胜利者从来都是他烈布,可是这次不同,如果激怒了兰陵的百姓,他的江山就真的坐不住了,他就会落入那些小人的圈套!
烈布没有动,他紧紧的闭着双眼,那熊熊燃烧的烈焰透过他的眼脸,烧灼着他的心,他听到了一声大吼,我来了!那是酋德最后的声音。
烈布死死的闭着双目,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战栗着。
☆、第267章 天不绝我
原来,酋德竟然早已了然在胸。烈布完全被击垮了一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
这是惩罚吗,酋德飘逸无比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活着。
不爱,他字字清晰的说。
看到烈布的神色,酋德脚步轻微的走近,他扶住了烈布的手臂,“大王,你要保重身体,兰陵需要你——”酋德搀扶着烈布高大的身躯,慢慢让他坐下来,“蒙煵法师正等在殿外,请大王召见他吧。”
蒙煵?烈布微微愣了一下,什么,蒙煵?烈布忽的提高了音量。
是的,大王。酋德微笑,“您应该见过他的,对吗?”
烈布眨着眼睛,他怎么会忘记,他15岁的时候,蒙煵来到宫中,那时候他的父亲卡索还活着,父亲对蒙煵敬为天人,简直毕恭毕敬,他召唤自己三个儿子,“这是法师蒙煵,快快见过大师!”
那是张俊美无比的面庞,他看上去那么年轻,父亲站在他的身旁,恍如一个年迈的老头子。可是父亲说过,蒙煵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蒙煵是祖父亚瑟的朋友,什么?祖父的朋友?这个绝美的少年?
年轻的烈布简直目瞪口呆。蒙煵望着他的眼神那么和悦温柔,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结实的小伙子,”蒙煵笑了笑,“你会是兰陵最骁勇的王子,”蒙煵赞赏的看着他,烈布心头激动不已,他兴奋的望着这个仙人般的男子,他真漂亮,不过他看上去很单薄,他禁得起他的一拳吗?
蒙煵摇摇头,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武力不能解决一切,孩子,你要勇敢,还要仁慈。”
烈布相信,只要见过蒙煵的人,就不会忘记,他记得清清楚楚。
蒙煵来了?父亲说过,蒙煵是个遁世之人,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危急,他绝不会青轻易出山!
来人!烈布忽然断喝,不一会,巴图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这一声来的很突然,巴图似乎没有预料到,要知道,酋德回来了,那大王的病不是好了八成?巴图心理明镜似的,大王什么病?相思成灾啊!
怎么,这么大声音,底气十足的让他吃惊,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大王这么有力的召唤了,怎么这么快?久别重逢,如沐甘霖,两个人翻云覆雨不到天亮如何会停歇?这是怎么回事?
巴图慌慌张张的竟然一头汗水,大王?
更衣!烈布一下子站了起来,“请法师正殿等候,我马上就到。”
酋德这才温柔的点点头。
烈布一身黑色的长袍,头发被整齐的梳理在脑后,额前系着一条黑色的发带,他鬓间的长发散落胸前,他身躯笔挺高大威武,昂首阔步的向着正殿而来。酋德紧跟在烈布的身后。
此刻,蒙煵正安静的站立在殿门口,微笑着看着疾步而近的烈布。蒙煵微微躬身,“蒙煵拜见大王。”
哎呀!烈布一声惶恐的轻唤,“法师,小王闻听法师驾到,急忙忙前来相见,让法师等候多时,请法师赎罪。”烈布得体的给蒙煵深深一躬。
岂敢岂敢,蒙煵含笑扶住了烈布的双臂,“大王不必多礼。”
烈布抬起头,面前的蒙煵竟然容颜依旧,跟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烈布心中惊叹,“小王少年时候有幸见到过法师一面,一别多年,您风采依旧,小王真是五体投地。”
呵呵呵,蒙煵笑了,这个烈布,嘴巴好不利落,真是比他的父亲伶俐很多啊,他看上去高大英俊,气魄过人,也难怪酋德——蒙煵连忙收回思绪。
“你我并非久未相见啊,”蒙煵含笑。
哦?烈布吃惊的看着蒙煵,“难道我们还见过?怎么可能?”
蒙煵眼角含笑,“那一次我去黑山祭奠亡人,意外的见过大王一次哦。”
烈布惊异万分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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