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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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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小人。”阿塞眼睛一弯,似在微笑,“笛仙果然厉眼咄咄。”

  “起来吧,阿塞,”烈布近身扶起阿塞,“现在本王落难,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最有心计,我的部将大多数已被阿布托斩杀流放,却只有你懂得委曲求全,保全了性命,本来我以为你已经投靠阿布托,仔细想来,我断定你不会那么目光短浅,所以本王特意寻你一见,重托于你,你果然不负使命!”

  阿塞拱手躬身,“谢大王器重,兰陵风传大王染疾暴毙,却始终没有人亲身而见,我早就料定此事定是阿布托从中祸乱,朝臣畏惧他大权在握,不敢直言,但是我一直相信,大王没有死,您一定还会卷土重来的!”

  烈布微笑颔首,“你啊,一直官位卑微,都是我眼拙,却是委屈了你这个一代雄才。这次如若除却奸逆,我定要重重提拔于你。”

  阿塞跪地深拜,“多谢大王隆恩。”

  烈布挥挥手,“你去吧,记住我的吩咐,按计行事,我自有定夺。”

  阿塞起身,却迟疑未动。

  嗯?烈布回身,面有不解。阿塞近前一步,“大王,您要这帅府令牌到底何用?”

  烈布沉吟不做声响。

  大王,阿塞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近前拱手,“小人斗胆,大王如果想去帅府刺杀阿布托,此行过于凶险,如有不测,定会错失乾坤,请大王三思啊!”

  烈布垂目思索,面色阴暗。

  “大王,阿布托的府中戒备森严,此人行踪诡秘,狡诈多端,大王是一国之君,您的安危关乎国家命脉,断不可只身前往啊,不如我暗中寻派高手前往,大王不可亲自涉险啊!”看到烈布不语,阿塞语气急切焦灼万分。

  什么?烈布原来想去帅府刺杀阿布托?酋德这才听出缘由。

  “阿塞说的很对,大王,你不可冒此危险!”酋德翻身下马,快步走到烈布近前。

  烈布鹰目低垂,神色呆滞,面无表情。

  “大王,”阿塞还是不甘心,“阿布或许早已料到大王未亡,迟早会派人行刺于他,近来,他经常更换安寝之处,行踪诡秘,早有防范。他的府中重兵把守,处处设有陷进,即使您能幸运潜入,也未必能行刺成功啊,大王,这个举动太过凶险,断不可行啊!”

  烈布!酋德终于按耐不住,他脱口唤道。

  烈布抬眼,瞟了一眼阿塞,用眼神告诉酋德,注意点好不好,什么烈布烈布的!真是!

  烈布摸着下巴上已经冒出的胡茬,似在沉思,终于他抬起眼,“我听说他最近经常溜入我的宫中?”烈布挑了下眉。

  阿塞一惊,他没有想到烈布虽然不在兰陵却对兰陵的事情洞察秋毫,这件事情他本来没有想马上禀明烈布,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关乎皇室名节,更关乎烈布的尊严,骄傲的烈布如果知道此事,定会颜面尽失,气疯了头。

  厄——阿塞胆却的支吾。

  “怎么,你竟然不敢如实禀报吗?”烈布冷冷的发声。

  阿塞砰的一声跪地,俯拜道,“小人有罪。”

  “我再问你话呢?这件事可否属实?”

  “这,”阿塞咬了咬牙,“回大王,确实如此。”

  “接着说!”烈布冰冷的的抛过来一句。

  阿塞抹了一把冷汗,他抬起头,“阿布托丧心病狂,不但诛杀了大王的近臣,夺了兵权,还经常潜入大王的内宫,大肆yin乱之举,他妄言道,后宫美女如云,大王岂能兼顾,不如——很多嫔妃侍女都,都被他**祸害——他——”阿塞偷偷瞟了一眼烈布,冷汗簌簌而下。

  烈布掰动着手指,咔咔作响,他沉默着。

  酋德惊呆了,他猜得到,烈布虽然面色如常,他的内心一定被气疯了。这个阿布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竟敢私闯禁宫,**烈布嫔妃,这已是十足的十恶不赦了,酋德暗中攥紧了拳头,这个天杀的猪狗!

  咳咳,烈布咳了一声,语调平静,他扬扬手,“起来吧,阿塞,你秉公直言,难道我会责骂于你吗,我怎会如此昏庸,好了,我且问你,今天是几月几日?”

  阿塞愣了一下,一时不解。他想了想,“回大王,三月初三。”

  烈布点点头,“你自去吧,记住我的话,你回去马上清点你的部下,埋伏在兰陵城下,如果看到我发射的信号,马上到城楼接应于我,等候我的调遣,记住了吗?”

  阿塞目瞪口呆,他看到烈布一脸肃穆的冰冷,知道再劝无用,烈布脸色告诉自己,他心意已决。

  阿塞重重的点点头,“阿塞领命!”

  “去吧!”烈布挥挥手,徒自慢慢背过身去。

  ☆、第184章 技高胆大

  看到烈布一脸决绝,酋德心急如焚,阿布托该杀,可是目前时机并不稳妥,一旦烈布有个闪失,那——酋德想到烈布坠落的那一刻仍心悸不已。烈布不是鲁莽行事的人,断不能因为气昏了头铤而走险。

  “不行,我不同意你去!”酋德一跺脚,下定了决心。

  烈布转身,默不作声,酋德气得背过身去,“你要是决意行事,我——”

  呵呵,烈布笑了,他在身后环住酋德,下巴抵在酋德发间,“怎么,害怕了?怕我这一去,你又独守空房了吧?”

  酋德猛然转身,“你还调笑?你死里逃生,好容易保住性命,你怎么可以只身前往,这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

  烈布从容镇定,他微微一笑,拍拍酋德脸颊,柔声道,“我明白你的心,我不会那么不珍惜我的性命,我们的日子还长,我怎么会抛下你不顾?”

  酋德竟哽咽在喉。

  “你放心,阿布托狡诈,也决然想不到我敢独入虎穴,所以,出其不意,胜算才更高!”烈布鹰眼冷冷放光。

  我——烈布一把捂住酋德欲要张合的嘴巴,“我心意已决,酋德,我跟你想的正好相反,现在我手中无一兵一卒,想跟阿布托对垒绝非朝夕,今晚,就是最佳的时机,我偷偷入宫,我相信,阿布托死也想不到我会到来!”

  酋德知道,烈布决定的事情,怕是九牛也拉不回了,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双热力的大手轻轻拭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我跟你一起去,与其眼看你入虎穴,不如跟你同生死。”酋德缓缓睁开双眸。

  烈布一把抱住酋德的头,他深长的叹息了一声,“别说丧气话,酋德,这次平定天下,我答应你,一切都听你的,好吗?”

  酋德含泪点点头。

  烈布打开携带的一个布包,拿出两身准备好的寻常百姓的衣服,分别跟酋德换上,为了乔装,他给自己安上了胡须,带着一顶斗笠,压低了帽檐。酋德跟随烈布,将两匹马留在树林之中,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慢慢向着城门走去。

  他们顺利的混进了兰陵城。

  夜色已深,明月高悬,烈布跟酋德已经来到了兰陵宫外,远望去,身穿铠甲的兵士巍然而立,城楼上暗哨密布,戒备森严。烈布看到,宫门外把守的面孔都很陌生,说明阿布托早已换掉了他以前的护卫,这一切也都在烈布的意料之中。

  烈布带着酋德趁着夜色悄悄前行,他们走了半响,酋德抬眼看,竟是一处略微窄小的城门,他明白了,这本是进宫的一个侧门,平时都是紧紧关闭,出入的多为宫内的杂役,侍从。外人进入,只有在特例的情况下,才会被允许从此处进入。烈布思虑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酋德,“这里的护卫首领我认得,我去招呼下。”

  你,酋德惊异,烈布这么过去,如果被认出,那怎么办?他紧紧的揪住了烈布的手臂,目光哀求。

  “你放心,此人曾经是我的内侍,我自有办法。”烈布挣开酋德的手,果断的点了点头,他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站住!”果然,一名守卫看到了烈布,用长矛抵住了烈布前进的步伐,“这是王宫禁地,给我站住!”

  烈布站定,拱了拱手,“小人是奉命进宫,请大人放行。”

  哦?护卫上下打量烈布,“你干嘛的,有令牌吗?”

  哦,烈布慌忙在衣兜内翻找了半天,“请大人赎罪,小人来的匆忙,令牌竟然遗忘在了家中,不过——”

  “什么不过,赶紧走!”护卫不耐烦的用长矛搡了搡烈布的前胸。

  “这事关重大,我是御医,如果贻误了大王嫔妃的病情,小人怎么担当的起?”烈布鞠躬陪上笑脸。

  “赶紧滚,没有进宫令牌,任何人不许入内!”护卫没有任何通融的意思。

  别啊,别啊,烈布焦灼,护卫急了,上来用力推了一把烈布,旁边的护卫看到烈布赖着不走,也跟着走上前来。

  “走不走,不走捉你大牢里蹲几天去?”两个人一同推搡着烈布。

  放肆!吵嚷什么!一个粗重的声音身后想起,酋德抬眼,他看到一个粗眉大眼,满面络腮,身穿铠甲长袍,将军打扮的人站在了护卫们的身后。

  “大人,有人要闯进去,却没有令牌,被我们拦截在此,您看?”护卫看到男子,拱手施礼。

  “哦,那是什么人啊,好大的胆子!”男子不快的怒道。

  “他说自己是名御医,他看他形迹可疑,不像个好人!”护卫盯了一眼烈布。

  男人慢慢走上前来,面露不屑的踱到烈布面前,烈布微微躬着身,垂着头,恭恭敬敬的给男子鞠了一躬。

  “拜见多吉大人!”

  男子微微一愣,他歪过脸,怎么,这个御医认得自己,怎么声音有点耳熟似的。

  “嗯,你是何人?进宫给谁诊病?为何没有令牌?”月色下,烈布的脸孔低垂着,看的不大真切,多吉近身两步,上下打量着。

  “将军真的不认得小人吗?”烈布微微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多吉忽然站住了,他的手臂警觉的扶在腰间,满脸惊异,他眯起眼睛,定定的看着烈布,“抬起你的头!”多吉一声断喝。

  烈布快速的一个近身,一把抓住多吉的手臂,“将军,别来无恙!”烈布猛地抬起头,四目凝望,多吉肩膀猛然一抖。

  大——嘘——烈布努努嘴向着多吉点点头。

  ”来者到底何人!“多吉身后的护卫似乎看出情事不妙忽然蜂拥而上。

  烈布盯着多吉,鹰眼傲冷,藐然一笑。

  ‘站住!吵嚷什么!”多吉回神,不快的怒斥了一下身后的护卫,“这是御医大人,我的故交,都给我退后!”

  护卫们面面相觑,这才慢慢的退向了一边。烈布的手指慢慢放松了些,却依然停留在多吉的手臂上,多吉感到,那不是一只手掌,却是一把铁打的钳子,刚刚的一握,他的胳膊断裂一般的疼了一下。他完全相信,如果他高声呼救,以烈布的伸手,不等护卫近身,顷刻间就会扭断他的脖子。

  烈布!多吉相信,眼前的黑衣长须男人就是烈布!他绝对没有看错。

  ☆、第185章 打个赌吗?

  烈布竟然没有死?多吉心中惊觉不已。从烈布眼中他看出来,他深夜乔装而来,就是不想被人认出,多吉定定神,向烈布拱手,“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哈哈,”多吉豪爽的仰面大笑。烈布这才轻轻松开了手臂,给多吉拱手一拜,“将军,我们好久不见了,您一向安好吧?”

  好好好,多吉回礼,向着烈布拱拱手,两个人客套的寒暄着。

  “不请我里面坐坐?”烈布附耳道。

  “自然自然,您请。”多吉忙伸出手臂,做出请的姿势。

  烈布回身向着不远处的酋德挥挥手,“你也过来,别怕,”烈布转身对多吉笑道,“这是我的徒儿,第一次随我进宫,自然有些胆却,还请将军见谅。”

  好说好说,多吉偷偷瞥视,苍天,这不是笛仙酋德吗?这个酋德,他是见过的,当年被烈布看中,得宠一时,谁知此人暗含杀机,出其不意刺杀烈布,可谓胆量惊人。听说流放死域却能绝地逢生,甚为传奇。此时,他与烈布同时出现在深夜的禁宫,多吉感到此中的玄妙着实不浅啊。

  护卫闪在旁侧,烈布跟随多吉大步流星的进了宫门。多吉引路,顺着宫墙拐进了一个僻静的院门,多吉瞥视两侧,迅速的拉烈布跟酋德进门,并快速关上院门,引领二人走近屋内。

  多吉关上房门,转过身,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给烈布叩首,“大王赎罪,小人一直以为您,您,——”

  烈布一笑,回身坐到椅子上,挥手道,“那是阿布托兴风作Lang,谣言惑众,本王那么容易死吗?”烈布悠然架起腿,“怎么,多吉,你不想捉了本王去阿布托处领赏吗?”

  多吉惊恐,不住的磕头,“大王,小人怎敢,此事小人一直觉得蹊跷,但是如今阿布托当权,不可一世。小人家有老小,为保性命,只能委屈求全,小人有罪,请大王降罪!”多吉的头重重的碰在地上,怦怦作响。

  艾——烈布长吟了一声,起身扶起多吉,“本王并没有怪罪于你,阿布托忘恩负义,变节求荣,应该千刀万剐的是他,本王今日既然敢现身于此,就是要亲手结果这个牲畜,只要你服从我的安排,除掉阿布托,我定会重重赏你!”

  多吉深深鞠躬,他抬起头,却有一丝的迟疑,烈布身后只有一个酋德,他要杀阿布托谈何容易?

  “怎么?你信不过本王吗?”烈布冷眼瞥视。

  不不,多吉深知烈布性格,他这一次敢只身前来,说不准后面早就埋伏了千军万马,多吉想了想,他拱手道,“大王只管吩咐,小人必生死追随!”

  烈布呵呵一笑,他拍拍多吉的肩膀,点了点头,“我且问你,你手上有兵马多少?”

  “不足百人,”多吉答道。

  “我的禁卫首领坷伦现在何处?”

  酋德知道,坷伦曾经在烈布面前舍命为自己求情,此人武艺高强对烈布忠诚不二。

  “坷伦将军因为不愿为阿布托效命,现在被关押天牢候斩。”多吉微微垂下头。

  哦。烈布应了一声。

  “今晚午夜子时,你带领人马埋伏在肖妃的寝宫外,等待我的传唤!”烈布面色阴冷。

  肖妃?多吉不解。他知道,肖妃原是异邦公主,为了讨好烈布,他的父王将女儿嫁给烈布,烈布贪欢,美女如云,肖妃后失宠于烈布,形容惨淡。那个女人他见过的,容貌娇可,柳眉凤眼,甚为风情。

  烈布让他去肖妃处却是为何?难道阿布托在肖妃那里?

  烈布呵呵一笑,“多吉,你跟随我多年,内宫之事你应该了解颇多,我且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多吉不知何意,他略微想了一下,“三月初三。”

  “你再想想,三月初三是什么日子?”烈布一笑。

  多吉挠了挠头,忽然,他抬起目光,难道——“怎么,你想起来了?”烈布漫不经心。

  多吉跟随烈布作内宫侍卫多年,烈布的嫔妃每逢生辰,烈布都会为其设宴庆贺,尤其是那些得宠的妃子,作为大王的内侍,牢记这些重要的日子也算功课之一,不过,肖妃失宠多年,难道三月初三是肖妃的生辰?

  对啊,多吉忽然想了起来。

  “如果小人没有记错,今天是肖妃的生辰。”多吉拱手。但是,这跟阿布托什么关系呢,多吉百思不解。阿布托无视尊卑入宫消遣,多吉早就对其怨愤于心,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阿布托现在手握兵权如日中天,得罪了他,官职不保还是小事,诛杀九族不过是阿布托眨眨眼的事情。

  酋德恍惚明白了什么。

  “你不必多问,我以在兰陵城下埋下重兵,今晚,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是。”烈布看出了多吉的疑惑,他扯了一个谎。酋德知道,阿塞手中兵马也不过几百人,何来重兵?他凝望着烈布的举动,心头一阵忐忑。

  “多吉,你给我找两身内侍的衣服过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别的,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多吉不断点头,他领命而去。

  酋德急忙近身,“你能断定阿布托在肖妃之处?”

  烈布眯起鹰眼,轻声一笑,“你现在就跟随我去肖妃处,我给你看一出重头戏!”

  到底是怎么回事?酋德惶惑,烈布一把抓住酋德衣袖,“务虚多言,你跟着我去就是!”

  两个人换好衣服,快步走出了庭院。烈布对内宫的环境了如指掌,他头前带路,一路穿行,他们穿着内侍的衣服,并未引起任何的怀疑。烈布穿梭小径,挨着墙根,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前方的宫殿应该就是肖妃的寝宫,隐隐的,宫内传来一阵歌舞之声,看来,肖妃的心情不错。烈布停下脚步,他似乎打算休息一会了,他靠在墙角,抱着双肩,垂着双目,随着乐声脚下悠然的打着拍子。

  酋德站在旁侧看着烈布的神情,像是胜券在握,“你能断定,阿布托就在此地?”

  “打个赌吗?”烈布咧嘴一笑。

  ☆、第186章 捉奸在床

  夜风微凉,殿内的歌舞声渐渐平息,酋德看到,殿门外只有几个徘徊的男人,他相信,肖妃的宫中除了十几个贴身的侍从,并没有持械的护卫。

  烈布警觉四顾,殿外的这几个男人应该就是阿布托随身带来的武士,他轻轻撇了撇嘴。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酋德跟烈布几乎同时直起身体,寻声望去,十几个猫着脊背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黑布的人徐徐靠了过来。

  别动,烈布在酋德耳边轻轻说。

  果然,几个人停住了脚步,为首的一个人看到了烈布,弓着背贴着墙根慢慢挪了过来。

  “大王,是我。”多吉的声音。

  烈布皱皱眉,多吉身后不过十几个人而已。

  多吉连忙解释,“大王有所不知,阿布托在宫中布下巡哨,到处都有耳目,百来人目标太大,这几个都是我的亲信,比较可靠些。”

  烈布点点头,指了指殿门外的几个徘徊的男子,“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武士,你有把握能毫无声息的结果这几个人吗?”

  多吉看了看,面色踌躇。烈布呵呵一笑,“这样吧,你上前支应下,我来解决!”

  啊!多吉大惊,那怎么可以?

  “别废话,快去!”烈布敦促。

  多吉这才站起身,褪掉面罩,微微镇定了下神色,他手握剑柄大踏步的向着殿门走去。

  几个男人警觉的抬眼。

  谁!一个男子低声喝问。

  多吉在几米外停住了脚步,昂首道,“我是护卫将军多吉,你们是何人,为何停在内宫嫔妃的殿门外?”

  “你不在城门守护,到这里来做什么?”男子打量着多吉低声问。

  多吉怀疑的目光巡视着男子,“屁话,我刚刚听到禀报,有刺客遣入禁宫,我特过来巡查,途经此地,我看你们很眼生,你们到底何人!”多吉一下抽出长剑。

  几个男子对视了一下,他们慢慢靠近。

  “站住,现在到处都是我的军士,你们插翅难飞,不如赶紧投降,如实招来,获许本将军会免你一死!”多吉长剑指向站在最前面的男子。

  男子并不惊慌的伸出手指,从容按下剑锋,压低声音道,“赶紧滚,我是阿布托将军的侍卫,惊扰了将军的好梦,你会死的很惨。”

  多吉眨眨眼睛,阿,阿——快滚!男子低声呵斥。

  多吉刚要转身,却与一名手中端着托盘的侍从撞个满怀,多吉吓了一跳,侍从惊吓的不轻,连忙躬身垂着头,“惊扰了将军,将军赎罪。”

  多吉惊得浑身一抖,侍从微微抬头,向着他挤挤眼,原来是捏着声音的烈布!

  “妈的,还不滚!”多吉收回长剑,嘟囔骂了一句,他给烈布使个眼色。

  “我奉娘娘之命,特地送来的。”烈布一手端着托盘,口中解释道。

  身后的男子迟疑了一下,他慢慢走了过来,“娘娘让送来的?”男子疑惑的问。

  烈布点头,高举托盘,微微垂下头。

  男子打量着烈布,他瞥了眼托盘,托盘上面微微隆起,因为覆盖了一块绢布。依稀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男子问。

  “小人只管送来,却是不知。”烈布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

  烈布垂着双眼,他看到一双黑色的短靴慢慢踱向了自己,停在了他的面前。男子忽然猛地掀开了遮布,月色下,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赫然而现。

  啊,男子长大了嘴巴,刺——他直说了出了一个字,声音便嘎然而止,男子身体前倾硬生生扑向了烈布的怀中。男人双眼洞张,失神的凝望着烈布,口中支吾着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你反应太慢了,老兄。”烈布朝着男子脸轻轻吹了口气。

  两外两个男子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就在他们呆立的瞬间,烈布的袖中簌的飞出两道白光,端端正正的刺入两人的前胸,两个男子泥塑一般站在那里,烈布大步走过去,轻轻拍了下两人的脊背,‘噗通’,僵立的两个男人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口中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多吉一身冷汗的愣在原处,一切都发声在瞬间,他几乎还没有缓过神来,眼花缭乱的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守在门外,任何人不许入内。”烈布低声吩咐了多吉一句,他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酋德挥招手示意。

  是是,多吉这才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我地妈,烈布武艺高强杀人不眨眼他是知道的,但是亲眼所见,这还是头一遭,真妈的利落,干净啊!多吉内心惊呼。

  酋德暗中早就窥见了一切,烈布的坦然凌厉让酋德暗暗称奇。

  烈布看到酋德走近,这才轻轻敲了下院门。

  “谁啊”,半天,一个慵懒的哈欠,里面的侍者问,“我有紧要的事情禀告阿布托将军,快快开门。”烈布急切的说。

  哦?侍者不屑,“什么紧要的事情比将军的好梦更重要?”

  “有刺客!”烈布心急火燎的声音。

  “在哪里?”侍者懒洋洋的。

  “废话!快点开门!”烈布压低着声音骂道。

  “你骂谁?”侍者气愤,院门哗的拉开,侍者还未等讲话,迎面一掌以劈在颈间,侍者翻翻眼睛,瘫软的倒了下去。

  烈布径直向着寝宫走去。

  殿门外的两名侍从看到大步凛然的烈布,大惊失色,谁?话音未落,簌的一下,两根雪亮的针刺嵌入他们的眉心,速度之快不容喘息,位置正中,准确无误。咕咚,两人闷声无语的滚落一旁。

  酋德一笑,他没有想到烈布使用暗器竟然如此得心应手。

  烈布轻轻推开了殿门,帷幔低垂,余香袅袅,殿内充溢着迷离混杂的气息。烈布回首向着酋德一笑,轻手轻脚的迈进脚步,烛光透映在墙壁上,两个纠缠起伏的人影历历在目,男人的剧烈的呼吸声跟女人的yin叫声声入耳。

  啧啧,烈布口中有声。

  那边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阿布托也算习武出身,这一刻,他似乎听到了什么,谁?阿布托喘息着喝问了一声。

  “风声而已嘛,看你吓得什么似的,”肖妃娇喘微微,她紧抱住男人的腰部,却不肯脱离。

  阿布托沉吟了下,难道是他听错了?

  “快嘛,”女人急不可待的催促了。

  “小**,难道是烈布让你打熬的太久了,怎么跟饿狼是的,嘿嘿,”阿布托拧了下女人的脸蛋。

  “别提那个混蛋,他荒yin无度,却让我独守空房,难道我还错了?”女人骂道。

  “你自然是没有错的,本将军就喜欢你的率真,你倒是说说,我与那烈布想比,那个更像个男人?”阿布托停住,调笑道。

  你,你,女人纤腰如蛇的缠绕而上,“自然是将军更骁勇嘛——”

  哦?阿布托这才满意的舒口气,腰部一挺,狠狠的撞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不堪入目,酋德皱紧眉头,看了眼烈布,烈布却满眼笑意,双肩颤动,像是马上要爆笑而出。

  酋德伸手狠狠的拧了下烈布的手臂,有什么好笑的?自己的妃子跟别的男子通奸,这很好笑吗?

  哎哟,烈布猝不及防,疼得叫出了声。

  ☆、第187章 宁愿好梦一场

  “妈的,谁在那里?”床上的男人终于察觉了异样,大声骂道。

  哈哈哈,烈布也不再矜持,笑得大声。酋德看到一个赤裸的白影飞窜下床,他的手迅速的伸向了檀木桌面上的宝剑,砰的一声,男人的手被狠狠的踩住了,烈布抱着双肩,微微侧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已是毛发倒竖的男人。

  “你,你是谁?”阿布托声音颤抖的看着暗影里的烈布。

  嗯?烈布挑了下眉,“畜生,这么快就不认得主子了?”

  阿布托脑子轰然一响,他懵住了,借着烛光,他看到一双满含笑意的鹰眼,阿布托双膝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啊,啊,床上的女人惊恐万状,她大声疾呼起来。

  “闭嘴!再叫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烈布低声骂了一句。

  “烈布?”女人闻声停住了呼叫,她的脸孔瞬息惨白无色。

  屋内片刻的死寂,两个人似乎感到了死亡的逼近,他们明白,烈布能站在这里,怕是扯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了。

  烈布放下脚,阿布托噗通跌坐在了地上。

  烈布用脚提起散乱在地上的衣物,左瞧右看了一番,他脚尖一抛,一件女人的睡袍落在阿布托的胯间,“啧啧,快把你的丑东西给我遮住,再脏了本王的眼!”

  阿布托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知道,此刻的告饶将是多么的愚蠢。

  “还有你,下贱的东西,赶紧穿上衣服滚过来!”烈布看也没看肖妃一眼。

  女人似乎神色平静了下来,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有板有眼的穿起了衣服,倒是不急不慌的,穿戴好了,女人撇腿下了床,经过梳妆台,还忍不住向镜中端看了几眼,没忘记抿了抿嘴唇残留的嫣红。

  女人的淡定与阿布托的抖若筛糠形成鲜明的对比,酋德倒是对肖妃有些刮目相看了。肖妃向着端坐的烈布走来,看到身后的酋德,竟微微一笑。

  “大王,肖妃给您施礼了。”肖妃妩媚一笑,语调轻柔,她跪地而拜。

  烈布垂目搓着手指,并未看她一眼。

  烈布转向了脸色灰白一片,冷汗横流的阿布托。

  “呵呵,怎么,你没话说了?阿布托?”烈布笑问。

  阿布托咬住嘴唇,竭力掩饰颤抖不已的双唇,他张了张嘴,又轻轻闭上了。

  烈布指指阿布托,“唉,瞧你那怂样,怎么,你敢睡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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