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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小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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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微愣,严祁又继续道:“若因妩夕乃男儿之身,我便弃了他,寻一女子结亲,也只为了传宗接代,那岂不是害了别人!”

  众人皆无言,倒是村长开口道:“他既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为何又会孤身出现於此地!”

  “我与他定情,本就瞒著家里人。”严祁叹气,惋惜道:“可这事终是纸包不住火,後来还是让家中兄长知晓了,便暗地里做了手段,让他对我生了误会,最後还害的他一时想不开…就。。哎,罢了,他与我差些就天人永隔了,便是前些时候多番打探,才知道他人在这里!”

  严祁瞥眼观察,见众人还有些不信,便又道:“我先前已与他解释,本来冰释前嫌後,我以为他会同我回去。他先前那番作为,怕是根本就不原谅我,或者,他是觉得自己拖累了我,才想这法子让我离开罢!”

  严祁在商场上是运筹帷幄的,说起这番话来,便也让人难辨真伪。村民没又想那妩夕的确是来历不明的,或许还真是这男人的妻了!

    夕阳西下,最後一缕残阳也从窗边消失,妩夕坐在屋中依旧保持著刚才的姿势,若是不走近看到他那双圆睁著的眼,都会以为他是睡著了。

  从严祁被带走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那些村名不利,妩夕是不会担心严祁的安危了,毕竟严祁是个高手,那些山野村夫,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只是这一去也太旧了些,也没个人来给妩夕报个信,害的妩夕有些担忧了。这麽久了,难道是出了什麽乱子了!

  妩夕皱了眉,终是从床上下来了,出了门,也没顾著去关,就朝著村里走去了。

  这妩夕的屋子是在村尾的,而村长的家在村头,这一路过去便会路过各村民的屋子,平常这个时候村屋应该都点上了灯火,可此时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妩夕加快了脚步,朝著村长家走去,还隔著几个屋子的时候,却听到那边传来了嬉闹之声。再走过去点,便看到那边灯火一片,人潮涌动,空气中还弥漫著些香醇的酒味。

  妩夕皱眉,朝那边又走近几步,才看清,那些都是村里的人啊。

  此时,村里的人一个个喝的满面潮红,似是遇到了非常快活的事,妩夕觉得奇怪,四下看了看,便在村长家门口看到了严祁。

  此时的严祁正穿著刚借来的麻布衣裳,与村长在那边喝著酒。

  这般情况都是出了妩夕的预料,虽是不明白却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该待在此处,於是准备悄悄离开,可惜天不如人愿,被人在身後叫住了。

  “妩夕公子!”那村民试探的叫了声,妩夕缓缓转身朝他一笑,那村民变开心大叫道:“严大哥,严大哥,妩夕公子来了!嘿嘿,你们让开些,让妩夕公子过去!”

  妩夕翻了个白眼,怎麽一回功夫严祁就从歹人成了大哥了!

  被那村民一个吆喝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妩夕,然後让出一条路来,那路的尽头便看到严祁挑眉笑望著妩夕。

  妩夕便也不扭捏,径直朝著严祁走去,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又以极小的声音对他道:“严大哥的手段可真高啊!”

  被妩夕讽刺,严祁也气恼,倒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妩夕从未看过严祁这般笑颜,倒是让他惊讶不小,同时也让他觉得事有蹊跷!

  果不其然,严祁的手忽的搂住了妩夕的腰,微一用力便拉的妩夕跌进他怀里。这时便引来众村民的一阵呼声!

  欢呼过後,严祁又忽的很严肃的看著妩夕,状似诚恳的说道:“妩夕,我们成亲罢!”

  妩夕被严祁的话搞的一头雾水,心中有些莫名激动,却又看见严祁唇角带著一丝笑意,便知是他是在耍弄自己。

  村民见妩夕没有反应,便起哄道:“答应他吧!!”

  妩夕低下了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对众人道:“你们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啊。”

  众人又是一愣,严祁皱眉,盘算起妩夕又要说些什麽,而村长则问:“妩夕公子,此话怎讲!”

  妩夕缓缓抬头,双眸微红,作势强笑道:“他心里真正爱的根本不是我,若不是他所爱之人有了相好,他是怎麽也不会把眼光放到我身上的!”

  “你在胡说些什麽!”妩夕的话算是戳到了严祁的痛处了!

  “难道我有说错,你难道不喜欢严枫!你敢说,你在乎的只有我一个!?”妩夕推开严祁,直言问道。

  严祁一时难以回话,妩夕和严枫在他心中,一个是过去,一个是现在,少了任何一个,都会让他这一生便不算完整!

  妩夕为了这事已经试了严祁不止一次,虽然次次的结果都是一样,可这次却让妩夕感到真正的心灰意冷,他想,反正自己也只是想找个人陪在身边,谁还不都是一样,又何必非要找这个心有所属的,留在身边岂不是自添烦恼。

  心下一定,妩夕便对严祁道:“若我和他非死一个,你希望活著的是谁!”

  严祁无言怔怔的看著妩夕,像是在考虑,妩夕也没心思去理会他,又接著道:“你若是想不清楚,那就等想清楚了再来找我罢!”

  话完,妩夕转身便走,不给严祁留一丝机会!

  等到妩夕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众人才忽的醒悟了什麽,一个个又用责备的眼神看著严祁,还有人鄙言:“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原来是个风流公子!”

  这些村众本就是因为被严祁编的故事所感动了,想著要帮他们这两个相爱之人修得正果,却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层烂事,甚觉扫兴,责骂一番後便悉数散去了,最後此地便只剩下严祁与村长。

  在村长的屋门口,严祁无奈的站著,眉头时紧时松,若是没人管他,怕是此夜便会愁白了头。

  “哎,你也别想了,屋外风大,你要是不嫌弃,便在我这住一晚罢。”村长那双浑浊的眼睛此时显得那般清明,他的声音低沈,沙哑,犹如老锺嗡鸣,传进了严祁的耳中。

  严祁抬头看了看这个老者,微微点头,便随他进了屋子。

  喧嚣後带来的沈寂,往往是嘴让人难以接受的,前一刻还信心十足,这一刻便迷茫不定了,对於一个商人来说,或许是最大的打击了!

  就算是进了屋子,躺在了用木板临死达成的床上,严祁依旧是无法入眠,那双已经混乱的眼空洞洞的望著屋顶。

  村长本是准备灭灯休息的,可见了严祁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是一声叹气,不由又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

  村长现年大约六十来岁,他无妻无伴,无儿无女,孤苦了一生,而看到了严祁,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踌躇不定,取舍不得,到最後落了这般下厂。

  他坐在了严祁便是,咳嗽了两声,缓缓对严祁道:“年轻人,有舍才有得啊!”

  严祁转头看向村长,无奈一笑,道:“若是舍了,我这一生便少了十年…”

  “执迷不悟啊!”村长摇头,继续道:“我像你这般年轻的时候,心里也是装著两个人。”

  严祁坐起了身子,他是并不觉得这老人可以让自己明白什麽,却单因一个‘礼’字,他决定听下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一个是我的救命恩人。一个数十载的情谊,一个只有短短数月的相识。”村长顿了顿声,眼神变得久远,仿佛回到了过去,他的嗓音沙哑无比,每一字都像是带著哭腔一般:“我家世代都是大夫,我自小便也习得医术,在我们那城里我家也算是富裕了。表妹与我是指腹为婚的,那年本来是要准备亲事了,却在那时候一次上山采药时,不慎跌落崖底,便就此与家中断了联系。我也算是命大,那麽高的山崖,我竟没被摔死,最後还被人救了起来。”说道此处,村长的脸上带著甜蜜的笑,连他的声音也不见得那麽难听了。“他应是长的不算漂亮,呵呵,是没有妩夕公子那般的容貌了,我却觉得他十分灵气,似乎这世间没有比他更有灵气的人了。我那时因伤了头,便是什麽都忘却了,他细心的照顾我数月,还帮我恢复了记忆。”村长的眼神又黯淡了,像是在後悔著,他叹道:“我若永远记不起往事,就当没了那前面数十载的时间该多好啊,其实与他在崖底生活的这段时间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只可惜我恢复了记忆後,竟是觉得与他在一起十分不应该,便要回去与表妹成亲,他苦求我留下,我却还是走了。。。”

  “你回去的时候,你表妹已经为人妻了罢。。”严祁猜测著问。

  “不。”村长摇了摇头,叹道:“表妹对我十分痴情,众人都说我死了,她却还执意要等我回去。我终是回去了,她也算没有白等。见我无碍,便又准备起了亲事,可越到亲事将近,我便越是恍恍惚惚,踌躇心烦,我竟开始想念那个灵气的人了。”

  “你去找他了。”严祁道。

  “是啊。去找了,可没有找到,我回去的时候,哪里已经没有人了。”村长缓缓起身,他的骨头因为年迈而发出了嘎吱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麽清晰,他转身将桌上的灯吹灭,就在同一时刻,严祁看到了他眼中的泪水,这说明了他是多麽的後悔。

  黑暗中,村长朝著内屋走去,边走边低声道:“当年舍不得那数十载的情谊,现在我倒是宁愿用一生去换与他相处的数月!”

    严祁竟就这样在村长家住下了,一住几日,每日里竟还下地帮村长打理那一亩二分的薄田,口上说是抵还食住的房钱,其实也不过想乘著机会见见妩夕,只是从他第一天看到妩夕之後,妩夕便不再来地里了。

  严祁本就是个富贵的人,幸得从小练就了一身武功,也算是吃过苦的人了,这耕田锄地的活自然也就难不倒他了,只是,这头顶烈阳,脚踏黄土,干著些枯燥的体力活,又看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尽管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耐性的人,多日下来也觉得烦躁了。

  而妩夕,日日夜夜呆在那间破草屋中,时时刻刻又盯著那门窗的方向,他总想,既然严祁那贵命的人都为他留在了这荒山野地,甚至还屈尊降贵的下地干活了,难道就不能过来简简单单的给他一个答案吗!

  残阳斜照,一日又将过去,在床边静坐了一日的妩夕,动了动身子,顿感饥饿,他一手捂了捂肚子,无奈摇头,笑著自语道:“呵呵,以前怎麽不见会有这感觉呢!”

  妩夕起身,揭开了床板,哪里存著阿荷家给的米粮,他取出了一些,用小碗装著出了门。

  他曾经的生活可是不用自己动手的,说到点菜他还很在行,可这做菜就是一窍不通了,不过既然到了这小山村里起初是在阿荷家吃的饭,之後搬出来便是试著自己做饭。

  一开始的时候,顿顿都是糊的,不过这时日一长,他自己便也能料理了。

  妩夕的屋子後面有个小草棚,哪里堆著许多干木材,也都是阿荷的爹送来的,每次做饭,他都是在那旁边临时搭上的土燥上放个铁锅便是。

  妩夕将米放进了铁锅,又走去了一旁的水缸,揭开了木盖子,不由一叹:“又得去打水了。”放回木盖,妩夕拿起了一旁的木桶,朝著村子的方向过去了。

  这村子里只有一口水井,离妩夕的居处并不远,是在村中的树林里,哪里是去田里的必经之路。

  妩夕边走,边看著那抹斜阳,心中又算了算,这个时候应该是村民归家的时候了!他的眼睛开始不由得朝著通往地里的小路看去,他心里清楚他想见到什麽。却看到那路上了无人迹,不由有些失望。

  走到井旁,妩夕靠在井边休息,将桶放在了一旁,轻拭著额上细小的汗珠,他以前的体力便步入常人,如今更是差到了极点,每每走动都会让他觉得疲累。

  歇息够了,妩夕起了身,眼睛有不由得朝小路上一瞥,看到依旧是没有半个人影,才俯下身子将桶拿到了井台上,用绳子系住了,抛向了井中。

  待到木桶完全沈没於水中,妩夕才吃力的摇起了木桶。

  其实之前这些事情都是阿荷的爹帮他做的,只是这段时间他都待在房中,阿荷的爹又忙於农作,便也没有闲暇去帮妩夕挑水砍柴,幸好只是没了水,若是没了柴,那可就麻烦了!

  妩夕正要将桶从井边提下,却听到了些声音,顺著声音看去,看到了他想见却又不愿见的人!

  严祁与村民们从地里回来,走到树林旁时,几个大叔便嚷嚷著回去以後还要过来打些水,不然今晚就开不了锅了。严祁顺势就朝这井那边望了一眼,便隐隐的看到了个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妩夕。不再跟随众人的脚步,他怔怔的站在了那里,几日不见,妩夕好像又瘦削了。。。

  视线相对,妩夕本想掉头离开,却又觉得那麽做显得狭窄了,便朝著严祁抿唇浅笑,这一笑,倒是让严祁愣住了,他按著妩夕的脾性来猜想,便觉得妩夕这是在讥笑自己了!不由得便是脸色一沈。一时间,两人的气氛变得诡异。

  见严祁没有离开的想法,妩夕又不想与他在对视下去,就缓缓转身,准备提桶走人,却在一转眼事,看到地上一条青蛇正伏在自己脚边,心下一怔,便往後一退,却惊动了那蛇,脚上忽吃痛,一个没站稳,便跌倒在地,井口边的水桶也被打翻,泼了他一身!

  见到妩夕跌倒,严祁连忙奔了过来,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被蛇咬了。”妩夕边说,边抬头一望,他看到严祁一双紧皱的眉头,和那双眼中透露出的担忧,妩夕心里忽的一暖,便咽下了接下来的话。

  “什麽!”严祁惊讶的看著一脸无所谓的妩夕,紧张道:“咬到哪里了!”

  妩夕指了指,严祁就连忙撩起了妩夕的裤脚,那小腿上是带血的齿印,不再多想,严祁埋头便为妩夕吸毒。

  妩夕挑眉浅笑的看著严祁的後脑勺,他最喜欢的便是看著这个一向面无表情的人为他发愁了

  ,这麽多时日了,今天可让妩夕觉得最有趣了!

  严祁吐出一口毒血,撕下一块衣角,包住了妩夕的患处,又转身将妩夕抱了起来道:“得去找大夫!”

  “不用了,你送我回去吧。”妩夕道。

  “不行!余毒未清!”严祁抱著妩夕朝小路走去,边又边道:“这村子恐怕没有好大夫,你抓紧我,我带你去城里!”

  “真的不用了!”妩夕笑道:“我只是被蛇咬了,又没说过一定中毒了!”

  严祁停下了脚步,看著妩夕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便明了原委,想到自己刚才被吓了个半死居然是妩夕的玩笑,火气甚大,便要开口责备:“你。。。”

  却被妩夕开口打断:“好了好了,虽然没毒,可还是很痛的,刚才谢谢你了。你就送佛送到西,将我送回去吧!”

  看著妩夕脸上一直挂著的笑,严祁又发作不得,便忍了气,抱著妩夕朝著他的居处走去。

  怀里的温度很真实,严祁一度放慢了脚步,刻意拖延时间,似想多享受下佳人在怀的感觉吧。

  到了屋子的时候,残阳已下,天色已晚。

  严祁将妩夕放在了床上,转身走到窗台前,点著了油灯,刚放下,便听到身後发出了什麽声音,他转头疑惑的看著妩夕。

  妩夕先是惊了下,然後便低头闷笑起来,等到再抬头的时候,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手放在腹上,对著严祁道:“我可饿了一整天了!”见严祁一副了然的模样,妩夕又道:“屋後有锅,有米,可是没有水了~哎,我那木桶也还忘在井边呢!”

  “我去拿。”

  严祁出了门,这屋子里又只剩下妩夕一人了,当严祁转身的那一瞬间,妩夕差点忍不住将他叫住了。

  其实妩夕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喜欢独来独往,无论何时,他多半还是希望有人陪在身边,从那建造在醉风坊中的夕月楼便可看出,若真是希望遗居独处,又何必非要在喧嚣中寻找宁静!

  正当妩夕又要陷入无尽的思绪时,门却打开了,严祁站在那里一手提著水桶,另一手上抓著只野兔。

  他就那麽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妩夕的觉得奇怪便先开口问:“怎麽了?”

  严祁稍稍将头偏向一边,声音显得低沈又无奈:“不会。”

  “啊?”妩夕凝眉。

  “我不会做饭!”

  话一出,严祁便显得无比尴尬,他踌躇著回头想看看妩夕的反应,却见妩夕地埋著头,身子微颤!

  严祁以为妩夕出了什麽事,将手中东西丢在了门口,大步赶到了床边,扶著妩夕的肩道:“怎麽了!”

  妩夕不答,也不抬头,严祁慌了,以为是方才的蛇怕是有毒的,连忙以手抬起了妩夕的头。这一看,妩夕的眼里竟有些泪水,再一看,妩夕的唇虽是抿成了一条线,唇角处却是上扬的,明显的是在憋著笑意。

  严祁连忙放开了手,皱著眉转过了身去。

  “呵。”妩夕这次笑出了声,道:“不会做饭倒是不奇怪,可你刚才那副模样真是别扭极了,像是稚嫩的娃娃,将要第一次,行,房!”

  妩夕刚说完,便被严祁按在了床上,严祁此时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随著喉结上下滚动,带出了句情。欲十足的话:“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是不是第一次。”

    粗热的气息喷洒在妩夕的脸上,靠的这麽近,就算灯光那麽昏暗,却还是能将严祁的五官看的清清楚楚。严祁以脸贴近妩夕,厮磨起来,浓密细长的睫毛在妩夕的脸上划来划去,惹得一怔酥痒,妩夕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严祁有著这般卷翘的眼睫。

  “喂,我可没说要试试你的能耐哦!”到了这个时候妩夕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是没有丝毫情欲,其实他的下腹早就有团欲火了!

  “你说什麽都没用了!”严祁咬著妩夕的耳坠,在他耳边喷著热气。

  感觉到热度,妩夕倒抽了口气,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隆起了,他却不怎麽想让严祁知道,便是夹紧了双腿,不让严祁的身子靠近。

  这样的小动作又怎麽避得过严祁,他的舌尖缓缓地滑进了妩夕的耳洞里,舔搅了一番,惹得妩夕一怔轻颤。

  妩夕抬手想要阻止,却被严祁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严祁予取予求。严祁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正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候,他不放过妩夕的任一处肌…肤,经过他一处处的啃咬後,妩夕从左耳到锁骨处都成了玫红色。

  妩夕也是多日未尝情事,身子正是饥渴的很,被这麽一挑弄,情欲便不可收拾了,他开始回咬严祁,严祁感觉到身下人的回应,便不再抓著妩夕的手,空出了双手去解妩夕的衣裳。

  衣裳退下一半,露出了娇嫩红润的果实,见了那可爱的东西,严祁便将唇移到了上面,对这哪点,又啃又咬,时轻时重,那果实愈发的坚挺愈发的红润,又带著些银丝像极了雨露後的红樱桃!惹人垂涎!

  被严祁弄得不住喘息的妩夕,将手环住了严祁的腰,开始去解开那条碍事的腰带,却在摸索的时候忽的冷了脸。

  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下,严祁甚感奇怪,樱桃的味道虽是可口,如今也比不上妩夕的感受了!严祁抬头,问:“怎麽了?”

  妩夕突的笑了,手从严祁的腰间缓缓拿出,十指微握,拿著什麽东西,摊在了严祁面前。

  那手上的是块血色的花型玉佩,严祁看了看那玉,又看了看妩夕,甚是不解,那玉石是妩夕捡来还给他的,此後他都常带在身上,并无什麽异常,但夕此时的神情却不太对劲。

  “呵呵,这块玉,让我想起了件事呢。”妩夕笑著,指腹在玉的菱角上磨擦,无力的将头放在床板上,长须了一口气,看著屋顶道:“你要是别带著这东西,那就好了!”

  “这玉有何不妥?”情…欲未散的严祁压了低声问道。

  “看到这东西,我就想起你要求严枫与你。。。”妩夕顿了顿,见严祁又皱紧了眉,便是叹了口气,道:“罢了,那次是我偷窥,说了你也不知道,就当我徒增烦恼吧!好饿啊,去弄吃的吧。”

  “妩夕!”严祁听了妩夕模糊地话语,一来没搞懂妩夕要说的什麽,二来又听妩夕说偷窥,既然又提到了严枫,便知这事怕有些重要,便不饶道:“说清楚!”

  严祁不罢休,妩夕却没兴致,他只淡淡笑道:“你要是饿了就咬我啃我便是餍足了,可我是个凡夫俗子啊,这要是饿了,还是得食米吃肉啊。”

  严祁没有动作,妩夕便用手想推开他,并未使出力,严祁就先起了身,放开了他。

  妩夕将衣衫理好,站起了身朝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屋里人道:“你介意严枫,可有想过,我要介意的人更多!”

  妩夕停在了门口,心里清楚严祁的话是什麽意思,也知道他说的没错,自己根本没资格去在意什麽,可妩夕却不想回答,偏头看了看地上的水桶和死兔子,对严祁道:“帮我把水提到後面来,我做饭,你去把兔子烤了!”

  明知道妩夕刻意回避问题,严祁还是起身照他说的做了!

  屋後只有一个土灶,妩夕用来做饭了,严祁就拿了些木材去了湖边烤兔子。

  看著严祁渐渐远去的背影,明明知道那人不会走的太远,妩夕却还是觉得心头一紧,他微闭了眼,咬著唇,回想著严祁刚才所说的话!妩夕不由问自己,自己究竟想要怎麽样才满足,比起严祁对严枫放不下,徘徊在各式各样的人之间的自己才是真的不可原谅的吧,最少严祁还可以真真切切的为自己付出些什麽表现著自己在他眼中的重要,而自己却连爱不爱他都给不出个定论!

  一股焦味唤回了妩夕的心神,他连忙将锅拿了下来,打开来,幸好还没完全糊掉,加上那只兔子应该还能填饱两人的肚子。

  严祁的兔子也烤好回来了,因为没有桌子,两人便在屋外空地上坐著吃了起来。

  刚吃了一口饭,严祁便皱眉了,这些日里粗粮也算是吃惯了,可这饭怎麽有股苦味啊。

  “怎麽,不爱吃啊!”妩夕问。

  严祁摇头,道:“这米坏了吧,有些苦。”

  “没有坏,苦呢是因为我下了毒~”妩夕挑眉,冲著严祁道:“我想啊,既然我活著你不好好对我,不如我们去做对鬼鸳鸯啊!”

  妩夕本是笑话,却让严祁心里一痛想起了村长对自己说所的事,他正经道:“你真想那样,我便真心同你去了。哪管是下黄泉还是上碧落我定会与你相伴!”

  妩夕倒是没想到严祁会说出这般肉麻的话,还说的那麽一本正经,他摇了摇头,笑道:“我若真是去黄泉了,自有人接我,又何须你陪著我呢。”

  傲天的事情严祁也听严轩说过了,想必妩夕的此刻的心情应是不好,他便也不再开口搭话。

  两人沈默良久後,妩夕耐不住了,他睁大了眼看著严祁,有些恍惚的道:“你要是让我做一次,我便不再去在意你跟严枫那些陈年旧事了!”

  严祁差点没把饭喷出来,但也因为惊吓而被噎著了,大失仪态的咳嗽起来。

  妩夕见状,便撅了嘴,冷笑道:“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本来那句话就是他考虑再三,好不容易说出口的,严祁给的反应也在他的想象之中,他也能理解,常理上,那个男子愿意被人压在身下,只偏偏是自己找作践才总是便宜了他们!

  饭也吃完了,事情也得可能了,妩夕起身准备回屋子,还没踏出一步,便被严祁抓住了手腕。

  严祁唇齿启合,最後闭了下眼道:“你说的话可要算数!”

  妩夕惊讶,不可思议的问道:“那是你答应了?”

  严祁点头,妩夕更是难以置信,严祁却补充道:“两情相悦,谁做又有什麽区别,只是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从今以後,别再为了过去的事烦恼。”

  “那若不算数,你就不愿意了是?”妩夕只听到他後半句,便觉得有些火气,难不成这麽个事还真要有个回报才行!

  严祁不回答,将妩夕拉进了怀里,抱起来,朝著屋子走去。

  进了屋,严祁便将妩夕放在了一边,自己脱去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看著严祁像只死鱼样的躺在床板上,妩夕根本就没心思了,他总觉得严祁是不甘不愿的,若不是应了之後,自己答应以後不计较还不用回答前些日子的难题,恐怕根本不会同意!

  一这麽想,妩夕便危险地笑了,他道:“趴在床上!”

  严祁按著他的话翻了身,健壮的臀部便显现在妩夕的面前了,妩夕又笑道:“呵呵,我可要好好享用啊~”

  妩夕的下身其实并没有隆起,此时的他也并无情…欲,不过到了此时退让了岂不是便宜严祁了,做完之後就算不守诺言,严祁也拿他没办法的!

  妩夕脱去了衣裳,用手来回套动自己的下身,让之坚挺起来後,才上了床去,没有一点前戏的进入了严祁的身子。

  那种被滚烫包裹的舒适感,让妩夕抽了口气,但严祁也未免太紧了,夹得他有些生疼。他抱怨道:“你就不能放松点吗!”

  妩夕的话果然有用,没一会就感觉到哪里不是那麽紧了,妩夕开始动起了腰,在严祁的身子里乱撞一通,他後仰著头微眯著眼正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却感到有股什麽东西在往外流,他埋头一开,与严祁相接的地方竟是一片嫣红了。。。

  妩夕其实清楚,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子交合的时候若是不小心便会伤到的,可因为心情的驱使,还是在明明知道严祁是第一次的情况下,狠心乱来了!
  妩夕停止了抽动,看著严祁僵硬了的背部,竟有丝心痛了,他是清楚哪里流血的话会有多疼的,他妩夕又不是以折磨别人为乐的,看著严祁一声不吭的强行忍耐,自然也不会觉得兴奋还连仅剩的那点欲望也消失了,明明还没做完,还在严祁身体里的那部分却先软下来了。

  久久的停滞让严祁不解的回头,妩夕看到他的额上满是汗水,粘连了发丝,显得有些狼狈。

  又听到严祁带著疑惑唤他的名字:“妩夕?”

  妩夕愣愣的了严祁一会,然後便想将自己抽离,退出一小截的时候他看到严祁的脸狠狠地抽搐了下,害的他身子一僵,只得更加小心翼翼的离开。

  “你?”严祁不明白,妩夕明明还没有释放,可为什麽就出来了,他怎麽也不会想到妩夕是在心痛他的,甚至还在猜想妩夕是不是又在闹什麽别扭了!

  “哎。”妩夕皱眉,无奈的看著严祁,用撒娇的口吻埋怨道:“好累啊,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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