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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风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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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靖辉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人,一下子就心口堵了起来:“刑……风儿还记得我吗?”
莫刑风抬头看他,摇了下头,淳儿站在一旁,心里发急也忙凑了上去:“刑风哥哥还认得我吗?”
莫刑风垂眸定定看了淳儿许久都没什么反应。齐岳拍了拍淳儿的肩膀叹道:“刑风经历过的事,风儿都没有记忆也不知道,看来大家都要跟风儿在重新认识一下了”这个认识,还是在与莫刑风项楚风这的这两年里所发现的。
刑风曾经做过的事,风儿都不知道也没有印象,同样的,风儿的事,刑风也不知道……可意外的是,三年前风儿的事,刑风却好像并不是全不知情……
从听齐岳说了莫刑风有离魂症后,莫靖辉就已经做好了重新认识这个外甥的准备,可当他亲眼见着外甥的变化之后,整个人又忍不住一阵发软。
莫刑风或者也可以叫莫刑风儿……
在听清楚莫靖辉的话后,他站在原地楞了许久:“外公?我还有外公吗?我一直以为除了娘我什么都没有……”
虽然是“两个人”但比起莫刑风当初的冷淡,他这句诧异的呢喃却能更搅人心。
淳儿站在一旁,听着他的低喃,忍不住有些发急:“刑风哥哥,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啊,你还有我还有莫相爷,还有阡胧跟我大……”截然而止的话,只因为要脱口而出的这个人猛然卡住。
莫刑风儿却眸色一闪,猛然避开了淳儿对自己的碰触,有些迟疑得朝他看去:“你是……淳儿?”所有的记忆里,只有这个小女孩会这么喊自己了。
淳儿站在原地点头,忍不住有些眼眶泛红。
齐岳站在一旁看着淳儿跟莫靖辉情绪都有些失控,轻叹一声,就将莫刑风儿拉到桌前坐下:“来,我跟你说说这几日都发生的事吧?”
“嗯……”莫刑风儿点头,上前坐下。
齐岳坐他身边,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简单得跟莫刑风说了一下,莫刑风儿听了之后,沉吟许久,才开口低低问了一句:“他……见过他了……”
齐岳被他问的一噎,张了口却说不出话。莫刑风儿眸光看着棋盘,闷了很久,才开口又问了一句:“莫廉天他们都还在的吧?”
这个齐岳不知道,只能扭头朝莫靖辉看去,莫靖辉长叹:“这几年,皇上一直都没有动过他”
“没有动就好……”他点头,碎玉的眸里有些浑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现在是几月了?”
“今日刚十月一日”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莫靖辉还是回答了他。
他抬头,看向天际,微微眯了双眼:“已经十月了……祭日……我错过了……”
从将莫刑风认了回来之后,莫靖辉成多次想问女儿的坟在什么地方,可每一次这话都问不出来,一是不愿意接受女儿已死的事实,二是怕刺激了莫刑风,这会子听他突然提到,莫靖辉差点忍不住想顺话追问,而幸好他是忍住了。
看着他这般摸样,淳儿站在一旁心口的感觉就那么一阵阵的揪着,最后一个沉不住气,淳儿恨恨的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
御书房里,项楚风坐在案桌后,烦乱的心思连这奏折都看不进去,项城君站在厉恒矽身旁,满脸狐疑的样子直盯着他看,厉恒矽却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不觉得项楚风身上的不悦是冲着自己来的。好半响后,项楚风这才轻叹一声,放下折子,正欲开口的时候,御书房的门却被人大力推开,三人错眸一看,只瞧见淳儿眼看泛红,杀气腾腾的冲到项楚风跟前,两手抓住项楚风胸前的衣衫就将人拽了起来:“跟我去丞相府!!!”
“淳儿!你太放肆了!”项楚风皱眉,面色略沉。可淳儿才不管那些,抓着项楚风的衣服就吼道:“你少骂我!有本事跟我去丞相府看看你的风儿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厉恒矽站在一旁,听了这话顿时眉宇紧拧,如果是莫刑风的话,厉恒矽倒也不担心什么,可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而项楚风似乎也没有要去的打算,只是狠狠的挣开了淳儿的手:“他能会是什么样子?在可怕无非便是杀气重了些有何好看!?”
啪——!!!
项楚风话音才落,淳儿扬手,就一个巴掌给他狠狠甩了过去,这声音的响亮,直把一旁的项城君跟厉恒矽以及门外的宫人们都给惊得脸色发白。项楚风也被淳儿打得懵了,有生以来,他这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刮子……还是自己一直宠溺的妹妹打的……
淳儿瞪大眼睛,眼眶泛红的狠瞪着他:“以前的时候,我还觉得是刑风哥哥对不起你,到现在我才知道,他那么做都是因为他有先见之明,你实在是个混蛋,根本就不值得……”
淳儿的这个反映有些不太正常,厉恒矽站在一旁,拧紧了眉,想到莫刑风的离魂症,霎时心里大骇,朝项楚风抱了拳就忙到:“皇上恕罪,请容臣先告退”声落转身就走。
项城君站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看淳儿骂完之后眼泪就止不住的掉,忙上前将淳儿抱住:“淳儿别哭别哭,怎么回事?刑风哥哥是谁?乖先别哭了”
淳儿止不住,拉着项城君就哽咽道:“二哥我们走,不要理这个混蛋,我带你去见刑风哥哥,他以前在我家住过的……”
项城君不明所以,只得点头跟着淳儿一起走。只留下项楚风一个人,站在这御书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这章是我码得把自己虐得最彻底的一次,分明就是不长可我硬是码了两个多小时才搞定,好像狠了一些……望天,经不住虐的亲们感觉可以退散了……
☆、第六十一章:风哭砂,不见他
淳儿拉着项城君跟着厉恒矽回到丞相府的时候,莫刑风儿站在院子里面,看着他们的眸光全是疑惑迷茫之色,之前不知道淳儿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这会子看着眼前的人,厉恒矽不由得也皱起了眉。
如果说“刑风”对危险之外的事都一副淡漠随意的话,那眼前的这个“风儿”当真是时时都充满了戒备与小心……宛如惊弓之鸟……
除了看向齐岳的时候,会放松一些之外,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似乎都在他的戒备之中。
“你们是谁?”
厉恒矽不敢朝他靠近,只得站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将自己的友谊表现出来:“在下厉恒矽,乃是丞相爷的义子”
淳儿站在一旁想要朝他靠近,可一想到他之前避开自己的样子,就只得忍了下来:“刑风哥哥,这个是我二哥城君,你还记得吗?以前除夕夜的时候我们还一起放过烟火的记不记得?”
盯着厉恒矽看了一眼,莫刑风儿除了眉宇轻拧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可当他朝项城君看去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刺好像都竖立起来了,齐岳看这情况不对,忙冲了上前将项城君挡在身后:“风儿!你起来了这么半天,还没吃东西对吧?饿不饿?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吃完了我去街上给你卖串糖葫芦,最近这糖葫芦都该用橘子来串了,味道很不错的”
莫刑风儿楞了一愣,这才点头,齐岳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刚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危险,到现在齐岳都还记得,有几次自己就是把他这气息给惹了出来,然后差点给揍了个半死,要不是有个保命符,他还真不知是死了几次。
厉恒矽也被莫刑风儿刚才的转变惊了一跳,下意识的将项城君拉到身后,而齐岳正准备带着莫刑风儿去用膳的时候,却因为那个从拱门外踏来的人而不由得都定住了脚步。
项楚风站在门边,拧了眉的看向里面的人,察觉到那人与昨夜不同的气息,心里狐疑,眉宇拧得更紧,定定的朝他的眸里看去,在那碎玉的眼眸低,项楚风发现了以前自己所熟悉的颜色,心里霎时一涩,仿佛自己遗失许久的东西骤然归来,连着喉头也突然硬了,哽了……
被他的这种眸色看着,竟让项楚风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这感觉比起莫刑风第一次出现自己眼前的时候,还来的震心,让他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仿佛将要死于窒息一般。
齐岳看看前方的人,忍不住扭头又朝厉恒矽身后的项城君看去,心里紧紧绷成一团仿佛被人押上刑场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逃跑了,可是当他扭头朝身边的人看去时,却又只见得他脸上的神色除了几分迷茫就再无其他……
他也只是静静的盯着前方的人,碎玉的眸里闪过了几许困惑,微微回头看了厉恒矽身边的人一眼,见得那人眉心也是一点朱红,当下就眸色微闪,才刚微微垂了眼睑。那透明晶亮的液体竟是从他眼眶里面乍然滴落,轻轻滚过他的脸颊,落了地面……
“风儿……”齐岳大惊,睁大了双眼。
他却是忽而背过身去,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见他”才刚被齐岳抚平的利刺,瞬间又竖立起来,一根根都那么尖锐,周身猝然散发出来的气息阴沉而又压人:“我不要见他……”背对众人,他的声音又哑又满是凛冽:“让他走……我不要见他,让他出去……让他出去!”
见他没有想到动粗的打算,齐岳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只要莫刑风儿不动粗,其他的都好办:“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让相爷把他赶出去,以后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他要还敢出现,我跟恒矽就麻袋把他套起来,揍成猪头!”
厉恒矽在旁听着齐岳这话,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莫靖辉见着背过身来的莫刑风儿一脸泪渍,眉宇紧紧拧成一团,也跟着皱了眉颤巍巍朝项楚风走去:“请皇上恕老臣不敬之罪,风儿现在的情况不宜见外人,还请皇上移驾……”
听莫靖辉这话,项楚风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一双眸,锁着里面那人的背影许久,这才无声而叹朝外走去,厉恒矽见他离开,扭头看了自己身后的人低声交代,让他跟项楚风一起先回避比较好,毕竟他那张脸跟项楚风实在太像,容易被牵累了。项城君点头,转身就朝外走。
齐岳看着这两个人都不在了,这才伸手拍了拍莫刑风儿的背:“风儿,没事了,他走了,他们都走了,这里现在只有我跟相爷淳儿还有恒矽了,没有别人了”第一次瞧见他哭,齐岳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笨手笨脚的给他擦了擦泪,这心里却格外忌惮他会突然一巴掌给自己劈来。
莫刑风儿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有些无力的道:“齐岳……我饿了”
“好好,我们去吃东西,先去吃饭”
齐岳哄着他,见他点头,忙跟淳儿交代,让她赶紧去街上给弄串糖葫芦回来,淳儿点头,转身就朝外跑,只是没想到,跑到丞相府大门的时候项楚风居然还站在这里,淳儿楞了一楞,随即就皱了眉:“你不是不来的吗?现在怎么还站在这里?”
“嗯,正要回去”
看项楚风那淡淡点头的样子,淳儿心里的邪火蹭蹭的冒,可一想着齐岳的交代,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又朝着街上跑去,项城君站在一旁,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哥,淳儿平日不是很听你的话吗?这一次你是怎么招惹她了?”淳儿的怨气可一点也不小啊,都敢动手打人了。
项楚风拧了眉宇,没有回答,只是抬了步朝前行去。
刚才……风儿说话的声音很沙哑……他是不是……在哭……
淳儿回到丞相府的时候,餐桌边,就只有齐岳陪着他,厉恒矽与莫靖辉都坐在一旁,一脸肃色,直盯着那边正在用膳的人,这怪异的气氛让淳儿的脚步不由得有些迟疑,正在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齐岳就朝他走了过来:“糖葫芦给我就行,你别靠近他”
淳儿愣愣点头,走到厉恒矽身边坐下,齐岳回到桌边,看着莫刑风儿吃的差不多后,便将糖葫芦递了过去:“风儿,糖葫芦”
莫刑风儿放下碗筷,并没有向齐岳记忆中的一样立马伸手接过,而是怔怔的盯着齐岳手里的糖葫芦看了许久,齐岳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他这次反常又是因为什么,莫靖辉跟厉恒矽等人坐在一边,看他盯着糖葫芦的样子,一个个不由得把心提了起来。
齐岳实在怕他突然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尽量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又喊他一声:“风儿,糖葫芦你不喜欢了吗?”他要是真不喜欢了,那自己以后不小心拂了他的逆鳞,那要靠什么玩意救命?而就在齐岳胡思乱想的时候,莫刑风终于伸手将那糖葫芦接了过来。
齐岳才刚松了口气,看着他一口咬下第一颗果粒嚼碎吞下之后,他眸光一凛,突然厉道:“我要去找莫廉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寻旧仇,尚书府
莫刑风儿要去找莫廉天,莫靖辉虽然意外,但并没有阻止,吩咐厉恒矽带人跟上之后,便放任他去了。
来到尚书府的门前,莫刑风儿拧了眉宇上前大力的拍了几下尚书府的大门,看门的家丁骂骂咧咧的赶来开门,一见着门外的莫刑风儿一身煞气,尤其是那双碎玉的眸里尽是狠戾,不由得缩了一下,见他势汹汹的直接闯了进去,那家丁慌忙着上前想要将他拦下,可莫刑风儿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伸手,直接就掐住那家丁的脖子,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原本还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子就瞪大双眼,软绵绵的被他丢在地上。
齐岳看着他干脆利落的手法,一点也不比刑风手软,忍不住眉头跳了跳,但当初那怜悯人命的心思却已经没了。
大步进入尚书府的时候,莫廉天还在陪着自己的妻子小妾,在花园里的扑蝶玩耍,听着外面的喧闹,还不悦的道了一句:“什么事这么吵……”扭头朝后一看,结果莫廉天当下就愣住了:“侬女……?”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人,突然出现自己眼前一般……
莫刑风儿踏步上前,一身阴暗的气息格外骇人:“莫廉天,你还记得我娘叫什么?”
听这咬牙切齿的嘲弄,莫廉天浑身一震猛然醒悟:“你!你是刑风!!!啊……!”莫廉天诧异的话音才落,莫刑风儿突然拔出身后士兵的刀,朝着莫廉天的膝盖丢掷过去,钢刀直接穿透他的大腿,稳稳扎在地上。
莫廉天倒地,抱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大腿哀嚎惨叫,一旁的妻子小妾等人全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吓的花容失色,尖叫着就想要逃,厉恒矽一个示意,身后的士兵们随即蜂拥上前,将那些想要逃的女人,全都抓了回去,押在院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放掉。
莫刑风儿眸光一扫眼前的众人,不见莫天翎的影子,眉宇拧得更紧:“将这尚书府的所有人全都给我带到这里,一个也不许放过!”
“是!”士兵得令,就开始大肆搜查整个尚书府,没一会整个府里的下人、姨娘、连厨房的胖大婶,包括莫天翎都被抓了过来,眨眼看去竟有将近百多之人。
莫天翎一看这下令抓他们的人是谁,当下就勃然大怒:“莫刑风!你个贱种居然敢擅闯尚书府……啊!”话才刚说了一般,莫刑风突然闪身上前,一个耳光,就甩的莫天翎朝着地上砸去。狠狠踹了他一脚,莫刑风儿眯眼看他:“我跟你的帐,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的算清楚!”他现在要算的,是他娘的账。
让人将莫天翎捆了压在一旁,并给他嘴巴塞了布团之后,莫刑风儿这才转眸朝莫廉天看去,莫廉天此时被大腿上的伤疼的有些麻了,这会子终于忍住,咬牙的朝莫刑风儿看去,见得他身后的人是谁,当下更是气愤:“怎么?三年前的时候皇上抛弃你了,现在你又另外巴结上了别人,就这么急着赶回来找我?你们结党营私谋害朝廷命官,这可是抄家灭门的……”
“莫刑风乃是当今武举状元,莫丞相的外孙,如今正是封命来此彻查丞相千金当初遇害之事,何来的结党营私?”莫廉天话才刚了一半,厉恒矽站在一旁便淡淡开口。
莫廉天父子二人不由得愣住,一旁被压住的几个女人更是面面相觑:“武状元?”还是相爷的外孙?楞了半天,莫廉天才猛然回神:“不可能!开什么玩笑!你不过就是我府中一个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子,怎么可能会是莫相爷的外孙!?”
伸手拔出那刺穿莫廉天大腿的钢刀,看他疼得惨叫,身体抽搐的样子,莫刑风儿一脚狠狠踩在他的伤口处,当下就疼的莫廉天哀嚎连连:“我是谁的外孙,跟你没有关系,我也不必向你解释,只是如今我乃炎朝的武举状元,是得了令来这收你的命”
莫廉天被他踩住伤处,两手死死抓着莫刑风儿的脚环,想要把他的脚移开,可是这伤口处传来的疼痛,都清晰的传入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想要用尽全力,根本就做不到,只得愤恨咬牙:“就凭你也能是武举状元?你一个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子,哪来的资格去考状元!?”
莫刑风厌恶的看他一眼,不满他的双手碰了自己,膝盖一动,就挣脱莫廉天的双手,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当下就将他踹翻过去,吓的一旁的妻妾下家丁们都大惊失色,一个劲的朝旁躲去。莫天翎看着自己老爹的惨样,激动得开始挣扎,瞪大的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偏生被人死死按住,根本就挣脱不开。
莫刑风儿冷眼看他,将自己怀里的令牌摸了出来,递到莫廉天的眼前:“状元令,认得吗?”
莫廉天等大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莫刑风儿手里的令牌,见得那令牌上被云团围拢的花型中央,刻着一个刺眼醒目的“武”字,一时间不由得心里大骇,浑身一凉。
莫刑风儿看着莫廉天在地上抽搐,哀嚎的样子,使劲力气的想要朝一边爬去,伸手一把抓住莫廉天的裤子,将人生生扯了回来,莫廉天头皮麻烦,忍着身上的痛开始求饶:“风儿!风儿!我是你爹啊!我是你爹!你不能杀我,你要杀了我会遭天打雷劈的……风儿……咱们是父子啊……”
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呜咽着哭了起来,莫刑风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我爹,所以我不会杀你”不看莫廉天那瞬间闪亮的眸,莫刑风儿起身拍了拍手,突然又道:“我听说过一种古老的刑罚,叫千刀万剐,你要是挨得过来,你欠我娘的,欠我的就一笔勾销,要是挨不过来,哼,那可怨不得我了”
一句千刀万剐,就吓得众人脸色忽变,别说莫廉天被吓傻了,就连几乎快看惯莫刑风杀人的齐岳,也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扭头,朝身边的厉恒矽看去:“你别告诉我你们炎朝变态的还有真这种刑罚?”
厉恒矽轻咳一声,颇为同情的看了齐岳一眼:“此刑罚其实一直存在,尤其是后宫宫闱之中更是惯见,直到太皇上登基,大肆整顿后宫之后,这刑罚才被压了下来”
齐岳一听这话,刷的一下,脸色就变得惨白惨白的。这群人真是太危险太变态了!还是只有淳儿最像个正常人啊!
让人将渔网拿了过来之后,莫刑风儿便让人将莫廉天扒了个干净,只给他留着个短脚的白色裘裤穿在身上,而后便命人将他大字似的棒在木桩上面,就用渔网将他死死裹住。
“刑风啊!我是你爹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刑风!”莫廉天狠狠挣扎都睁不开,感觉到那些裹在自己身上的渔网,越绷越紧,似乎要将他捆成肉团似的,莫廉天的心就拔凉拔凉的,最后干脆哭喊起来,莫刑风儿被他吵得心烦,两指捏住他的下颚,咔嚓一声,莫廉天除了啊啊的叫着基本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齐岳在旁看的冷汗直冒:“你别告诉我风儿打算自己动手,我会有心理阴影的……”亲眼看着他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这以后还敢接近他才奇怪啊!
厉恒矽依旧很同情他:“看病的钱,我可以帮你垫着的”
“……”齐岳想哭了,他可不想自己也被闹个离魂症出来,然后天白是人晚上是鬼的啊:“那个我回避一下”
“嗯”厉恒矽淡定点头。
齐岳狐疑的朝他看去:“你好像很镇定啊?”这应该是镇定过头了吧?
厉恒矽淡淡勾了个如沐春风的笑:“如此极刑我第一次亲眼所见,有点好奇”
齐岳瞬间跳出三步远的警戒看他:“大哥!你的离魂症真的痊愈了么???你该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这几年莫廉天吃的肥肠大肚,整个油光满面,虽说没有圆成了球,可这发福的身子,被渔网这里一绷,身上的肥肉顿时就一块块的突现出来,莫刑风儿围着他转了两圈,将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尚书府花园里的气氛,整个怪异得紧,里面所有的人除了厉恒矽格外淡定之外,一个个都在发抖,别说尚书府的那些妻妾下人,就连厉恒矽带来的这些兵也是脸色有些发白,手心冒汗。
把人千刀万剐什么的,说出来霸气,可这样的场面只要见过一次,就足够让人毕生难忘,这些兵到底都是那种干脆杀人取人性命的,那里真的见过这种刑罚,可这时候不咬牙撑着点,指不定惹怒了他们的状元爷他们也套不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刮刑法,两变态
齐岳今天受得刺激不小,也难怪,一个正常的乖宝宝,硬是夹在两人都患得过离魂症的人中间,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眼见着莫刑风儿将匕首拿了出来,指尖轻轻刮过匕首的刀锋,便见得那血珠子滴落,厉恒矽楞了一下,随即扭头朝站在自己身边,包头蹲在地上的齐岳看去:“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比较好,虽然看不见但一会他要叫起来的话,那声音恐怕也很凄厉的”
齐岳哭了:“你这混蛋就别故意吓唬我了……”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齐岳楞是不敢回头去瞧一眼,最后深深吸了口气:“我要去找淳儿,不在这陪你们疯了,不然晚上我一定会噩梦缠身的,回见!”不等厉恒矽点头,齐岳直接一个轻功闪,溜了。
绑着莫廉天的木桩子,被人定在这花园的正中央,四周处了厉恒矽带来的官兵,便是莫廉天的妻妾与那些下人,这些人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上去,浑身哆嗦着紧紧靠成一团。
莫廉天看着莫刑风儿手里的匕首,整张脸色都白了,除了啊啊啊的乱叫,根本就说几乎说不出话。
莫刑风儿站到他的眼前,看着他那满脸惊恐的模样,几不可见的淡淡勾了嘴角,手腕一抬,那匕首的刀尖,就刺在了莫廉天这被渔网绷出型块的肌理上。莫廉天瞪大双眼浑身筋脉绷得死紧,莫刑风儿的手腕一转,刀尖直接将那小快肌理切割下来,红色的鲜血顿时如全喷般的流个不停,同一时间,那惨叫当真如厉恒矽所言,凄厉刺耳。
莫天翎被人押在一旁,听着自己老爹的惨叫,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呜咽着跪在地上哭。
莫刑风下了第一刀,看了看那从伤口处流出的血,在看向莫廉天那痛快的样子,一双碎玉的眸,霎时闪亮起来,他嘴角的笑意渐浓,却不说一句,刀尖一转,在莫廉天的膀子上,又下一刀……
十月份了,气候都不再如之前那般炽烈,阴沉沉的天色,连空气里面都带着几分冬季的气息。尚书府的后花园里,明明花圃中盛开的茶花是这般的纯洁净白,可偏偏,那横生出来的蔷薇,在这茶花之中却是这般鲜艳的格外突兀,深红的颜色,眨眼一眼,只觉得这蔷薇……像是用血滋养出来的一般……
木桩上,莫廉天周身几乎都布满了一片一片小小的伤口,红色的鲜血从那伤口处流淌下来,浸湿了绷在他身上的渔网,莫刑风儿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的匕首上全是鲜红的血渍,听着莫廉天一声声的惨叫哀嚎,他眸光格外闪亮却尽是戾气,神色格外认真的,将这匕首刺进那被血迹染过机理上,刀尖一转,一小快鲜血淋漓的肉片,就又脱离了莫廉天的身体,落在地上……
莫廉天的妻妾们忍不住抬头悄悄望了一眼,乍然见得木桩上的人,变得一身鲜血,身上一个个的窟窿都有好几十个,几乎都快找不出什么完整的地儿,满地的血渍,血液沿着地板上的裂缝,犹如江河一样流淌而出,地上一小块一小块全是莫廉天被莫刑风儿切割下来的肉,如今景象只让人觉得这好像就是地府的刑法,只让人不敢喘息,顿时就吓得几位小妾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翻,全都昏了。
厉恒矽站在一旁,依旧一脸镇定的看着莫刑风亲手将他老爹切成片片,一言不语,四周的士兵都已经一身冷汗,听着莫廉天那一声声的凄厉惨叫,有的人连身子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开始发抖了。
整个空气里面,弥漫着的,都是那浓浓血腥气味……
这整个院子里,除了厉恒矽神色镇定之外,就只有莫刑风儿一个人似乎还乐在其中,他虽然亲手执刀,可这身上却干净得很,只除了那肉块掉落时,砸在血泊中偶然渐起的血渍,点点沾染上了他的衣角,他身上不见有半点污渍。
这场刮刑,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最后只因为莫廉天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被活活疼死而告终。
莫刑风儿听不见他的叫声,抬头看了莫廉天的脸一眼,瞧着他双眼大睁,瞳孔缩小,惨白的脸色表情狰狞,莫刑风儿面有不悦的拧了拧眉,丢掉手中的匕首之后,拔出一旁士兵腰间的长倒,只听得那唰得一下,莫廉天的头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滚到莫天翎的身边,莫天翎只看了一眼,当即就吓得跳了起来,想要逃开,却被身后的士兵紧紧压住。莫天翎尖叫着,最后发了狠的一脚朝着自己老爹的头颅踹去,那个头颅当下就咻得一下,被莫天翎踹到他老娘的那边,众人一看,顿时三魂吓跑了六魄,哭喊着想要躲开,胆子小的干脆直接吓得昏厥过去,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面,尖叫声响不断,男女声皆有。
莫刑风儿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莫廉天的人头被他们当球一样踢来踢去,便错步上前,抓了那人头散乱的头发,就将这人头朝着厉恒矽甩了过去,厉恒矽微微一愣,从容的伸手接下,拧了眉看着被自己提在手里的头颅,瞧着他的面上被自己儿子印了一个大脚印,厉恒矽轻叹一声,转手交给身后的士兵,吩咐道:“把它收好了”士兵大气也不敢喘,哆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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