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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劫作者:宇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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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没在回答。
“哎!如果小姑娘看上你了,你会娶她吗?”颢问道。陵一愣,显然没想过,或是不知道怎么说。
“或许……”
“哼!”颢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陵而睡……
陵有一些无语,这个突然翻脸的男人。他怀疑,这真的还是那个总是淡漠与冷酷的男人吗?
随即释然,自己不是也不在是当初那个叱咤到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征
第二日,大雪氤氲下难得的好天气。王城街道一大早便挤满了人,皆是为国主送行祈福之流。
“国主……”陵单膝着地“一路平安!”陵表情肃穆,目光坚定。
颢不曾回头,一身金黄铠甲,便随着护卫队离去……
陵跪了不知多久,直到阿言去扶,他才反应过来。
“王爷,地上凉!”阿言耐心的服侍着。陵眼底的落寞,全数被他尽收。他心中诧异……
静坐良久的陵抬头望天,云气集聚“暴风雪要来了……”他喃喃道,心中计量着路程……
阿言静静的站在他身侧,用余光看着这个始终沉默的男人……
三日后
“主上!”一声熟悉的呼声让在沉思中的陵回过神来。
“阿武?”陵疑惑“你怎么会来这?”
“主上,兄弟们都聚合了,正在王城城外等着您了!”阿武笑着“兄弟们都等着您一起走呢!”
这下陵彻底迷糊了“嗯?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我!”女声再次让陵一惊,只见一身华贵服侍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娘娘?”陵蹙眉。
“嗯!是我让侍卫们放行的!王爷,您说我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你必须离开!”王后眼中坚定。
“呵呵……”陵轻笑“好!”
怎样掩饰!陵嘴角轻牵“你以为我会不知?!”
陵随着阿武出城,果然一路畅通无阻。城外数百骑兵等着他们。
“属下参见主上!”马车方停,众人参拜。
“众位不必多礼,现在我们出发吧!”陵自信一笑,却是让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主上啊!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您以后一定不要说什么散不散的话!”阿武在一旁念叨“您都不知道我伤心了多久!”陵惭愧一笑“嗯!”
“是啊!是啊!”一妙龄少女,一身戎装的坐在他身旁接道“陵哥哥真是的,你看我的眼睛现在还是红的呢!”少女夸张的眨眨眼,惹得车中之人大笑“是吗?那不是小兔子了?”陵调笑道,少女倒爽快的捶了陵一把“切!你才是兔子……”
陵望着少女无邪的笑容,心中感慨。阿瑶,就这样笑吧!永远无邪,永远不知愁!多好……一定不要染上尘世风霜……陵心中喟叹,却不知是为什么……
“陵哥哥,你在想什么?这么沉默的样子好可怕!”少女凑近道。陵灿然一笑“笨蛋!”便不再接话,任由阿武和木遥一直斗嘴……
边关
“国主,现在防御工事已经筑好,他们若是强攻,一时半刻恐怕是没办法的。”驻地将军郎云回禀道。
“嗯!”颢看着地图,及四周标出来的防御工事。
“并不于四周作防,反而在山隘处搭建塔楼……果然想法新奇……”颢评价道。
“是!这是陵将军……”说到一半郎云停住了嘴……一边看了看颢的脸色,颢只作不知的依旧目不斜视的看着地图,那人方才放下心来“现在边关的大部分工事都是,那时留下的。还有……现行的军规,也是那时定下的……”郎云挑拣的说道。尽量避开那个名字。颢不置可否,继续看着周围地势。
“郎爱卿,陪孤去外边查看一下……”郎云有些犹豫“国主,现在天晚……”
可颢并不管他的反应已经率先一步踏出了主帐营。
他们来到一处山头,俯视可将周边景致尽收眼底。眼中所见,营帐灯火通明,寒风呜咽,带动着旌旗呼呼作响。颢站在山头望着大片河山,眼底情绪汹涌。
“郎爱卿留下,其余的退下……”说完众人默默退下,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郎云。
“你们做的很好!”颢开口让郎云惊吓半晌“诶?”
“真的很好……”颢喃喃道“和我说说吧!”
郎云半天才反应过来“国主?”郎云不确定的唤道。
“我想知道……”颢继续开口“这些年,他都是怎样过的……”颢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平常没有的心疼与忧伤……郎云侧眼看着这个尊荣无比的男子,深深皱起了眉……
作者有话要说: 边疆一卷开更,他们的关系会走向何方?南宫陵又如何回到众人视野?
☆、战神——南宫陵
五年前
那时炎朝先王大病,世子初立。那时边关的不稳定就已经出现了苗头。
是年十月,国丧。根据先王遗诏,三皇子南宫颢登殿位,大皇子南宫陵封为定远王爷,驻守边关。一时间,举朝震惊!大皇子与三皇子年龄相近,也就几个时辰的差异,只是三皇子的胞兄在出生之时就已去世,所以,二皇子之位其实是空的。但是世子之位,或名或暗,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大皇子性子温厚,登帝位一定为仁君,但三皇子,向来性子阴沉,眼中深邃,少有人能看懂。所以于他们大皇子早已成为内定之选,对于这封遗诏大家争议很大。但让大家更加疑惑的是,大皇子似乎很淡然,不但拥护三皇子主君位,而且帝位加冕当夜,他便带人前去边关,此后的三年,他都不曾回过皇都。直到环伺四国与其签下止战书,共修和睦。
刚到边关之时,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的皇家公子,好在他适应力不是一般的强,倒是很快与大家打作一团,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是边关将士没想到的。一开始大家都想着,皇城皇子,多金贵啊!看来还得他们好生侍奉才行啦。没想到,没过几天他便与大家一起到处巡逻,吃住都与大家在一起。大家也由一开始的排斥与疏远渐渐接受陵,这期间他的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在他到边关的第二个月战争爆发。那时,他顶着将军的称号,做着普通士兵的事,同时尽着将军的责。这是后来熟识后,兵士们对他的评价。只是那时的他只是淡然一笑,然后任由大家打闹。
战事的进行一直不紧不慢,敌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那段时间,战事不紧可他的眉头从没有舒展过。果然,冬至,大军压境!而炎朝士兵显然不适应在极度阴寒的气候下作战,一开始就输得很惨,那段时间,他很少说话,一般都呆在地图旁,盯着那张地图思索着。
一个多月后,他制定了一个计划,也是那个计划让他一战成名,正式担起将军的名声与责任。
正面较量的节节败退让陵思索着其他方式。终于,他发现在三里关以西三十里有一处峡谷,于是他就制定了将大军引至峡谷,然后两头包抄的战术。
那日夜,他带领数十名骁骑战士,趁夜闯进敌军营帐。在对方没发现之前杀掉了数十名副将级将士。后来,失手让一人惊叫出声,然后便仓皇出逃。
十五人去,最终在出逃之时死掉了四人。只是,没成想忽逢大风暴。那夜,他们便在风雪中失路……
一直逃到早上,他们的马匹与人均是筋疲力尽。一路上杀伐不断,大军始终在后面紧追不舍。而援兵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后来,便是得遇当地住户木清,并为他所救。木清带他们一路向峡谷行去……
木清并非炎朝人。或者说……
他们失路已经离开了炎朝地界,而到了当时的邻国陈国。当时陈国也是入侵国之一。但是木清告诉他们,他不想打仗,也害怕打仗,虽为陈国人,但却是对于此次不义之战持反对态度的。
同样的一路由鲜血染就。等他们到达峡谷之时,已经只剩下三人了。他们均是身负重伤……
后来,借助那处峡谷,他们困住了敌军三千余人,同时派人带兵攻其营地……
双重出击,他们一时之间顾此失彼,炎朝军队倒也大获全胜!
这是冬季入战以来的第一场胜战。而且损失较小,那场战役,收复土地数百余里,俘虏敌军五千余人,而仅仅损失数百人。
南宫陵,便凭借这一战而成名。于是之后,他更加的提出新思想,在关隘周边高处建上塔楼,一览众山小的俯视周边,一般很难受人暗算,同时很快做出战略调配。并在低处挖地,建上防御工事与陷阱。
就这般,这场战役在对方勉力支持了两年后,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失败后,敌军终于无法支持战役,而主动向炎朝求和,签订休战协议。
那前前后后的三年里,陵未曾回过一次王城,只是在每年年庆与大家举杯同乐的时候,会望向王城方向沉默良久……他重订了军队军规,并带头执行。曾有一位与他很要好的兄弟,因为犯了规矩之酒戒,在当值的时候偷偷饮了酒,而被处以四十军棍时,他与那人一同领罚,每人二十。到底从小娇贵,那二十棍下去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但从那后,在无人犯过。后来木清以死相托,木遥便一直陪在了他身边。从那以后,众人才感觉他不在那么寂寞……
木遥来以前,他会长时间的沉默或是深思,没人看得清他眼中的纠结与深沉。是的,深沉。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他眼中多了一份深沉与深邃,少有人能看清。大家都记得的是,初来乍到的南宫陵贵气中带着份稚气。后来,渐渐的,眼中的深邃与狠厉不知怎么便侵蚀看他。那时身为他身边最受宠的副将郎云也不知。后来他常常忆起那时,只觉得战场的无情,让那人褪尽了温润……自从木遥来了后,偶尔还能看见他的欢颜……
陵前前后后参与战役上百场,受伤无数,能活着实属不易。多少次,从鬼门关徘徊一趟,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再后来便是战事结束,他便调回了王城。
离去那日,众人摆宴席数千桌,相送数十里。
“兄弟们,我南宫陵这辈子能遇到你们这帮血性汉子,值了!”说着一碗酒直接下肚“一敬兄弟们的生死相随,二敬兄弟们的信任,三敬死去的兄弟们,这第四杯,便是敬远在王城的国主,祝愿炎朝长治久安!”说完便是一坛酒豪饮起来!那天,他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只是来者不拒,直到支撑不住醉倒在酒桌上。那是近三年以来,他第一次饮酒!
只是,边疆将士始终记得,那晚的最后,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陵,面向王城大喊着“南宫颢!你好好做君王!所有杀戮与血腥,我来!”喊完这句便是大笑起来,随后便倒在了酒桌之上……
“国主,说任何人叛国,我都信!唯独;王爷,不可能!”郎将军语气有些哀伤道“那日醉酒,他口中一直念叨的,是您的名字……”
颢目光一凛……
“回到王城的他,便是血洗王庭。他手段狠厉,不出半年便是改换了大半的朝中大臣……”颢轻轻道,这时轮到了郎将军皱眉。但朝中现在真正有用的,却是他曾提拔上来的……颢心中说道。
“好了,回去吧!”颢道,接着便走了过去。而郎将军尚在思虑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战
时至今日,颢怎会不明白他的目的。他杀的大臣都是反对派的。自自己执政掌权,一直有一批大臣心怀不轨,边关大乱时他们就数次捣鬼,想将他逼下位。直到陵从边关结束,没用半年时间,这批官员便是死的死,罢的罢……
再后来,便是朝政中一大批新面孔的出现,比如柳岩将军、尚书郎向奎……就算是现在,颢也不得不说,那的确是一批有真才实干的人,而且敢于直谏。一直,他们都以为他是迫于王爷的名声所以对他们听之任之,可是直到现在,他们依旧是他最信任的人……而在这一切完成后,陵便完全赋闲在家。
他几乎不理朝政,也很少出席早朝,军队权利也全数交出。后来,称病告假,索性连早朝都不去了。真正做了一个逍遥王爷。只是……
即便如此,他还是以叛国的罪名赐以他一杯毒酒……
他心中忌惮的是他的名声,可他从未在意过;他介怀的是他的强硬手段,可他却在最风云时赋闲放弃一切……多可笑!
“王兄,你看……一开始,在意的就只是我一个人!而已!”颢轻轻道。他从未后悔过,即便是到了今日。可是,他现在真的希望,自己没多问那一句!
如果能一直带着恨意,多好!可惜……
从一开始,他就做不到!
三日后,大雪铺天盖地而来,覆地三尺!
“国主,敌军似有整装待发之感,恐怕今夜不是一个安眠夜!”郎将军道,颢颔首。
“吩咐塔楼将士,务必打起精神,还有多调派些人手。”“是”领命的郎将军就此离去。
“主上……”声音缥缥缈缈而来,颢眯着眼“怎样?”
“主上,各要道都埋伏的有人……今夜定不会让他们安生!”那人的声音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波澜。
颢嘴角牵起一丝微笑“你们小心着点,他们必然是有了防备……”
没在答话,显示那人已经离去……
夜半
火光冲天,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国主,果然他们出兵袭击,不过还未突破谷口便被发现,现在已经陷入包围之中。”郎将军前来禀告,同时戎装待发,显然准备好即刻带兵而出。
“等等!”颢出声阻止“塔楼之辽阔,他们不会不知道……反而明目张胆的集军……郎将军,以你的机警难道看不出问题?”颢的话让郎将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恐怕,对方营地已经出事……”颢接道“吩咐下去,士兵全数离营!”
“嗯?”郎将军再次愣住,饶是战神一般的陵也没试过这般大胆的打法!但看着颢严肃的面容,终于还是一拱手便出去吩咐了。
颢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响哨,一只全身乌黑的鹰缓缓落下。颢将卷纸放在它脚上的匣子里,鹰便拍着翅膀盘旋着飞走了……
暗夜寂空,无声而去!
“希望来得及!”颢眉头紧皱。
“国主,士兵均已准备好,您与我们一同离营吧!”郎将军进主营,颢站在一处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国主?”
“嗯!给我五十人精骑兵,其余之人你带着埋伏在营帐周围……”颢答道郎将军疑惑“国主……”
于是那晚,争伐不休。次日中午,颢才领着只剩二十余人的队伍回到主营区。
“国主!”还直到门口,郎将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国主,您可算回来了!我们四处找寻,只差去敌营了……”
“嗯!没事,回营再说!”颢眼底是隐藏着的淡淡的疲倦。
“此次伤亡如何?损失如何?”颢问道。
“启禀国主,方进行了清点,将士死伤三百余众,粮草没有损失。诛敌军两千人,且烧毁敌营粮草三百囤……”一将士上前汇报道。
“嗯!”颢揉揉太阳穴。
“国主,这次袭击敌方主营是‘黑骑兵’之功,不过他们似乎也损失惨重!”郎将军接道“国主,他们……”
“你们不必管!”颢出声阻止。“他们有自己的作用……”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国主,这一战到底怎么回事?”
“此次出击,敌方运用了障眼法。”在颢的示意下,郎将军解释道“敌军故意整装,他们是确定我们在监视着他们的行为。于是他们故意给我们信息,而且他们还派遣少部分部队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准备集中兵力偷袭我们的主营帐。这段时间以来‘黑骑兵’的名声日盛,于是他们在营帐附近放下很大兵力,是想诱他们前来,然后想一并歼灭。国主英明,看透他们的计谋,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做了此番部署,同时……”郎将军顿了顿“国主亲率骑兵前去营救‘黑骑兵’……”说完这些,一些人还在惊骇中。他们想不到的是,敌方竟然做出了这般双全的陷阱。若是那一边有所疏漏,那么……
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诺
待众人散去,各司其职!此战众人俱是振奋不已,做起事来更是热情与尽心。
“国主,以后不要这般冒险了!”郎将军恭敬立在主帐内,“您是一国之主,若是有……这个国家怎么办!”郎将军那时没想到这点,后来反应过来心急如焚,但各处战役都还没结束,他也无法调出更多的兵力前去打探。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说过的陵的成名战……
“嗯!下去吧!”
这次是险胜!颢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差点折在了敌营中,若不是骑兵与暗卫还有隐藏的影卫拼死护卫……
不过,他的牺牲是最大的!
那些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却不想不少人折损在了战场上。
“赤木……伤亡如何?”颢问道。同样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主上,暗卫伤亡三十余人,影卫……八人!”声音首次的有了一丝情绪。
“嗯!好生安葬!”颢闭眼假寐起来……
他知道,暗处还隐藏着一股力量……是敌是友,他不敢妄断!
现在局势是越来越复杂了!现在云国恐怕已经加入了战争之中……颢烦躁的想到。到达敌营,也许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很清楚,粮草是来自云国的……
这才是他们能持续战争的原因吧!这也是五年前他们大败那么多次,却依然将战争持续两年的原因吧!炎朝地小!心,从不小!云帝怎会不知,所以多番或明或暗的打击,甚至是直接对别国提供物资援助……
“下了不少本钱呢!”颢目光深沉“不过,此番只怕你是要血本无归了!”
次日一大早,颢迷迷糊糊间就被闯进郎将军吵醒。等郎将军看到床上表情有些许迷糊与不耐的颢时才,才反应过来。
“国主……对不起……”郎将军急忙低下头道歉“习惯了……”
“什么事?”颢直接问道。
“敌军不足一夜时间卷土重来,现在正在三里关外,守军艰难应战!”郎将军整理情绪“国主!他们此次全为骑兵……战况于我们很不利!”
颢皱眉“低估了他们的恢复速度!看来,他们中有高人存在啊!”
颢并不含糊,很快的整理好装束便随兵赶往三里关。
白马之上,白衣男子一脸孤傲与不屑,一双星眸随发丝飞扬,任谁都得拜服,这名男子姿容俊美妖冶,绝胜女子!
颢一时呆住!
果然……
“南宫颢!”那人大喊道,两军对峙,一触即发“第一战让我大开眼界了!”虽是夸奖,却不见得有多少真心,语气中的傲慢不减。
颢大笑着“有幸!白诺公子!”
众人均是一惊,白诺?传说中的云国第一公子?那么……
是不是意味着,对手就是云国?
“南宫颢,果然是名不虚传!”白诺终于面目肃静,对着颢刮目相看“不过,你也不必纠结……我现在是云游天下的侠客,不属于任何国家……”
其中纠结任凭一般侍卫都能看得清。就算不代表任何一国,但他云国第一公子的名声却是任谁都认可的。故意这般强调,欲盖弥彰而已!
“白诺公子说笑了!炎朝的敌人,也不分国度!妄图侵占炎朝的人,就是炎朝的敌人!”颢不紧不慢的回道,换来白诺的灿然一笑“哈哈哈……南宫颢,你真是有趣的人!”
颢一番话,说没有在振奋军心,是假的!瞬间能看到众将士均是精神矍铄,先前的一丝惶恐也消失殆尽。
“要是我一早直接出兵,攻其不备,你们现在会是怎样的状况呢?”
“假设制定在实际之上!”颢倒是耐心的对道“如果真有那么大本事,有那么强的恢复力,炎朝现在已经是公子的囊中之物!”
“公子,不要和他多废话,现在这这样的环境下作战,他们是绝对占不了优势的!”泽国国主在一旁喊道。颢明显的看到白诺眉眼中的不屑。
真是傲慢到极致的男人呢!颢心中评价道。
颢勒住缰绳,将士整齐的步伐向前将他护在阵中。军鼓擂,众人皆是肃穆以对,随时准备出击。
“杀……”几声怒吼,双方军队战在了一起……
一时间,战马飞奔、白雪纷扬,喊声震天!颢拔出腰间佩剑,终于也冲杀在了期间……
白诺手中一柄折扇,素白扇面,水墨飞扬!倒是很衬他瓷白的面容。他始终嘴角含笑,远远看着这场战役……
几名炎朝兵士冲到他前面,刀还未来得及举起,白诺折扇一挥,数枚飞镖已经取了那几人性命。周围护卫更是看的呆滞。随即,他一拉缰绳,白马顺从的转身而去……
这场战役持续了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
☆、夜会白诺
战况惨烈异常,死伤无数。颢站在高处,始终他都记得那日所见之景。
乌云低低徘徊,还有空中盘旋的无数秃鹫,这般寒冷的气候下,死尸的诱惑对它们是无穷的。满地的血迹、断肢残躯,还有肥肠、内脏……弥漫的血腥与死亡,令人作呕的欲望气……
而那些在战场间行走着的将士,仿若未见般,若不是见得多,何至于麻木至此!
“你也习惯了吧!”颢喃喃道,身旁护卫的侍卫只是迷惑对望“所以,即便对自己也可以那般决绝与残忍……”
为什么,我觉得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重复你的过程,重走你经过的路,重新经历你的感受……颢眼中一丝残忍浮起,如果不能做自己,不如不活!
“国主,这场战役死伤兵士九百人、俞将军和傅将军……”清点战绩的官员上前回禀道,颢紧皱眉头“嗯!好生安葬,名号清点清楚……清点一下现有的兵力与物资状况。还有敌军状况!”
“国主,此次战役敌军损失也很惨重,他们此番出击本来就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他们的物资只够支持五天左右,而且援助并未到!”郎将军回到“只是,他们这般出击是为什么?如果是耐心等物资来,潜伏下来,恐怕兵力能保存下来……”
“欲盖弥彰而已!”颢接道“你认为白诺真的只是近日才到的吗?他那日在战场出现难道只是偶然?他们是想赌一把!”
“若是我们因为他是云国人而投鼠忌器,那么我们必败无疑,而他们也能获得‘翻牌’的机会;而输了……恐怕,就是与云国为敌了!”
此番话一出,座下之人脸上血色尽失,而颢始终云淡风轻,仿佛并不是多严重的事……
“大家不必着急!做好自己份内事就好!”郎将军及时开口止住大家的惶恐与窃窃私语“现在我们站在理这边的!就算云国发难,也找不到理由的!大家做好自己的份内事,炎朝每寸土地都不能失去!”郎将军的话让众人再次镇定了下来,拱手一拜便退着出了主帐营。
“国主……”郎将军唤道“接下来,该如何?”大话说完了,该想对策了。
“你有信心吗?”颢发问,语气带着点试探。
郎将军沉默着,终于缓缓开口“他们会选在这个时间出兵的原因是,王爷……不在了!若是……”郎将军停住了,半晌接着道“炎朝在国主手中,郎云定会生死追随国主!护炎朝安宁!”
“嗯!”颢点头“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兵!倒是随了他的死倔性子!”说完竟低低笑开了,留着郎将军一脸震惊与尴尬,笑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番战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结了……”颢自言自语着,郎云了解的退了出去……
“赤木,即刻去查看,他们的物资补充到哪儿了!还有派人查清白诺行踪及基本信息……”“是”短短一字后,只感觉一阵劲风拂过,便没了踪迹。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环佩声传来,“为何不问本人呢?”邪邪一笑,白衣男子冲窗跃进,如入无人之境。听闻声音的侍卫冲进来,持剑围住男子。
“君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男子不怒反笑,姿态自然悠闲。颢并没说话,只是一挥手,几人便退了出去。“上茶!”一童子将茶奉上。
男子倒没发难,端起茶杯便浅酌一口,故作享受之态。
“白诺公子前来所为何事?”颢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老朋友唠嗑一般。白诺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君上,还真是厉害呢!”白诺放下手中茶杯。
“我前来,并没有什么目的,就是看看君上是否安好!”白诺真真假假道,手中折扇轻敲手心,目光定定看着颢。
“不如公子愿,我很好!”颢接着他的话,并悠闲的坐在主座上。
“君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若你生在云国该多好!”白诺说话间走到颢身前,倾身而下,目光锁住颢。
云国向来尚男风,盛养男宠,甚至周边诸国上供都会奉男宠。而这一风气,只在云国!其余国家,大都不太接受这一风气。
“公子这般清丽佳人,难道想入主孤的后宫?”颢嘴角邪笑,目光却是别样的冷“若是公子有意,孤倒是很乐意!”
白诺愣了一会儿,迈步走开……
“白诺!”颢叫住将离去的白诺“容孤提醒你一句,炎朝不是羊羔,任人宰割!还有,人命不是游戏!玩火者,终自焚!”
白诺的身影伴着一串清丽的环佩之声消失在一望无垠的白雪间。
“玩火者?”白诺开口,风雪打在他的肩头“自焚者还不一定呢?不过……南宫颢,若不是你,这场游戏该多无趣啊!”
白诺是云国第一公子,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学。由此可见云帝对其的宠爱。白诺出身贵族,为王族一支血脉的后裔。后来,以才貌闻名后,便开始周游列国,行踪不定。只是,这番前来参与争战,颢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竺
白诺一脸冷漠的站在主帐内,陈国将军坐在主座之上,手抚腰间宝剑。“白公子,此番一战,双方损失均很严重。在这样下去……”将军有些许迟疑道“云国的兵力何时能到?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们……”
“帝君答应过的,何时反悔过?”白诺自顾自的赏玩着手中折扇,不经意道“将军是否太杞人忧天了?”
陈国将军准备说什么,却被下属止住。
白诺并未看他一眼,直接走出了主帐。
“云国?帝君?”白诺边走边嗤笑“阴谋家来得更像!”
“公子……”柔柔的声音传来,白诺心中舒服了点。“小竺,我早就说过了,这么冷不必专门在外面等我!”说话间,一身白衣的瘦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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