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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刀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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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云泥觉得有点热,他接着说道:“那把刀被七杀拿去了。”
孔澄靠过来:“七杀若真拿了刀,会留你活口?”
云泥退后一点以避开他:“我逃出来了……”
“若我是七杀,拿了刀,”孔澄像没听懂他的话,他柔声说道:“也一定会留下你。”
云泥又往后靠了一点,他感到车厢里空气浑浊,他有些头晕。
“毕竟,你是这样美丽,可爱,刁钻……”孔澄靠近了,他的声音开始模糊不清:“我都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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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伐已经擦干净脸,靠坐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立风说道:“你没事了吧。”
周伐摇摇头,“帕子我用了就脏了,害你浪费块帕子,不好意思。”
立风不介意:“不要紧,脏了洗洗一样用。”
“呵,我这样的人,用了你还能用吗?”
立风觉得奇怪:“你用了有什么关系?”
“我不会武功,又懒,脾气古怪,除了脸漂亮什么都没有。”
“说的没错,小子,”孔坚笑起来:“你终于认识到了。”
立风安慰道:“周公子不必自暴自弃。”
周伐笑一下,不再说话。
立风对孔坚小声道:“我看周公子有点奇怪……”
“奇怪才对啊,药效该发作了吧?”孔坚拍拍他的小侍卫的肩:“我们有好戏看了。”
周伐微微睁开眼睛:“什么药。”
孔坚压低声音,伸出一根手指,“CHUN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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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又往后退了一些,他发现自己的手使不上力气。
孔澄抚摸住他的脸:“真是光滑的肌肤,连上好的丝绸也难以比拟。”
云泥挣扎道:“放开我!”
他觉得呼吸急促,身体越来越热,他努力呵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度,头越来越晕,更可怕的是,热力从下TI一波波地传上来。
“我下了一点药,”孔澄笑道:“你会很舒服的。”
“放开!”云泥拼命起身,抓住车帘:“来人……”
“你叫人也没用。”孔澄从身后搂着他:“你想呼吸新鲜空气吗?”他掀开车帘,让他看窗外:“你看,这里只有我们了。”
窗外只有静止的树木。
“刚才休整之后,我就让所有人兵分两路,我们的马车一路,其他人一路,而后马车停下来,车夫牵马去另一路,他们很懂的,会把足够的空间留给我们二人,让我们在这自然的风中完成肉TI的结合。”孔澄伸手抚摸着少年的鬓发,“我会疼爱你。”
云泥努力稳住身体:“无耻!放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孔澄松了手,云泥跌落在车厢柔软的榻上,他撑住身体不准自己倒下去。
“他们起码要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来接我们,你莫急,”孔澄倒真的退后回原座,“你也别生气,我并不想害你,只是为了灭尽刀,和你的美丽,我不得不动一些脑筋了。”
云泥跪坐在榻上,喘着气,“我说了,我没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滚烫着,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慢慢地融上来。
“我不会害你的,我给你的是,”孔澄表情轻松地靠在壁上:“CHUN药,厉害的CHUN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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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伐微微一笑,表情坦然地靠着车厢,“给我CHUN药干什么,你们二人对我有兴趣?”
立风赶紧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孔坚哈哈地笑:“我当然也没有,只是我想看你出丑。”
“你们对我没兴趣,我也对你们没兴趣。”周伐闭上眼睛休息,“能出什么丑。”
“这你就不懂了,”孔坚拍大腿道:“这可是非常厉害的CHUN药,春火哦。”
周伐口气不屑:“厉害在哪里?不做就不行?七窍流血而死?还是非要精尽人亡?”
“没那么严重,只是中了这种CHUN药的人,一定要找人做,不做倒也不会死,就是难受啊,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我倒要看看能难受成怎样,顺便挑战一下极限。”周伐睁开一只眼:“对了,CHUN药是不是放在那杯茶里的?”
“正是。”孔坚不隐瞒:“其实那个主要是我兄长拿来对付那小美人的,你是顺带用一下,我要看你出丑。”
周伐也不生气:“行啊,你尽管看好了。”
立风插嘴道:“我看你没什么异常。”
孔坚口气肯定:“这CHUN药无比厉害,我亲眼见识过威力,就算是贞洁烈妇都能变成YIN娃荡FU!”
“那我们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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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大口地呼吸着,试图让头脑清楚一些,他在想现在是否可以用灭尽刀。
周伐不在身边,身边只有孔澄,正虎视眈眈地想要夺走那把刀,杀了也没什么,只是现在真的到了必须要用的时候了吗?
自己曾经说了,身体只是工具,如果只是被眼前这个伪君子抱的话,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个身体已经被刀夜影重都抱过了,当时也都接受了,再多一个不喜欢的人,也没什么可计较。
可是,现在是不是已经不一样了。
周伐……一想到他,云泥觉得身体温度更加高,心底仿佛痒痒的,恨不得有人来摸几下。
“落公子正面泛桃花呢。”孔澄好整以暇地说道:“不需要在下施以援手吗?”
“卑鄙!”云泥骂道,又倒下去喘XI,他只觉得体内热气翻腾,背上一阵阵出汗,不止是那样,连分身都突突跳着要勃起,明明根本就没有碰它。
可是脑子里,却止不住地想到周伐摸着它的感觉,粗糙的手心,有力的抚摸,熟悉的温度。
云泥低下头,有汗滴从额头上滴落,他闭着眼睛竭力控制住着自己的幻想,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情DONG。
仅仅是想着周伐,他就勃起了。
“反应很快啊,”孔澄拢着手笑道:“这个春药名曰春火,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云泥无法开口,他怕一开口就发出奇怪的声音,孔澄接着说道:“因为它无色无味,下在水里不为人所觉察,犹如早春的风,轻柔缓和,却能吹绿杨柳吹红桃花,”他如同诗人一样吟唱着,“说到桃花,你现在就如桃花般美艳不可方物,在邀请着我的采撷呢。”
云泥死死地抓住衣襟,“我不会和你……”
“何必和自己的情YU斗争?你斗不过它,”孔澄俯下身,靠近少年的耳廓:“春天的野火明白吗,一点点火星便可成燎原之势,根本无法控制,不把一切烧光是不会停息的,此药就是如同火一般,又狂热又激烈,”他抱住少年的胸膛,舔着他的后颈:“我保证当我进入你时,你也会觉得有火在体内燃烧,又狂热,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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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他没反应啊。”立风半天又开口。
周伐笑笑:“这算哪门子chun药嘛。”
“……”孔坚抓抓头:“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这药厉害之处是中药之人只要有自己爱慕的人就会无法自持,但凡有情动之心,无论是对谁,都会当成爱人,不交合就不能解药性,”孔坚看着周伐:“你一定没有爱慕的人。”
周伐不置可否:“我刚才和落公子都喝了茶,他是不是也中药了?”
“这正是我兄长为他准备的,我兄长也算阅人无数,这次栽下去了,”孔坚比划道:“那个小美人,倒的确是一等一的绝色啊。”
立风赞同道:“我也觉得他生的美,堪比洛阳牡丹艳冠群芳了。”
周伐想了想,不说话,半晌说:“我也回忆了一下,在我记忆中,比他美的,的确屈指可数。”
孔坚嘲笑道:“屈指可数,你见过很多美人?”
“比如说被你们烧掉园子的衣礼,年轻的时候比他还美。”周伐摇头:“你们都没见过,不说了。”
孔坚不信:“随你吹牛。”口气中颇有没见到对方丑态的遗憾感。
马车早已停下,大家都坐在一边休息,孔坚和立风都下车活动筋骨,周伐也磨磨蹭蹭地下了车。
立风回头问他:“你还好吗?”
周伐指着自己下TI:“一切正常,”又笑:“怎么,你想我兽性大发吗?”
立风脸微微发红:“周公子切勿拿这些事开玩笑。”
“你是正经人,”周伐笑嘻嘻地:“不过你对我这么关心,是喜欢上我了吗?”
立风只好走到一旁不理会他。
周伐坐在石头上打个哈欠,伸长腿,周围的人都是聚兴会的兄弟,彼此之间攀谈着:
“不知道孔澄大人要多久啊。”
“说了是两个时辰,孔大人耐力不错!”
“要是我和那小美人,一定马上就泄了……”
“所以你当不了第三副使。”
周伐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伸伸腿,一会站起身舒展胳膊。
**
云泥闭着眼睛,喘得厉害,孔澄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他连抬手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脑子迷迷糊糊,连孔澄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变成了周伐的,“怎么样?舒服吗?”
云泥往后仰着头,白皙的颈项伸长,孔澄吻上去,又问:“感觉好吗?想要吗?”
“嗯……好……”云泥朦朦胧胧地觉得不对,周伐不会这样温柔,他睁开眼睛,视线中的人有一张白净的脸庞,眉眼细长。
并不是周伐。
“不要……”云泥抓住他的手,但是眼神模糊,似乎又是周伐的脸,模样英俊,轮廓分明。
“周伐……”他贴着他的手,低低地呜咽着:“周伐……”
孔澄皱起眉,嫌弃道:“你居然喜欢的人是那软蛋小子?!”
他语气冷了些,问道:“灭尽刀在哪里?”
云泥一愣,心里又明白过来。
这个人不是周伐,而是孔澄。
他不由得往一边躲避:“别碰我……啊!”
孔澄握住他的分身:“你都这样了,还嘴硬吗?”
“别碰……啊……啊……”他呻吟出声,又死死地咬住嘴唇。
“不碰这里,那这里?”孔澄搂住无力的少年,温柔地褪下他的外衣,他低下头,咬住了那娇嫩颜色的红樱。
云泥倒抽冷气,胸口仿佛触电般的战栗感直击到指尖,他握紧拳,用指甲刺着掌心,努力维持着清醒。
“灭尽刀,在哪里?”孔澄舔舐着渐渐硬LI起来的红樱,又问了一遍。
“我……没有,”云泥摁住他的头往一边推:“别碰……”
孔澄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他将少年绵软无力的双手握在头顶处,用少年的发带系牢,他满意地将云泥的长发揉在手中,另一只手褪着对方的衣物。
“救我……”云泥摇着头:“周伐,救我……”
“他都不会武功,你怎么还对他有幻想?”孔澄无可奈何地抱紧少年:“你看上他哪一点?”
“周伐……”云泥抓住了孔澄的胸前衣带,“不要离开我……”
他小声地哭泣着,纤薄的身体颤动,同时胸口被舔得红肿的乳首也随之颤动。
孔澄更加难以控制,他覆上对方的身体,抚摸着对方洁白的大腿,赞叹道:“所谓的玉人,也就是如此了。”
“……周伐……”云泥仰起头,他的视线中,对方已经完全是周伐的模样,“抱我……”
**
风吹着树叶沙沙响,周伐将发冠重新插好,立风站在他身边:“周公子的发冠好精致。”
“衣礼的品味一向很好。”周伐抬起头,呼口气,站身笑道:“你叫立风?”
立风点头,周伐又说:“立风,即是飒,形容风声,是不是就是现在?”
他抬起手,风从他的指间穿过。
立风一笑:“正是此意,也正是此意境。”
周伐也笑:“我现在的脸,是不是被孔坚揍得很难看?”
立风摇头:“周公子好相貌,即使现在,也英姿勃发。”
周伐若有所思,又望着被风吹过的树木:“现在,不知道孔澄可抱得美人了。”
孔坚在一旁说道:“不该你关心的事,我兄长在洛阳受人欢迎的很,小美人该受宠若惊!”
“这样啊,”周伐低下头,“不过如果是我,应该更关心刀在哪里。”
孔坚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打:“你也配我兄长比?”
周伐单手抓住了他的手,他低低地说道:“是吗。”
☆、30 聚兴会5
孔澄倒不急着插入,他摩挲着少年柔韧的腰腹,将挺立坚硬的分身在少年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柔声问道:“想要我抱你?”
“嗯……”云泥抬起腰,主动地张开腿,他目光热切地望着孔澄:“周伐,你喜欢我的吗?”
“能别提这人名字吗?”孔澄叹口气:“我很不想自己和一个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的人比,至少我是江湖上数得上号的人物,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毛头小子?”
云泥听不清楚他的话,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你怎么……不抱我?”
“我想拿灭尽刀。”孔澄将手指探下去,慢慢地抚摸着少年后穴口:“告诉我灭尽刀在哪里,我就进去。”
云泥像没听清一样眨了眨眼睛,他用大腿夹着对方的手,小声说:“你抱我,好不好?”
孔澄只好又说了一遍:“我要灭尽刀。”
“灭尽……刀……”云泥这次终于听清了他的话,他突然抽泣起来:“周伐……你怎么……也问……”
“唉,算了算了,只要你告诉我灭尽刀在哪里,周伐就周伐吧,”孔澄低头蹭着少年绯红的脸颊,缓慢地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插入那紧致的后穴中。
“嗯……”云泥张开腿,手指抚摸着孔澄的脖子,异物感让他皱紧了眉,但总算有东西插入一直渴望被插入的后穴中,他又很快地舒展开了。
孔澄吻着少年鲜红的唇,手指探向他的身体深处。
而少年的指尖也像带火一样将欲望烧到自己身上,他感到分身越来越难以克制地叫嚣着要插入,抽动,释放。
云泥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的手指插入孔澄的长发中,他在他的抽插中呻吟,同时他的腰不自觉地动着,想要更多。
孔澄压住少年的身体,他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地扩张着,他又问了一遍:“刀在哪里?”
“……谁都可以……问刀……”云泥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他呜咽地说道:“只有你……不能……”
“那软蛋到底哪里好,把你迷得这样。”孔澄低声抱怨着,又要再开口。
云泥却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滚,看样子真的伤心到了极处。
孔澄不忍再问,手指又插进几下,感到紧致的后穴稍微柔软松动了些,他小心地转动手指,摸索着敏感处,口中安慰道:“我不再问了。”
云泥乖乖地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孔澄伸出舌头舔他的眼泪,又慢慢地送入一根手指:“这样,舒服吗?”
云泥眼神湿润地看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哑哑地说:“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
孔澄动着手指,感到后穴壁不住地颤抖收缩,心想那春药必定发挥着作用,想到实际在少年眼中看到的是另一个人,心里又黯淡下去。
这时突然有人在车外叫道:“孔澄大人,在下有事求见。”
孔澄顿时烦躁不已,如此紧要关头岂能有人打扰。
那人又说:“孔坚大人被人袭击,等您速去救援。”
孔澄一惊,被情欲蒙蔽的头脑凛然清醒,他深吸口气,克制住欲望,抽出手指,将美人的腿合拢:“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拢好衣物,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车外的人却不是帮会中的人,而是周伐。
孔澄边系腰带边走过去:“怎么是你?”
周伐笑道:“是否打扰了您的雅兴?”
孔澄摆手道:“一会再做不迟,你刚说孔坚被袭击?”
“正是。”
“何人所为?”孔澄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为何是你来报信?”
周伐点头:“因为其他人,都和孔坚在一起。”
“你为何……”孔澄摇头道:“算了,先带我去看……”
他的话没有说完,周伐一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好的。”
聚兴会第三副使的脖子瞬间断折。
周伐微微侧过脸,避开了血的喷溅。
他松开手,随手将断头和身体甩到周围的山下。
然后他几步迈上马车,看见了全身赤裸的云泥。
少年眼神迷离,慢慢从榻上爬过来,伸手朝周伐招手:“你回来了啊……”
周伐斜眼看他,不作声,只走到他身边坐下,云泥爬过去靠在他大腿上,“继续啊,抱我……”
周伐将他推开,目光充满嫌恶:“看你现在的样子。”
“周伐……”云泥又眼泪迷蒙,“不要骂我……我想要你……”
此刻他已经完全丢弃了平时的矜持样子,只剩下最本心的期盼,他又爬过来,抱着周伐的腰:“你骂我,我难过……”
周伐又推开他,“你该好好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云泥半跪在榻上,他通体洁白,肌底透出情欲的粉红,长发披垂在身上,黑白分明,双眼通红,显然是才哭过,而那对水润的眼眸,赫然是一黑一灰。
周伐捏起他的下颌,俯视着他那只失明的眼睛:“现在我在你眼里,有什么不同?”
云泥可怜兮兮地说:“我……想要……”
“想要,可以,”周伐冷淡地说道:“灭尽刀在哪里?”
“在我身体……”云泥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想要吗?”
周伐沉默地望着他开合的红唇,突然拉向自己。
云泥跌落在他怀中,被他大力吻住。
他立刻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狂热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周伐没有解开衣服,他甚至还没有勃起,他搂住少年,又生生将少年从自己的唇边拉开。
云泥的唇边还挂着闪亮的银丝,他又要凑过去吻他,但周伐摁住他的肩,他又问道:“把刀给我。”
“我就是……”云泥急切地想要他的亲吻,“我就是啊……你要我……”
周伐又把他拉远:“你就是?”
“是的。”云泥点头:“我骗人……不骗你……”
周伐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平时的笑容,他挂一下云泥的鼻子:“作为奖励,我来干你,好吗?”
他掏出分身,又揉揉云泥的长发:“坐上来。”
云泥乖乖地坐在他怀中,周伐把他搂着亲吻,分身很快就坚挺了。
他扶着少年的腰,将他摁坐下去。
云泥咬着嘴唇,发出短促的呻吟,由于前期的扩张他这一次接受地快很多,尽管周伐的分身仍然是有些大得可怖,但春药的迷惑性很好地掩盖了。
“嗯……嗯……”云泥发出满意的叹息,他靠在周伐的肩上伸出舌头舔着他整齐的鬓角。
周伐却微微皱眉:“他动了你?”
云泥只顾着动腰,不回答他。
周伐又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够紧。”他说着,抱着少年大力抽动起来。
其实那仍然是很紧的,并且由于药力,连收缩绞动都更加频繁剧烈。
云泥不断地呻吟着,分身挺立着吐出晶莹的液体,他主动地抱着周伐不断索吻,热烈地完全和平时变了个人。
他纤细的腰肢被周伐控在手里任由他摆布,周伐也有点控制不住,呼吸紊乱急促,分身和后穴壁的抽插绞动带来密集的快感从头皮直到脚尖,他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又把云泥从身上抱下来打算换位置。
云泥急得要哭:“周伐……不要走……”
周伐喘着粗气:“我不干完你当然不会走!你看你现在的淫荡样子……”他将少年摁在榻上,从背后整根插入他的后穴里,“干的爽吗?”
云泥说不出话,他的身体被周伐撞得往前倒。
周伐把他抓回去,又整根插入:“我问你喜欢被干吗?”
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响亮,云泥不住地点头:“喜欢……你……”
周伐摇摇头,边插边说:“我一直这样干你好吗?”
云泥现在哪里分得清什么对什么,只点头:“好……好……”
“你脑子真是昏掉了。”
“嗯……嗯……啊……”
云泥被周伐做的浑身颤抖,忽然身体一阵痉挛,“啊!啊啊!啊……”
周伐以为他怎么了,翻他过来,“你……”一看他就明白了。
云泥射了出来,射了周伐一手。
周伐又摇头,嘟哝着:“我还没好,你就先被插射了……”
于是兴致也低了些,又做了一炷香的时间,草草结束。
但是云泥体内的药力还没有散去,周伐正擦着射了一身的液体时云泥又从他背后勾住他,软着声音道:“我还想要……”
周伐无所谓地说:“那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相公……”
“那好吧娘子。”周伐把他拉到怀里:“原来你喜欢这个称呼。”就低头吻下去。
**
两人反反复复做到月上中天才沉沉睡去,当真是从白天做到晚上。
第二天清晨,马车里传出一声尖叫。
“啊!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伐被他惊醒,揉着眼睛爬起来:“啊?”
“你把我怎么了!”云泥抓住衣服盖住身体往一边躲,但是一动就倒下去。
私处实在痛得不行了。
周伐微笑道:“我把你干了好多次,这段时间禁欲的本息全回来了。”
云泥仇视着他,拼命想做昨天的事。
但是记忆模糊。
他听孔澄讲江湖之事,然后回到车里,孔澄又说了什么?
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但是恍恍惚惚的,又有如梦境般破碎的事在脑海中残留,比如周伐和他,做了,很多次。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灭尽刀,有人问灭尽刀。
云泥一个激灵,望周伐的眼神更加戒备,“我说什么了?”
“什么说什么?”周伐抓头,完全不理解的样子。
“无论我说什么,都不算数!”
“你没说什么,”周伐认真道:“只叫了相公,以及答应一直叫我相公。”
“不可能!!”
“你声音小点!”
“等等,你为什么在这里?”云泥看四周:“孔澄呢?”
“他走了。”
“他想要灭尽刀的,怎么可能会突然走?”
周伐耸肩:“好像是有人来报说聚兴会出事了,他很急地带人走了,说灭尽刀的事暂且搁下。”
云泥想了一下,似乎说得通。
周伐边穿衣服边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云泥咬着手指,不说话。
周伐又说:“衣叔叔的园子被烧了,反正我是没脸再回去了。”
“唉,都是我害的。”云泥把头埋着臂弯里,沮丧地说道。
“也不是你害的,”周伐穿好衣服,边束头发边说:“我猜一定是神刀门走漏消息,引来聚兴会的觊觎,总之不是你的错。”
“不能这么算了!”云泥抬起头:“我要报仇!”
周伐叹气:“又有哪门子仇?”
“聚兴会烧了衣叔叔的园子还杀了人,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你现在去聚兴会直接被关起来了吧!”
“我没说直接去啊,”云泥边想边说:“我不能这么算了,反正聚兴会一定要付出代价,还衣叔叔一个公道。”
周伐探过身,摸一下对方气鼓鼓的脸颊:“这么气愤干吗,你要讨公道,我们一起。”
“不止是聚兴会,”云泥打掉他的手:“还有你。”
周伐睁着无辜的眼睛:“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昨晚……”云泥不说了,别着脸一副气恼的样子。
“昨天,真不怪我,”周伐说道:“孔澄他们被人叫走之后,哦,顺便连我坐的马车也拉走了,我坚持说要留一个马车给我们过夜他们才好心丢给我一个,我到车里看你,你睡得正香,我不好打扰就在车外坐着……”
云泥指着自己现在还绵软的腿:“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听我说完啊娘子,”周伐继续说道:“我在车外好无聊啊,玩完手指玩头发,玩完头发玩泥巴,后来来了十几只蚂蚁,我又和蚂蚁玩了一会,不小心把他们玩死了……”
“重点呢!”
“然后听到你在叫我,我就进了马车,”周伐简短地说道:“你要我干你,我就干了。”
“不对!”
“还没说完,干了你一次之后你还不满足,不断缠着我继续,我只好……”
“啊!!!不可能!”
云泥捂住耳朵,但周伐继续不停地说着,云泥看到他的嘴唇不停地动,无数污言秽语蹦出来。
周伐只笑:“你在掩耳盗铃。”
云泥一把捂住他的嘴:“那我只好破釜沉舟。”
周伐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入怀中:“最破釜沉舟的方法是杀人灭口。”
“以为我不敢吗!”
“你怎么会不敢,不过你一定不愿意承担谋杀亲夫的罪名。”
云泥抬着眼睛望他:“哼,杀人灭口这种事我才不会做,最好是对方心甘情愿自刎谢罪。”
“我死了还有谁能把你干得那么舒服?”周伐摊手:“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相公啊快用力啊’‘我很爽再快一点’……”
“啊!我才不会!!!”云泥抬起身体要打他,身体一动却又倒下去,痛得直抽气。
周伐故作惊讶:“娘子你怎么了?”
“我痛死了!”云泥苦不堪言地捂着身体:“一动就……哎……哟……”
周伐笑着说:“那我们要怎么进洛阳城?”
“都是你害的,”云泥瞪着他:“我要罚你背我进去!”
☆、31 机梁1
洛阳是中原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从城门就看出来了,耸立入云的高大城墙让云泥眼睛都直了:“好高……”
“京城的城墙比这还高。”周伐倒没这么惊讶,老老实实地往前走。
云泥把手搭在眼睛上对上望:“好厉害,盖这么高,我只在书上见过。”
“你该多游历游历。”周伐回头道:“别动个不停,小心摔下来。”
云泥嘻嘻笑,乖乖地趴到周伐肩上:“是,周大侠。”
“大侠?哪个大侠不是骑着大马拿着刀剑,谁像我这样,背着个……”
云泥打他:“是你造成的。”
周伐改口:“背着个美娇娘,我真是太幸运了!”
云泥又打他:“美少年。”
“你这样子,有人看出来是男的?”
云泥把宽大的衣袖抬起来:“你好意思说,非要我穿女装。”
他现在穿的是淡绿色的绸缎衣衫,绣着兰草图案,下身长长的同色百褶裙,纤腰盈盈,浓密的长发盘起,斜插着一根缀着珍珠的花簪。透过薄纱的衣料,他望见被染成淡绿色的天空,洛阳的天高气爽,连心情都一扫先前的阴霾。
周伐边走边说:“我也是没办法啊,洛阳是聚兴会的天下,我们如果不变装一下,恐怕一进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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