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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捕文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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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原本以为志新跟着自己进了金家大门,心中定然有些别扭,谁知他此番不但神色自若,竟还有些惊喜之色,只怕是平日里自己从未透露过钱九之事,反而对他说起过许多那金乔觉的好处来。
如今孩儿得知自己的继父就是那位温柔体贴的师伯,自然是将男孩子的那些孺慕之情转嫁到了金乔觉身上也未可知。只是自己原本只打算借着这门亲事做个金蝉脱壳之际,如今见志新这般欢喜,倒不忍心将实情告知了。
母子两个正说些闲话,忽听得帘外白羽的声音道:“给婶子道喜了。”飞天闻言噗嗤一笑,因打发了志新封了一包喜银拿出去给白羽。
但听得小弟兄两个在帘外商议,那白羽笑道:“多谢婶子赏赐,志新与我去花厅玩玩罢,前头预备了小戏,那些人还在灌你爹爹的酒呢,你还不去挡一杯?”
志新闻言有些想去,又怕母子枯坐房中无趣,因有些为难,飞天见状因笑道:“你跟白羽过去瞧瞧,有什么新鲜故事也回来给娘说说。”
志新听闻此言方才放心,因与白羽携手揽腕地去了。两个小弟兄来在前面花厅,果见外头院中预备了一班小戏,里头爷们儿却也不甚爱听,因吃酒划拳渐渐无所不至起来。
那酆玉材因多吃了两杯,酒品又不甚佳的,仗着酒意上前与金乔觉勾肩搭背笑道:“这不是没有的事么?谁知竟给你这东西占了去,端的是重武轻文,斯文扫地。”
金乔觉见他谐谑,也不理论,只蹙眉推他道:“吃醉了去客房睡睡吧,何苦来这里闹呢,你见今儿有几个小学生都跟着家大人来吃酒的,仔细明儿传到学里,才是真的斯文扫地呢。”
那酆玉材闻言不以为意笑道:“这不值什么,殊不知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我一个坐馆的先生,文不成武不就,有什么身份还值得端着,又不是你家娘子。”
因说的众人哄笑起来,金乔觉闻言意欲规劝几句,只是论理这酆玉材又是自己的师兄,不好拿出身份来教训的,只得没奈何赔笑了几句。
那酆玉材见了,却越发上来了笑道:“今儿兄弟成亲,做哥哥的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做贺礼,因特地预备了一件清贵东西,权且致意罢了。”
众人闻言,因起哄架秧子叫那酆玉材将贺礼拿出来瞧瞧,酆玉材因自袖中取出一个锦缎包裹,叫众人撤去一桌酒席,将那包裹拆开来示于众人眼前。
宾客们低头一瞧,原是一本诗经,因纷纷没意思道:“人家娶新媳妇过起来,又不是考状元的,没得送人家这样劳什子做什么,端的是个书呆子。”
那酆玉材因摇头晃脑笑道:“你们别看他今儿抱得了美人归,我却深知他的底细,我这兄弟老实,此番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少不得我这做哥哥的指示教训他一回,你们还别瞧不起我们读书人,好歹也是圣人门徒,常言道既读孔孟之书,必晓周公之礼,说的就是我们这样行当的。”
那些宾客闻言哄笑起来,连内间花厅小酌的几位堂客听了,也绷住不娇笑起来,隔帘花影,花枝乱颤,倒把外头饮酒的爷们儿也看的心神荡漾起来。
金乔觉见酆玉材闹得渐渐不像话,因也忍不住笑了一回方劝道:“师兄这可是吃醉了,让兄弟扶你去客房躺躺罢。”
酆玉材尚且不曾答言,却见那战天刃也喝得有些醉茫茫的笑道:“金兄弟又不是闺阁女子,怎的恁般面嫩脸软,咱们都是粗人不知礼数,此番暂且听听酆大先生如何教导周公之礼,也学学长长见识。”
一众宾客听闻此言哄笑一阵倒也罢了,偏生那水氏娘子也在内间花厅之处陪伴众位与会的堂客,听闻此言脸上一红,啐了一声道:“这死鬼也学坏了!”倒惹得众姐妹笑了一回。
但听的外间那酆玉材笑道:当年周公制礼作乐,究其根底精髓,都在一部诗经上来的,因席间有几个小学生也跟着父母前来吃酒,方笑问道:先生这话想是差了,这诗经怎好攀扯上周公之礼呢?
酆玉材闻言摇头道:哪里差了,诗的讲究正是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不然,为什么倒要讲究平、上、去、入呢?
作者有话要说:酆大狐狸诙谐的好~
☆、第五十四回
金乔觉程门立雪;姒飞天洞房花烛
那金乔觉原本敬重姒飞天的人品;洞房之夜不欲诙谐,谁知听闻此言;到底绷不住,因噗地喷出一口酒来;连忙伸手在唇边拭了,一面指着酆玉材摇头一笑。
一时间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一面又说要闹洞房等语,渐渐没了约束,恣意玩笑起来,到底是水嫣柔在内间看着不像话,因隔着帘子唤来白羽,教他去对爹爹说几句。
白羽领命;因在人群之中寻到爹爹,拉扯了几下他的衣袖,低声将娘的意思说了,那战天刃闻言,因笑道:“原本三更发嫁,这时辰就不早了,明儿各人都有各人的营生,依我看不如散了吧,也叫金捕头贤伉俪早些安置。”
那战天刃虽然是个铁匠铺的东家,到底比在场众人年长几岁,况且今日来的多半是衙门里的官人,又或是东村中的几家村民,都是些夙兴夜寐的勾当,听闻战天刃此言,纷纷附和,一时间众人散去不提。
那金乔觉感念义兄解围,因亲自送了他们一家三口出来,却见战天刃的伙计已经雇了车等在门口,因笑道:“天色已经接近绝早,大哥是要护送嫂夫人和我侄儿回去么?”
战天刃未及答言,那水氏却爽快接言道:“如今天都快大亮了,我看很不必再费事的,就让他径直回铺子里歇歇,也就该上工了,今儿酆大先生吃醉了,断然不能到学里,我带了白羽家去睡睡罢了。”
因说着一家三口辞了出来,兀自上车去了。金乔觉见送了众人,心中记挂着新婚妻子,因叫家人关了街门,自己回在前面花厅之处,却见酆玉材兀自沉睡,也不理论,因没奈何一笑,命家人将他送入客房之中安置。
自己复又整顿了衣冠,因来在二进院子处,在帘外咳嗽了一声,却见志新打起帘子出来,见了金乔觉,因微微一笑,上前来躬身道:“给爹爹请安。”
金乔觉见状心中一热,因拍了拍志新的头笑道:“你母亲安置了么?”志新摇头道:“娘说请爹爹进去呢。”因说着转身跑了。
金乔觉闻言顿觉心下一紧,他自幼跟随师父在山中学艺,未曾沾染红尘,成年之后为了寻觅失踪的师弟,虽然投身六扇门中,却是洁身自好从不曾胡来,只是不知为什么遇见这姒家娘子之后,反而动了凡心,如今苦苦追求了快要十年的光景,方才得尝夙愿。
如今姒飞天恩准他进房,却又不知何意,只是娘子既然相请,自己又不好推说不去,只得整理了衣冠卷帘而入。
却见姒飞天端坐在厅中,一身吉服,轻纱遮面,见他来了,因站起身子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婢子给老爷请安。”
金乔觉见了,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搀扶起来道:“怎么这样见外?如今你我大礼已成,说是夫妻也使得,往后千万别这般生份了才是。”
却见姒飞天倏忽抽回手臂,因向后退了几步,面目低垂柔声道:“老爷这话说差了,我原是有身价银子一纸契约进了金家的门,论理只是个丫头,往后老爷迎娶大娘,我自然也要服侍敬奉,尊卑分教长幼有序,此等大礼岂可偏废。”
金乔觉原本一片丹心的进来,如今给飞天这样一说,因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之意,转念一想,这姒家娘子进门之前已经转托水氏与自己交割清楚了,今日之事,原也没有指望他竟能提前与自己合卺,想到此处,因温文一笑道:“你说的是,这件事上,原是我急躁了些,今儿闹了半夜,你也累了,就早些安置吧。志新我已经另外辟了一处书房给他住,明儿起来我再带他来见你。”
因说着,点了点头退出飞天房门之内,姒飞天在帘内听闻那金乔觉出去,方才松了一口气,因回至内间,见那钱九郎依旧昏昏沉沉的,看来明日见了志新,首要之事就是想办法请个大夫进来瞧瞧他的病症,虽然不指望医好了,到底退了烧才是正经。
飞天正在寻思如何医治钱九之际,忽见他眉目紧蹙,额头都有些烧红了,因伸手在他面上一探,却是滚烫,又伸入锦被之中探了脉息,竟是心如擂鼓一般。
那钱九郎原本因为伤口溃烂感染了风寒之症,如今乍然接触道飞天温热柔软的肌肤,因本能地捉住他的皓腕在手中摩挲着,一面伸手扯住他的胳膊,意欲搂在怀中。
飞天挣扎了几下,见他薄唇微颤,便知是体内寒毒发作,若不助他取暖,只怕熬不过去,只是如今自己刚刚过门,断然不能让金乔觉出面请了大夫前来医治,想到此处,也只得停下挣扎之意,任凭那钱九郎将他拥入锦被之中。
那钱九此时体内寒毒发作,因忽觉怀中多了一具温暖绵软的*,还道是在梦中,勉强微睁眼帘,却见怀中之人竟是姒飞天,因扯出一丝笑意道:“你如何在此处?”
飞天闻言只不理,闭上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那钱九因俯身细看时,却见他竟穿了一身大红的吉服,因心中一动,伸手扯了他面上的薄纱,忽见内中芙蓉玉面,竟做新妇艳妆,因忍不住伸手在他面颊上摩挲起来。
飞天见他沉迷之际还要这样动手动脚,因微微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又不好叫嚷起来,因那金乔觉安置的书房就在院外,他素知师兄习武之人,原本警觉,自己稍有撕扯叫嚷之声,定然惊动了他,只得一面隐忍着,一面推拒他道:“贼配军,你如今病得厉害,好生挺尸一会子才是正经,做什么恁般无礼!”
钱九此番给寒毒烧得心神有些模糊了,因迷蒙笑道:“今晚不就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么,为什么不与我合卺呢?”因说着,竟伸手扯开飞天一身大红吉服的衣领,露出内中一块雪脯。
飞天见状娇呼了一声,又不敢奋力反抗,只得伸手推了他两把,怎奈两人膂力有差,若不运用真气,却是难动分毫,若要提起真气来,又怕外面金乔觉察觉此事,因只得别过脸去勉强承受。
那钱九郎见他不甚抗拒,只道他是肯了,因盯着那块露出的雪脯瞧了一眼,竟将唇舌按压上去,在上面放肆地舔吻起来。飞天久无此趣,如今给他一弄,只觉浑身打个冷颤,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那钱九见身下之人有了反应,因变本加厉地伸手从那吉服的领口探进,贪婪地揉捏着飞天胸前柔嫩的肌肤,渐渐环绕着胸前宝珠打转起来。
飞天见了,因狠命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轻薄,无奈床笫狭小,如今睡下两人,却是避无可避,反而渐渐给他逼到角落之处,那钱九食髓知味,如何肯放手,因见身下的美人不听话,便毫不客气,伸手捻上了他胸前的珠玑。
但听得飞天嘤咛一声,给他激得打了个冷颤,身子奋力一扭,好似要将那钱九从身上掀下去一般,钱九郎见了,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因双手并用,捉了飞天胸前的两颗宝珠狠命捻动起来。
飞天便是有过两次床笫之事,皆是匆匆露水,并不曾这般情浓的勾当,因身子娇花无力敏感难当,虽然心中不愿意,怎奈胸前宝珠受制,因渐渐扭动起来,身子一挺一挺地随着钱九手上的动作起舞。
花道之中不知怎的,却愈加温润潮湿起来,只觉内中花蜜涌动,渐渐神识混沌起来,放弃了挣扎,玉体横陈在自己的仇人身下。
那钱九见了姒飞天的闺意,因也有些将息不得,一面撕开他的吉服,让他露出整个胸部,一面手中捻了一颗宝珠,却将另外一颗挤在唇边,毫不客气张口衔了,在口中辗转疼惜起来。
姒飞天自从懂得人事一来,并不曾如此放肆,此番巫山路远不知个中精妙,只觉自家魂魄都要从胸中给他吮吸出来,口中渐渐压抑不住,散逸出一些娇音软语。
那钱九见了却是越发得意起来,因伸手向下,探得了飞天身下嫩芽在手,紧紧一握,但觉飞天身子向上一弹,复又挺身死死压住,因一面捉了那白玉一般的尘炳在手,一面使出成年男子的手段亵玩起来。
飞天原本独居十年之久,只因一昔露水姻缘诞下孩儿,故而对此事十分排斥,连指掌之趣一并省了,从不曾自家做过什么坏事,虽然如此,到底是花信之年,正在青春貌美之际,身子一如新花向蝶一般,如今乍遇男儿,难免动情,因心中虽然百般不愿,那白玉箫管到底给钱九郎亵玩得傲霜斗雪起来。
钱九见了飞天的*,因得意一笑道:“为夫手段如何?”飞天闻言,因满面羞涩愧疚之意,心中忿恨难消,恨不得将他一掌毙命,只是复又可怜自己的孩儿原本年幼失怙,如今自己为了救下仇人一条贱命,已经对不起师兄了一回,如何能冒然取了他的性命,教孩儿再失至亲,也给那金乔觉惹下命案官司。
作者有话要说:肉~
☆、第五十五回
金闺质相怜同命;中山狼趁人之危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心中不愿,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忍住羞涩屈辱之意;自暴自弃只当自己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了师兄与孩儿权且隐忍一回;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
因闭起一双妙目不起睬他;谁知那钱九见他不再反抗,只当他是肯了,却反而温文起来,因埋首在他香肩秀颈之间笑道:
“想我钱九郎今日竟能成家,却是意想不到的好事。当日与你一段露水姻缘,虽然不能深知你的身世;却多少心中有些渺茫,只怕你也是年幼失了怙恃的孩子,又或是给人遗弃的薄命之人。”
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心道这样陈年旧事,他却是如何得知的,但听得那钱九郎笑道:“但凡咱们这样的遭遇,总有些飞蛾扑火的举动,明知不能交心,只因不曾有过暖意,总要做那饮鸩止渴的勾当。
我年幼闯荡江湖之际,也吃过不少朋友的暗亏,只是如今大了,方能堪破迷障,当日与你婚媾之夜,我见你虽然羞涩屈辱,却也有些眷恋之意,又不是淫奔之流,便知你许是与我同病相怜之人,只因尚且年轻心热,不似我这般久经风霜,方有识人之明。”
飞天听他此番言语,有些似懂非懂地,心中猜测,莫非他也是个自幼给人遗弃的野孩子,因心内厌恶之意大减,倒有些怜惜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不再反抗,因大着胆子伸手执了他的白玉尘柄握在掌中呵护起来笑道:“这样美,怎么舍得就这般抛撇下一个香粉孩儿,这也罢了,他们都不疼你,往后自有为夫百般呵护,志新又是孝顺孩子,你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呢?”
飞天听闻此言,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一股暖意,见他说的这样亲密,倒真像是自己竟然成家了一般,因想着此人到底是志新的生父,对他的排斥倒又减了几分。
钱九郎见了,因俯身在他桃腮上轻轻吻着,爱语呢喃道:“日后你们母子跟着我,再不教你受半点儿委屈。”
姒飞天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这十年来自己单凭一己之力抚养孩子,受尽多少指点欺凌,虽然身负不世根基,少侠身份又怎能对平头百姓动手,少不得忍辱含羞抚养孩子,平凡度日。
眼见如今志新大了,偏生有给这冤家寻得,难为他竟明白自己多年苦衷,虽无男女情爱,倒也是个风尘中的知己。想到此处,因眼圈儿一红,滚下几颗珠玑来。
那钱九郎见了,心下怜惜之意大盛,因一面俯身舔吻着飞天面上的泪珠,一面有些讨好地圈弄着手中的白玉箫管。
飞天原本心中有些委屈之意,见那钱九沉迷病榻,却有些贪恋自己的温柔,倒也很不下心肠推拒起来,只得将芙蓉玉面别过一旁,任凭他这般取悦自己。
钱九专注手中爱物,见那可爱的玉芽竟似雨后新笋一般逐渐饱满充盈起来,心中一动,因一手抚了那爱物,一手却向下探去,竟摸索到飞天身为女子的兼美之地,温柔湿润,已成泽国。
因仗着飞天也不理论,口中出言调笑道:“都湿透了。”
飞天闻言臊得桃腮滚烫起来,因扭动着纤腰意欲摆脱他的纠缠。却给那钱九的铁臂箍住玉体动弹不得,又不好叫出来,忽见他有些汗津津的,又怕自己挣扎起来让他着凉,也只得含羞隐忍,一面打定主意,只要不曾接榫,权当救人一命的勾当也就罢了。
那钱九见身下雌儿任命地顺从了自己的纠缠,连忙急切地掌握了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摩挲了两下之后,复又一手握住尘柄,一手探得了两瓣红莲,因伸出两指按摩逗弄起来。
飞天此时两端受制,虽然心中恨他玩弄作践,到底十年不曾燕好,因阴中渐渐酸软起来,虽然口中兀自端庄矜持,怎奈花道娇嫩敏感,不任如此亵玩,早已含苞待放。
钱九亵玩花部之际,忽觉手中黏腻,便知身下娇躯已经动情,因伸手剥开两瓣花唇,按住内中一颗相思豆研磨起来,飞天给他这样一弄,身下红莲绽放,忍不住夹紧了一双*,伸出一双藕臂攀在钱九身上,却又不知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抱住身上的男子。
钱九见状,因一面加紧手上动作,一面附在他耳边笑道:“今儿是大喜之日,就快活一番也使得。”飞天听闻此言,心中顿觉对不起师兄金乔觉,因堪破迷障清醒过来,伸手狠命地推拒着他。
那钱九郎眼见就要得逞之际,见身下的娇躯奋力反抗起来,因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手捉住飞天一对雕花玉腕按在床头,另一手却是极尽亵玩能事,急切地捻动着红莲之中含苞待放的那颗花蒂。
飞天只因十年来冰雪其行,从未有过指掌之事,身子倒比一般的闺阁处女还要敏感一些,如何经得起这般风月手段,又不好叫嚷起来,唯恐惊动师兄,虽然心中百般不愿,还是迫于那钱九郎的淫威,扭动身子洩在他的手中。
那钱九见飞天此番被翻红浪,不由得意起来,因伸手探在佳人的花道之中,蘸取了一腔花蜜,伸手在飞天面前一晃,飞天见了此物,因心中羞愤交加,给他气得别过脸去哭了出来。
钱九见状,却是不知何故,因沉醉笑道:“这是怎么说呢,今儿是你我成婚之夜,这原是天理人伦的勾当,好好的哭什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快别伤心了,来给我惜惜。”
因说着,俯身在飞天面上吻去他满面泪痕,飞天闻言,复又想起他原本高烧不退,见了自己一身大红的礼服,还道是两人成亲之夜,是以才这般放肆,并不是有意唐突自己,因将心中忿恨减了几分,又见他烧得眉目紧蹙身子滚烫,却在事后百般怜惜柔声轻哄,自己原没有亲人,此番心中虽然羞涩恼怒,却也参杂了些许暖意,心思渐渐含混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面上怒色稍霁,方柔声说道:“说起来咱们都是可怜人,能成个家却是不容易的,别看我一盟兄弟姊妹,倒也并非都是因缘际会所得,其中恩怨纠葛不少,终究也不是血亲骨肉,我与你又不甚相似,虽然都是给人遗弃的,只是我心中明白,家人就在那里,却是咫尺天涯亲近不得的,他们为我受了不少苦,如今我怎好再去攀扯这个高枝……”
飞天听他梦中呓语,似懂非懂的,听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般,若真是如此,明知家在何处父母姓名,却是相认不得,相比之下,自己一个襁褓给人遗弃荒山野岭之中,倒还干净。
飞天想到此处,又听那钱九似是自言自语道:“如今且喜有了你们母子,我钱九郎立于天地之间,也算是个有了根基的人了,往后咱们过起来,何必为那些不愿意相认咱们的人伤心难过呢?”
因说着,竟俯身在飞天的唇瓣上轻轻吻着,却不带一丝情潮的味道,似是安抚怜惜一般,飞天见了他这般举动,倒像是两人又回到给人遗弃的孩童之时,两个孩子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般,因眼内一热,竟也伸手回抱住钱九,与他浅吻起来。
钱九郎见飞天此番柔顺了,因试探着伸出舌尖,描摹他漂亮的唇形,飞天敏感之处给他一舔,本能地娇呼了一声,却给钱九寻得机会,将舌尖渡入飞天口中,纠缠着他的丁香小舌,飞天知道此番竟是自己大意了,又不好挣扎起来的,少不得依了他,只得微张檀口丁香暗吐,将自家唇舌献上,安抚他喧嚣的情潮。
钱九见新婚妻子这般温柔顺从,虽在高热之际,却是依旧动情,因一面与怀中的美人接吻,一面却是猴急地褪了裤子,伸手握住飞天的白玉箫,与自家的脏东西做在一处,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掌在两人爱物之上缓缓圈弄起来。
飞天原本给他玩出了一次花浆,只是前端玉势尚未得趣,依旧如同雨后嫩笋一般傲然挺立着,如今给身上的男子那焯燃的尘炳一烫,难免也跟着动情,因一面口中应付着他的纠缠,一面忍不住扭动着纤腰,渐渐随着他手中动作翩翩起舞。
钱九见身下的娇躯此番顺应了频率,因也顶动腰身,将自家的脏东西次次撞在飞天的尘炳之上,两人阳锋相抵、精窍摩挲,竟渐渐急切起来,到底是飞天未几经历人事,先绷不住了,因伸出一双藕臂,紧紧抱住钱九,扭动着身子花浆迸射而出,扭腰摆臀地磨蹭了一回,方才渐渐平复了,却也没有力气推拒他,只得玉体横陈在钱九身下,任他摆布而已。
钱九见自己将妻子磨得洩了出来,心中倒也十分骄然,因伸手分开飞天的一双*,竟攻其不备顶了进去,飞天正要惨叫,倏忽想起那金乔觉就在隔壁院中,因死命咬紧唇瓣,一面却是狠命推拒着身上男子的暴行。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炖肉了~好心的少爷小姐们,给点儿花花呗,老吉给大家打躬作揖(*^^*)
☆、第五十六回
寻机缘请医问药;充坐馆混入内宅
那钱九郎正欲得趣之时;如何甘心让这到手的雌儿跑了,因狠命压住飞天教他动弹不得。飞天原本只要救他性命,将身子为他取暖罢了。
谁知方才沉迷之际给他一番甜言蜜语骗去心神;因同命相怜方能心生怜惜之意,与他玩形弄影一回,权且就当行善积德,谁知这贼子变本加厉娈了进来;坏了自己清白。
因心中悔恨恼怒,又想到师兄就住在隔壁院中;如今虽说自己是以通房丫头的身份进门的;到底也是夫妻关系;在新婚之夜撵他出去也罢了,却在洞房之内给别的男人糟蹋一回,想那金乔觉当年江湖之上何等威风,如今却因自己的淫行折了名头。
此事若是闹出来,他又如何能在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处安身立命,因想到此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便掴了钱九郎一个耳光。
钱九兀自沉迷飞天的玉体之际,冷不防给他一打,却是不曾想到新婚妻子为何百般不愿合卺,因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有些茫然地看着飞天。
姒飞天见状,连忙挣扎着放松花道,将他的脏东西吐了出来,一面转过身子就要下床。
那钱九郎见了如何肯依,因从身后将飞天的身子紧紧抱住,却因他奋力扭动娇躯,竟是不得其门而入,加之自己原本高烧恍惚,不过本能求乐而已,因抱住飞天的圆臀,只将那浊物娈在一双雪白的大腿之间。
一面口中笑道:“你如何又不愿意了?当真是个骄纵的小东西,这样罢了,权且夹紧了让我弄一弄,不知怎的头晕得很,你让我满意了,就放你安置如何?”
因一面松开飞天的上身与一双藕臂,只抱住高翘的圆臀得趣起来,将自家阳锋之处次次撞在飞天的一对儿花唇之上。
飞天见状,知他烧得糊涂,已在强弩之末,况且又不曾真的娈进来,也只得任命躺好了,只求速战速决,一面侧耳倾听外间动静,正在寂寂人定之时,却是万籁俱寂。
但听得那钱九郎庞然浊物磨蹭着自己一对花唇的声音,水声潋滟,静谧深夜之中却是十分催情。飞天听闻这样淫声,少不得心旌摇曳,只是自己对他并无爱意,如何能举身迎合,只得咬紧唇瓣隐忍心中情潮,但求他快些得趣放过自己。
谁知那钱九郎闻那爱物给自己磨得花浆汩汩而出,因有些动情,遂一手搂住飞天的纤腰,一手伸出两指分开他的两瓣红莲,强迫他吐露出内中一个早已研磨的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来,将自家的精窍对准那一处*之所,狠命撞将上去。
飞天原本咬紧银牙隐忍住这般背德的快意,如今给他直捣黄龙破绽尽显,却是不能再战,因嘤咛一声,圆臀向后一送,早已花浆迸射春潮涌动,将那风流眼中的花精喷射而出。
钱九只将自家阳锋娈在飞天*之间,未成想他给自己磨得洩了,如今精窍之处给他花精一烫,连呼受用之际一同败下阵来,只得狠命娈了几次,将自家浊液喷溅在飞天雪白的圆臀之上。
钱九郎原本沾染寒毒,因高烧起来神识混沌,如今甫一得了这场缠绵欢爱,却也是用了些气力,渐渐有些不支,因伸手蘸取了自家喷溅的浊液,十分煽情地涂抹在妻子的臀部上,弄了一阵,只觉神识恍惚,因玉山倾颓倒在飞天的*之上昏迷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飞天见身上的男子沉睡过去了,因咬紧银牙狠命一挺,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待要出招报仇,见他烧得不省人事,自己一掌下去怕是就要送了性命,因低低地咒了几声贼配军,却也无法,只得任命给他占了便宜。
又见他额间渗出薄汗,因连忙掖好了锦被,只是自己小院儿之内只有内外两间的套间,自己又没地方安身,又见那钱九郎正在发汗紧要之际,虽然心中恨他趁人之危,只是如今为了救他性命,已然做下这许多勾当,也只得埋怨自己命薄,别无他法,索性与他一床睡了,好教他发泄出体内寒毒。
那钱九郎此番餍足之际,忽觉身旁温香软玉,因下意识地伸手搂在怀里,将飞天抱了个满怀,脸颊在他桃腮之上磨蹭了几下,方心满意足睡下。
飞天经历此番情潮,却是不能就睡,因偷眼把那钱九郎看了两眼,却见此人沉睡之际,眉目舒缓神情安详,必然是对自己十分信任,方能这般安睡,因心中又是忿恨又是羞涩,还有些说不出的情愫暗流涌动,也只得抱元守一勉强睡下。
次日天明,飞天因昨夜欢爱,却是睡得有些沉重,睡梦之中忽听得帘外志新的声音低声道:“孩儿在外间伺候,娘可有什么吩咐么?”飞天闻言唬了一跳,倏忽坐起身子,却见自己依旧给那钱九郎环住腰身,因伸手将他推在身旁,将自己的小衣亵裤打点了整齐了,复又披了那大红的吉服,紧走几步来在帘内,低低的声音问道:“外头有人么?”
志新闻言笑道:“不曾有人,爹爹上衙门去了,听说最近新上任的太爷是个两榜进士的出身,最是夙兴夜寐办理公干的,今儿早起爹爹来书房打发了我吃了早饭就出门了,还吩咐我不要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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