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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作者:由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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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护送公主的军队,其负责的将领是全州兵营的二把手,韩锋。
  和韩锋打交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对方根本不把皇子看在眼里,朝中武将本就看不起文官,在韩锋眼中,轩辕沥也是文官的一员。
  轩辕沥无法直接管辖这支兵,也只能一切让韩锋来安排,他只在旁提点。
  韩锋颇有当年杨息的气势,对轩辕涟忠贞不二,对轩辕沥则白眼相待。
  要不是看在轩辕沥还是个皇子的份上,韩锋的语气只怕会更差。
  终於熬过了仪仗的筹措期,锦君在轩辕沥的陪同下来到太居宫前。
  “终於要离开京城了……”锦君喃喃道。
  “是啊。”
  锦君咬了咬下唇,讽刺道:“可那又如何?出了一宫,又入一宫,这就是我的命运。”
  轩辕沥看了她一眼,礼官还在前头说著祝词,身後的人距离他们也很远,轩辕沥轻声道:“未必。”
  锦君只是勉强笑了下,没说什麽,上前一步,朝太居宫行礼。
  礼毕,礼官让路一旁,穿著一身华丽红装的锦君公主先入太居宫,再是轩辕沥。
  太居宫内,同样穿著华贵服饰的轩辕涟早在殿中等待,说了些简单的祝词後,将主殿让出来给公主以及後宫妇人们相聚,再从太居宫出来,锦君就该入轿出发了。所以轩辕涟也不会在这时候妨碍锦君见她母妃和众姐妹最後一面,识趣地出了主殿。
  轩辕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长廊下等待的轩辕沥。
  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冷冽的气息,高贵而又豔丽,双目的神采令人为之著迷。
  侍卫们都在一丈外,所以轩辕沥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孤单。
  轩辕涟加快脚步,走到轩辕沥的身边。
  “皇兄。”他轻唤道。
  “何事?”轩辕沥眼皮都不抬,淡淡道。
  轩辕涟笑了笑道:“本宫先祝皇兄一帆风顺,待你回来,我们好好聚聚。”
  轩辕沥脸色终於有了些许变化,他微微抬头,看著轩辕涟:“等我回来?你想做什麽?”
  “哎呀,这麽快就被你识破了吗?”轩辕涟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他靠近轩辕沥,慢慢道:“父皇老了,该享点清福了……”
  “你该不会想说,等我回来,契约之人就变成了你吧?”
  “我期待那天的到来。”轩辕涟自信地笑了笑。
  “你疯了。”轩辕沥又看了对方一眼,与轩辕涟擦肩而过,转身下了台阶。
  轩辕涟盯著轩辕沥的背影,出神道:“就算你再聪明,也解不开这个局……皇命皇命,你到底会选择皇帝的命令,还是皇帝的性命呢?哈,不过你也无法选择了……”
  景帝会传位给太子,这是迟早的事。
  如今景帝身体抱恙,即使他贪恋权位,但在处理国政大事上还是表现出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态,走了轩辕沥,轩辕涟要用手段使景帝提早让位,难度不大。
  全京城过半的官员都是轩辕涟的人,剩下的,都发配到濯南打仗去了。
  轩辕涟一手布置的计划很完美,只是他忽略了一个变数。
  西行路上,锦君早换下了厚重的礼服,天气炎热,她不可能时时穿著礼服,待快到隅国时再换上。
  公主也可以让人在轿子里陪她说话,轩辕沥更是她的皇兄,有资格与她同坐,於是这几天,锦君一直拉著轩辕沥陪她解闷。
  轩辕沥觉得自己被派过来估计也就是给锦君作伴解闷的,只能无奈地听她诉说思想之情。
  马车忽然一顿,四周响起了兵器抽出的声音。
  “怎麽了?”锦君紧张地握住了轩辕沥的手,却又想掀开车帘看看,被轩辕沥按住了。
  “有人埋伏。”轩辕沥简单解释。
  “埋伏?这可是官道啊!”锦君虽然从未出过宫,但这点小事她还是知道的,礼官会提前告诉她路线,以及注意事项。
  轩辕沥摇了摇头,“大概是哪个傻瓜,连朝廷的兵都认不得吧。”
  “真够傻的!”锦君接口道。
  马车外,一队黑衣人头顶著烈日,站在最前面的头领人物懒懒地抽出剑。
  对面护送和亲队伍的统领韩锋绷著脸道:“你们是什麽人?!”
  黑衣头领的声音不大,但韩锋这边可都停了个真切:“抢亲的。”
  “……”
  轩辕沥这边当然也听到了,锦君的手还紧紧攥著轩辕沥的手,而轩辕沥却似没有察觉,喃喃道:“还真够傻的……”
  那声音,尽管刻意压低了声线,轩辕沥却是认得的。
  ──杨息。
  
 
    ☆、第四十三章

  别看正午烈日当头,杨息为了“抢亲”而选的这个地方还挺考究。
  此地前不著城镇,後不著驿站,虽是平坦宽敞的管道,但方圆十里人烟稀少,连村落都不见一个,完全是荒郊野外。
  夹道的山边,在杨息说话时,杨息带来的那群手下渐渐围上了送亲的队伍。
  人不多,百十来个,但全是杨息身边的精锐,这群人个个虎背熊腰,蒙了脸後活脱脱就是土匪,手上持著的朴刀每把都擦得!亮,刀面将阳光反射,令人目眩的同时又不得不提心吊胆。
  韩锋果断下令:“杀!”
  同时,杨息也挥了挥手,几乎和韩锋同时说:“杀。”
  送亲队有几百人,比起杨息的人数目上多了好几倍,可韩锋带出来的兵和杨息带出来的兵一比就落了下风,杨息的手下们全是在沙场上几经生死的老手,而韩锋不过是个平和之地的驻兵,能力有限,见识也很有限。
  不消多时,韩锋的人马被杀得七零八落,不少人提著兵器朝杨息的手下冲过去,看上去不像是去杀敌,倒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砍一样。
  而看杨息那头,手下个个如狼似虎,势如破竹,抢亲可比战场杀敌要轻松得多了,每个人都是游刃有余。
  杀到最後,送亲的队伍还剩两百余人,紧紧围绕在马车周围,韩锋和他的手下们每人都是面如土色。
  杨息毫不留情,挥挥手,对手下们道:“杀一条路进去,目标是最华丽的那辆马车。”
  说罢,他带头挥剑,切瓜一般轻松地从队伍侧翼切入,满身满脸都是敌人的血。
  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韩锋见杨息的目标果然是锦君公主,更是咬牙下令全数人挡在马车前方,自己也同样站在最前面守关,手中银枪叮地一声,与杨息的剑撞在了一起。
  “要劫公主,先过了我这关!”韩锋喝道。
  “好啊,来吧!”杨息扬手挽了个剑花,他这身功夫在自家老婆面前根本微不足道,但在这些武将面前是绰绰有余了。
  当即快剑刺出,力道之猛,让韩锋难以招架。
  杨息难得遇到个高手,索性将杨家的剑法全使了出来,用心与韩锋周旋。
  可怜韩锋,骑射精通,武功却不是他的长处,纵有大将风采,在全心应敌的杨息面前节节败退,最後手臂都在颤抖。
  就在韩锋以为杨息最後一剑会刺中他的心脏时,杨息突然收了剑,夹带雷霆之势的一剑就这麽刺在了韩锋的肩上,伤了肩,却不是致命伤。
  韩锋愕然,长枪支地,脸色煞白道:“你……”
  杨息扬了扬眉毛,蒙面下,他似乎在笑:“我是来抢亲的,谁说抢人只能走前面的?”
  韩锋猛然回头,只见马车後方守卫薄弱之处冲出几名黑衣人,其中一人的肩上扛著的赫然就是怆国的二皇子──轩辕沥。
  韩锋满头冷汗,对身後的兵士吼道:“保护公主!!”
  其实不用韩锋下命,兵士们在看到黑衣人突破防卫後都主动涌到马车後方去了。
  杨息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哎呀,被你识破声东击西之计了,算了,公主抢不到,抢个陪嫁的也不错。”
  韩锋听後差点吐血,堂堂皇子,竟然被个山贼土匪说是陪嫁?
  无奈韩锋伤势比较重,连话都说不利索。
  那头杨息挠了挠头,对手下们挥手道:“收兵回家,带上压寨夫人!”
  杨息的一众手下安安静静地快速移到杨息身後,正如他们安安静静地围堵拦截马车。
  後方还有韩锋的部下们锲而不舍地追击,却根本没用,杨息来抢人前,已经将马匹备好了,此时所有的黑衣人都跨上了骏马,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为首的杨息揽著怀里的人乐不可支:“夫人,我可想死你了……”
  轩辕沥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你闹的是哪出?这事若是让人查出来,你要如何交代?”
  “交代个屁,老子又没有把柄被他们捏著,你看这回,从人到马,全都伪装得再妥帖不过了。”杨息得意道。
  轩辕沥望了眼身後的黑衣人们,无奈地靠在杨息怀里:“第一,韩锋与你交过手,只要他回去稍加描述,你的杨家剑法不难被认出。第二,从我并未反抗这点,轩辕涟也能猜出此事多少和你有关。第三,别忘了我还是影卫……”
  “打住!”杨息紧紧抱著轩辕沥道:“你无需担心,韩锋和我交手後虽然没死,但他必死无疑;轩辕涟就算猜到你被人抢了会和我有关,可他没证据,办不了我;最後一点,这才是我会亲自来的主要原因。”
  “什麽?”轩辕沥不由问道。
  “你说你是辅佐轩辕氏的影卫,别忘了,你也姓轩辕。”
  轩辕沥一怔,道:“你该不会……”
  杨息点点头,神情不似玩笑:“整个怆国就只有景帝、轩辕涟和我知道你不是轩辕血脉,但别人都不知道。与其被曾经的好兄弟背地里害死,还不如拥立新君,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这要不是在马上,我真想就这样要了你。”
  杨息原本严肃的话,到了後面竟然又提到了情欲。
  轩辕沥想笑,却又觉得眼眶酸涩,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
  
  作家的话:
  本章息哥大展神威,抱得美人归,撒一把花……
  MD,终於赶完了!好困,晚上6点才下火车,吃饭洗澡收拾东西磨蹭到现在,撑不住了……
    
    ☆、第四十四章 H

  轩辕沥将手覆在杨息胯下,缓缓道:“在马背上……也不是不可。”
  杨息倒吸一口气,猛然低下头,只见向来淡然稳重的轩辕沥此时别过头,耳根微微发红。
  原本没那心思的杨息看到轩辕沥带著几分涩然,手却仍还放在他肉根上的这幅模样,即使不硬都要硬了。
  杨息埋头在轩辕沥颈边,咬住他的耳垂道:“这麽主动?”
  “看在你……唔!”轩辕沥顿了顿,此时还在马背上,马匹飞驰,带动他的身子上下颠簸,又被杨息挑逗著,敏感之处尽在杨息口中,呼吸骤然变快。轩辕沥瞪了眼杨息,才把话说完:“看在你如此为我著想的份上……”
  杨息咧嘴一笑,却是拉开了轩辕沥的手:“逃命呢,哪里还有空闲做?待我们甩开追兵,找道地方过夜,为夫好好疼爱你。”
  轩辕沥脸色微红,犹豫了下,抬起头,在杨息唇边印下一吻。
  杨息毫不客气地扶著轩辕沥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
  口齿之间再度被熟悉的气息染上,杨息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霸道、不知分寸,咬得轩辕沥双唇红肿,水痕连连,才放开了轩辕沥。
  飞雪蹄下掀起滚滚黄沙,两人身後的黑衣军士们全然不知他们的将军和殿下正吻得难分难解。
  杨息骑术好,缰绳牵在手上,揽著轩辕沥又吻了下去,柔软的唇舌怎麽都尝不够。
  “唉,真想赶快找间客栈,徐城怎麽还没到?”杨息嚷嚷道。
  轩辕沥急喘两口气,拢了拢衣襟:“你还没回答我,离开濯南,就不怕那些眼线上报景帝了?”
  “怕什麽?咱们的陛下如今朝不保夕,朝政乱成了一锅粥,谁还有心思打仗,打仗还不得靠老子吗?”杨息不屑地哼了哼:“那些个眼线全是没本事的废物,只当我带了一队人刺探敌情,哪会想到我是来接夫人的。”
  “我看是那些眼线扰得你烦不胜烦,这才出来透透气的。”轩辕沥笑道。
  “夫人冤枉啊,为夫这趟出来可都是为了你!”
  “从濯南赶到京郊得耗不少天吧,公主和亲的消息一传出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吧?”
  杨息只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讨饶道:“我错了……”
  轩辕沥抿唇一笑,红润微肿的唇惹得杨息再度心动,正要低头,被轩辕沥一挡。
  “再过一会儿就到徐城了。”
  杨息赶路还不耽误和老婆亲热,周遭的景色丝毫不入眼,此时经轩辕沥一提,他才回过神来,景物确实有了变化。
  “抢亲”之後,众人自然不能再走官道了,杨息领著手下在山间穿行,按照地图,天黑前能到徐城,此时夕阳西下,而出了林子,已经依稀能看见村落了。
  杨息灵机一动,招呼手下们先去找地方住,他则骑马绕进了村旁的竹林里。
  众军士都是有眼色的,将军与殿下分别数日,小夫妻相思难解,自然想多独处一会儿,他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二人,纷纷在村外换了一副行装,乔装成商队进了城。
  而杨息则悠哉悠哉地骑著马,双手不安分地放在了轩辕沥的臀上。
  “不是急著进城吗?”轩辕沥盯著杨息问道。
  杨息眨了眨眼,笑道:“都甩掉追兵了,进不进城已经无所谓了,况且……”杨息刻意压低了声音,笑容多了几分讨好:“我也想在试试在马上……”
  轩辕沥叹了口气,他真不该因一时的感动说错了话。
  然而杨息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头,拉过轩辕沥的手,摁在自己的硬物上道:“刚才一直就硬著,忍不住了……”
  轩辕沥愕然,却好笑地替杨息纾解,居然真的没动几下,杨息就将浊液泄在了他手上。
  “你……”
  “还不都是你,美人在怀而不能吃,太痛苦了,小沥……”说罢,杨息将侧坐在身前的轩辕沥背对著自己抱著,分开他的双腿,两腿分别垂在飞雪的两侧。又扯下了轩辕沥的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臀瓣,低头。
  轩辕沥背对著杨息,只觉得股间一阵湿意,似有什麽粗糙湿热之物在後庭穴口处游走。
  轩辕沥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杨息的舌头。
  
  
    ☆、第四十五章 H

  轩辕沥身上穿的还是送亲时的华服,虽不如锦君那般繁复层叠,却也厚重非常。外袍下还穿著中衣,最後才是亵衣。
  杨息觉得麻烦,索性直接掀起了下摆便凑上去,这一番动作引得轩辕沥身上的佩饰叮当作响,飞雪也非常不客气地噅了一声。
  但杨息哪会管这麽多,两脚一夹,鞋尖在马肚子上踢了踢,舌头仍游走灵活地在菊穴的褶皱上活动著,惹得轩辕沥阵阵喘息。
  “别、别这样……”轩辕沥难耐地收缩了下後庭,身後的舌却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吮吸起来啧啧有声。
  杨息似品尝著什麽美味般,舌尖打了旋儿往褶皱深处钻。
  粗糙的舌苔勾著肠壁,刺激著嫩红的穴肉,蠕动的肠壁在舌头的勾带下泌出不少粘液来,杨息舌尖卷著润液,一一咽入喉中。
  “唔……”轩辕沥的低吟中多了几分甜腻,艰难地动了动腰肢,既想逃离那舌头的侵入,又像是有些期待。
  杨息眼明手快,一手飞快地按住了轩辕沥的腰,固定著他,一手绕到轩辕沥的前端,像握著剑柄般,握住了轩辕沥的柱身。
  趴在马背上的轩辕沥前後皆被杨息肆意玩弄,心跳如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抱著马脖子,双腿下意识地夹了夹。
  肉囊肉根都在杨息手中鼓胀了起来,後庭也被杨息的舌渐渐舔湿,轩辕沥急促地喘息著。
  杨息听著轩辕沥的甜腻压抑的呻吟,双眸一黯,舌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模拟著肉根进入的感觉,摩挲著敏感的肠壁。
  如此反复,不知几回,杨息突然一顿,掌心一股暖流流泻,他撤了舌,探出手让轩辕沥看,笑道:“方才还笑为夫呢,你不也出得很快?”
  “那还不都是因为……”轩辕沥脸色一红,自身下探出的手掌心斑驳粘腻,更因杨息的动作,掀起的衣摆毫无保留地露出了紧贴著杨息手腕的阳具,自己的阳物上也是一片斑驳的痕迹,淫靡不堪。
  “因为什麽?”杨息低低笑著,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舔了它。”
  杨息的话似有蛊惑之感,轩辕沥盯著那手,没怎麽想便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像小猫舔食一般,柔软的舌头让杨息掌心痒痒的,忍不住将两指夹著浊液卷入了轩辕沥的口中,感受著湿软的口舌含著自己指尖的感觉。
  轩辕沥的口中含著两指,前端方泄过,却又因杨息的挑逗硬了起来,而身後却没了杨息的招呼,身体骤然变得空虚。
  轩辕沥喘著气,两指在口,合不上嘴,涎液只能顺著嘴角流出,後庭却更加空虚了。
  而这时,杨息在轩辕沥的背後,一面欣赏著心上人的媚态,一面揉搓著自己的阳具,紫红的肉根硬如红铁,龟头饱胀,恨不能立刻闯入肉穴中冲撞一番……然而杨息生生忍下了这股冲动,贴上了轩辕沥的背,低声问道:“想要?”
  “要……”轩辕沥含糊地答了声,没了制肘的腰扭动著往身後贴,礼义廉耻全顾不上了。
  杨息吸了口气,握著自己的阳具,顶著湿软非常的小穴,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第四十六章 H

  轩辕沥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若不然,也不可能在马背上就由著杨息胡来,实则这个地点和这个姿势都让人颇为难受。
  趴又不能完全趴下,马背上地方也小,轩辕沥只能挺著後臀,尽可能地配合杨息的抽插。
  而杨息呢,阳具硬挺,那物又颇为粗长,无法完全进入,只插入了三分之二,哪怕次次用力捅至深处,也不够尽兴。
  更何况,飞雪也不是死物,而是有灵性的马儿,察觉背上动静不对,更是噅了几声,用蹄子刨了刨土後,竟在竹林中小跑了起来。
  这一颠一颠的,让肉刃更为深入,却令轩辕沥颇不好受。
  杨息似明白轩辕沥心中所想,安抚性地舔著他的耳垂道:“忍一忍……”
  “嗯。”轩辕沥微微张著嘴,杨息将放在他口中的两根手指撤出,转而揉捻著他胸前的乳头,另一手又抚摸在轩辕沥的肉根上,在顶端出细细摩挲著。
  轩辕沥哪有机会再想其他,体内那硬物一记戳得比一记重,马儿又时不时颠两下,分身又在杨息的揉弄下射了一次,而杨息却牟足了劲开疆拓土,直捣甬道深处的敏感之地……
  杨息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之下,终是将浊液射入甬道深处,阳具抽出来时,滑腻的浊液顺著尚硬的柱身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而微肿的菊穴张张合合,似不满足。
  杨息用手指抹了抹轩辕沥後庭里流出的精液,草草擦在衣服上,又将轩辕沥的长袍裹了回去,用力一踩马镫,抱著轩辕沥下了马。
  飞雪终於解脱了,欢快地喷了一记响鼻,撒开腿跑向了竹林深处,把两个主人扔在原地。
  杨息摇了摇头,将轩辕沥放在地上,满地的竹叶,散发著阵阵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别有一番意境。
  “这飞雪,太久没调教,性子都野了!”杨息恶狠狠道。
  轩辕沥笑了笑,缓缓撑起身体,直直地看著杨息:“它不跑,难道还留下看你如何宣淫?”
  与杨息说话调笑的轩辕沥看起来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态,看得杨息心痒难耐。
  杨息咽了咽口水,却是从怀中掏出个小瓶,递给了轩辕沥。
  “这是何物?”
  不想,杨息却是脸色一红,视线也避开了轩辕沥,支吾道:“药、药油……”
  “嗯?”轩辕沥奇怪地看了杨息一眼,自己体内还留著杨息的精液,又经历了一番抽插,後庭即使不用药油,也是十分滑腻,他不太明白杨息为何要在此时拿出药油。
  杨息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缓缓道:“让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绝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强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杨息语句艰难,显然是有些紧张,口齿都有些不利。
  而轩辕沥,却握著那个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语。
  杨息见轩辕沥迟迟不动,不由咬了咬牙道:“怎麽,难道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你若不信……”杨息左右看了下,双手扶在自己的裤头上,面色窘迫,却坚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轩辕沥将手按在了杨息的手背上,话语中带著笑意:“我信。”
  “你信了?”杨息眼中露出喜色,却又立刻转为了僵硬,他轻咳一声:“那,那你可要轻点……”
  轩辕沥却是摇摇头,把手中的药油塞回给杨息。
  “腰都被你做软了,哪里还有力气?”轩辕沥朝杨息眨了眨眼。
  杨息感动地看了眼轩辕沥,笑嘻嘻地揽住了轩辕沥:“老婆,你真好……”
  说罢,杨息倒了些药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热的阳根再度长驱直入,杨息明白,轩辕沥是替他著想,知道他不会喜欢居於人下,这才以腰酸为由给了他个台阶。当下更是记记操在轩辕沥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引得身下之人阵阵低吟。
  轩辕沥身体软得如水,感觉在杨息怀中似要化开了般,凶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体燥热,有如翻腾江水中的一叶孤舟,他艰难地攀著杨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顺了气:“慢些……”
  “嗯,慢些……”杨息口上应著,动作却丝毫不慢。
  轩辕沥无奈地勾了勾唇,头靠在杨息坚实的胸膛上,闻著对方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由著了迷。
  
 
    ☆、番外二 东宫心事

  那年,母妃牵著我的手,快步走过春雪消融的石径。
  我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若不是她的手紧紧地牵著我,恐怕脚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声问:“母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母妃忽然停了下来,她低下头,美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恨意,她压低了声音,恨恨道:“去觐见你的太子哥哥!那个贱人的种命还真大,居然这样都没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长廊尽头太居宫的方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檐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太子,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诉我的。
  她称元後为“贱人”,叫太子“贱种”,不过是因为母妃与元後一同入宫,元後成了皇後,而她却只能是个妃子罢了。
  据闻,太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太医们私底下更是揣测太子活不过四岁。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时还病入膏肓,开春之际病却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宫,母妃也不得不带我去觐见太子,恭贺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启齿,我却有点好奇。
  太子……会是什麽样子的呢?
  我终於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被父皇抱在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灵动的乌眸好奇地打量著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为什麽,我心底涌现起一丝亲近之感,真想听听太子用那清澈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却没有机会,太子是不会去上书房的,他由父皇亲自教导,平日也不会去皇子所。而我这个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宫宴上才能见他几面,年复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长桌的末端,缓缓吃著面前的菜,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年复一年,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容变得精致而俊美,犹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上瘾。
  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真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别的神情。
  比如说……情欲。
  是的,情欲。
  年过十三,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几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为了什麽,就连大皇兄那个傻子身边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身为皇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义务,何况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於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著本能上她们,灯火一灭,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发泄过後,我脑中浮现的,却是那张脸。
  清冷,美豔,犹如毒酒般令人沈醉。
  那个人也并非终日都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他也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情的。
  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哥这麽说,让我也想见见这个人了。”
  太子淡然一笑:“那也要你能独当一面了才行。”
  我顺势便道:“说到这个,父皇新给了我个差事,那案子挺复杂的,我思忖半天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太子哥哥能否提点我一下?”
  太子没有多想,只是把案中几个重点指出指了出来,微微叹息道:“你总是有些心慈手软,需知,成大事者,不应有太多的妇人之仁。”
  心慈手软?那都是做出来给你看的。
  若非如此,你又如何会多看我一眼呢?
  我暗自想道,目送太子回宫的背影,慢慢地笑了。
  “父皇,儿臣自请随军征战濯南,请父皇成全!”龙案之前,我恭敬地跪著,掷地有声。
  父皇似乎对我的请命很是满意,只让我不要丢了皇室的脸,给我安排了个监军的职位,便把我送去了濯南。
  濯南两年,京城的风言风语我亦有耳闻,关乎太子暴戾狠毒的谣言也传到了军中,不少和我关系良好的将领们为我的命运大感不公,一个脾性恶劣却能高坐太子之位,一个有能有德全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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