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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作者:由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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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有些低估了杨息的恢复能力了。
轩辕沥依旧淡淡笑著,屈起一条腿,用膝盖磨蹭著杨息胯下微微挺立之处。
杨息暗骂一声,将轩辕沥的手拉到自己胯间,狠声道:“你到底喜欢我哪里?你要的究竟是这里……”随即又将他的手往上拉,贴在自己的心口处:“还是这里?”
轩辕沥认真地看著他,道:“我都要。”
本来只是发泄般地出一口气,杨息却在听到轩辕沥的回答後,愣了片刻,小腹一阵燥热。
胯下完全立了起来,正磨蹭著轩辕沥的膝盖。
他低下头,用还带著药味的唇贴在了轩辕沥的唇上,随即唇舌交缠,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轩辕沥从不拒绝杨息侵略意味浓郁的吻,甚至张开了嘴,让他更方便地攻城掠池。
这个湿漉漉的吻结束後,轩辕沥微张著唇喘息,而杨息正伏在他身上,眼神阴郁地看著轩辕沥染上情欲的脸。
轩辕沥唇边还沾著晶亮的涎液,他迎上杨息黯沈的双眸,下意识地伸出红舌舔了舔唇。
杨息一手扯开自己的外袍,一面低头轻咬著轩辕沥胸前的茱萸。
轩辕沥身体轻颤,双腿盘在杨息腰间,胸口的痒意和情欲令他弓起身子,想要将自己更送入杨息口中。
杨息的肉根硬硬的贴在他的大腿上,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
轩辕沥的手艰难地向下摸索,摸到了那根肉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替杨息撸动著。
杨息从床头摸出一盒软膏,扯下轩辕沥的裤子,挖出一块软膏,融化在手心里,又将粘液抹在轩辕沥的後庭,唇舌再度压上轩辕沥微肿的唇上。
轩辕沥抬起臀迎合对方的扩张,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杨息健壮的身体。
即使是大病初愈,杨息的体力恢复得很好,身体也一如往常,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
杨息半跪在床榻上,躬身低头,後背的线条完美流畅,如一头蛰伏的野豹。
轩辕沥咬著杨息的下唇,忍耐著身下杨息将肉棒挺送入自己身体里的动作。
直插到底,两人皆是叹了口气,轩辕沥低吟一声,用力地抱紧了杨息。
杨息得了催促,卖力地挺送起来,吻了吻轩辕沥的带著水光的眼睛,杨息握住了身下人泌出津液的阳根,咬著轩辕沥的耳朵道:“娘子别急,等为夫一起……”
轩辕沥轻喘一声,又被杨息吻住了唇:“唔……”
这一夜,似乎有什麽,悄然变了……
☆、番外一 属於谁与谁的过去
新帝上位的第五年。
新年,宫宴,宴请百官。
月上树梢,积雪堆满了枝头,宫灯一片喜庆的红。
九华宫内觥筹交错,筵席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景帝喝得微醺,宫女们正表演歌舞,底下的官员们也放开了吃喝谈笑。
景帝下首第三个座位上,彪形大汉的身旁一左一右坐著两个衣著质朴模样清秀的小少年,盯著自己碗里的吃食,不发一语。
纵使宫中丝竹有多靡靡悦耳或是宫女们舞姿如何妖娆婀娜,大汉极其身旁的少年们目不斜视,只专心面前的食物。
大一点的少年看起来有七八岁,小一点的也有六七岁,都是爱玩好动的年纪,而他们为人处世却和他们的爹一样老成低调。
对宫中的一切事物从不好奇。
过了一会儿,大一点的少年扯了扯父亲的衣袖,抬起一双乌眸,脆生生道:“爹……我想去茅房。”
杨将军严肃著脸,皱了皱眉,随即招来身後一名侍奉的小太监,又低声问旁边小一点的少年:“意儿也要去茅房吗?”
小一点的少年乌溜溜的眼眸转了一圈,然後摇了摇头。
那小太监便领著杨将军家的大公子转出了九华宫,取来一盏灯,照在铺满雪的路上,小心翼翼地在前方领路。
“大公子仔细路,这个天路容易滑……”太监的尖细的声音越传越远,等杨息的视线从不知道哪个园子里落满积雪的假山上移开时,便再寻不得那太监的踪影了。
年仅八岁的杨息呆呆地站在原地,打了两个喷嚏。
瞪著眼等了一会儿,杨息还没等到领路的太监。
他老成地叹了口气,既然没有人找他,那他自己找回去的路。
腊月里的风又干又冷,刀子般地割在脸上。
杨息沿著长廊走了许久,双腿冷得发麻,出来时没带上斗篷,即便手都缩到袖子里,也还是冷。
兜兜转转,不管是哪儿的宫灯都一般的红且明亮,然而人声却越来越稀少,走到最後,他只能听见自己的鞋子踩踏在路上的声音。
小少年纵然老成,也不免害怕了起来。
夜风呼啸声如狼如虎,抖落枝头积雪,啪嗒落在地上。
杨息扶著红漆冰冷的柱子,双唇冻得发紫。
“爹……”
杨息叫完那声软弱无力的爹之後,忙四下里看了看,然後捂住自己的嘴巴。
爹说过,杨家的男儿,没有软弱之辈。
杨息双手捏成拳头,又往前走了几步。
望不到尽头的长廊只有宫灯陪伴他。
他攀上红柱,在檐廊上小心取下一盏宫灯,紧紧抓在手上,然後步出了那条长廊。
双脚踩在雪地上,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脚印。
他知道自己肯定走错了路,否则不可能一直走也见不著一个人。
只能绕出这个地方,再看看对面有没有路。
杨息呵著气,小心地朝那片夜色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杨息终於见到了另一条长廊,而这次,长廊的台阶上坐著一名小童。
比杨意还小,看著不过三四岁的样子。
那小童穿得比杨息还少,小脸冻得通红,却难掩其玉雪可爱的模样,明眸皓齿,正托腮好奇地看著他。
附近再无第二个人。
杨息紧了紧手中的灯笼,咽了口口水,问道:“你……是谁?你也迷路了麽?”
小童摇了摇头道:“你又是谁?”
听声音,比杨意还细,软软糯糯的。
杨息忽而挺了挺胸膛,道:“我是杨息,我爹是个大将军。”
“杨息。”小童歪著头,轻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杨息微微笑了下,因迷路而产生的寂寞、恐慌、害怕因为这一声清脆的声音而淡化了不少。
“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杨息问道。
小童摇了摇头。
他没在宫宴上见过这个孩子,又见他穿得单薄而普通,恐怕是哪个宫里的妃子所出。
太子病重,不能出席,皇帝索性也不让那些宫妃的孩子出席了。
杨息斟酌著问道:“你知道……知道九华宫在哪个方向吗?”
小童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给他指了个方向。
杨息道了谢,正要离去,小童突然对他道:“你能陪我说说话麽?”
杨息犹豫了一下,然後点点头。
小童露出笑容,“你再走过来点。”
杨息上前了一步。
小童道:“再过来点。”
杨息再往前走……刚跨一步,天旋地转,屁股著地之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掉进陷阱里了。
手边的宫灯熄灭了,杨息怒气冲冲地瞪著蹲在陷阱旁的小童,“你骗人──”
“这个坑我可挖了三天呢,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意跳下来的人!”小童笑著朝他伸出了手,细细白白的小手还挺有力气,加上那坑也不深,杨息三两下就爬上来了。
满头满身的都是雪,杨息懊恼地扯了扯湿透的衣摆,又瞪了眼那幸灾乐祸的小童。
小童道:“过来帮我填上这坑吧。”
杨息不满地嘟囔了起来:“既然要填起来,干嘛还挖啊……”
“这坑只有有缘人才能掉,有了你,我就不要别人啦。”小童笑嘻嘻地道。
杨息心道真是童言无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小童黑亮的头发,然後捏了捏对方手感极好的脸:“你是哪个宫里的皇子吧,这麽晚跑出来,你娘不担心吗?”
小童歪了歪头,似听不懂杨息的话,推了推他:“帮我填坑……”
杨息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帮他填上了那个坑。
只是那盏灭了的宫灯不能再用,小童将自己的灯递给了他,“喏,我拿了你一样东西,也送你一样东西。”
杨息浑身上下看了看,没觉得少了什麽,问那小童,他却不肯告诉自己。
杨息一步三回头,最後沿著小童所指的方向,回到了父亲和弟弟所在的地方。
衣服鞋子全湿透了,身上也全是泥巴,回头自然被父亲教训了一顿。
然而那天夜里所遇之事,杨息却是一直记在心里。
时隔多年,杨息再度回想起来,仍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多年之後他在濯南军营遇上了轩辕涟,年岁和身份都对得上,然而对方却不记得四岁左右新年宫宴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了。
没关系,就算你不记得,我也会守护你。
杨息如是想道。
☆、第十五章
钱塘小心地将宣纸铺开,用镇纸压好,眼睛偷偷看了下一旁的人。
一头乌发束在脑後,并未加冠,轩辕沥右手轻抬,握起一支毛笔,左手挽著衣袖,将毛笔蘸了墨,在纸上缓缓著墨。
钱塘目不转睛地看著轩辕沥认真而专注的神情,然後才低头看那纸上画的是什麽。
笔墨犹如游龙般似在纸上活了过来,行云流水,不一会儿,简单几笔勾勒出的怆国山河图就这麽画好了。
一气呵成,潇洒飘逸。
钱塘瞪大了眼睛,他在将军府这麽长时间,也见过地图,可就是没见过像画儿一样好看的地图。
尤其是,殿下足不出京城,竟然能画得这麽准确……
轩辕沥勾了勾唇角,把那幅墨迹未干的图就这样丢在桌上了。
“钱塘,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钱塘吹干纸上的墨迹,咂巴了下嘴:“殿下,现在是卯时三刻。”
轩辕沥看了看外面还没亮昏暗的天色,“将军呢?”
钱塘道:“将军寅时末就出门了。”
轩辕沥径自换上皇子常服,钱塘替他围好了腰带,又给他重新梳了发。
“那麽,我们也该出门了。”
十月初,卞国使臣送来其国君书信,欲与怆国交好,在得了景帝的同意後,遣送百人使团来访。
经过大半个月的长途跋涉,卞国官员抵达京城,献出珍宝无数。
景帝龙心大悦,决定於十一月初一率百官与卞使一同在京城以北数十里的奉炎进行秋猎。
奉炎除了大片的草场,景帝还依著温泉建了行宫。
这次秋猎,景帝除去文官武将,还将五位皇子全带上了。
杨息自从病好了以後,人一直恹恹的,直到来了奉炎,他就像又活过来了似的,每天起早贪黑地出去与人切磋骑射技艺。
他一介战场上打滚过来的武将岂是京城那些公子哥儿能比得过的?
自然每天都将别人杀了个片甲不留才心满意足地满载而归。
对此,轩辕沥只是笑笑。
外面天色蒙蒙亮,地上秋草叶子上还沾著霜。
轩辕沥裹紧了外袍,就算是秋天,北地早晨的风也是冰冷的。
行宫布置比京城的皇宫简单许多,官员三两家分一个院子,皇子则是一人一个院子,年纪小的皇子有母妃陪伴,女眷也占了不少房间。而像轩辕涟这样得宠的皇子,就算成年了,以薛贵妃的地位和景帝的宠爱,景帝也是要带上的。
而凑巧的是,轩辕涟的院子就在轩辕沥的旁边。
这日轩辕涟刚出门,就和薛贵妃等女眷打了个照面。
薛贵妃人到中年,却保养得极好,风韵不减昔年。脸上不见多少皱纹,眼角那几道细纹笑起来时反而添了几分韵味,身段也依然窈窕。
薛贵妃先道:“二殿下今日起得早。”
轩辕沥淡淡地点了下头,“见过贵妃,贵妃起得也早。”
薛贵妃脸色微僵,涂抹红豔的唇慢慢扯出一抹笑容:“殿下这麽早要去哪儿?如果是找将军的话,他现在应该和涟儿在校场。”
轩辕沥看了她一眼,道:“有劳贵妃告知。”
说罢,让薛贵妃一行人先走,轩辕沥随後才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钱塘跟在後头,略有不安道:“殿下……这条不是校场的路……”
轩辕沥在前面轻轻笑道:“我什麽时候说要去校场了?”
钱塘在轩辕沥听不到的地方轻声嘟囔了下。
那是要去哪儿?
轩辕沥总管内务府,此趟秋猎,宫里人的吃穿用度全都要经过内务府的分配。
虽然这些都不用轩辕沥亲自管,但他每日还是要去监督一下。
来到奉炎也有三四天了,轩辕沥还没机会骑上马,在草场上跑一圈。
短短几天,杨息的“战利品”都堆满了半个小仓库,兽皮野味甚至珍惜药材都能被他弄回来,著实让轩辕沥郁闷。
是以这日轩辕沥穿的是方便骑射的常服,正想看完帐就去校场转一圈的。
“殿下,崔大人找您。”钱塘腮帮子微鼓,来通报的又是那个眼高於顶的禁兵卫,估计他又奚落了钱塘一番。
轩辕沥好笑地拍了拍钱塘的肩,让人收拾好账册,才让钱塘去把人请进来。
崔默一进来,就把钱塘推到门外,他带过来的那名禁兵卫识相地拉著钱塘走远了。
崔默一身戎装,宝刀在侧,对轩辕沥笑道:“殿下,别来无恙?”
轩辕沥示意他坐下,崔默却并不坐,而是站在轩辕沥面前,先将眼熟的瓷瓶取出,随後双手撑在轩辕沥座椅的两侧,低声道:“这药不能再吃了。”
“无妨。”轩辕沥的手握住了那个瓶子。
崔默眉峰一蹙,按在轩辕沥的手上,“纵主,听我一句,如今就算吃的是解药,也能成毒了。”
轩辕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崔默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我说过,不要在可能有人听见的地方说出那个称呼。”
崔默的嘴唇蠕动了下,“不会再有下次了。”
轩辕沥点点头,将瓶中两枚药丸倒在手上,笑了笑道,“我若不服下这些药,景帝仍会对我有疑心。”
“不可理喻!”崔默低声骂道,“老昏君就是防谁也不应该防你──”
轩辕沥忙抬手堵住他的嘴巴,脸色也有些不善:“你今天怎麽了,毛躁慌张,口不择言的。”
崔默眼神闪烁了下,握住轩辕沥指尖微凉的手,咬了咬唇道:“殿下,那老昏君……”
“你们,在做什麽?”
门口传来一声压抑怒气的声音,听那声音轩辕沥便知道,是杨息。
作家的话:
卯时三刻,如果我算数没错的话,大概是早上快6点
寅时末,还不到凌晨5点的样子
古代人上班时间早,当然下班也早(中午过了就能回家了)
我算术一向不怎麽好,以上仅供大家参考
☆、第十六章
崔默冷笑了声:“在做什麽?你又有什麽资格过问?”
且不说杨息的脸色黑到什麽程度,轩辕沥亦是神色阴沈,他把手腕从崔默手中挣脱出来,低声斥道:“崔大人!”
崔默锋重的唇紧抿成一条线,随後快速低下头,在轩辕沥耳边说了一句,接著起身离开。
杨息站在门口,挡住了崔默的去路,危险地打量著对方,“崔大人为何见我来了就要走?”
崔默神色恢复正常,朝杨息拱了拱手,“我只是来给殿下带句话,话说完了,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哦?”杨息挑了挑眉,“什麽话,得避开我来说?”
崔默神秘一笑,“情话。”
禁兵卫指挥使在大将军反应过来前遛了出去。
杨息黑著脸走到轩辕沥面前,伸手把轩辕沥拉起来,自己坐下,让轩辕沥坐在他的腿上,牢牢按著轩辕沥的腰,贴在他耳畔道:“情话,嗯?”
轩辕沥淡淡笑著道:“那只是玩笑话。”
“你们在商量什麽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杨息眯起眼。
轩辕沥缓缓摇头,“他只是提前告知我一件日後大家都会知道的事情而已。”
杨息皱起眉,“神神秘秘的。”
轩辕沥看著杨息,今日杨息起得早,在他还未起身时就出了门,也没机会仔细打量他。
杨息穿著甲胄,银色铠甲擦得发亮,手腕上的护甲还有一道旧裂痕,应是以前打仗时弄出来的。
如果是在战场上,穿上战袍和战盔,手持长戟,那才是真的威风。
轩辕沥笑著摸了摸杨息那身银甲,杨息按住他的手,“别摸,又想岔开话是不是?”
轩辕沥笑了笑,没再动手。
杨息道:“看你今天这身打扮,想去狩猎?”
轩辕沥轻点了点头。
“你会骑马?”杨息疑惑地看著他。
轩辕沥道:“比你强那麽一点点。”
杨息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唇,一面厮磨,一面吐字难辨道:“就你这般娇弱,也敢在本将军面前逞能……”
轩辕沥笑著回应了他这个吻。
吻毕,唇分,两人气息都有点不稳,轩辕沥理了理有点凌乱的衣袍,站起身道:“那就比一比?”
杨息自信地笑了笑,“好!”
两人到了校场,此时天色已大亮,校场上有不少人,俱是一身轻便服饰,连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儿也摘掉了华丽浮夸的派头,显出精干的一面。
当然,金玉其外究竟有多少人不是败絮其中的,这就值得观察了。
杨息先带轩辕沥去马厩挑马,他本想让轩辕沥骑一匹温驯的母马的,然而轩辕沥却一眼就看到了飞雪。
飞雪是杨息的爱马,通体黝黑,连鬃毛也是黑色的,却被杨息命名为飞雪。
“飞雪不行,它认主,而且脾气很暴躁。”杨息对他道。
轩辕沥回头看了眼杨息,挑了挑眉:“难道我不是它的主人,脾气暴躁……能比你暴躁?”
杨息摸了摸鼻子,捋了捋飞雪的鬃毛:“那你小心点。”
飞雪睁著一双黑色的大眼睛,踢了踢脚下的石块,打了个响鼻。
轩辕沥缓缓伸出手,放在飞雪的脑袋上,然後轻轻揉了揉飞雪头顶的毛。
一向生人勿进的飞雪居然还讨好般地蹭了蹭轩辕沥的手心。
杨息瞪了眼见色忘义的爱马,最後看著轩辕沥跨上马背,他也一个翻身落在轩辕沥身後,环住他的腰。
轩辕沥有些不满道:“我说过,我马术不错。”
杨息不由分说地牵起缰绳,“这里的马我也都看不上,委屈殿下和我共乘一骑了。”
说罢,杨息愉快地勾了勾嘴角,驾驭飞雪奔上了草场。
☆、第十七章
杨息和飞雪一样,到了草上就跟从牢笼里放出来了似的,恢复了难驯的野性。
轩辕沥的手搭在杨息紧握著缰绳的手上,後背紧紧贴在杨息的胸膛上,杨息温热的喘息就落在他的脖子上。
骏马飞驰在草原上,天蓝草绿,大地茫茫,就像永无止境,也永无一个目的地般。
过了一会儿,人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声阵阵,轩辕沥用肘推了推杨息:“别抱那麽紧,有人来了。”
杨息不听,反而大手一抄,将人禁锢在怀里,深深嗅著对方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味。
“我放不下你。”
杨息叹息般地道。
轩辕沥浑身一僵,杨息的唇轻轻蹭过他的脸颊,不等他说什麽,杨息便翻身下马,牵著马缰,缓缓走著。
远处的人们纵马而来,显然是来找他们的。
为首的杏黄常服褪去稚气的少年骑著马,对他们笑道:“皇兄,杨大哥,你们也来了。”
轩辕沥微微颔首,杨息点头道:“今日还比谁猎的獐子多?”
轩辕涟哈哈笑了下,抓了把头发,羡慕地看了眼杨息,摇摇头道:“杨大哥若有皇兄相助,我是半点胜算都没有了,我可不敢比。”
轩辕沥道:“你们比,我在一旁看著就是。”
轩辕涟身後一人忽然道:“那可不成,来了奉炎多日,还没领教过二皇子的身手呢!”
刚才和轩辕涟说著话,没注意到他身後带来的人,此时杨息和轩辕沥才将目光放在了前方不远,一匹枣色大马上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名男子穿著异国服侍,宽袍散发,眼神锐利,下巴一撮细细的胡子,但人看著十分年轻。
那人道:“在下卞国三王爷世子,胡烈。”
轩辕沥朝他点了点头,“世子来京那日,我随礼部官员见过你。”
胡烈露齿一笑,“那日行馆有数百人,殿下还记得我,记性真好。”
轩辕沥道:“卞国好武,以武为尊,只可惜我是文官……若要比武,杨息是个好对手。”
胡烈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摇了摇:“不要杨息,就要你。”
这句话话音刚落,杨息浑身散发的杀气有如实质,甚至震起了一缕发丝。
轩辕涟忙从中调解道:“杨兄和皇兄莫误会,世子的意思是……他已经见识过杨大哥的身手了,至於我,他还看不上,我和世子说皇兄的武技比我更好,世子不信,所以……”
胡烈笑著附和道:“对对,就是这样!”
杨息漆黑的眼眸中深藏的怒火还是未消,忽然,轩辕沥将一手搭在他肩上,撑著他的肩膀利落地翻下马,身轻如燕。
轩辕沥道:“比弓箭我可能不是世子对手,比马术如何?”
胡烈眼中一亮,“当然可以,怎麽比法?”
轩辕沥道:“既是比马,就不能用自己的马,让侍卫从马厩里挑两匹差不多货色的马,从这里纵马到禁林边,如何?”
禁林离此地不过六七里路,来回也就个把时辰的时间。
先堵上这世子莫名其妙的挑衅再说。
胡烈大笑著点头,让下人去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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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鱼羊换了服务器……登陆比以前还要困难,我刷了一整天才好不容易登陆上TAT
发也发了两个小时,拼命刷拼命刷
感谢在这麽抽的情况下还给我留言送礼物的亲们,虽然我都刷不出来……
眼前全是叉烧包o(┘□└)o
等它稳定了,我再一个个送香吻好了(谁要你的香吻啊喂!)
☆、轩辕沥人设图
差点忘了这个很重要的事情!
以下是画手鸡腿大人为轩辕沥画的人设,1月24日出的图,可是那天刚好赶上鲜网搬家,放不上来了
我挑了个凌晨人比较少的时间把他放上来,不要大意地调戏他吧~
(杨息:谁敢调戏俺老婆?!【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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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奉炎为秋猎围出的草场范围自西南奉炎营区到东北禁林,因其草木繁茂野兽出没,极不安全,故名禁林。
虽然如此,在禁林边上狩猎却能猎到不少好东西,是以禁林边上一带深受王公贵族子弟们的喜爱。
而知晓这一点的驻守奉炎营区的李消长将军便在秋猎之时往禁林边增派人手,确保这些金枝玉叶的安危,有怆军守卫,哪怕野兽凶险,也不用怕。
很快,下人们将两匹栗色壮马牵出,比不上飞雪和众人坐骑,但都精神矍铄,从它们不断用蹄子刨地这点来看,似乎它们也知道即将奔跑在草原上而兴奋了起来。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将墩子搬过来,轩辕沥对他道:“不必备这个了。”
说罢一手按著马鞍,一手虚牵马缰,脚踩马镫,轻巧地翻上了马。
卞国世子见状,赞许地看了轩辕沥一眼,同样不需要墩子,也翻上马背。
隔了一段距离,杨息才觉得,那人挺直的背脊,意气风发的神采,微风吹起他鬓角的一缕发丝时露出的淡然,在在透著一股不输於人的气势。
轩辕沥沈静而不柔弱,杨息早就明白,然而他从来不知道,这份沈静会如此耀眼。
看到周围的王公贵族们纷纷露出或惊豔或赞叹的神色,杨息又觉得心里有点堵,一边在内心暗骂那些轻浮的公子哥,一边後悔怎麽刚才没有及时拦阻胡烈对轩辕沥的挑衅。
正在杨息跟自己过不去时,轩辕涟将一只杯子高高举起,扬声道:“皇兄,世子,杯子落地即开始比赛。皇兄,可要给咱们怆国长脸啊──”
随即,轩辕涟用力掷下那只杯子,瓷杯落地,溅开一地碎片,而同时,两匹马也开始狂奔起来。
众人纷纷跨上自己的坐骑,紧随其後,等著看结果。
那两匹马为同一个品种,高大相当,然而胡烈不甘又懊恼地用力抽打马臀,夹紧马腹。
不管他多用力,却总是输轩辕沥一个身位。
再看轩辕沥,身子微低,马与人似乎融为一体,轻巧地在草上飞驰,看上去永远那麽淡定,又高人一等。
胡烈咬紧牙关,再度催促身下马匹,马儿嘶鸣一声,加快了些。
胡烈眼看著快要追上轩辕沥时,却又被轩辕沥反超,轩辕沥默默回头,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周围景物不停後退,连带著身後的人也被他们甩下了一大截,虽然都不是最好的马,却因他们的马术高超,速度竟然也能和好马相比了。
胡烈拔出腰间匕首,狠狠地朝马腹割了一刀,马腹是马的敏感点,受了刺激的马如失控了般,不要命般地朝前狂奔。
再度与轩辕沥持平之时,胡烈阴沈道:“二殿下果然能文能武啊……”
轩辕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就算拍马屁也不可能赢过我的。”
轩辕沥一语双关,胡烈的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交加。
身後的人甩得没影了时,禁林边就在眼前。
轩辕沥用手抚摸了下马的鬃毛,低头在马耳边说了什麽般,那马便突然加速,将持平的局势再度打破。
最後,不管胡烈如何出招,都还是没能超越轩辕沥,让对方先到了禁林。
胡烈抹了把头上的汗,“哈哈哈,二殿下马术果然高明!咱们再比一次,比射猎!”
轩辕沥道:“射猎我不行,这个──”
不等轩辕沥说完,胡烈就纵马越过禁林边界,对轩辕沥抛了句话:“不敢跟我比就是懦夫!等我回了校场,我定会‘如实’给你们怆国之人说的,哈哈!”
轩辕沥抬眼,胡烈在马上翻了个身,马头在前,他正对著轩辕沥,冲他嚣张笑著。
轩辕沥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只好跟了上去。
就算禁林草木丰茂,胡烈仍兴致高昂,纵马的速度极快,他一手持弓,一手牵著马缰,正在寻找猎物。
轩辕沥对射猎并无兴趣,却因为此人是卞国使臣,不得不跟在胡烈身侧。
至於後来到了禁林的那拨人能不能找到他们,这就不知道了。
这时,林中传来窸窸窣窣之声,胡烈循声对准了那个方向,在还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之前,就飞快地将箭射了出去。
轩辕沥冷冷地看著对方露出得意之色,随即在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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