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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擒来作者:贼小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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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快要两个时辰,却不想眼前这五人越闹越凶,似是不喝空了这魔教总坛的藏酒便不罢休。
偶尔姬子婴转头望向那凉亭中间长着一副斯文面孔的人,他从不知晓张青衣竟然是如此好酒贪杯的一个人。曾以为墨香茶色才是他的最爱,如今见此却是一反常态,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毫无那京城贵公子的样子。
而他姬子婴向来不喜饮酒,即便是这酒香,闻久了也会觉头痛不适。此刻会在此处呆上那么久,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之外。
是想要看看张青衣这几年来究竟是如何同他那些师兄弟们相处生活?还是想要知道出了皇宫的张青衣,不再面对皇子的他又是怎样的一番样貌吗?姬子婴望着那同师兄师弟们大声笑闹的张青衣,心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再一转首,一双眼睛便望向了别处,姬子婴的神思有些飘远,不知是不是闻多了这酒气,只觉脑中晕晕乎乎。昨晚一夜,张青衣对他是越发粗暴,算起来这已是第三次了。从第一次的温柔相对,到第二次的情难自禁,昨日那次又可说是霸道强硬之极,让他越来越招架不住。
原本今日是不易起床的,却得知他要与他的师兄弟们相聚,便不顾他的阻拦,毅然决然地想要跟来看看。现在想想,还是自己没事自讨苦吃。腰间依旧酸痛难耐,那□虽上了药却更是肿痛难忍。而此刻的他也只能依靠着这亭中围栏,不敢大动,以免神色异常叫人看出端儿,又要落了那人嘲弄。
姬子婴这边思想着,不知不觉间就依着围栏熟睡了过去。那边张青衣一双眼睛就跟着望了过来,刚刚他在师兄弟们面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此刻眼里却是一片疼惜。
想是昨日一夜,自己似乎确实是有些过了,此刻那人才会困倦到了如此。本以为这熏天的酒气终会让那人离去,却不想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人还依旧坐在那里。
张青衣一边接过师兄弟们敬过来的酒,一边用眼角时不时地往那亭中一角瞧去。这般焦急担心的模样,自是已经落入四位同门师兄弟的眼里。可这四人却像说好了一般,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一个劲地继续相互劝酒胡闹,把这魔教总坛的后院弄得越发乱七八糟。
待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白慕容的宝贝前辈前来亭中寻人,将白慕容抓了回去,这才算是散了。
张青衣走进姬子婴身侧,将人打横抱起,无奈低叹一声,往厢房跨步而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按放置床榻,盖上锦被再细细捏好被角,怕是惊醒了梦中人,动作也放柔许多。伸出手来,轻轻描摹眼前熟睡人的面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这样看了许久,张青衣索性脱了外衫坐在了床边一侧,轻抱起姬子婴的头将其纳入自己的怀中,再扯过一半锦被,跟着人便侧躺了下来。望着眼前可爱睡颜,张青衣嘴角含笑,轻柔地撩拨起姬子婴一簇发束放在手内细细把玩。
怀中的人眉目日益长开,再不是往日那稚气模样。只是这偶尔显露出的委屈小摸样,还真是越发看着让人觉得可爱可怜。想他在那冰冷的亭中坐了那么许久,怎么就熬得住,无奈地在心中又叹气一声,将人往自己的怀中更紧地搂上几分。
第二日,白慕容偕同四位同门师弟,让其以自己的影卫身份参与比武大赛,其实只为凑个人数。几日来的整场比赛中,都是白慕容一人上场迎战,其他几位只留在一旁观战闲聊。几日过后,魔教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顺利结束,同时在前任魔教教主叶清韵使计逼迫下,白慕容也顺利接任了魔教教主之位。
此外,由于当今圣上姬衍的到来,姬子婴不得不在影卫的暗中护送下连夜返回京师都城。只因他这个胡闹的父亲,乘着姬子婴不在宫中那几日里,火速在暗中派人部署好一切。已在来了魔教之后的第二日,昭告天下自己因病“驾崩”。到了姬子婴快马赶回都城之后,立刻登基称帝,稳定朝中上下政局。于是,这大好江山,终是落在了还未满落冠之年的姬子婴手里。
而随即,张宰相也辞官告老还乡,已是新帝的姬子婴便立刻下诏,册封张宰相的幺子张青衣为当朝最年轻的新任宰相。
只是这张青衣人虽接到了诏书,却迟迟不见回京师复命。三番两次地找各种借口推拒,却同白慕容与他的宝贝前辈,三人从南逛到北,从东逛到西,偏偏就是不愿回那京师都城。把那端坐在皇宫之中的人气得就想立刻灭了他张家九族,但那毕竟也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于是那泄不出的火气,自然是无辜牵连了宫中一干太监婢女,以及大小官员。人人每日都如坐针尖,却又不明白这其中究理,只因这朝中事事都被这新帝安排的妥妥当当,废旧立新,江山日渐稳固。就是言谈举止间比之过去的帝王多了一份狠力,多了一张冷面。也只能是猜测这以孝为先的新帝,定是还未从前帝的亡故中摆脱出来。
五月的江南清风送爽,张青衣同白慕容与他的宝贝前辈商议着,打算前往杭州西湖边玩耍赏景,顺道品尝一下他向来酷爱的西湖龙井茶。不想途中某日夜晚,张青衣正在客房中休息,就接到京城中禁卫统领李暮的飞鸽传书。
信中说,新帝半日前已经暗中微服出巡前往那杭州,此刻朝中局势虽已经稳固,但因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处理朝政手段使得有些过于强硬。恐这次出宫被一些妄想之徒乘虚而入,还请新任命的宰相大人火速赶往,接应新帝。
这信此刻为何偏偏会出现在他张青衣面前,他是知道的,这定是姬子婴让李暮寄的。可也知道依姬子婴的脾性,也定是真乔装出了宫去往那杭州了。唉!好个苦肉计!用的妙!戳中了他张青衣的弱处。于是不待多想,当晚张青衣便匆匆辞别白慕容与他前辈二人,快马加鞭先一步赶往那杭州城中。
于是那本应该花上一天的路程,硬是被张青衣省去了半日。
第二日,天色未亮,张青衣一入杭州城,便直接去往杭州城驻守的官员府中查看。上上下下问了一圈之后,也未能得知姬子婴的下落,而那京师之中却再无书信传来。
这一日里,张青衣在杭州城里寻寻觅觅,又不敢大肆声张,只好画了一幅姬子婴的画像,派城中官员帮忙寻找画中之人。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近日才得到消息知道人来了此地。
再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张青衣依旧没有探听到任何有关姬子婴的下落。心中越发焦急,一时之间,晚上的杭州城里灯火通明,人人都道京师里来了个大官,正大刀破斧地寻找亲人。于是纷纷深受感动,跑出家门手举着火把帮忙找寻。
而就在此刻,白慕容同他的宝贝前辈也来到了这杭州城里,同时还带来了一封由京城传来的书信。只是比张青衣接到的那封,晚了那么两、三个时辰。
信中寥寥几句道,因番邦突然派来使者,新帝得知后已经折返回朝,宰相大人不必再去接应。不过还请早日返回京师都城,以助新帝执掌朝政,坐稳江山。
张青衣看完信后,顶着满头大汗,呼出一口气道:“好你个李暮!”
于是经过此番之后,张青衣又一次快马加鞭上路,赶往下一个目的地——京师。
清晨京师的街面上还无多少行人,只听得几处人家后院的鸡啼鸟叫。守城的军士举着手内银枪,站在高高的城楼上。
远处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传来,待到近了,守城的军士定眼一看,那人手中正高举着一块令牌。于是,立刻命令下方的军士打开城门,放人进来。
那踢踏的马蹄一路狂奔,掀起清晨的街面上一道青灰色烟雾,直往那皇城中而去。
张青衣驾马行至宫门,禁卫统领李暮立刻迎上,禀道:“圣上已经等候宰相大人您多时,请即刻前往上书房!”
闻言,张青衣翻身下马,甩开手内缰绳,狠狠瞪了李暮一眼,便急步往记忆中熟悉的路径而去。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眼前的建筑依旧如同昨日一般挺立。红墙黄瓦,青砖小道。而那前方此刻正站立着背对他的背影,更是再熟悉不过。
暮然回首间,终是等到了他坐上了太子之位,如今登基称帝,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为万民造福之日。这一路行来,如同岁月转瞬而过,让人只觉依旧如坠梦中。
该如何面对他呢?该如何面对如今已是皇帝的他呢?他张青衣犹豫了,于是迟迟不愿回朝,借口避开一张张急召他回京的诏书,不愿面对如今已是帝王的他。因为他张青衣还未曾想好,是该答应做这个宰相,用这一生一世来伴他左右。还是放弃这段纠纠缠缠,空空妙手去那江湖民间过自己一直向往的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张青衣迈着步子一步步走近,却不敢出声去唤,是该称他为圣上,还是该叫他一声“婴儿”。这迈出的十几步里,仿佛有千斤之重。他不愿这君臣之道隔在他们之间,更宁愿俩人此生不再相见,否则将来要面对又岂止是这君臣之隔。
却不想,就在这犹犹豫豫的片刻间,姬子婴先转过了身,先唤了他。
“张青衣,你终于来了。”
平和毫无起伏的语调,没有自称朕,也没有唤他□卿,而是那一路既往的称呼,仿佛此刻的这间上书房还如同十三年前一样。他还是那个不懂世事的二皇子,他则还是那个喜欢逗弄他的伴读。
张青衣停了上前的步子,立在那里,与姬子婴隔了五步之远。
“我……”
“张青衣……”那双狭长的眉目中神情坚定,没有一丝慌乱与惊喜,看着眼前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人,一字一句地道:“张青衣,我能给你的不多,这幅身子你如诺想要,我便给你。”话落,姬子婴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头顶天际。片刻后再次收回飘远的神思,对上张青衣的目子道:“这颗心,你张青衣如诺也想要,虽一半已给了这家国天下,那剩下的另一半……我便就此也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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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闲看庭前 。。。
次年初夏,新帝姬子婴在宗庙举行加冠之礼,由于老皇帝姬衍已经“驾崩”,则由皇叔代为主持。
金壁辉煌的金銮殿上,黄彩琉璃瓦雕刻成的仙人走兽装饰着重檐庑殿顶。它的下方正中那张髹金雕龙木椅,此刻正端坐着一位刚刚年满二十的年轻皇帝。只见他眉目英挺,一双上挑的狭长凤眼威慑四方,一身明黄龙袍衬出他九五之尊的不凡身份。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尖利的嗓音响彻大殿。
“启奏陛下,皇后之位尚且空悬,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请陛下早日选定人选,以安民心!”一位老臣上前恭敬低首,此话一出,仿佛说中了余下其他百官的心事,于是纷纷效仿附和。
“朕的后宫本就无一嫔一妃,自是无需有主,你们担心的不过是这片江山的后继之人。”年轻的皇帝声色洪亮,霸气威严,说出的每一个字好似都不容人拒绝,“朕刚刚登基不久,众位爱卿不必操之过急!朕也早有想过,自是已有安排!待到时机成熟,朕自会昭告天下,给这万民百姓一个交代!”
皇家御花园内,百花珍奇斗艳,老树繁茂葱茏。常青的松、竹、柏树点缀与山石之间,两侧精工巧匠的亭台楼阁铺展而立,玲珑雅致,疏密有度。
“早朝时爱卿立在一旁,可是淡然的很啊。”一身明黄龙袍,姬子婴两指捏起一枚黑子放在手中转玩,似是暗藏起心中烦杂思绪,焦急等着对方落子。再看那欲有所指的眼神里,果然正看着面前穿着一身新朝服的张青衣。
“圣上刚才已在朝堂上说了,自会有安排,让臣等不必操之过急。本来嘛,过急则不优,那臣又何必心急呢?”张青衣慢悠悠地在下方棋盘上放下一颗白子,随即端起手边的一杯龙井香茶,掀开茶盖轻轻吹了两口气,低首浅尝后才道,“还不如此刻坐在这御花园中与圣上您一同赏花看景,来的逍遥自在。又何必庸人自扰?”
见张青衣依旧是一派清清淡淡的样子,姬子婴不由有些安奈不住,却仍然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爱卿打算什么时候娶一房妻妾,留有一儿半女呢?”
张青衣闻言,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手中端茶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向姬子婴这边凑上前道:“圣上想知道?”
“只是好奇罢了。”姬子婴退开身,撇开眼去,嘴里说出的话有些急:“朕只是偶尔也该关心下臣子的家事幸福。”
“呵呵,哦?”张青衣抬起身复又坐正,低头闻了一闻手里端着的龙井香茶,方又不紧不慢地道:“微臣已在家父面前立下誓言,如圣上一日不立后,微臣便一日不娶妻不纳妾,也自然不会有子嗣。”
啪——!的一声,黑子落入棋盘,“爱卿倒是为国尽忠啊……”
“呵!微臣既然已接任这宰相之职,自然是要一心尽忠为国的。”张青衣不动声色地再次凑近姬子婴,轻声道,“婴儿……你说是不是?”随即又坐正身体,捏起手边棋盒中的一枚白子,再一抬手,只见轻轻巧巧地落入下方棋盘,立刻乾坤扭转,黑子被吃去一大半。
“你们都退下吧!”姬子婴一声令喝,周身的太监婢女恭敬散退,只留下远处的几名禁卫军士立在远处把守。
“爱卿依旧不懂君臣之道啊……”见众人已走,姬子婴又道。
“呵呵,难道圣上希望微臣懂吗?”张青衣抬目,对上姬子婴闪烁的双眸。
两人对视了许久,终是姬子婴先收了目光,转了视线道:“今晚你就留在宫中吧,自从你回来后……”
“有一次就有两次,微臣怕啊!”张青衣一颗一颗收起棋盘上被自己吃掉的黑子,放入姬子婴面前的棋盒里。
“你!”姬子婴一咬唇瓣,终是忍下火气,平复下来道:“难道你就不想……”
“微臣想,想的很那……”
姬子婴闻言,刚一抬目,就见张青衣一张脸又凑到了近处,几不可闻地在自己耳畔低语了两句。随即,姬子婴一张脸突地红起,倏然起身甩袖掀了桌上棋盘,怒喝道:“张青衣!看来朕是太纵容你了!竟还是不知道何谓收敛!朕要罚你在家中闭门思过一月!并扣了你这一月的俸禄!”说罢,姬子婴又一甩衣袖,喝道:“来人!送宰相大人回府!”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新帝与新上任的宰相在御花园中斗棋。宰相大人却依旧将那新帝当成昔日般地逗弄,于是冒犯了龙颜,触犯了龙威,受罚在家。
至此,凡是有大臣被新帝招来下棋或者赏景看花,无不在心中暗道,想那刚刚得宠的宰相大人,这般继续持宠而骄下去,早晚这身宰相官服要保不住。新帝虽然不是那种气量小,忠言逆耳的君主,但皇帝毕竟是皇帝,自己还是在这种事上多谨言慎行才好。
话说这日夜里,新帝姬子婴在上书房里批阅奏章时,又是发了一顿火气。原因是身旁伺候他的太监总管小卓子磨的墨汁不是太稠,就是太密,反正怎么着就是不合那新帝的意。
可小卓子是什么人啊!自小就跟着新帝,看着新帝长大、做了太子、登了基当了如今的皇帝。这做了二十几年的老宫人,哪里是会犯这样的错处。
都道这小卓子可怜,伴君好比伴虎。不过是早上新上任的宰相大人下棋冲撞了皇上,那气还未消全。这会儿恐怕是又想了起来,越想心中越是不甘,于是找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这个替罪羔羊。眼看着小卓子只能忍着委屈,做那无辜的被牵连之人。
新帝气不顺,奏章批了一大半后就说要回寝宫安歇。便在那寝宫门外夹带着怒气,甩挥着广袖遣走身侧一干碍眼的宫人。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终于在午夜时分,将罪魁祸首给盼了来!
张青衣穿着一身夜行衣,悄悄从姬子婴给他留的窗缝里滚了进来。
“你怎么来的这般迟!”姬子婴闻声,不悦地从床上坐起身,质问道。
“你早上在宫里发了那一通火,我爹知晓后,又将我关在了祠堂里。明日早朝前,我还得赶回那儿跪着。”已经辞了官,本准备着告老还乡的前朝宰相,却又担心幺子刚入朝接任这宰相之职,恐那脾性还是不懂收敛。于是人依旧留在了京城那座宰相府邸,怎么也不肯同来接他的,一直在外经商的大儿子回老家颐享天年。
张青衣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坐在床榻边的姬子婴,再一弯腰伸手,就将人整个拉入自己的怀中,顺势亲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忘我的在太子寝殿里亲着,不过这也难怪,都快大半年没这样单独处在一处了。一个刚刚登基不久,不仅要忙着处理朝堂政务稳定局势,还要忙着参加举办各种祭祀大典。另一个则忙着新官上任,上下打点,熟悉安排生计。好不容易终于两人都空了下来,也只能大费周章地在人前先上演一出戏码,方才能如愿以偿,相拥入怀。
这苦啊!谁让一个是君,一国的主梁!一个是宰相,一国的臂膀!两个都是被千张眼睛,万丈眼睛看着的人。
张青衣摸着姬子婴,姬子婴抱着张青衣,很快两人都以衣衫不整,气息絮乱。
拿过特意放在床头暗柜里的膏药涂在手指上,张青衣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不会是准备着给将来哪位嫔妃娘娘用得吧!”
已经退了身上褥衣褥裤,正撅着屁股趴伏在床榻上的姬子婴,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张青衣瞪着一双怒目道:“有本事你就别用此物!”
“哈!我不用?那到时候难受喊痛的可是你。”说着,张青衣一手扶上姬子婴的腰侧,一手按上姬子婴的臀瓣,伸出中指往那密洞中钻去,“我怎么舍得?”
“唔!”
“这里这么久不用,可是想我?”
只见那根狡猾的中指,用驴子磨面一般的速度进进出出,不急不躁,让此刻正一缩一张的密洞越发瘙痒难耐。
“唔——!你!”姬子婴扭动着身体,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上那根进入自己体内的中指。
突地,中指一个深入,加快了在洞中的震动。
跟着张青衣便俯□来,啃咬上姬子婴光滑的脊背、脖颈,又舔上那敏感的耳侧,悠悠地叹声道:“婴儿,我好想你……”
第二日,亥时——
太子寝殿的轻纱帷帐,遮不去那后方的一池迤逦春水。
“婴儿……婴儿……我的婴儿……”
“青衣……慢点……我……我……唔——!”
姬子婴被张青衣按压着双腿大大地折起在肩侧,迷蒙中睁开双眼一望,前方那紧紧连接着两人私密之处的地方,此刻清晰可见。忽地,脸皮、耳根,脖颈统统染上一层厚厚红云,惊吓地重又合上双目。
看着身下人不停变换的可爱模样,张青衣更加凶猛地冲撞起来。
第三日,子时——
反身坐在张青衣双腿间的姬子婴,如同一只栓了线的布偶,只能依靠着身后的人固住自己,下方激烈的顶动让他的身体一次次向前倾去,却又在下一刻被及时拉了回来。
“明日……明日……你还是不用来了!”姬子婴咬紧双唇,深吸了一口气,将到了嘴边的话终于说了个完整。
“……好!”
“唔……”张青衣犹豫的片刻之间,姬子婴本以为会遭到如往日般地调戏逗弄。却不想下一刻,那张青衣这回竟如此爽快地答应了,顿觉松出一口长气来。但紧跟着,□猛地被向上更狠力顶撞,“唔——!”姬子婴惊呼出声。
“不过今夜要让我一直做到晨时。”
“你!”
“连做了三日,我原本也想着今晚之后就放过你。一个月这样来一次,我便也足矣。可惜听你先开了这个口,又觉得心有不甘。索性让你明日起不了这床榻,为我耽误一次早朝如何?”
“你!休想!”
“呵呵,那就看看这次又会是谁赢谁输。”
“唔——!”
次日,新帝因突感风寒病倒,无奈让总管太监通告已经过了金水桥在广场整队的文武百官,免了这日早朝。
一月之后,新帝又说自己半夜听见响动,恐有刺客或是什么不祥之物。于是便命令宫中禁卫军统领李暮加派夜巡的人手,并暗中挑选一批影卫潜伏在新帝的寝殿周围以待随时伏击。这样持续了三个月后,新帝见皇宫之中并无任何异常,才又下旨撤了这一干人等。
于是,那次便成了这位新帝在位五十多年间唯一,也是仅有的一次,因风寒而耽误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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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湖光山色(完) 。。。
初秋时节,新帝初登大宝转眼已快过一年,皇宫里一派喜气洋洋,只因再过几日便是新帝的亲娘,皇太后三十六岁的生辰。
这日皇太后把儿子叫来身边,嘘寒问暖了一番。姬子婴也是个极为重孝道的人,每每见到这个从小就对自己严苛又偶尔表露慈爱的亲娘,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想父皇丢下自己的母亲,去与他人过夫妻和睦的生活,姬子婴就替亲娘感到伤怀。再一想自己,也无法让亲娘享受到平常人家的天伦之乐,就更觉心中有愧。
“过几日就是娘的生辰,孩儿已经下旨,定要为娘亲好好庆祝一番!”姬子婴握着亲娘袁苁蓉的手坐在她的身侧,脸上没有平日在那朝堂上的冷面,此刻只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孝子神情。
袁苁蓉是内阁大臣骑军统领袁氏之女,自幼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十四岁入朝嫁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姬衍,十六岁怀上姬子婴,十八岁被册封为皇后,统领后宫母仪天下。
“不必太过铺张,你刚刚登基不久,不要落了别人的闲话。” 袁苁蓉轻拍着儿子姬子婴的手,虽已快入不惑之年,但岁月在她脸上没有舍得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仿如眼前这张面容依旧处在那花信年华。
“孩儿自有分寸,请母亲放心。”姬子婴捧起亲娘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柔声道。
“其实这么多年来,为娘一直都觉得,此生能嫁与你爹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袁苁蓉抬头眼望远处,回忆道。
“娘……”姬子婴不忍看眼前的亲娘面露悲伤之色,轻轻唤道。
“乖儿子,娘亲没事。”袁苁蓉收回飘远的神色,继续说道:“你爹登基做了皇帝之后,虽贵为九五之尊,身边却只有我和那个民间来的女人,及早年纳得两个嫔妃。再想那些个大臣官员,哪一个不是家里三妻四妾。为这,娘其实心里一直都是感激那女人的。子婴啊,你说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心爱的男人,要与别人一起分享?娘这一生算是知足了,只是……” 袁苁蓉话到口边,又顿住。
“娘您说,只要是孩儿可以办到的,一定为娘您办到!即使此刻爹不在,您还有孩儿!”姬子婴说着两眼泛红,水光殷殷。
“娘也没什么要求……” 袁苁蓉咬了咬唇,终是开口说道:“只想这后半辈子,能守着你爹。”
青石的铺装上落下几枚彩叶,微风吹拂翻滚着飘入一旁清澈的湖水里。只见那湖岸一侧自然山石嶙峋而立,中间极为巧妙地镶嵌着一座六角凉亭。凉亭中正有一对已经年惑中旬的佳偶,依偎着红漆栏杆,耳鬓厮磨,甜腻的咯人。
“韵儿,你看这秋叶纷飞,仿佛寄着我对你的相思之情。”姬衍从后搂上叶清韵的腰侧,贴着前方人的耳垂道。
“就你会说话,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少岁数了,也不嫌人家说你为老不尊。”前任魔教教主叶清韵的脸上泛着谈谈红云,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
“跟自己的娘子说情话,别人敢说什么嫌话。”姬衍说着把人搂抱得更紧。
“唉,也不知那浑小子如今跑去哪里胡闹了!”叶清韵眉头微缩,轻声叹息道。
“他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自有他自己的主张,你只需想着我便好。”姬衍的话里带着微微酸味。
“有你这种爹吗?跟自己儿子吃醋!”用胳膊顶了一□后的人,叶清韵撅着嘴哼笑道。
两人正你侬我侬地说话间,下方突然走出一个修长人影,立在那山石一侧。看那神情姿态并无躲藏之意,反而大大方方地看着上方凉亭中的这对老夫老妻。
“有人!”叶清韵先缓过神来,感觉到了下方异动,推开身后的姬衍,一个跃身飞出,人已经落在了来人的面前。“是你……”只见叶清韵神色微露异样,有一丝惊讶,却又看不出是喜是怒。
“妹妹见过姐姐。” 袁苁蓉恭恭敬敬地给叶清韵行了一个简单的礼,神情倒是非常坦然。
“你怎么来了?”正从凉亭中走下来的姬衍,也看见了穿着一身朴素衣衫的袁苁蓉,突变的脸色却比叶清韵明显得多,另又带着一股古怪的尴尬。
“苁蓉见过老爷。” 袁苁蓉转身恭恭敬敬地也向姬衍行了一个礼,神情依旧是坦然的模样。“明日便是我的生辰,忽想起往日都是同老爷您一起过的,故让子婴请新上任的张宰相送我来了此处。”
“张宰相?张青衣?”
“正是。”
“他人呢?”姬衍面上似有些不悦,问道。
“已经走了。”说着,袁苁蓉走到叶清韵的面前,仿佛真是自家姐妹般拉起叶清韵的双手道:“姐姐,妹妹在宫里一直思念着姐姐,虽然过去有诸多对不起姐姐的地方,还请姐姐原谅妹妹,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呃……妹妹没有不懂事,是过去姐姐太蛮横霸道了……”叶清韵看着眼前仿佛换了一个人的袁苁蓉一时无法适应,话说的有些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那等你过完生辰,后日就回去吧。”站在一旁的姬衍插话道,虽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无情,但到底还是忍不住。他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对袁苁蓉有些愧疚是真,虽是当年他年纪尚小迫不得已依了他爹的意思,毕竟有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但此刻如果不干脆拒绝,只怕日后再生出诸多麻烦。他知道叶清韵的脾气,分开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扔了这手里烫手的江山,抱得了美人归,怎么能让他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我不回了,我已经让子婴效仿老爷您,下旨宣告我因思念老爷得了不治心病,‘薨’了!”袁苁蓉看着姬衍,神情认真地道。
“胡闹!”姬衍眉毛一挑,怒道。
“你!”袁苁蓉被姬衍一吼,那淤积在心中的不甘苦闷,此刻便化成泪水宣泄而出。
“不许哭!唉!”只看那姬衍脸色越来越差,扶着额头眉目紧缩,他就是怕这个。
“好了,好了!妹妹你也别哭了,姐姐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既然妹妹来了就住这儿吧。其实姐姐也想妹妹,这魔教里上上下下都对我毕恭毕敬,或是怕的退避三尺,我还是挺想念过去与你在那笼子里头拌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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