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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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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的韩冰渊知晓的。
知道了夏如凡与宫向粼只见存在的利益关系后,蓦然的心也就安下了一半。但是更令他在意的,则是夏如凡与宫向粼在英雄大会上表现出来的种种令人猜测不已的行为,为此,蓦然还亲自去向宫向粼问了个明白。令人庆幸的是,在英雄大会上与宫向粼“亲热”的人,并非真正的夏如凡,而是柳飞絮。
这件事情还要从“范儒春宫图”,也就是,被神笔柳飞絮画下的,夏如凡险些被宫向粼羞辱的图画开始说起。夏如凡在震惊至于,也不忘了要追查画者的下落,虽说蓦然也定会着手此事,但是,想要借此利用宫向粼,自然是不能让蓦然知道。但夏如凡知道这画是又柳飞絮所作,并且是他亲自转播出去的,那时,夏如凡就已经开始默默计划着手安排用柳飞絮来调动宫向粼身后的力量。当然,那时的他,还为知道蓦然就是夏凯弦的儿子,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让柳飞絮牵制宫向粼了。当他与蓦然的关系破裂之后,柳飞絮也酒拥有了全新的功能——伪装!
夏如凡终于找上了宫向粼,并且在舟子手中劫走了柳飞絮。让两人无意之中喝下牵共散,以便以两人的内力作为牵制两人的筹码,还将柳飞絮的面容通过移骨的方式易容成了自己的模样。目的就是想要借用柳飞絮的作画能力为自己通过英雄大会作画的比拼,而自己只要通过了琴艺那一关,就可以顺利通过英雄大会的考核,进入夺取琉璃鼎之争了。而让柳飞絮易容成自己的样子与宫向粼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让蓦然就此死心,不要在想着自己,这样也好让自己能够任命的将夏凯弦除去。
如今,舟子将宫向粼柳飞絮两人带回给蓦然,其中蓦然一直都未解的种种,也随之解开了。现在,蓦然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夏如凡为何还迟迟未归来。他明明就已经知道夏旖萑没有死,而自己的父亲也不是他的杀父仇人,那还有什么原因牵绊这他的归来呢?
静女被夏如凡遣回来时,带回了夏如凡的一句话。
我要回来时,自会回去的。
可是这“要回来时”是什么时候?
想及此,蓦然的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挥开了正在为他按摩的手,站起身来,往书房内侧的软榻走去。
“这里就交给你了。”
其实,蓦然心中也是很疑惑的。这白傲晴是夏如凡最亲密的好友,也是荣安的情人,而现在为何会对他如此亲密,酒犹如对待……情人一般。
情人?!
想到这个惊人的词语,蓦然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怎么就会用上了“情人”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白傲晴对待自己的行为呢?
其实,当蓦然发现了白傲晴这些怪异的现象时,就有向他本人询问过。而白傲晴的回答竟然让蓦然无法反驳。
“你是一国之军的首领,如果你累倒了,这个国家怎么办?难道你想要让天玺毁灭在自己手中吗?”
这个理由于情于理,蓦然怎么也找不到回驳的理由,也只能由着白傲晴这样怪异的对待自己。不过,想想,白傲晴也是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作为天玺的军师,白傲晴可以使他们更快的战胜中越。就因为这个重要的因素,蓦然也无法顾及他人的眼光了,毕竟,两国交战,百姓们是最无辜的,能够更快的结束战争,百姓们才能安居乐业。
此时,书房的屋顶上,悄无声息的存在这一个人。那人,正是蓦然日思夜想的人儿——夏如凡。
早在白傲晴为蓦然按摩的时候,夏如凡酒已经毫无声息的来到了他们所处的屋顶,静静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而那么个人站在屋顶,却丝毫不被屋内的人发觉,这依赖于夏如凡的的桓师傅,也就是他的父亲——夏旖萑。夏旖萑在开始了磨练夏如凡的计划后,便化身为他的桓师傅,教了他两年的功夫,让他能够在江湖中立足。而这归息之法,正是夏旖萑第一个交给夏如凡的武功,有了这个归息之法,便能够成功的躲过敌人。此时,归息之法让夏如凡成功的窃取了蓦然书房内的一举一动。
其实在夏如凡回到长安后,在荣安那儿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中,白傲晴和荣安的关系,已经悄悄的在日常中发生了转变。原因无他,只因姜小霜想要抱孙子,而白傲晴却是一个男的,无法生育。因而,白傲晴便傻乎乎的将温碧柔给推进了荣安的房间。说来也巧,荣安在白傲晴安排的一次“酒后乱性”后,是温碧柔怀上了荣安的孩子,姜小霜当然是很高兴,而白傲晴却无缘无故的失踪了。知道天玺战事告急才回来,回来后,便成了现在这样子。荣安曾问过白傲晴原因,但白傲晴之说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荣安虽然难过,但也发现了白傲晴回来后的细微的变化。
屋内,白傲晴等到蓦然熟睡后,轻轻的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盖上薄被,并在那刀削般的脸颊上印下轻轻的一吻,之后,便走回书桌,执笔批阅。
白傲晴这一连串的动作,尽收夏如凡的眼底。白傲晴的每一个亲密的动作,就让站在屋顶的夏如凡的心冷上一分。
这不是他的朋友,不是……不是那个经常和他开玩笑逗他开心的知己!他变了,荣安说的对,白傲晴变了,变得莲他都不认得他了。
就在这时,白傲晴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清明的双眼对上夏如凡俯视的杨静,交流,就在那一刹那。
……他居然发现了我……
夏如凡瞬间的慌乱,被白傲晴一一看在眼底。白傲晴扯开一抹得意的笑,无声的对夏如凡说了一句:“今夜子时,后院。”然后又恢复了先前阅读的状态,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接收到白傲晴的信息,夏如凡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在做梁上君子了,便飞身离开了蓦然的书房。就在夏如凡离开的那一瞬,一只藏在夏如凡周围的修罗,与黑暗中的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
爆发前夕
夏如凡离开蓦然的书房后,直接赶往软禁宫向粼和柳飞絮的偏院。
一路上,夏如凡的脑中总是浮现白傲晴那一抹看似得意的笑容。得意?他在得意什么?在得意他已经成功的进入了蓦然的身边了吗?
“ !”
夏如凡在飞奔着的轻盈身躯,落在了不知是什么殿的宫顶上,显然,他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一只都有这样的心思吗?他和我接触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站在屋檐上的夏如凡痛苦的抱着头蹲下。
白傲晴是他最好的朋友,是最了解他的知己,是最贴心的倾诉对象。当他与蓦然发生了争执的时候,他会为他分析谁对的谁错;当他痛苦时,他会为了他而难过,会因此而怜惜他;当他的爱得到了蓦然的回应时,他会为了他而高兴,为了他而疯狂……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目的的行为?那些真挚的泪水和笑脸,难道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作出的虚伪表情?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白傲晴的变化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在心中暗自决定在今晚的会面中问个清楚之后,夏如凡又开始集中精力,重新思考这等一会见到宫向粼和柳飞絮之后的事情。想着,便又纵身一跃,钢网宫向粼的住所。
快速的飞跃,只在天际中留下一道淡蓝色的微光。
× × ×
“啊……啊!用力!再用力点……噢……粼!你太棒了!哦……”
还未进入宫墙内那处偏僻的小院,来人便已经听到了院内屋子里激情的呐喊。
夏如凡很识趣的在院内的石凳上坐下,闭上眼睛假寐。
“啊!”
“恩……”
当屋内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声和沉闷的低吼后,夏如凡知道,结束了。
他站起身来,整理整理了衣冠,便抬脚向不远处的小屋走去。
“该死!夏如凡这张脸看的我都没兴趣再来一次。”屋内低沉的男音听起来似乎很愤怒的说了一句。
闻言,屋外刚刚想要敲门的手停了下来。不一会,夏如凡便使劲推门进入屋内,边走边道:“不知道是谁当初因为这张令你没兴趣的脸,还想要将这张脸的主任给□了。”
说完,便在小茶几边的躺椅坐下,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床上两人慌慌张张想要遮掩什么的有趣动作。
片刻,夏如凡似乎觉得不够有趣,又加了一句:“好还还被人给挑了心脉,差点断命呢!不知道是谁将他救回来的呀……”故意拖长了尾音。
很有效的,夏如凡看到宫向粼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抱着柳飞絮在床上尴尬的坐着傻笑。
看到宫向粼那有点痴呆的傻笑,夏如凡顿时举得无趣,于是,便站起身子走向他们的床边。
夏如凡的这个动作可吓坏了宫向粼和柳飞絮。随所被夏如凡所用的这那段时间里面,夏如凡并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但是,在偶尔雪狼的威力减退的时候,夏如凡喜欢作弄人的性格,还是给了他们不小的打击。夏如凡的这下动作,令他们俩有点发寒也就说得过去了。
夏如凡走到床边,由上俯视这两人。就这么毫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就已经可以令宫柳两人紧张万分了。
只见夏如凡什么话都不说的看着柳飞絮。顷刻,夏如凡猛的伸出手,点了宫柳两人的穴,令其不能动弹后,就看是挽起袖子,伸出十指,往柳飞絮的脸上伸。
“啊啊啊啊啊啊……!!!!!!”夏如凡的手指还没有伸到柳飞絮脸前,柳飞絮就已经用他那把可以将天上的飞鸟都震下来的声音尖叫起来。
哒。
听到那令人心寒的声音,夏如凡把准备伸往柳飞絮脸蛋的手转了一个方向,稍微用力一点,就点住了他的哑穴。这么一来,柳飞絮想要发出生硬可就是比登天还难了。
“夏如凡!你到底想要干……”宫向粼见状,立即大声嚷嚷起来,但是也很不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如凡点住了哑穴。
只听见夏如凡沉声说道:“本公子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别把我给惹恼了。 ”然后,转头对着柳飞絮道:“我只是想要把你的面容恢复,那么紧张干嘛。”
听到夏如凡的话,宫柳两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等待夏如凡的动作。
“把这个吃下去,否则待会儿移骨的时候会很痛。”夏如凡从身上取下一颗药丸,往柳飞絮的嘴里塞。
柳飞絮很听话的将药丸吃下去后,就任命似的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夏如凡的动作。
做好了准备后,夏如凡深深的吸一口气,便动手为柳飞絮移骨。
当初选择移骨这个方式为柳飞絮易容,目的就是为了在脸上出现破绽。而今,事实的真相他已经知道了,而宫向粼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柳飞絮在顶着自己的脸,他自己也是很不好受。要是那天蓦然不小心将柳飞絮误认为自己,那就……
想到蓦然会“移情别恋”,夏如凡的心中有时一阵疼痛。刚刚自我安慰了的疼痛心灵,又被自己无意间的思绪给钩得疼痛不已。
甩甩头,想到柳飞絮的面容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夏如凡就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多想那些事情,反正今晚就要知晓答案了,在想也无用。这么一想,夏如凡的心情也稳定了一些,又开始为柳飞絮移骨。
此刻,柳飞絮正闭着眼睛接受夏如凡的移骨。一旁的宫向粼身体不能动,喉咙又发不出声音,只好无奈的光着身子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夏如凡的结束。但在此时,他的心中也开始了自己的思考。
从夏如凡进门以来,宫向粼就开始密切的注意这夏如凡脸色的变化。一开始只是处于对自己和情人的安危着想,但想想夏如凡就算再怎么作弄他俩,也不会作出实质性的伤害后,对以夏如凡的观察也就变了性质了。
虽说夏如凡的掩饰很好,但是观察入微的宫向粼还是看出了夏如凡脸上很淡很淡的忧愁。是什么,让这个冰山美人的脸上浮现愁容,是什么,让这个坚强的人儿如此的伤心……这些,宫向粼自己都不能知晓,但他能够猜一猜。
从一开始知道范儒这个名字之后,宫向粼就一直在注意这个特别的人。虽说一开始只是为了尝尝他的味道,但在吃过一次苦头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了。而在他的心中,对于夏如凡也有了新的定义。
自从自己的心脉被蓦然挑断之后,他自己也认识到,自己虽然死不了,但是这身子却也是再也不能够从床上起来了。但之后再次见到夏如凡起,他就知道,他曾经想要羞辱的人,是一个多么有远见而又坚强的人。夏如凡不仅没有对他落井下石,还不惜重金将他带到韩冰渊那儿,为自己接上心脉。虽然他知道夏如凡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后的力量,但夏如凡能够如此对待一个差一点就要将自己□的人,是需要多大的力量的,而夏如凡做到了。如此以来,在宫向粼心中就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这个人以后怎么对待自己,怎么利用自己,自己都会接受下来,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夏如凡能够不计前嫌的将他的身子恢复。
可是,看看现在,这个依旧面容镇定的人儿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丝的愁容,这是什么原因呢?会不会,是跟那个白军事有关?
虽说宫向粼被蓦然囚禁在这个偏远的院子,但是,他的消息去很灵通。或许是因为柳飞絮有极好的画工的缘故,蓦然时常降低自己的身份亲自来向柳飞絮求画,而柳飞絮所画的,正是中越的地形图。
地形图,对于正在作战的国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拥有一份逼真的地形图,就可以又快又好的掌握敌方的地势情况。
正因为柳飞絮的作画能力非常的高超,蓦然也常常偷偷带着柳飞絮去中越与天玺交接的那座高大的山脉,让柳飞絮认清楚山脉下,中越军方所在的位置,以及他们驻军的方位。而后又给柳飞絮充分的作画时间,让他将脑海中记下的地形情报画出来,而后,蓦然自己又亲自来到这偏院取画。如此一来,宫向粼从柳飞絮的口中,就知道了不少现在军中的情况。当然,白傲晴与蓦然目前的关系,他多多少少也知晓一些。
如此,前些日在英雄大会中对夏如凡的了解,在于现在蓦然和白傲晴的情况已联系起来,夏如凡脸上那淡淡的愁容就能够揭开原因了。
伴随着夏如凡在柳飞絮脸上的动作,“咔哒咔哒”的声音也从柳飞絮的脸上传来。那是骨头移动位置所发出的声音。若不是柳飞絮事先服下了夏如凡给的止痛药丸,现下的他,一定是哭叫连天了。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夏如凡用衣袖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顺手揭开了床上两人的穴。
“呼……”夏如凡轻轻呼出一口气,道:“好了,以后宫向粼再也不用看着我都脸对着你了。”这一句听似玩笑的话,又让两人的脸色一红。
就在宫向粼刚刚想要解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院子外面的打斗的声音。
“乒乒乓乓……”冷兵器相互击打发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小院外分外的刺耳。
听到声音,夏如凡快速的来到窗边,撩起窗帘观察屋外的情况。
只听夏如凡低声对宫柳两人道了一声“战事突变,速速准备”后,自己便飞身上了房梁,从屋顶离开,不知道除了何处。只留下了宫柳两人匆忙准备的身影。
突袭
夏如凡跳上房顶后,便悄悄归息了内力,静静地观察房子下的情况。
只见不远处有两拨人吗撕斗在一起。一拨是黄衫,很明显是蓦然的大内侍卫,看人数的多少,应该是在宫向粼柳飞絮住处,为防止他们落跑的。而令一拨,则是黑衣蒙面,人数显然比大内侍卫的要少得多,但看实力,似乎远远超于大内侍卫。
短短的时间内,蒙面人就解决了不少的大内侍卫。
看到这庆幸,夏如凡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拧紧。心中思忖:这等人如此轻易的闯入宫内,不知是他们的能力太高,还是大内的高手太少,或者,是……有内奸?!这么说来,长安确实危矣……
就在夏如凡心中反复琢磨目前形势的时候,“嗖”的一声,一支暗箭瞄准夏如凡的眉心直射过来。
虽说箭射出时的声音极小,但内力深厚的夏如凡还是感觉到了弓弩扣动扳机的声音。
但是,之前夏如凡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反应过来有暗箭偷袭的时候,那箭已经近在咫尺了。无奈,夏如凡只能侧身避开那箭。
可是,由于发箭人是运了内力发射的弓弩,因此这支箭的速度极快。虽然夏如凡已经极力的避开它,可还是不幸的被射中了手臂。
中箭后的夏如凡立即向后倒下,顺势跃下房顶,往宫内深处奔去。
渐渐地,夏如凡感到体力似乎正在一丝丝的散去,内力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流走。此时的他才意识到——箭上有毒!
如此,夏如凡不禁心慌起来。
……怎么会如此大一……
尽管内心惶恐不安,一心只是怨自己太大意,但现下的他,根本不能再大意下去。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已经为数不多,夏如凡身形一闪,躲进了两间房子间的空隙内,尽量隐蔽自己的身形,只希望那些追赶着他的人,不要发现他。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被箭刺伤的手臂传来,想要仅存的内力将毒逼出去,丹田内去似乎空空如也,运往丹田的内力,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吸取了一般,只有输出,没有返回。胸口闷的似乎无法呼吸,胃里面又正在翻滚不息。夏如凡此时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那股不知名的力量给击垮,而意识也开始散漫开去,眼睛里的图像,正在模糊……
在他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开,模糊的眼睛中,看到了一抹人影正在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而他在失去意识前的脑中,只不停的重复着“我果真太大意了”……
感到一道刺眼的光芒,夏如凡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清楚起来。
宽敞的房间,简单的摆设。自己正躺在一张干净的床铺上,四周的摆设都是单调的灰色。正对着自己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把弯刀,一把黑色的,雕刻有血红色蝎子的弯刀。
“修罗?!”夏如凡忍着手臂灼热的疼痛和胸口窒息一般的滞涨感,大声的呼喊这自己身边,蓦然派来的影卫的名字。
“公子。”一道沉稳好听的男音在自己的耳畔想起,夏如凡知道,那是修罗。
“扶……扶我起来……”喉咙的干涩,似的夏如凡想要讲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原本想要问清楚修罗一些事情,话到嘴边,也只能先咽下去了。
修罗小心的将夏如凡扶起,让他靠在床头。然后又贴心的倒了一杯水,让他润润嗓子。
“咳咳咳……”喝了点茶水,干涩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一点,夏如凡清了清声音,道:“你果真还一直跟着我呀。”
修罗看到夏如凡脸上那若有似无的苦笑,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他,现下更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早在夏如凡出蚀人林后,就把一直跟在身后调查他的静女和默默守护他的修罗给遣回给蓦然了,因为他不想蓦然在浪费人才跟着他,也想让自己能够安静的思考一些有关于自己和蓦然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修罗的功力远远在他之上,若是想要一直跟随这他保护他而不让他知道,这时完全可能办到的事情。这个事实,从蓦然将修罗派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明白,只是那是的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去想蓦然对他的重视。
看到修罗没有说话,夏如凡一就认了,于是对修罗道:“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
听到他的问话,修罗正色道:“不知。”
如此简短的回答,夏如凡在心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修罗还是老样子呢……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两夜。”
……三天两夜?!……
夏如凡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将他内心的惊讶展现出来了。
收敛了惊讶的神情,夏如凡的眼神稍稍的沉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看到夏如凡一脸凝重的表情,修罗从衣袖内取出一张写有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递给夏如凡。
“我易容了你的样子去的。”
夏如凡看到之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听到修罗那简短而清楚的回答,心中不知道应该是感谢他的细心,还是应该斥责他的逾越。
原来,在夏如凡昏睡的这三天两夜里,修罗已经帮他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也拿到了他想要知道的回答。修罗在夏如凡中毒的当晚子时,易容成他的样子,来到了后院与白傲晴会面,并将白傲晴所说的话,全都记录在了那张小制片上。
白傲晴言:
我与蓦然的关系,相信今早你也亲眼看到了,不用多猜测,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我爱上他了。
我知道你不会问我为什么,只会想要知道我与荣安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他有了他母亲想要的生活,而我,也可以过着我想要的未来。也许一开始,我们都曾彼此的相爱过,但是自从遇见了蓦然,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在像从前那样对荣安付出原本的感情。没错,对你的一切关照,就正如你所想的那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更加了解蓦然,更加贴近蓦然。而现在,我已经达到了我所想要的目的。
你不在的那段时间中,只有我一直在蓦然身边,他的一切都是我照料的,他在你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体贴也是我给的。而你,应该放手了。既然选择了离开他,就不要在回来,不要在来打扰我们现在安静的生活。
我今晚叫你出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这些,没有别的了。
夏如凡没看一句话,心里的温度就冷下一度,当他看完这张不大的纸片是,那张因为中毒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了。双手还在微微的,不由自主的发抖。
修罗无法理解夏如凡的激动,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一只很坚强的人,如今,是如此的脆弱。
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那激动而又痛苦的心情,夏如凡低声的对修罗道:“他只说了这些吗?”
“是。”
修罗的话刚刚说完,夏如凡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穿了什么衣服?”
夏如凡扭头看到门口,是荣安。
当夏如凡正在疑惑,荣安为何会问修罗这问题的时候,只听修罗说道:“白色里衣,水红外套。”
如此,夏如凡就明白荣安为何会如此问了,因为,听到修罗的回答后,夏如凡心中的苦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只因为他听到的是“白色里衣,水红外套”而不是“绣着明黄色雏菊的黑色外套”。
“那不是他。”荣安看了看床上苍白的夏如凡,就知道,他一定是认为自己的好友背叛了他而伤心难过。
“确定吗?”夏如凡问。
“我已经观察了很久了,才发现,虽然他的很多地方与宝宝很想,但是,一些细节却又与宝宝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合,所以我初步认定那不是他。”
荣安一口气说完后,便搭上夏如凡的脉搏,查探他的情况。而后,又转过头,对一直静立在一边的修罗道:“可否请您帮个忙?”
修罗看了看夏如凡,得到了夏如凡的首肯后,便也点点头,“只要修罗能够做到。”
“您一定能够做到的。”荣安在确定夏如凡体内的毒不会影响太多后,便也安心了。转过身对修罗道:“能够帮在下请来韩二少?”
荣安口中的“韩二少”正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大商之子,韩笑晴。家世的富有,使得他的名声远扬,但是,在江湖中,他的名气可不是他那有钱的父亲,而是他那精湛的易容之术。荣安之所以会想要修罗去找,原因是修罗的内力深厚,若是韩笑晴不愿来,那么以修罗的武学修为,定是能够抵挡韩笑晴的用毒攻势,将他成功的掳来。
听到荣安的“请求”,修罗的犹豫了一下。这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把握将韩笑晴带来,而是,这“带人”的差事,可不是随便就能接下的,得得到主上的命令,否则,是不能随便接下的。
只听夏如凡说道:“修罗拜托了,不带来二少,不能够确定他是否是本人,而那人,太不简单了。”
夏如凡这么说并不是无道理的。那天早上,那个白傲晴能够发现已经归息了内力的他,若不是又高深的能力,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而现下,修罗也想到了那双,在那天注视这自己的眼睛……
蛊毒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的流失,想要伸手去抓住,却什么也够不着。身处于一片黑暗中,唯一能够看到的,就只有自己。心中的不安正在慢慢地扩散……
……不见了……不见了……
“如凡!如凡……”
听到有人正在叫他,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徒劳,只能不停的挣扎着。
“如凡!如凡你醒醒!”那个声音还不停的在夏如凡的耳边想起,越来越焦躁。
感觉到身体不停的被晃动,眼前原本黑暗无光的环境似乎开始出现一点摇摆不定的光线,然后越来越亮,景物越来越明朗。
渐渐地,眼前焦急的面庞清晰起来。
“荣安……”
看到夏如凡醒来,荣安终于松了一口气,道:“你终于醒了,刚刚可把我给吓坏了!”
“我……怎么了?”夏如凡对刚刚的处境只是依稀有点记忆。
“你似乎一直在做恶梦,不停的叫喊‘不见了……不见’。”
“不见了……”听到荣安的话,夏如凡的脑中好像闪现了什么东西,但是又说不上是什么,只是觉得心中不安的感觉从醒来后就一只没有消退的想法。
“如凡,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看到夏如凡一脸的恍惚,荣安对于夏如凡中的毒所造成的后果,越来越没有把握。
“不记得了……”夏如凡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记不住最重要的东西。脑海中,只是一闪一闪的飘过些什么。
“很难过,想要抓,但是不知道要抓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是想要留住它……”
中和了之前夏如凡中毒时候的状况,在听到夏如凡对刚刚梦境的复述,荣安最不愿意想到的毒,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成为现实。
“如凡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记得了?”急切的想要证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可怕的东西。
“不记得什么东西?”夏如凡一脸的茫然。
“对!好好想想,是不是什么东西不记得了。比如说你的父亲,或是蓦然!”
“蓦然?!”听到这个名字,夏如凡似乎的很惊讶。而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那是谁。
“哦,蓦然……蓦然……”
……完了!……
荣安在心中颓废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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