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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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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却没有理会周公子;而是拿起一张价签;淡蓝色的价签上有物品的编号;还有物品的名字与价格;玄齐望向罗掌柜与另外两个公子说:“这里的赌石很多;价格也参差不齐。如果我花一百万买了五块籽料;你花一千万买十块籽料;我肯定是要吃亏的既然赌就要有个度;我们以一百五十万的投资额为最高限;而后随意买籽料;再以开出来的籽料市价来决定胜负。”
“你说的这是投资与回报的比率”鲁卓群的眼中闪过异彩;继而把思维发散:“如果两个人都看中同一款籽料怎么办?竞价吗?”高智商的大脑稍加运转;立刻就发现另一个漏洞。
既然能赌石;求得就是个刺激。在同一起跑线上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这才是赌博应有的刺激。现在追求所谓的公平;只是为切开石头后能有更多的快感。
罗掌柜并不看好玄齐;因为他的财力并不雄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大部分时间钱还是很能的所以在罗掌柜眼中;玄齐只是个陪练;很快就会被踢出局的陪练。却没想到玄齐直接找到赌局的漏洞;加上一百五十万的上限。
面对鲁公子提出的第二个漏洞;罗掌柜的眼中带着审视;望着青涩而年轻的玄齐;等着看他能够做出怎样的应对
玄齐却云淡风轻说:“我们可以用暗标”说着把手往前一指:“这里全部的籽料上面有价格;也有编号;看中那一款就写下超越标价的价格;有些零头;若是这样大家的价格还相同。那就明着竞价。”
“好”盛登峰把手一拍;对着罗掌柜说:“给我们准备些纸笔。”而后又对鲁卓群说:“这个法子很好;玩的很痛快;以后找几个兄弟;也可以这么玩。”
鲁卓群把头一点;这才上下打量玄齐:“小兄弟见识不凡;让老哥大开眼界;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娇子;先天就有着比别人更多的优越性;想要得到他们的赏识或者肯定;是很难的事情。而现在玄齐用慎密的心思引起鲁卓群的好奇。不由让一旁的周凯腹诽:“当真是狗屎运”
“我叫玄齐;现在是北清大一的新生。”玄齐说着伸手敲了敲眉心;见老鼋并没有开口;便继续往下说:“是湘南玄家的传人。”
“湘南玄家?”周凯迷茫;盛登峰在错愕后;脸色立刻热切起来;脸上带着别样的热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我与你一见投缘;这是我的名片。”说着双眼中闪着火热。
玄齐双手接过;花花轿子人人抬;玄齐也懂这道理:“我还没有名片”说着拿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的电话。”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欲无故的恨;既然盛登峰拿出名片;潜台词就是想要得到玄齐的联系号码。
周凯双眼中全然不屑;他以为盛登峰给名片;只是为让玄齐明白彼此间的身份差距。玄齐手写电话号码;不但显得不尊重;而且抱大腿的嘴脸昭然若揭。周凯已经想好;等着盛登峰拒绝后;自己好出面嘲讽;脑袋已经开始疯狂耳朵组织词汇。
但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盛登峰不但没有露出丝毫轻视;反而伸出手来双手接过玄齐手写的纸条;并且郑重其事的贴身收好这样的画面让周凯目瞪口呆;原本酝酿好的情绪;顷刻间如同刺破的气球般往外流淌;呛得周凯咳嗽连连。
而站在一旁的鲁卓群忽然间发出一声的惊呼:“我想起来了今年的高考全国总状元就在北清;而且也叫玄齐。你是不是那个计算机系一班的玄齐?”
周凯终于喘息好;低声的说:“他怎么可能是高考状元今天星期三;如果他是大学生;现在就是在翘课。”终于等到攻击玄齐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我就是那个玄齐;也是今年的高考状元。”玄齐很是坦然;面色平静。
周凯立刻说:“你吹牛;为什么今天你没有去上课?难道你……”
“好了”鲁卓群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周凯越来越不堪造就;虽然鲁卓群对周凯不喜;但是彼此毕竟认识几十年;鲁卓群出口说:“玄齐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有融会贯通的聪明;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自学完成大学三年的课程;现在不用上课;而是修学分;参加每学期的期末考”
“这怎么可能?”周凯嘴里能塞下一整只鹌鹑;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质疑鲁卓群;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瞪圆眼睛;失魂落魄的看着玄齐;看着他与盛登峰和鲁卓群一起走进籽料区;半晌才喘息着说:“这不应该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误中副车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玄妙;前一秒大家还是谁也不相识的陌生人;后一秒就熟络的好似在一起生活很多年。
面对盛登峰和鲁卓群忽然间的示好;玄齐并没有迷失;而是心中非常清醒;这种好感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就好像是碧翠色湖水里流淌的浮萍;一阵微风吹来;顷刻间就散了;丝毫都不能当真。
真想要让成功者正眼看你;让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娇子认可;还要拿出对应的实力;才能获得相应的尊重。
如芒在背的感觉很不舒服;那个剑修不但没有走;反而好像是颗太阳般;发散出自己全部的威压。试图打草惊蛇;把藏在潘家园内的修士逼出来;老鼋为不暴露;已经闭上嘴巴。
玄齐站在籽料堆里;望着一排排的货架;鉴气术呼啸而出;各种完全不同的颜色映入玄齐的眼睛中;原本还包裹着厚重石头的翡翠;一个瞬间都出现在玄齐的眼睛前。
玄齐一面走;一面留心上面的价钱;因为要考虑到溢价;还要考虑到投资与回报比;玄齐瞄上价格较高的翡翠;同时在心中默算这些翡翠的价值。
而周凯在收敛过心神后;又好像是只斗鸡般高昂起自己的头颅;神采奕奕的伸展自己全身的羽毛。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瘦死的骆驼都还比马大;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正苗红第三代。玄齐又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个高考状元吗说穿了还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自己怎么会怕他。
至于盛登峰和鲁卓群赏识玄齐;应该也只是一时的好奇。所以不需要把他放在心上;该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想赢了赌石;而后再慢慢收拾他。
盛登峰和鲁卓群闲庭信步;财富对与他们来说只是数字;他们更在意玩的质量;从顽石中解出翡翠是一种舒爽;解出来的翡翠价值最高又是另一番刺激;他们不会因为与你熟络而故意让着你;他们更喜欢在公平的环境下得到最大的胜利。
鲁卓群拿起一块老坑蟒纹大号籽料翻看;同时漫不经心的说:“这个玄齐了不得;我有个妹妹就在北清;就读的也是计算机专业;她对玄齐很推崇;甚至说只要他能够专心的做学问搞研发;不会外界的事物影响;他就是华夏的比尔盖子;甚至能够在计算机这个专业上;得到无上的成就。”
盛登峰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古怪;低声说:“计算机也许真能改变世界;但是这个对玄齐;或者说对整个玄家来说;都只是微末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他们家族真正的……”盛登峰说到这里;猛然间恍然;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苦笑;在鲁卓群错愕的眼神中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鲁卓群三十来岁;经历过风浪潮汐;听到盛登峰这样说;便明白这里面有着很深的玄机;原本就高看玄齐三分的心理;这一刻更是高看三分;用低沉的声音换个方向问:“那么你觉得这次赌石是我们三个赢;还是玄齐赢?”
盛登峰眼中闪过一丝为难;最后化为苦笑:“我希望他能赢”
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头不脑;但却透露出很多讯息。鲁卓群眼中满怀深意;盛老的身躯如此健康;眼瞅着就要度过九十大寿绝非偶然;从盛登峰听说玄齐来自湘南玄家时的表情;看情况眼下赌石的动机不再单纯;而是成为了一次考验;如果玄齐要是赢了;那么玄齐就是盛登峰;或者盛家所要寻找的那个人。
思量间;鲁卓群的身躯猛然间一颤;如果玄家真和盛家老太爷长寿有关联;那么……鲁卓群已经不敢再往下想象。故作矜持的冲着盛登峰一笑:“拿出你的胆魄;加上你的眼光;还有冥冥中的气运;我们拼一把;我还就不相信他一定赢”
鲁卓群的这番话;也激起盛登峰心中的傲气;直接对着鲁卓群把头一点:“有赌未必会输不管他来自哪里;我都要试一把。”
两个人分头行事;盛登峰斗志昂扬;只有自己百分百发挥;才能证明玄齐是否货真价实。
而鲁卓群早就已经神回天外;拿出手机悄然改成震动状态;而后对着外面发了条短信;他要搞清楚湘南玄家究竟是什么世家。原本鲁卓群聪慧的头脑冷静的心;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再淡定。在京城这巴掌大的地方;世家三代还都承袭世家一代的福泽;如果能够让一代延年益寿;那就等于给整个大家族挂了个免死金牌。兹事体大;由不得他不激动
mj翡斋内;须发洁白的老剑修神情逐步化为忐忑;术法真气终究不是涛涛江水能够连绵不绝。潘家园人来人往;有外国的旅行团;还有各处走宝捡漏的人;这样的人流量;想要靠神识打草惊蛇;未免有些太难了
老剑修把神魂施展到极限;映射四周试图打草惊蛇;而那只狡猾的游鱼却好似藏在泥坛湖底;动也不动;为了防止他趁乱而逃;老剑修又要留心离开潘家园的人们;一来二去他也疲惫了
无奈之下只有用出了绝招;还算洁白的牙齿直接咬破舌尖;一股浓腥的鲜血在嘴巴里流淌;原本还隐没在眉心中的飞剑;忽然间从里面窜出来;而后被一口鲜血喷在上面。
这可是老剑修的本门精血;喷在飞剑上立刻让飞剑迎风渐长;直接从钢针大小;疯长到三尺三寸;金光闪闪寒意撩人;锋利无比好似指南针般在老剑修的脑袋上旋转;开始寻找整个潘家园神魂最强的人。
剑修飞剑本就可以做到千里之外夺人首级;现在剑修要做的是斩魂夺魄。如同制导导弹般精确的定位;又似雷霆般刚猛的击打。剑修相信一定能够把敌人给逼出来。
一直沉默的老鼋;直接发出悲呼:“不好了那个化液期的剑修要拼命;直接用飞剑斩魂夺魄;对整个潘家园最强大的神魂攻击”
“那怎么办?”玄齐焦急而无奈;弱弱的问:“我是整个潘家园修为最高的吗?”
听到玄齐的提问后;老鼋直接一呆;用同样弱弱的声音说:“好像不是啊在潘家园还有几个人的修为比你高;有的还是化液期的大修士……”
这番话响在耳边;就好像是三伏天喝下冰镇酸梅汤;从内到位的舒爽。好比买满手中石油;有人在高位接舱;又好像是拿起砖头砸了条狗;结果这条狗却张牙舞爪;露牙露齿。对着自己的敌人;就是一通的狂咬。能看到狗咬狗真是太好了
两个家伙就好像是偷了鸡的狐狸;发出低沉的笑声;而后稳坐钓鱼台;一面悠哉的用鉴气术看着籽料;一面嘴角露出窃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
在寸土寸金的潘家园核心区;有座古色古香的茶楼;这是潘家园较为高端的黑市流通点;一些无法正式流通的出土文物会在这里交易;而后通过特殊的手段洗白;成为有传承的文物;整座茶楼看似超然物外;实则和整个潘家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曾有人做过估算;这座茶楼每年交易的流水;能占到整个潘家园的十分之一。
在茶楼的顶层;一个面如红枣;肌肤如冠玉般的男子;双瞳带墨;风度翩翩;坐在那里好似一尊蜡像。
这是雷霄宗的宗主雷震;那如冠玉般的脸颊上;闪烁一丝愤怒。点墨般的双瞳内含两道雷光:“蜀山的老狗当真是欺人太甚;老夫一忍再忍;你居然还敢施展斩魂夺魄。真当老夫是泥涅的吗?”
愤怒中雷震也不再遮掩自身的修为;全身真气流转;顷刻间本就挺拔的身躯;顷刻变得更加挺拔;双手掌心雷光闪烁;青色的闪电在手心中连番颤动。化液修士的气息弥漫;一时间整个潘家园的上空;好似多了两颗太阳。
可惜**凡胎依然看不到;而玄齐却看的津津有味;跟老鼋仔细的分析;这一场究竟谁能打得赢。
“苦也”蜀山剑仙灵犀子眉目愁苦;脸上全都是皱纹;这一下难办了谁能想到喧嚣的潘家园;满是世俗污垢的地方;居然还藏着这么一尾大白鲨;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无可奈何下;灵犀子一对长眉猛然间往上一飘;头顶上已经锁定的长剑;立刻对着雷震呼啸而去。
雷震的双手上的雷火破空;两条雷龙呼啸而去;砸在呼啸而至的飞剑上。一时间灵气暴孽;惊雷滚滚;遮眼法已经难以遮掩住这次交手的场景;轰鸣中;潘家园的上空多出一片火烧云;而后一阵的狂风卷起漫天的沙尘;没头没脑的狂吹。
一时间天昏地暗;妖风四起;不管是摆摊的;还是古玩店;都在这强对流的劲风中;损失惨重;更有些俏丽的女子被劲风吹起裙子;春光乍泄。还有些身轻如燕的女子;被狂风吹得的往一旁走两步。
高手之间;一招就可分出输赢。纯金色的三尺三飞剑;带着碾压的锐气;破开雷震的护体罡气;刺穿他的肩膀。而雷震的两条雷龙炸在灵犀子的身上;把他电的外焦里嫩。
双方心中明白;拼下去只能两败俱伤;有没有深仇大恨;没必要在这里拼命。于是各自施展遁法;消失无踪。
老鼋长出口气;大喝声:“爽这就是黑狗吃肉;黄狗挡灾。”
玄齐郁闷怒吼:“你丫的才是狗”说完更加郁闷;他老人家是只比狗还不如的大龟。

第一百三十四章 错代乱配
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散;不光老鼋长出口气;就连玄齐都长出口气。没有心怀不轨的家伙虎视眈眈;就连喘息都感觉到轻松。
老鼋发觉在玄齐的身上;有着一些别人所未有的气运;正是这一点点气运;总是能让他逢凶化吉。
一阵妖风而过;卷起地面上的沙尘消散;整个世界又化为清朗。玄齐把写好的纸条对折;笑盈盈的站在罗掌柜的旁边。普通人只记得玄齐以不落黄的手法解开一块田黄石;并且赢了周公子上百万;而淡忘他曾经开过一块大青石。
每天潘家园开出的石头数以万计;玄门修士也不能确认究竟是哪块石头开出天材地宝;甚至到现在都不清楚天材地宝究竟是什么?对那块大青石只是怀疑的目标之一。全部的修士好像是无头的苍蝇般乱撞。这样凑在一次;不闹出误会;才怪呢
罗掌柜与人为善;籽料间里有间茶水房;有些年头的八仙桌;配着几把同样款式的木椅;桐油特有的光泽;加上原本就有的木纹;远远的看上去;带着一层特殊的光泽。
玄齐坐在椅子上;捧着罗掌柜递来的茶水;小口的品着;清澈而甘洌的茶香在鼻头上弥漫。随意放在桌上;不由张口发出一声惊奇:“这是黄花梨的八仙桌??”说着就望向身下的条凳;又发出了一声惊奇:“这不对啊”
罗掌柜的双眼不由一凝;用紫砂壶帮玄齐的茶杯里续上水;而后低声问:“你说说这有哪里不对?”
“这桌子和椅子;虽然都是黄花梨。但好像不是一套吧”玄齐说着右手摸了摸身下的条凳;再看了看面前的桌子;最后低声说:“这桌子是后配的;而这椅子的年代要早过桌子。”
“哦?”罗掌柜眼中异色更浓;低声说:“你怎么就能确认这椅子的年份早过桌子;而不是桌子的年份早过椅子?”这番话里已经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桌椅的确不是一套的。
古玩行当讲究传承;一套能够传承下来的物件价值要高过单件。玄齐还记得曾经看过一份报纸;上面详细报道了嘉德的瓷器专场;一套来自明末的鎏金月花杯;十二个瓷器茶杯;连上一把描绘翠竹的茶壶;一共拍出了三千九百万的高价。而嘉德曾经也拍卖过单个的月花杯;成交价格最高也才八十万。
相对成套器具增值天价;最具代表的是十二生肖陶俑罐。同样是在嘉德瓷器专场上;清康熙的猴俑以三十六万起拍;经过十九轮竞价;最终成交价格三百一十七万;刷新单宗陶器罐俑最高溢价倍数。当全部人都感慨买家疯了的时候。
三个月后保利秋拍专场;清康熙十二生肖陶俑以一千万的价格起拍;六千七百万的价格落锤;前几日以三百一十七万价格成交的猴俑赫然在列;这时候全部人才明白;三百一十七万的价格并不贵;十二生肖唯缺猴俑;别说三百多万;就是六百多万他也要拿下;补全之后就让整套物件至少溢价百分之百
正是因为成套的物件;从数百年;上千的历史轮回中穿梭而来;保存又实属不易;所以成套的价值要高过单品。于是玩家和卖家都会竭力凑成套。而有些奸诈的商人;为了提高藏品的价格;会做一些混搭;最为常见的是瓷器壶瓶;一些壶瓶在传承时丢了盖子;他们就会另配盖子;一般人很难分辨。
而像这种八仙桌配条凳的组合;更是早就有之。若是年代相近;雕刻派系相近;所处地域相近;说不定还真能蒙混过关。
这套八仙桌的确如玄齐所说;桌子和条凳不是一套;四条条凳是罗家祖传的物件;因为黄花梨逐渐名贵;而被收在祖宅中;后来逐渐被遗忘。这张桌子是后来罗掌柜从潘家园收的;而后从祖宅内请出条凳凑成一套;摆在籽料室震场面。一般行内人来到这里;看到这套黄花梨八仙桌椅都会被震慑;却没有人看出这里面的玄机。
玄齐伸手敲了敲身下的板凳;又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轻声说:“树木都有年轮;黄花梨也有年轮;黄花梨一直都是名贵的苗木;树木成才需要多年时光;而匠人们开采生产的进度会超过黄花梨自然生长的进度;这就会造成树龄越来越小的尴尬。”
玄齐说着用手往下一指:“这四条条凳所用的木料;明显要比八仙桌所用的木料树龄老。工匠们又不是白痴;不可能用大料做条凳;小料做桌面。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桌子和条凳不是一套;而且条凳的年份比桌子早;因为条凳所用的木料树龄比桌子的木料树龄大;这才能把一切不合理的解释合理。”
“好”罗掌柜被玄齐折服;巴掌一拍;举起杯:“当真是英雄年少;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其实罗掌柜也分不清桌椅究竟谁的年份长;现在随着玄齐这样一说。丝丝入扣立刻解开他的疑惑;是啊特殊的年份有着特殊的用料;光看树轮加以推理;如此浅显的道理;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
两个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罗掌柜也拿出自己的名片;恭敬的交给玄齐:“我见小友见识不凡;就没有拜在哪家老师傅门下?”
玄齐的古玩知识丰富;不管谁被折服后都会对玄齐新生结交。当听闻玄齐是计算机系的学生;而没有学习古玩时;都会心生感触。
周凯越来越烦躁;根本就闹不明白;玄齐的身上究竟有怎样的魔力;为什么大家都对他那么好?难道是因为他擅长给人灌**药吗?
见到玄齐与罗掌柜相谈甚欢;周凯不由得又开口说:“不过是运气好;蒙的准罢了”说罢不顾罗掌柜脸上的尴尬;也坐在八仙桌前;恰好看到桌上玄齐买的字画;伸手打开;还用不屑语调说:“既让你有这么高深的古玩知识;那就让我们开开眼;看看你淘了什么东西。”
周凯这样做是很没有礼貌的;一般的古玩玩家;在没有得到对方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打开别人的藏品;这不光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也是显得自己没有教养;而怒火中烧的周凯;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就是在想方设法的让玄齐出丑
人与人之间;的确有着玄之又玄的关系;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朋友;稍加相处就好像是认识好久。而又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对头;不管怎么相处;都不能化解彼此间的矛盾;而且只会让矛盾日益增大。除非一方怂了;怕了。才会化解彼此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画卷放在桌子上;清朝制式的画轴缓缓展开;周凯常年泡在古玩市场;自然看出这幅画的出处;斜眼瞄着玄齐说:“你还真是好眼光;难道看不出这幅画的错处吗?黄少强是民国的画家;而这幅画的画轴和纸张均来自晚晴;这当中差了一个朝代”眼角的讽刺一览无余。
罗掌柜也仔细看了三遍;却没有看出这幅画的玄机。黄少强的画存世量较多;因为名气限制;价格普遍不高;而且这还是黄少强早起的画作;技法并没有大成;说不定是十二三岁练习时的习作;再加上这幅画存疑的地方;再看看票据上五万的成交价格;即使这幅画是真迹;也不值五万啊
在两千年的时候;文物艺术品交易刚刚兴盛;那时候一副齐白石的习作;清水河虾图也才卖到四万。比齐白石低上很多的黄少强;一副习作怎么也不可能值五万。所以在罗掌柜的眼中;玄齐是亏了
就在周凯对玄齐冷嘲热讽时;鲁卓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打开瞧了眼手机上面的短信;身躯猛然一震;继而眼角中露出一丝的恍然;一切果然如猜想般;这个湘南玄家;了不得啊
在这种情况下;鲁卓群的心神颤动;赌局什么的胜负又变得无比重要;这将是一次与玄齐拉进关系的好机会;想一想龙精虎猛的盛老太爷;鲁卓群就心头火热。与人交往不光要投其所好;还要显露出自己的分量。
有些不懂行的家伙;只是一味的逢迎。有的甚至还能拉下脸去跪舔;却不明白这样的做作;并不能处出朋友来;最多是个跟在后面耀武扬威的小号马仔;真出了事情;被逢迎的人根本就不会睁眼看你。
真想要结交;就要拿出自己的实力;让别人不得不注重你。人际关系学中有一句话发人深省;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只有你展露出可以影响别人的利益;那么别人自然会站在你的身边;任由你驱使;这就是永恒利益论。
鲁卓群相信盛登峰也是在打这个主意;所以这次的赌石成了测试玄齐;是不是那个玄家传人的考场;如果是;那么接下来鲁卓群与盛登峰的表现;也成了敲开玄家大门的门砖。不知不觉两个人都挑好籽料;而后回到茶水室;听到周凯的嘲讽;不但没有阻止;而是望向玄齐;等着听他说。

第一百三十五章 画中画
“也许你只是运气好;才有这次捡漏的经历”周凯注意到盛登峰和鲁卓群回来;立刻斟酌词汇;继续攻击玄齐说:“假如这幅画真是黄少强的习作;最多值两万;而不值五万。要知道齐白石的习作价也才值四万;更何况你这还是个存疑的臆做”
盛登峰站在桌前;仔细观察桌上这幅墨竹图;虽然有着一些风韵;技法却不纯熟;的确更像是一副习作。盛登峰虽然没有涉猎字画;但眼光还是有的;美好的事物本身就是相通的;这幅画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些欠缺。
而鲁卓群却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观察玄齐;发觉他面对别人的质疑;却依然云淡风轻;仿佛有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惧色的超然。年龄虽然稚嫩;却有大家风范。加上鲁卓群知晓玄家来路;不由在心中赞上句;好个风度翩翩世家子
玄齐缓缓的伸出手指;指向竹叶上的纹路说:“你觉得这是黄少强早年的作品;这点我是反对的;仔细看这一片竹叶;难道你就看不出点什么吗?”
“竹叶?”周凯凝神瞧了半晌;最终缓缓把头一摇;他还真没看出这片竹叶有什么不同。倒是罗掌柜凝神一瞧;被惊的虎躯狂震;而后才拍着巴掌说:“妙啊妙啊妙”再凝神观看整幅墨竹图;立刻啧啧称奇:“技法已经大成;画作返璞归真;可惜黄少强英年早逝;要不然也能成为可以比肩齐白石;张大千之流的名家。”
听到罗掌柜这样说;周凯更惊讶了;这一刻他发觉好似自己又悲剧了再一次成为上蹿下跳的小人;努力睁圆眼睛;再一次看墨竹图;却依然看不出这幅图里面有哪里不对;技法青涩;布局尚可;着墨偏重;而且用的毛笔质量很差;画上的枝叶都好似分叉般;这明明就是一篇的习作啊怎么又返璞归真;比肩齐白石;张大千?疑惑的周凯不由得再次望向罗掌柜;希望他能说个清楚。
这时候不光周凯好奇;就连盛登峰和鲁卓群都好奇;这幅好似技法拙劣的图;怎么又成了返璞归真的大作呢?
罗掌柜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喉咙说:“我们常言;画虎画皮难画骨;这里面的骨就是一种神韵;一般能掌握这份神韵的人;都画艺大成;成了大家。而这幅画就是黄少强技法大成后的画作;他画的不是墨竹;而是竹骨”
听到罗掌柜这样一说;周凯再去看这幅画;那些看似涂鸦般的地方;顷刻间都清晰了起来;甚至就连似乎是毛笔开叉的地方;都变得鲜活;整幅画好像近在眼前;原本定型的水墨又开始颤动;整幅画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神韵。
罗掌柜继续说:“梅兰竹又并称为岁寒三友;竹在我国传统文化中;一直就是坚韧不拔的代名词;黄少强在技法大成后画竹骨;这是在借物喻人;又是在自喻;他不光画出竹骨;也画出了竹的风骨。”
罗掌柜说着啧啧称奇;见猎心喜说:“老朽愿意出一百万;请上这幅竹骨图。”
还未等玄齐答应;周凯大声的说:“这里面应该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民国的水墨画用清朝的底纸;用清朝的卷轴;这里面还存疑;是不是黄少强的巅峰之作;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周凯现在只剩下嘴硬;死犟着不松口;拿这幅图的底纸和卷轴说事。罗掌柜的脸上闪过不悦;却没有说什么。而盛登峰与鲁卓群的眼中闪过一丝不齿;真正的世家子;讲究的是个光明磊落;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像周凯这样胡搅蛮缠;已经不像是个世家子;而像是个泼妇。
玄齐并没有多言;而是望着整幅竹骨图再一次运用出鉴气术;仔细上下打量的整幅画一遍后;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明悟;这一切的不合理一下说得通了
就在玄齐用鉴气术时;鲁卓群以为玄齐是尴尬;于是旧事重提:“我见这幅竹骨图也很欢喜;即使存疑我也愿意购入;不知玄家兄弟是否割爱;我出一百五十万。”
玄齐默默的摇头:“别说一百五十万;就是三百万我也不会出手;这幅画里有玄机。”
“玄机还悬崖呢”周凯已经放开了;大声的说:“我看你是抽风了就这么一副存疑的画作;还有可能是伪造的赝品……”
玄齐并没有理会狂吠的周凯;而是转身望向罗掌柜:“贵号有放大镜吗?还请拿个倍数最大的来。”
罗掌柜随身戴的就有;从口袋拿出一个放大镜交给玄齐。大家伙就听着玄齐低声说:“黄少强究竟遇到什么;一个并不擅长画竹的人;画出竹骨?”而后又似自问:“清朝谁画的竹子最好?”
周凯不放过任何打击玄齐的机会;直接卖弄自己的渊博:“清朝画竹子最好的是郑板桥;专注画竹五十年难道你不知道吗?”
除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周凯;剩下的三个人都是心思慎密之辈;整幅图处处透着蹊跷;为什么黄少强能在生命的最后几年画艺大成;又为什么他的画会出现在清朝的卷轴上面?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三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玄齐用了放大镜仔细观察整幅图的装裱出;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真看到接口处时;他也难耐激动的大声喊:“果然是画中画”
罗掌柜更是激动;他已经推断出黄少强的画作下面;应该还有一副画;听到玄齐这样喊;他也凑上去;拿起放大镜望着有些奇怪的装表处;还真看出蹊跷来;立刻兴奋的喊:“要不要揭画?”
玄齐也对画作下面的画卷好奇;出言问:“揭画需要多久?会不会伤到黄少强的竹骨?”
“不会不会”罗掌柜好似遇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出口向玄齐保证道:“我亲自来揭;保证不会出现丝毫的纰漏。要相信我的手艺;我能从一张宣纸上揭下三层来……”亢奋中的罗掌柜;自知失言了;好在周围的人都没有在意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脱周凯的预计;他闭上嘴巴;不敢再乱说;玄齐的身上透着一股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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