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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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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意外一圈后他会自摸六万;雀王也知道第一把不能赢的太大;先小试牛刀把庄坐下去。
对面的雀王抓到了东风两个;南西北风三个;还有一对一索;已经可以听牌了;赢一索是小四喜;赢东风是大四喜;而且还是混一色;这个牌当真给力
至于秦明已经把手里的牌摸了三遍;中发白各三个;一万六筒各两个;撞到就赢;不光是大三元;还是四暗刻。这牌只要能赢一把就是几百番。
至于玄齐手里的牌;那可是个传奇一九九索;一七九万;一**筒;东南西白各一张;这牌全都是散牌;除非能做成国士无双;也就是俗称的十三幺。
哪怕牌已经屎成了这样;玄齐依然风轻云淡;能够内视的修士;不光知道外面这些家伙赢什么;还知道反扣在桌上的牌有什么;表面上看是他们掌控全局;实际上却是玄齐成竹在胸在幕后操纵一切。
“九万”雀王丢出这张牌;同时自信满满说:“听牌我这可是天听;诸位小心别放炮。”
玄齐从桌上拿起了一张;这是发财;打出去对门就可以杠了;玄齐把发财留了下来;而后把七万打了出去。
“杠”雀王因为已经听了牌;所以就无法换张;如果不把这张牌杠掉;赢的时候说不清楚。雀王从补花处又拿起了一张牌;无可奈何的拍在桌子上:“九万。”
玄齐又去摸下张;居然是北风;于是玄齐拿起九索扔了出去:“九索”
“再杠”雀王的眉头皱起;又补了一张花;伸手摸了摸身上满是无语:“九万”眨眼间他已经打了三个九万;这也太邪门了;好在下一张就是六万;玄齐如果打出来他就会点炮。
下一张真是六万吗?玄齐伸手摸了下面一张牌;用手用力的搓了搓;居然是一张红中;伸手把八筒拉出来;这样玄齐的牌面真成了国士无双;只要出现一九万一九索一九筒东南西北中发白当中的任何一张;玄齐就能赢一把国士无双;于是玄齐把八筒丢在了桌子上:“八筒;听牌”
“还杠”听牌后雀王不得不继续杠下去;手里的三色节节高;硬生生被杠成了三色三连刻。雀王伸手去摸牌;是个万字但不是六万也不是六万;而是张八万;如果七万没杠这就是自摸;问题是七万已经杠了。雀王的脸上全都是苦涩;再次往桌上一拍:“八万”连续三张九万一张;雀王的脸痛苦非常;同时在心中斥骂:“秦明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居然把三张大万摆在一起;就是傻子也知道这牌有问题;出千你出的也太低能了”
台面上出现了三张九万一张八万;而且还是由同一个人打的;这个场面也太过诡异。雀王气的肺都快炸了;而雀圣忍住没笑出声;但却非常的辛苦。秦明无辜极了这件事情真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他是无辜的。
玄齐倒是无所谓;继续伸手去摸下一张;这也是一张万字;不是大万是小万;横长的一摸起来很是舒服;玄齐把一万拍在桌子上:“还有谁赢一万?”
“我赢”秦明欢喜的大喊:“我赢一万;而且还是大三元。”麻将中国风不听牌也能赢的;只不过番数少了一些。秦明可不在乎番数的多寡;能赢一把大三元就成了。
他一面推倒了牌;一面拉下了眼罩;眼珠迅速的适应了屋子内的光线;果然看到玄齐的手中捏着一张一万;赢大三元的喜悦让他从脚后跟舒爽到头发稍;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头来哈哈大笑。
“你还真的赢一万;而且还是大三元。”玄齐拉下眼罩声音中透着恶趣:“不过这张牌我可不能给你。”玄齐慢慢的把手上的一万收了回来。
“为什么?难道你输不起想耍赖?”秦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赌场上规矩谁也不能违反;赌桌上可不分父子。
雀王和雀圣也都拉下眼罩;有些好奇的望向玄齐;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保证金都放在公证员那;他翻不出浪花来。
玄齐微微的笑着说:“刚刚我问的是还有谁赢一万?请注意还有谁这三个字”把手中牌一张张的推倒;一九万一九索一九筒东南西北中发白;加上那张一万;还真是国士无双。玄齐又耸了耸肩膀说:“不好意思我自摸了”
“怎么没有六……”雀王的话说到一半剩下的没法往下说;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一次输的不亏。

第七百零五章 天胡
雀王和雀圣各自回身去望他们的助手;助手们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刚才的牌局很透明;也很公开公正;至少他们是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国士无双八十八番;听牌十番;自摸十番;再加上自摸一家赢三家;玄齐这一把就赢了三千两百四十万。一开始他们还觉得打的不大;等真输了才感觉到一丝丝的肉疼。
已经确认玄齐有着不菲麻将造诣;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在阴沟里翻船;雀王与雀圣互望一眼;雀圣开口说:“既然大家都有能耐;那就不能欺负秦总;不如我们睁开眼睛打;让助手们帮着洗牌;然后我们各自切牌;不拼手法拼技术。”
确认玄齐的手法比他们高明;两个人都开始期望技术上能压过玄齐;毕竟麻将是四个人的游戏;而且其中三个人还是一伙的。
“我没意见;你们说怎么玩;那就怎么玩。”玄齐稳坐钓鱼台;接着还能把他们都玩死。
助手们开始洗牌;等着牌都洗成四堆后;雀圣把玄齐面前的牌拿掉四张;雀王又把自己的牌推到玄齐面前六张;即使助手们会做牌;在这样切牌后也产生出无穷的变数。
随他们摆弄;等他们都没意见后;玄齐让助理小妹帮他打骰子;结局已经注定;不管怎么扔都只有一个结果。
骰子翻滚是个七;从秦明面前抓牌;一把两把三把跳牌;把拍都梳理好后开始补花;这牌面还真是怪异;一共才八张花玄齐居然一张都没碰到。
雀王拿走了春夏秋冬;雀圣拿起了梅兰竹菊。两人各自补四张牌;而后相互望了一眼;这一刻不管是雀王还是雀圣;心底都升腾出一股浓浓不祥。
倒是玄齐对面的秦明有些不知死活;张口催促玄齐说:“你倒是打牌吗?十四张牌难道还能看出花样来?”
“我为什么要打牌?”玄齐嘴角上闪着笑容;不搭反而问秦明。
雀王和雀圣的眼中都闪过震惊;他们联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今天他们可就真栽了。
秦明焦急难耐中;越发的没有牌品:“不打牌我们怎么玩……”
“你们算算输多少就行了”玄齐缓缓的把牌推倒;东南西北各三个;还有两个是发财;居然是天胡大四喜而且还是字一色
天胡一百六十八番;大四喜八十八番;字一色三十二番;因为计算了大四喜就不能计算四暗刻;所以少算了六十四番;加一起是两百八十八番。天胡等于自摸;这一把又是一家赢三家;玄齐一把赢了八千六百四十万;两把加一起一亿一千八百八十万。
太刺激了秦明感觉太阳穴一突突的跳;眼前一阵阵的泛黑。而雀王和雀圣都看向玄齐身后的助手;没想到貌不惊人的家伙也是个深藏不漏的强者。
“打不打了?”玄齐伸手敲了敲桌子:“刚打第二局;我又连了庄;你们可是说的清楚;打不够十六圈谁不玩要罚三亿。”
雀王和雀圣就感觉胸口憋闷;心底全都是苦涩;这一脚好似踢在钢板上。原本用来挤兑玄齐的话;现在却把自己逼到墙角上。
秦明无语的摇头叹息;也觉察出这里面的猫腻;张口轻声说:“玩肯定要玩下去;但不能由助手洗牌;换成小妹洗牌;或者换成自动麻将机。”
“你说怎么玩;那就怎么玩;我真无所谓。”玄齐说的很随意;神情也异常的臭屁:“反正不管怎么玩;你们都是个输。”
“太欺负人了;老夫不服你。”秦明虽然怒火中烧;但却还没乱了方寸;挥手让服务的小妹开始洗牌;他还就不信了换个人还有机会出千吗?等着小妹把牌洗好后;秦明把牌又换了换;换到他满意为止后;这才示意玄齐可以开始
玄齐还是让小妹给他打骰子;随着骰子不断的转动;居然打出来了个三;还是从秦明的面前抓牌;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动手;连抓牌都是小妹分的;分过之后玄齐依然没有花;而这次的八张花都出现在秦明的手中。
秦明望着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眼睛上面不由得闪着惊恐;默默的从后面补了八张牌;手里面的十三张牌居然有是七**筒三连杠。这一下不用别人说;他自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双眼木然惊恐的望着对面的玄齐。
“别这样看着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最近很旺;财运亨通;赌神附体。”玄齐说着又把牌面推倒:“不好意思;这次是天胡大三元。”中发白东各三个;西风南风各两个。十四张牌已经凑成天胡;这一把和上一把赢得一样多。
天胡一百六十八番;大三元八十八番;字一色三十二番;加一起是两百八十八番。天胡等于一家赢三家;这一把又赢了八千六百四十万;加上一亿一千八百八十万;三把玄齐赢了两亿零五百二十万。
除了玄齐得意洋洋;另外的三个人都显得目瞪口呆;就这样一把两千八百八十万的输下去;再多的家底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没洗牌;也没抓牌;甚至连骰子都不是我打的;你们还不停的改变牌的路数;在这种情况下我依然能赢;这就是天命所归。”玄齐信誓旦旦的眉飞色舞;彪悍的人生已经不需要理由;牛成这样又何必在乎凡人的感受。
“怎么办?”失态的雀王望着雀圣;即使他们有着高深莫测的赌术;也经受不起玄齐把把天胡的刺激;这不是在打牌;这是在送钱。
已经近乎抓狂的秦明;呆愣愣的望着麻将牌;不用别人说他也明白这里出问题;但究竟是哪里的问题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已经连输三把了;他不介意再输第四把;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问:“咱们再打第四把;这一次明牌打;我看你还能不能天胡。”
“是的是的就算死也要让我们死个明白。”饱受打击的雀王情绪有些激动;这件事情也太诡异;连牌都没摸就结束输的很冤枉。
雀圣也把头一点:“你要是有胆量那就打一把明的;让我们看看你怎么能做到的。”
“没问题”玄齐一打响指:“小妹洗牌。”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麻将牌又被这样的洗了一遍;而原本在外面休息;本以为是持久战的程德高;这一刻也不顾的休息;连忙走进了屋子里;连赢三把;一把国士无双自摸;另外两把全都是天胡;这样的事情不光闻所未闻;就连做梦都不能想到。所以程德高专程来看一看;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等的蹊跷
赌桌上最郁闷的一定是秦明和雀圣;三把牌了;连牌都没有摸到一张;就已经结束了;而后自己跟着输钱;跟着输钱;这也太欺负人了。
小妹把全部的麻将牌都翻转过来;而后全都平放了在桌子上;上面一层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这些里面还真看不出规则来。
“还切牌吗?”小姑娘弱弱的问着;眼前的一切都太诡异;也吓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赌场里工作了三年;见到了上千次的赌局;像现在这样诡异的赌局;她还真是闻所未闻。
“不切了”秦明摇了摇头;也许就是因为乱切牌;所以才给玄齐切出来天胡。雀圣和雀王仔细观察一番后;还真不能从脑袋里组合成什么纹路;毕竟骰子还没打这里面有很多的变数。
在玄齐的示意下;小妹开始打骰子;滚动的骰子变成七点;依然还是从秦明的面前抓牌;已经连续两次从秦明的手中抓出来两幅天胡;不知道这一次会抓到什么。
紧张兮兮的小妹开始拿牌;因为麻将是两层的;所以他们只能看到上面一层的七张;玄齐上面七张里有三张是花牌;另外四张全都是筒子;二三六八;倒是没有出奇之处。
玄齐都没有碰牌;而是让小妹帮这把牌打开;下面七张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七张里面居然有五张花牌;剩下两张是对一筒。
望着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八张花牌都出现在玄齐的手中;每个人都意识到又要出问题了;不由得望向后面要补花的八张牌。
当看清楚上面四张全都是筒子的时候;秦明的太阳穴就一突突的狂跳;惊诧失声说:“难道这一把是天胡九莲宝灯?”
一张四筒;一张七筒;两张九筒;这个牌面就是冲着九莲宝灯去的。局内的雀王与雀圣身躯都颤抖起来;如果这一把是天胡九莲宝灯;就等于玄齐连续天胡了三把;而且把把都是神牌;遇到这样的对手;牌局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就连局外程德高都为秦明捏了把的冷汗;他也活这么大年纪;这么诡异的事情别说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这也太邪乎了。
小妹把下面的四张牌亮出来;果然是一筒二筒五筒九筒。这样玄齐手中的牌就有了三个一筒;三个九筒;两个二筒;三四五六七八筒各一个;真的是天胡九莲宝灯。
天胡一百六十八番;九莲宝灯八十八番;清一色三十二番;加一起是两百八十八番。又赢了八千六百四十万;加上两亿零五百二十万;玄齐赢了两亿九千一百六十万。
如果就这样的打下去;就是世界首富也经不起这样的输;恐怕都不用小半天;就会输光全部的身家。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荒诞离奇;太难以解析;太让人无法理解了”雀王呆呆傻傻的捏着麻将牌;今天的经历颠覆了他对运气的理解。
“太邪乎了我不玩了”雀圣崩溃了;四把没摸一张牌了;而且还输这么多。
“还玩不玩;不玩你们把赔偿金给我;我也该回首都……”玄齐懒洋洋的;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的邪魅。

第七百零六章 牌九
“不玩了;的确没法玩了。”接受事实后;秦明变得很是聪慧;他懂得再玩下去反而会输更多。确认雀圣和雀王也不敢和玄齐继续玩后;三十亿九千一百六十万又切割给了玄齐;秦明脸上有着股便秘的难受;这一圈的功夫他等于又输掉了半间工厂。
“玄总今天还真是赌神附体”程德高出言恭维玄齐:“像天胡九莲宝灯的事情;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别说见过就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没什么小意思”玄齐又得瑟起来:“以前我还天胡过绿一色;早就告诉你们我是雀神;你们还不信。”
“不服啊不服”秦明故意望着玄齐:“今天我输的最多;既然玄总赌神附体;不如再给我一个机会;咱们换换项目玩牌九。”
“也要玩很多局;还要交保证金吗?”玄齐明知故问;故意在秦明伤口上撒盐。
“不分了不分了;想玩几局都可以。”秦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如果不是他想到这个混账点子;打麻将也不会输这么多。
玄齐望着秦明问:“这次是和你玩吗?”
“当然不是。”秦明这一刻倒是开诚布公;对着玄齐说:“今天玄总的运气爆棚;前前后后赢了我上百亿;我总要找个机会把本捞回来。所以我会请赌场的技术总监阿坝帮我代赌。”秦明说着又有言语挤兑玄齐:“玄总的运气不会用光了吧?现在害怕了?”
“原来你是想捞本。”玄齐装作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早说嘛牌九这个东西我虽然不精通;但却相信自己的运气;索性我也不欺负你;一把一百亿;你想找人代赌几把都行。”
“一百亿”这样的数额惊起了秦明身上的汗毛;他虽然有钱;但也只有千亿身家;现在已经输给玄齐近百亿;如果再输那可就麻烦了。一时间这么大的数额让秦明踌躇。
心理学与千术之间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利用人类心底的贪婪而欲擒故纵;输掉近乎一百亿的秦明会甘心吗?十分之一的身家都成为被人的;他自然不甘心;在可以回本的刺激下;他就会继续赌下去;继而越陷越深。
玄齐的邪性已经引起秦明的警觉;甚至震撼到程德高;听闻玄齐张口一百亿;不光秦明犹豫就连程德高都犹豫;仔细端详玄齐半晌;老谋深算的程德高露齿一笑;走到秦明的身边;在他耳畔说:“别被这个黄口孺子吓到;他现在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在虚张声势。你看他的耳朵;因为紧张不自然的泛红;还在一点点的颤动。”
秦明望向玄齐;一凝神果然发现玄齐的耳朵正在一点点的颤动;果然是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这小子果然是虚张声势的强撑。自以为掌握玄齐弱点的秦明;一时间有些动心;但牵扯百亿的财富又让他隐隐的警觉;一个千亿富翁是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跟他赌一把输的就都赢过来;而后再赌几把他的家产都是你的。”程德高生怕秦明因为犹豫而错失这次赚钱的好机会:“难道你还不相信阿坝的技术?就算是他的运气吊炸天;那又怎么样;一周后还不一样要死。”
“但是我没这么多的现金;打开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这可是上百亿的大钱;我的钱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刚刚已经输给玄齐三十多亿;短期内到哪里再弄这么多?”
“这还真是个难事。”程德高抓了抓脑袋;如果说现金储备;恐怕在场的都没有程德高多;毕竟他是开赌场的每年的盈余恰好也在百亿之间;当然是毛利而不是纯利。
但是程德高没必要冒险;安安心心的抽水钱;如果下了场子;那就不是开赌场的;而是个赌徒;于是程德高出生问玄齐:“玄总难道能一下拿出上百亿的现金?倒不如我们请人评估各自的资产;然后再订赌局。”说着程德高又试图左右玄齐:“一局一百亿是不是太多了?”
“我别的不多;就是现金多。”玄齐很是张扬得意;摇头晃脑的说:“趁着现在运气正旺;我肯定是要下重手;反正不管赌什么都是我赢;为什么不下重注。怕输可以不赌;又没有人强迫你。”
当人的眼睛是黑的;心就是红的。恬静安宁;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个体。当人的眼睛是红的;心就是黑的;贪婪自私;为了得到利益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玄齐的欲擒故纵已经运用炉火纯青;不知不觉中不光拉到秦明;也把程德高拉进贪婪里;多年来吃斋念佛的老狐狸;在利益的索引下也升腾出贪婪;伸手拉过秦明问:“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我的现金只有六十亿;再多就没了。”秦明能拿出钱只有这么多;还差近乎一小半;资金的缺口很太大;压力也很太大。
“我倒是可以给你凑四十亿;但赢了我要分一半。”老狐狸盯着秦明说:“先别想着拒绝我;你要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没有这一次的机会。”
“难道你就不怕他的运气?”一圈四把输了将近三十三亿的秦明;可是对玄齐逆了天的运气记忆犹新。
“他有运气又能怎样?阿坝已经把牌技修炼的出神入化;我不相信他的运气还能强过阿坝的技术。”在利益的左右下;程德高也不淡定了。
“好”秦明出于对阿坝的信任;也觉得赌场之上换手如换刀;自己不可能一直这么背;点头同意程德高的要求。
两个人很快就凑出一百亿的现金;玄齐带的财务人员进行验资;确认无误后。玄齐也写了张价值百亿的支票;就这样双方完成对局前的准备。
**上身的阿坝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服务员;每个服务员的手中拿着未拆封的牌九;牌九又称天九;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赌具;赌法多样;深受赌徒们的喜爱;就是俗语说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站在玄齐的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玄齐;而后微微一鞠躬说:“我听说你的运气很强大;现在特意前来领教;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会令你失望。”玄齐微微一笑:“我很喜欢你自信的样子;我就喜欢欣赏自信的人在失败后;流露出懊恼的神情;很期待一会再你脸上能看到后悔与懊恼。”
“我也很希望看到你运气受挫后的样子。”阿坝把手一挥;服务员站成一排;阿坝把手一伸说:“请你先挑选一副牌九。”
“挑选什么都一样;我的运气是无敌的。”玄齐说着就把手伸出来指着第一个人说:“就他了。”
桌子上的麻将被清理于净;自信满满的阿坝站在桌子前;伸手打开牌九:“这是从零号公司专门采购的牌九;每一付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记;别的人无法在牌九上动手脚;请查牌。”
玄齐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不但没有往前走;反而后退两步;望着秦明和程德高说:“我现在运气爆棚;哪怕阿坝牌九精通;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现在我离那个桌子有两米远;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一副牌九;如果这一次你们再输了可不要生气。”
“怎么会生气”程德高率先开口:“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也赢得起;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又怎么会生气。”
秦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竭力的把自己武装的大气一些;也挥了挥手说:“我也不会生气;如果你再赢;那就有让人惊服的运气;我要给你写上一个大大的服字;以后在牌桌上遇到你绝对会退避三舍。”
说话间阿坝的手在桌上不停的转;把牌九码好;因为玩得是小牌九;每个人只发两张牌;还真是**裸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很快就把牌九摆好;瞪圆眼睛望向玄齐问:“你要切牌吗?”
“不切”骄傲自大的玄齐把手一挥:“把你的本领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手法;他们把你夸得好像一朵花一样;我还就不信你的技术能赢我的运气”
面对狂妄自大的玄齐;阿坝露齿一笑。又把骰子拿出来;示意玄齐打筛子;他摆的牌九已经把一切都计算在内;不管玄齐打出什么点数;都是他拿大牌
玄齐却又把手一挥:“还是你来搞;我不在乎这些东西;我说了我的运气是无敌的;别说你是个赌王;你就是个赌神下凡都没用。”
骄傲自大会吃亏的;所以阿坝想要给玄齐一个教训丨伸手就打了骰子;随着两颗骰子不断的转动;小小的骰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这一把赌的可是上百亿;别说身临其境了;光想想就觉得刺激;秦明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而程德高的眼睛不由得瞪圆。
世界华人赌王;牌九专精的阿坝;难道还赢不了一个小小的玄齐?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全都是狗屁。

第七百零七章 这不可能
小小的牌桌是最容易看清楚人心的世界;贪婪自私;得意疯狂;总是在极短的时间;把一个人层层包裹的面具打破;裸露出最真实的嘴脸。
休闲放松的玩是享受;成为竞技项目的玩是比赛。一旦牵扯到钱后;人就会贪婪中迷失自我;继而陷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所以这些休闲益智类的东西;玩玩可以;千万不能赌;更不能沉迷。
阿坝是华人赌王;也是牌九中的至尊;从十四岁开始涉足赌坛;三年的时间输掉近百万的赌资;老父亲气的一命呜呼;还剩下一个老母亲;多次规劝阿坝无效后;便绝望中服毒自尽;任由阿坝自生自灭。
放羊般的五年是阿坝过的最痛苦的五年;坚毅的十七岁少年相信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的道理;刻苦的钻研赌术;尤其是让他输掉百万的牌九;等到阿坝二十二岁时;已经是赌坛上远近有名的赌术高手。
又是三年的奋斗;曾经输光身家的少年;一步步踏上财富巅峰;坐在了赌王的宝座上。当然这不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因为上一秒从赌桌上赢到的财富;下一秒很有可能又输了出去。
但阿坝并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他双眼瞪圆烁烁的望着玄齐;或者说望着对面一只大肥羊。自鸣得意;又自认不凡的人;一直都是赌场内最欢迎的人;因为他们自信;因为他们有莫名的优越感;因为他们不服输;所以他们会在赌场里搏杀;总是期待自己下一把能把输掉的钱全都捞回来;然后一把把的赌下去;到了最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着骰子停下来;两个四凑成了八点;阿坝脸上的笑容大胜;现在胜负已定;按照刚才他堆牌时所用的手法;阿坝拿到的是杂七;玄齐拿到的是杂五。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牌九被摆在桌子上;阿坝脸上全是满满自信;只要开了牌玄齐就输了;赌桌上最让人愤怒的不是杂五碰至尊;而是杂五碰杂七;就大那么一点点的冤家牌。
“我要开牌了”因为阿坝是庄家;玄齐是财家;所以阿坝可以先开牌;只要开了牌赌局等于定下来;即使玄齐反悔也无法改动即成的事实。
“开吧反正不管怎么赌;你们都是输。”玄齐真无所谓;不管阿坝的技术有多好;玄齐可是具备真气道法的玄修;随便施展一些障眼法;而后牌想怎么换就怎么换;完全就是在欺负小孩子。
啪两张牌拍在桌子上;前二后五;前三后四;果然配成了杂七捏着这么小的牌阿坝不但没有惊恐;反而脸上全都是得色;自信满满的说:“你可以开牌了。”
玄齐稳坐钓鱼台;闲看云起;早就已经知道了输赢。于是玄齐对着秦明说:“不如这一把你替我开;我有种预感这两张是至尊宝。”
“你真让我开?”秦明的眼睛中闪着难以置信;他已经输怕了;听到玄齐说出至尊宝时;他的心在颤抖。
“就是让你开;省的你输了心不服。”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前面这两张的确是至尊宝;不管谁开都一样。
见玄齐这般的自信;秦明越发的不淡定;望向程德高:“要不咱们两个一人开一张;反正你也出了钱。”
“行啊”经风见浪;见多识广的程德高;可不认为玄齐有这么可怕;即使他打麻将能天胡;那是不可抗的因素;现在他更相信阿坝的技术。
两个人往前走两步站在桌子的两边;玩过牌的人都有一首盲摸的技术。秦明拿起了一张牌;手往下一摸;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恐:“我这是二四的六”
听到秦明这样说;程德高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晦涩;原本还红润的脸庞忽然间变成灰黑色;笔直的身躯一时间摇摇晃晃;手中的牌九掉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恰好是一二的三
两个凑在一起是九点;牌九就是天九;九点最大;三加六恰好就是九点;就是玄齐口中所说的至尊宝;在牌九中没有比这副牌更大的牌。
“怎么会是至尊宝?”不光程德高难以接受;就连阿坝都难以置信;呆呆愣愣说:“明明应该是杂五的;怎么会是至尊宝;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明明是杂五……”
事实无比清晰的摆在大家的面前;那就是至尊宝;不是杂五。全部人再看玄齐的眼睛明显的不同;有时有些人的运气来了;即使赌王都挡不住。原本心中不爽的雀王和雀圣;现在都好受一些。
一百亿归就这样玄齐了;程德高连续吞下一瓶速效救心丸;才让暴躁的心脏陷入平静;一百亿里可是有四十亿是他的;从江湖中杀出来的老家伙;身上有着一股子匪气;把手一挥:“把阿坝带下去;先关起来。”
如果不是知道阿坝和玄齐不认识;而阿坝又是自己人;程德高一定怀疑这是玄齐和秦明合伙布局坑自己。但刚刚亲眼所见玄齐逆天的运气;程德高这才感受到玄齐的邪性。
秦明的身躯在颤抖;喉咙底部有着一团团的咸腥;他已经难以站稳;身躯不断的左右摇摆;这是一种别样的苦楚;痛彻心腑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憋屈;秦明最终没能撑住;张口喷出一团殷红色的鲜血。
“吓”玄齐吓了一跳:“秦总你没事吧?怎么这就吐血了?难道是有暗疾?”
连续三个问题;把秦明问的哑口无言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上火。吐出来就爽了”的确该吐血这才多大的功夫输掉一百亿加一间工厂;没气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连续喘了两口;让心神彻底的平静下来;程德高对着玄齐露出一丝的苦笑:“玄总你这样的节奏可是太让人无语;好似儿戏般赢了两百亿;这可有些让人难以信服。”
秦明瞪圆眼睛;不知道程德高还要说什么;不由得对他眨了眨眼睛。而程德高则望着玄齐说:“从你赌骰子到打麻将;以及到现在的赌牌九;好似你的运气只对两个人的游戏有用……”
经过程德高这样一说;秦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恍然;是的一直参与赌博的都是两个人;对赌骰子是他们两个;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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