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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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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狗腿子虽然不能想到绝佳的办法;但却能有针对的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电不能停;通讯网络也不能停。那么我们只能在网络上关停他们的集会地;他们在那个论坛里集会;我们就关闭那个论坛……”
“好主意”阮默龙把大拇指挑了起来:“让他们无处可去;拖个三天五天后;他们也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回归到社会正途中。希望这下该安稳了。”阮默龙说道这里;眉头微微一皱;随口的问:“他们以什么理由集会?闹出这么大的声势又是为了什么?”
小狗腿为了讨好阮默龙;连忙躬身的说:“是因为有人在网络上发帖子;说阴年阴月阴日的孩子无缘无故失踪……”
“这是谣言”阮默龙好似被踩到尾巴的鹌鹑;怒目圆睁的大呼:“究竟是什么人这般的居心叵测;居然造出这样的谣言……”
究竟为什么这一天没有孩子长成;即使出生了也全都夭折;这般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只是大家都懂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跟着阮默龙一起指责发帖人居心险恶;恶意造谣中伤。
戴眼镜的聪明狗腿子;继续献言献策:“这次我们不光要打击网络恶意造谣的论坛;我们还要没收他们的服务器;同时通过追查ip的方式找到发帖人;以造谣罪处理。同时你与总统还要发表公开的电视讲话;澄清这件事情;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还有迷途羔羊般的信徒们全都回归正途。”
“应该的应该的”有些心神不宁的阮默龙不断的点头;同时低声的说:“我还会号令其他的十二个主教跟着我一起安抚迷茫的教众。这帮恶意中伤的人太坏了;神不会原谅他们。”
随着阮默龙下定决心;南岳总统阮成杰无条件的配合;在别人眼中铮铮铁骨的铁腕总统;只不过是衣钵教;阮默龙扶持起来的傀儡罢了。如果他不配合;阮默龙随时可以换个新总统。
互联网打击行动开始了;国家武器运转起来;攻击效率那是惊人的;从上午开会传达之后;下午就有一个个的服务器被关停;有了关键字过滤;本着有错杀不放过的精神;一股脑的把涉事论坛的服务器全都关了。
网民们忽然间发现原本流畅运行的论坛;一夜间都变成了404他们还没意识到大难临头。
掌握服务器的网警们开始根据ip检索;一个个的确定活跃分子;等着确定了这帮活跃分子的地址后;就开始上门抓人。
这是一次从线上到线下的抓人大作战;虽然互联网贫瘠;虽然社会经济发展落后的南岳;这一次却走到世界的前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网络上话都不能乱讲;一批批的网络活跃分子;被以造谣的名义批准逮捕;这下就像往滚烫的油锅里洒了勺冷水。
就在群情激奋的时候;阮默龙出现在电视机上;光明而神圣;带着悲天悯人的胸怀;对着信徒们发出了要求;要求他们不要被别具用心的人左右;要求他们守住自己的本心。要求他们继续的信教;长达两个半小时的电视讲话中;没有一句是关于失踪孩子的。
这就让原本就疑惑的信徒们;现在变得更加的疑惑;有了伤口就要直观面对;哪怕是编个理由哄哄我们;也算是解释过了。现在闭口不提我们关心的事情;这不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吗?
紧随其后的是阮成杰的电视讲话;同样的空泛无力;同样的回避事实。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电视讲话里;又是规避了失踪孩子这个话题;他总是要求人民呆在家里;不要盲从;不要被别具用心的人利用;同时国家开始整治互联网;话不可能乱讲;随便讲了就要负法律责任。
这让原本还对政府抱有期望的民众大失所望;这是一个敷衍民众的政府;出了事情不是坦然面对;而是竭力遮掩;在对方的遮掩中民众们发现了很多的问题;孩子失踪绝对不是个案;能够在南岳神不知鬼不觉偷走这么多孩子的组织屈指可数;那么这些孩子最终的命运又会如何?
随着南岳开始整治互联网;玄齐又出手了;现在南岳就好像是一锅被加了温;兑了水的油锅;玄齐要做的是让锅子更沸;于是一款神奇的聊天软件秘密的在南岳网民间蔓延。快要到动手的时候;玄齐准备抛猛料。

第六百七十章 我要说话
他们追杀国际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国际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神秘的聊天软件横空出世;以近乎瘟疫般的速度开始传播;论坛关闭了;满腔怒火无法发泄的人们;忽然间找到全新的根据地。
能够上网的都是身家不菲;并且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们自然读过聊天工具背景后面的那行诗;也明白那行诗的意思。
当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不屑于去用借口或者谎言来掩饰事实时;那么这就意味着有着一条连国家都不敢触碰的大鳄鱼;正潜伏在池水里咬牙切齿。
火气依然在网络上酝酿;玄齐又把自动设置发帖工具设置好;算一算时间胡须等人应该已经就位;玄齐把点卡好后;静待事情发展。一切都在超级计算机上设置好后;玄齐默默的关上笔记本;也该去找阮默龙把帐算一算。
笼罩在白色恐怖下的南岳;依靠警察二十四小时的巡逻;靠着对政权的控制;依然缓缓运转着。
曾经有人哲人曾说过;社会的底层百姓无法推翻一个政府。真正让一个国家日月换新天的还是社会的中产阶级。说穿了就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还有高门大阀;以及财富可以通天的富豪;当然也少不了仕途不得志的政要
不要以为整个世界全都是傻子;只有执政者才是个聪明人;如果执政者把下面的百姓当成是傻子;那么他离下台也只差了两步路。
此刻的南岳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心怀叵测的人们已经如暗流般;在水下面不断的涌动。无数的野心家把这个看作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究竟在南岳发生了什么;孩子最终去了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在暗流升腾的时候;第一剂强心针来了。到了规定的时间;超级计算机开始自动发放图片;同时上面还配备有文字;蛊虫门的山门被毁;那一方的土地都炸成了碎片。
原本还对蛊虫门有所顾忌的人们;这一刻都好像是喝下兴奋剂。为什么衣钵教能够操控南岳政坛;就是因为他们背后有着一个蛊虫门;神秘莫测的降头师杀人于无形;这些年南岳政坛上也曾有过不同的声音;最终发出不同声音的人们;全都离奇的暴毙;聪明的政客们都理性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打酱油。
现在忽然冒出一个千载难逢的洗牌机会;有着一双神秘的大手正在幕后操控着一切;原本百分百支持政府的官员;现在选择观望。
十二大主教是最忙碌的人;随着蛊虫门被毁;他们失去了最强大的靠山;在山门没有被重建前;他们必须要安抚好身边的信徒;毕竟他们才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只要能够守得住他们;衣钵教还是能重建蛊虫门的。
阮小天是十二大红衣主教之一;也是负责东北区的教会负责人;他穿着红色的袍子;拿着象征法力的权杖;正在传播衣钵教的教义;随着网络上越来越多言论汇集;衣钵教的疑点越来越多;当全部的不可能汇聚在一起后;那么已经不需要再推敲猜测;因为已经形成最为直观的证据。
别人不清楚;阮小天可是份外的明白;这段时间信徒们看向自己的眼睛;已经从最初的狂热;变成现在的迟疑。而后从迟疑变成了思索与点点的疑惑;现在信徒们再看向自己;已经没有了尊敬;多出了三分的审视与两分的警惕;仿佛把自己当成了杀人凶手。
阮小天很想要解释点什么;甚至编造理由去欺骗信徒;但这不是曾经纯真的年代;不是三言两语的谎言就能让全部人相信这是真的。有时候谎言表达不当;很有可能陷入无法自圆其说的尴尬。
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居住着南岳社会的最底层;原来穷苦人家是教会最忠贞的信徒;现在穷苦人家对教会都报以怀疑的态度。因为穷苦人家的孩子夭折率高;思维发散极其容易把一切都联想到教会身上。
胡须穿着迷彩作战服;潜伏在一家人的屋顶上;手里抱着雷火反器材狙击步枪。这是最新款的狙击步枪;以口径大;穿透性强而闻名于世;一根黑粗的子弹是普通狙击枪子弹的一点五倍。
所以雷火狙击步枪还有个华夏名字;叫雷老虎;只要被老虎咬到;穿体而过;那么不管打到的是什么部位;效果都是一样的致命。
胡须已经跟了阮小天三天;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白天在贫民区传教;把自己搞的好像是天神下凡般悲悯。晚上却又带着他的狗腿子为祸一方。看中某个女子的姿色;他们会直接找上门去;如果是少妇就当着对方老公的面强上;如果是少女他会在对方父母的面前营苟。
戴上了面具后;阮小天把邪恶发散到了极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而且他还乐在其中。
三天的时间胡须有六次机会弄死他;却因为玄齐的计划不得不强忍;眼睁睁的看着他祸害了两个家庭。好在这一切就要终结了
胡须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粗犷的手表;这是华夏军方特意为白火佣兵制造的军表;这块不光防水防震抗热;而且还防弹。在手表的背后雕刻这一行特殊值的数字与字母;这一行特殊的文字;有点像士兵的铭牌。
三个指针在十二点的方位汇集;胡须把瞄准镜对上了阮小天;十字花对上了他的脑袋;胡须正要扣动扳机时;嘴角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的恶趣;十字花又往下移了一些;对准了阮小天的肩膀。
手指扣在扳机上;啪的一声清脆;枪膛内的撞针打在地火上;弹壳内的黑火药迅捷的燃烧;顶着弹头顺着枪管呼啸而出;唔鸣狂叫着打在阮小天的肩膀
好似大拇指般粗细的弹头;撕裂炸碎阮小天的肩膀;狙击枪的冲击力;加上特种弹的破坏力;阮小天血糊糊的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惶恐中进入生命的倒计时。
忽然的变故让周围的信徒们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衣钵教的教徒们抱着脑袋生怕子弹会落在他们头上。就连衣钵教的枪手们都瞪圆了眼睛;小心的戒备四周;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遇到拥有大口径狙击步枪的狙击手;他们和砧板上的肉没任何分别。
心情大好的胡须;透过瞄镜看着血糊糊没了半边身体的阮小天;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我怎能残忍的一枪打死你。还给你留有一线生机;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喘息”
被大口径狙击枪打掉半个身躯的阮小天;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活下去;无非是在死之前多受一些苦痛。
此刻南部区域的扳指;也好像个狸猫般;藏在一颗硕大的橡胶树旁;用高强度的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庄园;在庄园的草地上;穿着红衣的主教是那般的醒目;正在用悲悯的神情;高亢的语调;对着旁边的人宣扬衣钵教的仁慈。
扳指没工夫听他在说什么;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默默的从腿边拉出一个布袋;而后从里面拉出一个黑粗好似农具般的钢管;把两个支架压在钢管上;大拇指放在嘴巴里用舌头狠狠的一舔;而后从嘴巴里拿出还带有唾液的手指;测试到风向和风速后;扳指同时测量了大约的距离。
而后根据这些数据;利用标尺扳指调效好射击的角度。这才慢慢的从布袋里拉出另外一个炮弹来;这是一颗较为普通的迫击炮弹;扳指又拿出一个特种弹头换上;等这一切都做好后;扳指露齿一笑;把炮弹放进迫击炮管里。
轰呼啸的炮弹划破虚空;带着尖锐的唔鸣;对着对面的农场炸了过去。
“这是什么声音?谁家的孩子怪叫什么?”远离战争的红衣主教已经忘记炮火袭击的声音;完全没有警觉的主教;在炮火中变成了碎块。
特种弹呼啸;橘红色的火焰蔓延而开;这些可都是固态汽油;立刻把周围的人烧得哇哇大叫。
扳指并不介意会出现误伤;随着局势紧张之后;红衣主教在步道的时候;身边跟的都是自己人;把民众隔离到外面;他也怕有人趁乱打自己的黑枪。
这一天的十二点注定非同寻常;或是地下埋雷;或是汽车炸弹;或是火箭弹袭击;或是交通意外;总而言之各种异象不一而足。衣钵教的十二大红衣主教全都死于非命;这就让本就流年不利的衣钵教;再一次陷入泥潭中。
而且随着职位出现空缺;原本还低眉顺眼的野心家;现在都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本还是一块铁板的衣钵教;现在也出现了内乱;在这般的内忧外患下;衣钵教能不能挺住还真不好说。

第六百七十一章 阮默龙
坏消息;坏消息;坏消息……阮默龙的手机不停的响;听到的全都是坏消息。从十二点开始;到现在为止十二个红衣主教都死于非命。
这般的执行力;这般的能量;让阮默龙想一想就觉得心惊胆颤;是政敌?还是其他的宗教?如同庞然大物的衣钵教;在南岳拥有数量众多的降头师团队;没有其他的教派敢捋衣钵教的虎须。
就在阮默龙胆战心惊的时候;又有一个狗腿子跑了进来;大声的说:“不好了不好了蛊虫门被灭的消息传开了”
这些年衣钵教顺风顺水;就是因为有蛊虫门这个靠山可以狐假虎威。出事之后阮默龙用尽法子封锁这个消息;试图争取到最多的时间修整;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难怪一中午连续出了十二件凶杀案;对方从丧心病狂到肆无忌惮;就是吃准了衣钵教后面没有了蛊虫门。
虎落平阳被犬欺;内忧外患之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阮默龙微微的举起了手掌;正要下命令时;忽然间发现屋子内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年轻而精神的男人。
“你是谁?”阮默龙问出这个问题后;脑袋中忽然灵光一闪:“你是那个幕后的黑手?”
“我是来终结罪恶的神罚者”玄齐这时候倒是开始悠哉悠哉;默默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笔记本;推到阮默龙的身前:“看看里面的东西;也许你会感觉到别样的熟悉。”
随着玄齐特殊的设定;现在互联网上使用那个聊天工具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电脑桌面上忽然蹦出来的视频;那是还没摧毁的蛊虫门;拍摄的日期恰好是四天前。
摇晃的画面中青山绿水显得有些怪异;摄像机的麦克丰中还捕捉到孩子们的啼哭;这段时间大家追问孩子到哪里了;好似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推开那扇斑驳的柴门;里面的景致让人不寒而栗;几个特写刺激到正在收看视频的人们直呼丧尽天良。
画面放到这里再往下已经不用继续;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谁是幕后黑手;一直等待行动的野心家;这一下更是双眼圆瞪;早就想过幕后黑手给力;却没想到对方这般的给力。完全是斩尽杀绝连根拔起的节奏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都到了这一刻;阮默龙依然双目圆瞪;带着一丝悲悯的说:“我劝你现在就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到了这种程度;你说什么也没用。”玄齐倒是不在乎阮默龙装腔作势:“蛊虫门毁了;十二个红衣主教死了;接下来你也会死;到时候衣钵教群龙无首;那些收看视频的人们根本就不会管真的还是假的;他们只要发泄;他们也只想发泄。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阮默龙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变戏法般从袖子里面拉出一只卡宾枪;大拇指熟练的扣动顶针对着玄齐露出一丝的狞笑;手指扣动扳机;砰砰砰连续三枪都打在玄齐的胸膛上。
“作为一个宗教领袖;你居然不懂得术法只会用枪?”玄齐的眼中闪着难以置信;胸口上肌肉颤动;三颗变形的弹头被挤出来。
喂养过蛊虫后;降头师的性格会变得残忍孤僻;一怒之下能够杀人全家;是没有阮默龙这一帮子喜欢装神弄鬼的人更适合聚拢信徒。而且成为降头师后;就可以凌驾在宗教之上;所以蛊虫门的外围组织;都是一帮巧合如簧的神棍
“你怎么可以这样强?”阮默龙被震惊了;对着玄齐连续的扣动扳机;直到把弹夹内的子弹打光;撞针空空的打在弹壳上;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我一个人能灭到蛊虫门;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强?”玄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狞笑;伸手卡在阮默龙的脖颈上:“既然你喜欢装神弄鬼;那就继续装下去;带着你的十二个主教在另个世界继续传经;继续布道”随着玄齐的话语说完;咔吧声的清脆;阮默龙被捏碎了脖子。
老鼋发出一声的欢呼:“搞定了五百万的善因到手。”越活越简单的老鼋;对欢乐的指数越来越低。
玄齐随手把阮默龙丢到了窗子外;在望向衣钵教上空的教运;正在民怨沸腾中分崩离析;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是现在不让还;只是时间还没到。随着教主和十二个主教身死;随着孩子去哪里了?全部的矛头指向蛊虫门;继而牵连衣钵教。至此南岳的国教会在民怨沸腾中烟消云散。
整个大街上已经乱了起来;愤怒的人们再一次冲上大街;对着衣钵教的驻地发起了攻击;打砸抢烧已经成为必然;曾经高高在上的神职人员;现在像猪狗一样被拖出来;很多都死于非命。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的暴怒之气;人们急需要发泄出心头的火气。别具用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纷纷有组织有预谋的篡党夺权。原本就不兴隆的南岳国运;现在更是陷入到了泥沼之中;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迹象。
玄齐默默的在人群中穿梭;闲散的就好像是个局外人;刚走进国贸宾馆;就看到外面乱哄哄的;局面开始失控;暴民们不光攻击了神职人员;还开始攻击亲近神职人员的政客。
一时间整个南岳局势紧张;街面上刀光剑影;原本还有所作为的警察;在别具用心的指挥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有甚者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也参与了暴动。
站在房间里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乱糟糟的世界;玄齐的心头没缘由的又升腾出一丝的悲悯;这一切终究又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贪图五百万的善因;也许南岳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乱。
就在玄齐沉思时;老鼋很忽然说:“又有一份大善因出现;你接不接?”
玄齐有些懒散的耸了耸肩膀问:“是什么善因;说来听一听”
“颠覆南岳现有的结构;用最短的时间拨乱反正。选出一个一心为民做事的好总统;做得好能够得到一千万的大善因。”
“做了”不喜欢在心境中留有破绽的玄齐;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没道理说自己摘了善因这个果子;然后给南岳人民留下一个烂摊子;只是从哪里找到合适的代理人?
阮浩然忐忑的躲在屋子里;提心吊胆。南岳也曾动荡过;只是现在已经和平的几十年;随着暴乱冲突升级;街面上的武器也开始往上升。从最初的木棒钢管燃烧瓶;到现在的长刀弩弓散弹枪;甚至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ak47的突突声。
已经过了打拼之年的阮浩然;没想过从险中求富贵;他只想着回到国内;然后安安稳稳的熬到退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突突突敲门声很突然的响起;下的提心吊胆的阮浩然差一点就钻了桌子;好在听到外面是玄齐的声音;阮浩然哆哆嗦嗦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的玄齐惶恐的点头。
两个人在屋子里坐下;玄齐望着忐忑不安的阮浩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找你有件事情要问你;你也在南岳这么些年了;如果想选出一个新总统;你说谁能胜任?”
“选新总统?”阮浩然木然的眨了眨眼睛;貌似这东西前后不搭啊那边南岳刚内乱;这边玄齐就信誓旦旦的要选出一个新总统;说的好像南岳是他的家后花园;选出来的不是总统而是一只看门狗
就在阮浩然想要嘲笑玄齐的大言不惭时;阮浩然忽然间想到玄齐另外的身份;他可是言无不中的大风水师;有着一言断吉凶;能够逆天改命的强悍所在
恐惧与贪婪总是同时出现;当恐惧战胜贪婪;人就会变得畏畏缩缩;当贪婪战胜了恐惧;人就会变得无所顾忌;继而忘乎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阮浩然的贪婪战胜了恐惧;如果真能扶持出一个总统来;那么……
谁能适合当总统;这个命题由阮浩然来回答;张口指定一个总统来;这般给力的事情光想想就让人亢奋。
阮浩然这些年浪迹南岳的上流社会圈;还真与富豪政要有所接触;在他认识的圈子里;能够成为总统的精英寥寥无几;仔细经过一番的对比后;还真让阮浩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阮兴不错;他曾是个机床厂的工人;没有世家成色;也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一步步的往上升迁;从普通工人到公会主席;到厂长;到县长;一直升迁到了西北省的省长;现在西北省已经成为重工业基地;连续五年gdp连番的增长……”
听到阮浩然这样说;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直接拍板:“就是他了现在你带我去找他;我们让他做总统。”玄齐说的份外轻松;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阮浩然也没有反对;乐呵呵的带着玄齐走出了国贸饭店;好在那边有个教堂;成为了动荡的主战场;这边倒是乱民稀少;阮浩然发动了汽车顺着国道往前走;直接去找西北省的阮兴。

第六百七十二章 阮成杰
没有人愿意当牵线木偶;更没有人喜欢当傀儡。在国际社会上阮成杰一直都是个有手腕的硬汉;谁又能想到他只是个傀儡?
当确认蛊虫门山门被毁之后;阮成杰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动用了多年培养的心腹;开始制定斩草除根计划。
南岳就那么多的网络;那么多人在使用同一款聊天软件;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即使阮成杰得到消息;他也装作不知道;继续以教廷的名义抓捕涉嫌造谣的人;关在监狱里进行殴打辱骂;在他们的心间埋下仇恨的种子。
为了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阮成杰也注册了一个聊天号;当那些孩子出现在画面上后;阮成杰知道时机成熟了;没有蛊虫门支撑的衣钵教;就是一座沙子堆砌的城堡;一阵风就能吹的烟消云散。
更何况最新的消息让阮成杰振奋;十二大红衣主教与阮默龙那个老不死的教主居然全都死了;原本组织严谨的衣钵教;这一下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甚至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还开始如火如荼的内斗。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不能翻身做主人就看这一次了于是阮成杰让狱警在监狱中播放这些画面;观看完毕后才释放监狱中涉嫌造谣被抓的犯人。而后把视频资料放在电视台播放;为本就燃起的火堆再浇上一桶油。
永远不要小瞧了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人们;当他们暴怒起来比狮子厉害多了。这帮在监狱里受尽屈辱的犯人;出了监狱果然去找教廷的麻烦。
一直藏身幕后操控报纸电台电视台的阮成杰;这一次不介意落井下石;直接跳到了前台;通过全方位的舆论宣传;强烈的谴责衣钵教;并且发誓与他们划清关系。
就在暴民连续作乱;局面有些失控时;阮成杰想要再次集权;成为南岳独一无二的大总统;原本指挥若臂;言听计从的属下;这一刻都变得躲躲闪闪。悲哀的傀儡这一刻才绝望的发现;走捷径的总统在这个政坛里;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下麻烦大了
阮成杰坐困孤城;几乎是一夜间;原本听话的属下都变成打酱油的路人;在谁都不能指望的情况下;阮成杰不得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异常生疏;但却刻骨铭心的电话。
“金将军;很久没联系了;不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饭。”金将军是西贡外面的驻军司令;**于政界之外;当年阮成杰曾经想拉拢他;结果却被金大中泼了一脸的酒水。
“我跟你不熟;不需要这么客套。”军人做派十足的金大中;并不喜欢阿谀奉承;有一说一;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首都已经乱了;四处都是暴民;警察系统瘫痪;暴民开始冲撞政府机关;这样下去;恐怕国将不国”阮成杰的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还请金将军进城;安定暴民;一震乾坤。我愿与将军共享荣华。”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智商欠缺的傻叉;也能听出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当然真是个傻叉他也爬不到现在这般高的位置。所以阮成杰伸长了耳朵;等着听金将军说好。
“哈哈哈”金将军畅快的笑着;而后打着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谈不上什么富贵荣华。”
这一下让阮成杰激动万分;迫切的追问:“金将军是愿意出兵……?”
“我是个粗人;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这个人就认死理;谁拉的屎谁舔于净;谁闯的祸谁搞定。不能家里有孩子闹就让我们管;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全乱了”金将军硬邦邦的说着;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斩钉截铁。
“那么你是几个意思?”阮成杰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做着最后的争取。
“我的意思就是军权不于政权;既然是你们做下的错事;就由你们承担。”金将军门儿清;他也有个孩子夭折;当时痛苦万分;现在想来原来是被蛊虫门弄走喂了蛊虫;既然他们能做初一;那么自己也能做十五;犯了错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仇恨满胸的金将军;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人民们不能惩罚他;我就让军人们惩罚。”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忙音;阮成杰知道这下是完蛋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左右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还年轻还不想死的阮成杰开始思量;是不是可以搞个流亡政府。
有些人秉性自私自利;天生凉薄。肩膀上不会扛起社会责任;更不会为别人考虑。他们能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阮成杰开始打算遁逃。
原本就动荡的社会;摊上一个傀儡般的首脑;不光对民众没有号召力;对社会也没有影响力;出了问题到社会的转型期;这样的人都会被送出来当成炮灰处理。也不怪阮成杰不自信开始找退路;因为他清楚;留下来真的会死。
动荡的社会很容忍把理性的人们变得没有理智;随着剧集的人越来越多;破坏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原本还担心他们冲击政府;没想到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首都中心总统的办公场所;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们;盲从在别具用心人的指挥下;对着办公机关开始抛掷石头。有的还拿出自制的燃烧瓶;按照这种强度要不了多久总统府门前的守卫就会被冲散。
到这个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即使想渔翁得利的人;也悲哀的发现自己所部的棋子已经成了别人浑水摸鱼的媒介。在无法控制事态的情况下;他们不由得又想起了总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会各自飞;更何况彼此只是一帮不要脸的政客。早就易容改办的阮成杰;悄无声息的离开总统府;他时不时的也会蹦起来跟着喊两句口号;同时往前抛一抛石块;好像个暴徒般居然从重重包围中溜了出去。
已经金蝉脱壳的阮成杰;带着足够的食物潜伏在首都内一间空置的房间里;狡兔三窟;更何况阮成杰早就意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不光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他还在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在足够多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能够躲藏三个月。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首都周围戒严;早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往哪里跑都是自投罗网;呆在总统府也不安全;倒不如藏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态平息之后再潜逃流亡。
暴民攻陷了总统府;狂暴人们打算把总统拉出来批斗;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下可是超出了全部人的所有意料;他们的愤怒无处发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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