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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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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遁法早就失传多年;现在修士能御剑飞行;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有些懂得破空而行的;那绝对是门派中的门主。所以双方都没有想到;近在咫尺的地下;居然还藏着会五行遁法的玄齐。
“既然你也知道;那就痛痛快快……”逍遥子正说着;忽然间闭紧了嘴巴;因为他看到灵犀子的身躯正在发光;原本被凝炼掉的肉身;这一刻正在发散出刺目的华光。惊得逍遥子后退了半步;诧异说:“怎么会是这样?难道师傅又传给你什么功法?”
灵犀子也感觉到诧异;就感觉身躯内灵气越来越;就好像于枯的油灯;里面又重新注入灯油。灵犀子也莫名其妙;现在听到逍遥子说师傅;灵犀子惊诧的自语:“莫非是师傅他老人家在天有灵……”说罢双眼中闪过寒光:“今日我就要代表师门;清理门户。”
经过一颗灵石加持的灵犀子;好像是注入兴奋剂的公牛;长剑往前一闪;狠狠的劈刺;直接斩向逍遥子。
完全违背修士法则的情况让逍遥子惊诧;望着挺剑刺来的灵犀子;连忙挥剑反击;此消而彼张;双方的实力居然出现错位;现在变成灵犀子压着打逍遥子。
望着如同变成疯虎的灵犀子;逍遥子有些胆寒;连续三剑撕开灵犀子洒下的剑网;逍遥子就要遁走。
“哪里逃”灵犀子发出声虎啸;身躯在天空中一点点的生光;手中的青红长剑与身躯融为一体;用出剑仙最强的杀招;人剑合一
逍遥子原本还想逃;但却发现已经无处可逃;灵犀子用出身剑合一;不管自己逃到哪里;都躲不开这雷霆一击。逍遥子也是个狠人;见无法躲避;便回身反击;同样用出了身剑合一。
一个是燃烧生命;用出最强一击。一个是为了活命;不得不拼上一把。两个人在天空上都幻化成两柄大剑;轰的一声撞在一起。剧烈的轰鸣退散;天空上多出两道环形的波纹。万里晴空上几朵似棉花糖般的白云;被冲击波直接吹散。
灵犀子直接烟消云散;三尺青红刺穿逍遥子的前胸。逍遥子跪伏在地上;张口喷出一口口的鲜血;这一次伤的很重;恐怕需要调养几年。
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逍遥子的眼中又闪过凶光;望向谢峰等人晕厥的地方;准备杀人灭口。忽然眼睛一眯;原本应该是三人一狗的;怎么现在地面上只有两人一狗。那个人呢?
玄齐从地下忽然窜出来;双手紧握拉出逍遥子胸口上的青虹剑;扑哧被刺穿的胸口往外彪射出樱红色的鲜血;逍遥子的眼睛瞪圆;诧异的望着玄齐;而后低声的说:“原来……你……也是……修士”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如果长剑还刺在灵犀子的身躯内;不会造成大出血的伤害;靠着逍遥子的修为;只要静养三五十年;还是能够恢复的。现在被玄齐拉出宝剑;造成贯穿伤害;一下大出血。即使是生龙活虎的修士;也只剩下一口气。
一不做二不休;玄齐望着还剩下一口气的逍遥子;正要砍掉他脑袋时;老鼋低声的说:“把他交给我;正好炼制一颗人丹;为玄清和逆天改命。”
这也算是废物利用;玄齐把逍遥子和青虹剑都进烟波山洞天中;把逍遥子炼成人丹;也算是恶有恶报。

第四百零八章 洞府
帐篷内玄齐摇醒谢峰和刘宏;白毛撒开脚在那边一圈圈的跑;庆祝自己劫后余生。刘宏茫然的左右望了望:“那个老道呢?”
“什么老道?”玄齐这一刻装傻充愣;既然已经把一切痕迹遮掩住;那就当做没发生过。
“就是有个穿着长袍大袖;面如红枣;打着赤足;背着长剑的老道;他一口吃下了一锅子的羊肉……”谢峰越说声音越低;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那是你们俩在高山上缺氧造成眩晕;两个人抱在一起;指着白毛非说是老道;昏了将近一个小时;现在肉刚烧开;已经可以吃了”
望着满锅的羊肉;再望向周围白茫茫的雪地;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诧异;难道自己真的是高山缺氧?
一顿饭吃得很沉闷;太阳已经偏西;天很快就会黑下来。草草吃过后;三个人往山上跑;在山西侧就是发现矿脉的地方。
谢峰弯下了腰;挥动手中的钢铲;三下两下把积雪扒开;而后在里面寻找含有铁矿的矿石。
玄齐对着白毛又使个眼神;白毛心领神会往往乱叫。玄齐伸手安抚白毛:“这周围可能有猎物;我带着白毛先去看看。”
玄齐留在这里也不能帮忙;谢峰嘱咐玄齐别跑远;便继续跟刘宏找矿石。地质勘探是一门很严谨的学问;第一手资料非常的重要。容不得丝毫的马虎;更不能臆想伪造。
玄齐带着白毛转过山脚;让白毛去狩猎;玄齐又用出五行遁法;顺着岩石层往下潜。真气化液后;玄齐的修为长进一大步;以前还不能潜入的岩石层;现在能够缓缓潜入;只是因为石头的密度比土壤大;耗费的真气也多。
冷白的岩石层很是坚硬;给玄齐压力也很大;越往下玄齐就越感觉到气闷;当下潜到三十米深的地方;立刻感受到浓郁的灵气;在岩石层的地脉下好似流淌着一条灵气河。五色斑斓的屏障形成防护罩;玄齐双手去摸防护罩;柔韧的护罩隔绝外界的世界。
“这里好像是某个修士的洞府?”老鼋观察了半晌;嘱咐玄齐说:“你可机灵点;一般洞府中都设有禁法;一个不慎触动禁法会被打成飞灰。”
玄齐默默的把手缩了回来;别还没吃到羊肉;惹了一身的骚。拿不到灵石再被打成了飞灰;那可就亏大发了
在五色斑斓的防护罩上;一共有九个正字。老鼋对着玄齐说:“这里好像是密宗的传承;你去按中间的那个正字”
玄齐全神贯注;真气都在手臂上积郁;慢慢的按在中间的正字上;轰隆隆;原本完好的防护罩上露出一个缝隙。
“这么简单?”玄齐一时有些咋舌;正要抬腿往里走;老鼋大声喊:“你想于什么?不要命了刚刚那一下是你开启阵法。”
“我去”玄齐收回半空中的腿;用鉴气术往前看;还真看到杀气腾腾;黑色如龙。如果玄齐刚才迈出步子;恐怕就被里面早就布置好的法阵斩杀。
“这宗法阵传自早期的巫门;我也曾学过这样的法阵。”老鼋倒是很自信;把一篇铭文传到玄齐脑海中;玄齐参悟通晓后;开始动手破解。
老鼋说的简单;其实破解这样的法阵一点儿也不简单;至少要用上千种的手法;好在玄齐知晓使用步骤;手捏诀印就开始破解。
就看着玄齐双手如风;出手如电;一道道的光影层层叠叠;按照不同的顺序;不断压在九个正字上。一共拍打一千两百九十六下;哪怕是真气化液的玄齐;也累得气喘吁吁;把身上的汗水撒开之后;原本只有一人可过的缝隙顷刻间大开。
“这就成了?”玄齐依然凝神戒备;这帮修士全是神经病;天知道他们还会不会留下要命的后手。
“成了往里走吧”老鼋说着还疑惑:“这里的灵气还如此充裕;莫非是某位法王修行的洞天福地?”
玄齐确认没有危险后;这才抬脚往里面走。刚进了防护罩就感觉灵气扑面而来;全身的汗毛孔都惬意的张开;玄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陶醉;这里的灵气太充裕了。
防护罩内别有洞天;此处好像是山体中形成的山谷;一条白色的钟乳河发散出异象;两颗碧翠色的迦叶树枝繁叶茂;再往里面走一走;能看到一间条石垒砌的房子;房子很小只能勉强坐下一个人;房子内摆着一个蒲团;上面的人早就消失的好无影踪。
“大手笔还真是大手笔”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老鼋;看到这里面的布置后;也发出惊呼;感叹这般的大手笔。
玄齐却双眼放光;满山谷的转悠;此处灵气如此浓郁;灵石在哪里?怎么看不到?找了两圈没找到灵石;玄齐不由得抓了抓脑袋;暗自叫了一声:“怪哉”
“有眼不识金镶玉”老鼋无奈;玄齐终究还是见识少;目光浅薄:“去那个石头房里盘腿调息一下。”
玄齐虽然摸不到头脑;但也照做;坐在不知道又多少年的蒲团上;玄齐就感觉周身一凉;原本还发散的思维立刻集中起来。呼吸吐纳五心向天;原本还正常的身体忽然间变得肿胀;好像是有无数的灵气往自己的身躯内钻。
玄齐有种被撑爆的感觉;睁开眼睛就感觉金光一闪;原本还平滑的石屋墙壁上;忽然多出一行行的字迹;这些字迹都不是华夏文字;有些文字还闪烁着宗教气息。玄齐立刻停止住功法的运转;脸上闪着震惊说:“莫非?”说罢他也被震撼的点头:“大手笔啊大手笔”
“把这里面的梵文都记下来;等会我会把整间屋子都收起来”老鼋说罢便又闭口;这是属于玄齐的机缘;希望玄齐能够好好把握。
玄齐再次运功;双眼圆瞪望着整个屋子内的梵文;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为了稳妥起见;玄齐一字一顿的看墙壁上的文字。不知不觉中玄齐的身躯膨胀到极限;而后又慢慢的缩小下来。
等着全部的文字都记下来后;玄齐就感觉胸腹中连续的震荡;心口慢慢的疼痛;玄齐张口喷出一股浓黑色的粘痰。随着这一口粘痰喷出;玄齐就感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的机敏非常。
“这是你的福泽也是你的造化。”老鼋嘱咐玄齐说:“记住;你欠此间修士一个人情;日后要偿还的。”
修士不信天命;但却信因果轮回。今日种下善因;明日收获善果。老鼋经过一番的观察;对此建的主人有些了解。这应该是当年被驱逐到蛮荒的巫族后裔;后来学习的密宗真法。
功法大成后辟地潜修;依托这里的灵石钟乳;修为精进而后白日飞升;说不定还是密宗传承的重要人物。当然这些还只是老鼋观察后的猜测;至于是不是这样;还要等着文字被破译解析后再说。
玄齐恭敬的对石屋三跪九叩;冥冥中一股因果与玄齐的命运相连;老鼋原本还能看到玄齐的气运;现在却看不通透。
蒲团与石屋都被收进烟波山洞天;没有了充沛的灵气;此处的景物正在飞速的流逝;碧翠的迦叶树开始枯萎;就连地上面流淌的钟乳都变成昏黄色。
在老鼋的指点下;玄齐来到钟乳旁;手指往下伸贴在钟乳壁往下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一块巴掌大小的玉髓;被老鼋欢天喜地的收进烟波山洞天中。
望着两株正在枯萎的迦叶树;玄齐一时发了善念:“把它们也移进烟波山洞天中吧?”
一开始老鼋还没注意这两颗迦叶树;现在经过玄齐提点;老鼋随意打量了一眼而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光你有眼无珠;我也有眼无珠;这不是普通的迦叶树;而是迦叶王。”老鼋迫不及待从玄齐眉心中冲;双手闪烁华光把两株迦叶王;连同下面的泥土都移栽进烟波山洞天中。
玄齐还第一次见老鼋这般迫不及待;看来这次真的是捞到了宝物。玄齐走出屏障用五行遁法往地面上冲。刚出地面就听到白毛的吼叫;在它身边又多了只刚死去的高山羊。
玄齐带着白毛;背着高山羊转出山脚。耳畔又听到老鼋的喋喋不休:“知道迦叶王结出的果子有什么用吗?”说着他还不忘买个关子;见玄齐没有追问;才低声的说:“迦叶果可以益寿延年;原本给玄清和改命我还只有五成的把握;现在我有七成了”
“怎么才能有十成呢?”玄齐把高山羊仍在了地上;而后对着谢峰与刘宏挥了挥手。两个地质生又勘探了一遍;依然找不到矿石变碎成粉的缘由。
“想要十成把握;你要去圣地圣宫;也许从那里能看到一些密宗的秘法。”老鼋无奈说:“我只听说过迦叶果的功效;至于怎么用;还真不清楚。”
“那就去密宗。”玄齐望向藏区圣山的方向;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这在最后一哆嗦。
等着两个学生找到矿石后;三个年轻人又都背着帐篷和给养;往香格里拉的方向去;玄齐的眉头依然紧皱;有个疑惑想不明白。魏光正买的是玉料灵石;而灵犀子坚称这里有一条灵石矿脉;为什么自己只找到洞府;而没有发现灵石矿脉?
老鼋也在发呆;按道理说这里有修真洞府;必然是福地洞天;有条灵石矿脉很正常;但现在却一无所获;这就让老鼋也泛起了嘀咕。
好在给玄清和逆天改命;需要的是灵石灵气;找到一间灵石屋也就足够了至于藏在山巅的灵石矿脉;现在找不到也许只是机缘未到;老鼋只能这般安慰玄齐。

第四百零九章 高山之城
轰隆隆的直升机桨叶继续转动;时隔两天后玄齐再次踏上飞往圣山的路程。区别于来时的忐忑;现在的玄齐自信满满。香格里拉去过了;这次是去圣山朝圣。
直升机降落在高山之城;互联网的魅力无人能挡;玄雷网吧在高原上也开枝散叶;生意火红。
玄齐刚下飞机也看到豪华车队;壮硕的汉子打扮的好像一头棕熊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二话不说;先给玄齐一个熊抱。而后为玄齐戴上白色的哈达;忙碌完这些后;才为玄齐介绍周围的小伙伴。
蓝蓝的天空;宽敞的草原;给活在这里汉子们宽敞的心胸;壮硕的茅维拍着玄齐的肩膀说:“两天前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听说你千杯不醉;这真是太好了;今天中午我们一定好好好的喝一场。”
酒桌文化已经成为华夏特有的文化传统;既然要谈事;就要坐在饭桌上谈;不喝上两杯;总觉得少些东西;一来二去这就成为华夏较为奇葩的文化。
既来之则安之;玄齐倒是无所谓;带着白毛往外走。原本还喧嚣的人群;随着白毛出现后立刻陷入静寂;一些信徒们看到白毛后;还跪伏在地上向白毛行礼。
在这白雪覆盖的山巅巅上;藏传佛教认为神为白色;白色是财富、吉祥、纯洁、高贵、忠诚的象征;所以哈达是白色的;雪獒他们视为吉祥的神犬。贵族、活佛以自己拥有一条纯白色的长毛藏獒为自豪。
在古老的传说中;白色的藏獒就是神的守护神;是护法。布达拉宫中活佛就养着一条纯色白色藏獒;只是没有这只神骏;也没有这只聪慧。
原本还跟玄齐开玩笑的茅维;看到这只通体雪白的藏獒;神情也是一呆;恭敬的对白毛行了一礼后;才问玄齐:“这个?”
“是天生的。”玄齐说着拉开车门;机灵的白毛受不了周围的气氛;率先钻进车子里。茅维等着玄齐上车后也上了车;车辆疾驶没有进市区而是开往郊外;在郊外有一座硕大的蒙古包;整只的牛正在火上面烘烤。
千里不同俗;百里改规矩。下了车一帮人直接切入正题;好客的老板端着一碗酒;唱起悠扬的祝酒歌。一大海碗的马奶酒端在玄齐面前;玄齐也是豪放;直接满饮。
望着空空如也的海碗;周围人都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粗犷的汉子只佩服豪爽的人;而玄齐符合这样的条件。
进入了蒙古包;大家各自落座;老板把刚烤制好的牛肉端进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当真是快哉;快哉。
随着酒宴不断的进行;玄齐恐怖的胃口展现在大家的面前;整个胃袋好似个无底洞般;完全的来者不拒;一碗碗的酒水;一斤斤的牛肉。当玄齐喝下六瓮酒;吃下一整头牛的时候;屋子内已经没有了清醒的人。
注定成为传说的男人;连食量都是这般的惊人。老板惊恐的怕玄齐撑出病来;一整头牛啊光纯肉大几百斤;六瓮酒也有将近三百斤;他的胃怎么就能装得下??
把醉酒的人都安置好;玄齐拿了辆车钥匙;开着牧马人就往密宗圣地开了过去。说起高原之城;最有名的就是大昭寺;而后是布达拉宫。这两个地方是游人最多的地方;但却都不是密宗的圣地。
玄齐眯着眼睛用出鉴气术;望着高山之城的气运;整座城市上空有着万千的气运;作为一省首府;又有着千年传承的古都;自然有着别人所不可比拟的气运。
在昌隆的国运旁;有着浓郁的教运。在高山上不止有密宗;还有其他的宗派。信徒们虔诚的信仰;也在这其中形成合运。有的还进化出香火信仰之力;让玄齐好生羡慕。
仔细观察一番后;玄齐从数十种的教运中找到密宗的教运;而后再根据这一丝的教运进行推演;如此这般一番的折腾后;玄齐终于找到密宗的山门。踩着油门;转动车把;往西南山区方向开去。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整洁而于净。望着路边谦恭的朝圣者;一步一叩;没有苦痛;没有不安;有的全是心灵上的恬静;精神上的皈依。这一刻玄齐忽然诧异着想;一个有信仰的人;是不是做起事情来;也会有些底线?
心灵有所寄托才会有所畏惧;要真是天不怕地也不怕了;那必然会做出人神共愤的恶事来。到时候也就不好收场了。
往前在走走;道路变得拥挤;南来北往的游客如织;宽大的牧马人难以通行。玄齐打开窗子吹了吹冷风;忽然看到一旁的步行街。静极思动;玄齐推开车门;让白毛留在车上;往步行街走去。
老鼋忽然开口说:“你为什么会停下来?想着去这里面转转?是不是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你?”
玄齐木然摇头;低声说:“我就是觉得带着满身的酒味;去清静之地不礼貌。”说罢忽然反问老鼋:“你是否觉察到什么?”
眯着眼睛往前眺望;这是一条藏区风格很浓郁的街道;路两边都是售卖纪念品与藏教器皿的店铺。一排排转经筒摆在店铺的两旁;玄齐也不由得伸手去转动路旁的转经筒。
进了藏区之后;一些信徒们手中会拿着小的转经桶;这种手摇转经筒叫手摇玛尼轮;梵文nai;中文意为如意宝珠;与六字大明咒有关;藏传佛教认为;持诵六字真言越多;表示对佛菩萨越虔诚;由此可得脱离轮回之苦。
因此人们除口诵外;还制作玛尼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藏族人民把经文放在转经筒里;每转动一次就等于念诵经文一遍;表示反复念诵着成百上千倍的六字大明咒。有的还用水力、灯火热能;制作水转玛尼筒、灯转玛尼筒;自然力代替人念诵六字大明咒。藏区大大小小的寺庙门前;都摆列着一排排的转经筒。
玄齐把这些转经筒转动;居然真的感受到一丝丝温和的祝佑之力。玄齐再用鉴气术望向周围的转经筒;还有转动经筒的人们;发现经筒真的发挥出相互的念力;抵消他们身上的业障。
只是他们都是**凡胎;六识没有玄齐敏锐;再加上身上的业障太多;即使被转经筒保佑了;也没有太大的效果。
老鼋低声说:“我也说不清楚想要给玄清和逆天改命;不光需要知晓迦叶果的使用方法;还要找到一件扭转生死阴阳的东西;我记得密宗有生死轮;按照宗派传承;可能会在大昭寺中。”
玄齐迈步在景区街上;用着鉴气术观察周围;而后漫不经心说:“先去密宗找到迦叶果使用的方法;至于生死轮……”玄齐沉吟后说:“只要确认它在大昭寺;哪怕就是把这个天给捅个窟窿。我也要把它借出来。”
面对游客开辟的小街道上;游人熙攘;路两边的店铺内全都是游客;卖家与买家议价;一时间熙熙攘攘;货架上摆着藏族特有的唐卡;保佑平安的佛珠;质量极好的手工地毯;还有美丽多彩的纯银藏饰。
当然也少不了藏刀;牛角;羊皮制品和一些藏区独有的药材。玄齐好似个普通的游客般;买了个转经轮拿在手中;又买了些马奶酒。玄齐拎着大包袱继续在街上转悠。
不知不觉走进了街道的深处;这里面有着两家稍许冷清的店铺;门帘前的招牌上用蒙文、汉文、英文写着两个大字;古玩玄齐想不到在景区街也有古玩店;不由得好奇走进店铺内。
不大的店铺里有着两个面色不善的汉子;于净透亮的玻璃柜台里摆着一个个的古玩;有藏刀;有老银饰;还有老法器。没一个都价值不菲。玄齐转了一圈后;立刻明白这里门厅罗雀的缘由。
经营店铺的老板好像是哥俩;全都面带横肉;身高八尺;像土匪多过像老板;往门口一站;就能惊走一半的顾客。
剩下一半顾客看到不菲的价格;又立刻会打退堂鼓;都是出门散心游山玩水的顾客;即使身上带的有钱;又能带多少?买一些工艺品;价格不高的小玩意还很有可能;断然不会花大价钱去买这些来历不明的所谓古董。
而且店铺内摆的物件很单调;除了藏刀;就是发黑的银饰与发黑的法器。碰上玄齐这样懂行的;能看出这是老银子泛起的自来旧。再加上以前工艺不精;无法提纯;所以才会有这般黑坨坨的一团团。
出门游玩的旅客;又有多少是懂古玩的要家?看着不菲的价格;又黑乎乎的东西;会买那才叫奇怪。
这就等于是把媚眼抛给瞎子看;瞎子不懂;也不到啊如果这样的生意能好;那就是奇迹。
玄齐无语的摇头;在寸土寸金的景区街开古玩店;两个老板又都面带横肉满是凶相;真是太有才了抬脚正要走的时候;无意间用出鉴气术;原本要走的脚步忽然间收回来;嘴角上发出一声诧异的低呼。

第四百一十章 佛珠
在一堆的老物件中;有着一串黝黑色的佛珠;上面有着一层自然的包浆;不是作伪后的挂浆。让玄齐惊诧的是这串佛珠上不光有属于古董的灵气;还有着一丝属于法器的灵力。这就让玄齐好生的诧异;莫非这是某位活佛曾经用过的念珠?
“能上手吗?”玄齐伸手指着玻璃柜台中的念珠;转过身去问老板。
满脸横肉的老板先上下把玄齐打量一遍;而后说:“你要买不?这串佛珠可贵;六十六万你别摸了后又不买。”
就这样的经营方式;一出口就惹人烦;生意能好那才叫奇怪呢玄齐压住心中的不喜;往价签上看;居然打了六十六万的高价;越没生意价格喊的越高;大有一种宰一刀是一刀的架势。
玄齐还真不能表现的太急迫;如果太想买;说不定他还坐地起价;甚至闹出个不卖的事情来。所以玄齐惊讶着说:“六十六万?是不是多打了一个零啊
身高一米八像匪徒多过像老板的店主;不耐烦把手一挥:“买就买;不买就算;别说这么多的废话。想看可以;把钱给了拿回家好好的看。”说着把那串佛珠拿出来;摆在柜台上。
“我擦”玄齐故作惊讶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买不起”说着脸上泛起横:“不就是六十六万我买了”玄齐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财大气粗;把柜台拍的梆梆响;从口袋里拿出银行卡:“你说是刷卡还是转账。”
“直接刷卡”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财大气粗的;大老板自然不会放过;对着玄齐露齿一笑;从一旁拿过一个p
玄齐也不耽搁;在上面把机器一刷六十六万转出去;等着那哥俩到账后;玄齐伸手从柜台上把这串佛珠拿起来;握在了手中。
修行之人对天地灵气感悟的比别人敏锐;当玄齐握到这串佛珠后;就感觉到一股祥和的慈悲从指间蔓延到全身;让玄齐感受到一股别样的宁和。
身躯上的真气不由得往外发散;注入到佛珠中;居然引来虚空禅唱;六字大明咒:喹嘛呢叭咪味在虚空中震颤。原本还满脸横肉的老板;都化为慈悲端坐到地上;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双眼中华光闪烁。
老二低声的对老大说:“哥哥好像我们卖了一件宝贝。”
老大也把头一点;直接冲出去;如织的行人;人来人往;哪里还能看到玄齐的踪影。与宝物失之交臂;虽然赚了六十来万;但那虚空中一声禅唱;还是让小哥俩万分的后悔。
玄齐捻动佛珠;一面往前走;一面感受佛法的浩瀚。重新回到汽车上;玄齐挨个的看念珠;经过一番的查看;还真看出些端倪。这个念珠上有一行蝇头小字;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却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看不到了。
老鼋低声说:“这串念珠应该不是密宗之物;而是其他的宗教活佛随身的法器;看年代应该是两百年前的老物件。”老鼋说着声音又微微低沉:“好似和生死轮有着一些关系。”
玄齐还趋于冷静;眼睛微眯身躯靠在椅子上;低声的说:“好像有着一双大手;正在操控着我。不知道有没有天道的意图;虽然顺风顺水;但我却感觉到莫名的惊恐;好似有着说不清楚的危险;正在前面等着我。”
“你能保持这份机警;也算是件好事。”老鼋欣喜后对着玄齐说:“危机就是危险中的机遇;你不光要看到这一份危险;还要看到这一份机遇;既然天道要对你出手。我不信你会坐以待毙?”
玄齐的嘴角上露出笑容;把念珠缠在手腕上:“既然危险中有机遇;那么我就要和天道好好的掰一掰腕子;我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天道硬;还是我的命硬。”
一时间心情大好的玄齐启动汽车;望着路边的朝圣者;望着远山上的冰雪;望着天空上的白云;玄齐嘴角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自信而张扬。
面对同一件事情;最关键要有不同的心情;同样一件事情;愁眉苦脸有愁眉苦脸的日子。开开心心有开开心心的活法;人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的负担;开心就好
车子穿过街道;最后停在一座破旧的寺院中;其他人看着做寺院;只能看到沧桑;残破;还有香火不旺。而玄齐却看到;厚重;信仰;还有一团团漂浮在空气中的香火信仰之力。这里才是这正的修行之所;难怪是密宗的山门之地;而不是那些挂着道法修行;实则敛财的地方。
玄齐把车子停到一边;带着白毛就走向庙门。残破的寺庙门后坐着一个很精神的小沙弥;望见玄齐踏着台阶往内走;立刻双手合十对着玄齐行了一礼:“先生;我们这里不对外开放……”话刚说一半;望着玄齐身后的雪獒。小沙弥立了眨了眨眼睛;而后对着白毛行礼。
玄齐做梦也没有想到;在最靠近天的地方;还有借助白毛面子的一天。带着白毛继续往寺庙里面走;狭小而破败的寺庙倒也五脏俱全。
亢奋的小沙弥撒开脚去找师傅;不大的功夫从后堂走出来个老师傅;年纪很大;大约有六七十岁;精神头却很足;双眼炯炯;爆射出半尺长的神光。
老僧侣看到白獒后;先冲着白獒行了一礼;而后望着玄齐问:“不知贵客上门;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客套完后;立刻转入正题:“尊驾千里迢迢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玄齐听到老僧这样说;还以为老僧具有神通;用鉴气术把他上下打量;发觉他就是个普通的僧人;再望向自己身上的衣衫;玄齐一时间恍然。从京城到山城时;玄齐随意穿着毛衣;而后再往藏区飞;就披了件外套。早就寒暑不侵的玄齐;随手把外套脱了。一下也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玄齐对着老僧回了一礼说:“我想见这里学识最为渊博的人;有些不认识的经文向他赐教。”玄齐说着还用手在沙土地上写下了一行梵文。
“这?……”老僧绕着这行字转了三圈;愣是一个字都不认得。半晌后才说:“既然如此;我为施主引见我的师叔。”说完又饱含深意的望着雪獒一眼;这只神犬未免有些太灵动了吧
玄齐随着老僧往内走;想不到外面看着残破的寺庙;里面却别有洞天;宽敞于净的院落中;有个老僧人正在晒太阳;他很老很老;脸上长着老人斑;牙齿好像都没有了;嘴巴扁扁的;双眼微微的眯着;很是享受。
“师叔他老人家正在午睡;尊驾还请稍等片刻。”老僧说着就闭上嘴巴;盘腿默默坐在一边。
玄齐嘴角含笑;不就是考验自己的耐性吗?对与修士来说;眼睛一闭一睁;千年就过去了所以玄齐也盘腿坐在地上;白毛守在一旁;院子内三个人一个狗就这样坐在太阳下。
不知不觉;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扯出短促的呼声;而老僧的眼睛微眯偷偷的观察玄齐。白毛惬意的躺在地上;也在晒着太阳。而玄齐眼睛紧闭;宝庄严相;不知不觉物我两忘。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正在打呼的老人紧闭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的精光;望着盘腿而坐的玄齐;再看着那只雪白的藏獒;老人对老僧挥了挥谁。早就心神不宁的老僧立刻对老人行了一礼;而后退散出了院落。
老人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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