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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乡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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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薇薇对他没什么好感,听姐说让进来,心里有点不悦,半拉着脸先一步往里走了。
李月情等林东进来的时候张了张嘴,也没说话,意思是你咋这个时候来?
林东也有点难为情地回话,也不说出来,就张张嘴打哑谜,我不知道她来了。
两人进去,林东有点腼腆地望着李薇薇,可对方并不理会他,只对她姐说话,“姐,你啥东西要带,我下次给你带过来?”
“也没啥,就是好久没吃鱼了,想在街上带条鱼回来。”
“哎呀,我回去给你买过来。”
李月情便笑笑。
林东接话,“嫂子以后就不用上街买了,我的鱼塘过一段时间就有鱼可以吃了。”
“要得,东娃,以后就吃你的鱼了哈?”脸上却红了一下。
有这李薇薇在,林东猛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话,总怕一张嘴就说错话。心里也砰砰直跳。
这女人太让人着迷了,那不大不小的胸部,微翘的屁股,匀称的身段,都透着一股诱人的气质。头上再扎一个小马尾,着一身学生装,又多了一份清纯,就像通常形容的那样,就是一个青苹果,还有几分青涩。
对林东这种眼神,李薇薇很是不舒服,也更加的厌恶他,真替自己的姐担心。
林东坐一阵也没话说,便借故说出去乘凉走了。
等他走了,李薇薇有点不悦地说,“姐,你以后少和他说话,我看他不太正经。”
“小妹子,乱说啥,他是你姐夫的堂弟,人家串串门有啥?”
“我就觉得他眼神怪怪的,不像个好人。”
李月情便笑,“你懂啥叫好人?”
“咋不懂,我都上高中了,姐,你一个人在家里,以后要注意点,别让他使坏。”
“尽瞎说,管好你自己,我看你对朱小军才要注意。”
“哎呀,姐,我和小军就是普通的同学加朋友关系。”李薇薇急了。
李月情见她着急,又故意逗一句,“小军?咋称呼这么亲热?”
“哎呀,我不跟你说了。”便气呼呼地侧过身去。
这一夜,李月情失眠了,心里还挂着这林东,要不是妹妹来了今晚就是个好机会。也被李薇薇这么一岔,又开始思考道德的问题。
要说林高对自己也不差,虽然床上那事不大如意,但生活上还是挺照顾自己的。平时说话不太会说,但人却没坏心眼。
自己这样就是对不起他,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再说了,林东比自己小那么多,自己这样也是害他,真为自己感到害臊,还是早把这念头打消了吧。
林东倒不知道李月情的这些想法,也打算等李薇薇走了再续前缘。
61。小屋迎旧客(1)
二虎在小屋里很是无聊,除了四下的哇声,就剩风扇的声音,左边躺一下,右边躺一下,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又想想代欢,一会儿又回忆回忆傅春萍。把和两人做的事都回放了一遍,还是觉得无聊,正因为想了那事,心里就更加着慌,也指望着要是来一个女人让自己耍耍该多好?
可都没有约,如果现在再去约又打不起这想法,有点犹豫。
就在床头拉着灯线,是约呢,还是不约呢?是去约代欢呢还是约傅春萍呢?
手便把灯线拉着耍,也没在意是外面的灯。
拉一下便亮了。
李书梅也正好起来跑茅房蹲大号,见这边灯亮了,心里欢喜,这东娃还真是的,耍上瘾了,又约自己。
“赶紧拉完去吧”。
等屎拉完了再看,怎么又熄了。
“啥意思?这是去还是不去?”
也在家里转圈,拿不定主意,猛一激灵,有啥嘛,就打算他不方便去了看情况还不行吗?
便悄悄摸过去。
二虎在床上耍一阵觉着无趣,便脱了裤子把东西儿掏出来握在手里耍弄,也只有耍鸟了,人无聊到这个地步也真值得同情。
对着自己玩意儿欣赏一阵,觉着还像那么一家人,看过林东的,跟他的差不了多少,平时他总吹自己的东西儿,就自己看,自己这东西儿虽然没他那玩意儿粗,但绝对比他的长。
东西儿长大起来,又扳着看四下的毛毛,也疑惑,为啥都是卷曲的呢?
李书梅在门外听了一下动静,也听不出啥声音,对着门缝看,呵,好家伙,居然自己耍上了。那上半身又正好别着,没看清这不是林东,也使劲一推门,居然开了。
让张二虎吓一跳,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见是李书梅进来,赶紧用手捂着东西儿。
李书梅也大吃一惊,咋会是二虎呢?
两人都尴尬得不行。
李书梅便红着脸说,“二虎,咋是你呢?”
二虎也慌乱,“林东回家了。”等回答完,两人都回省过来。
李书梅觉着说错话了。
二虎又听出了弦外之音。
一边穿裤子,一边说:“你找东娃吗?”
“哦,不是,我不找他。”李书梅忙掩饰。
“书梅姐,既然来了,就坐嘛,这儿挺凉快的。”二虎便客气招呼。
见这李书梅也挺有一股子浪劲,比傅春萍年轻,显得更骚,更勾人,心里面也打鼓,要是能和这女人耍一耍也不错。
李书梅脑子里就消不掉二虎那玩意儿,总要去想,想着心里也发慌,自己这算是倒霉呢还是有福气,居然给撞上了。
两人各怀心思地坐下,都坐床上。
还是李书梅胆子大一点,毕竟是过来人,也不是个正经的女人,便笑着问:“二虎,刚才在看啥呢,看得这么有劲?”
二虎便嘿嘿地笑,笑完又尴尬地说:“书梅姐,你就别笑话我了。”
“有啥嘛,姐都是过来人了,啥没见过,这正常,青春期嘛。”
这话说得,有一股子挑逗的劲。干脆了顺着说,“就有点乱哄哄的想法,才……”
“想谁呢?”
“没想谁,想画报上的人。”二虎又腼腆地笑。
“真没想谁?”
“没想。”
“是不是憋得难受?”
“有一点。”
“要不姐帮你弄一下?”李书梅放开了言语挑逗。
“姐,这样不礼貌吧?”
“没事,我就当给你治病一样。”
二虎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不是病。”
“咋不是病,你是相思病。”
“姐,你懂得真多。”
“来,我给你看看。”
二虎也大胆地把裤子脱了,露出长乎乎的东西儿,已经消下去了。
李书梅便大胆地过去用手抬一下。二虎便一激灵。
“躺着,姐帮你弄。”
二虎便乖乖地躺下。
62。小屋迎旧客(2)
李书梅拿手握了,心里砰砰直跳,现在这年轻人就不一样,东西儿就是比自己同龄的男人大,是生活条件好了的缘故吗?林东的,二虎的,都比自己男人代作宣的大。自己对这东西儿特敏感,小了根本没劲,每次弄完下来,一点感觉没有,总有那么一堆遗憾,时间久了,也麻木了。现在对遇着这样的玩意儿,真是睡着了都要笑醒,也算自己梅开二度拣着了。
李书梅给二虎套弄两下,让他觉着很舒服,心里也放开了,都这样了,还装啥,也伸手去摸李书梅的,有点松软,但不失弹性,腰身还比较协调,手搭上去,便感觉腰就在扭,这就是传说中的,碰不得,一碰就会流水。
二虎也想验一验她下面是不是真的很泛滥,伸进裙子里,呵,居然什么也没穿,果然湿得不行,干着的手伸进去,湿漉漉地拉出来。
两人抱上亲吻一阵,都哼哼哈哈地呼喘起来。
等二虎把东西儿放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快把自己给刺穿了,连喊:“好长?”
二虎便上心了,“你和东娃是不是耍过?”
李书梅一边喘气一边摇头。
二虎使劲往前一挺,李书梅啊地惊叫一声,感觉被刺穿了一般,忙喊:“轻点,轻点,我的小祖宗。”
“说,是不是和林东耍了,要不然又来了。”
李书梅便红着脸说:“嗯。”
“好哇,你们两个居然背着我干上了?”
“你不也背着他干上了吗?”
二虎便笑,笑完又问:“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差不多。”
比较满意。
“那哪个的更长呢?”
李书梅便笑。
“快说。”二虎又使劲挺一下,以示威胁。
李书梅就故意装作被弄痛的样子求饶,“我说,我说,你的更长。”
二虎又觉着满足,也卖着力抽送。时不时还故意往里去一点,以示自己的东西儿长。
李书梅便死去活来一般舒爽,跟林东在一起有得一比,只是二虎个头矮了一点点,人瘦了点点,抱着的感觉没东娃好,但这两人对自己来说都觉着值了,活了近三十年,还真没像这样爽过。以前那都是稀罕事,非得自己架多大个事才有那么一回。现在在二虎下面,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来了一次,和林东耍的时候,少说两回,多则四五回,那才叫一个了不得。
两人在小床上摇晃一阵,随着吱呀吱呀地床动声,差不多都狠狠地满足了一回的时候,二虎突突了。
再看两人身上的汗水,已经把床浇透了。
李书梅笑眯着眼给二虎告别,自己回去了。二虎才觉得,这下可以睡了,心里的火总算退了。可一想起林东比自己先耍,又觉得有点不是滋味,想一阵又安慰自己,别和他争,他是自己的大哥,平时对自己也不薄,就让他先耍吧。
63。她真成了卖身(1)
在二虎捞鱼的基础上,林东又把剩下的钱拿出一部分买了鲤鱼和草鱼,书上说的,这些容易长大,更容易卖钱。
张巧花的担心终于来了,伍来福没事就在周围打转,指望着找机会和她亲近。
见他来了,也尽量躲着,但老躲也不是办法,还得出门,也硬着头皮,拉着脸出去。
伍来福诡异地笑着迎上来,“巧花,要出去哈?”
张巧花不理他,继续走。
“巧花,咱们说句话行不行?”
“不行。”
“诶,咋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这话直戳心口,很生气地回一句:“老色狼,不要得寸进尺。”
“巧花,咋这样呢?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谁要你的臭钱。”
“诶,巧花,咋这样说呢,谁还和钱过意不去,有钱嘛才能买东西嘛。”
这话倒是实话,但总觉得别扭,自己不可能为了钱就一味地和他们耍,也还有个廉耻的底线吧?
“你爱给谁给谁,别来烦我。”
“巧花,我才卖了猪,我就想分点给你,没别的意思。”
“你少来了,你能没别的意思?”
“我真没别的意思,你愿意耍就耍,不愿耍就算了,但我拿到钱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如给你买几身衣服。”
这么说,张巧花有点动心,如果光给自己钱不做事那还是可以接受的,都不是傻子,哪还会平白无故地拒绝钱呢。
“你不许骗我?”
“真不骗你,走嘛,到那边林子里,我把钱给你。”
张巧花将信将疑地跟过去。
伍来福便从身上数了五百元出来,递给她,“你看我没骗你吧?”
“嗯,算你有良心。”
“巧花,虽然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耍,但叔还真的有点需要,我对你都这么好,你能不能帮帮我?”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这算是伍来福骗张巧花的技巧吧,先给钱后提要求,让人就产生错觉,钱是白给的,后面的要求是临时提出的。
张巧花见伍来福说得还真有点可怜,一老单身,的确没地方发泄,自己钱也收了,如果不回报一下也有些说不过去,如果和他耍良心上有又些不安。正犹豫,伍来福又说:“巧花,多耍一回你又不少啥,别人又不知道,你就帮帮我嘛。”
话说多了,也就着道了,一狠心,“来嘛,来嘛,最后一回哈。”
“要得。”伍来福高兴坏了,忙脱衣服。
张巧花躺好,闭着眼,也当鬼压吧,一切都看在这五百元钱的份上。
伍来福便伏上去,慢条斯理地,很认真地一下下做着,生怕浪费一点点,这是有限的资源,无限的享受。
上次耍完的时候和代均早还分享过心得,觉着这女人比较嫩,也比较骚,干起来舒服。
更抑压不住内心的激动,打了一瓶酒,约了明星村另一个小队的张四六,张四六家紧邻代家湾,也近五十的人,有老婆,但这老婆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就一件事,床上不合拍,一个需求旺盛,一个又冷淡得不行。
张四六就是需求旺盛的那位,每周少了两回都得用手补上,他老婆呢,一个月超过两回都受不了,这样一来,张四六除了手就只有四下打点野。
64。她真成了卖身(2)
这一次和伍来福坐到一起喝酒,猛然听他酒后吐真言,说他们小队有个年轻女子很骚,自己都耍过。这牛一吹开,就把张四六的魂勾起来了,就跟偷腥的猫见到鱼一样。
“你说哪个?”
“你莫打听了,人家还年轻,名声要得紧。”
这话他又像没醉,还保守秘密。
“下次把我叫上嘛?”
“诶,不行,不行。”伍来福把头摇头跟波浪鼓似的。
这咋可能呢?自己都还没把她抓稳,再说了,好东西不一定非要拿出来分享。
“你龟儿不耿直哈。”
“人家不会干。”
“哦,和你伍来福能干,和我不干,我比你孬得到好多麽?”
“不是孬不孬的问题,是熟不熟的问题。”
这话倒有理,也不追问,一味灌酒,等他喝得差不多了再套话。可这伍来福还真能守口,他就不说是谁。
实在没法,就套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去。
这事倒是长面子的事,便说,明后天估计得耍一回。
有这了消息,张四六没事便在伍来福后面跟着。
今天在林子里耍,张四六就在林子边偷看,看得心里一阵阵火起。
我的娘也,这女人的确长得乖,水灵,年轻,骚劲十足,恨不得马上上去几下。
等伍来福气喘吁吁地耍完了。自己便装着路过的样子往林子里钻,还故意惊讶一声,“噎,你们在咋子?”
伍来福倒没吃惊,也猜到了十有,倒是张巧花窘得不行,穿衣服又来不及了。
见这人有些眼熟,也一副色色的样子,心里便恨,妈的,还没完没了了,来了一个伍来福又杀出一个什么鸟人来?
伍来福便把衣服挡在张巧花身上,咋乎张四六,“看啥呢?还不赶紧走?”
“伍哥,撞都撞上了,大家一起耍嘛?”
“球大爷和你一起耍,快滚你的。”伍来福有些生气,故意维护着张巧花的形象。
张巧花知道,又跟当初伍来福一样,如果非让他走,必定又是威胁自己的那些话,还不如主动点,挤了点笑容说。
“有钱没得嘛?没得哪个和你白耍。”
这事还真难住自己了,赶紧调笑着给伍来福说,“伍哥,要不你借点给我?”
“我日你仙人,这事还有借钱耍的吗?”
“哎呀,我回头还你就是嘛,出来得急,没带。”
伍来福倒不是怕借钱,只是觉着这事有点梢皮,玩女人还借钱玩。
张四六又用哀求的眼眼望着自己,这平日也算关系不错,也不好就这么拒绝,但张巧花这边又有点不好应对,也只得厚着脸皮笑问。
“巧花,你觉得咋样呢?”
张巧花心里异常难受,但这事也将上了,也只有一咬牙说,“第一次至少给五百,有就耍没有就免谈。”心想,我说多一点,你不能耍就怪不着我了,我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钱。
65。她真成了卖身(3)
张四六心里慌,赶紧过来拉伍来福,“伍哥,我求你了,机会难得。”
伍来福卖猪的钱给了张巧花五百,的确还剩得有,也叹一口气说:“老子硬是遇得倒,借给你嘛。”
张四六把借的钱递给张巧花。
收好了,再微闭着眼躺下。
伍来福却在旁边坐下来。
张巧花心里慌了,这旁边坐一人咋做?张四六也慌,忙说:“伍哥,你能不能先出去呀?”
“你做你的,管我做啥?”伍来福却不慌不忙地说。
“伍哥,你在这儿,我们咋做?”
“毛病多。”人便起身出去,原本想看看他们是咋做的,再饱一下眼福。
张四六才火急火撩地拉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
可能是太激动,太紧张,东西儿软得不行,在下面乱点乱撞一阵,就没法进去。
张四六也算个机灵的人,自己不行赶紧了放一只手指进去,一则可调弄一下,二则也算对张巧花有个交待。
张四六毕竟是经历了风雨的人,知道女人咋弄才舒服,也小心了在里面摸索抠弄。
手上的力道,把握的敏感点都很到位,顿时让张巧花觉得,里面奇痒无比,原本想应付应付,现在还真不行,还不自主地哼叫起来。
见张巧花有反应,自己也来了感觉,东西儿便一点点起来,再伸到门口去摩一摩,还真就立起来了,再放进去,轻推慢送,张巧花就张大了嘴喘息。
心里骂,“死杂种,还真是个玩女人的好手,不爽都不行。”
两人便很投入地爽一回,完事了,也觉着还像那么回事,这活算没白做,原以为这半蔫子老头做事不行,想不到还有特别的效果,比代均早和伍来福弄着要舒服很多,再加上收的五百元钱,也觉着值当,如果这张四六以后再找自己,还可以考虑和他耍一次。
张巧花回去清理一下,真是不得了,这一天耍两次就挣1000元钱,要是放在二虎捞鱼这事上,得捞半个月,手捞酸都挣不了这钱。
只是名声差一点,但这事还真来钱,真到哪天,就躺下享受就可以过日子了,等钱挣够了,再找一个死了老婆的或都离了婚的城里人嫁了,那日子还不照样过?反正现在找一年轻的难,自己也穷,就这么过有啥不行。
思想放开了,行为也就放开了。过两日这张四六还真来找她,并好说歹说成200元钱一次,也答应下来,还是那片小树林办事,完事各自回去。
代均早和伍来福也换着日子找她一回,张巧花便认钱不认人,来者不拒,差不多在某一时候,张四六又介绍一个同小队的爱好者,经过谈判,张巧花也让其进入了这个队列,猛地一下客户增至四位,也就轮流着耍,这手里的钱便越来越宽裕。
代均早对这事还有点遗憾,要说这巧花也算一个好姑娘,和自己误打误撞那么一回她就真成了卖身的了,这事还真替她不值当,但她如果不这样,恐怕自己和伍来福、张四六都没机会,也算对吧,算是替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66。嫂子的彷徨
趁二虎守夜的时候,林东便摸索到堂嫂门口,学两声狗叫。李月情是听见了,但不断地提醒自己,“忍着吧,这样做是不对的。”
也就没有理他。
林东学完狗叫见没反应,就直接敲门,堂嫂故意问:“哪个?”
“嫂子,是我。”压低声音回答。
“哦,我睡了,白天再过来耍吧。”
林东急得不行,这嫂子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咋又不开门呢?又搭错哪根筋了?
林东总敲不开门,也灰溜溜地回去,莫大的遗憾,始终想不通这是咋回事,前些天还好好的,看她还想着这事,咋转身就变了呢?
李月情心里总在矛盾,身体的确有种需要的冲动,但道德上又清醒地提醒自己,这是,是不道德的。
身体的需要就用手摸一阵,越摸越难受,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下床在屋里翻弄一阵,总想找个实在一点的东西代替代替。
可就找不着一个像样的东西,又想起林东,有点冲动让他进来,到门缝边看看,却发现走了。有些后悔,真不该拒绝这么狠。
这正值风华正茂的年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孤独,可以控制不和别人发生不道德的事,但身体也得想办法安慰着。
总听人笑话女人用黄瓜的事,自己动了这心思,到厨房看看,我的天,没有,平时自己也不太爱吃这玩意儿,现在急着用却没有,再找一阵,见只有红薯,红薯就红薯吧,也选一个。
以前还真没这样耍过,怕把自己弄疼了,选了一根较细的,估计能顺利进出。
洗好往下面试着放了放,觉着太细,没感觉,又重新光着身子到厨房选一根更粗的,再回到床上,把下面揉揉,试着往里送,还真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也忍不住哼哼两声。
边这么享受着边又想,东娃会不会到门口来偷听?要是被他听到多丢人,便使劲忍着,忍得表情一番浪荡,却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被嫂子闪了火,这心里就躁动得不行,总想找个人平衡平衡。又把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在脑子里列一遍,最近有张巧花不好的传言,还是少惹她。王雪莲太老,只适合偶尔偿试,再说她男人村长也在家。李书梅倒没事,但前些天连着耍了两次,少了新鲜劲,就剩这白妮。这女人,不知道那地儿现在长毛没有?想到这又好奇,这居然把毛剃了,今晚再去看看,赌她没剃。
走半道上,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她都有这习惯了,估计又剃了吧?便又改主意,赌她剃了,如果她剃了,自己就算对了,和她耍两次。如果自己错了,三天不准碰女人,也当休整一下。
67。夜遇王晓凤(1)
自己下赌注自己笑。猛一下见前面一个人影,惊一跳,便踩滑摔倒,倒地砰地一声响。
对方也吓一跳,忙问:“谁?”
心里骂,是哪个狗日的,吓老子一跳?
对方见不回答,试着往前走几步又问:“是哪个哟?”
林东没好气地说:“是我,你是哪个?”
对方听说是东娃,又见他摔倒,便捂着嘴笑。
才看清,原来是王晓凤,这女人生得比较白净,个头不高,但长得很精致,平时不大爱说话,总喜欢独来独往,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走,是去偷人吧?
有了这想法,便说:“有啥好笑的?”
王晓凤便正了正神,“哦,没笑啥。”
“还不来拉我一把?”故意装着摔严重了。
王晓凤也还真过来搀扶。林东就伏到她肩上,故意叫唤,“哎哟,哎哟。”
“摔哪儿了?”
“估计是腿。”
“要不我给你看看?”王晓凤有些关切地说。
林东想,好哇,自己正好需要一个女人安慰安慰,就你吧。
“天太黑,怕看不了。”
“哪我摸摸,看你骨头断没有?”
这女人咋说话的?
“骨头倒好好的,估计是把筋闪着了。”
“哪儿?”手便伸到小腿的地方捏捏。
“晓凤,你男人学医你也捡到点嗦?”
“懂点皮毛。”
“好像是大腿疼,你再往上摸。”
王晓凤又往上摸索,差不多都到腿根了,“到底哪儿?”
“好像差不多了。”
手便在那地儿揉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倒舒服,你要是再往左一点更舒服。”
王晓凤也没多想,真往左去了一点,结果就碰上林东的家伙了。这是故意调逗她的。
惊叫一声,“哎呀。”意思是碰上那儿了,也表示你咋起来了呢?
在大腿上打一巴掌,也没多话把手收了,心里却卟通卟通地跳。
“晓凤,摸着啥了?”
“你个死东娃,你整人。”
“我哪儿整你了,不是你把我吓摔了,我能让你摸吗?”
“哦,你还赖我了?”
“不赖你,不赖你,只是想和你耍一会儿。”
“咋耍吗?”王晓凤很认真地问。
“咱们找个地方摆哈儿龙门阵要得不?”
王晓凤便犹豫,这黑天黑地的,好不好?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确也难熬,为挣点赔偿,放弃和男人在一起的好日子不过回来受罪,也不知道其他回来的女人是咋过的?反正自己是成天对着空壁相思。
林东又劝,“走嘛,晓凤,反正你也不好耍,我们就一起耍一会儿。”
“哪你得规规矩矩的哈?”口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指望着要是能和自己做一次该多好,但这想法也只是潜意识的,不敢外露。
“规矩,保证规矩。”
“那走嘛。”
林东便领着路往前,到一僻静的地方坐下。
王晓凤也很自觉地挨着他坐下来,手还搭在他膝盖上,估计这是个习惯问题,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林东见她能这样,也无意识地把手搭她背上放着。
68。夜遇王晓凤(2)
王晓凤感觉这么坐着真有点耍朋友的那种感觉,在黯淡月光下,两个人簇拥在一起,可惜林东不是李天木,李天木挺能说笑的,谈恋爱的时候总有笑不完的事。
有了这回忆便说:“摆个笑话听听。”
好家伙,这又整到他强项上了,读书那阵,书是没认真读,上课下课都在给人摆笑话。
“是听浑的还是素的?”
“呵呵,你还能摆浑的,有多浑,摆一个试试。”
便搜肠刮肚,找自认为最好笑的,“说有一女人晚上到池塘裸游,后不久发现肚子痛,到医院检查,发现里面一具蛙尸,旁写有一遗书‘自在池中游玩误入此洞,觉着舒服,遂居之,哪知好景不长,每夜必遭乱棍毒打,生不如死,留此遗书我去也’。”
摆完自己笑,王晓凤却稳着没表情。
“不好笑吗?”
“不好笑。”
“听懂啥意思了吗?”
“听懂啦。”
“啥意思?”
“不就一蝌蚪游到女人的东西儿里面去了,然后经常和男人做,把它给撞着了吗?”
“啊。你都听懂了咋不笑呢?”
“这笑话太老了,都听无数回了。”
林东差点掉汗水,妈的,还遇着有文化的了,这么好笑的笑话被她轻描淡写地收了。
又绞尽脑汁想,想了自个笑,“这个准好笑。”
“摆摆。”王晓凤表现得很想听地催。
“说有一对夫妻,很久都怀不上小孩,人家告诉他,这怀小孩得做完事把女人的脚提起来抖两下。”
刚摆到这儿,王晓凤就笑得不能自抑,“咋还抖两下呢?”
“这是笑话,还没完呢。”
“你说,你说。”
“男人回去果然照做,等完事了,把女人脚提起来抖动,女人就笑,就跟你刚才那样笑。”王晓凤便打林东,“讨厌死了。”
“这一笑完了,鼻涕给笑喷出来了。”
王晓凤便哈哈地笑,能想象是个啥情境。
“男人不高兴,当场就一耳光。”林东便噎着嗓子学那男人吼:“你娘的,老子从下面弄进去,你从上面都喷出来。”
王晓凤被逗乐了,笑得人直发抖,还伏到林东身上一阵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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