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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乡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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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了,又看一眼,见满内裤都是,体无完肤,也抿笑一下,这小子东西儿还挺多。年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自己刚结婚的时候,林高那玩意儿一吐也是一大堆,足有一小杯。脑子里便闪现出以前和林高欢喜的场景,再推演到最后一次从上海分开的场景,不觉心里慌了一下,也正赶上月经要完的时候,也正是想男人的高峰期。一下子就觉得不得劲了,也坐街沿边发愣,感觉那下面也浸出一些东西儿,自己可能也分不清是月经还是。想一阵,深呼吸几口气,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别想了,想多了会难受,以后不好办。
代均早起来给婆娘把药熬好,喊一声,“药好了,来喝哟。”自己便抽一张凳子到院坝边坐着,乐呵呵地回忆昨晚的情况。我的那个娘也,活了快近五十岁了,第一次遇见这种好事,乘个凉居然还有人主动送逼来日。自从婆娘得病后,也怕有一两年没沾着那肉了,不得劲的时候顶多用手撸出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有这艳福。可这人是谁呢?摸着那身上的肉也还紧实,声音也还显年轻,是哪家的姑娘呢?村上没几个年轻人呀?该不会是鬼吧?想了又摇头,哪来的鬼,鬼不把自己给吃了,还和自己耍这个?管它的,反正爽就行了,是哪个都不球管她,今晚上又去,人家都约了,不去还显得自己小气,吃一顿就不来了。
也就盼着天黑,这一天连坡上的活儿都不想去干了,还专门去代销点打了一斤酒,准备晚上喝几口再去,人家不是觉得自己快吗?喝了酒估计要好些,再说了,久了不沾那玩意儿咋不快嘛?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给婆娘和女儿说,你们早点睡,我要去树林边乘下凉,早了睡不着。赶紧了往树林边去,还在老地方坐下来,数着数等那女人出现。
19。三人的愉悦(1)
头一晚便弄得倒爽不爽的,心里很不得劲,也更加坚定她今晚再去的想法,今晚必须得舒服了,不然这两趟就白跑了。心里也骂:“你个死东娃,就那么几下就完事了,没球出息。”
快步到林边,隐约看见老地方躺着一个人,心里欢喜,忙过去。
“来了?”
“来了。”
张巧花始终听这声音觉得有点变调,咋白天一个声音晚上一个声音呢?而且还那么苍老,心里隐约产生一个怀疑,难道和自己弄事的不是东娃?但也没约别人呀?别人也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会来呀?坐下去,手伸到他胸膛上摸一下,那皮肤还有些松散,问:“你是不是东娃?”
对方嗯了一声。心想,妈哟,你是约的东娃嗦。便对东娃有些妒忌,也不管那么多,翻身把张巧花抱了,急猴猴地脱她的衣服,张巧花也配合着脱掉,但心里始终觉着有点不对劲,便笑着说,“我们在月光下面去,这林子里太黑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可正犹豫的时候,张巧花猛地一拉,几下便将他拽到外边,再仔细一看,妈呀,这那是东娃,这明明是代均早。火冒三丈地骂,“代均早,你个老不死的,你占老子便宜。”说完便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代均早也很委屈,带着哭腔说:“是你找的我。”
张巧花才觉得,自己算是吃了大亏了,咋会糊里糊涂地和一半蔫子老头做了一回,便生气地说:“我要去告你。”边说边回身穿衣服。代均早也慌了,也看清了是张巧花,知道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即求饶也耍无赖地说:“巧花,别告叔,反正咱们都耍过了,你就当啥事没有行不行?”
“不行,你得赔偿我。”
“啊,咋赔?”
“给钱。”
“多少?”
张巧花原本也想吓唬一下他,让好心里平衡,居然他还真有那给钱的意思,也就着台阶下,“一千。”
“这么多?我没有,家里只有一百,都是给你婶抓药的。”
张巧花想,一百就一百吧,便气哼哼地说:“先给一百,其它的欠着。”
代均早又耍无赖地说:“要不来都来了,再做一回,我多给你一百?”
这一说,张巧花却更生气,“代均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耍了。”
张巧花心里窝火呀,这明明是来享受的,却整一肚子气,也不得劲,也正如代均早所说,耍都耍了一回了,要不再收他一百,再和他耍一回。也唬着脸说:“耍可以,你得把我弄舒服了,不然和你没完。”
代均早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要得,要得。”也赶紧了脱衣服裤子。
张巧花现在就是女神了,得让代均早好好伺候,便霸道地说:“先用嘴。”
“用嘴?”
“吃我的。”
“哦。”代均早便把嘴对上去,像尝味道一样轻轻地舔了一下。张巧花便骂,“你没吃饭呀。
20。三人的愉悦(2)
代均早又笑一下,再用点力吸一口,张巧花才觉得更舒服了些。舔一阵又说,“舔下面。”
“啊,下面那么脏。”
“脏吗?你个老王八蛋,你球都不懂,不舔就不来了。”
“我舔,我舔。”说完也把嘴对到下面去,以前还没舔过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舔哪儿,便直直地对准下面的小洞,舌头一触上去,便吃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那些流出的便进到嘴里,觉得怪不是滋味,也忍着,心里骂,这女人太他妈变态了,居然让我吃这玩意儿。
张巧花便喊,“吃上面一点。”
代均早又往上面挪一点,觉着没那么腥了,也找着了门道。妈的,这女人的过场还挺多,一会儿下面一会儿上面,也猛舔猛吸一阵。张巧花便嗯嗯嗯地哼叫着。
也差不多舒服了,代均早准备掏东西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人喊:“爸爸。”
一惊,不好,是女儿找自己来了,不敢应声,小声说:“遭了,我妹崽来了。”
张巧花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了穿衣服,提着裤子就往林子里走,这事要是被人看见了才丢死人,自己居然和一老头偷情。代均早猛地觉得亏了,刚才把她给吃爽了,自己还憋着,但也没法,女儿肯定要找过来。也赶紧了把衣服穿上。张巧花跑两步,小声说:“欠我两百哈,明天给我。”说完便跑了。
女儿又喊:“爸爸。”人便更近了。
“啥事?”
“妈喊你回去,家里的猪生病了。”
“知道了。”代均早便怏怏地回去。
回到家,张巧花越想越不得劲,这是哪初跟哪初,明明约的是林东,咋又会变成是代均早了呢?该不会是林东让他来的吧?也不像呀,得找东娃问问。又立马出门。
到林东家,见他爷俩正在院坝里乘凉,便笑着招呼,“幺爹,在乘凉哈。”
幺爹便客气地应:“巧花来了,有事吗?”
“我们二虎请东娃去商量个事。”
林东便明白了,也接话说:“哦,对的,说好的,我都忘了。”也赶紧了起身。
幺爹心里却说:“你两个有好大个事?”但也忍着让他走了。
转头张巧花便骂,“东娃,你要死了呀,你把我害惨了。”
“啥事?”
本想说自己和代均早那事,可又觉得说不出口,便说:“害得我等你两晚上都不来。”
林东更生气,也借机发作,“你还说,我在你家外的路口等你那么久都不出来,你还恶人先告状。”
“你等我?”
“我想林子太黑,所以就去你们家外面的那条路等了。”
“哎呀,我是嗦咋会见不着人,我给我老头打酒去了,走的下面的那条路,所以错过了。”
“难怪。”
这么说了,张巧花也放下疑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要不现在去耍一回?”
“耍就耍,哪个怕哪个。”张巧花便高兴得手舞足蹈,拉了林东就跑。这次不能去树林了,去河边的凉亭吧
21。三人的愉悦(3)
两人便跑到河边,见凉亭里没人,赶紧了各脱各的衣服,脱完便抱着。林东手一搭上张巧花的身子,便觉着身子汗汗的,有些不舒服,小声说:“要不咱们下去洗洗,我看你身上也有好多汗。”
张巧花也觉得该下去洗洗,把那代均早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都给洗干净了,这样心里也舒服一些。也同意了。
两人便下到河里。正洗着的时候,有一女人哼着歌从不远处转了出来,直往凉亭这边来,两人一惊,想上岸却来不及了,上去就要撞上,也只得呆在水里不动,指望这女人不往凉亭来,发现不了他们。可她偏就过来了,猛然见河里两个人头,吓一跳,“妈呀,哪个?”
知道这事包不住了,也应声,“是我们,我是林东。”
“东娃,你和哪个在洗?”
张巧花也不好意思地答话,“梅姐,是我,巧花。”
“呵,是你两人嗦。”也像没事人一样,心里却明镜似的,这两人这么晚了在河里洗澡定是做哪事来了,也不提。
林东便尴尬地说:“梅姐,你有事吗?”
“没事,我本也打算来洗一下,觉着这水凉快,没想到你们也在,那你们洗吧,我就不洗了。”
林东心想,你不洗咋行,我还得让你光着身子一起洗,要不然转头你就到处嚼舌根,我不就名声扫地了。便说:“梅姐,来嘛,一起洗,反正也看不大见,你就穿着衣服洗嘛,真的舒服。”
“算了吧,咋好意思呢。”
“梅姐下来嘛,又不是外人。”张巧花也套近乎地喊。
“那我就洗洗吧。”也把鞋脱了,又说:“东娃,你转过头去,我还是把衣服脱了洗,这样舒服点。”
“好。”林东转头。
李书梅便赶紧了脱了个精光,跳下水,知道这一块不深,也放心地蹲在水里,就不敢起身,起身上半身就要露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娃会水性,也故意往深水里去,也盘算着,得想办法把李书梅制住了,笑着说:“梅姐,往中间来一点嘛,没事,水都不深。”
李书梅也觉得这边上太浅了,不好施展,也问:“是不是哟?”
“真的,来嘛。”
张巧花在家呆的时间长,知道这河里哪里水深水浅,也猜到林东的用意。
李书梅往中间走,才走几步脚下一滑,人便往下沉,连忙挣扎呼喊。林东便游过去将李书梅抱起,李书梅回身便搂着林东的脖子,也顾不得害羞了,那肉就贴着肉。林东也故意不往浅的地方去,就那么搂着,也觉得这李书梅的真大,顶在自己胸膛上,感觉着肉肉的,甚是舒服。那脚也正好缠在自己腰上夹着,那下面的东西儿就磨在自己的肚子上,也能感受到一股热感
22。三人的愉悦(4)
李书梅才冷静下来,才感觉到林东什么也没穿,那下面的东西儿好像挨着自己屁股了,时不时点一下,也逗得自己心里发慌,小声说:“你硬了呀?”
林东便笑,“见到你这么大个美人咋会不硬嘛。”
“讨厌,巧花还在旁边呢?”
“没事,咱们都不是外人,要不我们上岸耍耍?”
“三个人咋耍?”意思是你和谁弄?
林东坏笑一下,“梅姐,要不咱三人一起耍?”
“三人一起耍?”李书梅有点吃惊,也觉得刺激,以前在外面也有过其他男人,还没耍过三个人的,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真耍呀?”
“没事。”林东便把李书梅抱上岸,给张巧花说:“上来耍一会儿。”
张巧花也纳闷,这林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硬着头皮上去。
都光着身子站着,林东便说:“来,都躺下。”
两女人便躺下,等着林东去弄他们,林东却说:“你们先互相耍耍吧。”
“啊。”两女人都吃了一惊,接着便笑,心想女人和女人咋耍?但也心领神会,也像做游戏一样试着互相抱拢,都觉着对方身子滑滑的,感觉还挺好。张巧花胆子大一点,也试试伸手去摸摸李书梅的,李书梅也投桃报李,也伸手去抓张巧花的。两人不经教授,便无师自通,摸着也还挺有感觉,也抱上亲一亲,再摸对方下面。都是女人,都知道哪儿是敏感部位,怎么摸着才舒服,都找准了位置耍弄,都舒爽得不行。
林东见行了,也掺合进去。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成了现实,同时和两个女人弄这事,也选了李书梅先下手,在身上一阵摸索,毕竟这李书梅更显性感,那腰身细细的,大大的,屁股也翘翘的,看着都爽。
手伸到下面的时候已经湿得不行,这两人女人还真下了功夫,都把对方的火烧起来了,就等自己这盘菜下锅了。把李书梅放开了,挺枪刺入,才进去,便扭动哼叫,甚是发浪的样子,比王雪莲在床上更诱人,更敏感。张巧花倒没事做了,心里也期盼着林语赶紧弄自己,也到林东后面抱着,把贴背上一阵摩擦,也觉得舒服,也哼哼有声。
差不多让李书梅有了一波,林东才退出来,回身躺下,给张巧花说:“你上来。”
张巧花便迫不及待地骑上去,那下面湿软得不行,就像自己东西掉进了沼泽地里一般,没有一点着力的地方,除了湿热,就是绵软。经张巧花用力地一阵骑坐,那感觉也上来了,也像有着力点了,每一下都让兔头受到刺激。
这李书梅毕竟是见个大世面的,见自己闲着,也骑到林东头上,把东西儿对准他的嘴,自己在上面摩擦,林东便伸出舌头在上面配合着舔吃。这一副场景好不生动,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三人便轮着换弄一阵,都舒爽得不行。这林东有了两女人的刺激,也非常亢奋,状态也超常,足足弄了好几十分钟,直到顶峰时,猛地从李书梅下面抽出来,凌空一阵爆吐,那便冲到张巧花身上,再移动一下,又冲一些到李书梅身上,觉得特别满足,特别带劲。两女人用手把在身上抹开,像抹香香一样抹一阵,感受新鲜的湿热。三人便有了默契,也成了一个有秘密的团体
23。夜聊嫂子(1)
李书梅回去的时候,婆婆妈正在院坝乘凉,见这胎神这么晚才回来,老大不高兴,鼻子哼了一声。
李书梅还在兴头上,这一哼不致于扫她的兴,还礼貌说话。
“妈,还没睡呢?”
“我们这些都要入土的人了哪还睡得着。”
婆婆妈说着风凉话。
李书梅再回敬一句,差点让其吐血。
“妈还这么年轻,至少还要活十年。”
说完人便进屋去了,剩这婆婆妈在肚子里打官司,心里恨恨。
“这狐狸精,大晚上才回来,指不定在外面偷人去了,要是让我逮到,非把逼给她抠烂不可。”
到门口碰上公公,发嗲喊一声,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
“爸爸……”
婆婆便气得半死,心里咒骂。
“你个烂货,看骚得那样儿哟,作宣咋受得了哟?”
这一晚,婆婆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今后占了地赔了钱,这烂货要分一份,心里极不烫然。
林东哼着小曲回去,在堂嫂院坝边碰见她乘凉,便甜嘴逗乐。
“嫂子,在晒月亮呀?”
堂嫂卟哧一口笑出来,接着也回逗一句。
“你不也在开个人演唱会吗?”
两人还算有共同的语言风格,有了堂嫂这一句,也觉搭上了话,又来一句。
“阿哥是否在天上?”这四川一带不喊阿哥这类语言,在这里说出来便是明显的调侃。
“还不如你想阿妹呢,嘻嘻,我看东娃就是人小鬼大。”
说了这话,猛又想起自己内裤的事,觉着东娃不是单纯的小男生,还是别和她逗得太上劲,怕让他误着了道。也正经了说。
“哎呀,不说了,不给你开玩笑了,快早点回去睡,幺爹都怕睡着了。”
林东知道这堂嫂是个正经人,比不得李书梅和张巧花,不可能几句话逗得她脱衣服,越是这样,心里越想和她有点事发生,也故意了正经说一句。
“嫂子如果害怕的时候就大喊一声哈,你晓得,兄弟这体格比高哥哥壮实,打两毛贼是没问题,随时保护嫂子。”
“要你保护,你倒床睡得跟猪一样,我就是喊破嗓子嘛你也听不到嘛?”
堂嫂也打趣地笑噌。
“没问题,嫂子,你的声音有磁性,你就小声地哼一声我都能听见。”
“没正形,我还磁铁呢。”说完也笑,觉着和林东说话还有点意思,虽然也一再提醒自己别和小男人整得太近乎,哪怕是堂弟,也要男女有别,不能乱了方寸。
“诶,嫂子,你还真是磁铁,村上的哪个男人见了你不跟着你转?你不但是磁铁,你还是蜂蜜。”
堂嫂卟哧笑出声来。又假装严肃地说。
“不许胡说,你这么说我就成了招蜂引蝶的人了。”
“嫂子,对不起,我就想夸你漂亮。”
“哪漂亮了,小孩子,你懂啥叫漂亮?”
“嫂子,我都十七了,当年高哥哥都找你耍朋友了。”林东故意装得有点委屈的样子说话。又逗得李月情觉着他还有点可爱,一张嘴也甜,让起话也让人受听。和林高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少有听到赞美夸奖之词,都是些平淡的交谈,生活也像少了激情,居然和这小堂弟还逗开了心,真是生差了时代。这小屁孩,别看他油嘴滑舌的,人长得还蛮精神,说实在话,比林高还帅出一头,这身板也结实,个头也像那么回事,一个祖宗下来的种咋会有这么大的区别?这林东少说也一米七五以上,可林高、林尚两兄弟,顶天一米六,自己都一米六二,不是当年看在林高是个高中生,才不会嫁给他
24。夜聊嫂子(2)
“嫂子,你在想啥呢,咋不说话了?”
听林东这么说,才猛地惊醒转来,笑笑说。
“没事,我想起一事,思考一下。”
“嫂子,真雅性,和我说着话还能思考事。”
“你这娃儿,就爱耍嘴皮子。”表面是噌怪,实则是夸奖。越发对这小年轻有好感,觉着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小孩子,真的长大了,长成大男人了,你看说话哪一句还像小孩子?
这林东估计读书的时候也没正经学语文,但逗女人那文学水平凭地升高,出口成章,遣词造句表达得当。又接一句更文绉绉的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善莫大焉。”
也不知道这善莫大焉是啥意思,脑子里就突然嘣出这么一句,听得李月情也傻愣了一下,再追问。
“啥大焉?”
“善莫大焉呀。”
“啥意思?东娃现在还挺有文化,给嫂子解释解释。”
林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知道这李月情也没读几天书,估计能糊弄,也凭着感觉瞎理解。
“意思就是形容嫂子善良,但不大于烟,你想呀,烟是缥缈虚幻的,你比它还大了,这善良就不真实了,所以,你善良得真实。”
“哦,是这样,和你哥一样,说话好听。”
林高有点墨水,最让李月情对他着迷的就是说书面上的话,特别是自己听不懂的话,觉着有文化,听着来劲。跟做那事一样,有股子爽性,这林东整这么一句,让自己肃然起敬。
“谢嫂子夸奖,我平时就爱点文学,特别爱读唐诗宋词。”
“真的呀,来,来,坐到起,跟嫂子背一首,我也喜欢诗,只是记不得,也不懂啥意思,但听别人解释觉着写得好好。”
这话可把林东给逼上绝路了,他哪记得啥唐诗宋词,虽然也学过不少,可就没认真记过,也恨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不认真记,这下正派用场的时候说不出来了,也急得冒汗,幸好是晚上,看不大见。也急中生智,想到哪句念那句。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春蚕到死丝方尽,千山已过万重舟。”
李月情便有一种陶醉的感觉,也有些体悟意境地说。“好美,我像都意会到一点里面的意思,但就说不出来,反正觉得写得好。”
“嗯,这诗就是写的嫂子的情况,是李白的情诗。”
“啊,李白还写情诗?是啥意思?”
林东早已想好注解,便娓娓道来。
“意思就是离开你心爱的人,坐船经过黄鹤楼,烟花就是指过年,放烟花嘛,就表示过年了,下扬州,过年的时候回到扬州老家,春蚕到死丝方尽,就是,就是回家养蚕,蚕死了抽丝,再卖钱,养蚕卖钱再经过千山万水回去。”
“还是没怎么听懂,能不能再解释详细点?”
“嫂子,就好比你吧,你从上海专门回到老家,然后在家过年,也没和堂哥团聚,在家里种田挣钱,有了钱再回去见堂哥。”
呵,这猴儿,找这么一首诗来讲,把自己的情况说得一点不差,自己还真是回来挣钱来着,难道他知道我回来的目的了?也难怪,李书梅都回来了,这事也不是少数人知道了,估计很多人也知道了?正想,林东又问。
“嫂子,我说得对不对?”
“对,太对了。”
“哪你回来做啥呢?”
“挣钱得嘛。”说完就觉得说漏嘴了,想改话,猛一想,都自己一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就直说了吧
25。夜聊嫂子(3)
“东娃,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别说出去。”
听到秘密,也凑近了听,几乎脸贴着脸。
“啥秘密,嫂子?”
“我们这儿要修高速路,得占村上的地,你哥让我回来,就是把房子修起来,把地种起来,在家等着,以后国家要赔。”
“啊,嫂子,还有这事,你咋不早说?我们家也好修呀。”
“不是没来得及吗?”心里其实也有些惭愧,不该瞒着自家人,脸都红了,只是晚上现不出来。
林东却没接这句,说了另一句挑逗的话。
“嫂子脸真香。”
李月情便娇嗔地打了林东一下,像小女生撒娇一样说。
“你咋没正经,我给你说正事呢?”
“嫂子,我也说的是正事。”
李月情才觉得,这林东不是一般的会挑逗,可以算个老手了,对女人还真有一套,自己那春心都有点动荡了,不是看在他是堂弟的份上,再加上自己结婚了,退十年,自己非爱上他不可。
两人正嘻闹说话的时候,传来了幺爹打雷一般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还不落屋你在抓子?你嫂子要睡觉了你还不回来。”
林东吓一跳,赶紧了给堂嫂说,“嫂子,回去了哈,想我,哦,不是想和我说话的时候喊我。”也故意把话说岔了,就为挑逗最后一下。
李月情也故意平淡地说:“晓得了,晓得了。”
心里却真有点想和他继续聊。
林东回去了,自己也差不多歇好了,回身进屋睡觉。
躺下笑着回忆刚才和林东说话的情境,觉着心里高兴,也慢慢睡着。
醒来发现林东躺在床边,自己一丝不挂,他那嘴正在自己下面舔吃,自己一个劲地叫爽,过一阵又见林东拿出那吓人的大东西塞满自己,让自己欲仙欲死了一回,心里甭提有多来劲。正兴奋不已的时候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是在做梦,自己的手正搭在木耳上,感到有些湿湿的。
这梦真要命,咋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做梦,而且还梦的是自己的堂弟?真是羞死人了。过一阵又觉得舒服,又忍不住去回忆刚才的梦,这一回忆便惹得春心动荡,身子也像小虫子爬一样,浑身酥麻,那下面也有点痒痒的,也试着伸手去摸摸。越摸越来劲,越摸越欲火中烧,便停不下来了,也拿另一只手捂着嘴,甚是享受地自己抠了一回,也算解决了心头的问题。不过也还有那么点欠欠的,毕竟少了个真实的人,还真有那么点一瞬间的不安份,真期望林东猛地跳上自己的床,指望他能冲动地把自己给办了。
有了这一梦,再见林东便有些不好意思,本也没啥,可心里就老要去把梦里的事和他联系起来,一联系起来就觉着丢人,也就害羞,所以后续几天,也不敢太放开地和林东交谈,也只是应付两句。林东也觉着奇怪,晚上还摆得好好的,咋睡一觉就变了呢?难道她怕光?有了这想法,也打定主意,以后就拣晚上去逗嫂子,指不定黑灯瞎花就撞出火花了
26。林中偷欢(1)
张二虎至从偷看了王雪莲,浑身不得劲,也想着要找一个施展对象,可全村上下没几个和自己能对上眼的女人,心里倒想尝尝王雪莲味道,可那是村长的女人,自己不敢碰,也没机会发展。
想来想去,觉着代均早的大女儿代欢还有点戏,比自己大两岁,皮肤够白,屁股够翘,够大,眼睛也大大的,笑的时候脸上还有两酒窝,说话的声音跟播音员似的,在张二虎眼里,就是一十足的美女,这美女眉心间再长一痣,那就是十足的。不知道谁说过,有两种女人比较骚,一个是眉心长痣的,另一个是下面长痣的。下面没法看,估计代欢下面也有,如果这两样都占了,也就是顶尖的骚女人了。
把抠的黄蟮提几根到代均早家,打着探望代欢妈的幌子,进门便喊:“婶子在家嘛?”
代欢先一步出来接话。
“在呢,哪个?”
“哦,是我,二虎,我来看看婶子。”
代欢见二虎手里提着东西,顿时对他有了好感,这村上还没人提东西来看自己娘,便笑着说话。
“二虎兄弟真有心,还提东西来?”
“也没啥,就几根黄蟮,是自己捉的,听说这东西治婶的肺病好,我就拿点过来她尝尝。”
“要得,谢谢你哈。”代欢便伸手来接东西。
张二虎也瞧准时机,故意在交接的时候摸一下代欢的手,装着是不巧碰上的样子。
代欢也没在意,反而大方的伸手拉着他胳膊。
“走,进去坐坐。”
二虎便跟进去,心里也有些激动,这女人居然拉自己?也说两句挑逗的话。
“欢姐,今天好漂亮。”
代欢便嘿嘿地笑笑。
“哪,往天不漂亮了?”
“漂亮,天天都漂亮。”
“那还差不多。”
两人到屋里,见到代欢妈,说几句话。
代欢就去厨房做饭,让二虎就搁家里吃饭,也没拒绝。
说几句便往厨房钻,就为再找机会和代欢套近乎。
见代欢灶前灶后忙豁,主动要求烧火。
这读书的人,做这活少了点,一顿饭下来,烧得满脸是灰,整个脸都花了。
代欢便笑得不行。也醮了水要给他擦。
擦的时候,两人就离得很近,那身上的味道就飘了出来,是女人的体香,趁这机会,二虎的眼睛也往下瞄,直穿过t恤领口到达两坨粉嫩的肉上,心里一阵打鼓,就看着点边缘都受不了,不得不想象它的全貌,定是粉粉的,软软的,香香的,摸起来刚好用手掌能盖住前面部分。
代欢见他眼神,有些娇嗔地责怪。
“二虎,看啥呢?”
“看欢姐的t恤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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