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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烧的岁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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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东。”
“家住哪?”
“市北沙岭村。”
“家里都还有谁?”
“就父母,我爸是农民,我妈有高血压,所以不能干活。不是海哥,你问这些干嘛?”
我微微一笑:“没什么,行了,去吧。”
尽管王向东很疑惑,但是感受到手中钱票的分量,他还是很兴奋,屁颠屁颠的下了床,向后院而去。在他离开后,我连忙将栅栏门关上。还没等我坐下,那个抓壁虎被抓进来的农民就眉毛一皱:“小海,你是不是坑他咧?”
我心里充满罪恶感和愧疚,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
我深吸一口气,感慨道:“这个坑,是我和黑皮还有王向东一起挖出来的,黑皮想要算计我,而我需要找替罪羊,王向东则不应该贪财;无论我们三个哪个出现纰漏,这坑都挖不出来,要怪就怪这个社会太残酷吧。”
狱友们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我;而就在此时,拘留室里的电灯忽闪了一下,我们心里都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约莫五分钟之后,黑皮黑着脸走了过来,见我完好无损的坐在大通铺上,他先是一愣,随即指着我怒道:“你怎么还在里面?”
我直接跳下通铺,走到栅栏后面,跟黑皮相距不过十公分,就这么盯着他的双眼,冷声道:“王向东是不是死了?!”
黑皮的脸色一僵,虽然没有回答,但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答案。
沉默片刻后,我盯着黑皮的双眼,一字一顿道:“记住了,你的手上也沾着无辜之人的鲜血,你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黑皮无言以对,可能是他也自责吧,没有找我麻烦,灰溜溜的走了。这一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睡觉,一直蜷缩在大通铺的最里面,眼睛死死盯着栅栏门,警惕着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等第二天天刚放晴,吴翔和四眼儿就杀了过来。
见我没事,吴翔和四眼儿都松了口气;四眼儿推了推眼镜,脸上莫名的后怕:“海哥,我还以为昨晚的那个人是你。”
我连忙问道:“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四眼儿叹息道:“由于尸体昨晚就被警方运到了火葬场,早已经焚化了,现在只知道是触电身亡。”
我额头上青筋暴露,心中愤恨,这帮人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的表情被吴翔看见,吴翔小声道:“你找了替罪羊?”
我无力的点点头:“要不是我发现了端倪,昨晚死的人就是我了!”说到这,我抬头看着吴翔,愧疚道:“这事儿无论是谁干的,总之我是脱不了干系,这样,你等会去一趟沙岭村,找一下王向东的父母,算算他老两口这辈子的生活费需要多少,该给的一分不差的给了。”
吴翔脸色凝重:“这事儿等会让手下去办就行了,不用我去跑,我必须先想办法把你弄出来,这次你可能侥幸逃脱了,但只要一天不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就不安全!”
这的确是当务之急。
四眼儿看着我,小声道:“海哥,要不要我先去查一下是谁干的?”
我想了一下,摆摆手:“不用了,干这事儿的无外乎就是张翰和李文渊俩人,无论查到他俩谁,咱们都无可奈何。”说完,我扭头看向吴翔:“翔子,你去打点一下关系,把我转到待定罪拘留室里,让我和那些真正的犯人关在一起。”激情燃烧的岁月:
闻言,吴翔点点头:“也好,去那能安全点。”
我之所以要求进入待定罪拘留室,主要是那里面的守备更加严密,虽然待遇差很多,但至少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等吴翔和四眼儿离开后,我当天就被转到了待定罪拘留室,虽然只有十几米远,但待遇和环境却是天差地别。在这里,更加昏暗和压抑,而且没有自由活动时间,不到十平米的拘留室就是整个世界。
而且这里有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狱警也更加难搞,吴翔请他吃了好几顿饭,才打通关系。
另外这里面呆的人,虽然都没有被定罪,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可以直接称呼他们为犯人了。加上我,满满当当十六个人,三个抢劫,五个诈骗,其他的全都是小偷。等他们齐刷刷的将视线聚集在我身上时,我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由于狱警事先警告过他们,所以他们没敢搞我,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我就这么坐在墙角迷糊了一晚上。等第二天早上,我被一个人给踹醒了,一睁开眼,他就把一个刷子扔到我面前,冰冷道:“去刷厕所!”


第122章 盗亦有道
昨晚没让我上床,我挺火大,再加上老子关系都打点好了,你们算特么哪根葱?我当时直接把刷子扔到一边,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想加刑是吗?”
那人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强装镇定道:“都到这了,你还装什么?”
我冷笑一声:“老子是自己要求来这的!”说着话,我站起身来,拍打拍打屁股,把他推开,直接坐到大通铺上,语气平静道:“哥几个,我来这呢,不是等待定罪,也不是被抓过来服刑,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出去,所以咱们都别搞事,皆大欢喜。要是哪个想试试我的实力,我别的做不到,塞点钱,让你们被定罪的时候多蹲几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我就往大通铺上一趟,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夜,实在是冰的我屁眼疼。
我躺了没一会儿,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哥们用脚提了提我的胳膊,笑道:“怎么着,觉得有钱了不起啊?”
我耸耸肩:“也不算了不起,但至少比你们有能耐吧?”说着话,我坐起身来,看着那哥们,笑道:“我知道,这屋子里有几个抢劫的,既然敢抢劫,那就是能豁出去的主,我是一般不会招惹这种滚刀肉的。要不这样,我在这间屋子这几天,不会惹你们,相反,每天吃饭的时候,我掏钱让大家吃好的;同样,你们也别找我麻烦,如何?”
其实吧,一开始我把刷子甩到一边的时候,大通铺上坐着的几个中年男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说实话我当时挺心虚的,真怕他们跳起来干我。不过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后,他们又都安分了起来,脸色也好看许多。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蚱蜢!帮你这个哥去刷刷厕所!”刚才说话的汉子,眼睛盯着坐在角落里的小孩,大声喝道。
那小孩估摸着也就十六七岁,长得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一双眼睛贼溜溜的。
随着汉子一喝,他如触电般从角落里弹了起来,跳下通铺,捡起刷子,丝毫不嫌弃厕所脏,玩了命的刷。看这架势,这小子平常没少受这帮老油条的欺负。
等吃早饭的时候,我如约加了几个菜,汉子们吃舒坦了都笑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等吃完饭,本拘留室里的大头,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把蚱蜢的铺盖踹到地上,冲我一笑:“以后你就睡这。”
在这里面,有一个严明的登记制度,仿佛一个所小型的社会。而且能够一目了然知道谁高高在上,而谁又低三下四,就拿睡得位置来说。大头睡在最靠里面的位置,而蚱蜢睡得则是最外面靠近厕所的位置。
我看了看那发黄的厕所,眉头一皱,指了指大头的位置:“咱俩换换位置。”
大头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哥们,别得寸进尺。”
我嘴角一翘:“早饭只加了两个菜,本来我还打算以后中午加四个菜,晚上再加四个菜。”
闻言,大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反应速度极快:“呵呵,我这就是个臭窝,你喜欢随便睡。”说完,他就把铺盖挪到第二的位置上,然后其他人也依次往外挪,我则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大头的位置上。
大头虽然脸上笑眯眯的,但我知道他气不顺,很快他就找到了发泄对象,冲蚱蜢低喝一声:“过来,给我捶捶腰!”
蚱蜢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爬上床,给大头锤腰。结果没锤两下,大头猛地翻过身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怒骂道:“草泥马,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少吃,这会儿连点力气都没有?使劲儿!”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蚱蜢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和他那挂在眼眶上的泪珠。不过我没理会,在这个社会上,无论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他既然误入歧途了,那就应该遭到相应的惩罚,我才不管他是小孩还是老人。
现在这年头,人们日子过得舒服了,出了太多无知的圣母玛利亚,盲目的怜悯弱者。
打个比方,要是在外面,有个小孩骂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肯定有很多人会骂我,你怎么欺负小孩呢?但我要问了,虽然我也有错,但这小孩才是事件的主导者,你怎么不骂他嘴贱欠家教呢?一刹那,仿佛我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罪人。
总而言之,蚱蜢这小孩,给大头捶了不到五分钟的腰,总共挨了将近十耳光,打得他默默掉眼泪,却不敢说半句怨言。
等大头舒坦了,二头又冲蚱蜢勾勾手指:“过来,给我唱个歌。”
蚱蜢哆哆嗦嗦的挪到二头面前:“二哥,我……我不会唱。”
几乎是刚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响起,这一巴掌直接把蚱蜢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可等他稳住身形后,面对这帮人渣,却不敢哭出声,就这么默默的流着眼泪,小声唱:“喜羊羊,美羊羊……”
还没唱完,又是一巴掌:“草泥马,老子最烦喜羊羊了!给老子唱个精忠报国!”
在二头蹂躏蚱蜢的时候,我随口冲身旁的大头问道:“大哥,这小子犯什么事儿了?怎么你们都这么收拾他。”
大头轻哼一声:“在监狱里有两种人最挨收拾,强奸犯和恋童癖!”
闻言,我一愣:“这小子是强奸犯?还真看不出来。”
大头摆了摆手:“倒不是,就他这青瓜篮子,给他个妞他都办不了。你别看他这样,其实这小子可是个神偷,天底下就没他弄不开的锁。”
“既然是个小偷,那你们搞他干什么?”我有点疑惑。
大头耸耸肩:“这小子是头儿特意指点的,让多照顾照顾他。”
“黑皮?”我一愣。
大头点点头:“这么跟你说吧,别的老鼠见了猫都躲得远远的,可这小子天生邪性,别人不偷,专去偷黑皮,你说这不是找死吗?他不光偷钱,还把一个黑皮找小姐的艳照给发网上去了,结果那个黑皮被严办了。”
“卧槽,这还盗亦有道呢!”我看蚱蜢的眼神不禁一变,连忙冲二头摆摆手:“二哥,别搞他了,当给我个面子,等以后吃饭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加一个菜。”
闻言,二头有点为难:“黑皮那边怎么交代?”
我摆摆手:“这你就不用管了,等我去说。”
既然有我撑着,二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脚把蚱蜢踹开。等蚱蜢灰溜溜的跳下通铺,坐在角落里时,开始偷偷的抹眼泪,也不知道是终于摆脱了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而庆幸,还是被这帮人渣给欺负的。
其实我帮蚱蜢,才不是热心泛滥,或者敬佩他的盗亦有道;而是觉得这是个人才,以后可能会用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这一天蚱蜢再没受到欺负,精神头更足了,那两个眼睛直冒光。结果黑皮从外面经过的时候,发现蚱蜢精神状态很好,便眉头一皱,用手中的警棍砸了砸栅栏,冷声冷气的问道:“你们今天没忘干什么事?”
大家伙都没说话,全都看向我;我冲黑皮一笑:“头儿,蚱蜢还是个小屁孩,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天天当课上吧?”
我一说话,黑皮的脸色更黑,倒不是我帮蚱蜢求情了,而是我挑战了他的权威。
他先是瞪了我一眼:“枪打出头鸟,悠着点!”
本来我以为塞点钱就可以了,但是当我走到栅栏后面,说给他钱的时候,黑皮的脸色却更臭。因为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权威和钱这两个东西在黑皮心里哪个更重要。如果他把权威贱卖了,那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怕他,每个人多给点钱,这拘留所里也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了。
黑皮用警棍透过栅栏,狠狠的戳了我胸口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滚回去!”
我是真喜欢蚱蜢这小子,所以没退让,仍旧嬉皮笑脸的讨好:“头儿,您行行好,就给我个面子吧。大家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说是吧?”
黑皮死死的盯着我,片刻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冷笑道:“好,你想强出头是吗?我给你机会!”说完,他直接从兜里掏出钥匙,把牢门给打开了,进来二话不说,一警棍砸在我膝盖上。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只觉得大腿一酸,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声清脆的‘咔吧’声响起,这黑狗竟然把我给拷上了。
“头儿,咱再商量商量。”我有点慌了。
黑皮伸手抓着手铐使劲儿的往上拎,然后拉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还想商量是吧?呵呵,我看你就是没死过!”
等黑皮把我拖出拘留室,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猛k我,而是直接把我带到隔壁一个空房间,里面有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这b竟然直接把我塞了进去。
里面很小,我整个人都蜷缩着,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起初还没什么大碍,但是没过几分钟,我就开始感觉浑身酸疼。现在最大的**,不是找个妞嗨皮,而是仅仅想舒展一下身体。
黑皮冷冷的看着我:“好好在里面呆着吧!”说完就背着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走了。


第123章 强人蚱蜢
我在铁笼子里面站站不起来,坐坐不下,就这么半蹲着。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蹲时间长了腿麻了一样,而这种酸麻的感觉确实持久性的,时时刻刻的折磨着我的身体。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我就开始感觉眼冒金星,有点恨不得死掉才好。
等到了深夜,整个拘留室静悄悄的一片,而酸痛却折磨得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我开始有点后悔强出头了,要是关到明天早上,我就算不死,也得落下后遗症。
而就在我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突然,外面的走廊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很微弱,但却仍旧被我给听见了。
难不成敌人还没放弃,又准备对我动手了?如果真是这样,现在我在笼子里,简直就是瓮中之鳖啊!我开始心慌,开始意乱,甚至有些狂躁。
“嘎啦嘎啦”,房门开始发出一阵细小的声音,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
几秒钟过后,房门被缓缓推开,黑暗之中,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瘦小的黑影,在短暂的慌乱之后,我不可置信的小声喊了一句:“蚱蜢?”
“嘘!”蚱蜢让我闭嘴,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蹑手蹑脚的走到铁笼旁边。
铁笼被一个三环大锁锁着,蚱蜢用一根小铁丝戳了几下就给打开了,这神乎其神的技能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海哥,赶紧出来伸展一下吧,我也被这铁笼子关过,感觉可不好受。”
当我站起身来的刹那,简直比刚上完女明星都爽,令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等我舒展完了,我看着蚱蜢,眉头紧锁:“你就不怕被抓着?”
蚱蜢摸了摸鼻子:“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海哥,你是第一个。今天你这份罪是替我受的,就算是被抓着,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不过你放心,这拘留所的规律我早就摸清楚了,晚上经常出来去伙房找东西吃,他们不会发现的。”
闻言,我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蚱蜢的肩膀,小声赞赏:“不错,是个有情有义的小伙计。怎么着,你是孤儿?”
蚱蜢点点头,又摇摇头,也小声回答:“我五岁的时候,我爸喝醉酒把我妈打死了,后来我爸在监狱里又被其他犯人给逼得上吊了,也算是报应。后来碰上个专业偷盗团伙,学了点本事,就自己出来一个人单干了。”
得知蚱蜢的身世,我心里一阵感慨,想当年我也是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出来的,虽然我们比其他人的命运要悲惨一些,但正是有这种悲惨,所以才刺激着我们激流勇进,这也是为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白天的时候,因为人多,我也没询问蚱蜢的具体情况,这会儿正好有时间,我就问了问:“你真的什么锁都能弄开?”
蚱蜢很是骄傲的点点头:“没错,普通的小偷只能弄开挂锁和十字花锁,而我,无论是弧形锁眼、半圆锁眼、全圆锁眼还是刷卡感应的都能弄开。现在的防盗门就算是再变花样,对我来说,也跟不设防差不多,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呵呵一笑:“行,有魄力,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蚱蜢闻言,眼睛一亮:“海哥,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他刚问完,脑袋就垂了下去,无奈道:“这次我估计能被判两三年,就算你带我混,也混不了几天,到时候你离开,而我要被转到看守所。”
我不动声色的笑道:“我这个人,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人才,只要是对我有用的,我都会合理投资。说实话,你的本事我很欣赏,但却有点不堪大用。”
我之所以欣赏蚱蜢,是考虑到我们这行,无论跟谁斗,都有可能需要溜门撬锁,以前我们都是直接撞开,要是有了蚱蜢这样的人才,就可以把任何事情都无声无息的干好。不过问题也来了,我们一年也不会去敌人家里几次,所以蚱蜢就像是老光棍的避孕套,这辈子也用不上几次。
听到我这话,蚱蜢抬头看着我,小声道:“除了开锁,我还会跑酷,而且现在的公寓都有门卫和监控,我都是直接从公寓的外墙徒手爬上去。最高纪录,不借助任何工具,爬上过十六楼。”
闻言,我再被惊了一下:“妈的,你这是特工零零七啊。”
蚱蜢摸了摸鼻子:“不光如此,干我们这行,想要专业一点,就得躲过监控,所以我隐藏行踪的办法有很多。”
专业开锁、隐藏行踪、秘密潜入,再加上跑酷不容易被抓;等再让刘学教他点格斗技能,这还真是个干刺客的料啊!要是把他分配给四眼儿,配合上四眼儿收集情报的本事,那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间谍组织啊!
这样的人才必须得到!我看着蚱蜢,语气坚定道:“小子,你放心,我出去那天绝不会扔下你!”
“海哥,我相信你!我看人一向很准,在看见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蚱蜢眼神炙热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在黑夜之中冒着亮光,显得炯炯有神。
我淡然一笑:“哪里不同?”
蚱蜢想了一下:“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一种王者气质!”
闻言,我心想,你快拉倒吧,我丫就一妻管严,整天被董飞燕收拾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还王者呢。
由于担心被发现,我连忙回到笼子里,让蚱蜢把笼子锁好,就让他回去了。等第二天早上黑皮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头脑发晕,浑身剧痛,昨晚要不是蚱蜢来放我出去一会儿,我绝逼撑不住。
见我脸色苍白,黑皮冷笑一声:“舒服吗?”
舒服你大爷!我在心里以最崇高的敬意问候了一下黑皮的列祖列宗,表面上却强颜欢笑:“头儿,我知道错了,我从今以后肯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您就把我放出去吧。”
“哼!早特么干什么去了!”黑皮一边开锁,一边说道:“小子,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无法无天,在这,每年都会有几个违纪犯,他们哪个不比你后台硬?到了这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以后记住了,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多谢头儿的悉心教诲。”
等我被带回拘留室的时候,大头冲我一笑:“现在知道在这谁是老大了吧?惹谁不好,你非去惹狱警。”
我有气无力的坐到通铺上,歇了一会儿后,冲大头说道:“跟黑皮商量不通,要不这样,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别碰蚱蜢了,在我离开之前,我肯定让你们好吃好喝。至于黑皮那边,咱们大家相互掩护一点就行了,怎么样?”
大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扫了一眼其他人:“哥几个,你们觉得呢?”
二头耸耸肩:“我无所谓。”
见其他人也没异议,大头这才答应:“那行吧。”说完,他看向蚱蜢,轻哼一声:“小b崽子还碰上贵人了。”
我又在拘留室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吴翔给盼来了。而我,也终于华丽丽的离开了这该死的拘留所。临走的时候,我跑了跑法院,把蚱蜢也给弄了出来。毕竟像他这种惯犯,这辈子就指着偷盗过日子了,今天抓进去关两天,明天放出来他还偷,所以法官也无所谓了。而且我保证,以后有我监督,决不让蚱蜢再干以前的勾当,并且交了大笔的保证金,这事儿也就搞定了。
站在看守所门口,吴翔看了看蚱蜢,随口来了一句:“怎么着,这是你女朋友?”
我一脚踹在吴翔屁股上,没好气道:“明明长了张嘴,怎么老说屁眼话?”
吴翔耸耸肩:“监狱里不是流行gay吗?既然不是你女朋友,带他出来干什么?”
等我把蚱蜢的本事跟吴翔说了一遍后,吴翔这才释然,身手拍拍蚱蜢的脑袋,笑道:“呵呵,还是个小忍者。”
见吴翔和我关系匪浅,蚱蜢丝毫没有理会刚才的玩笑,连忙给吴翔鞠了个躬,毕恭毕敬的问道:“翔哥好,以后请多多照顾。”
吴翔又是一笑:“不光是个小忍者,还是个小马屁精。”
我懒得搭理这损货,催促着赶紧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吴翔依靠在真皮座椅上,随口说道:“要不是聂佳倩不告你了,我还真没办法。”
闻言,我一愣:“怎么回事?”
吴翔扭头看我,眼神也十分茫然:“我还真看不懂聂佳倩这娘们,别人都说她不食人间烟火,要我看,她根本就是冷血!可偏偏,她不仅不告你了,前几天还主动去了咱们那,把郑强给治好了,你说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来了兴趣:“这是好事啊,说明她良心未泯。”
吴翔撇了撇嘴:“你快拉倒吧,她压根就是一冷血动物!”说到这,吴翔又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道:“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那个叶前辈搞的鬼?”
听到吴翔的提醒,我陷入了沉默;这老b亦正亦邪的,说不定还真是他干的。不过我也不在意,管他是谁呢,现在老子出来了,这才是王道!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心中冷笑:“李文渊,楚天龙,你们最好把菊花洗干净,老子又回来了!”


第124章 笑你妹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我让四眼儿把蚱蜢领走,同时跟刘学打了个招呼,让他以后重点培养一下蚱蜢,随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郑强的房间。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发现郑强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绷带拆了大部分,只有脸上的那条绷带没拆。
他还没有苏醒,我静静走过去坐到床边,注视着他。
不一会儿,刘学开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聂佳倩那娘们说了,顶多再有半个月,强子就会醒过来。不过他身上的刀伤都太重了,肯定会留下疤痕,而且会很明显,除了这些,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脸上也会留疤?”我心痛的问道。
刘学叹了口气:“聂佳倩说,他脸上的伤口最重,这一刀直接砍断了他的鼻梁,连面部骨骼都被砍开了,没有伤到颅内已经是万幸了。疤肯定是会留的,而且跟毁容差不多,聂佳倩提议去整整容,现在整容也很方便;不过还是等强子醒了,再跟他商量吧。”
说到这,刘学一阵感慨:“当初翔子伤了肠胃,仅仅是消化不良,面黄肌瘦,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知道强子看到自己的脸后,性格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我冷声回了一句:“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兄弟!”
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边,握住郑强的手,默默的看着他。当初,翔子进加护病房的时候,我也曾这么陪着他过。现在这个人换成了强子,我更能体会到保护身边人的重要性。看着郑强,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中午吃饭的时候,董飞燕来叫了我两次,我都没搭理她;她也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敢招惹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饭我给你放在厨房,饿了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你热热。”然后就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房门又推开了,我有点不耐烦,便头也不回的低喝一声:“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吃!”
开门之人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走了进来,等我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聂佳倩。
聂佳倩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彩的说了一声:“起开。”
等我站起身来后,她便开始弯腰检查郑强的身体,检查的很细,每一道伤口都会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在她忙活的时候,我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帮我?”
聂佳倩眼睛盯着郑强,随口回了一句:“我说过,帮不帮你是我的意愿,想帮就帮,不想帮也没人能强迫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当我一时心情好吧。”说完,她便不再搭理我,继续专心检查。
十分钟后,检查完毕,她掏出手机,写写画画后,看着我问道:“你电话多少?”
等我把电话号码告诉她后,手机立刻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写了很多药名。
聂佳倩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照着我短信上写的买,这都是以后郑强醒了需要吃的药,先准备吧。”
等我走出房间的时候,聂佳倩已经离开了,她来的无声无息,走的也不留痕迹。
我心中感慨:“还真是风一样的女人。”
随后,我找了个小弟去买药,然后去吃饭,结果等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发现董飞燕居然在里面盯着微波炉发呆,桌子上摆的饭菜居然还都是热的。原来这娘们一直都没闲着,就算不知道我今天吃不吃饭,还是把饭菜反复的热,希望我不需要等候就可以吃到热菜。
我心里一阵感动,不过却没说什么,甚至连感谢的话都没说。
吃饱喝足,留下董飞燕在厨房收拾,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末了给李文渊发过去一条讯息:“渊兄,我出来了,你知道?”
没一会儿,李文渊就给我回了过来:“也是刚知道,怎么样,在拘留所的生活舒服吗?没找个女朋友?”
“呵呵,我是个专一且口味重的人,只喜欢人母。”
这条短信发过去将近半个小时,李文渊才回短信:“其实吧,你也别老抓住这个话柄恶心我,以前也是我想得太多,在国外,这根本就不叫个事儿。现在我妈离婚了,而且还是单身,一个人闲着也无聊,要不哪天你去探望探望她?”
我就佩服李文渊这点,什么事都能看得开。我想了一下,回短信:“我在拘留所的时候,是不是你派人阴我?”
“你猜。”
“我猜你大爷!渊兄,你放心,哥们我这段时间啥事儿都不干了,一门心思的对付你!”
“呵呵,海兄,郑强的事儿,你也别想太多,毕竟出来混哪有不挨刀的,我可没有针对他的意思。要是那天换了你,我肯定也会在你脸上来一刀!”
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怒火中烧:“草泥马,那刀是你砍得!”
李文渊回过一条:“^_^,没错,那刀砍得精髓吧?要是换了你,肯定没我这种手法。”看到这条短信开头的那个笑脸图案,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他家,宰了他,笑,我特么让你笑,有你哭的时候!
不过,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收拾李文渊的时候,他却又主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海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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