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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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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这个男人彗星般崛起,以坏规矩的年龄破格进入燕京党青壮派,然后,以惊人的能力,给予天海党沉重的一连串打击!
当年他对天海党的伤害,就与今时今rì叶钧对燕京党青少派的伤害一模yiyàng!可是,叶钧只是将屠刀伸到燕京党的青少派而已,而这个号称帝陵的男人,却杀得天海党青壮派人心惶惶!
白文静依稀记得,当年,就是这个号称帝陵的男人,将天海党的负责人气得吐血身亡,而他也在那个年代应运而起,接替了天海党负责人的椅子。
当时的他,就跟现如今的张娴暮yiyàng临危受命,也同样还以颜『sè』。可是,依然狼狈不堪,差点沦陷。
最后,燕京的老爷子们看不过眼,认为继续放任帝陵,很可能会让天海党一蹶不振,彻底破坏平衡。所以,他们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彻底镇压帝陵这个妖孽!
直到今rì,老一辈人都不敢将帝陵放出来,以帝陵的年纪,到现在,依然不能踏入仕途,就是担心帝陵过激的行为不仅会严重影响局势的稳定,甚至放到一些特别的部门,还可能衍生国与国之间的争端!
没有任何的一个人在帝陵面前敢自称愤青,因为敢揣着定时炸弹往靖国神社,打算一口气炸掉那鬼地方的狂人还险些得手,就知道帝陵这人有多么偏激。要不是当初老爷子们洞彻了帝陵的心思,提前做好部署将帝陵给拦住,那么,靖国神社那地方,十年前就应该在整修阶段。
当然,帝陵偏激,可以理解为年少轻狂,可没人会否认帝陵满腹经纶的治国才华,堪称国士无双!
这十年已过,帝陵不再年少,是否已经拥有了老一辈人的内敛隐忍,没人懂。但能在十年内迅速沉落,甚至于圈内人都快忘记了这个给天海党造成巨大损失的狂人,足以让白文静无法揣度今时今rì的帝陵!
帝陵,是白文静胸口里的一道坎,他承认迈不过,因为随着时间的沉淀,他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拥有着老一辈人的处事圆滑,那么帝陵,一定也有!
一个懂得运筹帷幄,恰恰还懂得权衡利弊得失再谋而后动的帝陵,对任何作为他敌人的人或者组织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一场噩梦!
所以,为了不至于将帝陵给刺激出来,白文静只能做甩手掌柜,他担心一旦强势,京城老爷子们会渐渐将帝陵给放出来。他代表的是整个燕京党,不是叶钧所领衔的青少派,叶钧不管闹得再大,也不会动摇一个党派的根基,可若是他出手,那么,就没这么简单了。
窥破了这一层道理,白文静不敢『乱』来,所以只能寄情于山水,游走于各大名胜古迹,图谋的,也只是让京城老爷子们降低对他的提防。
但自始自终,白文静都时刻谨记着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保证天海党能够逐渐恢复过来。
因为现如今的天海党,依然没有能从十年前帝陵的打击中恢复,即便叶钧领衔天海党青少派一步步走向顶点,依然如rì中天,可是,这代表不了青壮派乃至整个燕京党。
“真是够气愤的,这小子到底心里面想什么?”
匆匆赶来的叶扬升一阵愕然,先是扫了眼莫莹莹,然后又古怪的看着谢莉尔,心里面有些无奈,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太不靠谱了。
苏文羽、郭晓雨、白冰齐聚一堂,据说杨静很快就会赶来,彼此间都没有说话,但不代表就不想搞明白叶钧跟这两个女人的关系。
莫莹莹似乎早有了准备,只是推说是因为工作原因,打算对叶钧的情况进行实时的报道,这让苏文羽、白冰心里面好受了一些。
反观谢莉尔,从始至终就压根没澄清过与叶钧的关系,一旁那些深知内情的天海党成员,一个个都捂着嘴走到角落里,不断分析着这次叶钧会不会被这些个漂亮的女人给拆了骨头。
当然,在方文轩跟刘懿文的三令五申下,他们都没敢『乱』嚼舌头。
“这个女人说她是小钧的秘书,我刚刚跟她说了一回话,是地地道道的美籍。”郭晓雨好奇的望着谢莉尔,“她好厉害,华文说得很标准,据说还懂得十几个国家的语言,还拿了三个博士学位,真是厉害。”
“她真说是小钧秘书?”苏文羽有些意外,但还是笑道:“好了,没事,咱们别管她。”
白冰一直竖着耳朵听,听到是叶钧的秘书后,整张脸就渐渐不好看起来,这男人身边跟着一个漂漂亮亮的秘书,很难不让人怀疑这秘书跟老板是不是拥有着一些不简单的私人关系。
当然,白冰也惊讶谢莉尔掌握了这么多门语言,还拥有三个博士学位的身份。
不过,她识大体,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她只是不冷不热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她关注了好一阵子的女人,王霜。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摆着一副叶家儿媳『妇』的身份,尽管两人没有正面交锋过,但白冰很不爽王霜。
苏文羽跟郭晓雨况且都不敢摆着这种姿态,就连她自个,都还没这胆子摆谱,只是顺着长辈的意思。
可王霜明显不yiyàng,三天两头就来董家,拉着董尚玉跟董尚香,一副亲姐妹的样子,还时不时对着董文太撒娇,这让白冰很不好受,一度感觉她在董家是多余的。
或许,已经全身心融入董家的白冰,早已将董家视作她私人的领域,以往白冰不会产生这种情绪,即便得知叶钧在外面跟王霜不清不楚,但白冰依然会选择容忍。
可王霜却无形中触犯了白冰的底线,一副打算鸠占鹊巢的架势,这给予白冰的刺激可想而知。
可偏偏王霜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对于白冰那明着暗着的眼神,也视而不见。白冰可不相信她做得这么明显这王霜还浑然不知,这明摆着就是装傻,所以,白冰对王霜的成见很大。
叶钧或许压根没想到他装昏这一次闹出多大的动静,如果知道将明的暗的这些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全部惊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之前的考虑不周。
也正是因为这么多女人齐聚,所以白文静跟刘懿文都吃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如果叶钧是打算演戏,也不应该把自己搭进去吧?
现在谁都看出来了,一旦让叶钧这些女人发生激情的碰撞,那么绝对会上演一场惊世骇俗的女权争夺战!
…
砰!
“丫的!开门!信不信老子拿火箭筒炸了你家的破门?”
一道咆哮声震耳yù聋,不远处促足观望的天海党青少派成员,一个个捂着嘴偷笑,暗道终于是把这煞星给引来了。
“哟呵,怎么?敢把事情做绝,你丫的就不敢开门了?信不信我现在往你家门口砸汽油瓶,然后一把火给你点燃去?”咆哮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收敛的迹象。
“董蛮子,你敢!”
大宅里面,终于传出声音,语气有些畏惧,似乎底气不足。
董尚舒冷笑一声,当下狠狠就一脚踹了过去,再次传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开门!姓言的,你这婊子敢做不敢当,是不是?”董尚舒指着不远处一辆jǐng车,吼道:“jǐng察要进来把你带走,我拦住,就是因为我想跟你单独谈谈,你如果不识趣,我保证让jǐng察把你给带走!”
“哼!我宁可去jǐng察局,也不跟你这蛮子谈话,你不配!”
“我呸!你才不呸!”
听到言溪溪佯装镇定的声音,董尚舒一口痰吐了出去,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就走,你老老实实上jǐng车,别『逼』我!”
董尚舒还真的很配合的走了,站在大宅的栅栏外面,一副得瑟的样子。
那两个jǐng察原本也不想搀和言家的事情,可事情闹得太大了,面对着天海党那次纨袴膏粱的要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言小姐,开开门,我们是总局的。”
“不见!我谁也不见!”
言溪溪忽然吼了句,就不吭声了,她原本说的就是气话,根本没想到董尚舒还真就退了出去。
现在,她很后悔为什么突然找叶钧的麻烦,还把叶钧给打伤了。当然,这绝不是出于内疚,而是害怕!
言溪溪一直在意的就是叶钧在天海市青少派负责人的身份,从始至终对于叶钧作为全国名人的身份一点都不感冒,甚至还下意识的不去想叶钧这些身份。在言溪溪眼里面,叶钧就跟她yiyàng,只是叶钧竞选的时候用了一些不干净的手段,所以导致她出局了。
可是,直到看了漫天的报导,言溪溪终于怕了!
对于言溪溪的出尔反尔,董尚舒一副早知道你会耍赖的样子,当下指着大宅里面亮着灯的窗户,吼道:“姓言的,老子今天就不相信你敢耍赖,不然,从今往后,老子就把这里给彻底封了!要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言溪溪气得发抖,可又不敢继续反驳,她唯恐董尚舒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董尚舒在言溪溪心目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偏偏这恶棍还是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
着急之际,言溪溪想到了一个男人,她忙不迭给这个男人打电话,被告知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天海市,又通过朋友关系,这才辗转着得到了这个男人酒店的联系电话。
“娴暮,你是不是在天海市?快来我家,我被董尚舒那头疯狗给堵门了,我好怕。”
听到张娴暮那充满着磁『xìng』的嗓门,言溪溪就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叶钧,是你打的?”
“恩,那混蛋就该打,谁让他陷害你。”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家。”
张娴暮语气出奇的平静,放下电话后,朝杨天赐点了点头,然后孤身离去。
…
“姓董的,你这疯狗,待会自然有人会帮我收拾你!”言溪溪似乎有了底气,还打开窗户,指着董尚舒呵斥道:“你有种别跑!”
“好呀!”董尚舒抡起一根棒球棍,拖着地面走了好几米,不断摩擦着飒飒飒的声音,“我哪也不走,你放心,我倒要看看,这天海市甚至整个京华,除了你爹妈,有谁还敢保你!”
“你们都看见了,这是恐吓!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言溪溪『露』出惧『sè』,唯恐董尚舒往张娴暮头上来一棒子,恰巧就看见蹲地上抽烟的两个jǐng察。
“言小姐,你还是先跟我们回jǐng局一趟吧,别让我们难做,好不好?”这两个jǐng察也是无辜,头皮发麻的看着言溪溪。
“你有没有搞错,这混蛋当着面恐吓我,你们就不担心他故意伤人甚至杀人吗?”言溪溪理直气壮道。
“肤浅的婊子!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打了我表弟,你已经涉及故意伤害罪,如果我表弟出事,那你就是故意杀人罪!”董尚舒冷笑连连,指着明显吓怕了的言溪溪,咆哮道:“既然你打算扯皮囊,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些事给捅到媒体去,你给老子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记者过来采访你!”
说完,董尚舒狠狠瞪了眼试图过来劝慰的两个jǐng察,吼道:“你们少管闲事,她既然冥顽不灵,老子也不客气,搞得她身败名裂!她准备这辈子都别见人吧!”
第七百七十七章 冷淡
言溪溪又怒又怕,董尚舒放出这么一句话,甭说她,就连那些捂着嘴笑的青少派成员,也是惊愕不已。
脑子只要不坏的,就知道一旦董尚舒把这事抖出来,还公开于众,那么面临的将会是普天下人的唾骂!
现如今,不说北方,单说南方诸省,叶钧的名号隐隐已经跟大善人齐肩,动用十几个亿捐赠,这换来的可不仅仅只是社会人士的赞誉,还有那种几乎盲目的信服!
这人情冷暖的社会里,有几个愿意掏家底抚慰那些穷苦百姓?叶钧是好人,至少老百姓是这么认为的,认为他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坏蛋,是一个愿意将钱拿出来捐赠的善人。
尽管也会有一部分人骂叶钧是傻子,把这么多钱捐出来还不如给他们做买卖,又或者过上纸醉金迷的好rì子,但这些人几乎都是出于嫉妒心理,也只敢私底下说说。。 。
如果让人知道是言溪溪所为,恐怕这看似宁静的别墅区,将会人满为患,甚至于闹最后,言溪溪还可能被逼出京华这片故土。到时候,面对漫天的咒骂,不仅是她无颜见乡亲父老,甚至于被媒体掘出身世背景,那么整个言家都会面临庞大的社会压力!
这一刻,言溪溪怕了,因为她知道,董尚舒这家伙就是个敢把事情做绝的混蛋,她也愿意相信,董尚舒绝不是恐吓她!
正当言溪溪惊慌失措喊着‘不要’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董少,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何必呢?”
“张娴暮?”董尚舒冷笑连连,并不意外张娴暮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你想要做和事佬吗?”
“我姐姐很久没回家了,她近来可好?”张娴暮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娴暮!”
言溪溪惊喜莫名,这一刻,她像是被幸福包裹的小女人一般,满脸柔情,还流出幸福的泪痕,满心的委屈也渐渐化开。
张娴暮瞥了眼窗台上的言溪溪,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董尚舒。
“你是打算用你姐来压我了?”董尚舒yīn沉道,一想到张娴敏,他脸sè不太好看。
“没有,只是问问而已。”张娴暮摇头,算是否认,但董尚舒可不觉得张娴暮若是想知道自家姐姐的近况,需要问他这么一个外人。
“好,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也不把事情做绝,但她得老老实实跟我表弟道个歉。”
“你做梦!”
董尚舒话音刚落,言溪溪就竖起眉梢,狠狠瞪了眼董尚舒。
或许是由于张娴暮在场,她渐渐有恃无恐,加上董尚舒松口,觉得对方心有忌惮,也渐渐将满心的委屈给释放出来。
张娴暮不经意皱了皱眉,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言溪溪,这才笑道:“不管怎么说,打了人都是不对的,等叶少醒来,说声对不起,也没什么。”
言溪溪原本不乐意,可自作聪明的转念一想,以为这是张娴暮想让她玩一玩缓兵之计,先把董尚舒给撵走,顿时哼了哼,算是答应下来。
“好,姓言的,你记得,可千万别给我整幺蛾子,不然,我让你名动京华!”董尚舒指着言溪溪,然后一溜手,将棒球杆给扔到地上,冷笑连连靠着汽车。
张娴暮再次看了言溪溪,然后头也不回的打算离开。
“娴暮,你别走,我怕。”言溪溪很明显想邀请张娴暮进她家里面。
张娴暮摇摇头,说了声还有事,就不再逗留。
言溪溪本能察觉到张娴暮的冷淡,不明所以,似乎不相信张娴暮会做出这么决绝的行为,当下俏脸也有些苍白。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张娴暮的目光里没有了以往的热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冰冷,尽管只是惊鸿一瞥,但刚才那说走就走的冷淡,即便面对她的邀请也没有多说二话,这结合起来,由不得言溪溪胡思乱想。
“怎么?吃惊了?”
董尚舒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场面,嗤笑道:“估计你还不知道张娴暮这小子为什么会来天海市吧?”
“不是因为我…”言溪溪想说,却瞧见董尚舒脸上的嘲讽味更浓,说不下去。
“你还真是够天真的,为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董尚舒一副yīn阳怪气的笑容,嗤笑道:“这张娴暮傻啦吧唧搞个基金会,没动用那些资金的资格也就罢了,还偏偏想跟我表弟砸钱,真是不知死活。”
“你胡说!你才傻啦吧唧,你再胡言乱语,我跟你没完!”言溪溪岂能容许董尚舒当着她的面侮辱张娴暮?
“他不傻?他不傻会跑来跟我表弟借二十亿?丫的,说起来我都觉得小钧有点犯二,干嘛借给这傻逼?没钱摆什么阔?他有钱还吗?”
丝毫不理会言溪溪愤怒的俏脸,董尚舒忽然开怀大笑,幸灾乐祸道:“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把我表弟给一棒子打昏,说不准现在张娴暮就已经带着那二十亿跑了,哈哈,说起来,我还真应该感谢你,没让我表弟往火坑里跳!”
“你胡说八道!不就二十亿吗?你以为谁都那么吝啬?要借二十亿,娴暮有的是办法!”言溪溪恼羞成怒道。
“哟?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搞明白,这是二十亿,不是二十万二百万二千万,说得轻松,张娴暮如果能借来二十亿,他会像条狗一样跑到天海找小钧开这口?”
董尚舒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伸出条手指,对着言溪溪摇晃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一点错都没有,说借二十亿就二十亿,你要搞清楚这二十亿是拿出去广施恩泽的,不是用来投资的,这明摆着是送钱,让自个背负二十亿的债,真是大善人呀!”
董尚舒说到这,一旁的几个青少派成员也是啧啧称奇,说着些张娴暮真有钱有魄力,宁可自己背二十亿的债务也要让别人过上好rì子,还真特么的是个十世修来的大善人之类的话。
直到这一刻,言溪溪才醒悟过来,如果是借钱投资或是周转,可以跟银行开口,也可以找很多有钱人开口。可是,借二十亿却是无条件的把这钱送出去,根本就没有回收这一条,如果张娴暮真这么做,那就是他借二十亿让别人富起来,而自个却成了天大的穷苦老百姓,真欠这么多钱,正常人都会选择自杀!
更何况,张娴暮没有资产抵押,而他这二十亿摆明了是送人的,银行不会借,有钱人就算借也只会借几万十几万,就当送钱做人情。
可是,这是二十亿呀!言溪溪自问都没魄力也没能力借这么多!因为真把二十亿借出去,整个言家可能就要元气大伤!
现如今,除了富豪榜上有数的几个人意外,谁有这么多闲钱,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收回来,还要往外借?
这一刻,言溪溪忽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张娴暮会对她态度这么冷淡,她惨笑连连,她意识到是她的原因,让叶钧昏迷,进而彻底导致张娴暮无法从叶钧身上获得二十亿的借款。
“我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女人,我拖累了他!”言溪溪惨笑着爬上窗户。
“你想干什么?”董尚舒看出苗头,感觉不对劲,忙喝道。
言溪溪没有说话,双目中似乎有了一丝坚定,这让董尚舒吓得尖叫连连,当下忙喊道:“你别胡思乱想,老子今晚过来,不是看你寻死觅活的,你要想死,是不是也应该先把张娴暮的困境给摆平?到时候,你没有遗憾了,而我又不在场,你就算是跳黄浦江,我也管不住。”
言溪溪眸子微亮,痴痴道:“对,我不应该带着遗憾愧疚死去,我要帮他。”
等窗户关上后,灯灭掉后,董尚舒才暗暗松了口气,当下挥手,朝那几个紧张兮兮的天海党成员喊道:“你们去把跟她关系不错的几个人叫来,先稳住她,这小妞如果真跳楼了,小钧的计划可就真的失控了!”
“明白!”
“明白!”
…
董尚舒没有走,他担心出意外,所以守在这里,那两个jǐng察也没敢走,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大事。
尤其是,现在言溪溪已经有了自杀的心思,如果言家的掌上明珠真死在他们面前,恐怕面临上级处分都还是好的结果。所以,他们表现得明显比董尚舒还要紧张。
要不是董尚舒一个劲叮嘱他们别妄动,导致言溪溪情绪产生波动,说不准早就破门而入了。
好一会,许多人都来了,包括言家的人,言家人有钥匙,随便就打开了门,等急急忙忙进入后,发现言溪溪满脸泪痕在床上酣睡,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丫的,老爷子,你甭用这眼神看我,我浑身不自在。”面对言家的老爷子,董尚舒大手一挥,“我不管你们跟小钧到底有什么协议,我也承认今晚是故意来惩罚惩罚你们家的掌上明珠,不过,她如果真想不开,也得把责任算在张娴暮身上,跟我八竿子都打不着!”
董尚舒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在言家人气得牙痒痒的目光下,直接打开车门,“还有,我可是把言溪溪完完整整还给你们了,她rì后出什么事,可别赖我头上。我承认我这人嘴里缺德,但说得也是实话,张娴暮那小子就是个天xìng凉薄的人,让言溪溪跟着他,也只是飞蛾扑火。”
看着董尚舒开车扬长离去,不少言家人尽管满脸恼怒,但也没办法,南唐尚书可不仅仅是在上南省扬名,在整个南方,都是恶棍的代名词。
当然,他们也仔仔细细回味着董尚舒临走前对张娴暮的评价,一时间,心里面也存了很多心思。
“董爷就是牛人,我等佩服,愣是说得言家人不敢吭声!”两个天海党成员朝着开车的董尚舒竖起大拇指。
“甭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们,小钧真是挨了一棒子就昏过去了?”董尚舒皱眉道。
“千真万确,医生说可能会出现脑震荡,我们也说不准。”
“是吗?”
董尚舒满脸怀疑,他早就清楚叶钧不简单,尤其是老叶家人出现后,又从董文太嘴里了解到一些秘辛,他并不认为叶钧会这么不经打。
想当初,单街肢解三十余人,前往美利坚手起刀落斩掉一名帮派大佬,之后领人突袭烟丝加工厂,一幕幕都代表着叶钧断然不会不经打。
言溪溪能够在叶钧身上留下痕迹,董尚舒都觉得这是奇迹。所以,越想越糊涂的董尚舒也不觉得叶钧会受伤。
可是,这次的动静实在太大,闹得举国皆知,连带着叶钧身边的女人也一个个陆续登场百花齐放,董尚舒不由嘀咕道:“小钧,你这未免也做得太夸张了吧?真不留一点余地吗?你到底打算玩什么花样?”
第七百七十八章 张娴暮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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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钧昏迷不醒,这给旁人造成了很多的心里悬念。
被砸头,但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即便抡着根撵面杆子,又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不过,昏了就是昏了,相比较叶钧何时醒来,老百姓更关心下狠手的女孩子与叶钧到底是什么关系?
始乱终弃?还是感情上的纠缠不清?又或者是叶钧强行使坏?
反正,男人跟女人一旦爆发出战争,绝对是能让人浮想联翩的香艳场面,而且那家酒店的服务生说漏嘴,扬言在监控室里看出的女孩子很漂亮,身材很棒,这更让人对类似的花边新闻深信不疑。
而作为受害者的叶钧,又或者肇事者的言溪溪,都没有出面澄清,一个躺在监护室里,另一个被言家rì夜看守着,根本无法跟外界产生接触。即便有这种机会,相信两位当事人也没这心思去澄清什么。。。
许多人心里着急,他们对叶钧何时醒来忧心忡忡,可最着急的人,莫过于是张娴暮。
没有叶钧,就代表着张娴暮无法成功借到二十亿现金,眼看着那三亿元的借款所剩无几,张娴暮就差白了头,连杨天赐都掏出两千万给张娴暮周转,可想而知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不妙。
沈伯仁安抚张娴暮,两次通话,这位燕京党的负责人已经隐隐感受到张娴暮内心的疲惫,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退缩感。事后想想,将心比心,沈伯仁也没这种气魄做出类似的决定,更别提还处在打磨阶段的张娴暮。
二十亿的负债就仿佛一块沉重的巨石,每天压得张娴暮喘不过气,尽管现在他还没有借到二十亿,但心里面,已经将自己当作欠了一屁股债的杞人。
…
一处小溪,两道身影正坐在溪边喝茶下棋,其中一道身影约有七八十来岁,皮肤干皱,鬓角白茫,就仿佛那三尺白雪一般,映shè着老人阅尽沧桑品尽冷暖。
另一道身影,四十来岁,双目如炬,英气逼人,即便而立已过,但那股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枭雄气概始终未能淡化。
这是一个化龙池中惊风雨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气质实在太过特殊,任何一个人若能身处其中,都不会吝啬于对这个男人的评价。
若说沈伯仁、白文静是一头獠牙利爪齐开的猛虎,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头蛰伏在盘渊的巨龙!
“好棋,很多年了,终于还是下到这一步了。”老人轻抚着一旁冒出头来的黄皮狗。
“安老,这么说,我该入世了?”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璀璨,但很快淡化。
老人未曾回答,一双并不浑浊的眼睛依然凝视着身前的棋盘,划手为道,一枚黑子jīng准的呈现其中。
顿时,原本看似一盘绝路的死棋忽然吉凶难测,这一手堪称化腐朽为神奇的妙棋,让男人不禁皱眉。
“还早,还早,该来的,会来,急不得,急不得。”
似乎早就预料到男人会深陷其中,无暇去理会外界,老人低声感慨了一下,只有他一人听得清楚。
北方,这两天不少困难家庭都得到了抚慰,尽管在待遇上,确实能跟南方齐肩,甚至隐隐盖过一头。可是,人们细细品味下来,却惊讶的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气势上以及速度上,没有南方那么彻底,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缺乏一种底气。
燕京党也是焦头烂额,那三个亿外加几千万,注定他们不能像叶钧那样大手一挥长驱直入,他们只能每天盯着那用一次就少很多的资金,异常拮据。
不是他们不想一鼓作气奠定胜局,而是陷入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没有钱,寸步难行,想要玩出南方那种气魄,简直就是笑话。
“言溪溪这女人还真是祸害,要不是她鼓动张娴暮跟着搀和,咱们也不用花这么多的冤枉钱。这也就罢了,没钱,可以借,还偏偏有人愿借,可人家答应借给咱们了,这言溪溪却无端端给叶钧来这么一下,不明摆着让咱们入坑,又给咱们添乱吗?”
“就是,我早就听说言溪溪不怎么招人待见,被天海党给踢出来后,厚着脸皮想进咱们这里,真不要脸。”
“要我看,根本就不是这意思,我总觉得言溪溪是叶钧放到咱们这边的暗哨,专门在关键时候扯后腿!”
“没错,等张娴暮回来,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类似的非议不绝于耳,即便是那些真心拥戴张娴暮的人,这时候也不再同气连枝。
这并不是质疑张娴暮的能力,又或者有了新的想法,而是不满言溪溪这个女人。
自古红颜多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在他们心目中,张娴暮现在就是个被狐狸jīng勾了魂的烂泥巴,再也不复以往那种舍我其谁的王者形象。
当然,也有诸如像杨天赐那种真心跟在张娴暮身边的死忠,他们将燕京的情况都告诉了张娴暮。
这位原本正值意气风发的妖孽,对于燕京党内部不和谐的呼声,并不意外,似乎早有预料。要不是沈伯仁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慰安抚,他很可能就卸下担子。
当然,沈伯仁说得对,在困难来临之际选择逃避,那么这辈子永远抬不起头来,永不可能在这条路走远。而张娴暮,对沈伯仁的看法深以为然。
张娴暮不希望在几年后十几年后几十年后甚至闭眼离世的那一刻心生后悔,他目光不再迷茫,渐渐坚毅,他不懂叶钧这一手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但他知道,他应该去做些什么。
“停下!他还没醒来。”董尚舒脸sè很不好看,对于张娴暮的冒昧探访,他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张娴暮并不在意,指了指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张娴敏,笑道:“我是来看我姐的。”
下意识瞥了眼,董尚舒打了个冷颤,因为这看见董家魔女董尚香叉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忙不迭闪开,冷声道:“jǐng告你,别耍花样,不然,就算是今年逃难到国外,我也非弄得你身残志缺!”
对于董尚舒的jǐng告,张娴暮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迎向满脸惊喜的张娴敏。
刘懿文很意外张娴暮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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