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后有喜-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听之,他倒是难得的谦虚了一把,“诶,话也不能这样说,若非我一个人照应不来,也不会让你来给我帮忙。”
不待我们再说什么,床上的小人儿就已扭动着身子似要醒来。
。
“呃呵呵,还是让我来罢。”我讪笑了声,却发现我们双双挤身到床前,双双伸出手,又双双顿在了逸儿身上。
逸儿乖的很,圆睁睁着大眼不住地在我们身上来回的打转,几个月不见,他这双大眼却是愈发的有神了。眨眼间更似在抛媚眼,我已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便就将他从被窝里抱出。
“唤他逸儿便是。”夷抱臂在侧,倒也跟着乐了起来,竟允我直唤逸儿的名字。
我不跟他计较,正愁着不知道找什么措口可以不再叫他小王子呢,夷这也算是善解人意之举了。我颔首,转眼看向盯着我不眨的逸儿,这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在认生,打量我的眼神就跟个小大人似的。我弯唇又笑,低头便就在他脸蛋上亲了亲,直唤:“逸儿逸儿,你好吗?”
他似懂非懂,咿咿呀呀着似乎已经开始在学语,经我这非礼性的举动后扭捏着拔高的小身子便要开始使性子。我却慌了,抬眼看向一旁的人忙就求救,“这,逸儿他这是怎么了。”我紧了紧双手,从左边又给他抱到了右边。
夷抿了抿唇,说:“他饿了。”言外之意大有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会否有负他所托之意。
我一窘,直想找个洞钻了。这不是逸儿以往寻食会有的举动吗,我怎么就给忘了,我可是他的亲妈呀!不该啊,真是不该。
于是着,夷什么也不说,吩咐膳房上了晚膳,不仅有逸儿的吃食,还有我们的。
。
我的确是饥肠辘辘了,白天在宫里陪着芈八子并没有吃到多少东西,现在看着满案丰盛的菜肴我便就忍却不住想要十指大动。可逸儿那眼巴巴望着我的眼神大有你给我吃看看的威胁意味。
于是,我承认我是爱他的,饿死我也不能让他饿着。遂在夷当着我的面美美朵颐的时候,我除却频频咽着口水外,不得不自觉地担起给逸儿喂食的任务。
一小碗看似米糊又似面线糊的食物闻着就很有味道,逸儿张扬着双手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来抢。我按下他的双手直说:“逸儿乖,姐姐这便就喂你吃。”
话音未落,便就听到夷似被食物呛到而咳嗽不止的声音。我瞥了他一眼,随口说了句:“我待喂完了逸儿才吃,戎王不必心急,我不会跟你抢的。”说罢便就挽起衣袖,拾起碗匙,“逸儿乖,我们吃饭咯。”舀起一小匙凑到唇边吹了吹,待喂到逸儿的口中,只见他砸吧砸吧嘴,添了添舌,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别提有多逗。
也不知是不是被夷带的缘故,我甚至觉得逸儿都没有我离开的时候活跃了,整个喂食过程可谓是相当之及其的配合,三两下便就将一碗食物吃完。我看他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还没吃饱似的,我便扭头去问:“这一碗是不是太少了,我……”
却不料,夷那直勾勾的眼神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看,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看去,他竟还能从容不迫地离席来到我跟前,伸手就将逸儿抱了去。“你吃罢,我带逸儿到外头走走。”
我一愣,随即冲着他的背影喊去,“带件斗篷,别让逸儿着凉了。”
。
我以为夷让我每天抽点时间来照看逸便可。却不想,在我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他却又将逸儿塞回到我怀里,只说:“我还有些事情,你再带会儿。”这哪有商量,简直就是独栽。要知道,我回去晚了樗里疾估计又得有话说了。可看着快速离去的人,我总不能跟他一样把逸儿一丢拍拍屁股走人罢。
逸儿现在已经都会爬了,我根本就抱他不住,没一会儿便就挣扎着要往地板上去,嘤嘤喔喔的可会撒娇了。我拿他没辙,只能将他放到床上去陪着他玩儿。
这一通玩闹下来可是把我累得够呛,左右着也不见逸儿累了或是困了,蹬蹬着又想往我身上爬。
“怎的,是不是想睡了逸儿。”我捻指捏了捏他的鼻尖,绕手便就将他抱起。
岂料非是想让我抱他,而是看上了我的耳坠,爬到我胸前便前伸着小手要去抓。我忙就将他放回到床上,隔着衣衫挠着他,“耳坠子你也想要玩,年纪尚浅就喜女孩家家的饰物。”
他虽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他被我挠的却是咯咯直笑,直到最后我都累趴下了,他仍旧不住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一天把我累的,现在这一趟下便就再也不想起来了,搭在逸儿身上的手压迫着他不能随意乱动,只是不时的抬起头瞅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
直到逸儿睡着了,夷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不得已,我便拉过被子躺在了逸儿身旁,打算等到夷回来再回去。不然放着逸儿一个人在这儿我始终放心不下。
当呵欠频频打起的时候,再也忍不住阖上了眼睑。我告诉自己,浅眠一会儿,就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觉到夷回来。缩了缩身子,不是起来反而将逸儿往怀里搂了搂,吱唔着:“你回来了,我得回去了。”掀起的眼睑又再无力的阖上。只依稀的感觉怀里搂着的小人动了动,当我想要揽手去抱的时候才发现转成逸儿抱着我了。“逸儿。”我叮咛了声,想要睁开眼一看究竟都无力。这一天把我折腾的,着实是乏的不行,一挨上温暖的怀抱便就不想再离开了。
周身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令人眷恋非常。我又挪了挪身子,往温热处挨了挨。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若在现实当中,夷绝对不可能跟我这般亲密的接触。纵使他跟我这般接触了也只是为了探知我所给他造成的困惑,决计不有这样的温存。
我凝了眉,揉了揉略有些惺忪的睡眼往上看去,那笑意绵绵的人真的是夷。我眨了眨眼,咧嘴一笑,顿时便感觉到唇上一软,腰上一紧。
我可以确定这是在做梦,若非在梦里夷决计不会有这般温柔的表现。我闭了眼,热情的回应着他。希望这个梦可以长点,让我可以在夷的怀抱里多逗留一会儿。
意识渐远,我仍依稀记得自己沦陷在这个旖旎的梦中无法自拔。那近乎于真实的亲昵触碰令我的睡梦也变得充实。
。
这一觉睡得着实舒畅,当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探出脑袋的时候,外间才将亮腾开。
赫然间忆起逸儿还睡在身旁,忙扭头看去。顿时呆滞了面上所有的表情。身旁哪有逸儿,那个正盯着我发笑的人不正是逸儿他爹吗?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会躺一块了。掀起被子一看,“呼”忍不住长出口气,好在衣衫还在。
“你这么紧张做甚,西西。”耳窝子一热,夷故意凑到我身边来低语了声。恍似怕我紧张不够,伸手便就将我定住不能后退。“你再退,就该滚到地上去了。”他好心提醒着我,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像心怀不轨,纯洁的可以跟农夫山泉媲美。
我咽了口气,强自镇定着面对咫尺相挨的、并且还是赤膊着的夷,说:“逸儿呢,我记得昨天夜里我是跟逸儿一块睡的,戎王几时也掺和到这张睡榻上来了。”
夷却低笑了声,仍旧与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且还不太大意的说着:“此间本就是我的寝居,你说我不在这儿歇息,还能去哪?”
我顿时无语,如此说来还是我反客为主霸占了他的床。而他心肠好不与我计较之余还允许我堂而皇之地睡在他的床上,甚至跟他儿子同榻后又跟他同榻,这这这,有点乱。
在他那纯洁到甚至是有些无辜的表面下,我似乎产生了一个错觉,不自觉抬手轻抚了唇瓣。登时一赧,忙就挣脱他的钳制,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榻。低垂着脑袋忙不迭说道:“西西失礼了,告辞了。”勃然有劲的心跳在昭示着我,我昨天晚上一定是对他做了什么,只是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遂在说完这句话后,我便就打算先逃出去再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当真是不安全,不安全呐!
“唉,我话未说完,你急着走做甚。”他的话音未落,我就已经感觉到手腕一紧,登时被拉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同学说想要太后的印刷版,一然在此征询一下大家伙的意见,统计统计数量,若想要的吱一声哟,超过20本就可以开通印刷。
78
78、第七八回 。。。
且不知夷是故作姿态,还是真被撞倒。总之他拽着我,就又倒回到榻上。
“哦。”虽是有夷垫低,但我还是感觉到一阵心肺被挤压的感觉。痛呼一声,便想从夷的身上退开。
“别乱动。”夷亦是闷哼了声,双手不知何时起已揽在了我的腰上。纵使他不说话,我也动弹不得。他略绷起脸,我却感到二人的身子中间赫然涌现出一个障碍物来。出于对男人身体构造的了解,我顿时就羞红了脸,这便更是无地自容,扭捏着非要从他身上退开。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南西西,真的。”生怕他又要故技重施,我忙不迭解释着。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光洁的肌肤还是那样的富有弹性,触及的手感还是令人那样的爱不释手,差几未让我把持不把就给捏上一把。
夷却狭促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之非常的无辜。他说:“昨天夜里也不见你像现在这般矜持,但你现在已是清醒着的,本王不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勾引起了本王的欲望,你怎么也得对本王负责任罢。”说着,有意令那隔着底裤傲然挺立的捧子朝我腿间蹭了蹭。
我惊骇不已,顿时脱口骂去,“还请戎王放尊重些。”他这种行为简直与无赖无异。“看在逸儿的份上我且不与你计较,快放了我。”我甚至忘了,恐吓与威胁对于夷来说便是一个更大的挑战。他甚至为以触动我的逆鳞为乐而对我不依不饶。
果然,他只稍一个翻身,便就将我控制在自己的身下。欺身的压力更是令我无所遁形,他阴恻恻地笑着,极具挑逗地说:“说实话,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跟本王说话。别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上宾,本王就不敢动你。只要本王想,那简直易如反掌。”停顿间,他刻意撩指在我脸颊上轻轻刮过。我禁不住战栗了下,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夷再说:“相反的,你纵使脱光了爬到我身上来,我也不会心动。”
“那么,戎王想要怎样。”我顿时就气弱了。堪堪还想着屈膝给他一击,但这一招很久以前就已经用过了。遂才将屈膝的时候就被夷的双腿压的死死,别说是击他了,就连扭一下都难。这种情况之下难道真要被他鱼肉不成!
。
“哈哈。”
不料,在我万分紧张的时候,夷却扬声大笑。故意凑近了我,要吻不吻的,鼻息直直扑面,他说:“是本王该问南姑娘想怎样才是。”
经他这一反问,我窘了,吱唔着道:“我,我能怎样。我绝没有要染指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情况,为何被夷这样一说,倒像是我要非礼他一样。
听我这样一说,夷只抿了抿微颤抖的唇瓣。旋即撩指捋起一缕散在缛子上凌乱的发丝,作懊恼状,“虽然你现在极力的想要撇清,可你应该不会忘记,昨天夜里是如何对本王施以怎样的……”稍顿了声,刻意在我脸上扫视了眼,足足将我的一口气调到了嗓子眼,他才再说:“若非本王意志坚决,怕是早已被你给侮辱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放着厥词,令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不待我反驳一句,他又再继续道:“本王已经有了一位夫人,若是南姑娘真想与我同结连理,那也只能是侍妾。”
“够了够了。”我气急,他这真是越扯越远,越扯越能扯。挣了挣被他瞬间钳制住的双手,说:“我想你是误会了,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一概不记得了,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你当侍妾,我……”
“哦,难道你想当本王的嫡夫人。”夷插嘴,更是离谱。偏头微思的时候,颇为难以抉择,“逸儿乃是长子,他娘理所当然是嫡夫人,你这个要求恐难达成,除非……你也给本王生个儿子,兴许本王可以以平妻之礼相待。”
我平你妹。脑中一热,萌生一股想死的冲动。他几时起变得这般无礼取闹了,侍妾、生儿子、平妻。这,这叫什么事儿,我纵使再留恋他也不至给他当小,我好好的奚祁不要却还要跟他们这些关系复杂的人纠葛在一起,我他妈的有病罢。
见我不说话,夷又来劲儿了,趁我不备便就迅速地在我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而后说:“既然你没有意见,不若先将本王的欲火扑灭罢,你有这个义务的。”说罢,极其嚣张地含住了我的唇。
“唔,你这个混蛋,快放……唔。”强弱悬殊明显,我根本就拧他不过,堪堪张开的嘴便就被他满满的堵上,那些熟悉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袭着我的感官,摧残着我的意志。攒紧的拳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松懈了下来。
隔着衣料,有掌覆在胸前揉捏着。我顿时岔了气,赫然睁大了双眼,想都不想便就将他咬下。
。
夷霎时松开对我的索取,唇瓣染上血红,凝眉瞪视着我不眨。我一吓,知道自己过了,忙自缩着脖子别开脸,生怕他会打我一样。
岂料,夷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朗声灿笑,“你这小兽般的性子我喜欢,跟逸儿他娘一个样。”趁我不注意,他绕手就将我的束腰带抽开。没了腰带的束缚,连衣至裙可谓一催便倒。我甚至还没来得的掩饰,衣衫已被褪至肩下,轻嘬式的吸吮在锁骨下徘徊。
“喂,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我推他不开,还被他倾力压下的身躯挤的透不过气来。夷非但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指尖扯动着已经在除我的束胸。我索性把心一横,直接摊开四肢,无情地嚷嚷了声,“好,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但请你温柔一点。”我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事后会怎么样。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没有享受只有遭罪。虽然我还是芈八子的时候不知道跟夷承过多少次欢,但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却是未经人世的。
渐渐的,身上的压力轻了,所有掠夺也在不知不觉中歇下。待我睁开眼的时候,夷早已翻身坐在床沿。
我慌乱着爬下床,边拢着凌乱的衣衫边随手将腰带束上,心里不住的暗示着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可双手就是止不住的颤抖着。身后还坐着阴晴不定的夷,我怎能安心。只稍他心念微动,就极有可能将我再次扑倒。我可没有把握他会再对我手下留情。
“原来你是个如此随便之人呐,西西。”半分调笑半分嘲笑的口气,这是夷讥讽人贯用的伎俩。若是搁在以往,我也许会跟他耍耍嘴皮子。可现在,他分明是在侮辱人。
我赫然转身,迎上他挑衅的目光,瞪视着。咬牙切切道:“是阿,我就是如此随便之人。怎么,戎王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你刚刚可还说什么妻啊妾的,现在是不是觉得连奴都不配了。”
夷撇嘴笑,无视我的怒火,“本王是该重新考虑考虑方才说过的话,如果说方才不是我,若换作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妥协呢?”
我想都不想,直说道:“会,我为什么要拒绝,如此鱼跃龙门的机会一生能有几次,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真是气死老娘了。
有一刻,我看到夷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下,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说着:“且先不说这些了,逸儿跟你倒也还挺投缘的,如果你……”
我一咬牙,心一狠,冷言道:“以戎王的地位还怕找不到照顾小王子的人么,你还是另择能人罢,恕我无能为力。”说罢背转身,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发丝。
。
“怎么,被本王说中了,恼羞成怒!”腰上一紧,夷自身后将我圈在怀里,下颌抵在我的肩上,附在耳边低声说:“我们可有言在先的,你该不会以为帮本王照顾逸儿一晚就算完事儿了罢。”
我却觉好笑,“戎王可真是另类,方才还如此这般的数落于我,此刻却又不计前嫌是罢!”哼,哪那么好的事儿都让你占去了。老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我回转身,伸指往他胸口上戳去,一字字道:“你就不怕我将小王子带出个好歹来。”恶奴虐待小主子的事常而有之。我就不信他还能拿自己儿子的安危跟我较真。
夷不怒反笑,“有你这种人帮我照看逸儿,我再放心不过。但,你真若狠的下心待逸儿不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靠之,这摆明了吃定我。不待我再说什么,他已经拽起我的手腕往侧室走去。
。
才将掀起纬缦,我就瞧见了逸儿站在一个精心制作的小床上,那种类似于我们常见的婴儿床,四周围起,以防小孩翻身滚到地上。逸儿双手攀在小木床的边沿,几欲爬出。
我见状早已挣开夷的手,几步冲到了小床边上,嘴里直念叨着:“逸儿乖,逸儿乖,不可以乱爬知道吗?”伸手就将他从木床内抱出。谁知逸儿咿咿呀呀着蹭在我面前便就要玩亲亲。我自然不介意,只是夷在一侧看着,我自是不能表现的太过亲昵。却在有所保留的情况下被逸儿亲了好几口。我暗自念道:这父子俩当真是亲父子,打小便就受夷的这种熏陶,以后还不得继承他的传统。不好不好,我只希望逸儿以后可以安逸的过上幸福的日子,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姑娘,千万不要学他这个爹。
“太后今日要陪在大王身边,你就无需进宫了。”不期然的,夷蹦了一句这样的话出来。恍惚中我想起了,近日已有各国使节陆陆续续来到秦国。这不仅仅是一国君王的婚事,这更是促近国与国之间友好合作关系的外交时机。芈八子作为一个富有野心的政治家,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来拉拢与睦邻之间的关系。
“哦。”我嘘应了声,状似全情投入到与逸儿的玩闹中,并没有认真去在意他说的话,“我已经一夜未归了,待会就得回去。”真若跟奚祁处好了,我不就得管樗里疾作爹。所以,不能得罪他,反而要讨好他。
夷不禁哧笑,认真地调起我的侃来,“没想到你还真把相府当作自己家了。”其中,甚至嗅到了酸腐之味。
我毫不犹豫的回应了夷,“那是自然,在这个咸阳城里,唯一对我好的人便是奚祁。”哦,还有那个我不甚来电的卯石将军,可以看的出,他也是想对我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做到博爱,平白让人家伤心了一把。
经我这一说,夷无语。
。
逸儿在吃下早膳后便就开始活跃了,满室都是他牙牙学语的叫唤声,他甚至扶着我的手就想在地上走。为免他摔跟头,我特意找来了一根绸子束在他的腰、臂上,这样我在后头拉着,他也不至于跑的太远。而且绸子够绵软,也不至于将逸儿勒疼,这便就是一举两得了。
夷再进屋的时候很是诧异地看着他的儿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而我则是拽着绸子的一头倚靠在墙角歇息着。非我虐待逸儿,实在是他太会折腾人了。夷才离开一个时辰不到,他一会让我抱,一会又要我牵扶着学走,就连在地上打滚也要我陪着。我实是在累毙了,只是不凑巧的是,我这才坐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夷就回来了。而这个行为落在他眼里,想必罪名不轻。
夷看着我,我看着夷。我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绝对什么主意都没打。夷挡住了逸儿的道,他这才抬起头看向阻道的人,顺扶着他的腿便就自己站了起来,咿呀着很是欢乐。想我陪了他这么久也不见得他有这么开心!当真不是亲人没感情啊!
夷收回视线,俯身就将逸儿抱起。他甚至是很嫌恶地把系在逸儿身上的绸子给解了,甩下。而逸儿,那个堪堪折腾了我一个时辰,折合成两个小时的人儿,一到夷的手上便就老实了。乖乖看着夷,再顺着夷的视线看回向我,咧嘴傻笑的样子真是跟他爹一样,欠抽。
我不甚自在地丢开了握在手上的绸子,呵笑着扶墙站起。“你回来了。”这一声问候,滞后了好久,但聊胜于无。
他倒是没有责备我什么,只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一种强烈的,卸磨杀驴的感觉袭来。合着我累了大半天,回来不得他一句好,还这样冷言相待,忒没人性了罢。但我一想起他刚才爱护逸儿的那个样,就再也激不起怒来,反而还感觉到一点点的惭愧。不禁自我反醒,我刚刚那样真的很过份吗?可我看很多人都这样呀!
“……我”夷不给我一句自白的机会,扭头就往里头走去。逐客意味明显,再赖无益,遂悻怏怏的离了夷居住的庄园。
作者有话要说:关天定制印刷的事宜,再次说明一下。若印刷,版本可能是河蟹过的内容,费用也要比正常出版的要贵,但可以加上番外,以字数来算得分成上下册。(同学们都知道,新一股河蟹飓风来袭,张扬不得。)所以大家还是再考虑考虑,实在想要河蟹前的估计很难了。(其实我自己也想要一册河蟹前的咧~(︶︿︶))为免让JC叔叔请去喝茶,只能低调了。
79
79、第七九回 。。。
凰姬跟亦竹还在宫里,奚祁又出了门,那二姬成日宅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樗里疾绝大多数的时候也是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仆人们也不敢在府内到处走动。若大的一个相府,顿时让人觉得死寂沉沉。
我拖着略微沉重的脚步打算先回房睡上一觉,昨天到今天,我真的是累坏了。再加上他们父子的一通折腾,现在缓下劲儿来,真的是感觉到了浑身的疲乏。
在经过园子的时候,依稀的听到从里头传来的训斥声。我不禁挑起眉,驻足绕步打算去一看究竟。看看究竟是谁人如此胆大,敢在府院内大声喧哗,也不怕被樗里疾听到了挨骂。
芽门下收住了脚,退至镂花窗下透隙看去,那一身灰袍的人不是樗里疾么?他还真有闲情,跑来训斥下人来打发时间么?
只见他指着几个站在自己跟前的仆人训道:“老夫不是交代过你们,这圃内的花苗子要悉心照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把它们冻坏了你们吃罪的起吗?”
仆人们个个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下,任由着樗里疾呼喝不止。我更是大感诧异,平日也不见樗里疾这般关心这些花花草草,今日却怎么跟个失心疯似的。
樗里疾亦知责之无用,这便摆了摆手,决定大赦了他们,“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若是再有下一次,老夫定饶不得你们。”
仆人们频频谢恩后便就逃似的往芽门外跑出。我随手便拦住一个仆人问:“相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小仆人勾起眼往园子内瞥了去,确定樗里疾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低声说:“早晨圃子被霜打了,相爷责备我们没将山茶苗子照看好。”说罢不敢再多逗留,灰溜溜的跑走。
而我似乎也有点明白了,这个园子里多半种植的是奚祁从他处带来的花草,平日里都由奚祁自己打理。但现在奚祁去了睢阳,自然就没有人打理了。没曾想,樗里疾竟还会这么细心,关照起了这些花草来。
。
“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我还未靠近,就听到蹲在圃前的樗里疾不悦地说了句。他连头也没回,以为我是不知死活的仆人。
我行至樗里疾身旁,蹲下,看了看被霜打的有些发紫的茶树苗。在经过太阳一晒后,有些已经明显蔫儿下了躯干。我温吞了句,“没想到相爷还有这种雅兴呢?”
很显然,樗里疾听到我的声音很惊讶。似乎在他的主观意识里,我也会如同他不喜欢我一样的不喜欢他。没曾想我还会心平气和的跟他一起蹲在花园里看花花草。
他斜了我一眼,口气不善,“要你多事。”说罢,拍了拍沾土的双手便就站起身,并不打算跟我在这花圃里多蹲上一会,化解化解彼此之间的误会。
却不料,他因蹲的时间太久了,估计是腿麻了,这一猛然站起,才迈出一步,就差点软了腿跌了摔。好在我眼明手快,自后托住了他的手臂。若不然,他这一把老骨头栽倒,怕是要摔出个好歹来。
“相爷,您慢着点。”我扶着樗里疾,好心好意说着,他却不领情,一甩手,“老夫自己会走,不会你扶。”
看着他微垫着脚走我就难受,装什么逼。他越不让扶,我偏就要扶。
于是我几步跟上了樗里疾,搀扶起他硬是让他甩不开,“你,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这般无礼。”他有些气急败坏,貌似想要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压下了怒意,改成无奈。
我却不与之计较,冲着他便就笑道:“相爷,其实您还是很关心奚祁、很爱他的罢。”
“……”樗里疾咽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在这个时代里,不论是亲情、友情、仰或是爱情,他们的表达方式都是比较的保守与含蓄。大多时候都是以行动来表示,很少会在言语上来刻意的强调我有多么的关心你,我有如何如何的爱你。
。
难得的是,樗里疾也不知道是真对我放下了成见,还是人越老就越孤独。他竟允许我陪他一起坐在花圃的亭子内聊聊天。
“嗯,奚祁与良人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吧!”见樗里疾久久不说话,我小心翼翼的揣度着。毕竟从奚祁知道了魏良人的事情后、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眼便就能够让人看出些许的端倪来。
樗里疾这回倒是没有惊讶,只是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东南。“要说奚祁跟良人的苦难都是老夫一手造成的。”回亿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只稍一个恍惚,它便就会满溢。
原来魏良人打小就住在相府,跟奚祁可谓是青梅马、两小无猜。请多人都认为他们在成人之后必定是会结为连理的一对佳偶。就连他们二人也是对彼此情有独钟,似乎只待他们行了成人礼之后便就可以水到渠成。
但事情往往都不是那般的尽如人意,就在魏良人及笄成人的那一日,秦武王突然鬼使神差的跑到相府,并且撞上了正在行礼的魏良人。
余后的事他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武王觊觎魏良人的美色,这便向樗里疾提出一个近似降龙恩的要求。而以樗里疾当时的地位,想必真拒绝了,也不会伤了他们叔侄之间的和气。但樗里疾既然说奚祁跟魏良人的苦难是他一手造成的,那么他自然是动摇了。跟大王结亲可以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他当时正欲往东方开阔秦国疆土,若是有了大王的鼎力支持那便就是如虎添翼。所以,他舍弃了奚祁跟魏良人这一对碧人的感情,成就了自己享誉山东列国的威名。
至此,我也就明白了。他们当时也许争取过,也许抵抗过,但最终都不能违逆独栽的樗里疾所做的决定。所以,奚祁才会愤离出家,才敢对樗里疾诸多顶撞,才会看不过去自己的妹妹们只知坐在家里等待着媒人上门。他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家,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重新面对那个拆他良缘的至亲,他当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呐!
思及此,我已不自觉的将双手紧紧的交握着。若换作是我,我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