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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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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何?不知道又何妨?世间的事本来就如此,每个人都身不由己。”
“师傅,那我做的对吗?”梦儿可以肯定的确信她的师傅其实一切都知晓。
“深陷其中往往越看越乱,置身局外反而却是如此明朗,没有对与错,每个人都只不过都在信守承诺。”了尘平静的话语。
的确如此,谁又分得清是非的对与错?每个人都不过是在为了你我,而信守承若。
(安陵国都永华都)
熙熙攘攘的人群,繁华一时的都城,黑衣男子和萧堇墨回到了永华都。
“为什么答应我回家探望父亲?”安陵禹灝平静的问着。
“我不想你太多的怨恨我。”淡淡的回答着。
“可我依然不会原谅你。”坚定的说着。
“我了解。”一个简单的回答,却也充斥着忧伤。
“要进来吗?”停留在家门口,萧堇墨无奈的问着。
“住在这里吗?”
“是啊!”
“一直住在这里,没有搬过家?”黑衣人疑惑的盘问着。
“真有意思,从我有记忆起,就一直住在这里,怎么会搬家?到底要进来吗?”萧堇墨又一遍问道。
“或许吧,那就看看萧伯父是否还认得我?”黑衣人若有所思的回答。
“说过多少遍了?我们素不相识,父亲又怎会认得你?”萧堇墨不耐烦的敲响了门。
“何人敲门?”院内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父亲,是孩儿。”萧堇墨激动的说着。
“是墨儿吗?说去游学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着,院门被打开了。
“父亲!”一下扑到怀里,像孩童撒娇般的紧紧拥抱。
“哈哈。我的墨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娇惯,都是一个男人了,还这么离不开父亲啊!”说笑着,却也满眼的思念。
“这位是?”注意到萧堇墨身边的黑衣人,眼神间却略过一丝的惊讶。
“哦,我忘记介绍了,他是孩儿游学时交到的挚友,从远方而来,正好途经家门,顺便回来看望一下。”
“伯父,你就称在下寒儿吧,打扰了。”硬挤出一丝的温柔,客气的的回答着,却一脸质疑的盯着萧伯父。
“寒儿?哦,既然是墨儿的好友,果然是一表人材啊,屋里坐。”热情的招待着,神情却总是几分闪躲。
“墨儿,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近日很是疲劳呢?”萧伯父一脸关切的问着。
“没有啊,父亲,孩儿身体可好了,每天都很高兴呢,秀丽的山川,清澈的河水,孩儿都眼花缭乱了。”萧堇墨绘声绘色的说着,“是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像怀念般的深深回味。
“那就好,出门在外,为父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体,看你这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语重心长的说着。
“嗯嗯,父亲不要担心墨儿,墨儿真的很好。”萧堇墨急忙劝说着。
“既然回来了,那为父去做几道小菜尝尝吧,你是不是也想念父亲的饭菜了?”
“不用了,父亲,孩儿就要走了,我和他还有好些地方要去呢,趁现在身体还好,墨儿想去好多没去过的地方,因为时间太紧急了,所以就不多留了。”萧堇墨装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第二十章
(安陵国都永华都)
“萧堇墨,多住几日也无妨,我们其实远远不必那么匆忙。”在一旁的寒儿突然说道。
“你?”萧堇墨僵直的坐在那里,愣愣的望着黑衣男子。
“哈哈,墨儿,看你朋友都说不着急了,那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吧!”萧伯父高兴的说着。
“嗯,父亲,墨儿都饿啦!”萧堇墨转而又像撒娇一样。
“哦,你看看我的脑子,墨儿你先带你朋友去街上转转,他肯定没有来过这里,我这就去准备吃的。”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为什么?”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没有回答萧堇墨的问话。
“走吧!”说着,两人走出了院落。
“这里还是这么热闹。”看着集市上的人来人往,黑衣男子感慨道。
“你来过这里?”萧堇墨询问着。
“何止来过。”是淡淡哀伤。
“可以随我去一个地方吗?”
“和你去?”
“嗯,叫枫叶巷。”
“枫叶巷,在哪里?”萧堇墨吃惊的问着。
“你没有听说过吗?在城内的最东面。”
“城东吗?那里现在基本上是一座废城了,大家都知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皇上曾下令禁严城东,为了抓刺杀皇子的刺客,为此屠杀了很多的人,为了生活,人们大都搬出了那里,慢慢的也就成了废城。”像在讲述一段过去悲壮的故事。
“你亲眼见过吗?”
“没有,那时的事情很早吧,或许我没有出生,或许我年龄太小,总之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据说查到了一户姓李的人家,并且也承认了他就是刺客,遭到了灭族的结局,不过后人传言,说他家的一个小儿子当时被人救走,逃过一劫,不过终是谣言而已。即使是刺客,这罪罚未免也太严重了吧!”萧堇墨怜惜的说着。
“荒谬,简直一派胡言,他们怎么可能是刺客?”话语间黑衣男子激动的双拳握紧,青筋爆出,那脸上青色的印记一时间竟像注入了血液般缓缓流动。
“你,你好像很了解?”萧堇墨看到他的变化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想去看看那个废城。”说着,便率先前行了。
一片废弃的房屋,残垣断壁,似乎在诉说着当年的悲壮。偶尔几只野猫急速而过,惊起了一群觅食的小鸟。
“好凄凉。”萧堇墨看着眼前的景象。
“最凄凉的是心。”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走到一处几乎难以辨认的院子前,焚烧后的惨景,杂草丛生,房屋坍塌,房屋正中的一棵干枯的树木苍劲婆娑,黑衣男子静静的站在树下,颤抖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树干,忽然的一发力,手指便嵌入树间,然后竟然留下了一滴泪,这让萧堇墨不可思议,那从来没有表情的杀手,那个没有一丝温柔的高手,竟然就这样留下了泪水,萧堇墨呆呆的注视着一切,心突然间仿若万箭穿心的痛楚,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感侵蚀着内心,对于一个这样伤害安陵禹灝的和自己的人,为什么心却这般的悲痛。
“寒儿回来了,寒儿会让他知道家破人亡的滋味,仇我一定会报的。”短短的一句话,让萧堇墨再一次的震惊了。
“你莫非就是那个被救走的孩子?”萧堇墨吃惊的问。
“所以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已经很大了,为什么会不知道,还要听别人说?”句句的逼问。
“啊?我已经很大了,为什么呢?或许,是我的记忆不太好。”萧堇墨自顾自的解释着。
“哼,那隔壁的人家,你是否认得?”黑衣男子指了指院子隔壁同样残破的房屋。
“我怎会认得?”萧堇墨缓缓的走了进去。
“当真不认得?”黑衣男子再一次反问。
“确实不认得啊,谁在这里住过?”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既然都已忘记,那就让他等到你自然的记起。”失望的说着。
“我们回去吧!估计父亲已经做好饭了。”萧堇墨已经慢慢的对眼前这个人感到好奇了,对他也已没有太多的怨恨,不过是身不由己。
对于这个刚才流过泪的人,萧堇墨现在唯一确定的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药可救的坏人,原来每个人都只是流于表面罢了,内心是永远不会欺骗别人的。
一路上沉默不语,竟让萧堇墨不禁的为这个人有些担心,无所畏惧的内心下其实有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独自一人的坚守、承受。其实那是多么的煎熬与无助,那么这些年来,自幼便家破人亡的孩子又是怎样生活至今,他的童年经历又是多么的刻骨铭心?也许这些悲苦的过往,才造就了他这种血性的坚强。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
“哎呀,小皇子,我们终于回来了,回家的感觉真好啊!”刘蒙如释重负的感慨道。
“是啊,回家了,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安陵禹灝心不在焉的说着。
“小皇子,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下去看看近日来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有什么事,好上下打点一下。”
“嗯,去吧!”半个时辰的功夫,刘蒙急匆匆的跑到了安陵禹灝的房间。
“喜事!天大的喜事,小皇子…”刘蒙气喘吁吁的喊着。
“什么是啊?这么惊慌?”安陵禹灝不紧不慢的问道。
“喜事啊,小皇子,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传你和寰昭皇都的紫宁公主的婚事呢!”
“什么?我的婚事?”安陵禹灝大惊。
“是啊,说你和紫宁公主的婚期都定了,好像就是本月。”
“怎么可能?父皇都没有和我商量过,况且谁是紫宁,我连这个人都不认识。”安陵禹灝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可是现在宫内都传开了,不会是假的吧?小皇子,你要去哪?”刘蒙说话间,安陵禹灝已经一个跃身消失了。
(安陵皇城大殿)
“你放肆!”安陵明成愤怒的声音。
“父皇,孩儿坚决不娶。”是安陵禹灝坚定的回答。
“安陵禹灝,我不许你在胡闹!”
“孩儿没有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父皇怎会不知道?这个紫宁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相貌是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她配不上你吗?”
“既然那么优秀,那就把她许给你其他的儿子啊,是我配不上她,可以吗?”
“你怎么配不上他,我安陵明成的儿子个个都是骄傲尊贵之材。”
“父皇,孩儿真的不能娶她,未曾谋面的人,你在拿我们的婚姻为国家当赌注吗?你就宁愿葬送你儿子的幸福吗?”安陵禹灝痛苦的说。
“只能是你,安陵禹灝,无论你怎么看待都好,你都别无选择,国家也别无选择,这便是你的命。”安陵明成看似坚定的口气,眼神中却透出了无奈。
“父皇,我的生活我自己会处理,如果我的命运必须要强加在国家的傀儡下,那我宁愿不是你的儿子。”
“安陵禹灝,你混账!”沉闷的话语从这个威严的皇帝口中说出,说罢便直挺挺的倒下。
“父皇,你怎么了?快传御医!”安陵禹灝焦急大喊。
(安陵皇城乐寿宫内)
“母后…都是孩儿的错。”安陵禹灝跪坐在安若皇后的身边诚心的说着,一副悔过的表情。
“灝儿,你的父皇真的经受不起大的打击了啊!”安若皇后抚摸着安陵禹灝的脸庞。
“他现在怎么样了?”安陵禹灝担心的寻问着。
“御医给开了方子,正在调养中,你的父皇近来操劳国事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合眼了?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国家之上,哪怕牺牲自己他都愿意,你明白吗?”安若皇后语重心长的说着。
“难不成近来遇到什么事了吗?”安陵禹灝有所察觉的问着。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以为一国之首每天都轻松自在吗?看看你父皇日益憔悴的面容,那身上的责任,人民的信任对于他而言已是多么承重的负担!”安若皇后有些激动的说着。
“母后!”安陵禹灝若有所思的唤了一声。
“你以为他愿意牺牲他儿子的幸福吗?如果有可能,他更愿牺牲他自己,他不仅是一个君王,他也是一位父亲啊,天下间有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一位一统天下的王者却不能让自己儿子体会幸福,你知道他为了这件事是多么的痛心吗?”说话间,安若皇后的泪水便滴了下来,满眼的绝望与伤心。
“母后,孩儿真的知错了,怪我不懂父皇,怪我意气用事啊!”安陵禹灝惊慌的说着。
“墨儿,近来的一种叫鬼门的帮派企图谋反,手段狠毒,行事诡秘,是不可低估的力量,所以你的父皇早就看出他们的计谋,他们的目标不止是一个国家,所以我们必须寻找同盟,而寰宇国都恰恰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我要和紫宁公主结婚,来更好的巩固我们两国的联盟吗?”
“嗯,只有这样,彼此间才能更好的相信对方,况且寰昭的君王竟也指名必须嫁给安陵禹灝,这也让我们不免奇怪。”
“指名是我?他们认得我?”安陵禹灝疑惑的说道。
“至于原因,我们也不得而知,不过在你十二、三岁的年纪,寰昭国王曾经带着他的儿子和女儿来这里共庆佳节啊!或许在那时认识的你。”
“十二、三岁?儿子和女儿,是她?”突然间安陵禹灝记起了那个身着黄色的薄纱,浅红色的樱桃小口,话语间总是带着一缕羞涩的娇媚女孩,还有那晚的戏谑一吻。
第二十一章
(安陵国都乐寿宫)
“你莫非真的认得紫宁公主?”安若吃惊的问道。
“现在回想,确实是有过一面之缘。”回忆一幕幕的过往,安陵禹灝不禁心头一紧,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当日的戏耍。
“所以说,墨儿,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关于国家千千万万的子民啊,家国不能忘啊!”
安若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后,孩儿…孩儿同意便是。”安陵禹灝无力的允诺了,他知道他没有退路,也别无选择,身为安陵皇城的皇子,他也有义务和责任去这么做。
“灝儿,我们对不起你啊!皇室的家庭没有办法给你太多的幸福,强加给你没有感情的婚姻。”安若皇后紧紧地抱着安陵禹灝。
“母后,我也该为国家出一份力了。”深吸一口气。
“嗯嗯,我们的灝儿真是长大了。”安若皇后欣慰的说着。
“母后,灝儿真的长大了。”安陵禹灝轻轻回应着安若皇后。
在这种状况下,我怎能还如此的自私呢?萧堇墨你曾经说过,说为了天下苍生,你定不会有任何退让,所以我不能逃避,如果换做是你,也定会像我一样的选择吧?
(寰昭国都紫露苑)
“公主,想不到你还能画得一副这么漂亮的画啊?”媚儿手里拿着一张人物的画像,吃惊的问着。
“媚儿,一副画像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啊!”紫宁羞赧的笑着。
“不是啊,就是很好看嘛,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没想到你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不仅貌若天仙,还一副侠义心肠,你还不会什么啊?”媚儿撒娇般的问道。
“媚儿啊,就你嘴甜呢!你看你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后,才更是让人惊艳啊!”紫宁说笑着。
“公主又拿媚儿说笑了,本来就是嘛,任谁人会想到那天在街市上救人于水火的人,竟然是当今的太子和公主,害得我到现在都受宠若惊啊,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呢!”媚儿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逗的紫宁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说媚儿啊,你觉得画中人怎么样啊?”紫宁指了指画中的人。
“什么嘛?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啊,不过画中人俊美非凡,气宇轩昂,看似桀骜不驯的外表下散发着盛气凌人的霸气,年龄还这么小,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他是谁啊?”媚儿疑惑的问着。
“我的好媚儿,你说的果然很准确呢!”紫宁一脸欣然的表情。
“公主,你还没有告诉不饶的追问着。
“嗯?紫宁、媚儿,什么事那么高兴啊?”突然走进的凌卓溪好奇的问着。
“太子殿下,你来猜猜,这个人是谁啊?”说着拿起画像就给凌卓溪。
“媚儿!”紫宁假意生气,脸却红到耳际,犹如一支海棠。
“他好生面熟啊,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安陵国都的小皇子安陵禹灝吗?”凌卓溪恍然大悟,继而大笑了起来。
“安陵禹灝?”媚儿疑问。
“儿时随父亲有过一面之缘,那时还是一个狂妄不羁的少年啊!”凌卓溪仿佛在回忆着。
“那公主为什么会画他的画像呢?难道公主?”媚儿恍然大悟。
“媚儿,不是啊!”紫宁欲要辩解道。
“我的好皇妹,我今天来,是特意告诉你一个消息的!”凌卓溪假装卖起了关子。
“什么消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紫宁愤愤的说着。
“那好吧,既然你说不是什么好事,那我就先走喽,你可不要后悔!”凌卓溪坏坏的说着。
“你…那就走吧,我才不稀罕呢。”
“好吧,我看我还是走吧,既然有人不愿意听与安陵国都联姻的事,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凌卓溪故意提高了音量说着。
“哥哥,你说什么?与安陵国都联姻?”紫宁立即反应过来。
“是啊,你不愿意听就不要勉强啦!”
“哥哥,紫宁错啦,说说嘛,到底怎么回事啊?”凑到凌卓溪身边,一副乖巧的样子。
“哈哈,看来真的只有他才能克制你啊,父皇今日说,已经与安陵国都定好婚期了,你以后就是安陵国都的小皇妃了,也就是安陵禹灝的妻子了!”
“你是说他愿意娶我?”
“皇妹,你这是哪里的话,世间上的任何一个人能娶到你都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呢,有谁人会不喜欢你呢?”
“哥哥…不要这样说啦!”
“不过婚期好像定在这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说是个好兆头嘛!”
“什么?这个月的十五,也就是后天了?”紫宁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啊,皇妹,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父皇也没解释太多,说早晚都是嫁,我看是怕某人患了相思病啊!”
“哥哥…你又取笑妹妹!”紫宁假装生气的责怪着。
“后天?你是说后天公主就要嫁给安陵禹灝了?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啊!”媚儿热情的祝贺着,再次让这个艳若桃李的公主羞红了脸。
(密室中)
“你要怎么解释呢?”是鬼王苍劲有力的怒气。
“回义父,寒儿没有完成任务,甘愿受罚!”寒煞衷心的领罪。
“寒儿,你从来都没有让义父失望过,向来战无不胜的你,怎么会失败呢?”鬼王咄咄的逼问。
“回义父,寒儿已说过,甘愿受罚,请义父废了寒儿吧!”没有乞求宽恕,没有找借口逃避,他就是寒煞,一个永远只会效忠鬼王,纵使明知对错,足以分辨是非,也坚决不会违抗命令,因为在他的人生面临人性的罪恶,嗜血的本性后,也就从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他竟然犯下这重大的罪责。
“我说寒煞,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失手吧?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呢?莫非被什么事牵绊住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和媚儿可是鞠躬尽瘁的努力呢!”在一旁的烈煞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烈煞,好像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吧!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寒煞冷冷的回答着。
“你们两个都闭嘴,寒儿,我知道你不想说你失手的原因,我也不勉强你,你也并没有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看看你的不孝子吧,怎么能放走仇人的儿子呢?他是不是把一切都忘了啊?”
“义父,不要说了,谁都不能阻挡我报仇,不管是谁!”话语间的寒气足以震慑住全场,是愤怒的吼叫。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寒儿,这次就暂且不追究了,不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这次是媚儿和你配合,你会完成的更出色的,她已经在寰昭国都了,具体事宜在这封密函中,你知道的,我向来要求每个人只管完成好自己的任务就可以了,多余的也不必知道,即使合作,你也只会知道该知道的,一切还要靠这里。”说着,鬼王指了指脑袋,把密函交给了寒煞。
“请义父放心,这次寒儿一定不会让义父失望。”那遮住的半张脸下青色的印记又隐隐的变红,像鲜血般诡异。
(安陵国都)
阳光和煦,风和日丽,一片充满着生机,在这样的盛世下,将续写出怎样的纷繁?
“灝儿,寒儿,你听说了吗?明日是当今皇子大婚的日子,真是普天同庆啊!”刚一进家门,萧父就兴高采烈的说着刚刚听回来的新鲜事。
“父亲,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明日是安陵禹灝大婚的日子?”萧堇墨简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啊,现在闹的满城风雨,你难道不知道吗?”
“真的要结婚了吗?”萧堇墨怔怔的说着。
“怎么了墨儿?我们的皇子结婚了,你难道不高兴吗?这是我们安陵国都的大喜事啊!”萧父好奇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奇的问着。
“没有啊,高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时间最平常的事情,美女英雄自古就是人人艳羡的绝配,我又怎会不高兴呢?”挤出一丝的笑容,萧堇墨落寞的起身,精神恍惚的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嗯?这孩子是怎么了?看起来身体不太舒服啊!”萧父独自嘀咕着。
“伯父,还是寒儿去看看吧,看起来墨儿好像有什么心事,这还是朋友去问比较方便。”寒煞起身说道。
“也好,孩子大了,这烦心的事也就多喽!”萧父若有所思的说着。
寒煞打开萧堇墨虚掩的门,便看见他无力的趴在床榻之上,瘦弱的身躯不断的抖动着,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散乱在身间。
“萧堇墨,你…你没事吧?”这是寒煞多少年来第一次的关心别人,他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个冷血到极致的人竟然在碰到这个人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去伪装自己,只想把此生的温柔的送给眼前这个忘记自己的男子。
第二十二章
(安陵国都)
“请你出去好吗?”是萧堇墨颤抖的声音。
“你是有多痛心?人都是没有良心的,哪怕用生命去保护,你也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而已,最终相扶到老的只会是结发之妻。”寒煞针针见血的说着,似乎看清了人性的残忍。
“求你不要再说了!”萧堇墨哽咽着,不愿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从那日起我便什么都知道,能用生命去爱护的人,想必他的份量是有多重,是被抛弃的感觉吗?萧堇墨!”依然是寒煞不依不饶。
“你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突然坐起身,早已满是泪水的脸直视着寒煞。
“枫儿,你怎么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这次还让我像小时候一样的保护你吗?可是你为什么却抛弃了我?”寒煞愣愣的说着,眼神中是无尽的惆怅,伸手欲要擦去萧堇墨脸上的泪水。
“又是枫儿,他也是,你也是,你们永远让我活成一个替代品吗?我是萧堇墨,每当是你们让我觉得我是如此幸福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属于枫儿的,全部都是他的,我什么都不是。”闪开了寒煞要擦去他泪水的手,所有的情绪喷薄而出。
“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属于你的!”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寒煞便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寰昭国都紫露苑)
“宁儿啊,明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父皇真是舍不得你啊!”凌晗满眼宠溺的看着紫宁。
“父皇,宁儿也舍不得你呢,以后宁儿不在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总是熬夜,要多吃饭,还要注意身体,不要总是静静的一个人发呆,要多陪陪母后。”说着,紫宁的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乖宁儿,在那边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怕你水土不服,一时在那边会不习惯的,要是安陵禹灝欺负你,要告诉父皇,父皇一定好好惩治那个小子。”凌晗一遍遍的叮咛着。
“父皇,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我们宁儿这么的优秀,是他们安陵国都的福气呢,肯定都爱不过来呢!”在一旁的凌卓溪骄傲的说着。
“是啊,我的宁儿最好了,可你最终还是嫁给了安陵国都的人,希望他不要再带给你伤害。”梦璃皇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母后,放心吧,我会像你一样幸福的。”紫宁暗暗的轻声回应。
“像我一样幸福?紫宁,今生若能嫁给你最爱的人,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梦璃皇后意味深长的说着。
“母后,那你现在就是最幸福的吧!”紫宁抬头羡慕的望向梦璃皇后。
“那是当然了,母后那么美若天仙,艳比尘寰,父皇又那么风流潇洒,坐拥天下,这样便是天下绝配了吧?”凌卓溪在一旁接话。
“天下绝配吗?呵呵…”梦璃皇后苦笑着,眼神中微微透出的惆怅却转瞬即逝。
“梦璃…”凌晗温柔的轻喊,欲言又止。
“很晚了,明天还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早点休息吧!”梦璃皇后关切的说着。
“嗯,那宁儿就要睡觉了!”紫宁公主甜蜜的说着。
“那我们就出去了,好好休息。”凌晗轻吻了一下紫宁的额头,一行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父皇、母后,孩儿告退了!”凌卓溪道别后,径直的走回了静栾苑。
他亲盼着明天,盼望着与安陵国都的萧堇墨的再次相见,不知现在的你变得什么样子,是否还是那个站在台上艳绝天下的美人,站在江边却意气风发的少年?这么多年的时过境迁,却一直深深的不忘身边那位蹙眉的紫衣少年。
“梦璃,你也要休息了吗?”凌晗轻轻的问着。
“怎么了,有事吗?”梦璃回问着。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宁儿都要嫁人了,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像亲生母亲一样的疼爱她。”
“说这些,如果只是为了道谢,那就不必了,你不也是一直宠溺他们吗?”
“亲生与否已不重要,看着他们一天天的成长,是我现在最开心的事。”
“其实你从未恨过他,对吗?”突然的问了一个足以令凌晗慌神的问题。
“梦璃,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是想过去,把一切都忘掉,可是感觉忘得掉吗?在这过去的日日夜夜,你又是在哪一天不在梦中惊醒?”梦璃突然激动的说着。
“感觉忘得掉吗?他负了我,你觉得我还会记得他吗?”用力的挥拳向城墙打去。
“他负了你?凌晗,你到现在都不懂他,你也不配记得他!”
“我不配?对,我不配,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我又凭什么去记住他呢?”凌晗的情绪被激发了出来。
“你一直都很在意吧,如若我当时不是皇后,不是能平定天下的重要棋子,你定会置我于死地吧?”梦璃狠狠的回击着。
“不会,只要是他所喜爱的,我定不会有分毫的损伤。”凌晗语气坚定的说着。
“但你依然是个败者,不是吗?”梦璃轻蔑的讥讽。
“没错,我终究是败给了一个女人。”凌晗失望的回答。
“错!你并没有败给我,你是败给了你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却没有相信自己最爱的人,是你最先放弃了诺言,放弃了他!”
“难不成我当年看到他和你在房间缠绵都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你让我再次亲口说出背着我的你们做出的可耻行为吗?”不堪的记忆让凌晗几乎失控。
“凌晗,你个懦夫!连自己最爱的人都留不住,不要总以为只有你是受害者,哪个人不是在承受痛苦?我怕真是替安陵玄天感到不值,他一生最爱的人,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明白。”梦璃痛苦的说着。
“等等,梦璃,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凌晗一丝惊异。
“什么意思?我不像你,我会一直遵守与安陵玄天的诺言,到现在了,不知道一切反而会是对你最好的安慰。”说罢,便拂袖离去,留下了在凄清的城墙边独自思索的凌晗。
(安陵国都)
红灯高挂,一片喜庆,载歌载舞,热闹非凡,满大街的人群相互拥挤等待着令人兴奋的一刻,空前的鼎盛,壮阔的排场,锣鼓震天,唢呐高昂,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广无际涯。
虽万人跟随的人群,但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位列其首的自然就是今日大喜的安陵皇子,带领着队伍坐在披红的骏马上迎接着寰昭国都重要的来宾,那一袭红色的新衣上绣着一只呼之欲出的巨龙缠身,金边镶嵌,熠熠闪光,巨龙眼间刺眼的光芒是两颗珍贵钻石,珠光宝气,价值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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