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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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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曾与部下认真研究过这件事,但一直没什么头绪,此时听他所言,竟有豁然开朗之感!为了那笔难以数计的财富,确实值得将任何可能走漏风声的知情人抄家灭门!楚宫的侍卫死绝了,世人对那笔财富也就无法评估,无从猜测了!
  
  谢灵惜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与凑在近前的李得全对视一眼,手上再一次用力掐住拓跋岫的脖子追问:“秘室在哪儿?”
  
  拓跋岫呼吸被掐得一窒又松开,身上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神智击散,他却顽强地一次又一次迫使自己清醒,鲜血涌上喉底,又被他强咽下去,坚持着开口,一字一口血地将话说下去:“在。。。。郢都,楚宫。”
  
  谢灵惜用力晃了晃手中的人,面容狰狞:“你敢耍我!不管是东楚还是你们西秦,谁占了郢都都不会让人随意进出楚宫,就算你把财富都藏进了秘室,谁又能进得去?!”若不是看在此人已经气息奄奄禁不起一掌的份儿上,最少得扇他几个大耳光!
  
  拓跋岫无奈地闭了眼,缓了缓才解释:“秘道。。。。。。不必。。。。。。入宫。”
  
  谢灵惜抬眼看了看李得全,均看到对方眼中兴奋的火焰,李得全心急,尖细的嗓音更加高亢了起来:“快说,秘道在哪?”
  
  正在这紧张时刻,偏偏有人不识相地挑帘入内,听到声音,谢、李两双冒火的眼睛齐齐瞪向门口,把那个拎着食盒的太监给吓得一愣,硬是没敢上前一步,呆呆地站在门口,嗫嚅着解释:“总管大人,这是外面送进来的药,说是夏太医有吩咐,要紧着给这人服用。”
  
  不提夏太医已经是一肚子气,提了夏太医更是让谢某人气炸了肺,面容扭曲地怒喝一声:“滚出去!” 吓得那太监一激灵,李得全不满地看了谢灵惜一眼,尖声尖气地安抚着手下:“你先出去等着,等洒家唤你时再进来,去吧。”
  
  那太监躬身行了礼,就那么弯着腰倒退着走出去,还颇为知机地掩上了房门。
  
  谢李二人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谢灵惜手里的人。李得全更是忍不住催问:“你倒是快说啊,那秘道在哪儿?”
  
  李大太监尖细的声音钻入耳内,直入脑中,令他昏昏沉沉的神智暂时清醒,拓跋岫强撑着睁开眼睛,看了颇有些迫切神色的李得全一眼,转向谢灵惜:“让。。。。。。他。。。。。。出去,我。。。。。。只告诉………只告诉你。”
  
  这两个人震惊地对视,李得全更多的是满溢的震惊与愤恨,而谢灵惜,则被惊喜冲昏了头,只告诉自己,意味着眼前这个讨厌的太监将得不到任何关键性的消息,无论是独得财富还是独得奖赏,这种巨大的好处一瞬间令他的头脑被狂喜占满,再也无暇去考虑别的问题。
  
  而对方眼中的失落和愤恨加剧了这种独占上风的狂喜,这是他本应得到的奖赏,智计谋算的回报,凭什么要与这个从未出过半分力的老太监分享?
  
  眼含着得意欣赏着对方眼中的失落与不甘,谢灵惜努力让自己的嘴角翘得不那么厉害:“请吧,李总管,有您在跟前儿,这贱人不肯招供,您且避一避,本官问出来之后定会一字不差地转告给你。”
  
  李得全很想呆在这里就跟他耗,就算他在这儿人犯抵死不招也让他谢灵惜同样什么也捞不到。可他终究怕了周文瑞的手段,那个狠戾的主子万一知道他在这里耽误了事儿,不一定会怎么收拾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老实点儿好,哪怕以后再想法子给这姓谢的使绊子,也不能让这小子有理由到主子跟前儿告自己的刁状!
  
  想到这些,尽管恨不得吐血,面上却依然强装出并不在意的模样,摆了摆手道:“不必,你我都是为王上尽忠,你问出什么来,洒家可不敢知道。”说罢,扭头就走。
  
  挑帘出了屋门,却没出房,立在帘外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企图还能听到个一两分。
  
  谢灵惜志得意满地瞟了眼厚实的棉门帘子,心里暗笑:这人犯气息这么弱,声音这么低,近在跟前都要仔细听才听得清楚,到了门外那么远,还隔了层帘子,能听到什么才怪!随即不再理会,低头逼问手中的犯人:“现在这儿只有本官一人,你可以说了。”
  
  拓跋岫强睁开眼看了他一下,视线又转向旁边,确认了再无旁人,锐利的唇角竟泛起一丝笑意,用尽最大的力气开口说道:“秘道。。。。。。入口在。。。。。。郢都。。。。。。。鱼龙巷。。。。。。”
  
  他的眼神越来越虚弱无力,声音也越来越低,为了能听得更清楚,谢灵惜将耳朵贴得离他的嘴越来越近,甚至能感觉到那一丝丝微弱的气息喷吐在耳际。拓跋锐用力睁大了眼睛,眼神里是清清楚楚的讥讽和不屑,气息微弱地在对方耳边清晰地说出最后的三个字:“干你娘!”
  
  他的教养令他从小到大都不曾骂过人,可他没骂过,与他不离左右的拓跋岱却是个糙汉子,骂人的脏话从不离口,拓跋岫便是从来不说脏话也熟知各种骂人的句式。在所有那些曾被拓跋岱当成口头语翻来覆去地挂在嘴边的脏话里,唯有这三个字令拓跋岫印象深刻。每每看到眉目张扬的拓跋岱气势豪迈地用这三个字唾骂别人时,他都觉得三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别有男人气魄。今番,此时,终于有机会自己也说出口,尽管声音小,气息微弱,却也有别样的满足。
  
  震惊之后,狂怒的谢灵惜使足了力气正反来回狠扇手中囚徒的耳光,一直支楞着耳朵探听动静的李得全进来一看,人犯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口鼻出血神智全无。急恍恍上前抓住谢灵惜的手,制止了他继续打下去,口中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快快住手,再打可就把人打死了!”
  
  清醒过来的谢灵惜看到手中的人血葫芦似的头脸,绵软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意识,这才受到惊吓似的脱手将人松开,扯下帐子恨恨擦试着手上温热的鲜血,气愤难平地骂道:“这个该死的贱人,竟敢耍我!我要活扒了他的皮!”
  
  站在帘子外的李得全拉直了耳朵也只隐隐约约听到“秘道,入口,都,巷”这几个字,思量那时间也足够人犯将最后的地址说清楚了,谢灵惜就狂性大发险些将人打死。此时见到谢某如此作派,禁不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叫进来等在院子里的手下,面色平淡地吩咐:“你们两个,在这儿好好听谢大人的吩咐,不可离开半步,否则,可别怪洒家不讲情面!”
  
  谢灵惜闻听此言心中就是“突”地一跳,敏锐地觉察到李总管话语中的重点:“不可离开半步?” 他惊疑不定地看了对方一眼,却没能从李大总管的脸上看出半分端倪,直到此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谢灵惜依然没能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巨大危险,一心想着给这个胆敢戏弄自己的囚徒一点儿颜色看看,遂抛开心中的不安,语气凶恶地吩咐那两个太监:“把他给我弄醒!我非活扒了他不可!”
  
  李得全温声劝道:“谢大人不要动怒,这人犯是王上特意关照要留他活命的,您可别忘了王上的旨意,若是违了王上的意,咱们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进去。” 说着,他看了看那两个太监,都是在宫里混的人精,那两人当时就听明白了,总管大人这是在警告他们,万不可由着谢大人的意把人犯弄死,如若不然,王上问罪下来,谁也保不住他们的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时间:因为写得细,拉得长,其实从128章到144章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儿,鬼谷子那一指的时效是十二个时辰,这还没过期呢。因为我更得慢,所以给人已经过了好久的错觉。。。。。
  
  看古代小说,除了什么种马、YY、脑残之类的硬伤之外,最让我吐槽儿的就是消息的传递,尼玛到处都能用信鸽,那鸟就那么好训么?就那么好用么?偶然为之尚可,要是神州处处有飞鸽的话,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第145章

  被冷水浇醒的拓跋岫又被人扔回床上,谢灵惜亲自动手用铁链铐住他的双腕,然后紧锁在床头木柱上。
  
  拓跋岫面色平静地忍受这一切,并不言语。他的口鼻出血,就这么仰躺着,依然有小股血液倒流回喉底,而鼻子因此而堵塞,不得不张微张着嘴来保持呼吸,已然肿胀成一条线的双眼紧闭着,默然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
  
  谢灵惜目光凶戾地打亮着光裸着仰卧在床的颀长身体,咬牙切齿地算计着如何折腾这个胆敢耍弄自己的囚俘。他拿起一根儿臂粗细,二尺来长两头都有铁铐的铁棍,铐住囚徒的双膝,令他的双腿分开,再也无法合扰,然后踱到被他用铁烙狠烫的那条腿旁,盯着囚徒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说吧,那秘道入口在哪儿?只要乖乖你说出来,我就饶你这一次。”
  
  拓跋岫将肿胀的脸转向他,开口出声:“@#^&%#…………” 声音虽然能被人听到,却含糊不清,可那语调却足以让人听得出是在哀哀求饶。
  
  谢灵惜就是一愣,急忙俯身把住他的脸颊,掰开他的嘴,却见他遍是鲜血的口中,舌头被咬出一个颇大的伤口,血肉翻卷着,肿胀不堪。
  
  这是。。。。。。这是刚才自己狂扇他耳光时咬破的?是被自己错手打成这样?还是。。。。。。。他故意的?谢灵惜此时方隐约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态度恭敬的两个太监,没在这二人脸上看出什么,却想到在自己动手前,房间里没旁人时,这囚徒说了什么,而现在房子里有了别人,他却又露出这么一幅没骨气的模样,做给谁看?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抽紧,隐隐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而随即更大的怒火狂卷而来,手指用力插向囚徒已被严重烫伤的那处伤口。
  
  大腿内侧的嫩肉,本就痛觉敏感,被他恶意戳捻之下,拓跋岫失声惨叫,拼尽全力扭动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只恶毒的手掌。
  
  谢灵惜带着巨大的报复的快感看着、感受着手掌下这具躯体的痛苦,手指牢牢把握住那处伤口不停地碾、蹭、捏、拧,用最大的力气揉弄那块几近溃烂的肉体。
  
  凄厉的惨号已不似人声,依然在含糊不清地求饶。
  
  谢灵惜恨得咬牙,手上越发用力,心里念着:“你装!你还装!我让你装!”
  
  再次醒来,依然被紧锁在床上,他的眼睛肿成一条缝,看不出是否睁开了眼睛,那两个摆弄他的太监感觉到他的身体对疼痛有了反应这才放松了手,退在一旁听候命令。
  
  谢灵惜从坐椅上缓缓立起,将手中的茶盏放于桌上。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很不明智地没有去深究曾经闪现心头的不祥预感,而是由着自己愤怒的情绪的引导,翻来覆去地琢磨该怎么收拾这个贱人,逼问出那批财富的真正情报。
  
  他拿起两支铁钩,一掌大小,尾部铸成环状,钩身最粗的地方不过手指粗细,钩头尖锐细长,钩体黝黑,不知凝固了多少人的鲜血。他将这两只铁钩拿在手里,轻松地相互碰撞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铁器撞击的声响,站在拓跋岫的床头,低头看着那张已然看不清面目的脸,冷冷说道:“忍受刑讯对你这个贱货来说似乎并不困难,是吧?还没等疼得忍受不了你就已经昏过去了。所以,你并不害怕,是不是?”
  
  他俯下身子,面容狠毒,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对于人来说,忍一时之痛倒是容易,让人生不如死的却是长时间不间断的痛苦煎熬。”
  
  所以在那园子里,调。教小童收效最好的反而不是鞭抽棍打,而是将人捆在床上动弹不得。不过,对于眼前这个人,却显然不能让他只是被捆在床上那么舒服。
  
  他碰了碰两只铁钩,发出“当”的一声闷响,挑了下眉头,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来好好享受享受,你会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每时每刻都后悔没有及时服从我!” 随着他恶毒的言语,右手的铁钩钩尖抵在囚徒完美凹陷的颈窝,缓缓用力压下去,尖锐的铁钩扎进光润的皮肤,暗黑色的钩身侵入奶黄色的人体,鲜血横流。
  
  拓跋岫痛得头向后仰,面容扭曲,身体极力挣扎,企图躲开这恶毒的伤害,可他的双腕被锁链牢牢固定在床头,双膝被分腿铁棍死死锁住,在有限的范围内,以他饱受伤害的身体残留的所有体力也无法挣脱已然深插入体的铁钩。
  
  铁钩顺着本身的弧度弯曲刺入,最终绕过锁骨钻出头来。谢灵惜狞笑着用力拉动,铁钩钩住锁骨将人体带向空中,拓跋岫早已变了腔调的惨嚎嘎然而止,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同样的酷刑在另一侧再次上演了一遍,这次的拓跋岫没能坚持到铁钩透体,半途中便再次昏迷。如此被人死去活来地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谢灵惜才玩腻了这个花样,终于决定继续下一步。
  
  他将铁链的一头锁在铁钩尾部的圆环上,另一头锁在囚徒双腿之间的铁棍上,拉紧,大腿贴近前胸,让他的身体象只翻转的青蛙一般折叠起来,本应秘不见人的私。处被无情地暴露在空中,带给他极度的羞辱,双腿向下拉伸的力量拉扯着穿过锁骨的铁钩,则会带给他时刻不停的剧烈痛苦。
  
  “真应该找个画师把你这副下贱的样子画下来,让你的臣属们都能看得到!”谢灵惜欣赏着遍身冷汗痛苦不堪的囚徒,心情大好。
  
  围着床转了个圈,又拿起两个坚硬的铁夹,轻笑道:“总觉得还是不够,还得再给你这个贱货加点儿料。” 说着,用铁夹夹住拓跋岫红肿的乳。头。
  
  转头看了看,心情好了些的谢大人终于想起夏凡的那句警告,于是吩咐被李总管留下来供他差遣的小太监去烧了温水,用牛皮袋将温水再次注入拓跋岫的肚子,灌到再也灌不进去的时候再堵上木塞,用细链条围着腰锁了固定住,确保不经过自己同意,无人能摘下木塞让这贱人得到解脱。
  
  想了想,又拿起两条细锁链,将囚徒伏卧林中的玉龙自根部缠了两圈锁紧,余下的部分拉紧后与夹在了他两粒红樱的铁夹锁在一起,两条细链以囚徒的胸前为始,腹下为止,形成个锐利的夹角,谢灵惜恶意地伸手将本已经紧绷的细链挑起,弹动,不出意外地看到囚徒的身体因疼痛的刺激而颤动,满意地笑了。
  
  他拨了拨拓跋岫身体上仅余的尚能活动的部分:悬在半空中的脚,冷笑道:“这儿也不能让你闲着,固定在哪儿好?”
  
  四下里看了看,拿起两条重镣,一边一条铐在囚徒的脚腕上,然后转头吩咐两个太监:“你,钻床底下去,把这两头锁起来。” 然后坐在一边指挥着:“别这么耷拉着,拉紧,拉紧!”
  
  沉重的铁镣拉扯着他已然断裂的小腿,痛彻心肺。可是他已经虚弱得难以发出声音,更无力挣扎。无助地忍受着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样样刑罚,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死亡竟然变得如此温和可亲,仿佛近在咫尺却依然触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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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得全离了小院之后急匆匆跑回前殿去找自个儿的主子,可是周文瑞正在大殿里与众臣议事,李得全听到殿内诸臣间七嘴八舌的吵嚷,伸着头探看到坐于主位的周文瑞面色不愉,终于没敢直楞楞地闯进去,规规矩矩守在外面,心里盘算着等到主子下了朝再抽个空子上报。
  
  就那么站在门外,寒风刺骨,不一会儿不但他刚刚跑出的一身汗下了去,还冻得有点打颤。身上冷,得了秘闻兴奋得发热的脑袋也冷了下来,殿内诸臣争议的事儿他听不懂,索性沉下心思来琢磨心里这点儿事。
  
  那笔财宝必定是真的,西楚王宫的珍藏,肯定是有的,这假不了。被那人藏起来了也必定是真的,从西秦攻入郢都,就没传出过王宫珍藏的半点儿消息,若不是被人收集了起来,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的关键就是那批财宝被藏在了什么地方。
  
  拓跋岫占据郢都的时候,除了最初是利用了黑煞军的几千精兵之外,一直是由拓跋静心的嫡系亲兵驻守,拓跋静心能够逼宫作乱,必然原本就与拓跋岫并不亲近,别说是这么精明个人,便是愚民百姓都知道有了好东西绝不会交给与自己不亲的人去收藏,所以那批财宝必定不会大张旗鼓地运往他处,令拓跋静心能够知晓。
  
  可是天下人都知道拓跋岫出卖了拓跋野及其所率领的五千黑煞,跟着他攻占郢都的黑煞军便是当时不知道情况听了他的指使,也在知情后反出了郢都。那批人马并非拓跋岫的亲信,所以收藏这批财宝,也一定没让那批黑煞军知晓。那么他所说的杀了所有知情人,只能是指当时收集、运送整批财富的人,唯一的人选,便是楚宫已然被灭了口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们。既然事情做得隐秘,那便是没能远离楚宫,所以拓跋岫所招认的财宝藏匿在楚宫也确实合乎情理。
  
  至于秘道,哪座王宫能没几条秘道,必定是他发现了楚王的逃生秘道,加以利用,藏匿了整批财宝。那个拓跋野第一次被人救出,不就是有黑衣卫挖了条秘道直通囚室,这才将人顺利救出吗?那个拓跋岱自楚宫逃生,如果没有秘道,在拓跋静心重兵围困之下,那怎么可能!所以秘道也必定是有的,也就是说拓跋岫说的都是真话,他确实有心招供以求解脱。而可恨的是最关键的地方没听到,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抢先上禀晋王,这头功就是自己的!少不了自己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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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凡离开那处院落之后,心慌意乱,一直难以平静下来。鬼大人粗壮的手指在那人细嫩处抽。插的画面在脑中盘旋不停,直令他下腹火热,怒龙坚。挺。
  
  他心烦气燥地在自己房间里转了无数个圈儿,喝了两大杯凉茶,依然灭不掉心头这把燥火,干脆关紧了门窗,褪了衣裤,亲热了一回五姑娘。
  
  身上的火儿泄得容易,可这心里的火却依旧乱舞张狂。他强自镇定着铺陈了纸笔,待看到那方破损的砚台更是心乱如麻。强抑着心神开了方子,丢给服侍他的小太监,叮嘱了一句快些熬好了药给送过去,让人立刻服用,万不能耽搁。待那小太监连连保证绝不误事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披了件披风,出宫散心去。
  
  鬼谷子隐在暗处,唇露笑意,这孩子,自娱自乐时的那种呻。吟,还真是挺勾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个十一,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146章

  信阳是一个大城,不仅仅是因为晋王在这里建有行宫,更是因为这里依山傍水,地处交通要道,无论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客商,无不在此云集。
  
  信阳城很大,大到一个人徒步行走,从城南走到城北快走也得走上一整天。晋王的行宫则占据了西北至半山腰的一大片土地。行宫门前,一条宽达三丈长近里许的大街干净、肃穆,除了巡逻值守的卫兵,几无百姓走动。
  
  夏凡出了行宫,看着眼前宽阔寂静的长街,犹豫着。
  
  随晋王而来的诸臣,虽未带家眷,但各自也有随行的家仆,出入各有轿子、车、马地侍候,而他一介六品医官,独自一人随王驾出行,连贴身侍候的太监都是宫里临时划拨的,哪有什么车马侍候他出行。
  
  往日里,他守在房中翻看医书、调制药品,便是闲暇散心也是在行宫里行走。晋王行宫本就如一个巨大的花园,一步一景,处处都能让他流连忘返,跟随王驾来到晋阳多日,竟是未走出行宫一步。今日借着买块新砚台的由头儿临时决定出去走走,总不能因为这条街过长而打退堂鼓吧?想到出了这条街多走几步,就能到北瓦罐儿街,虽不是信阳城里最繁华的大街却也算得上是店铺林立,兴旺热闹。反正王上、王妃们俱都年轻健康,也没有哪位怀有身孕的妃子随行前来需要自己不离左右地在跟前侍候。便是那个人。。。。。。想到那人,他的心突地就是一跳,粗壮的手指在鲜嫩红润的幽径中出出进进那一幕再次浮现眼前,只觉得下腹就是一紧,忙转了念头:那药方下得稳妥,及时煎了药服用的话,驱除他体内的寒凉之气的同时会令他熟睡恢复,至少到明晨他的病情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便是今日晚些时候过去再看看,也能保证稳妥。这么想来,从现在开始,自己能有一天的空闲,反正来信阳这么久了,也没出来看看,索性便多走走,也顺便给家人买些礼物,省得日后再出来。
  
  这么想着,摸了摸身上带的银钱,觉得还算充裕,方才脚步匆匆地继续向前。
  
  鬼谷子远远缀着他,走到宫门处,值守的护卫见到他忙恭敬行礼,口称:“大人。”
  
  一直坐在门房的鬼二更是连忙起身,一瘸一拐地凑上来行礼问安。
  
  鬼谷子看了看他,面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点了点头,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小子守在这里干什么?
  
  鬼二的伤他亲自验看过,腿上、肩背的伤势最重,完全恢复至少需要两三个月,正常情况下,鬼府中人受了如此重伤会被送回自己家中休养,可目下鬼府大批人手随鬼一潜入帝都,晋王身边难免人手不足,所以此次并未令其回家休养而是在行宫养伤,顺带做些安排防卫等不需出力,只需动脑动嘴的杂事。
  
  此时他不在宫内巡视,一大早守在宫门口,却是为何?
  
  同是鬼府出身的高级杀手,鬼二对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的了解远胜旁人,察言观色便已明白这位已是起了疑心,他不动声色地指使护卫牵马过来,亲自接了缰绳,牵到宫门前的上马石前,延请着:“大人,您请。”
  
  鬼谷子面无表情地利落上马,接过鬼二递过来的缰绳和马鞭,鬼二方才解释道:“昨日有同乡前来寻找卑职,留了口信说是今日再来,却没说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卑职只好在此候着。”
  
  顿了顿,又解说道:“宫里的事儿卑职已经安排妥了,有小十在那儿看着,不会误事。”
  
  行宫占地广大,从宫门口传信至找到人带出来少说也得大半个时辰,再加上鬼二腿伤未愈,行动不便,来人嫌等得太久约了第二日再来倒也平常。
  
  鬼谷子上下看了手下一眼,点头道:“你若是要出去,可令他们备下车马,也好早去早回。”
  
  同乡远来,怎么也得吃顿饭聚一聚,身在行宫多有不便,而鬼二的权限又不能调动车马,有了他这一句话,鬼二出行会方便许多。
  
  鬼二面露感激抱拳道:“谢大人恩典。”
  
  鬼谷子不再理会,双脚轻磕马蹬,远远缀着夏凡,慢慢而去。
  
  他就这么跟着夏凡,不闪不躲,可毫无警觉意识的夏太医一直都没能发觉身后有人。夏凡就这么一股劲儿地往北瓦罐儿街赶,到了地头找了个茶棚喝了杯茶歇了会儿,就开始在街上绕,什么首饰铺子,成衣铺子,糕点铺子,见个门店就进去转一圈,当然耗时最多的还是笔墨铺子,鬼谷子跟了他一个多时辰,依然未能被夏太医发觉造成“巧遇”,不由无奈一笑,见他又钻进了一家笔墨铺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索性打马前行,在前面不远的一处酒楼下了马,由热情的小二引着上了二楼,占了临街靠窗的雅间,点了一桌子酒菜,自斟自饮,倒也自在。
  
  夏凡在铺子里品评了几幅字画,研究了铺子里的狼毫、紫毫、玉砚、陶砚等,盘桓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人家店伙的殷勤小意下买了几方徽墨,揣进怀里,步出店外。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夏太医?” 寻声一看,前面酒楼上临窗一人独酌,正是鬼大人!
  
  夏凡忙上前两步,仰着脖子拱手笑道:“哎呀,真巧!竟在此地遇到大人,您一个人在此饮酒,真是好兴致。”
  
  鬼谷子嘴角含笑,半倚窗台,举杯示意:“夏太医,真是太巧了,鬼某正独坐无聊,相请不如偶遇,不知鬼某有没有这个面子,能请得夏太医陪我一叙?”
  
  其实骤见鬼谷子,夏凡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可是不通世事的夏凡也知道,鬼谷子是晋王重臣,在南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别说人家如此客气,便是以命令的语气提出再过份的要求,做为一个小小的太医也得规规矩矩地应着,侍候着。夏凡再呆,也明白做人要有分寸,识情趣。更何况,鬼大人向来对他不错,没有理由拒之不理。
  
  于是在店伙的引领下,进了雅间,鬼谷子令人再添副碗筷,斟了酒,又吩咐店伙将残菜撤去,再添几个新菜,二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可每次端上新酒新菜,鬼大人都要小心翼翼地用银针试过,确认无毒方肯下箸。刚开始夏凡不敢言语,待喝多了几杯酒意上头,胆子大了,遂笑道:“大人每次吃饭都要如此麻烦?您可真是小心过头儿了!”
  
  看看周围,不过是普通酒家,何用如此小心!鬼谷子看着夏太医醉意朦朦的脸,只是摇头笑笑,继续与他谈论些奇闻异事,医理怪疾,酒酣耳热之下,二人聊得倒颇为投机。
  
  可是时间越久,夏凡越是感觉浑身燥热,下腹一股子邪火无处发泄,恍惚中鬼大人那根手指的动作再次清清楚楚地占据了头脑,动用他仅存的神智狠狠甩了几次头都没能甩走,一不留神就问出了存于心头的疑惑:“大人,您说这操男人和操女人有什么不同?”
  
  鬼谷子挑挑眉,眼含笑意地看着对面的夏太医腥红着一张脸,眼神迷离,仰着头傻笑着望着自己,放下酒杯,伸手搭上夏凡的手,轻轻摩挲着,低声道:“怎么,你想试试?”
  
  ……………………………………………………………………………………
  
  跟着李得全再次来到关押拓跋岫小院儿的周文瑞没有让人通传,就那么带着人静悄悄地进了房,李得全轻手轻脚地挑开门帘,周文瑞进门一看,两个留在此地的小太监已经悄无声息地伏跪在地,而谢灵惜,则仰躺在躺椅上,睡得正香。他盯着拓跋岫审了一宿,根本没怎么睡,待绑好了人,守了一会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待周文瑞进了房,李得全放下帘子,就想去唤醒谢灵惜,周文瑞眼神阴郁地摇了摇头,李得全遂住了手。规规矩矩立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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