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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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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凡驳道:“他的身体不可能承受得了刑讯折磨,即使有鬼大人的奇术,也只能保证他在受讯时心跳保持平稳,但身体因受刑讯而导致的对血脉运行加速的要求,却因为心跳不能加速而得不到满足,时间久了,必会造成各个器官衰竭,最终导致死亡!”
  
  周文瑞皱眉,眼神阴郁地瞪了谢灵惜一眼,谢灵惜就是一个哆嗦。
  
  他知道,自己能立在这殿上参与讨论,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知情者,不需要避讳。到这个时候,他早已懊悔非常,早知会是如今这种处境,何必自作聪明,设计那一系列行动,若非如此,如今的自己岂不是依然在那个郢都的小园子里作威作福,怎么会象现在这般朝不保夕!
  
  现在看到晋王阴郁的眼神,心知不妙,如果从这个拓跋岫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那自己就更会被王上恼恨,自己脖子上这颗头颅,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位主子摘了去。
  
  当下将心一横,开口说道:“王上明鉴,以小臣来看,这刑讯逼供也分几种情况,有些人可以用大刑,有些则不必,大刑有大刑的好处,可这种逼迫而得的口供,往往难辨真假。特别是那位。。。。”
  
  说到这儿,他看了夏凡一眼。在场这些人里,只有这位夏大人不知道被谈论的那位病人的身份,谢灵惜注意到先前王上与诸臣谈论时,都没有明确指出拓跋岫的身份,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就这么说了下去:“那位脑袋里的情报,均为绝密,难以验证,一旦有伪,依据其口供而布置的行动,难免会有差池。”
  
  周文瑞“嗯”了一声,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谢灵惜得到鼓励,精神振作,继续说道:“另外,就算是用刑,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对于刑讯的敏感度就不同。同样是杖责,”
  
  他指了下与自己同样立于下首的李孟河:“李大人这种壮汉,挨上十下甚至都不会影响到他的行动,而小臣这身子,挨上十下就可能会要了小命。”
  
  今天早晨,为了拉拢拓跋岫,周文瑞下令对这两个人杖责,打到第五下,周文瑞就昏了过去,行刑的侍卫得了他二人的好处,手下留了情,见他昏了过去就上报了晋王,见周文瑞并未在意,就那么糊弄了过去。待到王上下令将二人抬至拓跋岫面前时,在他二人身上洒了些鸡血,撕烂了外衣,弄得看起来伤得很重的样子,抬了上去。
  
  待到后来给二人上了伤药,李孟河是真的没什么大事,可谢灵惜就苦了,后臀和大腿疼痛难忍,强挺着站在这里。
  
  听他说到这儿,周文瑞淡淡地哼了一声,:“怎么,委屈你了?”
  
  谢灵惜吓得腿软,却因身体疼痛而行动不便,实在难以趴下,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谦卑地说道:“不敢,小臣确实该死,感谢王上法外开恩留了小臣一命,小臣愿为王上呕心沥血,肝脑涂地!”
  
  周文瑞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接着说。”
  
  谢灵惜悄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方才继续说道:“小臣看那人细皮嫩肉,定是位娇生惯养的主儿,他那身子,不必用大刑,只是针刺火烤就能令他疼不欲生,达到逼迫的目的。”
  
  “更何况,就算不用大刑,用一些很小的手段,利用人体自身的感受,同样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供出所知,只求解脱。”
  
  “哦?有这种事?”周文瑞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稍稍提起了兴趣。
  
  谢灵惜忙确认道:“有,有!比如把一个人绑在火盆边,不给他水喝,只是那么烤着他,渴着他,就是很好的折磨。这种刑讯手段对人体伤害少,效果却很不错,缺点就是见效的时间长,但人犯一旦屈服,少有再反复者。”
  
  看了看王上并几位大臣的神色,似乎仍有不信,忙再补充道:“象小臣掌管那园子里的少爷,一开始哪有愿意的,还不是用这种慢火文烤似的调。教,最后还不是一个儿比一个服帖。依小臣看,那位,也是一样。只要有耐心,肯下功夫去收拾,总有调。教得他顺从的一天。到那时,小臣相信,王上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事情多了些,都催得急,所以这章有点赶,少了点儿,而且是刚写完就发上来了,没检查错处。明天有时间再改吧。
  
  争取下章能多些,恢复三千字以上 ==!




☆、第130章

  夜已深,并不宽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左右两具一人来高的青铜烛台上,各自点燃了高高低低的十余支明烛,晶莹灯火,光焰迷离。三个壮汉赤膊短袖蹲踞于地,分别抓手抓腿地用力按住一人,那人身材修长匀称,骨肉均匀,虽然瘦削,却瘦不见骨,细腻光滑的皮肤之上,层层汗水染遍全身,摇曳红烛之下,竟然泛出油脂一般的光润。
  
  第四个同样装束的壮汉手持牛皮长鞭,不紧不慢地用力抽打在那人光裸的身体上,每一鞭下去,都在那具身体上带起一道猩红,纵横交错的鞭痕,在迷离灯火映照之下,显出别样的凄艳。
  
  皮鞭划过空气,带出呼啸的风声,落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脆响,随之响起的还有那人嘶哑的惨叫,和着身体受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抽搐,宛如一支声色俱佳的凄靡艳曲,引人入胜。
  
  在被两个炙热的铜炉火盆灼烤得温暖无比的房间里,弥漫着最上等的木炭的香气,淡淡的血腥气还有随着汗水发散出来的雄性味道,所有这些,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里合成一种异样的氛围。
  
  周文瑞放松了身体,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躺椅上,两条长腿肆意伸展,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日间所有的噩耗与烦恼此刻仿佛已与自己全无关系。
  
  此时,此刻,他是主宰!
  
  拓跋岫的小腿已经敷了药,用夹板固定住,包扎得很仔细。两个按住他腿的汉子,大手死死卡在他的膝窝附近,他身上全无肌肉,粗壮的大手卡在腿上,手指深陷进肉里,习武之人黝黑粗糙的肤色与他那迷离灯火下乳脂般细腻的肌肤对比鲜明,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随着皮鞭抽打在肌肤上,他源自本能的扭动挣扎,肩背、脊柱、腰窝、臀瓣等处一个个大小不同形状完美的凹陷的肉窝儿时隐时现,起起伏伏,令他原本就修长挺俊的躯体更增诱人风情,乌灰的方砖在暗夜烛灯之下更显出一种深沉的黑色,映着他泛着津津汗水的奶黄色身体,还有附着在身体上那道道鲜红的鞭痕,展现人前的是一副残虐、艳丽的画卷。
  
  房间里的氛围,渐渐变得异样。最先表现出异常的,是按住他双腿的壮汉,呼吸粗重,额角见汗。他们手掌下的躯体每一次挣扎,都带给他们最直接的诱惑,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他圆润挺翘的双丘之间,那一条紧窄黝黑的神秘地带,在他们眼前不停地起伏开合,诱惑着他俩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挣扎将他的双腿一点点分得更开,用目光进行更深入的查探。
  
  见他的挣扎渐渐无力,声音渐渐低弱,犹记夏凡的对拓跋岫病情的断语,周文瑞抬手示意停止鞭打,然后做了个手势。
  
  都是男人,而且有资格得以近身侍候王上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的伶俐人,王上一个眼色就能知道该怎么做,何况此时。四个壮男心领神会,两个起身来到周文瑞身边,帮他宽衣解带。周文瑞慵懒地靠坐着,只欠了欠屁股,那两人便熟练地将他的贴身“龙内裤”脱了下来,露出直挺挺一杆长枪,直刺空中。
  
  另两个人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将拓跋岫自地上拖起,提至周文瑞面前,其中一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脸向上,而另一人则伸手轻轻巧巧卸下了他的下巴。
  
  周文瑞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忙于国事的时候,三五日不招妃嫔侍寝也是常有的事,在他还是个王子的时候就因为这一点而深受父王的赏识,老晋王认为这是他禁欲,自制,也曾用他这一点来鞭策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的大儿子,当然,没什么效果。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导致他最终选择了小儿子来继承王位。
  
  可是这时候周文瑞很兴奋,他完全没有想到对这个人的鞭打,会产生如此令人愉悦的效果。
  
  人们不得不承认,对于美好事物的摧残,有时确实能够勾起心底某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特别是他这种身份,只要一想到他曾做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地坐在王位上俯视众生,现在却在自己脚下被摧残折磨,挣扎哀鸣,真是让人产生巨大的满足和成就感,这种感觉,是再美的女人也无法替代的。
  
  拓跋岫不丑,在兄弟们中间,虽比不上小七那种震撼人心的美貌,却也称得上清雅俊美。此刻被人强按着跪在他身前,单薄的锁骨如两片蝴蝶翅膀斜斜飞扬,留下一窝浅池,性。感。诱。惑。
  
  惬意地欣赏着对方的狼狈,没有动,也没说话,周文瑞记得夏凡的警告,有意给对方留出一点时间来恢复,喘息。
  
  拓跋岫的双手被从身前绑在一起,又被人紧紧抓住扣于脑后,连着头发一起,扯向身后,迫使他不得不展开双臂,挺直胸膛直挺挺跪在地上。展露他的前胸、腋下、细瘦的腰肢、小腹,以及密植淡金色毛发的私。处。
  
  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一阵阵的眼前发黑,发丝凌乱,双目通红的拓跋岫死瞪着周文瑞,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尽管羞愤如狂,却丝毫无法抗拒,相对于他沸腾狂暴的情绪,他的心跳诡异地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拓跋岫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两个致命的错误,使自己身陷如此悲惨的境地。第一个错误是没有小心看管那枚用于自尽的毒药,第二个错误,是在船上被人奸辱时,不该表现出那样的愤怒。习惯于被别人照顾服侍的他,从来就没有用他那颗谋算天下的脑子为自己多想一点儿退路。那样的愤怒,暴露了他对这种侮辱的在意,也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日在船上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得毫不介意别人的羞侮,那么这些晋人也不会专在这方面下功夫!那日的愤怒暴发,虽然躲过了一时的侮辱,可是只怕将来的自己将会面对更多的屈辱。一个满怀恶意的声音突兀地回响起耳边:“那个西秦的王八羔子的嘴和屁。眼。儿都被老子们的鸡。巴插了个稀巴烂!”心痛如绞,眼前一阵阵发黑,小七身受的一切,自己将亲身体验,这能算是对小七的一种补偿吗?
  
  周文瑞兴致高昂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对方眼中愤然的怒火于他仿佛佐味儿的调料,更加刺激他的兴奋,感觉对方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愉悦地轻笑道:“贱人,这几鞭子,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明白你如今的地位,别以为你有什么能拿来跟本王讨价还价的倚仗,只要本王愿意,随时可以取你的性命,同样,只要本王高兴,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挺了挺腰身,让那杆长枪在空中晃了晃:“现在给你个机会,用你那张嘴来讨好本王,做得好,本王开恩今儿晚上就饶了你,做得不好的话,哼。。。。。。”他没继续说下去,只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威胁的尾音。
  
  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不可能做得好,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也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去。
  
  拓跋岫下巴被人卸掉,合不上嘴,剧痛令他说不出话来,可是他毫不畏惧怒瞪的双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周文瑞并不介意,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屈服,说那几句话,不过是把心理上占据的优势明白宣告出来,这是另一种满足。
  
  周文瑞惬意地靠向椅背,做了个手势示意动手,挟制着拓跋岫的两个汉子心领神会,一人按头,一人掰开他的嘴,对着晋王直指长空的那杆银枪,狠狠地按了下去。
  
  带着淡淡腥膻味的巨物插。入口中,深。入喉咙,让他恶心,身体本能地抽搐,按压着他的壮汉却毫不顾及他的感觉,大手抓住他的手和头发,径自一上一下地按动。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章写了什么,感觉没有写好。。。。。。天气太热,我想请假。。。。




☆、第131章

  炙热燃烧的坚。挺侵入湿润柔软的甬道,异常强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适至极的呻。吟,狠狠挺动了一下腰肢,感觉到对方随之而来的强烈抗拒,那种用尽全力的紧缩推拒,却在自己的坚。挺之下无力地溃败,这种毫不费力地镇压对方,撕碎对方的反抗,将自己的意志强压于对方之上的精神愉悦,比之纯粹的肉体欢愉更令人心醉神驰,意乱情迷。
  
  周文瑞舒服地眯起双眼,仰面靠在椅上,全身的感觉都涌向中央最敏锐的那一处感官,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他的神智,吞没他整个身心。
  
  忽然耳听两声惊叫,那个温润的乐园远离了自己的热灼,让它凭空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从高空下坠般巨大的落差令他一个激灵,旋即愤怒地睁开眼睛,怒瞪向那两个奴才,这才看到那两个壮汉满脸惊诧地跌坐地上,原本被他们掌握在手中的那个贱人则趴俯于地,正在大口大口剧烈地呕吐。
  
  周文瑞惊疑、愤怒地喝问:“怎么回事?!”
  
  立于旁边的鬼谷子用他一贯不高不低的声线不紧不慢地回复:“王上,是小臣让他们先把人松开的。”
  
  拓跋岫依然伏卧在地不停地呕吐,那具身体的剧烈抽搐和干呕的声音却并没有再次给晋王带给任何情。色上的享受,反而使他高涨的激情一点点消退,恢复平静。
  
  原因自然是自他口中呕出的秽物和异味让素爱清洁的晋王大倒胃口。
  
  仿佛不知道晋王暗中的怒火,鬼谷子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解释:“没受过训的人,喉底受到刺激会引起呕吐,如果不让他吐出来,异物呛入气管,能直接把人呛死,救都救不回来,这两个奴才不知深浅,小臣只好出手,扰了王上的兴致,还望王上恕罪。”
  
  周文瑞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烦燥,挥了挥手,说了声:“无妨。” 如果说今时今日以他的威权还有谁是不能够随意处置的话,那就是他这位近身重臣,鬼谷子。
  
  说是重臣,可鬼谷子管的并不多,他只执掌鬼府,他手下的人也不多,鬼府只维持正式杀手一百人。可是鬼府,除了执行刺杀任务之外,还有一个从未被明白宣示的任务:保护晋王。
  
  鬼府原是江湖上一大门派,隐居山野,以行刺杀人为业。人数虽寡却声名显赫。江湖传言,鬼府门下,形如鬼魅,杀人于无形。
  
  周文瑞的祖爷爷晋宁王周烨龙浅之时困于江湖,与鬼府掌门之女有了一段情爱纠葛,那女子为他诞下一子,并最终为救他而丧失性命,鬼府也因此陷入南晋王位之争,最终助宁王成功登位,宁王周烨感念那女子深恩,立其子周怀明为太子,赐鬼府入朝,及至周怀明成功继位,连续两代晋王的倚重信任,让鬼府一门在朝中成功立足,站稳脚跟,不但有了官身王命,还近身护卫晋王与诸王子,成为王族侍卫之外的一支护力。
  
  也正因为鬼府前身为江湖门派,所以虽然成为官府衙门的一支,但其独立任命,自成体系,甚至鬼谷子这个称号也一直延续下来,成为历任鬼府主人的专用称谓。而鬼府主人的委任,历来是由上一任鬼府主人自鬼府内部直接指定,比如这位鬼谷子,就是原本鬼府中出类拔萃的第一杀手,虽然他成为鬼府主人之后已久未出手,但其一身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周文瑞再权势威重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人。
  
  忍着怒气狠狠瞪了跌坐于地的那两个奴才两眼,真是混帐,这种事情都搞不清楚就来服侍,搞得他不上不下如此难受,真是该死。抽腿狠狠将已经跪伏于地上的奴才踹个跟头,看了眼无力地趴伏在地呕吐的拓跋岫,真是扫兴,自己动手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来,迈步走到门口,对着一直等候在门外的谢灵惜下令道:“这个贱人就交给你,需要什么直接找李得全。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他一日不肯服从,你就在这儿陪他呆一日,一年不肯屈服,你在这儿陪他呆一年。”
  
  顿了顿,看看谢灵惜越来越弯的身子,说不出的猥琐卑贱,忍不住一阵厌恶,继续说道:“他若是死在这儿,你就陪着他去见阎王,听明白了吗?”
  
  谢灵惜忍不住一哆嗦,抖着声音应道:“谢王上恩典。”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逮了这么个人回来,非但没有半点功劳,反而要搭上自家的性命,别说点分恩赏都没有,得了一顿毒打不说,眼下这处境跟蹲监坐牢又有何两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在这里后悔不迭,周文瑞却不管他什么想法,一甩袖子,气冲冲就要离开。身子里这股子燥火,虽然是被那个贱人的恶心模样给灭了,可是死灰不熄,依然热得他心肝乱颤,哪个妃子离这儿近?总得想法子彻底灭了火才能得已消停!可是耳听得谢灵惜又是畏畏缩缩地一声:“王上。”
  
  顿住了脚步,却连头也没回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谢灵惜明知王上心情不愉,可还是不得不乍着胆子问清楚:“王上,不知鬼大人这神术能支持多久才会失效?”
  
  周文瑞没说话,只是偏头看了跟在身旁的鬼谷子一眼,鬼谷子依然用那种刻板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十二个时辰。”
  
  谢灵惜紧接着问道:“那么,十二个时辰以后,还要烦请鬼大人。。。。。。”
  
  话没说完,鬼谷子接口道:“封情之术不能连续施用,至少要间隔二十四个时辰。”
  
  谢灵惜急忙接口道:“那么还请鬼大人每隔三天来给他施法一次。” 鬼谷子还没说什么,周文瑞烦燥地应允道:“准了。”
  
  谢灵惜紧接着说:“还有夏大人。。。。。。”不待他说完,周文瑞扫了眼李得全:“你来安排。” 深知主子性子,李得全可不敢多说一个字,低头弯腰恭恭敬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周文瑞再不停顿,脚下生风,抬腿便走,眨眼间原本稍嫌拥挤的屋内,只剩下了六个人,四个施刑的壮男,谢灵惜,还有瘫软着趴伏于地的拓跋岫。
  
  拓跋岫吐得不多,他胃里原本就没什么东西,除了傍晚吃的粥菜,还有就是尚未消化掉的药汁,生理加上心理的恶心,让他吐得翻肠倒胃。没人帮他,他自己又没力气躲避,秽物沾染了身体,更是加剧了他的恶心。待到最后吐无可吐地瘫倒地上,更是连胆汁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谢灵惜双手拢袖,立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给他带来他巨大灾祸的囚徒,暗暗盘算,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使他最快地屈服。他执掌小倌儿院那么多年,眼看过多少青葱少年被一点点调。教成毫无廉耻曲意奉迎的小倌、娈童,从未有失的过往让他确信,只要时间充裕,方法得当,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被征服,绝无例外!
  
  谢灵惜算错了一点,他以往所折磨的对象,都是七八岁,十来岁不谙世事的孩童,可如今他所面对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是无论从心智到精神都已强大到足以傲视天下的拓跋岫,这算错的一点,注定了他谢灵惜只能以悲剧收场。
  
  王上带人离开,郑五等四人这才放松了精神,看了看立于门边面色阴沉的谢大人,不待吩咐,招呼了同伴赵涛,楚江,张铁,将地上的拓跋岫拎起来,打来井水,将地上的秽物和人一起冲洗干净。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自浑浑噩噩中清醒,战栗着睁开眼睛。
  
  谢灵惜俯下身体,露出鄙夷的神气:“真脏,你这个让人恶心的贱人。”
  
  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谢灵惜绞尽脑汁组织着打击对方的言语:“你这个贱人,你的亲人要杀你,你的臣属背叛你,你的兄弟憎恨你,没有一个人需要你,现在连你这肮脏的身子都引不起别人的兴趣,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
  
  一字一句地说完,让他暗暗沮丧的是,对方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幽深的眼睛如冬夜寒潭,清冷无情。直起身子,狠狠甩了对方一个耳光,看着对方被打得歪过头去,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泛起红迹,心中终于泛起一丝快意。狠狠说道:“贱人,落到谢某手里,识相点早早低头,不然,我叫你后悔托生成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天儿热,状态不太好,一点儿一点儿挤,别嫌少~~==!(以上,全都是借口,捂脸~~逃~~)




☆、第132章

  谢灵惜直起身体,用力在拓跋岫的小腹上踹了一脚,看他纤瘦的身体在郑五铁钳般大手的钳制中痉挛收缩,面容扭曲,这才感觉出了口闷气,退开两步,看了看站在旁边等待指令的三个临时手下,抬手指点着道:“你,去把院子里的东西拿进来,你,再打桶水来。”然后他抬头看了看,指使道:“拿根绳子,把他吊起来。”
  
  郑五松开手,任由拓跋岫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地上,转身和张铁、赵涛一起,将事先放于院中的刑械拿进屋中,叮铛乱响地在屋中扔作一堆儿,从中捡起条长绳,拎着来到拓跋岫跟前,蹲下身,将长绳的一头和绑住拓跋岫双手的绳子栓在一起,直起身,抬头看了看,轻轻一纵,将长绳另一头从房梁上绕过来拽在手里,赵涛紧着奉承了一句:“五哥这手儿轻功,可真是漂亮得紧。”
  
  郑五心头得意,口中却道:“这也没什么,你小子用点儿力气,也跳得上去。”手上用力拽了拽,地上多余的绳体随着他的拖动减少,慢慢绷直,他左右看了看,这地方到底不是刑房,干什么都不方便,最后他抓着绳子来到门边儿上,再一用力,拓跋岫闷哼一声,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半个身子离开地面。郑五正要再加把劲儿把人吊上去,谢灵惜的声音传来:“行了,就这么地吧,不用吊太高了。”郑五看了他一眼,转手将绳子系在门把手儿上,又拽了拽,觉得还算结实,这才松了手,立在一边。
  
  绳索拉拽得拓跋岫手臂剧痛,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蜷着身子跪在地上,以稍稍缓解手臂的受力。
  
  谢灵惜嘴角扯出不怀好意地笑意,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蓬乱的头发,强使他面对地上那一摊肮脏粗糙的刑具,弯下腰,刻意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贱人,看看这些,都是给你预备的,看仔细了,呆会儿一样儿一样儿让你慢慢享受。”
  
  短短时间的喘息,已足够头脑清醒过来的拓跋岫来想清楚自己的处境,明白船上那种错误绝不能再犯。原本,他也是有意放纵自己情绪的波动以刺激病情加剧,可是现在看来,被人封住穴道之后,情绪的波动已无法加重病情,那么自己就绝不能再在这个方面暴露自己。他知道,做为一个囚俘,对抗审讯的最佳策略是不回应。不回应,敌人就无从知道自己的弱点,从而只能盲目摸索。
  
  冷冷地看着这些人整理着地上那些不知已然沾染了多少人鲜血的刑械,看着他们将铁烙插。进烧得正旺的炭盆里,看着他们小心地抬进一个粗矮的泥炉,将一个敞口的铜锅架于炉上,倒入满满的油。。。。。。。
  
  拓跋岫冷冷地看着,目光沉静,无悲无惧。
  
  谢灵惜紧盯着他的脸,仔细观察着他神色的变化,失望的情绪难以按捺地自心底涌出,他为什么不害怕?
  
  过近的距离,让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这个囚徒细腻光滑的皮肤,比之院子里的那些十三、四岁的少爷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因头发被控制在自己手里而造成头颈不自然的扭曲,暴露出颈侧的血脉,在光裸的皮肤下不紧不慢地律动,就如同他眸中的冷冰,机械到近乎无情。
  
  可是它在那层单薄的皮肤之下那样轻柔的波动,却又那样的妖娆妩媚,摄魄勾魂。
  
  他忽然近乎恐惧地意识到,仅仅是这人身体上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失去常态,情难自禁。
  
  谢灵惜动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对着眼前这具优美延展的颈项上那不停跃动的一点一口咬上去,近乎狼狈地退开一步,仿佛甩脱咬手的鱼儿般狠狠甩开对方的头,看着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力道下不由自主地晃动,看着对方挣扎着试图控制住自己身体,深吸了口气,转身走到那一堆刑械边儿上,平静了下情绪。开口说道:“怎么样,选好了吗?贱人,想先试哪一样?”
  
  拓跋岫跪在地上,手臂被拉向空中,他在手臂上蹭了蹭刚刚被打的那半边脸,一声不出。那些刑械他都见过,甚至亲手在人犯身上施用过,对于刑讯的手段而言,这些都不能算得上大刑,折磨人的身体、意志,却不致于要人性命。现在的他,唯一所能寄予期望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因伤致病,救治不及。落到这些人手里,对于决然不肯屈从的他来说,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寒气沿着膝盖直侵入身体,痛入骨髓,身后被鞭打的伤处更是火辣辣地痛,下巴依然合不上,关节处疼得很,加上时时刻刻从不间断的头痛,让他无力理会谢灵惜的言语攻击,默默等待着将要继续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种种酷刑。
  
  谢灵惜阴晦地盯着房间正中那具光裸的身体,拓跋岫骨架生得极好,身体修长,宽肩,细腰,窄臀,长腿,尽管稍嫌纤瘦,却骨肉均匀。他可以想象这个人华服美冠挺立人前的风光,想象得到这个人眼神冰冷,一脸傲慢,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便是此刻,沦落至此,这人眼神中透露出的傲岸与不屑依然能刺痛他的心。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拥有这种浸透骨髓的骄傲!盯着他沉默不语的侧脸,谢灵惜感觉有一种欲望悄悄燃遍全身,他要践踏这个人的尊严,碾碎这个人的骄傲,要这让双眼中出现卑微与懦弱,要让这张脸出现瑟缩与畏惧,要让这个人因恐惧而颤抖,要让他的灵魂因绝望而嚎叫!
  
  他用脚拨了拨那一堆刑械,铁器相撞,叮铛作响。最后他挑出一根黝黑的铁棍,手腕粗细,三尺多长,两端和中间相隔尺远铸着几个铁环,用脚拨了拨,抬下巴指了指被绑在中央的囚徒,对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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