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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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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怕得要死,可还是不得不回禀:“王上,有紧急战报,西秦破关了,丞相、和各部大臣都已在殿前等候您了王上。”
与其说是太监禀报的内容不如说是那种又惊又怕的声调引起了项烨霖的注意,他终于从眼前这具身体上回过神儿来:“什么?”
被楚王回过神儿来的厉目一瞪,报信儿的太监吓得打颤儿,打扰了王上的兴致,禀报的又是这么一件天大的祸事,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趴伏在地上不停地哆嗦。
项烨霖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手里的玩具,甚至没有等太监们打理更衣,就那样大步向前殿走去。西秦破关是件大事,无论是破了哪一道关都不容轻视。指望传话的太监不可能说清楚,还是得快点去大殿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大臣们有什么对策。
李德祥赶紧指挥着小太监们边追急步前行的王上边帮他披上龙袍整理衣冠,而随侍的内卫也随护王上而去,诺大的长春宫内瞬息间仅剩下一个吊绑在刑架上的拓跋野继续被燃烧的情。欲折磨,不得解脱。
忽然,鼓胀欲裂的部位被一只手温暖包围,轻轻抽。送,在沸腾一样的情。欲之火中备受煎熬的拓跋野微微张开眼睛,记忆最深处珍藏的那双紧张怜惜的眼睛竟然近在眼前,比任何一次无人时悄悄的回忆都更加明晰清楚,他不由得发出哀泣一样的j□j“甲一”
小刀头脑中的某一根弦猛然绷断,又仿佛心脏被重锤狠狠砸碎,忍不住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强抑住情绪的波动,凝神倾听着四下的动静,小刀猛地蹲下身子,将那个挣扎着不得解脱的部位含进口中,学着欢场中奉迎他的那些男女们的技艺,用唇舌温柔地引导,直到那道渲泄的流洪喷涌入口,承接着,引入自己身体的深处。怜惜地放开那个终于得到解脱的孩子,站直了身子,正对着那双恢复神智的漂亮眼睛,那双眼睛流露出哀伤的神色,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小刀舔了一下遗落唇角的露珠,轻声道:“这样很好,没有痕迹。”轻轻碰了碰他的干涸的双唇,小刀低低的声音道:“我一定会救你” 拓跋野却摇了摇头,动了动嘴,依然没有声音,但小刀看懂了那唇型:“不,别让我恨你。”皱了皱眉头,轻点他的穴道令他昏睡,闪身离开大殿,去追上楚王站到自己应该侍立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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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楚腹地的一处农庄里,布置奢华的庭堂上,一身淡青色锦衣的姬琦玉面无表情地高踞主位,在她的面前,西秦尊贵的王上拓跋岫恭恭敬敬地对她施行跪见公主的大礼,半点都不马虎。
只不过是赌气,明知道赌这口气的结果只能是自己不好看,可就是不让已行完大礼的秦王起身,就看着他那么跪在自己面前。冷冷地问:“您这位西秦之主,不留在自己的封地,也不留在自己的军队里,只身犯险地深入敌国,只是为了参拜本宫?”
毫不介意公主的为难,拓跋岫好脾气地没有起身,仍然趴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禀:“拜见公主天颜是下臣的荣幸,虽万死也不敢辞。只是这一次冒昧求见确实还有件天大的事要与公主商谈。”
“什么事?说吧。”
“下臣先要感谢公主为我家七弟做的一切,公主情谊,拓跋家世代不敢相忘。”
脸上淡淡的红霞晕染,公主的声音却毫无变化:“是吗?可据本宫所知,却是您这位兄长亲手将你家老七送上死地,现在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你的七弟?”
“公主,我拓跋家的男儿每一个都肯为了大秦牺牲生命。此事即便在最初便被七弟知晓,他也一定会选择如此牺牲。”
姬琦玉声音更冷:“说得好听,牺牲的又不是你的性命!”
拓跋岫依然跪在地上,却直起了身,直视着公主的眼睛:“如果需要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一样毫不犹豫,这是拓跋家儿郎的血性。”
姬琦玉不出声了,西秦自拓跋天翔立国之日起就是由百万久经沙场的军人构成,铁血尚武,宁折不弯是这个国家的秉性。西秦王族子弟历来与中原其它国家的王族不同,从没有那种骄奢淫逸的坏习性,所以很多年前蓝叔等众多姬家老臣才会决定护送她去西秦,意图自演武堂中挑选一位王族子弟与她成婚。可没想到她选中的是拓跋野,而他却不肯答应。
拓跋岫继续道:“公主,下臣此次前来,另一个目的是为我的三王兄向您求婚。”
姬琦玉细细的眉头皱起。不出声,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您也知道,我王兄对您一见钟情,倾心爱慕,直到现在也没有立正妃,他一直在等。”
琦玉冷冷一笑:“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王兄已经被你圈禁,你怎么还有脸面来替他向我求婚?”
拓跋岫却脸不变色:“公主,您应该知道,下臣自幼身体不好,虽已成婚,但一直没有子嗣,而且,我这身子,就算到死也不可能再有子嗣。我死以后,王位仍然会归还王兄,待到那时,您不止是一国之母,您的子嗣依然会是皇族。”
“你的口气不小。”
拓跋岫缓缓立起了身,直视着公主的眼睛:“公主,您向来聪明,我的心思也不再瞒您,我就是要一统天下,要一个天下太平。大周皇族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我知道姬家到了这一代根本就没有男丁,您那位身体不好的皇弟根本就是您自己在冒充。只要您允了我王兄的婚,姬家和拓跋家就是一家人,待我平定了这天下,您会享有皇家真正的尊崇,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做个有名无实的公主。”
见她躲开了视线,仍在犹豫。拓跋岫慢慢走上前去,边走边慢慢地道:“公主,不要再惦记小七,小七已死,您为他做的已经足够了。退一步讲,就算他仍活在世上也绝不会娶您。在他心里,一个大周公主的地位,绝比不上他的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看到最新送来的谍报,秦王的好心情被打击得粉碎。他甚至有些狂燥地挥舞着那份谍报在哥哥面前抱怨:“你说他是不是被石咏之打坏了脑袋,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值什么价儿?五百个兵士就让他把自己搭进去了,他傻了啊?”
铁面具里露出的那双猫眼忽闪忽闪地,流露出哀伤的神情,拓跋岫更烦了。“这要是项烨霖够聪明,拿着他来跟我提什么条件,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种事要是真的发生,拓跋岫这个秦王还真不好应付。原因很简单,此次伐楚的口号之一就是为七王复仇。可一旦项烨霖向世人公布是他把老七出卖给东楚,别说指挥军队攻城掠地,只怕搞不好各路大军都有哗变的可能。百万将士可不会听你解释什么王上的谋略,政治家的权衡。绝不能令这种事情发生。
展开西楚的地图,各路大军的走向都已经事先标注清楚,拓跋岫盯着郢都久久不语。
休息过后,秦王命令改变了原订计划,命金涛带领乾卫甲组将三王兄护送回中路大军,依原订计划随军行动,而自己,则在乾卫乙组的护送下去寻找徘徊在郢都附近的黑煞军。见拓跋岱眼里露出担心的神色,拍拍他的大铁头,对金涛吩咐:“若是本王有什么不测,你就拥立我王兄重为秦王,明白吗?”然后才对拓跋岱道:“我也知道此行有风险,所以咱们不能一起行动,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大秦还有你在,我才可以死得安心。”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打马就走,仿佛要逃开什么。张晨等人急忙纵马追去,留下拓跋岱等人久久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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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卫的指引下,找到黑煞军的大营并不困难,拓跋岫等人勒马停在那一处戒备森严的军营门前,等待着军营里的回应。
张晨等人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剑。此行最大的风险,其实就是进入黑煞军的营盘。东楚不比西秦消息封锁得那样严密,很难说在楚地冲杀了这么久的黑煞军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甚至很难说在中伏那一晚,拓跋野有没有对他们透露过他们什么,如果这群恶狼知道是王上出卖了他们,进入这里就是进入死地,以黑衣卫顶尖暗卫的身手,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性命,更不要说保住毫无自卫能力的王上。如果在天下人眼里西秦是一头凶兽,那么黑煞军就是这头凶兽最尖利的爪牙,而滞留在楚地这四千黑煞军的精锐,却是那爪牙中最尖利的部分,一旦暴起,无人能敌。
缓缓地,营门打开,营门内阵列森严,刀枪林立。彪悍的军兵整齐排列,肖天翼,博尔贴赤那全副武装并列阵前,所有人面无表情,但那股挡不住的杀伐之气扑面而至,令人胆寒。
拓跋岫面沉似水,微抖缰绳,马蹄轻轻踏动,缓缓走到营门前,肖天翼,博尔贴赤那躬身施礼:“平狄上将军麾下肖天翼、博尔贴赤那率军拜见王上。” 张晨等人暗暗松了口气,很好,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
肖天翼等人确实不知道,他们一直在与西楚的围剿大军游走缠斗,相互剿杀,而项烨霖也觉得花大价钱买回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在市井中这种消息并没有大范围地流传出去。前日刚有黑衣卫送来将军的手令,尽管笔迹有些颤抖,但确实是将军的亲笔。惊喜之余尚不及按将军命令向西撤走,秦王的命令就又被送到,要求继续向郢都移动。随即,又迎来王驾亲临。这一见面,王上换人了,是老四不是老三,虽然令他们惊异,却也并没有多想,反正是他们拓跋家的兄弟,爱谁是王上谁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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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里,拓跋野已经被项烨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把战事失利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个人身上,每天从大殿议事回来就揪着他毒打,变换着花样,一刻不停。楚王在寝宫的一角安置了一个铁笼,楚王不在或者休息的时候,就把他手脚锁住关进这个狭小的铁笼子。而只有在楚王去议事的时候,才允许石咏之给他治伤。他要求让这个人时刻保持清醒,以满足他虐。待的欲望。显然这已经不太可能,因为拓跋野的身体已经禁受不起这种折磨,每天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渐渐减少,石咏之为此没少受斥责。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天了,被悬吊的拓跋野看见楚王指挥着抬进来一架铁床,就放在他龙床的边上。项烨霖看上去心情不错,走过来拍拍拓跋野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强使他看向那具铁床。雕龙刻凤,漆黑厚重的铁架被盘圈成云样花纹,甚至还描了金线镶了珍珠作装饰,可那床,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双手双腿伸展分开,成交叉的形状,各个关节部位都有皮带锁扣,在床的两侧面,各有个圆形的绞盘,乌黑的把手盘成龙形,龙口中含着一粒宝石,熠熠生光。
项烨霖噙着嘴角的一丝笑意,贴在拓跋野的耳边笑着说:“看,按你的身材特制的。那群笨蛋做了这么多天,我都等不及看你躺上去的样子了。”
说完,他走上前去,把住左边那个绞盘,却盯着拓跋野的脸,得意地笑着说:“这床上有机关,这么一转,看,你看。”
随着绞盘的转动,那床除了头部和两股之间其余部分都冒出密密麻麻的铁钉,有长有短,尖锐,冰冷。拓跋野闭上眼睛,暗暗希望那床能让自己死在上面。就算死后坠入地狱会受永生不尽的烈火焚身之苦,至少不会再受这个人的折辱。
小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被绑上铁床,感觉自己再难以控制情绪的波动,转头看了一眼正冷眼观察他的江乐,冷冷一笑,连句交待也没有转身就走。他知道自己快受不了了,潜伏在楚宫这么多年,对各种事情都习惯了冷眼旁观,可就是这个人让他冷漠千年的心尽起波澜。他从来没对谁动过心思,再美的男女,再媚的勾引也不曾让自己多留一份关注,小刀一直以为自己是天生冷血,可这个男人竟然让他摆脱不了心里的挂牵,真是个妖孽啊!就象戏文里唱的,自己是千年的修行毁于一旦。我该怎么办?刀爷第一次没了主意。
被紧紧地绑缚在铁床上,除了头部,再也动不了半分,甚至连手指关节都被紧紧绑住。随着楚王绞盘的转动,无数铁钉慢慢升起,扎进肌肤,钉进肉里,扎得不深,仅仅刺破皮肤还要稍多一点,可是却能产生足够的痛苦,令他的身体上泛出细细的汗珠。
俯下身子,用牙齿轻轻咬啮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那两颗怒放的蓓蕾,用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舔。吮,探身向前在他精巧的耳垂边轻轻吹气,手抚过他凸起的锁骨,凹陷的颈窝,紧绷的胸肌小腹,轻轻握住双腿之间的那一团温柔,项烨霖将身体趴伏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说起来,你该叫我堂兄。”
身体上种种的刺激全都不及耳边这一句。拓跋野觉得心脏猛然抽紧,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项烨霖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满意地笑起来,却在他耳边恶毒地继续:“你是我那个风流短命的小叔叔的种,他年轻的时候跑到西秦去玩遇上了你娘,后来他自己跑了回来,却听说你娘被昭王迎娶,六个月后她就生下了你。拓跋静幽试图掩盖这件事,没给你上族谱直接送进了育英堂。若不是小叔叔一直无后,他也不会跟我提起这件事。可是谁也想不到他留在世上的这个孽种会害死我的孩子。拓跋静幽是真的狠辣,把我的小堂弟培养得这么好,让他反过来杀我项家的人,看看他给你起的名子,拓跋野啊,拓跋家的野种。”他恶毒地冷笑着:“呵呵,小堂弟,你这个野种,在西秦过得可好?”
拓跋野的脑中嗡嗡作响,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和别的王子经历不同,为什么母妃对自己那样畏惧怨恨。自己并不是拓跋家的后代,并不是父王的子嗣。所以才会被作为暗卫刺客进行培训,所以十三岁那年最后的暗卫任务是行刺东楚那个风流却没用的逍遥侯,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次行刺时,向来只在任务中负责保护他的陪练教头会替他出手,并且告诫他汇报时要坚称是自己亲自动手。那位教头,难道知道一切,是怕自己会无意中犯下弑父的罪行?长久以来所有坚持、坚守的基石轰然坍塌,他已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
项烨霖转动另一个绞盘,拓跋野被捆绑在床架上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他在昏乱中再一次被贯。穿身体,随着项烨霖的进出,身体被撕裂的部分痛如火烧,而身后刺入皮肤的尖刺给他一波又一波更痛的感受,鲜血漫过鲜血,疼痛盖过疼痛,屈辱压过屈辱,他不由得嘶声惨叫,发出长长的,绝望的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JJ有神奇的吞食功能,所以,对 网友:…。… 大人的评论在这里再回复一遍:
这篇文,因为最初只是想个小七被虐的番外,所以开篇直接就跳过展示小七的才干了。至于为了几百手下牺牲自己,只是他那个时候已经不想活了。
可能是因为我文中没点清楚,在西秦那种古板的环境下,作为一个被灌输着骄傲与尊严成长的一个王族子弟,在楚宫受到的折辱,特别是在刘金那里被彻底清洗的经历,已经让他有了但求一死的决心。就请各位设想一个处女被强。暴之后的感想吧。
这篇文的最初,在小七胁持石咏之时就曾经说过,他走进楚营,就没想再活着出去。而后之所以一直没死,不是没机会自杀,只是因为一直被用自己的手下胁迫。写文时一直没机会点出来。直到项烨霖在刑场上再次捉到小七,才有机会让他说出“如果你死了,我就要把施加在你身上的大刑在剩下那些人身上全部施予一遍。”
至于小七的心软不适合掌兵的问题。这本是设计的性格冲突,加强这个人物的悲剧性。他是作为一个刺客培养成长,成长过程中就已经杀人无数,长大后带兵平定草原大漠,烧杀楚军二十万,怎么可能会是个手软的人。他带出的黑煞军是西秦最强悍的军队,号令森严,怎么可以有仁慈心。做为一个将军,他已经出色地作到这一切,但不妨碍他本性善良仁厚,这种性格上的冲突会令他内心更痛苦,我这么分析说得通吧:)
非常感谢您的欣赏和评论,希望我的文字能令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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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aa 的评论:
求虐四王,三王。四王很虚伪,明明卖了个自己不喜欢,对自己篡位不支持的兄弟,还非说是为了国家,为了国家也得人家自己愿意,用不着别人出卖,还非说自己可以死,小七上阵杀敌的时候,他还在养病,楚王当然不恨他,当然没人要他的命了,楚王要是恨三王呢?要是要买三王呢?他也卖么?同是兄弟,与七王有利益冲突,就能卖,与三王有奸情,能卖否?
三王也很不着调,说着都是兄弟,都很心疼的话,却还是边和四弟滚床单,(看是被强迫,其实心里很愿意吧)边说对不起七弟,可也默认了这种状态,还很乐在其中。你是个小m,愿意和四弟玩虐爱游戏,可凭什么拉着七弟做你们2变态的炮灰呀!!!!!!!!!!!将来统一天下了,七弟被虐死了废了,老四也要病死了,也废了,江山就归老三了,手上还没沾过血,名声还好(所有人都认为坏事是四王干的)还在床上享受了,打的真是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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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回复:大人,您是一针见血啊。怎么跟冷笑大人说得一样。这故事还没完呢,如您所愿,下半部主要就是虐三三四四。
☆、第45章
小刀骑着从王宫侍卫手里抢来的马,信马游缰地在街上乱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尽量让自己的头脑保持一种木然。对那个人的关切,已经影响到他自身的安全,随着越来越难以控制情绪的平静,江乐等人会对他的疑心越来越重。在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面前,想要隐瞒情绪的变动简直是不可能的。可他想不出如何改善。最佳的处置办法是找个机会把七王弄死,对他对自己都是解脱,对于原本是作为一个刺客培养成长起来的小刀来说,在七王目前这种处境下,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他死得毫无破绽,可小刀就是不想这么干。
可救他,又实在难以做到。就算是放弃自己的任务把他救出去,那四百八十军俘在项烨霖手里,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自己可以不顾项烨霖的要胁,可他会恨他,刀爷还不想被那双眼睛怨恨地瞪着。可要救那四百八十军俘,凭刀爷自己却不可能办到。
现在那些军俘被分开看管。每个收押军俘的军营里都驻扎了四五万大军,郢都的守军不比别的城,全是从西线经过秦楚争战之后轮换下来的精兵,别说从大营里往外救人救不救得出,就算能救出来,救了一个营里的军俘就会惊动项烨霖,余下的那些就会更加难救援。可要想一次全救出来,凭刀爷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分。身。如果以项烨霖为质,要胁他放掉军俘和拓跋野,可现在郢都周围已经集结了楚军上百万,以这几百残兵和小刀自己带着重伤的拓跋野在百万大军和无数东楚高手的围剿下穿过上千里路逃亡,同样难如登天。
真是难啊。至于寻求郢都的黑衣卫的帮助,刀爷却是连想都没想过,刀爷与他们不止毫无联系,还有仇,他们不知道刀爷是自己人,而刀爷对付黑衣卫时也从来没手软过,手底下至少留下过数十条性命。
小刀就那么漫无目的地逛,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喧哗,随即感觉一股强大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毛发倒竖的同时定睛看去,原来自己已经走到了南城门附近,城门之下,一支商队正鱼贯入城,打着南晋商行的旗号,数十辆马车首尾相连,从头儿望不到尾,马车两边随护着武士骑着高头大马,面容肃穆。而那股杀伐之气就来自那些武士,毫不收敛,小刀敏锐地感觉到那是血战沙场,百战余生的战士无意之间自然流露的杀气,从哪里来的这一队精兵,打扮成武士也骗不过小刀,寻常商队哪里雇得到这种保镖。
而人群的喧哗也是因那商队,原来他们运来的那一车车竟然是郢都已缺货很久的盐。真是会做买卖,这种寻常人家日日要用的东西这些日子已经让郢都的人们陷入了很大的困境,现在这个时候真是价比黄金,这一趟来,他们定能赚个盆满钵盈。而街上百姓此时乍一看到这一车车的盐,欢声雷动,就连守城的军卒也急忙去向长官报告,利用职权扣下两大车盐,好多日断了食盐,让军爷们嘴里都淡出了鸟来。
小刀立马在路中间,眯起了双眼,正要寻机发作心里的火气,忽然一眼看到当先一辆车边,骑马护卫的武士抬起头,露出帽沿下一张熟悉的脸,是秦王的贴身暗卫张晨。锐目一闪,随即将头低下,恍若未见。小刀手一紧,手背青筋乍露,脸色却一丝不变,轻磕马蹬,拉马靠向街边,半眯着眼,看那一辆辆货车,一队队武士在众人的欢呼鼓噪声中默无声息地进入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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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鹰很迷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上一次行动被人知晓,那为什么只关了他们三四天之后又把他们放回来接着干活,而且也没有讯问过什么。可如果不是因为行动暴露,又为什么这次比以往的看守更严密,而且,每天凌晨把他们从军营里押过来,直到在王宫干到二更天以后又再押回军营分别看守。山鹰感觉很绝望,不止是因为看押得更严厉,而是因为这一次之后,每次押到王宫来干活的人都不全,至少缺了一百人。几天之后山鹰明白,楚军每天都轮流扣押下一百人,这可怎么逃。
正在烦恼中的山鹰忽然被人骂了一句。“没长眼呐,你这个死孩子。”定睛一看,那个胖胖的总管大太监李德祥正怒气冲冲地站在他眼前。似乎扛着木头闷头走路的山鹰挡了他的路,恼怒的大太监骂了他还不够,愤愤地欺上前来,用手戳点着山鹰的胸口:“我说你这个死孩子,没长眼睛?差点撞了杂家你知不知道?这要是把杂家嗑了或者碰了,杂家就砍了你的头你信不信?”山鹰被这个讨厌的家伙戳点着,心里火儿的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刚要发作,忽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滑落胸前。正纳闷时,那个胖太监仿佛骂够了他,斜觑了他一眼,仿佛戳累了似的甩了甩那只手,山鹰眼尖地看见他露出袖子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线,结成那种将军曾给他们看过的特殊的花样。心头一震,就听见那太监在与他错身而过时悄声说道:“今晚二更。”
不动声色地扛着木头继续干活,却见那太监继续在工地上乱走,一会戳戳这个,一会骂骂那个,整个工地上的军俘几乎被他骂了个遍。待到无人处,在同伴的掩护下,悄悄拿出被放在胸前衣襟里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一把铜匙。强抑住心里的震憾,蹲下身去试,果然能打开脚镣,惊喜地与被锁成一串的队友交换眼色,悄悄告诉他们:“今晚二更!”
然而惊喜不止这一点。待到了下午的时候,又送进来一车车的木料,一个东楚的军卒不经意地撞了他一下肩,愣神间,那军卒暗暗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手腕,赫然又是黑衣卫的绑结,看他看向自己的眼,那军卒漫不经心的眼神转向那车木材,不经意地走过去,用手里的刀轻轻拍打其中的一根木料,头也不回地走掉。山鹰会意,和同伴选了那根粗大的木材抬,感觉竟然奇沉无比。找机会仔细查看,发现那木料竟然是中空的,打开被掩盖好的表层,中空的木料中间竟然是一把把战刀,闪闪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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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回到宫里的时候,天色已晚,远远就听见长春宫里项烨霖兴奋的声音和那个人痛苦颤动的喘息。小刀纂紧了拳头,暗暗告诫自己要忍住。迈步进入宫中,一眼就看见项烨霖兴高彩烈的脸,第二眼看到那个人被锁吊在刑架上,正在痛苦中挣扎,石咏之手里拿着铁钳,夹着通红的一弯铁铐,正往他锁骨上穿。通红的铁碰到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大殿都漫出人肉烧焦的味道。小刀的行动根本没经过大脑,瞬息间直蹿到石咏之旁边,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只一抖就把人甩出去丈远,撞到墙上,闷哼一声落到地上,直接昏阙过去,他把抢过来的铁铐甩手扔在地上,鬼魅般闪到楚王身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江乐呐喊一声冲过来挥刀就砍,刀气四溢,击起风声呼啸,侍立殿角的谭守制也抽刀冲过来,喝问一声:“刀大人,你要干什么?”
此时小刀才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臂上用力,紧贴上项烨霖的身子,旋身踢腿,瞬息间裹挟着楚王的身体舞蹈一样变换身姿与江乐交击数十次,余下一只手卸下楚王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根三尺长的细木棍,闪电般挥击挡下谭守制的刀势,怒喝一声:“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谭守制首先停下攻击,横刀立定戒备地瞪着小刀。江乐却不甘心,小刀猛地扭转身体大力将木棍抽向江乐背脊,木棍以诡异的角度游鱼般出击,明明看得清来势却根本不及闪躲,只听“啪”的一声,江乐正被击中后心,衣襟片片碎裂,落花般缤纷飘落,人却向前踉跄两步站定,口中溢出一丝鲜血,狠狠地瞪视着小刀,却没能出声。
项烨霖惊怒交加,颤着声音问道:“小刀,你要干什么?”
紧贴着楚王的身体,手臂仍然横在他的颈间,低下头,小刀在项烨霖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声音自牙缝中溢出,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
他喷吐的气息在耳边吹拂,项烨霖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羞愤交加地大喊:“大胆,你敢!”
小刀嘴歪歪地一笑,邪魅的眼光在谭守制和江乐身上溜过,轻声回应着楚王:“我胆子还不够大,早就该干了你。”随即厉喝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都瞪着他,没动。小刀一口气吹在项烨霖的耳朵上,用那种低低的魅惑的声音道:“王上,难道你想让他们看着我干你?”
项烨霖涨红着脸,心里乱成一团,说不出是愤恨,是羞惭,是恼怒甚至还是难以言说的期待。小刀手上用了点力气,催促道:“快点儿,我可不想再等了。”
项烨霖无奈,半推半就地挥了挥手:“出去,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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