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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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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晓,她人前被尊称为张老板,是这南城最大的绸缎庄掌柜,人后却只是老夫人顾天桐的密信,而她与顾天桐的通信皆是通过这名叫怀双的公子,由此可见主子有多么信任他。

怀双笑笑,不再恭维。

“张老板,劳烦您把那名小倌带过来。”怀双眯起凤眸,看着陷入沉睡的女子,今日他就要叫全南城的人都知晓,与他怀双私奔之人,就是你肖遥。

待张老板离开后,怀双走进桌前,将瘫软的小妖支撑起来,挪移到床边。一片迷糊中的小妖只觉得自己碰触到一具极其柔软的身体,体内的火苗瞬间熄灭了几簇,感到无比的凉爽与舒服,不自觉地嘤咛了声,朝着这凉爽的地方紧紧扒了过去。

被她拽住的怀双皱着秀美的眉头,一脸的不耐,使劲地甩动着手臂,可那如八抓鱼般的人儿就是不肯下来。不仅如此,她还将那颗脑袋也凑上前,直朝怀双的胸前蹭。被如此丑陋的女子占着便宜,怀双终于忍无可忍,伸出纤手将她那带着满足笑意的小脸给扒开,直接将五指按主她的面孔,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扒开她的手足,将其一个重重地甩手,甩回了床上。

感到疼痛的小妖闷哼了声,闭着眼睛抓住胸口,额头已是泛着红晕,不适地轻哼着。

怀双抚了抚被抓皱的衣摆,再抬头,却楞住了。

只见那本该长在肖遥面颊的黑痣竟然消失不见,在刚才拉扯中,被甩在了床沿。怀双闪过一抹兴味,取过一旁的手绢,沾了点茶水,使劲地对着她的黑面擦去。随着手绢越来越黑,那本是黝黑的肤色也渐渐变得晶莹白皙。

“大小姐?”怀双难以置信地地看着已经恢复了原本惑世容颜的女子,轻掩住嘴,本是死寂的心又渐渐恢复了心跳。

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在他听闻她已死于贼匪手中之时,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她的离开,才叫他加快了行动,偷取江家的秘方,尔后又出现在这里。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她。

“公子,人带来了!”

听闻张老板的声音,怀双忙收拾好情绪,用被褥盖住小妖那张绝美的容貌,回过身走到门前,挡住了张老板以及随她前来的一名娟秀男子。

“张老板,我想了想,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做比较妥当,到时也可叫人找不出纰

29、小妖中媚药 。。。

漏。”不待张老板出声,怀双便一把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回过身,看着因浑身的躁热而焦躁不安的小妖,怀双轻咬着唇,他亲自找的药,自是知道它的厉害,如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她定是必死无疑,而自己又不愿意让门外的小倌来做这件事。

听着床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怀双红着脸,终是抖着手解开腰间的银丝腰袋,那苏绣月华锦衫顺势而落,露出洁白的里衣,不是没有过与女子欢爱的经验,可此时的他却像个含苞待放的男儿家,羞涩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怀双轻颤着手正准备解开里衣之时,窗户应声而破,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冷地盯着他,肆意地打量着他几近赤。裸的身躯,面露鄙夷,“真没想到,江家二小姐的宠妾竟然当上了采花贼。”随即望了眼床上那完好无损的人儿,暗自呼了口气。

“啊……”惊呼一声,便觉右肩一痛,便再也叫不出声来。这名陌生男子的忽然造访,惊得怀双忙拉起外衫,戒备地看着他。屋外依旧宁静,他如此明目张胆地闯进屋,竟然没有引起纷乱,可见来者并非凡人。

“热……”床前的一声吟叫声,拉回男子的冰冷,走到床前,看着那挣扎着睁开美目,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的小妖,男子闪过抹诧异,睥睨地望向怀双,“你给她下药了!”不是疑问,而是冰冷的问责,一把抱过小妖,便匆忙地准备从窗口逃离。

已经穿戴整齐的怀双急急地挡在他身前,担忧地看了眼脸红得不正常的小妖,虽然说不出话,却依旧”吱吱唔唔”地想要表达着什么。

因为小妖越来越热的身体而变得没有耐心的男子猛一挥手,便将挡于他身前的怀双重重地甩到一旁,重重地撞于墙上,而后蹲坐于地面上,“今日我暂且放过你,它日再动她的脑筋,我必会亲手杀了你!”

话音落,屏风摇曳,人已去。

幸而夜幕已是初垂,加上男子武艺太过高强,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们。这一路,感受到寒风扑面的小妖觉得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摇了摇脑袋,眯起双眼,却见一具银色的面具:“易寒……”

男子低头看过去,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却见她又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不禁加快了脚步。

由侧门进入府中的易寒,早已有人等候在那。汪青看着易寒怀中的女子,并未表现得太过惊诧,而是警惕地四处望了望,随即将两人引入内室,便退了出去。

入了内室,易寒将小妖放置床上,便一把褪去银色面具,豁然可见一张足以倾国的俊脸,可此时这张脸上却布满了寒霜

29、小妖中媚药 。。。

,此人正是闻名京城的七皇子南宫云:“汪青,去将鬼手找来。”汪青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去。

不久,一名白面男子提着药箱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凤天阁的神医鬼手,一脸的笑颜,好奇地看了看床上绯红着脸的,死死抱住南宫云,痛苦呻。吟的女子,而南宫云则是慌乱得手足无措。

“果真够美,也难怪易寒你如此的慌张。”鬼手打趣道,吃了这易寒那么多次的亏,如今终于找到他的软肋,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见他瞪着双目,无意理他,鬼手也自找没趣,上前为小妖查看。

随着鬼手的眉头越蹙越紧,南宫云顿觉慌了神。

“如何?”

“魂魅。”

这两字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因为她们都知道,这魂魅是江湖中最毒的媚药,只有通过交欢,否则无药可解,到时重则丢失性命,轻则终生不能人道。

“还是到青楼找个小倌吧……”

“我来!”对于鬼手的提议,南宫云一口否决。想到她与别的男子交合,他便觉心中怒火中烧,心疼到破裂。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30

30、初次尽缠绵 。。。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鬼手淡淡地凝视着这个一脸坚定的男子,隐着欣慰:“你终于下定决心了?”在凤天阁中,刚见到这名叫易寒的男子时,自己并不喜欢,只因为他那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而直到一次他受伤,自己为其医治时,才得知他的身份乃是当今七皇子,也才知晓他这一身冰冷是为何。

而他鬼手也由那次成了少数知晓他身份的人,而后的接触,叫他发现,原来他并非如表面那般对何事都不在意,而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不轻易投入感情。

鬼手挑高眉头,笑了笑:“也好。”走到床前,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入小妖的口中,眼见南宫云皱起的眉头,以及一脸的不解,鬼手眼中含着奸诈的笑意:“就当我送你们的一份大礼,如若她一直这么昏睡着,你岂不是很吃亏?”

说完,便拉过一旁的汪青,将其拽出屋子。

汪青乃是经过凤天阁严密的侦察,并无嫌隙,才得南宫云收留,也在一年前正式进入凤天阁,并派遣到南宫云身边,为其掩饰身份。

因为南宫云与鬼手交情过深,汪青便也与他熟矜起来。汪青看着一直拉着自己,一脸诡异到叫人发寒的诡笑,她便觉有阴谋:“那魂魅果真无法解?还是,你不想解?”眼波琉璃,透着了然。

鬼手轻扫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汪青,你跟在那厮身边真是可惜了,要不我跟他提提,将你派给我如何?”

汪青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甩开他紧拽自己的玉手,她平日里是个严肃谨慎的人,可每当遇到这人,便总是破功,“既然有解,你为何要骗云主子?”

知是骗不过她,鬼手也不隐瞒:“要解这魂魅也不难,只要以千日醉兰为药引便可。可这千日醉兰极为珍贵,而我也仅有一株,如此用掉岂不可惜?”面上带着笑,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汪青一锁眉,“我这就去告诉云主子!”气恼的她猛一转身,便准备朝南宫云的屋内闯去。

“等等!”一眨眼,本是几步之外的鬼手已倾身上前,再次拉住了她,“你已经我着是舍不得那一株千日醉兰?你就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见其眼底的认真,汪青顿觉脸红,死也不会承受她真的这么想过。

“两年前,经过洪文科的伤害,他便再未涉足男女之情,你想让他就这么下去?我可以看出,他对这江孜遥动了心,可如若我们不帮他一把,他永远不会主动地跨过这道砍,而那江孜遥更是不会,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也无丝毫进展。”神色肃然,丝毫没有之前的轻佻,松开抓住她的手,“如若你想叫他如之前那般无心地活下去,那么你就去吧。

30、初次尽缠绵 。。。



汪青知道,鬼手所说的一切很对,内心激战的她最终败下阵来,比起失信于主子一次,她更希望主子能够得到幸福。

屋内,躺在床上的小妖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只觉心里有一股热以及一股痛在交错地折磨着她,得不到满足的她,使得体内的痛蔓延的越来越快,如同一把大火,烧灼着她的脾脏,烧灼着她的身体。

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本就泛红的脸上更是如被煮熟了一般,红烫得吓人,汗水从她的皮肤中渗透出来,慢慢的,浸湿了她的发丝以及那一身衣衫。似是那种痛越来越难以承受,本是闷哼的小妖,直痛的翻滚了起来,那凄惨的痛吟声直听得南宫云心中发疼。

不知该如何去做的南宫云,狠了狠心,在小妖再一次凄惨的叫声中迅猛地褪去外面的罩衫,烛光下,只见平日里极是风情的他,此时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咬唇紧闭着双眼,猛喘息着气。那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显得又长又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那被体内的火烧得泛红的俊脸上留下些阴影,单薄的里衣紧紧地贴着他的肌肤,显出他结实的纹理,以及修长的双腿。

许是听到了那急促清晰的喘息声,小妖睁开双眼,看了过去,却见一张熟悉素净的美颜就在不远处,这一眼,使得体内的渴望更甚,那份渴求几乎将她焚烧殆尽。而在朦胧中,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见到是他,一股发自内心的放松涌了上来,发出一抹真挚而动人的笑容。

“南宫……”

这一声酥软如糖蜜般的轻呼,让紧闭着眼给自己打气的南宫云一惊,欣喜地看向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认出自己!想起鬼手临走时给她塞的一粒药丸,终于知晓他的意思。

深吸了口气,终于将所有的羞涩抛之脑后,在她渴望的目光中,将那单薄的里衣也一把褪去,便迅速地钻进被褥中,小妖感受着那光滑冰凉的身躯,顿时觉有一股清泉流入她体内,与那把莫名的火做着抗争。

再也忍耐不住的小妖一手紧紧地拥着这份清凉,不让其离开,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用之过猛,在白玉般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红。褪去所有衣物,肌肤相亲,感受着他平滑而舒适的肌肤,双手四处地游走,点燃了南宫云体内的一把又一把火,直撩拨得他心慌意乱。

得到满足的小妖笑得妩媚动情,嘴角的笑窝迷醉了南宫云的眼,他深邃的黑眸渐渐变得浑浊,他从未见过如此可人的小妖。那炽热、白皙的细致肌肤,那叫他呼吸困难的胸前春色,因中了魂魅而晕红的面颊,一切的一切,都叫他蠢蠢欲动。

见南宫云迟迟没有行动,小妖

30、初次尽缠绵 。。。

不满地睁开眼,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南宫云,我热……”醉人的红唇靠着他吐气如兰,被折磨得浑身涨痛的小妖已是顾不得一切,那种疼痛已经变为了饥渴,使得她变本加厉地用双手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说完,便一把拉过南宫云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就这么堵着他的唇,想要更多。

南宫云的神智忽的断裂,再也忍耐不住的他一把环住她的腰身,将这个吻加深,用他的舌生涩地回应着,一种毁灭性的冲动,让他忘记了一切。

曾经与洪文科成亲,一想到与她有肌肤之亲,便觉得作呕,本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交合,才会一拖再拖,而如今,洪文科换成了这个女子,他竟是感觉不到一丝的作呕,只觉得上了云霄、飘飘欲仙。

他想,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原来他早已是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付出了感情!所以,他才会对以逗她为乐,他才会想要隔开所有想要接近她的男子,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身体的相交,叫他痛得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感觉到异样的小妖诧异地睁开眼睛,“你怎么会……”虽然身体失去了控制,可不知为何,头脑却清晰万分,小妖感受到他的疼痛,明明洪文科说他……

南宫云忍住疼痛,紧紧地抱住小妖,疼痛过后,身体的因愉悦的渴望而轻颤,叫他难以忍受,两人再次猛烈地纠缠在一起。

屋外月光正浓,屋内摇曳的烛光下,两人紧紧相依,极尽缠绵。

31

31、终于定决心 。。。

浑身上下难以言明的酸痛,使得小妖在呻。吟中醒来。

陌生的紫色幔帐,巧夺天工的红木桌椅以及半人身高的镂空屏风,叫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浑身上下,每处经络与肌肤,都是如被鞭策过一般、被马车撵过般,发出阵阵的酸疼,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又一幕地回到她的脑海之中,涨红着脸,看着窗外的日上三竿,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与那个男人致死缠绵了一整夜。

麻痹着自己,全当是梦,可当她扭过酸胀的纤腰,看到那张满足的睡颜时,顿时心中慌乱了。猛的掀开被褥,快速地翻身下床,这剧烈的动作惊的因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南宫云皱起那对秀眉,不快地睁开惺忪睡眼,惘然地看着那满脸慌张的女子。

小妖抿着红唇,眼角撇见那散落满地的衣裳,抓过自己的衣衫便抖着手套了起来。可刚穿到身上,她才发现那本是精致的布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且有几处已被撕得裂了口,这如何能穿得出去?

小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盯着这破碎的衣衫,一脸错愕。

“这是你自己撕的。”南宫云的红唇微嘟,已是红肿,他从被褥中伸出一只玉臂,只见那本该是白皙的臂膀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而如若仔细看,那袒露在外的颈项、肩膀、胸口上也是如此,如此的触目惊心。

南宫云一脸哀怨,“这些伤痕也是你掐、咬出来的。”

这一句,让小妖的脸迅速地由青转黑,细汗直流。

“对……对不起……”她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可却是第一次强了一个男人。前夜虽然混沌,脑子却清楚的很,她记得自己是怎么迫不及待、如猛虎豺狼般强吻他、啃咬着他的嫩唇;记得自己是怎么与他欢好;她还记得,相合时,他痛苦的吟叫声,“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第一次,我……”她知道在这里,男人的清白有多么重要,而她竟然!

“怎么,如若我不是第一次,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小妖那一脸紧张与无措刺得南宫云有些发疼,“当年洪文科醉酒,与她欢好之人并不是我,只不过是府中的一名贪慕虚荣、主动爬上她床的小厮。而那名小厮,在被我发现之时便被谴出了府。”

“那你怎么不解释?”知晓南宫云是被误会,小妖不禁脱口而问。当年他怎么会任由那洪文科毁坏他的名声,还使他被女帝误会,贬为庶民。

南宫云一脸不屑:“为什么要解释?”让他去和那个洪文科解释,她还不够资格。

小妖无言,以他这高傲的个性,还真不会去做这种无谓的解释。

忽的,小妖脑中一道精光闪过,她记得昨日与张老板共饮了几杯后,便醉得不省人事,她自是清

31、终于定决心 。。。

楚,她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且浑身的躁热也不似醉酒,她明白自己是中了别人的计。可她记得,明明是易寒将她带出酒楼,怎么会变成?

“昨日是你救的我?”

“不然你以为是谁?”剜了她一眼。

“你是易寒?”见南宫云不否认,她直觉自己发懵,怎么会才想到这等关联。他们俩人身形相似,且气质相同,同样的高傲,同样的目中无人,而且他们都与凤天容的关系匪浅,她怎么会才想到?

“昨夜之事,我……”虽然无意坏他清白,可已成既定的事实,她也只有尽力去挽救。

可她还未表明心意,南宫云便掩嘴打了个哈欠,一脸惺忪:“昨夜之事就这么过去吧,既然名义上你是我的女宠,有肌肤之亲也属正常。”

听他这么说,小妖不知为何,却觉失落,可这事也不好争辩什么,既然他作为男儿家都不在意,那么她又能说些什么?忍住不快,拢了拢衣衫,便想要出去。

“你就这样出去?”就在她要打开房门之时,南宫云又出了声,忽的,一道划破空际的声响袭来,小妖旋身一接,手中便多了把铜镜,不明所以地将铜镜举起,却见一脸花容月貌,凌乱的发丝更增几分妩媚,满脸的桃红叫人浮想联翩,真可谓美撼凡尘、艳色绝世。此时的她,哪里是相貌平平的肖遥,明明是那江府已死的大小姐江孜遥!

“是怀双对你下的药,如今他已知晓你的身份,我念在他并无害你之心,便放过他这么一回,不过我已派人劫持了他,关押起来,待风波过后,再由你处置。”南宫云说完闭起凤眸。

小妖捏紧手中的铜镜,怀双啊怀双,她屡次放过他,可却不想是害了她自己。怪只怪在她想要安逸,别人却不肯放过她。而顾家,虽然她江孜遥如今只是一只蝼蚁,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便任由她们利用。

看来,她要加快步伐。

蝼蚁总有一日,会变成骇人的大象!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在三五年之内,成为一代富商不成问题,可她却等不了那么久。如今,顾家已与江家齐名,甘霖轩也刚兴盛,还不足以于其相争,她需要一个媒介,让她能够一口吞成大象的媒介,而只有江家能够充当这个角色。

如若果真按凤天容所说,那么江元秋待蓝亦之其实并非无情,而是情太多,怨也太多。如若她知晓,一直以来自己所忽视的大女儿,其实并非无她所想的那般是个孽种,而是她的亲身骨肉,那么她会如何的悔恨,又会如何去补偿她呢?

“南宫,我要回江家。”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写满了坚定。

不日,甘霖轩的掌柜路经风林附近,却见一名满

31、终于定决心 。。。

身伤痕,狼狈不堪的女子,便带回甘霖轩照料。可一连数日,这名女子皆陷入昏迷,无清醒迹象。巧被南宫云撞见,认出她乃江家那遭到贼匪屠杀的大小姐——江孜遥,便寻来京城最为有名的大夫为其诊治,方得知,她曾误食黑血杜鹃,黑血杜鹃在她体内种下了蛊毒,必须以至亲之血为引,方可引出蛊毒。如若再过三日,必死无疑。

南宫云亲自携汪青上江府请见江元秋,道明来意后,江元秋神色复杂,眼中含恨,并断然拒绝。

“虎毒不食子,江夫人就这般见死不救?”目光凌厉,寒气逼人,“如若江夫人连试都不肯,日后后悔也是徒然。江大小姐只能等三日,南宫恭候江夫人!”

可等了两日,江府依旧无任何的动静,南宫云的面目也越来越沉;本是兴致盎然的鬼手也是一脸无趣,瞥眼瞧着他,无声叹了口气。

“江元秋这老匹夫还真够傲的。”鬼手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这次行动,也有他鬼手一份,黑血杜鹃便是他的提议,本以为是场好戏,可瞧瞧,这都两日了都没动静,难道这场戏还未开锣便要萧然谢幕了?

南宫云一抹阴毒染上红唇:“明日,就算是用虏的,也必定要叫她前来!”

而第三日,南宫云未来得及强掳,那江元秋便已出现在他的府中。

谴退了所有人,屋内只剩下那名大夫与江元秋,以及毫无生息,躺于床上、一脸苍白无血的江孜遥。

递过一只杯具以及一柄锋利的短刀。

江元秋平静地接过,转头看着自己一直以来不重视的女儿,“如若血不能相融,她会如何?”这两个月,江元秋的满头乌发已白了大半,本是丰盈的面颊也显清瘦。得知江孜遥已死的那一日,她已是无处可恨,这一劫叫她看开了许多。

她想要救她,却又怕救不了她。

“会气血倒流而死。”老者抚摩着下巴的长须,乔装成大夫的鬼手装模作样道。如若血不相融,的确会死。可他又怎么会让这好不容易出现的奇女子死呢,她死了,南宫云岂不孤苦一生?既然他们敢这么做,自是有万分的把握。

江元秋沉重地闭着双目,她心底一直坚信着,江孜遥并非她的骨血,却依旧忍不住有一丝幻想。罢了,无论如何,她终究会一死,还不如趁这一次,让自己彻底的绝望。再睁开双眼,已是双目的清明。

手一扬,已毫不留情的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水汩汩而流,尽入杯中,直至血溢出杯子也不自知。鬼手微一抬眸,微叹一声,取过一旁止血的草药便为其敷上。随后便取过血水,以长针浸泡其中,待针染上些许红,便以镊取出,扎于小妖的几处穴道

31、终于定决心 。。。

之上。许是体内蛊虫受到冲击的小妖脸刷得揪紧,痛得重哼,四肢也不住的无力抽搐,那模样竟是十足的令人惊骇。

“她怎么了?”手臂已经止血的江元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小妖反应如此之大,顿时紧张地手心直冒汗珠。

而鬼手并未理睬他,只是不住地将银针扎入其他几处穴道,渐渐地,小妖抽搐得越来越厉害,而在其左肩处的银针抖动得甚是厉,鬼手面露喜色,慢慢地将那根银针缓缓拔出,而随着那根银针一同出来的,还有一条细长的虫。而随着银针的拔出,抽搐中的小妖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死了吗?”抖着声,见小妖没了动静,江元秋红了眼眶。

“死不了,蛊已经解了。”慵懒地抹了把额头,鬼手将手中的银针清洗干净后放入药箱。

而这话不仅没让江元秋放宽心,反而瞪大了双眼瞧着他:“你是说,我与她的血相融?”

“你不是看见了吗?”

“那——她是我女儿?”不敢置信地指着床上的身影。

鬼手斜瞥了她一眼:“江夫人怎么会有此一问,她当然是你女儿,嫡亲的女儿!”

受不住如此打击的江元秋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如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她浑身都在轻抖,眼中隐忍着忏悔与薄雾。她这么些年都在恨些什么?她这么些年都是怎么对待他以及自己的女儿?是她误会了他,可这一刻,她却没有了向他忏悔的机会!

狠狠地掴了自己几个巴掌,可却已晚矣。



顾家内室内。

顾天桐看着堂下的女子,一脸阴狠:“怀双消失了?”既而一笑,却笑得堂下之人更是心慌,“还有那肖遥也消失了?”

张老板被那笑惊得抖动如秋风中的瑟叶,悬挂枝头:“是——是!待我们进屋时,屋内一切摆设如常,并无打斗迹象!而且那日怀双公子并未按照计划让准备好的小倌进屋,神色慌张,实在有些不寻常!”

“呵呵——”顾天桐站起身,走到女子身前便是猛的一脚,直踹得她飞将出去,“你想告诉我,怀双真如外界所传,与那肖遥私奔了?”五年前她无意中看见正在乞讨的燕亦玉容貌过人,浑身傲气引人注目,她这才会收他入府,改名怀双,多加栽培,为她做事。这几年,怀双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难道?

老眼闪过怀疑,唤过一旁的亲信:“派人暗中去寻,把五小姐叫过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赶超江家、成为南朝第一富商为目标,为了这个目的,她用尽手段。利用这怀双偷得的秘方,她迈了关键的一步,一直低江家一等的她终于在今日,与江元秋那老家伙平起平坐。可

31、终于定决心 。。。

没有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南宫云竟然在无意中救了江孜遥,她必定不能叫江家与南宫云联手!

不久,一名二十左右的女子走进屋,只见其清艳绝俗,一身花衣罩体,露出修长洁白的玉颈,素腰紧束,尽显那窈窕娉婷之态,装束得极尽妖冶艳丽。

“母亲,你叫我?”

顾天桐皱眉看着自己这个容貌最出色、却也是最风流的女儿,看她一脸红晕,便知又是刚从哪个温柔香才被挖起来。这府中,暗中被她荼毒的小厮不计其数,只要她出手,还没哪个男子能逃过她的手心。也幸好有她的掩饰,外人只知她有四名出色的女儿,却不知她还有个叫她头疼不已的风流五女儿。

“菱儿,你也该收收心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

顾菱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母亲都有四位优秀的姐姐,怎么还有空来管教我这个给顾家蒙羞的女儿?”生在顾家,只有她自小对经商不感兴趣,她只喜好在那温柔香,吃那温柔粉。

“我要你娶个人,只要你能有本事娶到他,日后我便再不干涉你!”

顾菱双目一亮:“谁?”

“七皇子南宫云!”



那日为江孜遥解毒后,江元秋便提出要将江孜遥带回江府照料,却被鬼手以疗养时不宜搬动为由拒之。是以,自一日后小妖清醒后,便一直住在南宫云的府中。而那江元秋却是频繁登门探望,南城百姓也常常见到大批红木礼箱从江府被抬入南宫云的府中,当作搭救谢礼。

而据江孜遥的回忆,她那日坠落悬崖之后,侥幸未死,沿途中以喝水解渴,以果充饥,这才会误食了黑血杜鹃,中了蛊毒。

京中皆传,江大小姐经历了上次的生死浩劫,江夫人悲痛万分,对其极尽宠爱。

果然,在江孜遥精心疗养十几日后,便被江元秋派来的豪华大轿,接回了江府。而小灵则被小妖安排暂时跟随在南宫云的身边,这南城之中,就在人们热论着江大小姐起死回生之事时,南宫云的女宠肖遥失踪了,肖遥与怀双的同时失踪,叫人们更加坐实了她们相挟私奔的传闻。

回到江府后,小妖可谓吃香的喝辣的,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待遇。住处也由原本荒凉的偏远院落,被安置到环境最美的汀阁,十几名小厮精心服侍,真可谓一年河东,一年河西。

“你还真是千年的祸害,那么高的悬崖都摔不死你!”因为怀双与肖遥私奔之事,丢尽面子的江雨筠脾气变得更是暴躁,如今,那憎恶的姐姐突然出现,抢走了母亲所有的关爱,如何叫她不恨不恼?

她的侍妾随个野女人跑了,她的母亲又整日朝这汀阁跑,而她的父亲也是整日暗自垂泪,

31、终于定决心 。。。

这都要怪这个女人,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见过大小姐,见过二小姐!”几名小厮走进屋,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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