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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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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有次去城里回来,给她带了一面镜子。

天晓得她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怕是一个小不点儿。

天天对着井水,看着那不甚清楚的面容,她早就腻味了。

她迫不及待的将镜子摆在了石桌上,瞧着镜子里的自已,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已经尽数除去,恢愎了一个七八岁小姑娘该有的肌肤,还真得圬了毒老头亲自为她调至的玉面膏,简直就是药到病除,真真是美颜焕肤的极品。

模样嘛倒是不错,清丽秀美,长大应该是个美人吧。

小小美滋滋的对镜自叹,莫非金庸笔下的天山童姥便是她这德行?。

“瞧你美的,要怎么感谢为师呢?”

老头挨着她坐下。

她小嘴一嘟,不乐意了,这老头,怎么总爱挤着她,又不是没有地儿可坐。

“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做你的徒弟,所以请你不要再以为师自称,可好?”

老头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那可不行,你已经学了我不少本事,怎么能说撇清关系就撇清关系呢?”

小小想起自已缠着他学调制这玉面膏,还有黑发散,雪肌霜,明眸露,飘香丸…额…确实学了不少,可她真没打算认他做师父。

“都是你自愿的,可怪不得我,我又没逼你,说好了不提师徒之事的。”

老头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时间,只要解药一天不给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粉面小娇娃

老头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时间,只要解药一天不给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瞧着老头脸上的奸笑,小小心里毛毛的,这毒老头又在算计什么?

又是十五月圆之夜,每到这一天,小小便会彻夜难眠,她思念前世的父母,爷爷奶奶,她的朋友,她的同学,思念前世所有美好的事物。

电脑,电视,冰箱,洗衣机,她好怀念那个叫电饭锅的东西,只需将米洗了加水泡上,插上电,一按,完事,香喷喷的米饭便等着她品尝。

……

在凉石上翻了半天也没睡着,她决定去赏月,千古一月,一月千古,她现在看着此月,她的亲人朋友们是否也在此月之下思念她?

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老头每天睡觉超准时,今儿怎么回事?

她悄悄走近,却见他呆呆的凝视着手上的物件。

却是那块羊脂血玉。

眼里尽是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似悲,似喜。

凉白的月光洒在他略显单薄的身子上,更添了一丝老气,他,真的老了。

心中竟有一丝不舍,她就像她的爷爷,爷爷曾经也这般逼她学医研药,她抗拒,反感,却又摆脱不了。

所以在这一世,当她遇到毒老头时,当他逼她拜师时,她内心里那股反抗终于爆发。

“老头,在想什么呢?”分明的,她在他眼中瞧见了泪光。

老头见她出现,赶忙别开头,看着天上繁星明月,只说赏月。

“赏月又为何只看玉佩不看月?”

老头扭头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老头,那白衣少年,你是认识的,对不?”

那一年,他刚刚出世

老头扭头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老头,那白衣少年,你是认识的,对不?”

老头又垂下头,瞧着手中的玉,是啊,他是认识的,怎会不认识呢?

那一年,他刚刚出世。

那一年,他离开他。

那一年,他成了孤儿。

那一年,他只留下这块玉。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十四年了,他从未去瞧过他一眼。

十四年了,他过得可好?

老头将玉收入怀间,起身朝房间走去。

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小小轻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孤家寡人,不知他那本难念的经是怎样的。

也许过了好几个七七四十九天,总之她也记不清了,她从七岁半长到了八岁。

她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吃过解药,黑老头无论是下毒还是给解药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总之腕上的黑线还在。

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她也就不甚在意了,与老头相处久了,也习惯了,没了当初想要逃离开的感觉。

就这么过着,也不赖。

明着她没认他做师傅,心里却已是认下。

这些日子,他教了她不少,虽说有些是她愿学的,有些是被逼的。

老头常说,她不过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却学会了他半辈子心血,夸她是奇才。

这天,老头心情很好,他本从不喝酒,却从库房取了一坛阵酿。

盖儿一揭,那个香啊,谗得小小也想跟着干上一大碗。

老头有些醉了,便开始说着醉话。

“小小啊,你是从那里来的?你们那儿的小孩都和你一样少年老成么?”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着说“小小,师傅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娃儿,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师傅千百倍”

今年他十五岁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着说“小小,师傅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娃儿,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师傅千百倍”

“小小,你知道吗?师傅有一个儿子,他今年十四岁,不,已经十五岁了,他住在京都城里,师傅很想他”

“小小,你知道吗?师傅的妻子,很美,很美,师傅第一次见到她时,以为遇见了仙女下凡,可她,可她却在生下儿子不久便…便…”

说着,他竟哽咽了,这是头一回,头一回瞧见老头情绪失控的模样。

“她怎么了呢?”小小问,难怪老头眼底总有那一抹忧郁之色,他有着这样悲伤的过往。

“她被我的仇家下毒,可我,可我自诩有妙手回春之术,却配不出能救她活命的解药…我该死啊!我没用,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他趴在桌上呜咽的哭着。

小小轻拍他的背“所以,你丢下刚出世不久的儿子,来此隐世研毒,立誓要研出世间最毒的药,和能解世间最毒之药的解药,是吗?”

趴在桌上的老头此时已是鼾声如雷…

他的儿子,会是那夜将她踢下河的少年么?

老头似乎忘了醉酒之夜发生的一切,日子照往常一般过着,依旧是每日与小小斗斗嘴,吵吵闹闹的过着。

这天,与往常一般,老头一早起床准备早饭,小小则在院子里清理昨天那对狗男女送来的药材。

突然,一阵马嘶之声在院外传来。

紧接着敲门之声响起,很急促。

小小捏了包迷香粉在手,跑去开门。

却见两个劲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头歪在一边,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姑娘,毒圣可在?”

毒圣何在

却见两个劲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头歪在一边,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姑娘,毒圣可在?”

哇靠,老头真的是毒圣哇!

“在,不过我要通报一声”据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家时,有客来访,肯定是要通报一声的,这样才能显得更有身份更有地位。

可这不等小小转身,这两名大汉便搀着白衣少年朝里闯了。

老头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问小小发生什么事。

小小指着刚刚在院子里坐下的大汉说“他们说要找毒圣。”

一位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起身朝老头抱拳,道“多有打扰,因事出紧急,还望老人家帮忙请毒圣出来一见”

小小嚷道“你见我们这里还有旁的人么?”

男子扭头望了望四周,道“没有,怎的?”

“那不就结了,没有旁的人,你不是毒圣,我也不是毒圣,那谁是毒圣呢?”

说得也是,可眼前这老头,不修边幅,身上还系着厨娘用的围布,手里拿着长柄大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的毒圣呀!男子犯了嘀咕。

老头见他这般,却也不介意,问道“找老夫何事?”

男子见老头自认毒圣,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跪下,道“求毒圣救命,听闻毒圣能炼制天下第一毒的毒药,亦能炼制能解天下所有剧毒的解药,我家主人因遭人暗算,身中剧毒,还望毒圣赐药救命。”

老头眉头一挑,转身进厨房将灶台里的火熄了,取下围布再走了出来,他不看跪着的男子,径直走向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

男子不知他是几个意思,也不敢问,也不敢起来…

小小朝他打手势,他看不懂,对着小小一脸茫然。

毒圣何在

小小朝他打手势,他看不懂,对着小小一脸茫然。

“笨蛋,叫你起来啊!跪着很舒服么?”男人被一小丫头骂笨蛋,也不气恼,嘿嘿干笑一声这才爬了起来,快步走到毒圣身后听差遣。

小小跟了过去,见老头将少年身子扳正,翻看他的眼珠,再摸摸劲脉,又握了他的手把腕脉。

瞧着老头脸色凝重,心知这少年定是中了奇毒。

怎么越瞧这少年越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来这个世界见过的人也没几个,不应该呀!!

她想起那夜踢她下水的少年,莫不是他?

她干笑,不会这么巧的,若真是他,毒老头怎会不认得,怎么着也是亲儿子呀。

“带他进来”毒老头吩咐随侍在侧的两名男子。

一干人等进了小小住的房间,房间很小,这是毒老头专门收拾出的一间储药房,专给小小做闺房。

房间真的很小,放下那块冒着冷气的大石头后就没剩什么空间,几个大男在里头显得非常拥挤。

显然毒老头也意识到了这点,吩咐他们将少年放在石头上便让他们都出去。

两男子显然有些不放心,踌躇着不肯走。

毒老头见状,嚷道“你们不走是吧,那老夫走”说完真准备夺门而出。

两男子连忙将他拦下,乖乖的退了出去。

待二人出了房间,小小凑上前问“老头,他中了什么毒?”

老头斜睇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不是有些人说不想拜我为师么?不是有些人说不想学我的本领么?”

小小嘿嘿一笑,这老家伙,每次都来这一套,若她真说不学要走,他又非拉着她讲个不停,非要教给她。

毒圣救命

小小嘿嘿一笑,这老家伙,每次都来这一套,若她真说不学要走,他又非拉着她讲个不停,非要教给她。

老头扒开少年的衣裳,他胸前赫然印着一只手掌印,呈暗红发黑状。

“这是绝迹江湖多年的玉女毒掌,没想到今天让老夫开了眼界”老头摩拳擦掌,准备对着少年大展身手。

这让小小不禁想起那些头一次上解剖课的同学……不过,这玉女毒掌名字倒是挺销魂的。

“我说老头,你可得悠着点,他可能就是…”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老头给轰了出来“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这老头真性急,小小骂骂咧咧的朝厨房走去。

两男子目瞪口呆的瞧着小小,这一老一小真有意思,没大没小,尤其是这小姑娘,好生怪异,浑身上下的感觉都如此怪异,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待小小取来热水,不等小小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出口,老头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开来。

“他若是只中了玉女毒掌,那便很好医治,老夫给他下两回针便能治愈,可他还服了一种西域奇毒,银花浆,若单是银花浆,也算不得什么,吃上一粒老夫的百消丸便能药到毒清,可偏偏这两种遇到一块,那便是奇毒绝毒,此毒若在三年前,我还真解不了,但今日,嘿嘿,且看老夫试上一试。”

小小见他说得如此严重,顿时打消了告诉他眼前这少年可能就是他儿子的事,怕他听了过于激动,反而对治疗没有好处。

她在一旁打下手,对于施针渡穴她是学过的,只是从没给活人试过,所以这方便一直没有自信,眼见着老头下手极准极快,心里也是佩服得紧。

毒圣救命

老头将少年脱了个精光,小小虽说是见过男人裸体的,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平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也成假把式了?”

老头取笑她,怎能放过任何一个取笑她的机会呢?实在是因为这种机会真的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取笑他。

小小白他一眼,不加理会。

少年周身被插满了金针,老头用尚有余温的水洗了把手擦了把汗坐下。

小小恍然大悟“敢情你让我打热水是给你自已洗手啊?”

老头笑道“当然,不然你以为呢?”平时她不当他师傅看待,自然也不会服侍他,别说给他打热水,就是一口热茶也没喝过。

“老头,你竟然消遣我,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句话挺有意思,和她在一起斗嘴,总能有意外的收获,她总能语出惊人的说些他从未听闻过的词句,不晓得是自已太寡闻,还是这小丫头太博学。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少年周身各大穴位开始溢出黑血。

老头微笑点头“这小子命大,命保住了。”

一直在门外注意里面动静的两位大男人一听,心里那块大石算是落地了。

老头让小小在里边照顾着,表示自已要去外边谈价钱了,救人可不是白救的,他有他的原则。

瞧瞧这财迷的模样,小小摇头,行医济世,怎能只认钱不认人呢?他怎就没认出来眼前的男孩就是他儿子呢?

一千两黄金

瞧瞧这财迷的模样,小小摇头,行医济世,怎能只认钱不认人呢?他怎就没认出来眼前的男孩就是他儿子呢?

两名男子一见老头出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谢恩。

“别别别,你们还是起来说话吧,老夫救他也不可能因为你们几个响头就救了,是吧!”

两男子也是明白人,一听老头这么一说,连忙起身,等他开价。

“二位怎么称呼?”

面白无须的答“在下陆云”

黑面圆眼的答“在下无痕”

“原来是陆云壮士和无痕壮士,请坐吧”

三人坐下,老头这便开口了“老夫一生研毒,虽略懂岐黄之术,却也从不轻易施救于人,今日救他,也算是一个缘份,但,缘份归缘份,药钱还是要给的,诊金还是要付的”

陆风微笑,恭谨答道“毒圣但说无妨”

老头斜瞄了眼他们的打扮,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护卫,上乘的衣料,发髻上均冠着镶玉锦带。

连佩剑也不是凡品,定然家世非官即富,又或是某武林世家。

“一千两”老头慢慢悠悠的丢出一个数字。

陆风立即起身,毫不迟疑的从怀里掏出数张票子,抽了一张递给老头“毒圣,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是一千两黄金的兑票,通票,全国通用,请笑纳”

老头心中一惊,他本来想说的可是银子,而这陆风却给了他黄金兑票,真是大手笔,心里又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说一万两…

他正想看看这票子是从什么地方开出来的,这时小小在屋里叫嚷了。

“老头快来,黑血不流了。”

老头忙将金票揣入怀里,进了房间。

见黑血果真不流了,便开始拔针,拔完针命小小帮少年擦身体,本来这种事要让外面的两个男人做,可他刚刚收了人家一千两黄金…俗话说拿人家手软嘛,他不好意开口了。

一千两黄金

—文—小小可没这么好差遣,再说,对方再怎么说也是一男性,她怎么好意思嘛!

—人—“喂,门外的两个,还不快进来侍候你们主子?”

—书—两男子一听,争先恐后的冲进来效命。

—屋—待他们擦好,帮他穿戴好,老头又屁颠屁颠的拿着一只白玉瓷瓶进来。

他将瓷瓶递给小小“喂他吃一颗,只吃一颗哦,这个很贵的。”

小小白他一眼,真是个小气老头,若是晓得少年是他儿子,怕是一瓶都会给他吃吧!

少年依旧昏睡不醒,陆风表示疑惑,但见主子气色好转,脉像稳健,也不敢说老头没治好,便这么提心吊胆的在毒楼耗着。

三天后,少年那如羽扇一般的睫毛终于动了几下。

当他缓缓睁开双眼,瞧见窗外射入的阳光时,他简直不相信自已的眼睛,他竟然没死,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他竟然还活着。

这是什么地方?床怎的这么硬?还冒着冷气?

他坐起身,打量着这简陋的房间。

正在这时,小小端着水盆进来,她被老头差遣前来给少年擦脸净身,说等会他醒来要丢他进药桶泡,不能弄脏了他的药…

这种擦脸净身的活儿本该他的两名手下干,可那两人被老头差去一个劈柴,一个清理药台炉灶…好家伙,劈柴的劈了半院子的柴,可够他们烧个一年半载的,那药台炉灶也不知多久没清理了,那可怜的无痕此时已被折腾成黑乌鸦一般。

见少年醒来,小小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不用给他擦身子了。

小妞胆儿不小

见少年醒来,小小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不用给他擦身子了。

“喂,你既然醒了,就自已洗脸净身吧”

少年四下看了看,见房间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姑娘是唤他?

喂?竟然这样唤他,见过不懂事的,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就算不知道名字,怎么着也要叫他一声公子吧!

小小甩完这句话就要走,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下迈出去的脚,扭头问他“我说小子,半年前你是不是来过这儿?”

少年眨了眨眼,他连这儿是什么地方都没弄明白,谁知他有没有来过?

“你是在跟我说话?”敢叫他小子?这小妞胆儿不小啊!

小小耸耸肩“这儿还有别人吗?”

“半年前我去过的地方不少,不知贵府是?”

“这儿是…”她抓了抓头,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从没有问过毒老头,改明儿得好好问问,否则将来她离开了想再回来都找不着地儿。

“具体的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我给你提示好了,半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从窗外跳进了一个着了火的房间,两度将一个小女娃踢飞,有没有这回事?”

少年神色迷茫,什么跟什么?她在说什么?讲故事么?

“羊脂血玉,你有没有丢过?”

少年依旧神色迷茫…

看来是她弄错了,这人不是毒老头的儿子,不是踢她下河的少年。

幸好没告诉毒老头,否则只是空惹一腔愁绪。

“没事了,你洗洗吧,一会还要拿你褒汤药呢,老头说了,可不能弄脏了他的汤药”

说完,她嘴角衔着一丝奸笑离开。

小妞胆儿不小

说完,她嘴角衔着一丝奸笑离开。

少年彻底呆住了,什么?要拿他褒汤药,还嫌他脏,这臭丫头,知道他是谁么?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么?竟敢如此无礼。

一声咆哮从斗室中传说“陆风无痕——你们给本太子滚进来!”

陆风无痕一听太子中气十足的咆哮,立马扔下手里的活儿,冲进了斗室。

一个负责安抚太子的情绪,一个负责为太子宽衣解带,擦拭身子,哎,侍卫做到这个份上,也算超越界限了吧,就算他是太子,帮他净身之类的事儿本该有太监来做…

他这一声震吼,没将小小惊住,却惊住了毒老头。

他呆愣了半天,直到小小扯他衣裳,他才回过神来。

“我说老头,你不会是见人家是太子,便吓傻了吧?不至于吧?多大点事啊!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呐!”

老头不理她,赶忙从怀里取出金票仔细一瞧,果然,果然盖得是皇宫内务府的大印…

他真的是太子!

难怪第一眼瞧见他时便觉得有一丝亲切熟悉的感觉,否则他也不会不问来历便医他性命。

后来没问来历,是因为他收了足够多的钱,加上他对少年身上中的奇毒实在迷醉,沉浸在解毒的乐趣之中,便也不再在乎他的来历身份…

见老头脸色变幻不断,小小反而有些担心了,除非他想儿子时,平日里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老头,你没事吧,他是太子,可不是你儿子,一开始我也误以为他是你儿子,可经过我查证,他绝对不是。”

我是太子殿下

老头将金票揣回怀里,继续准备药材,不再说话。

小小觉得无趣,这老头,心里藏那么多事,也不说出来,他不知道秘密共享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么?

“老头,咱们交换秘密如何?”

老头白她一眼,吼道“闲着没事干啊?还不快去干活,是不是等我扣你午饭才肯干活?”

小小朝她吐吐舌头,忙凑上前帮他一道捡药。

太子爷不知何时立在他们身后,对这一老一少的谈话颇感兴趣。

老头瞧见太子爷,寻个由子转身走开,面对他,他不知该说什么。

太子在小小身边坐下,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玩性颇大,听了陆云的描术,再加上刚刚的小小接触,他觉得这小丫头有趣极了。

“哎——小丫头,什么是秘密交换?”

小小扭头瞧了他一眼,手上的活也没停下。

“就是词面的意思,这都不懂?”

“词面的意思?这又是什么意思?”

小小无语,他们古人读书都是学些什么啊?这么简单的词汇都不懂?

“词面的意思呢就是这个词表面的意思,没有什么特别的深意,秘密交换,顾名思义,就是两个用各自的秘密做交换。懂了不?”白痴太子,小小在心里加了一句。

太子慌然大悟,连连点头。

虽然眼前这小丫头明明知道他是太子,却依旧对他极不尊敬,他此时非但不觉得她无礼,反而觉得非常有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我是太子殿下

从前,不论在宫里还是宫外,所有人见了他不是跪便是磕头,说话唯唯偌偌,也不敢随意在他面前表露情绪,更别提如此排排坐聊聊天了。

以前的日子,太他妈没劲了。

“那咱们来玩秘密交换”太子似乎对这个游戏很有兴趣。

可小小却没啥兴趣,一个太子爷,能有什么有趣的秘密?得了吧,没被皇宫那道厚重的宫门关傻就算不错了。

见她兴趣缺缺,太子急了“让你和本太子玩,你还不乐意?”

小小立马回他一回“是啊,不乐意,怎么着?”

“你,你——”

太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反驳他。

陆风朝太子使眼色,太子不解。

陆风从怀里掏出票子,递了一张给太子。

太子这才懂了,原来是使钱啊!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就不信眼前这小丫头不爱钱。

瞧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一张纸,小小头都快晕了,她一把抓了撕了个稀巴烂扔在地上,怒道“别惹姑奶奶,老虎不发威你还当姑奶奶是病猫是吧?”

太子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纸片儿,喃喃说着“这可是一千两黄金啊!”

小小傻眼了,跳起来揪住他的衣领道“啥?一千两黄金的票子?”

太子点头……她这又唱的是那一出?

“靠!!你怎么不早说?”说完她跳下石凳,将地上的一块废纸捡了,蹲那儿拼呀凑呀,嘴里还念叨着“这还能不能用?能不能用?”

陆风无痕掩嘴偷笑着,这丫头,还真能整事,撕票的是她,心疼的也是她。

太子算是看清形势了,他又拿了一张票子在小小眼前晃。

我是太子殿下

太子算是看清形势了,他又拿了一张票子在小小眼前晃。

“和本太子玩秘密交换,这张票子就是你的了,刚刚那张本太子也不计较了。”说话时那底气,十足啊!

哎——谁让小小表现的也太财奴了些吧。

没办法,跟在老头身边久了,想不财奴都不行,老头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米面多少钱,这油盐多少钱,药材多少钱,赚钱多少难,这衣裳死贵死贵…她天天穿老头的旧衣好吧,从没穿过新衣裳。

一千两黄金啊!乖乖,她花一世也花不完!

有了一千两黄金,她可以买一座属于自已的宅子,还可以有下人侍候她,还可以天天吃香喝辣,坐吃等死一直是她的愿望。

小小一听太子如是说,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马冒着小星星。

头点似落豆“好啊!来吧”

太子得意的笑了,有钱就是大爷,这话没说错。

小小接过太子递来的票子,赶忙藏在贴身的衣袋里,她可怕这小混蛋反悔了,那她坐吃等死的梦想就泡汤了。“太子你先说”

太子不在乎谁先谁后,他在乎的是说秘密时那种感觉,他的秘密,从来不知要对谁说。

“八岁那年,我打碎了父皇最喜爱的琉璃台,却巫赖是晴儿打碎的,因为我怕被父皇责罚。”

见他表情悲伤,小小大约能猜到七八分,她道“然后晴儿因此丧命?”

太子点头,突然很急切的说“我不知道晴儿会死,本以为父皇只是会责罚她,没想到,没想到…”

“所以你后悔了?”小小追问。

太子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是太子殿下

太子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你一定是后悔了,否则不会将数年前的事埋在心里这么久,你后悔当时没能承认错误,反而让旁人因此丧命,若是当时你承认了,身为太子,顶多也就是被责骂几句,并没什么大不了,可却因为你的懦弱,害旁人白白丢失了性命”

小小在心底叹息,这便是权力,这便是为何有那么一些拼尽一生之力也要爬上那个位子,主宰世人生杀大权的权力,何其诱人?

将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也会登上那方宝座,主宰世人,他还会有今天这般柔软的心么?他还会为了一个替他去死的丫鬟而自责么?

小小说话一针见血,这让一直立于身侧的陆云无痕担心不已,太子性格阴晴不定,这女娃儿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太子却是毫不介意,依然一副迷茫的表情,眼神尽是痛楚和悔意。

他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小小心想。

她爬上石凳,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虽说晴儿为你丢了性命不假,可这也未尝不是她的一种解脱,寂寂深宫,像晴儿这样如花般的女孩,过着怎样的生活,你太子爷可能不算很清楚,为人奴仆,她们一生的年华都将奉送在高墙之内,这又何偿不是一种折磨,所以早死早超生,说不准她现在已经投胎转世做了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比在宫中做宫女不是好上千百倍?”

听小小这么一说,太子那阴郁的心,豁然开朗,凡事换个面儿想想,似乎也不错。

“轮到你了”太子笑道,一脸的阳光。

小小微愣“轮到我什么?”

“说秘密呀?你还欠我一个秘密”

小小笑了,她的秘密可多了,说了他也听不懂。

我是太子殿下

小小笑了,她的秘密可多了,说了他也听不懂。

她凑到太子耳边,轻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其实,其实,其实我是女孩”

靠,这算什么秘密,分明是耍他嘛!

太子被她这一逗,彻底乐了,与小小在院里追赶着玩闹。

陆云和无痕面面相觑,他们何曾见过太子如此开怀的时候?纵使皇上赏他西域进献的绝世美女,也没见他开心过。

小姑娘的几句话,却能让他如此开怀,果然不愧是毒圣门下的娃儿,能医病,也能医心。

老头从药房出来,见小小与太子玩闹,太子开心的模样触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他的云儿,是否也如太子这般开心快乐?

“别叫我喂,也别叫我哎,我有名字,纪非珏”

“别叫我丫头,我叫苏小小”

“我不介意你叫我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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