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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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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牧童
【由文】
第1卷
我不做猪! (1)
做猪?nonono(1)
“打,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正挥汗如雨的抽动着手中的皮鞭,皮鞭下哀号惨叫的娇小身躯已经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稚嫩的小脸已然被纵横交替的鞭痕掩盖。
女孩起初的哀嚎惨叫之声渐渐转弱,可鞭如雨下,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一动也不动了,连刚刚那最微弱的呻吟声也消失无踪。
男子停下动作,上前一探鼻息,道“大小姐,没气了”
那位指挥着这场酷刑的主人,被称之为大小姐的女孩,一位年仅八岁的小姑娘,粉嫩脸上却有一抹超越年龄的阴狠之色,只见她华服加身,小脸抬得极高,眉目俊俏,年纪虽小,却将一派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做派学了个十足。
她走上前伸腿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女孩,见她毫无反应,竟冷笑着说“将她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还有一个人,哦不,在这里并不能称之为人,而是魂。
她是苏小小,来自21世纪,虽然很不幸的成为一缕幽魂,可她此时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更不幸,死状真是太惨了,看身形也不过七八岁光景,怎得就得罪了眼前这个小恶魔?
她伤感着,将来她便要生活在这样一个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时代么?
眼见着小姑娘的尸身被装进了麻袋,再由刚刚挥鞭的两个男子抱着朝城外走去。
她飘在他们头上,随行而去。
今天是她最后的期限,她花光所有奶奶为她烧的纸钱,换来这次重生的机会,阎王说了,只给她七天的期限,命她在这七天之内寻得当天死去的人,附入其尸身,便能还阳活命。
今天便已是第七天,若再寻不得合适的尸身,她只能去投猪胎,做猪。
做猪?nonono(2)
可笑吧?阎王为了敲诈她的钱财,竟然给她胡乱加罪名,说她生前太懒,所以死后才要投胎做猪…冤枉啊,她怎会是懒人?生在中医世家,刚刚拿到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从小便与各种中医典集和中药为伍,六岁便能背出大半本草纲目的药名,这是懒人能做到的?
妈妈是音乐系教授,逮着她有空便逼她学古筝,学钢琴,她倒是想做个懒人,可惜没这闲工夫。
可这阎王为啥无故冤枉她呢?这也是有原因的。
只因中国近年来日渐强大,啥事都好与国际接轨,连丧葬这类的事儿也学起洋人之风,一坛骨灰一块石碑一束菊花,这便是人死之后的全部,没人再烧冥纸,没人再点香烛,这让地府的财政逐渐吃紧,可以说是入不敷出,这才想方设法从她们这些可怜的孤魂身上榨取钱财。
交不出钱的便转世做猪做狗,交得出钱财的便再世为人,交得多就做富二代,交得少就投到低保户。
幸好她苏小小有一个封建思想极重的奶奶,奶奶坚持将她土葬,并烧了大把的冥钱给她享用,只可惜,口袋还没捂热便进了阎王的府库,阎王还嫌少…苏小小想着那一大把冥币,每张都是一千万面值,她都算不清是多少个亿的钱,他还嫌不够,说只能将她送往异世做古人,否则便只能在21世纪做个智障儿童…
于是,她选择了去往古代。
今天是七天之期的最后一天,前边六天她遇着不少死人,可惜不是老的就是男的,唯一的女人还是个老太婆,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阎人…
做猪?nonono(3)
做猪?nonono(3)
现如今终于遇到一个女的,却是个小女娃,还是个被鞭子抽得面目全非的女娃,就算将来她自已能治好脸上这些伤疤,可她若本身就是个丑八怪呢?
正思虑着,装着小女孩尸身的麻袋已经被扔了出去。
靠,这儿果然不愧是乱葬岗,到处都是白森森的尸骨,野猫野狗的踪迹随处可见。
两名男子扔下麻袋便匆匆离开,这种地方,跟本不是活人待的地方,他们没吓得尿裤子算胆量不错。
不好,一只野猫似乎闻到了麻袋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正猫着它优雅的猫步缓缓走来。
苏小小瞧瞧这天色,已是近黄昏之时,若是再找别的死人,恐是不易,不管了,丑就丑吧,总比做猪强。
于是,苏小小正式穿越了,她钻进了女孩的身体,再世为人。
她再度感受到地球引力,再度感觉到疼痛,钻心刺骨的疼痛,还有饥饿,令人抓狂的饥饿感,她不由感叹,做人还不如做鬼呢…
带着一身累累伤痕,顾不上疼痛,拼了命的撒丫子跑路,远离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野猫饿狗。
虽说猫狗是人类的朋友,可当它们饿极之时,朋友就是最美味的晚餐。
天很快暗下,乱葬岗离刚刚的县城有一定距离,再加上她身上带伤,又是短胳膊短腿,怎么也跑不快,看样子今儿是回不了城,不如寻个地方先歇一歇,明儿再做打算。
从来不晓得饥饿的感觉比疼痛更难受,那种令人狠不能咬自已一口充饥的欲望将她自已吓了一跳,这女娃,究竟饿了多久?
寻了一颗大树靠着坐下,摸摸饥肠辘辘的肚皮,好希望下一场面包热狗雨。
啊!让面包和热狗来得更猛烈些吧。
偷鸡不成蚀条命?(1)
幸而是夏天,否则她不疼死饿死,也能在这山里面冻死,可尽管是在夏天,这夜间还是凉意十足,心想自已如今浑身是伤,若再感个冒发个烧,便不死也去半条命,那她那些冥钱就白贿赂了,现在这德行死了也没人给她烧纸钱,所以,为了不做猪,她决定保重身体要紧。
忙活了老半天也没捡着几根枯枝枯叶,想来也是,正值仲夏之季,正是花红叶绿的季节,那来那么多枯枝烂叶给她捡?
可再一想,这山上的树林里怎么着也会有以前留下的枯枝啥的,怎的这么干净?
莫非…这附近有人居住?
苏小小有点小兴奋,有人住的地方肯定能找到吃的,摸摸她干扁的小肚皮,上路了。
就着月光,她小心翼翼的走在这山间小路上,双眼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那种无声无息突然就跳出来咬人一口的动物,比如,蛇。
身为一名医者,她深知在这种山林之间多得是各种毒蛇,而此时正是毒蛇的活动时间,若是被咬上一口,依照此时的情况,她必死无疑。
也不知走了多久,更不知她到底下山了没有,只觉着眼睛已经开始冒着金星了,幸好一直在走路,身体也没受到凉,所以暂时不必但心发热的状况,只是再这么饿下去,她怕自已会脱水,血糖过低而昏倒…
肿么办???
突然,也不知是不是幻觉,隐约间,她似乎听见了鸡叫声,公鸡一般在凌晨三四点钟左右打呜,也就是说,这附近有人家,家里还养着鸡,她似乎闻到了烤鸡和炒鸡蛋的香味。
偷鸡不成蚀条命?(2)
偷鸡不成蚀条命?(2)
天空的鱼肚白刚刚翻出来,她终于寻到这个村庄,每间房子都是用木头和稻草之类搭建而成,与县城里那些砖瓦房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每家每户门前都挂着晒干的玉米棒子和成串的红辣椒,小院里堆着干柴,还有一些日用农具。
瞧着已经出了鸡舍开始觅食的公鸡母鸡们,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机灵的瞧了瞧四周,见尚无人的踪迹,便猫下腰朝着一只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母鸡移去。
母鸡似乎没感觉到危险来临,依旧呆呆傻傻的站着,也不知想些什么,小小才不管它脑子里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小心事,一把将它扑倒,使劲抱在怀里转身就跑。
这时,一只大黄狗窜了出来,追着她狂吠。
很快,全村的黄狗黑狗花狗全都出来了…她回头,瞧着这一排齐刷对她露出白森利齿的狗儿们,小腿开始发颤,它们,不会将她撕了吧?
别人偷鸡不成只是蚀把米,她呢?不会蚀条命吧?
她退一步,狗群便进一步,她若是敢跑,它们绝对敢冲上去将她扑倒,所以,小小决定放弃怀里的母鸡,保命要紧。
她将鸡放下,拍它的屁股让它走到对方阵营中去,然后再露出一抹比鬼还难看的惨笑“瞧,我都放了鸡质,你们也放过我吧,好狗有好报哈,再见,再见哈”
然而,她现在想溜已经迟了。
群狗狂吠的声音已经将整个村庄的人都吵醒,人们纷纷出来探瞧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小孩,她身边有一只毛发凌乱的母鸡,一群狗儿堵着她狂吠,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发生了什么。
偷鸡不成蚀条命?(3)
偷鸡不成蚀条命?(3)
一个穿着花布褂子的大婶冲了过来,抱住那只呆头呆脑的母鸡,再腾手一把将小小推倒在地,破口大骂道“那里来的野娃儿,不学好,竟学人偷鸡摸狗,这要是长大了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样?走走走,带我找你爹娘评评理去,看把我们家鸡吓得,都不会叫了,以后说不定连蛋都不会下了,今天必须得陪我一只活蹦乱跳的母鸡。”
她这一番话讲得小小一愣一愣的,啥玩意?她把她家鸡吓坏了?连蛋都不会下了?还让她赔?她这模样像是能赔她一只鸡的人么?这大婶也太没眼力见了吧…
苏小小嘟嚷着“我只是偷了鸡,没有摸狗,是狗自已跑来的,我还被你家狗吓坏了呢,保不准被这一吓我以后都不长个头了,那这又要怎么算?”
她这一说,众人皆愣住,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虽说话有些可笑,可再联合一下花褂大婶的说话,也就似乎有那么一点合理了。
花褂大婶在村子里向来就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她嘴上功夫的厉害在这儿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今儿却让一个小丫头堵了个哑口无言,这要是传出去,她的一世“嬴”明便将毁于一旦…
她气得手指发颤,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片子,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走了过来。
“媳妇啊,一个娃儿嘛,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了。”
花褂大婶回头白了她一眼,道“老东西,一边凉快去,我教训个野娃子你也来管,滚滚滚”
她对老人家这种不敬的态度瞬间惹来众人的白眼,纷纷小声议论她这个横行霸道的恶媳妇。
偷鸡不成蚀条命?(4)
偷鸡不成蚀条命?(4)
平日里时常被戳脊梁骨,她早习以为常,不过,今日不同,今日戳她脊梁骨的可不是平日里的三三两两,而是一大群,甚至是全村的老老少少。
她有些耐不住,便收起瞪着婆婆的白眼,伸脚踢了小小一脚,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
众人见大婶走了,便又将视线调回小小身上,瞧着眼前这个娃娃,这副惨样,还能活着真是不易。
有人怜惜,有人嫌恶,应有尽有,却没有人上前递给她一点食物,那怕是馊馒头她现在也绝不嫌弃。
苏小小几曾受过这种活罪,现代的生活再苦再累,那也是有三顿饱饭的好吧。
瞧瞧这小身板儿,正是长个头发育的时候,再这么饿下去,就算不死,将来也是个面黄肌瘦的麻杆女。
她眨巴着还算水灵的一双大眼睛,朝着围观的众位哥哥姐姐大叔大婶们说道“我本大户人家的小姐,随家人出游时走散了,路上又遇到强盗,抢了我的珠花和绸衫,还将我打了一顿,所幸还留了条小命,若是叔叔婶婶们心好收留了我,待来日小小将伤养好,寻得爹娘,定当重重酬谢。”
众人瞧着她这满脸血污鬼灵精怪的模样,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若她说的是真话,将来她爹娘定会厚谢救她之人,可若她说的是假话呢?那岂不是一桩赔本的买卖,她还这么小,小不能提,肩不能挑,整一个吃白食的家伙。
再说,瞧她这一身伤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翘辫子,就算不死,那得花多少钱给她治伤?
没人站出来说半句话,只是各算在心里拨着算盘。
小小轻轻叹气,这便是人性,她认了。
垂下头,准备转身离开,另寻活路。
偷鸡不成蚀条命?(5)
偷鸡不成蚀条命?(5)
“小娃儿,跟奶奶回去,瞧你这一身脏的,奶奶给你洗洗。”
刚刚那替她出头的大娘朝她伸出了手,眼里满是慈爱,仿佛小小就是她的亲孙女。
苏小小一脸的惊喜,额…虽然纵横交叉的伤痕令她这惊喜的脸看起比鬼还难看。
人性本善,她这样想着,瞬间推翻刚刚下的人性本恶的结论。
小小随老人家回到一处稻草树皮之类搭建而成的小茅屋,而不是刚刚那大婶住的带小院的房子。
她们不是一家人么?
茅屋里除了一堆干草,两块石板上搁着一块木板当饭桌,还有一只破木盆,便什么都没有…
她平日里就生活在这种地方?
她儿子就这么忍心?自已和媳妇孩子住在养着鸡鸭家具用品齐全的屋里,吃着白米饭,而将他养大的娘呢?住着漏水漏风的茅屋,连个床都没有,只能窝在干草堆中过活…
突然觉得眼前的老人家真是太可怜了,人常言养儿防老,可她能,却养了一只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
只惜自已现在自顾不暇,否则一定不能再让这老人家吃这苦,受这罪。
老人家说她姓花,叫她花奶奶好了。
她端来清水,让小小快些洗,水盆是漏的,不洗快些,水就漏没了。
她从茅屋外转角处的铁锅里,取了她昨晚吃剩的半个玉米面馒头递给她,让她快些吃,别让她媳妇瞧见了。
她曾吃过无数美食,却都及不上这半只玉米面馒头,有些发干,她使劲的嚼着,尽管因面部动作太大而导至伤口疼痛,也管不了这么多,无比饥饿的小丫头,谁也伤不起啊
偷鸡不成蚀条命?(6)
偷鸡不成蚀条命?(6)
半个馒头,虽还没吃饱,却算是救了她一条小命,暂时不必担心会饿死。
灌了一口花奶奶从腰间取下的竹筒泉水,似活力倍增,人生顿时充满了希望。
“花奶奶,您为什么不和儿子媳妇住一块?”她仰着小脸,貌似天真的问。
花奶奶脸色微变,轻轻抚了抚她的头,说“因为奶奶喜欢这儿,这儿多好,一个人,自由自在。”
她脸上分明有悲伤。
小小又问“花奶奶,您有孙子么?”
花奶奶脸上的悲伤一扫而空,尽是欢喜的神彩“有,有,奶奶有一个小孙子,她和你差不多大,白白胖胖的,可惹人疼呢”
于是,花奶奶开始喋喋不休的细数她孙的众多好处。
可在小小听来,这些都是小孩被宠坏了特点,将来必是一个霸王小子。
小小困极,打了个呵欠就地卧倒在那堆干草之上,呼呼大睡。
见她睡着,花奶奶不再言语,脸色却是变了,不再如刚才那般慈详。
她起身走到茅屋外,远远望着正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小孙子。
想起他前日对她说过的话。
“奶奶,给我买波浪鼓吧。”
“奶奶没有钱,等以后奶奶有钱了再给乖孙买,好不好?”
“不嘛,我现在就要”
“乖孙乖,来,给奶奶抱一抱”
“不要,奶奶给我买了波浪鼓才能抱我”
“可是奶奶没有钱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波浪鼓,我就是要波浪鼓嘛,奶奶不疼我,难怪娘亲说奶奶是穷酸,什么都给不了我们,我不要奶奶,不要奶奶了。”
偷鸡不成蚀条命?(7)
偷鸡不成蚀条命?(7)
小小本是个浅眠的人,稍微有点儿动静都能将她惊醒,今儿这一觉却睡得特别沉。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头特别沉,似有千金重,眼皮也沉得睁不开,可她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她感觉自已被人抱着,并且在走动,身体上的伤因晃动而感觉更加疼,许就是因这疼痛,她才渐渐有了意识,她知道自已被下了药。
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被放在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传来叩叩叩的敲门之声,紧接着传来花奶奶唤人的声音“大老爷,开门呐,老身给您送娃儿过来了。”
竟是花奶奶,她为何给她下药?又将她带到什么地方?
不一会,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又被抱起,一股股浓浓的中药味钻入小小的鼻间,她不禁微微皱眉,这儿的味道比爷爷的药房还难闻。
虽说打小与药为伍,可她压根就从来没喜欢过,爷爷还非夸她是天才不可…
“大,大老爷,您看,孩子老身给您领来了,那,那钱…”
传来花奶奶吱吱唔唔的声音,似乎有些胆怯。
我靠,敢情她被花奶奶给拐卖了?
拐卖儿童是犯法的好吧,这老太太也太不懂事了,这可是要付刑事责任了……
“这小孩浑身是伤,说不定还没吃老夫练治的药便一命呜呼,值不了几个钱,看你大晚上的这么辛苦的份上,拿去吧,下次给老夫找些灵活的。”
花奶奶似乎对价钱并不算很满意,她踌躇着不肯走“这,这,这和当初你说的价格不对啊!”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1)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1)
“卖不卖随便你,这种半死不活的老夫还不想要呢,不卖就带走,赶紧带走,别弄脏了我的毒楼。”
毒楼?我靠,什么鬼地方,一听这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花奶奶你可别这么狠心呐,她还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啊
她多么期盼听到花奶奶说不卖…可惜。
花奶奶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哦不,她带走了她的卖身钱,具体什么数目她还不清楚,总之是贱卖了!!
一股难闻至极的刺鼻味道钻进鼻间,她顿时觉着浑身轻松了不少,眼皮也能缓缓的翻开些许。
这解药真难闻,难道就不能加些香料进去让它好闻些么?小小挑剔的在心底念叨着,对于不好闻的味道她一律恨之入骨,对于所有香香的味道她只能用对你爱不完这首歌来表达。
紧接着,她被一双粗糙的手翻了眼皮,摸了颈脉。“伤成这样还体健如小牛,不错不错,老夫这回的新药喂你也不圬。”
看来她是被卖给这老头做实验小白鼠了。
那可不成,谁知他要给她试什么药,搞不好是毒药,这儿叫毒楼,一定不是什么好药。
老头将她抱起,放在一处凉凉的案上,这让她想起医院里那阴森冰冷的解剖台…
“娃儿,好好在这歇一晚,明天再给你尝尝老夫的新药”
只听老头打了个呵欠,拖着步子走了开去。
听得木门关闭之声,小小这才敢将眼睛睁开,这是一间不大的斗室,一方木桌,一对木椅,角落里散落着各种枝枝叶叶,以及一只水缸,光凭味道,她知道那都是晒干的药草之类,桌上立着一盏小油灯,虽不甚光明,却也算为这斗室增添了些许光明。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她此时正躺在一块隐隐泛着光的石板上,说是石头却又不像,说是玉石也不像,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她也弄不明白,总之是个稀罕物,睡在上面挺舒服。
莫非是杨过睡过的寒玉床之类的东东?
门是上了锁的,窗户对她这个小人儿来说实在有些高,难怪这老头这么放心的去睡觉,料定她就算醒来也跑不掉。
她瞧瞧墙角的药草,又瞧瞧桌上的油灯,主意来了。
凭着她对药草的认识,她寻了些燃着也无毒无害的枝枝叶叶堆在一起将它们点着,她撕了一块破衣服到水缸沾水。
靠——水缸里竟然没有水……
干柴遇上烈火,她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浓烟滚滚中,她仰天长叹,我宁愿在21世纪做智障儿,快收了我吧!!
同样是穿越,为啥别人待遇都比她好?
她仿佛听到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嘲笑声。
阎王,你这个杀千刀的!!。
她在火光中怒吼“我不要做猪!”
这时,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那对她来说高高在上的窗户,突然跃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看不清模样,请注意,不是贞子,他是个人,活人。
只是小小的眼睛被浓烟熏得生疼,瞧不太清楚来人模样。
那人并没注意到小小的存在,只是打量着火势渐猛的斗室,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人没找到他要寻的东西,转身正欲跃上窗户。
突然感觉有东西抱住他的腿,心中一惊,莫非是遇见鬼了?
夜半撞鬼?(1)
夜半撞鬼?(1)
惨白着脸低头一瞧,就着熊熊火光,一张横七纵八尽是血痕的丑脸,头发蓬乱,双眼空洞无神,还似乎在流着液体,在火光下,仿佛是七窍流血的模样。
鬼,鬼…这不是鬼是什么?
他抬脚一甩,嘿——不偏不倚,正好将这小东西从窗口甩了出去。
他现在不知道是该留在这里,还是跳出这火坑,也许他会从这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瞧着逾渐凶猛的火势,他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纵声一跃,出了火坑。
窗外是一条小道,道下是一条河,他从窗口跃下,警惕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刚刚那鬼影。
心下稍稍安了些,正欲飞奔而去,突然,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击他的感观,他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又缠上了他的腿,还似乎在往上攀爬着。
他感觉到自已的腿在抖,手在抖,心肝儿在颤抖。
借着月色,他狠下心想瞧瞧这鬼的真面目,一低头,刚刚那些满是血痕的鬼脸正仰着脑袋望他,嘴巴一张一张,似要说话说不出来,又似要朝他咬来…
心里一急,他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伸脚一踢,那玩意儿再次飞了出去。
只听扑通一声,河里激起水花层层,一只小手在水面上浮浮沉沉,随着水流渐渐消失…
他抚着胸口顺气,可算甩了这只鬼。
转念一想,不对呀,鬼落在水里怎会有声音?还浮浮沉沉?还伸手做出求救的姿势?
他摸摸刚刚被鬼抱过的大腿,尚有余温…那不是鬼,是个人…
心里有些懊恼,都怪自已胆儿小,怎的没搞清楚就…这回造孽了。
夜半撞鬼?(2)
夜半撞鬼?(2)
长发白影拍拍身上的灰尘,朝夜暮深处行去,突的,一声暴喝在就着火光的夜空中响起“玉佩!我的玉佩呢”
当毒楼里的老头发现斗室着火里,已经太迟了,他那些费了好些心血的珍贵药材就这样化为灰烬。
他取了寒冰粉洒向斗室,火很快灭了,幸好火势还没蔓延到外面来,否则他不知要耗费多少寒冰粉才能灭了这火。
寻不着那娃儿的踪迹,定是她放了一把火然后跑了,可恨呐,他多年积下的珍贵药材,就这么让一个娃儿给毁了,休要让他再碰上她,否则非煮了她不可。
话说这可怜的苏小小,本以为会被火烧死,结果突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他一身白衣,散发遮面,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见到了地狱的勾魂使者,可后来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还会武功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反将她当成鬼,先是一脚将她踢出了火坑,虽说有些痛,但总比被火烧死强吧,本想抱抱他大腿感谢他一下,可惜因被浓烟呛到,口张着却愣是说不出话。
最可气的是什么?是那瞎了眼的凌乱少年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河。
这下可好,没被火烧死却将要被水淹死。
她手心纂着一块东西,似乎是刚刚那少年身上的,她不小心抓在手里带了下水。
尽管在水中,她也能感觉到手里这块东西的温润触感,是块好玉吧?
她决定不撒手,死也不撒手,就算见了阎王,也不至于太穷,怎么着也有件好东西可以贿赂一下,不做猪行不行?
我不做猪行不行?(1)
我不做猪行不行?(1)
虽说做猪也没什么不好,一日三餐,一餐不少,死了之后还能洗个热水澡,做人也不一定有这待遇,可她真的不想要这待遇,做条鱼做只鸟都行!
不做猪行不行?
天很蓝,云很白,偶尔还有一两只小鸟掠过,是个不错的天气。
微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虽说是夏天,可在水里泡了一夜的苏小小还是感觉到很冷,超冷。
她小小的身子趴在一根浮木上,就这样飘了一夜,也不知现在身处何方。
她本是会游泳的,可之前水流太急,没发挥出来,现在虽然到了水势较缓的地儿,可她已经是筋疲力尽,怕是这一松手,她便要遭遇没顶之灾了。
看着绿油油的河岸,她只能望而兴叹。
她苏小小怎的就这样命苦?
好歹也是穿越而来,不做皇后妃子公主小姐神马的,起码也给她一个正常的人生嘛!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臭阎王,老子恨你,恨你一亿年。
终于,浮木被岸边倒下的老树栏住,她顺着枯木爬上了岸。
又是一片荒野,她试图在荒野之中寻找生机,要是能找到一只生鸡就好了,折腾了一夜,她饿极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荒野之中,还真让她遇到一只鸡,一只半死不活的野山鸡,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张搏斗,可怜的小家伙原本漂亮的羽毛此时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带血带鸡皮的羽毛。
小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它拿下,拔了鸡毛准备烤来吃,却发现她没带打火机,乖乖隆个冬,没有打火机的时代,他们是怎么生火的?
难不成要让她钻木取火?
我不做猪行不行?(2)
我不做猪行不行?(2)
到河边捡了两块鹅卵石,寻了些枯草干叶,敲敲打打老半天这才将火燃着。
眼见着烤鸡那油儿滋滋的往外冒,她崩提多开心,终于可以开顿荤了。
正当她撕下一只鸡腿准备塞进嘴里时,突然感觉颈部一阵麻痛,她开始发晕,转头,却看见花奶奶拿着一根木棒站在她身后,脸上露出那种令她恶心的“慈详”。
靠,起码让她吃一口再晕嘛
再次醒来时,她又回到了小村庄,依旧窝在之前她睡过的草堆里,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手脚被绑住了。
眨了眨眼,首先她见到一堆鸡骨头,还有一个正打着饱嗝的小男孩,瞧他满嘴油,一定是他吃了她烤的鸡!小免崽子,吃得这么爽,知道她费了多大劲才烤熟的么?
小男孩身边坐着的就是将她打晕的花奶奶,她正慈爱的望着小男孩。
靠,又是这表情,她上回就是被她这种表情给骗了,这小男孩莫非也是被骗来的小白鼠?
她突然不心疼她的烤鸡了,对着小男孩嚷嚷“小朋友,快跑,这老巫一会要抓你去卖钱”
小男孩愣了一下,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油,咧嘴儿一笑,露出他那参差不齐的牙齿。“奶奶才不会抓我去卖呢,奶奶还说要买波浪鼓给我玩呢。”
花奶奶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柔声说“奶奶明儿就给你买,好不好?”
小男孩一听,小嘴立马嘟了起来,嚷道“奶奶,今天就买嘛,我今天就要”
“东东乖,奶奶今天还有活儿要干,明天,明天一大早奶奶就给你买去,好不好?”
不爱吃鸡屁屁
小男孩虽心有不愿,可看在刚刚独吞了一只鸡的份上,他最终还是点头了,朝小小做了个鬼脸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待遇确实不同,这男孩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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