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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流殇作者:乱水倾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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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聆水天资聪颖自不必言说,只可惜身子不好。
鱼玄机就经常皱了张老脸,哀声叹气:“唉,小聆儿若是也学这扶乩术定是不差逐暧的。只可惜这天生病弱身子,再加上这奇诡命理。虽然为师已经竭力将其有所偏转,可也正因此这命途此後将无法预料。只怕是,学了要折寿的呀。”
而那时的他,却是为他高兴的。
因为,这扶乩术的代价太大呀。
岂知那小小年纪的娃儿,却一脸淡默的说:“徒儿不愿习扶乩之术,徒儿要习的是治国安邦,匡扶社稷的本领。”
见那鱼玄机面露诧异,小娃儿复又一本正经的解释:“师父,徒儿向来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要占那天命何用?徒儿只想做一朝弘股,辅佐君王造太平盛世。”
饶是阅人无数如鱼玄机,也不由为这小娃儿所折服。於是几乎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这方才有了如今惊才绝豔,举世无双的公子聆水。
世人只道公子聆水无所不能。却从不知其师承何门,更不知有什麽是这公子聆水做不到的。
他却看到那小娃儿,温润眼里的坚定。
又过八年,鱼玄机自认已倾囊传授。便遣了二人下山出师。
华嵘道分道阳镳後,岂知再见竟是这般模样──
当年的纤弱娃儿如今已长成个翩翩佳公子,身居摄政王之职。可笑他一如当年,容貌竟无甚差别。甚至,还身陷囹圄。
“我恨啊!小聆水。恨不得剥皮噬骨,恨不得将世人杀个精光!!!”云逐暧愈发狂乱地扯了那素色锦袖,声斯力竭若逆水之人抓住最後的浮木:“我说的,你可懂麽小聆水?你懂不懂?!”
白衣缱绻的少年公子望不见悲喜的眸子里,神色悯然。
然而,他说:“我懂。”
癫乱的人终於因这淡而如水,却不知暗隐了多少凝重的一句‘我懂’而渐渐平静下来。
云逐暧微仰头看他,眼里神色奇异:“你说你懂?小聆水,那你懂我为何出逃歌朝?为何杀人?”
“是,我懂。”
“呵……你懂。小聆水,你说你懂。我却说你不能懂……”
怎能让他知道?如何能让他知晓?!
这两年间,他是如何受尽了折辱?他日夜**,在男人身下承欢?他恬不知耻,与同**媾?
不,不能让他知道。
举世之人都可说他**糜乱,唯有他不可以。
云逐暧眉宇间的阴霾为之而清明,细指拂过曲聆水凄疮豔然的泪痣。不自觉喃喃道:“咦?这个……那时好像没有的呀。怎麽来的?”
“啊。”曲聆水轻浅一笑:“这个,是一个故人留给我的纪念罢了。”
然而,那双精明似猫样的瞳子始终是疑惑的。
“师兄沦为质子实非我本意。”白衣的少年公子颔首告辞与其相反的方向离去,声音清冷却含有少有的温情:“如今,便也只有请师兄好自为之了。”
曲聆水走得不曾回头。
云逐暧却似明了什麽一般,猫样瞳子里中间一点狡黠却无奈。
本意?
这世上,有什麽可以绝对出自本意?洪流之中,得以自保便是万幸。但是──
小聆水,当初你想要借我的手做什麽呢?
他抬起猫样的瞳子,看向远处那静候著的绢烈红衣。忽忆起,那少年人凤眼斜挑之时的仪态万千。
……小菱?还以为是个女子呢。
突然失笑。
我的小师弟呀──
只怕现在,你是心存庆幸的吧?
【卷一】 第四十三章
他并非没有注意到,云逐暧最後的意味深长。
只是无从理起。
才转几道回廊,便见那一袭红衣的狷狂少年在清冷月辉下孑然而立。挺拔**的身形被冷月度上一层银辉,俊美张扬。
“冷不冷?”他问。
曲聆水下意识点了点头,忽想起那日的暧昧,发现不妥复又摇了摇头。
什麽叫想这麽做就做了?
这叫什麽乱七八糟的理由?
凤陵王爷好笑的看著,他难得的慌乱模样。脱下外袍不由分说的,便给他披上了。
“夜里很凉的,你还是穿上好了。”
曲聆水刚想挣脱,却觉得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狐狸菲薄的唇抵著他的额角,语气宠溺的像是哄孩子:“乖,别动。”
便是被这样的温柔所迷惑了吧?
曲聆水心下暗叹,却真的一动不动。
凤流殇放开他,理了理他身上微乱的衣袍。手心覆上他的指将他瘦削的手包裹在手心里,牵著他走在了前头。
手心的温度,温暖的让人想落泪。
他说:“我们走吧。”
声音不尽真实地从前方传来。
“去哪儿?”曲聆水问他,像个不知所措的孩童一般。
凤陵的狐狸回过头来,暗夜下那张年轻俊美的容颜越发邪肆起来。狭长的凤眼弯了弯:
“去哪都行,只要小聆和本王在一起。”
说完又回过头去,然而手心中加重的力度却泄露他的不安。
是,他很紧张。
凤陵唯我独尊、骄纵不羁的王爷,阅过百花丛片叶不沾身,惹碎芳心无数。此时,却该死的在紧张。越想要安抚,他却偏越紧张。
他怕,这个孤离清冷的白衣少年就此会抽手离去。他怕,这个清隽无瑕的少年会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後说:“不。”
因为此时他牵的这个人,不是别的什麽人。他是名动天下的大湘第一人──
公子聆水。
而今更是帝王封赦的,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然而那只清冷瘦削的手,却一直安静的躺在他手心里。没有挣脱没有反抗,柔顺异常。
冷月辉光下,两个绝世的少年便这样一前一後静寞的走著。
突然身後少年温润的嗓音,被夜风切割的支离破碎滑进耳中。
“那个使臣,很奇怪……也许是,我太过片面了。”
“……”他安静的说,他便安静的听。
“其实云逐暧不是坏人。”
“……”
“他只是,命不好。”
最後一句,声音已经低迷至不知说给谁听。
凤流殇下意识加大手中的力道,却不知道为什麽。
似乎只是想到了,便也就如此做了。
似乎这样便能给予对方力量,又仿佛仅是以此来感知这绝世男子确实在自己身边。
没由来的,便是一阵心疼。
云逐暧不是坏人,他只是命不好。
那麽你呢?
你可有想过自己?
狐狸念此有些闷闷不乐,却突然手上一紧。惊讶的回头正对上白衣缱绻的少年温润的双眸,淡定多情。
那异常真实的表情,似乎在说──
我在。
“和我,不悔麽?”少年清淡的嗓音碎碎响起。
凤流殇。
明明这一次,若不是云逐暧的意外。
我是真的,以为你会死。
触及他的目光,凤流殇只觉心下悸动。却不答反问:“那麽,小聆会悔麽?”
曲聆水望他,忽然抽了手。
他越过他走在前面,忽回头:
“曲某不做後悔之事。”
所以,趁相陷还浅时,及时收手。
“欸?小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幸~”狐狸开始装无辜。
某些人呀,得寸进尺是他的本行不是?
凤流殇几步追了上去,耷拉著狐狸耳朵装:小聆……
然而那俏薄的水色唇瓣却始终紧抿著,不肯说凤流殇此刻最想听到的话。突然的,凤陵狐狸便想惩罚下这个可恶的白衣公子了。
心念一动,行动力超乎想象的狐狸已经偷香成功。
曲聆水一惊,呆立在原地瞪向狐狸。
虽然那一夜也是吻,但只是眼睛。这次、这次居然是唇?!
这只色狐狸!
名动天下的公子聆水,现在不得不好好思考某狐狸的本质问题。难道,初见时那次亦是狐狸故意的不成?!
而在那倔强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偷香成功後。凤陵的狐狸则是饶有深意的望了眼面颊飞红呆愣住的少年公子,飞速回过头去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
喂喂……真的很可爱,所以本王忍不住了嘛。
被拖著走了一路的少年人这才回过神来,挣扎著想挣脱凤陵狐狸的手。无奈却被握的更紧,最後只得放弃抵抗。
而回应少年人负气的颊的,是凤陵王爷愈加飞扬的笑容。
漫天倾泻的月色下。
他忽然哀怨的说:“小聆从未信过本王呢。”
“哦?凤王从何得知。”他挑眉。
干嘛这麽委屈?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他伸手放在左心:这里。
他回:彼此。
狐狸又道:“只这一次。”
他一怔,白衣素锦。
月下清辉曳。
只一次──
只因想要这麽做,本王便如此做了。
【卷一】 第四十四章(1)
仿佛是,因了那白衣缱绻的少年公子的存在。
处於繁华京都的天策府,有时竟似远离一切尘世喧嚣,而生出大隐於世之感来。
“小聆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凤陵王爷把玩著手中瓷杯,狭长凤眼促狭地半眯著。似在回味方才的醇香,又似醉翁之意不在酒。
清隽少年轻啜杯中醇液,温润的嗓音却极是清冷:“等。”
被少年的清冷冻到,凤小王爷干咳一声:“本王无意其他,只是小聆莫要勉强了自己。”
“哦,那曲某倒是要谢小王爷关心了?”**远山眉倏地一挑,少年公子眉眼温润,连带著朱砂豔丽起来。
那模样,倒像是在拿凤小王爷打趣儿。
凤流殇心底深为这个动人表情叹服,也不甚在意话中调侃。倒反将曲聆水一军:“小聆要怎麽谢?以身相许的话,本王倒是乐意得很。”
他瞥他一眼:“只怕小王爷无福消受。”
“不试试,小聆又怎知本王消受不了美人恩?”
“小王爷红粉万千,怕是顾不过来。”
狐狸忽一怔,继而一笑:“小聆,你这是在吃醋?”
“曲某没那种闲气力。”、
话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斗得不亦乐乎。早忘了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个人。
宇文饰非很无奈:喂,你们……
尽管不愿承认,可是他堂堂八殿下已经被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忽视了。
“哎呀呀~小八,这个时候你应该要有身为空气的自觉才是。”凤陵王爷怪声怪气说得一脸笃定,伸手遥遥一指:“看见没?死人脸(引自宇文小太子语录)比你早来了半个时辰,到现在还没开过一次口呢。”
顺著凤某人好心指点的方向望去,小八殿下这才发现那一袭暗红衣袍抱剑而立的年轻武将不是魅上又是谁?
再左转四十五度,望一眼假装认真做功课的小太子。
感叹一句:今日天策府照常热闹啊。
死……死人脸。
闻言,绝丽的年轻武将表情冷峻美豔的脸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一道寒光迫来,三尺青锋已铮然出鞘:“狐狸,你找死?”
『小八殿画外插音:幸好说的不是‘女人脸’……』
凤流殇堪堪避过这一剑,见招拆招之余却不忘噙了丝笑意。
这魅上看似单薄纤丽,实际上却暗藏了蓄势待发之力。一招一式虽不能称之华丽,一把青城剑却舞得是奇诡无比夺人性命。看来,能身任将军一职亦不是虚夸的。
只这片刻功夫,二人已过十招有余。
但毕竟手无寸铁,凤流殇你来我往亦是颇为吃力。在魅上奇诡剑势的逼迫下,只得折了枝树枝权充兵器。
一时间,两道人影缠斗不清。
游龙行水,枝叶簌簌。直落得满园狼狈。
不知何时已避至小亭的清隽公子继续品杯中醇液,睫羽覆盖下眼底神色不明。
“聆水,不阻止他们吗?这些花木可是你难得寻来的。”宇文饰非看著满园狼狈直叹可惜。
这满远皆是曲聆水游历所得的珍稀品种,光是成活便已耗了极大心血,更何况是成材?
曲聆水淡淡瞥了眼缠斗不清且有愈演愈烈之势的二人,厉亮明灭的剑光斑驳映亮了他清隽无瑕的面容。声音清冷让人直觉如寒玉一般无二:
“无碍,曲某已把天策府所有损失记在凤小王爷帐上了。凤陵郡如此富庶,凤王府定也是家财万贯。料想,凤小王爷也不至於赖这点帐。”
声音平静地好似全不在意……
但打了个冷颤的同时,宇文饰非不禁同情起半空中飞刀走剑的某人来。
须知这天策府内的一草一木,便是入了曲聆水眼的。公子聆水眼光何其之高?能入他眼的,必定是绝品呀。
凤陵狐狸……自祈多福吧。
再将视线转向半空看二人缠斗,只见二人──
衣裾翻飞,劲风阵阵。身形如蛟,剑气若虹。
碧玉直凋成满园凌乱。
突然凤流殇身形一顿,青城如虹剑气却迎头迫来。
慌忙之间,凤流殇竟也忘了手中握的并非什麽绝世宝剑,直觉横於面前妄图挡下这一剑势。可一截枯枝又怎敌得了名剑青城之利?当下断成两截!
剑气势若破竹,直取咽喉要害!
尽管前一刻拼力去挡而收力不及,凤流殇却借惯力侧身险险避过。
谁料魅上绯剑气不改反手横劈,倾刻间三尺青城堪堪停在凤流殇颈上。竟是分毫不差!
阵风卷起一地残叶。
亭里亭外,四人一动不动。
良久,曲聆水举杯饮尽杯中残液。
凤陵王爷突然弯了双凤眼:“将军好剑法,本王佩服。”
一双凤眼微挑,鼻若削成,红袍狷烈张狂。纵是刀刃架身,却仍无法折去那身气势分毫。当真是韵本自生**,风华怎也绝代!
绝丽武将利落还剑入鞘,声音虽依旧冷漠,却不难听出丝敬重:“王爷的剑法,魅上亦是十分佩服。”
将军魅上自幼习得一套奇诡剑法,从来难逢敌手。而今日,他是当真佩服起这凤陵的骄纵王爷来。且不说他空手与他过了十招之余,单凭他仅借一截树枝便与他交手过百招,他魅上便服他。
都说男人的友谊是打出来的,此话果有几分道理。事实证明,此事为日後凤小王爷与魅上将军男人间友谊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
而多年以後──
将军魅上叛国降敌。
作为凤陵军第一大将,成为新朝开国功臣之一。
【卷一】 第四十四章(2)
多年以後──
将军魅上叛国降敌。
作为凤陵军第一大将,成为新朝开国功臣之一。
据帝本纪录,帝与将军乃是少年旧识,帝尝与将军魅上谈起年少时切磋剑术的情景。每每谈到忘情刻,不觉间已是半晌。
而说著说著,已不再红袍张扬的帝王会抱怨说:魅上,你还记不记得?那时我俩总爱比划,弄坏了好多他心爱的花草。呵,那可是价值连城呢。结果,他也还偏心於你,把所有的帐都算在朕头上了。真是……好大一笔账呢。
然後他说:因为那时狐狸你富可敌国,从你那里收账会比较快。
不过没关系,朕将这一辈子都赔给他了……凤目中的狡黠被极快的悲伤淹没,汹涌无比。帝王红了眼说:可是你说……魅上你说,他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呀?
那时的魅上还如年少时一样不懂安慰人,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不曾恨你。
对你,他已经倦得仅剩下爱。
──但是这些,真的都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後的事。
酣畅淋漓的干了一架的二人各怀了心思,却听得一声冷若寒玉的‘打完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对了,这是人家的地盘。
环顾四周已是碧凋红落、十分狼狈,哪还看得出原先生机勃勃的样子?
狐狸立刻狡辩:“额,这个……小聆,你也看到的啦~是魅上先动的手~”
早说过了:某些人,皮厚才是他的本行。
魅上绯一声冷哼,抱剑而立也不反驳。只是在心中,凤陵王爷刚刚建立起的光辉形象‘哗啦啦’碎了一地。
“凤小王爷这是在蔑视曲某的智商?”分明你是闲的无聊了,故意挑衅的吧?
凤某人冷汗直流:“哈,小聆真爱说笑。本王怎敢呢?”
“哼,”抱怨素锦的少年公子面无表情,却是极有震撼力:“那麽,若天黑前小王爷不能将在下的小园收拾干净,在下便只好将小王爷送交官府了。”
啊……凤陵王爷一脸‘不会吧’的表情。
若要追究,分明案犯是两个呀。
曲聆水却不理会,只加速打击某人的心灵:“顺便提醒下小王爷,今日天策府所受所有损失,曲某已如数记在王爷名下。凤王不会想赖吧?”
凤某人干笑:“小聆说的哪里话,本王怎麽敢赖小聆的帐?”「心下暗补一句:赔不起,本王就把这一辈子赔给你好了~反正绝对不吃亏~」
少年公子自然不知凤小王爷此时心中盘算,只瞥了眼余下二人道:“界错,送客。”
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界错同学:是。(对将军和小八)两位请。
魅上:……哼。
小八殿下:碍,我明明是要说正事的呀。怎麽最後变成这样?我正事还没说呀呀!!!!!!!
凤陵王爷:谁来帮忙呀?
公子:凤王不是还有万千红粉麽?他们应该会很乐意。
狐狸:禁声……
小太子:太傅,这句我不太懂事什麽意思。
公子:哪个?
小太子:这个──‘自作孽不可活’。
公子挑眉冷笑:这个问凤王,殿下会明白的更彻底。
凤某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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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後,某水遭围攻投诉……………………
小八:十三,这是怎麽回事?这章里我居然完全沦为路人甲!'而且,居然连讲正事的机会都没有'
某水(干笑):小八稍安勿躁!,不是还有界错同学麽?仔细想想,小八你比界界好多了呀。
界错(委屈):就是!完全是配角歧视呀,(目露哀怨)都没我戏份的说。只用一句话就将我的出场带过也就不说了,更可恶的是居然只有四个字的台词!
某水(赔笑):界界……(额,想到了八戒)我保证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发扬‘无孔不入’之精神,全国人民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都看到你……(越来越小声)突然打了个冷战'被某凤眼狠厉一扫'
某辛苦清理的凤陵王爷(挑眼冷笑):十三,你要做好觉悟了。等本王……呵呵呵……
某水(哭):公子,救我~
小聆(斟了杯酒)口气凉凉道:好说,先赔曲某这满园花草来。
某水:呜~我再也不敢啦!!!
小太子(奋笔疾书):嗯,看来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正解!
【卷一】 第四十五章
本就热闹非凡的天策府,因为凤小王爷的加入而更加热闹。
原因便是最大的祸害由宇文小太子,变成了看似无害的凤陵王爷。
说实话,宇文小太子是真的很怕这传说中的凤陵王爷。他敢对曲聆水撒娇,敢不听魅上绯的话。
却唯独惹不起这只‘凤眼狐狸’。
不仅言辞轻薄,还根本不把他堂堂太子放在眼里。更可恶的是,自从这凤眼狐狸来後就整日占著舅舅太傅,害的他见太傅的机会都少了。'水:你就承认了吧,其实是背书的机会变多了。'
总而言之,在宇文典小太子眼里,他凤流殇就是一个流氓王爷。
小殿下就不明白了,像舅舅太傅这样如谪仙出尘的人连看上一眼都觉是亵渎。他凤流殇是怎麽说出那些话来的?
而且,那些、那些不是**之间才会讲的情话麽?
人小鬼大的小太子陷入回想,忽然呐呐的红了脸。(水:殿下你知道**是什麽麽?)
他凤流殇怎麽就能对他的太傅大人言辞轻薄呢?!
哼哼,总而言之他就是看凤流殇不爽,尤其是那独家的凤氏招牌笑容,看了就想扁。
综上所述,我们的宇文小殿下吃醋了。
而吃醋的又何止他一人呢?
凤陵王爷对这小鬼也是恨的牙痒痒。明明对小鬼时,他的小聆是一脸温柔呀。可转过脸来,对著自己就是张冷脸。
想与他的小聆说些体己话吧,偏就这小鬼老是粘在一旁。简直可称无孔不入,见缝插针。还有那天天冷著脸的美人将军,只要被他盯上一眼,每日消暑的冰镇酸梅汤也就免了。
“我说小聆啊,咱们可以不去麽?”
白衣缱绻的少年公子看了眼巴巴的凤某人,语调里波澜不兴:“喔,可以呀。小王爷可以随处走动,免得在曲某这里憋闷坏了。到时,曲某可怎麽向小王爷的万千红粉交待。”
额,还惦记著这茬。
“小聆……”不幸被少年公子极其平静地一语戳中,凤陵王爷有些慌:“昨日那个香包,是隔壁赵家小姐趁乱硬塞给本王的。小聆莫要生气,本王实在是不知情呀。”
他一脸理解的表情:“喔,原来昨日是赵小姐赠了小王爷定情信物呀。曲某还以为是……李家小姐呢。”
瞧瞧,这不是吃醋又是什麽?
凤陵狐狸义正词严的指出:小聆,你吃醋。
下一秒曲聆水完全驳回:没有。
分明是这狐狸招蜂引蝶,害的往日清净的天策府每日都得接受一堆情书、信物、少女的粉红心。他天策府招谁惹谁了?每日光打扫其遗留战场,就足以让管家一天多了十句抱怨。可叹某只狐狸不知收敛,照样我行我素。
“小聆……”凤陵王爷自知理亏,只得连连赔笑:“小聆莫气呀。大不了,本王将这一辈子都交予小聆~任小聆处置如何?……不过,小聆绝对、绝对不可以像上次那样粘花惹草呀!”
他话锋一转,最後一句几乎是哀怨。
他还记著宇文绮容的事。
曲聆水瞪他一眼:曲某可不是小王爷。
言外之意便是,你凤王倒是一点自觉也没有,明明粘花惹草的是你凤王吧。
“小聆~”
“凤王大可不必出席,曲某又不逼你。”
见实在没有回旋的余地,狐狸心下不知间已将老崇明全家问侯了十八遍。
好你个老皇帝老不正经,是不是皇室的都有喜欢乱点鸳鸯谱的癖好?先是宇文绮容,现在又来了个唐恬。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他的小聆这麽完美,怎麽能让他不得不担心呀。不过若他凤陵王亲自坐镇,一定会使尽一切办法杜绝不良事物的萌芽。
主意打定,凤陵王爷弯了双凤眼,语气煞是诚恳:“那怎麽行呀?自然是小聆到哪儿,本王跟哪儿了。”
这前後态度的转变,实在是……
很可疑。
曲聆水挑眼斜睨了他一眼,温润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风华。平素里,鲜少表情而略显淡默的脸因而生动起来。
为这一瞬的生动,凤流殇的心脏足足漏跳了一拍。而後他极快平整:“不过照小聆依你说,为什麽太後不好好在她的凤栖山避暑。偏挑这时候回来了?”
“自然是,太後担心宝贝孙儿了。”
【卷一】 第四十六章
“太後名义上在凤栖山避暑养心,但这朝中她还是有一定势力的。”曲聆水轻描淡写,语调平和:“皇上突然立十三殿下为储,太後怎能轻易同意。”
趁现在大局未成,她一定会有所行动。而另一边……
“不过。”凤流殇突然凑过来,眯了双凤眼似笑非笑地探究著著波澜不兴的少年公子。“小聆你说,太後是不是回来得及时了点?”
崇明立储不过半月,而凤栖山至建都至少一月路程。太後深居凤栖山别宫净心养斋,难道是未卜先知了不成?
曲聆水唯淡笑不语,洁白的指尖摩挲著杯壁。
凤流殇注意到了。
每当这个白衣素锦的少年人设计思索算计布局时,便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突然说:“凤流殇,你怕吗?”
闻言,凤流殇敛了笑容望这云淡风轻眉目温润的男子。
凤流殇。
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不是凤王不是小王爷,而是凤流殇。
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凤流殇俯身轻轻环住了少年公子瘦削的肩,温柔翼翼。
少年王侯将脸埋在对方肩里,像是依恋的摩挲浅嗅。闷声说:“怕呀,当然怕了。本王还没娶到小聆呢,就这样死了不甘心呀。”
白衣缱绻,锦绣琳琅。仿若是,落尽一世清隽无瑕。
少年公子垂眼始终不发一语,水色的唇瓣下坳成冷硬的角度。
凤流殇对他这样的表情又爱又恨,却也发现自己害怕看到那人痛且隐忍的表情。他松开他,後退了一步,弯著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眼:
“等结束,剩下的就交给小八吧。小聆跟本王走好麽?”
临风而立的少年王侯依旧狷狂,眉宇带了王者无法掩去的霸气,却像真的载满情真意切。
曲聆水抬眼去看他,眼底落满寂寥。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脱口而出说‘好’。然而许久许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著静寞的清冷:
“不。”
甚至可以说,那一刻他是惊慌著,躲过少年王候热切的目光。
然而,凤流殇却将他望了个真切。於是笑容淡极:“小聆,还是莫要太勉强自己才好。普天之下本王最怕的人便是你,最怕的事便是看到你痛。”
凤流殇就是凤流殇,他的爱慕从不加掩饰。
但是,这所谓的随心所欲里。
究竟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呢?还是说,这也是狐狸演技里的一部分?
那狷狂的红袍年少说:我最怕看到你痛。
眉眼间,少了张狂妄佞的神色。
他几乎……就要相信了。
曲聆水眼里精光乍现,可极快又趋於平静。他敷衍:“痛吗?曲某早已没有这种感觉了。”
狐狸却不依不饶:“若是不曾痛过,又怎知自己已不会痛。小聆可是有过极痛的时候麽?”
清贵公子不答反问:“小王爷想知道这颗朱砂痣是怎麽来的麽?可不是天生的。”
“本王不要迫你。若你说,本王便听。”
却见那白衣少年苦极反笑,逼得眼底朱砂凄豔宛若滴血。然後,便再没了下文。
凤流殇心下一凛。
温热酒汽蒸腾而上,却不知是否暖了那清冷的少年公子的眸眼。
“凤王爷若是无事,还是早日回凤陵郡吧。”他说,“这京里,怕是又要乱上一段时日了。”
少年王侯挑眼而笑:“本王不会走。”
见那清隽少年抬眼望他,清润眼波流转若水。
“本王不会走,”他又重复。
不似情…人间,他说──
“本王定当陪你到这一世繁华落尽。”
【卷一】 第四十七章
太後凤銮回朝,百官皆迎。
那一日密密麻麻跪了一地文武官员,当真是人山人海。
从銮驾里走出的女人虽已满头银丝,却仍不难看出韶华之年的风韵清华。细看之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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