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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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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眉峰一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轻声喘息的谢潜鱼,心痛愈甚。
怪物,从小到大,人人都骂谢潜鱼是怪物,父皇对他也极为轻视不喜,到现在,他仍被众人视为怪物,受尽欺侮虐辱,只是因他的体内流淌著北陆异兽的血脉吗?!
“他现在这样可是被用了媚药的缘故?”
“回禀大人,三日前便给他用了,这药性可持续七日之久,普通人自然不能用,不过用在他身上确别是妙用。”宗正府执事抬头看到瘫软在床上的谢潜鱼,阴险地笑了起来。
现在才三日,谢潜鱼自然可以勉强忍耐,待到时日往後,对方淫性大发,发起狂来便会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在宗正府时,他们往往都是等到最後谢潜鱼已然神智迷乱之後才用器具替他发泄,否则谢潜鱼便只能纠结沈溺於媚药的药性之中。
若是多年以前,谢玄衣也喜欢给自己的男宠用一些药,然後由他亲自大发慈悲地用身体替对方解除药性。
但是现在……谢玄衣低头看了眼这具身体的下身,锦衣华服之下,那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
如今,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有解药?”谢玄衣叹了口气,低声问道。
宗正府执事一听此话,顿时有些作难,大部分媚药都是靠人力而解,这种药性奇特的更是如此。
“解药倒是没有,不过总管大人想替他解除药性的话,大可多用狎具,那家夥身子敏感得很,几种狎具一齐用上,不多时便能泄出一大滩,嘿嘿,威王虽然长相丑陋,不过淫性大发之时,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大人,您不妨多试试,定会体味到其中乐趣。”
宣宁站在一旁听了,不时看一眼床上赤裸躺著的谢潜鱼,果然,这面容不善的家夥此时正轻轻扭动著健壮漂亮的身体,蜜色的肌肤上泛著一片汗渍莹莹的红晕,使得他的身体看上去更为光泽诱人,即便不屑於对方的长相,却也让人会忍不住伸手去爱抚一番。
“义父,您可是想……”
宣宁瞥见谢玄衣又将目光落到了谢潜鱼身上,这一次那副阴鸷的眉眼之间,果然有了一些欲望冲动的颜色。
他知道虽然自己的义父宣华亦是阉人,但是因为当时去势未尽,向来对性事饶有兴致,要不然也不会将宁安臣这等的美人囚作禁脔了。
但是若他知道现在在宣华体内的乃是以风流淫荡出名的前任皇帝谢玄衣,只怕便更能理解为何对方会是如此神情了。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一)
看到宣宁拿来的一堆狎具之时,谢玄衣只得在心中默默念道,潜鱼,不是兄长要害你,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兄长也只能用这些东西解救你了,你千万,千万不要责怪兄长。
他拿起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谢潜鱼身边。
对方痛苦地滑动著干燥喉头,嘴边的呻吟显得愈发动人了。
宣宁这些也显然被谢潜鱼陷入情欲的诱人样子迷惑住了,纷纷想探头过来看一副活色春宫。
谢玄衣正要动手替谢潜鱼泄欲,然而身後那异样的目光却让他始终无法安心,他回头冷冷看了眼宣宁等人,终於按捺住心中的激荡将对方全部都赶了出去。
此时,谢潜鱼的腿根处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液,轻轻跳动著的分身显然是竭力想吐出些什麽,但是却因为还未受到足够的刺激而未能完全发泄。
谢玄衣舔了舔嘴唇,小心地探过手去,在谢潜鱼的穴口轻轻地抚弄了几下。
“嗷唔……”
谢潜鱼呻吟了一声,腰间轻轻一颤,他微微睁开了眼,金眸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无奈以及炽热的饥渴。
对方连穴口的外面都是火热的,手指甫一进去更是立即便被滚烫的肠壁吸附住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淫兽的身体,竟是如此令人销魂,现下他放的还是手指便能感受到对方後穴的紧致与滚烫,如若放进分身去,岂不快意翩然!
只可惜……谢玄衣一脸晦暗地又看了看自己藏在衣袍中的下身。
他多麽後悔当初宁安臣诬害宣华一案时,自己没能救了对方,否则……现在也不至於屈身在这麽一具残缺的身体之中。
抽出手指,谢玄衣小心地将玉势塞进了谢潜鱼的後穴之内。
他还没完全推进去,却见谢潜鱼的後穴自动吮吸收缩著将玉势吃进了里面,唯独剩下一截用於拔出的手柄在外。
谢玄衣还真是没想到平素沈默威严的谢潜鱼,原来竟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啊……”
谢玄衣轻轻地感慨了一声,见谢潜鱼的呻吟愈发绵长饥渴,这才用手拿住玉势的手柄由慢到快的抽插转动起来。
冰冷的玉势带来谢潜鱼的刺激不可谓不大,随著玉势在谢玄衣的操控之下一次次地顶在敏感之处,谢潜鱼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虽然他的手足无法多做动弹,但是他的身体却是竭力在被单上摩擦扭动,想以此缓解身体内的躁动与欲望。
那头散乱的红发像一片鲜血似的铺满了整张床,妖冶而美丽。
谢玄衣看见这副景象,自己的喉咙也越来越觉得燥热了,终於,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不可自抑地摸到了下身。
著手摸去便是一片令他憎恶的伤处,只剩下一小截的残根竟仍是倔强地充血肿胀了起来,在谢玄衣的抚摸之下更是迸出一阵酥麻之感,只可惜这样的残根却是流不出点滴欲液,在富有快感的同事反倒让谢玄衣产生一种欲泄不尽的痛苦。
“呃……”本是该为谢潜鱼泄欲的谢玄衣终於在自己难以彻底排解的快感痛苦之中,缓缓松开了手。
他绝望地搓弄抚摸著那只剩下残根的下体,盯著谢潜鱼健壮修长的躯体,以及那布满汗液的蜜色肌肤,大口大口地吞起了口水。
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他竟是有一种全然不顾,想与谢潜鱼相交鱼水的冲动!
谢玄衣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丝,颓然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疯狂,他开始颤抖著解开了自己的衣物,然後缓慢地爬到了谢潜鱼的身上。
虽然已经没有男性的器官,但是方才在用玉势替谢潜鱼泄欲之时,谢玄衣的心中未尝不曾怀念自己的身体感受过的快感,或许和以往一样,前面没用,後面却是有用的。
谢潜鱼也发现了谢玄衣的异常,他半睁著眼,烦躁地看著不知为何不替自己转动玉势的谢玄衣,他的後穴被逗弄得饥渴不已,分身亦是随之变得更加兴奋。
“唔……”谢潜鱼低低地闷吼了一声,结实的臀部又不甘地摩擦起了被单。
谢玄衣小心地握住谢潜鱼的分身,这根粗大的家夥著实让他感到奇异。
“小鱼儿……”谢玄衣轻轻唤了声弟弟的名字,迎来却是谢潜鱼渐失神智的凶狠目光,对方不满他忽然停下了挑弄,显得更为躁狂。
谢玄衣用手扶住了谢潜鱼发硬的分身,将自己的後穴抵在了对方的铃口,然後沈下腰缓缓地坐了下去。
反正自己本就是要替谢潜鱼泄欲的,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自己至死都洗不清淫荡昏庸的评价,反正这世上也没人会再怜惜自己……
“啊……”
谢潜鱼粗大的分身如一根利刃般劈开了谢玄衣的身体,两人都同时发出了刺激的呻吟。
谢玄衣还未能完全适应这根大家夥,一时竟坐在对方身上不敢多做动弹。
倒是谢潜鱼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金眸发赤,一声声地低吼著,喧嚣著,挣扎著挺动起了腰身。
(0。3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二)
对谢玄衣而言,身下的谢潜鱼就似一只失控的猛兽,或者说一只沈沦性欲中的怪物。
那根光是看上去就异常粗大可怕的分身,如今在他体内更显得出了可怕,每一下剧烈的抽插都让谢玄衣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一次。
但是後面那隐秘的地方却也因此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终於,本来想帮谢潜鱼解除媚药的毒性,用身体来替他泄欲的谢玄衣变成了利用谢潜鱼来替自己泄欲。
他仰起头大声呻吟,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谢潜鱼的腰,残缺的下身徒劳地抽搐著,那种难以彻底排解的欲望快感既折磨著他,却又给他带来了另一种奇妙的享受。
这个时候,谢玄衣真是无比憎恨宣华的身体,他想泄都想得快疯了。
谢潜鱼嗷嗷地怒吼著,嘴角不可抑制地流出了晶莹的唾液,他瞪著金色的眼眸,粗壮的脖子早已布满红色,无法自由动弹的手脚有一些微微的扭曲,银色的利爪曲在一起,好像想抓住什麽。
随著谢潜鱼愈发疯狂的抽插动作,谢玄衣开始感到自己已经不能再和这个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弟弟耗下去了,他全身酥麻颤抖,大汗淋漓,快感也在慢慢从身体中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与撕裂的痛楚。
“唔……潜鱼,你慢,慢些……”谢玄衣咬了咬唇,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颤抖地抚摸著下体伤痕累累的残缺之处,虽然射不了任何东西,但是却还是能隐约尝到那分似曾相识的快意,或许,太监们平日也正是这样靠抚摸和刺激後面来发泄吧。
然而此时的谢潜鱼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他比谢玄衣更为饥渴贪婪,淫靡遍布的脸上,神色已全然和以往不同。这张粗犷冷戾的脸上以往的严肃抑或是羞涩荡然无存,只剩下欲求不满的贪婪与淫荡。
“啊……”
谢潜鱼又狠狠地顶了一下,谢玄衣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抖,他感到後穴里忽然变得滚烫异常,想必是谢潜鱼已经泄在了他里面。
这样的感觉,既带著一些屈辱,却又让谢玄衣觉得莫名兴奋。
他目光中一阵闪烁,浑身猛地绷紧,重重地喘息著躺在了谢潜鱼的胸膛上。
对方刚泄完了一次,暂时停止了方才那般疯狂的扭动挣扎,只是微眯著眼望著匍在自己身上的谢玄衣,悠悠地呻吟了一声。
林木子自从上次被强行带入皇宫之後,便一直没有机会再出去了。谢苍穹替他专门准备一所偏院,供他研制药物,替自己保存谢玄衣的尸身。
神医不愧是神医,虽然脾气怪了些,但是林木子研制的药物,不管是当初谢玄衣常用的媚药,还是现在谢苍穹令他调配的保存尸身的禁药,都是十分管用。
当事隔多日之後,他再见到谢玄衣的尸首时,对方只是安静地如睡著了一般,虽然那张脸已经是死灰色,但是尸斑却渐渐消除了,甚至连僵硬的肌肉也恢复了往昔的柔软,若不是因为他毫无心跳,或许说他只是睡著了也有人信。
不过想将尸体保存至鲜活的程度,必须反复对其用药,所以这也是林木子每过几日便会亲自来替谢玄衣的身体上药之故。
他解开了对方的衣服,看到谢玄衣苍白的胸膛上竟又呈现出了一些斑痕。
最初,他还以为是尸斑,但是仔细查看之下,他却发觉这是看似尸斑的痕迹竟是吻痕。
他猛地想到了谢苍穹,想到了对方眼中冷酷而疯狂的颜色,也想到了对方苦苦哀求自己保存下谢玄衣尸体的目的。
“你啊,死都死了,却还在招惹别人,唉……风流了一世,到死却受这样的折辱,谢玄衣,你甘心吗?”
林木子怜惜地抚摸著谢玄衣遍布吻痕的胸膛,将配置好的药水慢慢涂抹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谢玄衣的尸首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任何话,这具神色安详宁静的身躯就这麽温顺地躺著,任由林木子的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屠苏山中,一袭白衣的穆青坐在轮椅上冷冷地望著眼前凋零的风景。
被他一手带大的徒弟严铮被车裂分尸了,虽然这对他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但是当他知晓谢玄衣也死在严铮手上时,那张冷漠的脸却多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谢玄衣,你毁我圣教,也毁了我的一生,不能亲手杀你,真是憾事啊……哈哈哈……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他摸著自己被谢玄衣斩断脚经的双腿,笑声愈发疯狂凄厉,最後却渐渐变作了悲恸之声。
这位修罗教的现任教主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声音,他推著轮椅离开了後山,来到简陋的修罗教传令的屋中,唤来了经过朝廷剿杀之後已为数不多的几名教众。
“去,将谢玄衣的尸体带来。”
“啊,谢玄衣已死了这麽些时日,尸首想必已然腐烂,教主要他的尸体做什麽?”
穆青低低地垂下了眉,飞扬的凤目中又涌现出一抹疯狂的神色。
“就算他已经烂成了白骨,你们也要把他给我带来。”
三十年前,修罗教邪教的名声响彻江湖,除了他们行事狠毒诡异之外,每一任的教主似乎都会继承一种有违天道的禁术,而关於禁术的传说多种多样,其中传得最神奇的便是──修罗教的教主可以让死者重归人间。
(0。52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三十二 魏九)
这无疑是一间很专业的调教室,墙上不仅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绳子等等调教用具,还挂上了几十件皮革胶衣装备,看上去活像一个SM器具展示厅。
“你喜欢玩SM?”
谢问天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唐忍正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一只纯黑色的小猫趴在他的大腿上,眯缝著金色的眼睛。
唐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指温柔地掠过了黑猫背上的皮毛。
“魏九应该不喜欢这个。”他答非所问,“所以我真想知道他又是怎麽会选上你做爱人的。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唐忍的声音性感而迷人,就和他精雕细刻的长相一样,引人著迷。
那双淡蓝色的眼里充满了戏谑,以及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自嘲。
谢问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头看了看锁住自己的东西,那是一副非常光亮的不锈钢锁铐。
“我和九哥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一些恩怨,但是……你找到我身上,会不会是找错了人?”
诚然,现在自己和魏九之间的确有了近似於爱人的生活,但是谢问天却不能确定,魏九是否会为了自己而在唐忍的逼迫下做出妥协。他见多了这样的人,爱著时候满口都是爱,但是一旦涉及利益便可以马上翻脸无情。说到底,魏九始终是一个道上混的人,这样的人很少会为了爱而盲目。
而且他也不愿意魏九盲目行事,他知道唐忍还不会蠢到杀了自己的地步,虽然苦头肯定是要吃的了。
唐忍站起身,趴在他腿上那只黑猫立即跳到了别处。
他慢慢走近了谢问天,顺手从墙上摸下一根黑色的长鞭,扬手挥了过去。
啪的一记厉响在屋子里传开,谢问天皱了皱眉,轻轻咬了咬下唇。
“不试试,怎麽知道对与错?”唐忍还是笑得那麽轻松,他丢下鞭子,一把撕开了谢问天的衬衣。
对方胸膛上已经有了一道鲜明的红印。
“哇哦,好漂亮的胸肌。”
唐忍斜睨著一脸愤怒的谢问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摸到了谢问天的肌肤上。
“魏九一定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唐忍捏了捏谢问天的乳头,笑得更加得意,他俯身贴到谢问天的颈项边,伸出舌头暖暖地贴了贴对方的耳根,低声呢喃道,“魏九让我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想看看他不爽的样子。”
谢问天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他厌恶地看著唐忍抚摸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指,忽然看清了对方手上的一枚指环,指环上雕刻著三个字母──BTK。
BELONG TO K。(属於K)
谢问天所认识的K最喜欢在自己的宠物或者奴隶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但是他只准许和自己在一起的奴隶佩戴属於自己符号的标志物。这个戒指无疑就是标识属於K的信物。
但是以手段严厉,爱抚深刻著称的K在调教圈中已经隐退很久了,据说他找到了真正的爱人。
“唐忍,你做这些,K知道吗?”谢问天微微笑了,但是他没想到K竟会和唐忍这样的人在一起,当然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和魏九这样的人在一起。
魏九来到唐忍家门口的时候还穿著一双拖鞋,他的胯下也因为过大的动作引起的摩擦而鼓出一坨。
但是现在,向来重视形象的魏九再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了,他气喘吁吁,满面怒容地站在唐忍家别墅的大门外,目光里的杀气腾腾。
“去告诉唐忍这小子,就说魏九!
“他来了。”
唐忍微微扬了扬下巴,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先前那般轻松,因为谢问天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些许。
不错,K是他的男人,也是他的S,他无比爱K,但是却不能遵守对对方许下的不再为恶的承诺。
他喜欢那种翻云覆雨的感觉,而要获得这样的感觉势必采取一些不正规的手段,这些手段在K看来都是在做恶。
好不容易等到K去国外见老朋友了,唐忍盘算著利用这段时间赶紧把一直和魏九争的地盘抢到自己手里才是。他调查了许久,知道魏九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叫谢问天的调教师,於是他准备兵不血刃地从谢问天处下手,至於魏九的孩子,因为还太小,他不屑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谢问天很清楚K的脾气,K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是性格却十分正直,他对M的态度冷酷而高昂,并不像自己这般和蔼可亲,然而同时正是因为他如帝王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旦流露出疼惜之意,反倒会更让M沈沦。
要不然唐忍这样的人物也不会轻易拜服在K的脚下。
“K知道你做这些的话,我想你会很惨。”
“这个不需要你多嘴。”
谢问天凝望著唐忍渐渐变得不耐烦的目光,明白了对方的弱点所在,他干著K禁止他做的事,兴奋且畏惧。
当魏九穿著一双破拖鞋,头发散乱地冲进来,下身还被阴茎顶顶地高高的时候……谢问天惟愿没有认识这麽个丢脸的家夥,又或者惟愿自己没给他戴那根反倒让对方更管不住自己的贞操带。
“小谢!”魏九看到被绑在墙上的谢问天,又看到了对方胸膛上那道鲜红的鞭痕,一个激动就想冲上去。
随他进来的保镖们当然拦住了他。
唐忍慢悠悠地走过来,神态高傲,姿态优雅地比出一个请字,“欢迎九哥来到这里。”
谢问天也抬头望向了魏九,对方的眼里充满了担忧,这样的担忧,谢问天以前还未曾从魏九的眼里看到过,这时他看到了,心里也多了丝触动。
他原以为自己在魏九的心中不是那麽重要的……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才肯放了小谢?!”
魏九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妙,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与冲动,紧紧地攥著拳头,拼命忍耐。
唐忍笑著摸了一下鬓角,回头看了眼神态镇定的谢问天,对魏九说道,“我说了C区的地盘拿来交换。”
C区是魏九手里最入金的一块地盘,乃至整个周边地市最富有繁华的商业场所。
当初魏九能搞到这块地盘付出了许多,有血有汗,许多兄弟都指望著这块宝地养家糊口。
虽然只是一块地盘,但是一旦让了出去,那麽自己的势力就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就此慢慢被其他的势力吞并灭亡。
魏九并不是一开始就混黑道的人,他也是慢慢走上这条道的,只可惜,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除非一无所有地退出,不然就只能站在风口浪尖。
诚然,他迷恋著爱情带来的温暖与喜悦,同时却不想失去自己为之奋斗了半生的“事业”。
“你的要求太苛刻了。”
魏九压低了嗓门慢慢地说到,他抬头抚弄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发型,目光避开了谢问天。
“噢?这麽说九哥你是不愿意换回谢先生咯?那你还来什麽?来看戏吗?”
唐忍夸张而又吃惊地瞪大了眼,他阴森森地笑著,充满了对魏九的嘲弄。
被绑在一边的谢问天听到魏九这麽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麽些期待的,期待魏九能够选择自己。
“那块地盘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可以给别的东西。”
“噢,什麽东西?”唐忍好奇地凑近了魏九,他很想知道恨自己恨的牙痒痒的魏九会拿什麽来换谢问天。
“这个!”
魏九一声大吼,顺势就勒住了唐忍的脖子,他早就想好了今天无论如何要救出谢问天,至於自己怎麽样倒是随便了。
最不花本钱救出谢问天的办法,自然在唐忍身上。
魏九卯足劲勒住了猝不及防的唐忍,一手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架在唐忍脖子上。
“我拿你换谢问天总行了吧?”
魏九踢在唐忍的膝弯上,喘气如牛,他冷冷地逡巡著屋子想冲过来的保镖,握著短刀的手往下压了压,唐忍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0。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三)
“义父,请用茶。”
宣宁偷偷打量著披发坐在床边的谢玄衣,奉上了一盏清茶,以往每每宣化尽欲之後都会喝上一盏清茶,也不知是不是以清新的茶水芬芳来洗去自己秽浊的内心。
谢玄衣嗯了一声,随手披起月白色的中衣,横过腰带松松地系住。
谢潜鱼现在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对方的神智仍有些不清醒,但是已经不似方才那般躁狂。
只是那根刚发泄完的男根仍不曾疲软,依旧硬挺地趴在谢潜鱼结实的腹上。
谢玄衣喝了一口茶,将茶盅递了回去,他拉上被子替谢潜鱼盖上之後,这才将方才许诺要还给对方的骨雕系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将那块小小的牙白色的骨雕按在谢潜鱼心口,自己的心中亦多出番感慨。
人生渺渺,故人难再,沧海已作桑田,而自己竟连自己也做不成。
他曾想做一个能保护好自己兄弟的兄长,到头来,却只成为带给对方伤害的人。
打听到谢玄衣的尸首就被掩埋在南郊的某处,数名修罗教的教众挖遍了这附近却是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疑心消息有误时,一人挖到了一具尚新的棺木,棺木打开之後,只有一身墨色龙纹的帝王常服,却无尸骨在内。
众人面面相觑,收起那件衣物,随即回去向穆青复命。
鹰扬国尚黑,墨色龙纹乃是帝王才能用的衣衫花纹,穆青拿著这件龙袍在手中仔细摸了摸,这布料以及这绣工,的确出自皇宫之中。
即便摆在穆青面前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或是森森的白骨,他尚能让对方血肉复生,但是只是一件衣服,却是什麽都做不到的。
分明有探得谢玄衣的确就葬在南郊附近,但是挖出的墓穴之中却只有一具空荡荡的棺椁。
难道谢玄衣没有死?又或是另有蹊跷。
穆青修眉微蹙,冷漠而俊秀的面容上一抹孤寒掠过,他抱紧了怀中的墨色龙袍,转动著轮椅来到一面铜镜之前,望著镜中消瘦冷酷的自己,喃喃说道,“既然谢玄衣不在棺材里,那他肯定还留在某个地方。皇宫……说不定他还在皇宫里,说不定……他还活著。他是毁了我修罗教的大仇人,诸位教众听令,势必查处他的下落,回报於本座。”
整个鹰扬国,除了林木子和少数几个已被灭口的太监之外,再没人知道前任皇帝谢玄衣的尸首究竟在那里。
谢苍穹静静地看著神色栩栩如生的谢玄衣,掀开对方身上的薄被看了看,又盖了回去。
“我马上与大臣们商议军政大事,回来再替皇兄你沐浴,你就好好休息会儿吧。”
谢苍穹边说边笑,抬手轻轻抚弄了一下谢玄衣鬓角散乱的发丝。
他含情脉脉地望著对方,就好像许多年前如此偷偷地望著谢玄衣一般,只不过,当时他只是偷偷地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皇兄,而现在他终於能用带著爱意的目光直视对方。
纵然受到了林木子药水的保养,谢玄衣的脸色依旧只有一片死人的青灰。
他的唇再也血色,亦再也不会勾勒出一道淡然从容的笑容,让人看得如沐春风。
谢苍穹的手移到对方的唇边,爱抚地蹭了蹭,不舍离开,又径自说道,“你放心吧,天下一切都好,有我在,你什麽都不需要操心,只管好好地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不经心地靠在宽大的龙椅之上,目光冷睿而深沈。
内阁的五位大学士,以及六部的尚书垂首站在殿中,一个接一个地汇报著搜集到的信息。
因为在反逆战中贡献突出而被破格提拔为兵部尚书的韩谨身此时也在堂下,他玉面如冠,清雅俊秀至极,拱手而立的身姿颇见风致。
他乃是谢玄衣邂逅於烟花巷中的男妓,因为得到谢玄衣的赏识垂怜而脱身风尘,考取功名,进而入仕为官。
按理说,谢苍穹逼宫之时,他无论如何也该站在谢玄衣这一边,但或者是应了那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韩谨身最後并没有贸然地替谢玄衣说话,而是如同其他大臣一般拜服在了谢苍穹的脚下,摒弃了那个一改自己前程的旧主。
谢苍穹正在仔细听著众人的呈情,目光缓缓扫视到了韩谨身的身上,多年之前,这朝堂之上也曾有一位风雅潇洒的尚书郎,只可惜却因陷害忠良而落的抄家斩首的下场。
韩谨身的来历他自然很清楚,当初谢玄衣一意孤行认命这个曾出身风尘的男人为五品朝廷官员之时,自己还力图劝阻,但终是没能拗过些喋喋不休非要让自己认同的谢玄衣。
“苍穹,这韩谨身虽然出身不雅,但是为人机警聪明,又颇有担当,实在是朝廷不可或缺之才啊。你就依了皇兄,让他入朝为官吧,放心,皇兄绝不会随便骚扰这小美人的……”
昔日谢玄衣半带调笑的言语犹在耳边,谢苍穹思及往事,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当年被谢玄衣戏谑为小美人的兵部司郎中,如今也已成为堂堂二品大员了。
“韩尚书,今日你一言未发,可是有什麽心事?”
谢苍穹坐直身子,挥手屏退了其他的大臣,独留韩谨身在殿上。
韩谨身揖手答道,“陛下圣明,微臣确有心事,不知当说不说。说,只怕是捕风捉影,诬陷良臣,不说,又怕知机不报,有违臣子之道。”
“嗯……你且说说何事?朕不追究你便是。”
“此事未明,臣以为时机不到,待臣再做一番调查之後,或可呈奏陛下。”
韩谨身的笑容温柔而淡雅,举手抬足之间虽无重臣威严,却别有一番风姿。
“说。”
谢苍穹可不似谢玄衣那般的好脾气好性子,他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拐弯抹角,当下一声轻喝,看来是非要韩谨身说出一二才可。
韩谨身见谢苍穹如此决然,当下收敛起微笑,取下了二品大员所戴的碧玉紫冠,拿在手中,直直跪下。
“陛下,微臣恐南军大都督谢展翔有谋反之意!”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四)
宣府,乃是鹰扬国国都之中一种权势的象征,鹰扬国中姓宣的人很少,但是有一个已足够。
清幽雅静的宣府东暖阁内,宽大的鸣龙木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他穿著一袭紫金海棠纹华裳,发髻梳得整整齐齐,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悠闲地搭在扶手之上,而另一只手则举著茶盏浅抿,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硕大的墨玉指环,足以彰显其尊贵的身份。
面容清秀的宣宁微笑著站在一旁,他看著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讲究的义父,心道,或许是终於一朝得势,之前唯唯诺诺多年的义父也算借著当今天子的龙威扬眉吐气了。
谁人不知道,朝廷之内,谢苍穹最为倚重的不是内阁学士,亦不是六部尚书,却是一个太监。
谢玄衣的屁股痛得厉害,虽然他现在坐在铺了柔软兽皮的鸣龙木椅上,但是只要稍稍一动,他的後穴就会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真是无比怀念陆夭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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