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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绕烟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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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锦云的另一别样精致——流霞山。流霞山分东西两座,山势峥嵘,四周江流,中间是一道天然狭长的大峡谷,这一处峡谷呈现弧形,腹部宽而两端窄,峡谷在锦云这边便成了东湖,顾东湖并不是一个湖,而是一条宽大的溪涧。
贺晏晚见枫溪怔怔的望着远处那流霞山,眼中有着一丝向往,想来是应是欣喜于它的屹立之姿的,自己虽未去过凌霄峰,但也听很多人说道其很是奇俊。“那流霞山在十年前是威虎堂的据地,当年的彦章虽是山贼之首,但那十三竹节钢鞭却是使得十分独特,听家父说这钢鞭上布满了钢钉,尖锐无比,舞动时软硬兼施,上下翻飞,相击作响。但终究不容于朝廷而被剿灭。如今的流霞山到时个风景别致的好去处。在下两年前到有幸去过一次,至今也难以忘怀当时的景致。”贺晏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却见对方并无甚反应,倒也不在意,又问道:“不知景兄要在锦云停留多久,如是可以,在下倒是想邀景兄与我再同游一番,景兄意下如何?”
景枫溪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轻抚袖口,“明日辰时,长风酒楼。”贺晏晚看着他动作,发现他的手十分好看,指尖有淡淡的粉红圈晕,手指修长而白皙。此时,又听他如此说便知是答应了,不免惊喜,原以为是不会答应的。正想说什么,只见一淡绿色身影欢快地叫嚷着跑进来,“公子,公子,这杏花节真是热闹,刚才我还见有很多人围在那猜谜呢,那些谜面到很是有趣,只是我太笨了,读书又少,要是公子在,肯定是难不倒的,还有啊,刚才有一小姐落水了,眼看着不行了,有一书生当机立断跳下水救人,救上来后众人一看,都说两人很是般配呢,还有啊公子。。。。。。”
“佩儿”,景枫溪皱眉,轻唤一声。那女子立刻禁了声,还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贺晏晚看她不管别人在不在听,竹筒倒豆子般说个不停,如今又如此表情,红扑扑的小脸上难掩兴奋,不是昨日见到的那叫佩儿的女子又是是谁。难怪刚才见那白衣身影眼熟了,看来正是昨日见到的妙人无疑了。
佩儿见景枫溪皱眉,便知道自己又多话了,可是好久没下山逛过街了,一时就没忍住么。此时她在注意到公子对面还坐着一身穿紫袍的年轻男子,相貌俊美,顿时叹道自己肯定又给公子丢脸了。但是,马上就感到奇怪,公子这般淡漠清冷之人,怎会与这男子坐着这,看两人都捧着茶杯,分明是聊了一会了,不免开始好奇这人跟公子说了什么,公子到愿意理他。心道:自己可得警惕些,看样子此人武功高出自己不只几分,公子有甚少与人来往,看着无心无情其实别提多善良了,否则当年也不会救自己和妹妹了,再说这人看着俊俏,可你看他那笑容,正常人会这么笑么,定是看公子好骗,正打着什么坏主意呢!不行,我得替公子多留个心眼(某花:小晏晏,你要知道这丫头是这么想的,你还不气死啊,不过话说回来,佩儿丫头啊,你又是从哪看出你家公子好骗了啊,无语。。。。。。)
贺晏晚见那丫头自己在一旁一会皱眉一会摇头,表情很是有趣,还恨恨地瞪了自己几眼,不免好奇她这是在想什么呢。正疑惑着,却见景枫溪已然站了起来,看着是要走了,慌忙说道:“景兄,这是要走了?不知景兄可是要回去,其实在下也住在长风酒楼,正好我也打算回去了,不如一起?”景枫溪瞟了他一眼,“有事。”看公子还如此好声好气的,佩儿已经按耐不住了,“我家公子还有事呢,谁说要回去了,再说了你住哪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跟你很熟么,你这么还这般无礼的要跟着我家公子,是不是打什么坏心眼啊,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
贺晏晚被她说的讪讪的,也确实是自己唐突了,可也不甘心被这丫头一阵抢白,于是邪笑道:“我自是与你不熟,可是我却与你家公子相熟,我明日还和要和你家公子一起去游览流霞山呢,你如此激动,莫不是你自个儿心里藏着什么别样心思,还是对本公子有意思,看不得我与你家公子亲近?”
“你。。。。。。”;佩儿一阵气结,正要反驳,却听他说要与公子外出同游,惊异地问景枫溪:“公子,他说的可是真的,您真要与这花花公子一同游山?”景枫溪点点头,看向贺晏晚,眼里带着一丝疑问,这人刚刚与自己说话明明很是谦恭有礼的,此时怎的又这般口无遮拦了,难道还真是如传言说的那般是玩世不恭之人?贺晏晚看他如此,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免一阵后悔,自己嘴快怕是太早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刚才那些伪装是白费了,可再一想,这样也好,总不能一直装着吧,到时被揭穿了会让人有欺骗之嫌,自己也不屑以假面具示人,而且他直觉告诉自己这人是要诚心相交才行的。于是,他也就不在意这些了,当即决定原来自己是怎样的就怎样。
“那景兄去办事就是,在下明日在长风酒楼恭候大驾。”贺晏晚笑眯眯地说到。景枫溪也不是那种有闲情逸致去纠结别人的性格为人的,听他这样说也就点点头,便带着佩儿往门外走,佩儿虽不服气,也不再多说什么,白了贺晏晚一眼就跟着走了,想着昨个儿听说城中的王员外今天下午要拍卖千年雪参,这可是公子找了好久的,可不能误了大事。
贺晏晚看着那白色身影,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过杏花树下,好似谪仙般,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些,又想到明日之约,心里顿时溢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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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佩儿今儿一早就很是有脾气,一会抱怨小二端来的早餐不好,一会嫌掌柜的打包的糕点不够精致,昨儿个下午买了雪参回到客栈,问公子是不是真要与那轻佻男去游那什么流霞山,公子说什么答应别人的事自然要做到,真是想到那家伙的样子就讨厌,连带着看什么都不顺眼。
景枫溪看她如此自是知道她在别扭什么,摇摇头便叫佩儿带好东西,到了酒楼大堂,看到有一抹玄色身影早已坐在大堂中央最显眼的那桌,见自己下来了,立刻站了起来,“景兄,最晚睡得可好,在下已叫小二套好了马车,听小二说一个时辰便可到流霞山山脚,只是之后怕是要徒步上山了。”说完,转头看到那丫头拿着一大堆东西,忍不住调侃:“呦,姑娘拿着这么多东西啊,累坏了可怎么得了,要不小生来帮帮姑娘?”说是这么说着,却只是站着,半点要上来接手的意思都没有。
“谁要你帮忙,你个登徒子。你。。。。。。。”佩儿很是气愤。
“佩儿,不得无礼。”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景枫溪也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
“哼”,佩儿冷哼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再理会那讨厌的家伙。
贺晏晚看那丫头气鼓鼓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也不再逗她,转头对景枫溪道:“景兄,马车已经在等了,这便走吧。”门外,果然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坐在车辕上等候,见人出来了,立刻迎上来,接了佩儿手中的东西放到车后的隔板箱里。
“景兄,请。”贺晏晚让景枫溪先上,转而对着那还在生气的丫头,“佩儿姑娘,您也请吧!”谁知后者到时气性很大,白了他一眼就自个利落地上车了。贺晏晚笑着摇摇头,也上了马车,别看这马车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倒是宽敞,还铺了厚厚的羊毛毡子,摆了一方小小的茶几,一边放着食盒还有茶叶和两坛酒,看来贺晏晚也做了不少准备。见一切备妥,便吩咐车夫启程。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车厢里贺晏晚望着对面坐着那人如玉的柔和脸庞,心里很是欢喜,“昨日我听景兄那一曲《短歌行》,意境绵长,想来景兄该是精通音律。”
“过奖。”景枫溪不善于应付别人的夸奖,也只能简单客套一句。
“景兄,你太谦虚了,在下虽不通音律,但也不得不承认景兄的笛声很是精妙,在下正好有一管墨玉长笛,是友人偶然得之送与在下的,反正我也无甚用处,想着应该送与知音人,我觉得景兄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不知景兄可否接受我一片心意?”
不等景枫溪回答,佩儿又忍不住了,“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子别理他!”
“哦,姑娘如此说莫不是吃醋了,原来姑娘也是知音人啊,在下不是不知道么,姑娘喜欢的送与姑娘也无妨啊!”
“呸,谁稀罕你的破笛子!”佩儿恨恨的啐到,自己当然不懂这些的,他这样说分明是打自己的耳光,这人真是越看越讨厌。
“佩儿,不可放肆,多谢贺公子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唉,景枫溪真有抚额的冲动,自从遇到了贺晏晚后,自己身边热闹了不少,倒不是讨厌,只是不太习惯而已。
“唉,景兄不必见外,叫我晏晚即可,再说那墨玉长笛放在我这也只会让它蒙尘,岂不暴殄天物,莫不是景兄觉得在下粗鄙不配与景兄相交?”
“这。。。。。。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贺公子了。”这人把话都堵死了,自己再推辞倒显得小家子气了,景枫溪便也应下了,何况不知为何自己对贺晏晚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这倒是与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相左了。
“景兄总是如此客气,都说叫我晏晚即可。”贺晏晚看他终于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就想着在称呼上进一步,以显亲近。
“那。。。。。。我便称呼你贺兄如何。”景枫溪实在不习惯对方的热情,又不能太不给对方面子,想了想就只有这样称呼对方了。
“那好吧,来来,出门前我教人备了壶好茶,景兄尝尝。”贺晏晚听他如此,不免有些失望,可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若引得人反感了反而更不好。说着将茶几上的茶壶里的茶水斟了一杯给景枫溪,看着对方将冒着白雾的茶呷了一口,又点点头,想着自己果然没猜错对方会喜欢这君山银针。两人便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其实主要也就是贺晏晚在说,景枫溪只是偶尔应几句,但即使是这样,贺晏晚也欢喜地不得了,只觉得自己与对方在不断接近,如果没有旁边那丫头一副想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眼神就更好了。
流霞山脚下,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那是一个比一个灵秀。
“景兄,这便是流霞山了,接下来我们就只能走上去了,小李,将车上东西拿了,我们走。”贺晏晚一边吩咐车夫小李,一边引着景枫溪向前。于是,由佩儿和小李拿着东西,四人就慢慢地往山上行去。一路上万木吐翠,绿得那么清香,那么鲜嫩,那么可爱,它无声地向四周传递春的信息。
近午时,四人终于到了半山腰,这里有一座供游人稍事休憩的凉亭,亭子的中央有意横匾,上书“峥嵘亭”,看着山势峻拔,这名字取得倒是很贴切。四人在亭中摆好了东西,小李烧上了茶水,佩儿摆好了酒菜,打算在此用过午膳再说。
“景兄,来尝尝这酒,是我在长风酒楼老板那亲自挑的,这可是十年的陈酿。”贺晏晚为景枫溪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景兄可知这流霞山最初是因何而得名?”贺晏晚兴致高昂的问道。见那人摇摇头,便又说道:“那是因为这山在傍晚十分,太阳落山之时,整个山顶都像浸在晚霞中般,直至太阳全落下山去,这景致还能持续半个多时辰,故得名流霞山,可惜上次在下来时并没看到。”
“哦?这倒是一番奇景,不如待会我们继续去向山顶,不知贺兄意下如何?”景枫溪听他如此说,兴致一下也提高了不少。
“景兄如此说,在下定当奉陪,荣幸之至啊!”贺晏晚本来就想带他去看的,怎么会不乐意,自是高兴得很。顾四人在亭中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便继续向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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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四人又用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流霞山顶,山顶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林,眺望下去,还隐约能看到那潺潺流动的东湖,在远处锦云城的轮廓清晰可见。迎面吹来和煦的春风,可谓惠风和畅,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这样的春风的吹拂下,加上那暖暖的太阳,一点也不会觉得黏腻难受,反倒很是清爽。鼻间呼吸着混合着松木香的空气,别提多舒畅了。还有半个时辰左右,太阳就要落山了,四人找了一块巨大的岩石,或坐或靠,等待着那让人期待的美景。
只是,天空好似看不得别人好,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却从远处飘来了朵朵乌云,赶走了最后一丝温暖,站在山顶,看着那乌云就像在自己头顶触手可及,更是让人压抑。
“两位公子,看来是要下雨了,下山肯定是来不及了,那边有个很大的山洞,去年我陪客人来过,还算干净,不如我们去那躲躲吧。”唯一对此地比较了解的小李急急地说道。晏晚和景枫溪对视一眼,也只能如此了,两人略一点头,四人便带上东西忙往那山洞走去。刚进山洞不久,那雨便噼里啪啦的下起来了,那气势,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了,看来今晚是要在这山洞里度过了,幸好东西准备的齐全,吃的喝的也还有很多,火折子什么的也带着。
天色渐暗,小李拿了洞口处不知谁放着的干柴生了火堆,四人便围着火堆,随便吃了些东西,这时的春雨多少还带了丝寒意,众人无所事事也只能烤火,闲聊几句打发着时间,现在也的确还早,没人会有睡意。景枫溪听着洞外雨声渐紧,之后又成了淅沥之声若断而续,点点滴滴疏落寂寥。他便忍不住取出随身的那管长笛,吹了一曲《潇湘雨》,笛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与那冷淡悠然而又落寞的雨声何为一体,让其他三人感到一股湿意和求之终不得的缱绻之感。贺晏晚看着那人沉浸于笛声中的神情,那微皱的眉,带着点失意的眼神,轻抵笛身的薄唇,心中一阵激荡,这是如此俊秀的人啊,终是被我遇见了!
一曲罢了,时辰已是不早了。景枫溪对众人道:“时辰也不早了,明日我们一早便下山吧,先下都去睡吧,贺兄,失礼了,我便去那边睡了,佩儿你是女子,待会睡到靠我里边的那侧。”
“谢公子,呵呵”佩儿高兴的应到。
“景兄,请自便,我和小李睡另一边。”贺晏晚听他说完,看看天色也确是该睡了,就笑着应和。见景枫溪与佩儿睡去了,晏晚看着那躺在干草堆上的白色身影,加上刚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很是欢喜激动,而且他还发现每次景枫溪吹完曲子都会变得柔和的多,情绪也外露的多,话也会多说些,一想到自己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景枫溪的样子,这一时半会哪还睡得着,尽看着那背影发呆了。心中想到,幸好这洞中放了很多干草,要不岂不是会污了那白色身影,想着想着,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洞外继续淅淅沥沥的,直到第二日凌晨终于止了雨。众人一夜无梦,天大亮的时候,大家就都起来了,雨后的天空滢滢如洗,仿佛放眼就可以望到尽头,满山的树木氤氲在水汽里,朦胧出一抹醉人的绿。大家稍事梳洗,便准备下山去。
众人随便用了些昨儿带的糕点,便出了山洞。此时已是卯时三刻,原以为不会出太阳了,现在倒是射出了一丝亮光,过一会怕是就会感受到太阳的暖意了。
四个时辰后,长风酒楼,四人都有些疲乏。
“景兄,想必你也累了,赶紧回房沐浴休息吧。”贺晏晚看景枫溪脸上的疲色,不免心疼道。
景枫溪点点头,“贺兄也是。”,说完才带着佩儿回了房,一番梳洗后,挡不住一身的疲累,也就沉沉地睡了。这一睡便到晚间戌时才起身。
“景兄,你起了吗。”景枫溪刚起身不久,就听到贺晏晚在叫门。
“佩儿,你去开门。”景枫溪吩咐了声,就见佩儿嘴里念念有词地去开门,无非是抱怨贺晏晚烦人,阴魂不散似得。
贺晏晚进得门来,见景枫溪穿着宽松的白袍坐在桌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一白瓷茶杯,脸上留着久睡后的红晕,一头青丝未束冠,还有些湿的披散在脑后,发梢偶尔滴下一滴小水滴,那水滴却好似没落到地上,而是落进了自己的心湖,荡起了一圈圈的圆晕。看着这样子,想来是刚起身沐浴过,此时的景枫溪少来几分白日里拒人千里的淡漠,倒是多了一丝闲适,多了一丝魅惑,多了一丝柔情,直把贺晏晚看得直了眼,感觉自己的脸都热了起来,忙压下心中绮念。贺晏晚施施然地坐到景枫溪身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在下猜着景兄刚醒,定是没用饭,已经吩咐小二做几个清淡小菜送到房里来了。”
景枫溪心里顿时有些感动,自己从小忙于研习医药和音律,又要照看弟弟,师傅很是严格,也不会在生活起居这等小事上多加照拂,时间一久自己自然也不太注意这些,后来救了佩儿姐妹,自己才算是有人照顾,才有人关心起自己的身体来,所以算起来贺晏晚是第一个如此关心照顾自己的朋友,自己与他又是才认识三天,他就这样待自己好,怎能不心生感动。
此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景枫溪还未发现自己眼中已经有了湿意。一直注意这他的贺晏晚立刻就发现了,不由焦急起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或是做错什么了,好像是让这般妙人想起伤心事了,可又不敢上前安慰,怕让对方难堪,又怕自己再说错什么,真是恨得自己要死,想那平时的油嘴滑舌巧言善辩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过了一会儿,景枫溪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贺晏晚轻道:“多谢贺兄。”
贺晏晚确定不是自己错觉,那人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可比白日看自己的眼神暖多了,还多了分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再没评论,我真的会哭的。。。。呜呜呜。。。。。我好可怜的,请路过的朋友给个评论哈。。。。。
☆、第八章
第八章
两人坐着等了会儿,小二就将饭菜送到了房里,都是些时下的新鲜食材,做得很是清新爽口,景枫溪就多了一碗,贺晏晚见他吃得开怀,自己也高兴地多添了碗饭。
饭后,景枫溪让佩儿泡了壶他自己制的百花茶给贺晏晚尝一尝。
“景兄,我听说你要去藏剑山庄给沈老夫人治病,不知景兄打算何日启程?”贺晏晚品了一口花茶,望着景枫溪问道。
“我在锦云也无事,打算明日便动身前往藏剑山庄,不知贺兄有何打算?”景枫溪坦言道。
“想必景兄也听说过在下的事,也不怕景兄笑话,我自是不能会长夏山庄的,我原本也打算去参加赏剑大会,如此我们同往藏剑山庄,路上也能有个照应,不知景兄意下如何?”贺晏晚顺水推舟地提出邀请。
如果是以前,景枫溪定会婉拒,现下听贺晏晚这么说不但不回绝,心里反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如此甚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日一大早,贺晏晚向殷慕辞了行,就和景枫溪、佩儿骑上了早就备好的的马匹,出了锦云,往藏剑山庄行去。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赏剑大会的前一天到达了藏剑山庄,沈庄主见这两人居然一同前来,不免有些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这二人虽是江湖后辈新秀,可都是怠慢不得的,尤其是这景枫溪,自己老母亲的病还仰仗他呢,于是亲自将二人迎进去,并将两人都安排在后院最是清静雅致的天水居。
两人赶了近半个月的路,多少还是有些疲累,与沈庄主寒暄完,便各自回房梳洗休息。景枫溪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反正自己只是收到了师傅的飞鸽传书,说是师傅当年欠了沈庄主一份人情,让自己来替师傅治病,治完了病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梳理好东西也就歇了。再说这厢的贺晏晚,他觉得两人相处了半个多月,自己与景枫溪是越来越亲近了,想到自己曾看到景枫溪刚睡醒时迷蒙的样子,他刚沐浴完慵懒的样子,心里就阵阵激荡,想到自己怕是看到了别人绝对看不到景枫溪,更是满足还有那么点骄傲。
“快,把东西都拿到厨房去。”
“那谁,把这些盆景放到前堂去。”
“碧游,夫人叫你带几个人把东西厢房再打扫一番,看看还漏了什么,马上补上。”
。。。。。。
。。。。。。
天还蒙蒙亮,就听到管家指挥着家丁丫鬟忙绿开了,应是在为晚上的赏剑大会作准备,就算身在后院最清静的角落,景枫溪也早早地被吵醒了。与贺晏晚一同用了早饭,便被人带到了客厅,沈庄主正等在那。
“来人,看茶。”沈庄主见人到了,吩咐了一声,转头向二人作揖抱拳,“贺少庄主,景阁主,你们二人昨夜睡得可好,老夫忙于今晚的赏剑大会,如有怠慢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沈庄主不必客气,我和景兄睡得很好。”贺晏晚笑答着。
“沈庄主,我师父让我来给令堂诊治,不知庄主可否先带我去瞧瞧?”景枫溪不习惯这些客套言词,直言道。
“好,既如此,景阁主随我来,家母的病一切都仰仗阁主了。”沈庄主见景枫溪这样说自是求之不得,便带着二人来到了沈老妇人的房中。只见床上躺着一六十多旬的老妪,由于常年的病痛折磨看起来有些消瘦,脸色黑黄。
“家母,早年身体就不好,多年前就一直有头疼之症,三年前家母的病症日益怪异,时睡时醒,找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病因,用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一年前,家母的病情加重,一日里有一大半时间都在昏睡,老夫真是速手无策了,才想到请景阁主的师傅帮忙。”沈庄主将事情简单述说了下。
景枫溪点点头,走到床前坐在早已备好的黄花梨木做的镂雕凳上,轻轻拿过那枯黄的手把起了脉,只是眉头却越皱越紧,看得旁人也是越加心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景枫溪收回手,沈庄主急道:“景阁主,怎样,家母的病到底是因何而得。”景枫溪,抿了下嘴角,说道:“中毒。”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人都一阵肉跳。沈庄主更是惊悸,“不可能,家母这么会中毒呢,若是中毒怎么会看了这么多大夫都未曾察觉呢?”
“那是因为下毒之人心思巧妙,而且他用的毒很是独特,若非我当年看师傅救治过同样中此毒的人,怕是连我一时半会也难以发觉。此人用的是西域独有的断肠草,这种草生长在沙漠腹地,很难采摘,普通的银针试毒法根本无法察觉,只有用生长在断肠草旁的灵株草的汁液,将其淬在银针上才能显现。”景枫溪解释到。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将其递给沈庄主,“庄主,这是我才炼制的雪参丸,能压制稀释独行,通过小解将毒慢慢排除体外,此丸一日一粒以温水送服,只是老妇人中毒日久,恐怕还需其他药物辅助,我一时也没有办法彻底清除毒素,请庄主给我些时日。”
沈庄主连连点头,“这是自然,一切有劳景阁主了,景阁主所需的珍贵药材尽管跟老夫说。”
景枫溪点点头,又道:“不知庄主可否将平时给老妇人煎药或炖补品的药罐和其他器皿叫人送来与我瞧瞧?”沈庄主听言,也明白景枫溪要做什么,立即吩咐人将东西都拿了来。
景枫溪又从怀里取出一包粉,将其融在了茶水里,用帕子沾了茶水,将所有器皿的外面里面和盖子等都涂了个边,之后又拿到鼻前一一闻了闻。闻到一药罐的盖子上后皱了皱眉,把盖子里面朝着自己又闻了闻。挑了下眉,放下盖子,就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了块干净的帕子到自己眼前,顺着手的方向看去,贺晏晚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景枫溪心中浮起一丝欣喜,想着也只有这人心思细腻知道自己有些洁癖,也就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其他人见这两人的举动,虽有些奇怪,可心思都在那毒上,对于现在两人之间的奇妙气氛也未多想。
“景阁主,怎样?”沈庄主急急的问道。
景枫溪将擦了手的帕子收入怀中,开始认真的叙述起来,也就没看到贺晏晚看他把自己的帕子收起来后眼中闪现的那一抹亮光。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才我把我特制的紫金散用茶水融了,散里有藏红花的成分,将其涂在这些东西上,只要这些东西沾染过断肠草,就会有一股很淡很浅的独特腥味,所以曾有人用藏红花来检测断肠草,只是一般人也无法闻出来就是了。刚才我查了一番,只有这只药罐的盖子里面有这味道。这盖子又有很多药材的味道,我想是有人将一点点的断肠草与很多药材一起煮,并将盖子置于其中,既减弱了毒性掩盖了药性,盖子上也只沾染了一点点断肠草,再用这药罐煎药时,里面的补药什么的在煮沸时会碰到盖子内部,这样那毒也就融进去了,只是这分量微乎其微,于是要很久的时日老妇人的病症才会这样一点点显现,也不会一下要了性命。”
“原来如此,这人好歹毒缜密的心思。”沈庄主气氛的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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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屋子里的所有人听完景枫溪的叙述,心里更是惶惑,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又如此憎恨老夫人呢?
看着众人愁眉不语,贺晏晚问了一句:“沈庄主,听景兄的意思,下毒之人应该是早已在沈家多年,且是有机会碰触老夫人药食的,不知平时都是谁在负责这些事宜的?”
沈庄主略一沉吟,“来人,把张妈和环翠叫来。”
一会儿功夫后,见一年约五十四五的妇人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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