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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 凤倾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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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天没有放手:“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合理的分析,你的离开,不是巧合。如果我没有猜错,太子喜欢的是你,那天,他向你表白,而你却拒绝,所以才执意离开东宫。”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太子没有喜欢我。”苏无邪当即否定。

却不知道,其实任少天所说的,比他所想的更接近真相。

“是么?”任少天松开了抓住衣衫的手,“我也希望是这样。不管太子有没有喜欢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伤害他的人是你,否则……”

“否则如何?”苏无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两人静默相对。

苏无邪和任少天,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很小的时候,在京城流浪,一次偶遇,惺惺相惜,结为患难兄弟,后来虽然两人的路各不相同,但依然保持着这份感情。

如今,任少天为了太子,差点说出了伤害兄弟情的话。

他庆幸自己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回来了,一切都是未明的真相,不过是自己猜测而已,把自己不愉快的情绪发泄在苏无邪身上,确实是自己太过分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语气也软了:“对不起,小矮子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只希望,我们三人,永远都可以快乐的一起活着。”

苏无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兄弟间不用说对不起。”

“我不是想追究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你和小矮子是好兄弟,难道就不能冰释前嫌,以后也一直都是兄弟么?”虽然任少天感觉到慕晨和苏无邪之间不寻常的关系,也知道如果慕晨和苏无邪和好如初的话,对他的感情路来说,或许是一个极大的屏障,但为了慕晨开心,他宁愿选择,暂且把自己的感受搁到一旁。

一直都是兄弟……

这话在苏无邪脑里回响。

他和太子,可以一直是兄弟吗?

他已经没有办法把太子看作是兄弟。

如果他仍不知道太子是女儿身,如果他没有发现自己喜欢她,或许,还可以是兄弟,但如今,印在脑海里的事实无法洗去,一切都无法回头。

但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就代表放下一切了呢?

不是,他清楚自己做不到,每次午夜梦回,眼前冒出的都是太子那张俏脸,脑海里缠绕着的都是与太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是担心的,毕竟,除了张轩和他,没有人知道太子的秘密,而张轩,虽然耳目众多,东宫内外布下天罗地网,以保太子周全,但他还是担心,没有一切可信的知情者在太子身边贴身保护,难保百密一疏。

他曾几度想到这关乎太子性命的利害关系,便产生了回东宫的念头。

只是,当初是太子把他赶走,他好意思再回去么?

男人,始终是有放不下的自尊和面子。

而更重要的是,太子想他走,才会赶他走,何必回去让太子觉得碍眼?

正当他沉思之际,任少天似乎看出他的犹豫。

………………

小星星的选择题:

请问亲们希望慕晨的第一次是给谁呢?

A、苏无邪

B、任少天

C、二皇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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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二皇子熙的生父

“老苏,我相信小矮子是想你回去的,你好好考虑,希望我们在东宫能等到你再出现。”

任少天与苏无邪见面后,回东宫的途中,居然碰上了华妃的轿子正要出宫,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任少天远远跟着华妃的八人大轿,不出所料,又是往华府而去。

只见华妃到了华府,把轿夫们都打发了,大概是叫他们多久之后再回来接她,由于任少天不宜太靠近,华妃交代事情的时候是与领头人小声咬耳朵,所以任少天听得不是太清晰,只猜到个大概。

华妃没有进入大厅等候,而是径直走进华千川的书房。

这有点不合常理。

虽然华妃是华千川的妹妹,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按照礼仪,拜访也该先到大厅等候通传。

莫非,有什么紧要的事?

任少天伏在华千川书房的屋顶上,从缝隙中窥视房中的两人。

华千川对华妃没有经过通报和允许就进来的行为,似乎略有不悦,但他仍留下华妃,遣走下人。

华妃把房门掩上,房内只有兄妹二人。

华千川坐在书桌前,看到自己的妹妹到来,并没有喜悦相迎:“倩儿,才不过十数天,为何这么快又回来华府?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哥,华府是我的家,我喜欢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要有事才能回来。”华妃缓步上前,走到华千川面前,两人只隔着一张书桌。

“你最近回来华府的次数如此频密,就不怕你皇上老公不高兴吗?”华千川蹙眉,爱理不理的样子,低头继续他未写完的书函。

“他高不高兴也轮不到我管,我只在乎你高不高兴。”华妃娇嗲的趴在书桌上,侧着头看着自己的哥哥,似乎有欣赏不完的美景。

这动作和眼神,真让人感觉不寻常,不像是妹妹关心哥哥这么简单。

“就因为你这心思,所以皇上才会宠安妃多于你。”华千川对华妃的举动毫无反应,除了嘴巴有回应,手上的笔没有停下来,眼光也没有从书桌上挪开。

“你知道的,那个男人,我根本没兴趣,我恨不得能天天回来见你。”

华千川的动作稍微顿了一顿,但很快便又继续:“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多了,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谁敢在华府偷听,我就割了他的耳朵下酒。”华妃的话阴阴冷冷。

屋顶上的任少天不由得捂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生怕真被割掉一样,心里暗骂,这女的真阴毒。

“倩儿,十六年都这样过去了,你再不情愿,也忍耐多一阵子吧,你总不希望因为最后的松懈,而功亏一篑吧?”

“你每次都说一阵子,到底还有多少个一阵子?” 华妃绕过书桌,走到华千川身后,抬起柔软的双手,一下一下,轻轻慢慢,为他捏起了脖子。

华千川被华妃的动作骚扰,没有办法继续书写下去,只好放下毛笔:“快了。以前真是轻视了太子晨,以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废柴太子,碌碌无为,不足以成为威胁,没想到,一路以来,他居然是装的,隐忍几年不出手,如今一出手便处处与我作对,还害死我的女儿华思思。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时机一到,我就会把他彻底灭了,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华千川一开始说的时候还是保持语气平和,但说着说着,尤其是说到华思思的死,不免越发愤怒。

“但太子晨如今风头正盛,要铲除他,容易么?”华妃的柳眉微微一皱。

“正因为他已经风头很盛,如果再不彻底铲除,日后羽翼长得越来越丰满,恐怕就更难铲除了。”华千川一只大手伸到脖子旁,拍了拍华妃的手,“放心吧,我已经买通了苍冥神教的杀手,他们的武功千奇百怪,深不可测,连我也自叹不如,而且他们认钱不认人,收了钱就必定会达成任务。上一次太子晨幸运,逃过了一劫,不过也受了重创,下一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他无法活着回宫之日,便是我们儿子出头之日。”

原来那些杀手果真是苍冥神教的人,华千川真是铁了心要取太子性命。

不过这事,太子在张轩的提醒下,早已猜出了大概,只是今天,任少天亲耳听到,才算得到了确定。

这段话最让任少天不解的是,华千川口中的“我们儿子”,指的是谁呢?

兄妹之间,怎么会有“我们儿子”?

按逻辑推断,太子晨死了,首先得益的是二皇子熙。

再回想,慕晨一再的提到,华妃一直与奸…夫有联系,并且想带二皇子熙去拜访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亲生父亲,而正好二皇子熙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到过华府。

如此种种,对号入座,“我们儿子”岂不就是二皇子熙?

任少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打了个冷颤。

难怪从华妃进入书房开始,任少天就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华妃的举动,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阵阵暧…昧的味道,绝不是一般兄妹间该有的互动。

奸…情啊奸…情!

这岂不是乱…伦?

真是禽…兽行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和女人了么?怎么亲生兄妹都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此事真非同小可,让见惯世面的任少天都不由得心中一震。

之前他们还一直单纯的想,奸…夫不会是华千川,没想到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华千川和华妃往下的对话,更确定了任少天的判断。

华妃轻轻一笑:“我们儿子,是啊,还好你仍记得熙儿是我们儿子。你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没见,我多怕你会忘记,你还有这个儿子。”

“他是我的希望,只要他登上帝位,中原江山就尽归我华家所有,我怎么会忘记?”似乎是被华妃捏的很舒服,华千川干脆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华妃给予的温柔。

“你就只记得江山,却从不关心我。”华妃有种被忽略的落寞。

华千川似笑非笑的讥讽:“我不关心你?你花钱如流水,光靠宫里的月银,够么?”

华妃微微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略带激动和不满的说:“钱钱钱,你以为给我一堆冰冷的银两,我就会开心了吗?你当我是路边乞丐,还是青…楼妓…女?”

华千川蹙眉,似乎是被最后一句惹怒的:“十六年前,你就很清楚,我心里的位置只够给一个女人。”

“难道我就只能是替代品吗?”

“不,你不是替代品,没有人能替代她。你只是我儿子的娘,你只要负责照顾好熙儿就行了,金银财宝,我可以给你,日后若熙儿登基为帝,太后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但一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就不要再奢望了。”

“我为了你生下了熙儿,嫁给了不爱的男人,十六年,我忍辱负重,悉心把熙儿养大,结果,熙儿不谅解,就连你,也对我如此无情?此生,我活着到底是为何?”华妃楚楚可怜,眼角滚下了泪珠。

华千川却没有一点同情:“够了,如果你今天的到来是想质问我的无情,我想你是多此一举了,十六年我已经给了你答案,今天或是将来,答案也不会改变。至于熙儿,我早跟你说过,他的身世是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包括熙儿自己,结果你却让他发现。现在可好了,他不单止不谅解,还对我百般排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咎由自取就算了,还连累了我,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质问我吗?”

华千川越说越愤怒,甚至满嘴责怪。

华妃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激动和不满,自嘲着说:“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咎由自取,我明知道你爱的不是我,却总是想在你心中分得一点点位置,看来我真的奢望了。”

看到华妃绝望落泪,华千川总算缓下了语气:“倩儿,知足常乐,眼下最重要的是铲除太子晨,让熙儿上位。不过我有言在先,你最好趁这段时间,加紧做好熙儿的思想工作,他对我的父亲身份有所排斥,我没所谓,但如果他朝一天,我把他捧上了帝位,他却忘恩负义,不领这个情,那就别怪我也不念父子之情了。”

“放心,血浓于水,再排斥也会供你像太上皇的。”华妃用手拭擦眼泪。

华千川听到这答案,似乎对太上皇一词很满意,便扬起嘴角一笑,伸出大手握着华妃擦泪的小手:“是这样便最好。”

一席话,任少天已经很清楚,不管是华妃还是二皇子熙,对于华千川来说,都不过是他接掌江山的棋子。

华妃够可怜了,为一个对自己无情的男人爱得要生要死,搭上自己的人生,为对方的权利欲望养大一个孩子。

不过最可怜的是二皇子熙,一个乱…伦的产物,已经够惨了,而且还要被亲生父亲利用,难怪生性怪癖,一点都不像十六岁的花样男子,原来是看到了父母人性丑陋的一面,多残忍的事实啊。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任少天目瞪口呆。

【121】乱伦的结晶

华千川一拉华妃的手,转身把她压倒在书桌上,一边粗矿地亲吻着对方依旧白皙的肌肤,一边为对方卸下薄纱长裙,露出贴身的绣花肚兜。

华妃虽然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但她身上并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

而华千川,野兽般的进攻,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没想到曾经苟且就算了,原来一直都没有间断过,他们真的视兄妹关系如空气啊!

非礼勿视,偷看人家俩兄妹tou情,好像有点缺德,但任少天又不想那么快离开,说不定他们完事之后,还会谈些什么关键的事情,如果现在走了,岂不是错过了?

不看,但可以听嘛。

他翻身躺在屋顶上,闭目养神,顺便晒一个不太浪漫的日光浴。

事实证明,不浪漫之余还非常闹心。

下面偶尔传来包含情…欲的声音,实在是一种冲击,让任少天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乖,叫出来,大声点。”

“不……不可以,会让人……听到的。”

“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已经把下人们遣走了。”

……

任少天俯视一下四周,确实人影都不多一个,原来华千川是早就预计好的。

房内的呻yin声不断,最后终于在男人的一声低沉怒吼中宣告结束。

只听见情yu过后的女子轻喘着气,用醉人的语气说着:“千川,我爱你,我知道,无人能代替姐姐在你心中的地位,但我依然爱你。”

或者只有这个时候,华妃才会直呼男人的姓名。

虽然华妃一向为人都不甚讨喜,但相对而言,任少天还是有几分同情她的,或许是因为,他也感同身受,真正爱一个人是会不求回报的付出,不管世俗的眼光,不管遍体鳞伤的后果,只因为爱着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本来爱,就是无法控制的。

任少天不自觉的一笑,有点自嘲的味道,也有点苦涩的味道。

噢,现在好像不是感性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华妃的话略有不妥。

姐姐,怎么会冒出个姐姐?

华千川一直深爱的人,应该是他的亡妻,听说他一直没有再娶,也是因为太爱而忘不了这个已故的女子,这点朝廷内外早有听闻。

那么华妃应该称这位女子为嫂子才对,怎么会是姐姐呢?

即使退一步说,华千川深爱的人另有其人,应该也不会是华妃的姐姐,因为华千川除了华妃,没有第二个妹妹,那华妃又哪来姐姐呢?

忽然冒出一个姐姐来,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再想想,说不定是自己多虑了,或者是华妃与自己嫂子甚是投缘,相谈甚欢,所以结义金兰,以姐妹相称。

这确实也不无可能,在后宫之中,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嫔妃们,不也是姐姐妹妹的互相称呼么?

任少天动了好一阵子的脑筋,经鉴定,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又过了一阵子,大概是房内的二人都回魂了,穿好了衣衫。

华妃推开房门,正要离开:“哥,我先回宫了。”

“好。”华千川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有没有办法令太子晨尽早出宫一趟呢?”

听到华千川此话,华妃又把门掩上,“为何要令太子晨出宫?”

“你不知道,苍冥神教有个不成文的规条,凡教内人员,绝对不能参与朝政和出入皇宫,哪怕我出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愿意潜入皇宫,所以必须要让太子晨出宫,但上次刺杀他不成,他有了防范,这段时间不曾再出过宫,所以你有没有法子,让他尽早出宫,好让我们早日成事?”

华妃思忖了一下:“你有没有听说过,皇上想选一名公主到青龙国和亲?”

华千川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因为青龙国近年日渐强大,屡屡犯境,皇上希望通过和亲,平息两国边境的战乱,但这和太子晨没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想法?”

“你也说了,太子晨有所防范,不会轻易出宫,但如果朝廷有特别事情派遣,那就轮不到他不愿意了。你想想,如果中原公主出嫁,由当朝太子护送,那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也正好向青龙国显示了皇上以和为贵的诚意,相信皇上会赞成的。”华妃打着如意算盘。

华千川倒觉得永和帝不会那么轻易就同意:“但那狗皇帝,最近非常看重太子晨,不一定会舍得让他长途跋涉,护送公主到青龙国。”

“那不一定,要建立太子晨的威望,也总得给他点机会建立功绩,你上朝的时候就多说点好处,我在后宫见到皇上也多美言几句,应该不难成事。”

只听见华千川几声奸笑:“好,只要一出宫,路途漫漫,发生什么事就没有人可以控制了。”

任少天庆幸自己没有提早闪人,不然就听不到这对狗男女的阴谋诡计了。

待华妃离开,任少天也尾随闪人。

回到东宫,他立马把华千川和华妃的奸…情向慕晨复述了一遍。

事情本身已经够出人意表的,加上任少天又是一个鬼马精灵,他手脚并用的演绎着,说得那个眉飞色舞、七情上面。

慕晨就好像看戏一样,坐靠在椅子上,单手支颌,一言不发,听得那个叫投入。

好不容易,终于完了。

慕晨啧啧有声:“没想到,真没想到,兄妹乱…伦的事,他们竟也做得出来,真是禽…兽不如,作孽啊。”

“就是,如此说来,难听一点,二皇子就是孽种了。”其实也不是难听,任少天不过实话实说。

但孽种这个词,确实刺耳,慕晨听了心里有点难受,毕竟二皇子熙是无辜的:“别这样说他了,二皇子熙已经够惨了,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愿,事实如此,他心里一定也很难受,怪不得在延禧宫和华妃争吵得厉害,怎么也不愿去见这个父亲。如今事情这么一联系,之前所有想不通的地方都通了。”

“也是,那华千川兄妹打算推你去护送公主出嫁的事,怎么办?”对于任少天来说,慕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慕晨摊摊手。

任少天蹙眉:“一点都不好笑,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咧。”

“我也很正经啊,要是父皇真有此意,我也没办法,而且华妃也说得没错,如果要树立我的威信,必须得有功绩,而且,我总不能一辈子为了避开苍冥神教的追杀而在皇宫寸步不离,避得了一次也避不开第二次,这一劫是在所难免的,既然迟来早来都是要来,那就干干脆脆来个了断好了。”慕晨说得很道理。

话虽如此,但任少天还是很担心,上次的突袭,有苏无邪护航,慕晨也无法全身而退,并且伤势不轻,经过那一役,苍冥神教一定准备得更严密,下一次恐怕会出动更厉害的杀手。

“我不管,如果你真的要去,我也要跟着去。”

“再说吧,反正现在到底是哪位公主和亲都还没确定下来,我们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慢慢商量。”慕晨神色略有顾虑。

任少天看穿她的心思,眯了眯眼,盯着她:“喂,小矮子,还商量什么?你别让我看穿了,你一定是怕危险,不想连累我,所以才不直接答应,对不对?”

“不管怎样都好,反正到时候再说吧。”慕晨拒绝继续这个话题,“还有,关于护送公主和亲的事情,先不要跟苏无邪说。”

“呐呐呐,你连苏无邪都隐瞒,还不是怕连累我们?”任少天就是要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慕晨言辞闪烁:“不是啦,这个事情不是还没定下来吗?暂时都只是在华千川和华妃的计划中,等事情确定下来,我们再谈,好吗?”

任少天蹙着眉,侧目,一副我知道你在骗我的表情。

慕晨见状,知道任少天不好忽悠,只好承诺:“好啦好啦,反正如果我去的话,一定带上你,这样行了吧?”

任少天马上眉开眼笑:“好,你说的,别食言。”

“知道了。”慕晨一手指着他,“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暂时不能对苏无邪说。”

“成交。”任少天自己得逞了,其他就无所谓了,不跟苏无邪说又何妨,而且,他早就想好了,慕晨只是说“暂时”不能对苏无邪说,所以过几天再对苏无邪说,那就不算违反了。

任少天不由得奸笑起来,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慕晨看到那奸邪的脸,有一种阴森森的不祥感,于是便嫩手一挥,一掌拍到那小天子的后脑勺:“喂,你又想什么诡计啊?警告你,别想瞒着我去通知苏无邪,否则……”

慕晨两只手指一伸,做出一剪刀状,摆到任少天眼前晃了几下,然后倏然往下,狠狠一剪。

虽然只是并无实质效果的动作,但任少天都不由得额角冒冷汗。

他装出一副嘻哈的笑脸:“没有啦,没有啦,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我只是想,今晚晚餐给你准备什么而已。哈哈……”

说罢,他屁颠屁颠的走出了太子殿,免得给机会慕晨继续质疑他。

晚上,任少天失眠了。

【122】觊觎已久的浅尝

晚上,任少天失眠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挺好的,今晚却睡不着。

他望向窗外,天色黑沉沉,他睁着眼睛数绵羊,数来数去,这天怎么还不亮,他一闭上眼睛,脑海居然闪过白天在华千川书房见到的画面。

虽然,最重要的部分,他是自问没看到的,但光是那前戏就够扰乱心神了,加上中途那高潮迭起的声音,让他一想起都觉得心里麻酥酥。

然而,脑海里的画面和声音,不知何时何故,主角换成了他和小矮子,心里一把火就越少越旺。

虽然是男人和男人,但任少天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思。

自从在玉露娇仓库那不小心的一吻,他就常常会得寸进尺的幻想,如果这男男之爱发展下去,如果这一吻之后,还有继续,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美丽。

但这些本能需要的想法,他一直都是自己藏着,没有对任何人提起,有时候自己都会想,这样的思想是不是太龌龊。

或者,这种热情,就像昙花一样,只能在夜空下,才能寂寞绽放,不会去惊扰到任何人。

他一直认为,未得到小矮子认可之前,他的爱情都只能是这样子。

但是,今天却意外的目睹了这一幕,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浮躁心情,浮想联翩。

他忍不住偷偷潜入了太子内殿。

黑夜中,从正殿通往内殿的路上,香气淡淡,轻纱漫漫,他拨开一层又一层,仿若进入仙境,每踏入一步,都怕惊扰到内殿的人儿。

拨开最后一层纱幔,撞入眼帘的便是偌大的床榻,太子正熟睡中,一张素颜从被窝中露出来,嘴角微露笑意,似是正做着一个美梦。

白皙透粉的肌肤,清晰分明的柳叶眉,长而浓密的睫毛,任少天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张熟睡中的脸蛋,滑嫩得如丝绸一般。

他的脑海又闪过白天看到的画面,像触电般,缩回了手。

他知道他不该有这方面的心思,但疯狂的心跳,实在不能自已。

寂静的夜里,他终于印上了那双粉润的唇,那双觊觎已久的唇。

不敢太用力,怕惊扰到美梦中的人儿。

终于如愿以偿,那次不小心的一吻,总让他渴望着下一次能有机会认真的体会个中滋味。

这样甜蜜的接触,比他想象的还要惑心,还要心动。

原本打算浅尝即止的吻,却像玉露娇一样,越吻越上瘾,越吻越舍不得放开,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加重了力度。

似乎感觉到有东西在唇上蠕动,慕晨抿了抿嘴,翻了翻身,使得自己本身仰卧的睡姿改变成侧身睡,而且俏脸转向了里面,留下错愕的任少天呆立一旁。

幸好没有被发现。

任少天心里轻叹,而后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事后回想,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太惊悚了。

如果被小矮子发现,会不会真的把他给……阉了?

任少天以为,没有苏无邪在东宫的日子,虽然太子是颓废了点,但起码他们两人之间有更多的时间增进感情,却没想到,东宫的人烟渐渐旺盛了起来。

“太子殿下,二皇子求见。”

“传。”慕晨在想,真是稀客,想不到一直躲着他,他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慕晨不由想起,那个御花园的晚上,二皇子熙激动的表白,如今想来依然清晰如昨,句句言犹在耳。

前段时间,慕晨是真的按自己所想的一样,凡远远见到二皇子熙,便速速绕道走,就算是上朝之后,她也闪退得比别人快,目的还不是为了避开二皇子熙,不给他上前交谈的机会。

没想到,二皇子熙居然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

“皇弟见过皇兄,皇兄别来无恙吧?”一进殿门,二皇子熙便有礼的问候。

“还好,还好。”没有你骚扰,当然还好。

慕晨的笑容有点假,但还过得去。

“那就好。”

“不知道二皇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慕晨很想快点打发他走,于是便开门见山的问。

“只是太久没有和皇兄相聚,所以前来拜会。”二皇子熙今天依然平常般冷峻,只是眉宇之间多了点温润之气,让人觉得没有以前那么难以接近。

慕晨一听没有什么特别事,便大喜:“那真不巧,本王今天有点累,正准备小歇一会儿,可能没太多时间招呼皇弟你,不如我们改天再聚?”

说完,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哦,那真的太可惜了,昨日有人送来一只上等的七彩孔雀毛毽子,本想说,今天能与皇兄一起试新,没想到皇兄累了,那我还是找别人吧。”二皇子熙故意大声的叹气。

一听到七彩孔雀毛毽子,慕晨便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一向最喜欢好玩的东西,踢毽子也是她的日常娱乐之一,一直听说用孔雀毛做的毽子特别好踢,而且二皇子熙说带来的这个还是上等的七彩孔雀毛,孔雀羽毛要集齐七种颜色并非易事,慕晨心里不由得蠢蠢欲动。

提个毽子而已,大庭广众之下,二皇子熙应该不会怎样的,就踢个毽子,踢完再赶他走。

慕晨心里这么一想,便又精神过来:“哈哈……其实也只是一点点累而已,活动活动筋骨也好,活动过后再歇,会歇得更舒服,更有效果。”

这人真是,有玩的就没有原则了,任少天站在一旁侧目。

任少天倒是不知道二皇子熙喜欢慕晨的事,因为那天晚上御花园的一幕,除了当事人,就只有苏无邪看到了,而苏无邪没有对任何人提过,包括任少天,慕晨自己就更加不会说,所以任少天根本不知道二皇子熙对慕晨的情素,更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之间几年前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二皇子熙在变卖珍品一事上帮了很大的忙,所以两人有点交道。

他会觉得慕晨没原则,是因为,好歹二皇子熙也是皇位的竞争对手,居然毫无防范,实在太缺乏安全意识了。

慕晨察觉到任少天冰冷的目光像箭一样射过来,她以为,他是怪她有玩的不算他一份。

她故意咳咳两声:“小天子。”

“在。”任少天若无其事。

“你就陪本王和二皇子一起踢毽子吧,人多才好玩。”

“是。”任少天心里哼哼两声,算这小矮子上道,要是把自己给打发走了,没个亲信在身边,真是给人吃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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