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别伤我家小姐。”虽然身受重伤,玉青依旧死死抱着华潋滟,眼睛则直直盯着齐御刑。

“怎么回事?!”一声怒吼,华文渊不知何时从书房出来看到了这一幕,恼火的吼道。

齐御刑呆呆立在那里,不知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爹,快请大夫救玉青,快啊!”华潋滟抬起头来,已经是泪眼婆娑,带着哭腔大声叫道。

顿时,本来安静的院落喧嚣起来,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不知哪里就来了那么多的人,熙熙攘攘,乱作一团。

第五十四章、文渊发火

本着就近原则,玉青直接被安置在书房里的卧榻上,那是华文渊平时看书累了稍稍休息的地方,此刻她躺在上面,面无血色。

人已经昏迷过去了,华潋滟握着她的手坐在一旁,心里很是内疚。无论如何,是因为她玉青才受伤的,如果她有什么闪失,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过意不去的。

华文渊沉着脸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而齐御刑知道自己闯了祸,也陪坐在一旁不发一言,整个屋子气氛压抑的让人不敢开口打破这沉默。

赵姨娘闻讯而来,看到华文渊的脸色便不敢多说话,只默默随侍一侧,不时看一眼屋外。

没多久,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潋滟忙抬头望去,却不是大夫。华承业一头扎了进来,额头上密密的全是汗珠,虽然极力克制,可胸口还是起伏的厉害,可见是匆忙赶过来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本来是在和齐御刑饮酒闲聊的,最近让华潋滟压抑的很不爽,发牢骚的时候酒却没了,叫下人去拿怕惊动了父亲,便自己偷偷去取藏酒,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出事了。

下人说的含糊,他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华潋滟身边的玉青受伤了,似乎还不轻。

他冲进门,一眼便看到坐在房里的父母,眼角一瞥,看到华潋滟坐在卧榻上,显然躺着的是玉青,稍稍松了口气,“爹——”,走过去唤了一声。

“你到哪里去了?把齐少爷一个人留在琴房,是待客之道吗?”华文渊沉声呵斥。

无论怎么说,齐御刑是客,身份又非等闲,不好直接责罚,但若不是这逆子把他一个人留在琴房,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事情的因由他并不很清楚,但是潋滟胸口的伤痕和玉青那丫头的现状都让他心惊不已。如果不是玉青挡这么一下,只怕此刻躺在这里的就是他的女儿了。

想到这里,就恼火不已。

可华承业哪里晓得华文渊的心思,他颇不以为然,“儿子只是稍稍走开了下,谁晓得她——长姐会经过这里,齐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齐御刑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即便他说是华潋滟挑衅在先,可现在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当时真是冲动了。

见他吞吞吐吐,华承业心下明白几分,只怨怪他下手未免重了些又失了准头,正主没受到教训,倒是无辜连累了那丫头。

想想父亲估计也不会对齐御刑怎样,便道,“想来是个误会,一个丫头而已,请个大夫来医便是,什么大不了的。爹你就不要生气了,让齐兄也难做。”

“混账!”华文渊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抓过身旁的杯子就丢了出去,与华承业擦身刚好撞到门框上,啪!碎了。

华承业没想到父亲会发那么大的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此时,一双灰布靴子从门外跨了进来,在那零散的碎片旁顿了顿,然后走进来。

第五十五章、御医蓝若

“蓝御医,你来了。”一见来人,华文渊立刻站起身来。

听到御医二字,原本对一切不闻不问的潋滟立刻转过头,却看到华文渊迎向的是个年若二十五六的男子。

肤色偏白,温润的眼,秀挺的鼻,一对墨眉疏疏浅浅斜入鬓里,看上去极温文尔雅,若说是个文弱书生也不为过。

可他身着素衣长袍,长发垂髫而下,没有束发,而是任意散落在肩膀上,手腕处挂着一串佛珠,若是打上戒点香疤,倒更像佛门弟子,实在看不出半分御医的影子。

他含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转头看向华潋滟的方向,直接走了过来。

走近了,潋滟才发觉,他身上并没有带药箱一类的东西,甚至连个随侍的人都没有,就这样空着两手径直走到床前。

“刀刃之伤。虽说锋芒并不甚,但她并非修习之人,是以伤情较为严重些。”只大致看了看,他一眼便判断出伤情,这让潋滟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华文渊也走过来,“有劳蓝御医。”

那男子也不多言,一手执起玉青的手腕,潋滟刚想开口,却对上华文渊阻止的眼神,咽下嘴边的话不再多言。

蓝御医一手搭在她的脉搏处,侧首似在倾听,另一只手拇指不紧不慢的转动着佛珠,口中似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那佛珠似发出温润的浅色光芒,昏黄的颜色与本就木色的佛珠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倒像是眼花了将阳光的折射看错了一般。

华潋滟有些吃惊,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说话,而是认真专注的看着。

佛珠在他指间匀速流转,渐渐的竟如流动的水,在指间跳跃欢腾。他缓缓将手伸到玉青受伤的胸口处,在上方一寸处悬空,张开五指停顿。而那串佛珠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居然不会掉落,就在他的掌心处停留,散发着暖暖光芒。

变魔术啊?!华潋滟看的目瞪口呆,一时有些无法消化这样奇异的景象。

不一会儿,只见玉青苍白的脸色逐渐缓和过来,慢慢的有了点红润,不再那么难看了,而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平稳许多。

那佛珠的光芒随着玉青脸色的转变也逐渐淡去,最后变得平淡无奇,就好像刚才那一切只是幻觉一般。

轻轻一提,他将东西收回手腕处,长舒一口气道,“好了。”

华文渊也松口气道,“蓝御医的医术又有精进了,这观音经的疗效愈发快了。”

“华太傅过奖,晚生资历尚浅,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他淡淡的笑,走到书桌前执起笔,“我已经替她平复损耗的气息,血也已经止了,再开些药好好调养下身体,只需半月便可完全康复。”

听到玉青无大碍了,潋滟总算放心了,看他专注写药方的样子,有几分好奇。

“爹,方子给我吧。”看他写好,华潋滟走过去伸手接药方。

“这位是……”蓝御医抬眼看她,目光温润如玉。

华文渊笑道,“这是长女,闺名潋滟。潋滟,这位是蓝御医。”

他将药方奉上,暖暖一笑,“晚生——蓝若。”

第五十六章、唇枪舌剑

“多谢蓝御医出手相救。”接过方子,她真心的表示感谢。

这时,齐御刑也站起身走过来道,“既然这小丫头是我误伤的,那方子给我,齐府什么珍贵药材都有,尽管在我府中取好了。就当是一点弥补。”

说着,伸手要去拿华潋滟手中的药方。

啪的一收,她将方子纳入袖中,不屑的冷眼瞧他,“齐少爷真是好生大方!不过我们华府虽不若齐府财大气粗,但区区这点药材还是买得起的,不劳齐少爷施舍了!”

被驳了一记,齐御刑脸上有点挂不住,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忍不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做点补偿,什么时候说我们齐府财大气粗了!”

“补偿就不必了,伤了人再给点药就算补偿了,我竟不知齐府有这样的规矩,还是说我们华府的人就是人善好欺,让人踩上门来打!若不是玉青奋力救主,只怕此刻躺在这里的是我非她,难道也要接受齐少爷的‘好意’,感恩戴德吗?”她冷笑,字字嘲讽。

齐御刑脸上白了青,青了紫,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憋的哑口无言。

而华承业方才被痛骂,此刻更是不敢吭声帮忙了,赵姨娘左右看看,上前软声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齐少爷也是常来常往的客人,齐府与咱们华府也是多年相交。此次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孩子家家,就别再闹别扭过不去了。”

转头又对华文渊道,“如今玉青那丫头也没什么大碍了,也别再为难齐少爷,想必他也是无心之失,既然他有心补偿,那便给他个改过的机会罢!小孩子家家,谁能不犯错。”

“在姨娘眼中,这件事不过是小孩子家玩耍犯错说改就改吗?”华潋滟矛头一转,看着她,指着自己胸前那道被刀锋划破的痕迹道,“若不是我躲得快,若不是玉青以命相拼,或许现在我已经魂归离恨天。到那时,姨娘是不是还要说,齐少爷无心之失,我华潋滟命该如此?!”

铿锵有力的质问,生生让赵姨娘把不住的后退两步,她夺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华文渊一直沉默,眉头紧锁,直到现在,才长叹一声,“潋滟,好了,别说了!”

收起咄咄逼人的锋芒,她转头对华文渊微微一礼,然后压抑着情绪低声道,“是潋滟失态,请爹莫怪。女儿今日若是就此毙命也便认了,但若因女儿连累了玉青,实在是心中不忍。”

她语调悲沧,透着难言的伤痛和愤怒,让人听了着实替她不平。

华文渊怎么可能忍心责怪她,只是齐御刑伤的毕竟是个丫环,太过苛责也是不好,这分寸若是拿捏不当,有理的也怕变成没理了。

他看向齐御刑,倒是面色平静,“齐公子,今日之事误会也罢,事出有因也罢,我华府的人受了伤却是事实,补偿自是不必了,只不过望齐公子体谅老夫一片爱女之心,尽量少些往来,齐公子交友甚广,华府庙小,自知无法款待,慢走不送。”

下了逐客令,齐御刑也不好再待下去,虽说华文渊客客气气,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算尴尬丢脸极了,面色素冷,瞪视了华潋滟一眼,冲华文渊拱拱手,拂袖而去。

第五十七章、承业求饶

蓝若上前两步,走到华潋滟面前道,“小姐有伤,可否让蓝某号上一脉。”

怔了怔,不过她还是伸出手,让他搭脉。

手指微拢,他的指尖有一点凉,碰在皮肤上沁凉入骨,她稍稍缩了下,可是手腕却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

不由得抬眼望他,只见他凝神把脉,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古怪。

“蓝御医,可是有异?”见他神情不对,华文渊有些紧张的上前问道。

他手上稍用力,再次确认了下,这才松开手道,“无妨。皮肉之伤,上点外敷的药,不日便好了。”

“那就好。”松口气,华文渊道谢,“此番有劳蓝御医了。”

“华太傅太客气了,医者分内之事,何必言谢。”他手执佛珠,眉目慈善,看着竟如化外高僧一般。

华潋滟不觉多看了两眼,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微一怔,冲他浅然笑笑。

“既然事已毕,在下就告辞了。”

“多谢蓝御医。”华文渊再三言谢,然后着人送蓝若出门。

华承业一声不吭,生怕再招来痛斥。

不过,该来的躲不掉,华文渊坐到书桌后,扫了他一眼喝道,“孽障,还不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看了自己的娘一眼,赵姨娘则努努嘴,也不敢多说什么。

“方才,你滚到哪里去了?”他没好气的问道,虽说肇事的是齐御刑,可如果不是他留一个外人独自在琴房,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别人的孩子不好教训,自己的儿子还不能管教么!

“我……”华承业嗫嚅着不敢说实话,反正现在这情形,说不说实话只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再不敢疏忽了,爹就饶了孩儿这次吧!”

华文渊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见父亲不开口,华承业开始重重的磕头,一下一下撞在地板上,咚咚作响,额头已经有些红肿了。

“爹,孩儿知错了!”他拼命的磕头,华潋滟只瞧着,面色漠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赵姨娘瞧着心疼,忍不住上前抱住华承业,抬头泪水已经掉落下来,“老爷,承业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这次吧。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时大意,他也不知道会这样的,齐家少爷来过多少回了,怎么就这次出这种事,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能都怪到我们承业的身上。老爷你也太偏心了!”

说话间,句句暗指华潋滟,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姨娘这话,是说潋滟自找苦吃,无端的在自己家里挑起事端,好让别人来一掌打死我,是吗?”

“够了!”华文渊一拍桌子,火气大的很,手指向赵姨娘,控制不住的发抖,“你就护着他,护着这个逆子!潋滟险些丧命,难不成是她寻衅滋事?你倒来说说,这个孽障是为了什么把一个外人独自留在琴房?!你让他自己说!”

华承业眼见赵姨娘也要受到牵累,连忙爬过去道,“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生娘的气!”

看父亲无动于衷,眼睛一转,咬了咬牙,去扯华潋滟的裙角,“长姐,是承业不对,是承业害长姐险些受伤,还请长姐饶恕承业的无心之失!”

潋滟任他扯着一动不动,眼睫微垂,敛去眼中的光芒。

第五十八章、此事作罢

华承业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只有华潋滟松口,父亲才会饶了他,便放下平时所有的骄傲和不甘,死死缠着她。

“罢了。这一次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你,更何况,华府就你这么一个男丁,若是重责于你,父亲也是会心痛的。好在我也是有惊无险,此番,爹爹便饶了他吧。”她叹口气,慢慢说道。

毕竟华承业不是什么弥天大错,即便父亲心中有气,也不至于多么重责,小惩大诫让他对自己低头,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再不依不饶,倒只会让父亲觉得自己太过骄纵,反而从有理变得没理了。

既然她已经松口,华文渊便缓了语气道,“既然你长姐为你求情,便饶了你这次。此番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交友谨慎些,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怎么还那么糊涂,若不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大乱子。即便你要走开,也应留个下人伺候着,怎么能独自留个外人在府里。后堂女眷众多,也不怕人笑话!”

“爹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他连忙转向再磕头,一副痛悔的样子。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看他这样,华文渊也不忍心再苛责,不过依旧板着脸道,“虽然饶你这次,不过还是要让你长点记性!从今日起,你就在琴房练习琴艺,哪里也不许去。这个月的月钱扣下了,免得你终日只知在外享乐。”

“爹——”华承业惊抬头还想说什么,看到父亲瞪着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是!”

直到此时,赵姨娘才敢再开口道,“好了,罚也罚了,骂也骂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再揪着不放了。承业,还不回房好好思过去!”

说着,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避开风口浪尖。

华承业授意,对父亲拜了拜便赶紧离开了。

“你就袒护吧,早晚袒护出事来!”横了赵姨娘一眼,不过他这话里倒也没几分真的生气。

赵姨娘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承业难道不是你的儿子?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华府。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乖巧懂事,又能承继家业,这次也不过是无心的,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打死他你便高兴了么?”

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拿出帕子擦着眼泪,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

华文渊老脸有些挂不住,软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不是,好端端的哭什么,也不怕人笑话!我也没怎么罚他不是?好了,别哭了!”

潋滟心知,若非弥天大错,华文渊断不会动华承业分毫。不过,他怎么说也确实是华家唯一的血脉,除非他太过分,否则,她也不会对他做的太绝。

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没拉下齐御刑,她心里还有个困惑:她绝对没有看错齐御刑只不过是四级修为,可为什么以她六级修为的念力,居然会如此无还手之力?

第五十九章、先生解惑

“爹,还是先将玉青送回我的院子吧,在您这里毕竟诸多不便。”潋滟开口说道,不想继续看赵姨娘的表演。

华文渊点头道,“也好,着人将玉青送回你那里好生养着,这丫头倒是忠义,要用什么尽管拿,让她把身子调理好了。”

“是。”她转身去找人来抬玉青,赵姨娘盯着她忙碌的背影,一双媚人的眸子幽暗转深,似在思量什么。

翌日,潋滟一到兽艺分院便着急去找燕子卿,她迫切想知道原因。

只可惜燕子卿并没有来,这倒是个例外,平时他都是很早就到的,从未见过缺席。

找不到他,其他就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妍儿虽然颇为热络,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种事却不想与她说。

想来想去,还是探探白烈的口风比较靠谱。

蹭到白烈的身旁,很虚心的问,“先生,这些日子我是不是还是继续练习掌控念力?”

“嗯。”点点头,白烈笑道,“是不是觉得有些枯燥了?修习的历程大多如此,万般变化皆是以念力掌控为本,若没有一个好的根基而去急于求成其他的,无异于舍本求末,最终不过是沙地起房。”

看来,白烈是以为她着急想学召唤术,所以在开解她。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会起疑了。

于是便做出很虚心的样子,接着问,“那么,是不是修为越高,战意也便越强大?”

“自然如此,为什么这样问?”白烈笑着道。

“有没有可能,一个四级修为的人能打败六级修为的?”引出她最想问的问题,这是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齐御刑能有那般强大的锋芒,而自己却险些躲闪不及。

“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皱起眉,白烈认真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有一种情况例外。”

“什么情况?”既然有可能,那她会不会遇到的就是那种例外?

白烈看着她道,“打个比方来说,你现在虽然有五级修为,但是并没有修习到正统的召唤术,如果遇上修习多年的召唤师,即便只有四级修为,若是使出召唤术,你一样是战他不过的。”

“可若不是召唤师呢?比如……如我父亲一般的琴艺师?”她顿了顿,偷换了个概念,事实上,她也不知道齐御刑到底修习的隶属哪门课程。

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似乎好奇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过白烈还是本着为人师的负责,回答她,“这个是不可能的。琴艺师若在战场上便是辅助在后方的,攻击力并不强,除非……是刀客。”

“刀客?!”她怔了怔,忽然就想通了齐御刑身后散发的那光芒的轮廓为什么是那种形状。

“是的。”白烈点点头,“刀客拥有强大的攻击力,修为并不需要非常高,就可以有强大的输出能力,当然,还有些刺客也会有那么强的攻击力,只不过刺客对于修为的要求,比刀客要略高一些了。”

第六十章、留有余地

听了白烈的话,潋滟恍然大悟,这么说来,齐御刑修习的便属刀客一门,那自己岂不是在他面前要吃亏了?

还想继续问下去,却有人来向白烈讨教了,她也不好再追问,便起身走开了。

一直纠结在刀客和召唤师孰更强大,不知不觉便到了下课的时候,她走在前面,刚踏出学院的门,便被一把拉了过去。

“啊——”还未喊出声,便看到燕子卿阴沉沉的脸,到嘴边的叫喊硬生生吞了下去,由他拉着走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

“你没事吧?”站稳后,他就上下认真打量着她,好像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潋滟有些莫名其妙,“我?没事啊!”

“还想瞒我!昨天齐御刑是不是打伤你了?伤到哪里了?”他一脸的你就别藏了的表情,仿佛什么都知道了。

原来是说这件事!可是奇怪,他怎么会知道的?昨天的事虽然沸沸扬扬,终究是发生在华府里,知道的没几个人,加上后来华文渊怕影响不好,所以严令下去不得嚼舌根,难道是……

是了,外人也只有蓝若知道了!

“蓝御医告诉你的?”直截了当的问,看不出,这人还有背后传话的嗜好。

不过出乎她意料,燕子卿诧异的说,“蓝若?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受伤还动用到他了?!这么严重今天怎么还来上课了,伤到哪里了?”

他一连迭的追问让她不知先回答哪一条好,“不是蓝御医告诉你的,那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回答她的话,还在寻找她身上的伤口,实在忍不住,潋滟拉下他的手道,“我没有受伤,是玉青!玉青为了救我受伤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在齐府,齐御刑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今天无意中听见他跟御岚所说,才知昨天华府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没事就好。”他长舒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等等!玉青为了救你受伤了,那若是没有她,现在受伤的不就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脸色沉下来,一脸的严肃。

华潋滟便把昨日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只简化了自己挑衅的那段,顺便丢出自己的疑问,“依先生所言,齐御刑所学的是刀客一门?”

“不错!”燕子卿点点头,接着道,“不过,他天资并不是很好,到现在也不过才四级修为左右,但对于你这个初学者来说,也能造成极大的伤害了。好在他出手留了几分余地,而且学艺并不精,否则,我想见你只怕要等几十年以后奈何桥一起喝汤了!”

确定她没事,他恢复以往的样子,半调侃的说道。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华潋滟有些怀疑他话中含多少水分,“他出手还留了余地?那么狠戾的锋芒,差点就把我劈成两半了。”

“他倒也没那么傻,在华府致你于死地。再者说来,他与你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估摸着是想教训下你好给御岚出气。否则,他大可直接用火焰刀先晕住你,然后再下毒手。”燕子卿揣测着齐御刑当时的心态,只觉得她的小命还真是险险。

第六十一章、当务之急

华潋滟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如你这么说,我们召唤师是决计战不过刀客的了?”

“呃……话也不可以这么说。”燕子卿摆摆手,看出她一脸的失望,“身为召唤师,和人面对面硬拼并不是我们此门的强项。强大的召唤师,除了自身的修为便是依靠强大的召唤兽,只不过这些都是要慢慢修习,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这么复杂。”虽然他已经尽量用简洁的语言来介绍了,可她还是觉得很复杂。不过欣慰的是,还不至于此门修习了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看她这么在意能不能打赢人家,燕子卿不由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是个好战分子?难道你修习兽艺课,就是为了跟人打架?”

没见过女孩子家那么爱打架的,齐御刑和齐御岚俩兄妹算是跟她各打了一架,一胜一负,好吧,平局了。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不想终日无所事事,学点东西打发时间又能防身,挺好。”她的本意却也如此,但既然学了,总希望能落得实用。

“对了,方才似乎听到有人说昨日和今日都在齐府呢,有新进展?”困扰了她一宿的问题终于得到解决,她才有闲心打起了他的趣。

燕子卿好笑的睨了她一眼,转换思路倒挺快的,居然还有心情开他的玩笑,看来担心她受惊倒是多余了。

“进什么展,皇后既然发话下来,门面上总是要做做的。”他摇了摇头,忽而凑近她,“你这么关心,我可以当做你吃醋了吗?”

“少臭美!”她白了一眼,这人真是超自恋的,“我只是关心下弱势群体,她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可怜的齐御岚,自从那日在街上跟她干上一架,禁足到现在,连课都不能上。她也是修习兽艺课的,原来都是缠着燕子卿一同去学院,这些天不但不能去学院,还见不到心上人,在家中气恼的摔东砸西。

不过,也过去有一段时日了,皇后维护了她,现如今也是要顾及齐府的面子,禁足令倒是可以扯了。

“这两日便可以来上课了,你不会还想‘大展身手’吧?”怀疑的上下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以后的课会不那么太平了。

潋滟轻拍了他一下,不满的说,“我生平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主动来招惹我,我干嘛没事跟她过不去?再说了,她有那个那么厉害的哥哥,我惹得起嘛!”,语带讥讽的说。

她这样一说,燕子卿倒是想起一件事,“作为召唤师来说,确实无法正面迎击刀客,你初学,暂时还修习不了高深的召唤之术,但是避开他却是毫无悬念的,怎会差点受他一击?”

“我哪知道!”她皱眉回忆,“之前我都快跑出院子了,可他明明离的那么远,却突然念了个什么口诀之类的,几乎瞬间就追上我了。”

“追风咒。”燕子卿点头,“我早该料到了。看来,你这种性子,当务之急要学的还不是召唤术。”

“那是什么?”听出门路,她兴奋的追问。

第六十二章、狐影之术

燕子卿笑了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妨去我府里品茶慢聊吧。”

“现在?”她有些讶异,旋即道,“你不怕皇后怪罪?”

“光明正大,怕什么?”他激将,“莫不是,你不敢去?”

虽然明知他是激将,华潋滟却也不避讳,一挑眉道,“有何不敢,只怕你没好东西招待!”

避开人群上了燕子卿的马车,打发人回府去禀告一声,便往宁王府去了。

宁王府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大气,反而处处透着股简约,便连家丁看上去也并不多,感觉还不如华府的气派。

下人奉上茶退离,燕子卿这才举杯笑道,“我这儿还真没什么好东西,可别嫌弃才好。”

“您还真是节俭。”她也不过随口一说。

来吃什么喝什么不过都无所谓,最关心的,还是方才未尽的话题。

玉青还在养伤并没随侍身旁,这个新服侍她的小丫头胆子小的很,她说什么应什么,一点都不像玉青偶尔还会和她较个真。

遣退近旁,她这才道,“现在,你可以说说所谓当务之急,到底是什么了吧?”

燕子卿轻呷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身为召唤师,是不宜与对手正面冲突的,一般来说,都是倚靠召唤术来辅助战斗。所以,我们基本都是身在后方,从不身临险境。”

“我当然知道这些,能不能说重点?”她有些着急,没事兜圈子,直接切入正题不就结了。

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燕子卿继续说,“既然不宜与对手起正面冲突,那就要想方设法远离对手,不让对方靠近。这在速度上,是非常迫切不容忽视的。”

想了想,她问道,“那是不是我们也有什么追风咒之类的?”

“根本是天壤之别。”他笑了起来,淡淡的吐出四个字,“狐影之术。”

只听这名字,华潋滟便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就连神经末梢都探直了身体等着更有趣的发现。

“狐影之术?什么意思?”两只眼睛都在放光,熠熠生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