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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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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还停在潋滟的肩头上,听到主人的呼唤,拍拍翅膀缩起脖子,显然不愿离开。

“鸾舌!”眉头打了个结,离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盯着那鸟儿,可是鹦鹉却似乎赖在了潋滟身上,就是不肯下来。

“滚!”居然动怒了,离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手一挥,门啪的就关上了。

潋滟和鹦鹉一同被关在门外,那鹦鹉又兴奋起来,嘴里叫着,“滚——滚——”

听到方才那一声,她也总算明白,这离蔘别看好像年纪不大,脾气还真是挺古怪的,这鹦鹉嘴里没好话,估摸也是跟这主人学的,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喜欢赖着自己。

转头看了眼那只嘴里唠叨不停的鹦鹉,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小心你主人出来揪你进去!”

这话真是管用,它好像听懂了一样,立刻闭了嘴。

看到潋滟也出来了,燕子卿道,“你对这个离蔘巫师,有几成把握?”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其实心里也是没底的,但是,目前除了相信他,也别无他法。

手碰到腰间硬邦邦的小短笛,原来真是句玩笑话,她还当真拿出来吹,好在没被蓝若瞧见,要不该取笑她的幼稚了吧。

握了握那笛子,又松开了,能不能救得了妍儿,真的只能看造化了。

楚凉一直沉默不语,自从燕子卿来了以后,他的话比之前愈发少了,多数只是听从命令而已。

三人在门外守着也有些怪,毕竟这里是客栈,不时会有人经过,便到隔壁房间坐下耐心等候。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突然听到一声“啊——”的惨叫,虽然只是短促的一声,却足以听清是妍儿的声音。

潋滟噌的一下几乎是跳了起来,与燕子卿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便推门跑了出去。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伸手推门,好在并没有拴上,手一推门便开了。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床前那一大滩的血渍,看上去真是触目惊心,而妍儿是斜躺在床畔,一只手软软的搭了下来。

“妍儿!”她惊呼,冲上去刚想要抱起她,却听到离蔘说,“别动她!”

愣了一下,她不敢再动,看着离蔘,他的额头有一些细密的汗珠,而一双手上也沾了些血,看上去有些疲累。

“她怎么样了?”没有质问他做了什么,尽量让自己充分的去信任他。

“死不了。”他回答道,走到水盆前一边洗手一边说,“不过,怎么也要静养上三五个月,我不管你们要去做什么,但是她现在的情况,绝对不适合再远行。”

这时,燕子卿和楚凉也都已经进来了,自然也都听见了。

“谢谢你。”潋滟轻声的说,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第一零八章、秘中之秘

“姐姐……”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妍儿醒过来,睁开眼看到守在床前的潋滟,轻声唤道。

她稍稍打了个瞌睡,离蔘巫师说是出去办点事,楚凉和燕子卿则去探路,守在床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醒了。”看到她想起身,连忙按住她道,“别乱动。你身体虚弱的很,可别再伤了元气。”

有气无力的挤出一丝笑,她扯动干燥的嘴唇,轻声道,“姐姐,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轻斥一声,然后解释,“已经请了人帮你治过伤了,你不会死的。只是还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才能彻底恢复。滠”

妍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果然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撕裂一样的痛,虽然身子到处都是痛楚,但是至少没有窒息的昏厥感了。

“是你救了我?”虽然是问句,但她的眼神是肯定的。在昏迷之前的记忆一点一滴回忆起来,眼眶立刻泛红。

“不是,是一名巫师。”潋滟摇了摇头,“苗蛊之地难寻大夫,只得寻了这里的巫师,好在你没事。峻”

一把拉住她的手,妍儿的情绪有些激动,“不是,是姐姐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早就死在那丛林之中,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姐姐……咳咳……”

话没说完,就一阵猛烈的咳嗽。

潋滟连忙替她抚胸口,叹口气道,“说了你身体还没好,那么激动只会让你的伤雪上加霜。你叫我一声姐姐,我怎么能丢下自己的妹妹见死不救。如果换做是你,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是不是?”

避而不谈她的身份,她的秘密,只是以肯定和信任的眼神看着她。

妍儿咳了很久,眼睛里的泪水都沁了出来,垂着头目光落在她握住自己的手上,低低道,“是,我不会!”

每个字都咬得那么重,仿佛在宣告一般。

“那就是了。”潋滟微微一笑,走过去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所以,不要再说什么谢谢,除非你不拿我当姐姐看。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妍儿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印出深深的痕迹。她的双手紧握着茶杯,用了很大的力气,指关节都有些泛白了。

看着她纠结矛盾的样子,潋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似是安抚似是宽慰。

“姐姐,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抬起头,眼睛明亮。

“有什么话,等伤好了以后再说,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能猜到她要说什么,只是不想把这层膜捅破。虽然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但是没说破就可以装作不知道,说的太明白太透了,反而更伤人。

可是妍儿却坚定的摇摇头,拉紧她的手,坚持要说,“姐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是鼓起勇气要告诉你,别打断我,别拦阻我,让我说完!不然,我怕过了此刻,就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说得很急,脸上有些红红的,倒是给苍白的脸色增添了几分血色。

潋滟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坐在她身旁,轻声道,“好,你说。”

“我想,即便我不说,姐姐想必也已经知道了,我是太子身边的人。”她坦白的说了出来,虽然声音还有点抖,但是面色很坦然。

缓缓的,点了下头,潋滟没有说话,知道她还要接着说下去。

“其实太子让我靠近你,最初只是怀疑姐姐的真实实力,想要探个虚实,后来跨派之战姐姐你大放光彩,太子对你志在必得。”她毕竟身体还比较虚,说几句就要歇上一会儿。

潋滟也不催她,思考着她的话,想到出行不久收到允止的指令,有些想不太明白,“既然你是太子身边的人,为什么此行任务出发不久,我们就接到了指令要甩开你,实在甩不掉就……”

“就杀了我?”挑了挑眉,她并不意外的样子。

没有接话,心中充满了困惑。虽然自己并没有这样做,但是被她这么一问,有点无言以对的感觉。

妍儿倒是不以为意的笑,又咳嗽了两声,顺过气才道,“我想,太子可能察觉了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惊疑的看着她,还有什么身份?

“是!”重重的点头,这是藏在心中从未告诉任何人的秘密,然而当潋滟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她,一次又一次没有放弃她,还有什么不可说。

此刻,她一脸正色,仿佛将要说的是什么惊天秘密,她握住潋滟的手,低沉而缓慢的说,“姐姐,我还有一个秘密,希望你能替我保密。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人知晓,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因为你把我当妹妹。”

“如果那么严重,你可以不说,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非要为难她,那不若不知。

“不,我不想对姐姐再有所隐瞒。”她深吸了一口气,“姐姐你见过我娘,你知道我娘的脸……是怎么一回事吗?”

眼前浮现陈夫人那张残破的脸,摇了摇头,这和陈夫人还有什么关系吗?

“我娘的脸,让很多人歧视她,看不起她,嘲笑她。可有谁知道,我娘曾经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只不过迫不得已,匿身于此。”她顿了顿,接着说,“我娘本是羌族公主,二十多年前大燕征战羌族,一夜之间灭族之祸,我娘虽然活了下来,却已容貌尽毁。幸遇我爹不嫌弃她,怜惜她,没想到后来我爹金榜题名,一路做到了现在的官职,而我娘深入简出,只怕被人识穿身份。”

潋滟听得眼睛都不眨,感觉这简直是一段传奇的故事,更感到惊异的是,这么重大的关乎生死的秘密,妍儿就这样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知道自己资质平庸,在学院勤学苦练也比不上姐姐这样天资聪颖的人,没想到太子会选中我作为他安插在学院的眼线,替他物色可用人选,并且随时汇报各种情况。这是我出人头地的好机会,我不能放过。”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一会儿明亮,一会儿又晦暗下去,潋滟定定的看着她,面色平静。

看她停了下来,似乎有点累的样子,潋滟这才终于开口,“既然如此,说来大燕是你们的仇敌,你就没想过要复仇?”

“复仇?”她轻笑一声,万般无奈的样子,“谈何容易!羌族只剩下我娘和我,怎么和整个大燕作对?更何况,我生于大燕长于大燕,至少算半个燕国人,征战由来已久,我为什么要为一个所谓的故土而做无谓的牺牲。我只想和我娘好好的,平安的活下去。”

“那太子又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这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没有说下去,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不怕给你和你娘带来杀身之祸?”潋滟看着她问。

“这秘密虽然很重,可是太子都已经知晓的话,只怕也瞒不了一世。更何况……我信你!”她是那么的信任她,目光是那么的坚定。经过了生与死,经过了那么多,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潋滟轻轻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然后帮她掖好,柔声道,“你现在要多休息,别说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别去想太多。”

“嗯。”这一次,她没有再坚持,点点头闭上眼睛。或许是太累了,很快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站起身看着她沉睡的容颜,潋滟走出房间。

刚打开门,就看到燕子卿站在门外,无声的望着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是他的眼神很明白的告诉她,他听到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潋滟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在外面,环视了下周围,“楚凉呢?”

“我让他去采办些东西,不放心你一个人,我就先回来了。”他面色淡淡的说,避过了第一个问题。

“你都听到了?”想了一下,她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你打算怎么办?揭发她们,还是上报朝廷?”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答反问,轻轻执起她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拉她进了隔壁的房间。

潋滟任由他拉着,关上房门,他回转身看到她还在盯着自己,不由笑了起来,“这么严肃做什么?好像看陌生人一样,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

“关乎两条人命,我不能不严肃。”她一本正经的说。

“她方才的话,你信几分?”燕子卿并没有把刚才听到的放在心上一般,他倒上茶水,浅呷了一口。

拧了拧眉,她道,“难道你认为她说的是谎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撒这种谎对她有什么好处?只会惹来杀身之祸啊!”

“我没说她说的全是谎话。”摆了摆手,他道,“只不过,真实度有几分,有待考证。”

“为什么?”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他笑,洞穿一切一般。

潋滟顿时语塞,她确实,将信将疑。

第一零九章、前路生变

妍儿虽然无比真诚的把心里话都告诉了她,但是心里总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就算她的身份是真的,只剩两个弱女子的部落,燕子墨犯得上为了这个要除掉她吗?

可是,她现在身体这个情形,又那么急切的想要向她表明心迹,她又怎能再质疑什么。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燕子卿看着她,状似随口问问。

“离蔘说她的身体需要调养,不宜远行。但是我们的行程也不能耽搁,所以只能先送她回去了。”她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解决办法。

燕子卿却反问道,“回去?谁送她?或者让她自己回去?珂”

“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怎么自己回去。”潋滟脱口而出,顿了顿道,“对除了我们几个知情人以外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一场生存演练,我记得出发前先生曾交代过,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或者大麻烦,可以选择退出。只要放出鸣笛矢,自然会有人来接应。”

“可是,如果放出鸣笛矢,你想过后果么?”看着她的脸色,燕子卿继续说,“无异于告诉所有的人我们的方位,这其中也包括苗蛊族人,甚至还有明里暗里的敌人。我们会置身非常危险的境地,值得吗?”

又是值得吗?是不是皇族的人做事,都要先考虑值不值得,对自己有没有利?其它的,都放在衡量之后阡?

压下心中的不舒服,告诉自己,这是他们生存的必要本能,是环境逼迫造成的,她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要放出鸣笛矢把妍儿送回去,我们立刻离开此地,藏匿行迹。以我们三个人的能力,相信总有办法解决的。”

燕子卿叹了口气,伸手揽她入怀,“你总是这么让我无可奈何。”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她找不到别的词。

没多久,楚凉就回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

“京都生变。”他的脸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然而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透着股沉甸甸的感觉。

“什么情况?”相比之下,燕子卿要冷静的多,他淡淡的问,眉梢都不动一下。

楚凉犹豫了一下,看着他们说,“皇上……驾崩了。”

“什么?!”潋滟惊呼出声,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燕子卿,饶是他持重老成,也不免身形晃了晃。

定了定心神,燕子卿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靠么?会不会是敌人扰乱耳目的假消息?”

“镇上贴出的公文,因为皇上驾崩,国丧期间来往客商一律免税,举国痛悲。大抵错不了,而且……”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枚白色的石扣,形似半弯的月亮。

“这是……”潋滟并不识得此物,犹疑了一下。

“王爷应当识得此物。”楚凉看向燕子卿。

他面色阴沉,缓缓点了点头,“这是王室信物,父皇曾有密令,如果情况有变或者计划改变,就以此物做信,原定计划终止。”

“什么意思?”她愣了愣,“我们不用再去苗蛊了?”

“是!”他点了点头,“任务已经取消,不需再前行。”

“那我们现在就要返程了吗?”返程未尝不是件好事,前路艰险,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可是……就这样返程,这场所谓的生存演练,又算什么?

转头看向楚凉,燕子卿道,“楚凉,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消息?”

皇上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京都一定还有其他的重大变故。想不到他不过离开数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太子已经即位,登基大典在三日后进行。”楚凉开口道。

“三日这么快?!”冷冷一笑,燕子卿脸色有着森寒之意,“看来他是迫不及待了!”

“王爷……”楚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眯了眯眼,燕子卿道,“现在我们三人算是生死关上一起走过来的,无不可说。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皇上驾崩的事,事有蹊跷吗?”

潋滟坦白的说,“是很奇怪。我们出发的时候,皇上还是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布告上有没有说,皇上是怎么驾崩的?”

“暴病!”

其实不用说,潋滟大抵也能想到,这么突然的事,也只有“暴毙”二字足以解释,但,不足以让人信服。

“哼,本王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下手这么快!”燕子卿冷哼一声,“楚凉,既然不需再往前行,再去打探!有什么消息尽快来报!”

“是!”楚凉一拱手,正要出门,到了门口又被叫住。

“等等,再买些干粮回来,若是没有意外,我们明日便上路返京。”他吩咐道。

楚凉依言而行,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太子三日后就登基了,即便今日赶回,也只怕是赶不及的。”

她知他的心思,明里暗里,这皇位争夺其实从未停歇过,可是到了今时今日,是不是胜负已定?这一场,他输在措手不及。

孰料,燕子卿却淡淡然一笑,摇了摇头道,“此番返程并不是为了赶在登基大典之前回到京都,首要考虑的是安全。”

“你的意思,太子会派人斩尽杀绝?何必呢?”他已经赢了,又何苦要置人于死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若是会手下留情,就不是太子了。”毕竟是同父所生,到底还是了解秉性的。

潋滟皱了皱眉,“那我们此行不是万分艰险?不过妍儿身受重伤不便随行,倒是不妨让她在这里养伤,我们三人轻装上路,苗蛊之地险境颇多,倒是一重掩护,杀手未必会找到我们。”

她还有一层想法,即便不小心被几个杀手找到,以他们的修为,也未必会吃亏。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燕子卿苦笑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我们有修为在身,若是来人甚重,也未必应付得来。更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只怕有什么万一!”

“那……我们只有挨打的份?”她沉吟道。

燕子卿用手指向北面的方向,“不,我们可以绕路!北寒之地虽同样有险阻,也比苗蛊之地要好上许多,他们想不到我们会绕远路。从来登基大典都是要定吉日,排时辰,燕子墨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就是怕我会赶回来,夜长梦多。这一次,我就反其道而行。既然已经赶不及了,索性不着急回去,绕行北寒之地,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你是说,李沐他们?”略一思索,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毫不吝啬的表示对她的赞赏,燕子卿点点头,“我来找你之前,已经听说他们那里也有了好消息。或许,路上会碰到他们。”

说话间,楚凉已经回来了,买了些干粮还有其他的防身用品。

“怎么样?”从最初的震惊中,他已经调整好,又是那个淡定自若的宁王。

楚凉放下东西,摇了摇头,“打探不到什么。想来京都那边消息封锁的很紧,除了布告上的,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这个结果,倒好像在燕子卿的意料之内,他点了点头道,“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便返程回京。”

“是!”楚凉一贯是服从命令的。

潋滟想了想道,“我去看看妍儿。”

走到妍儿的房门口,正好看到离蔘从屋里走出来,抬眼望了她一眼,摆了摆手,“刚施了针,她现在身体很虚,尽量少打扰她。”

潋滟颔首,真诚的道谢,“谢谢你!”

“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离蔘的脾气还真是古怪,“我的鸾舌呢?”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那只多嘴的鹦鹉,怪不得觉得耳根清净了很多,居然不见了。顿时,她有点慌神,“刚才太混乱,我竟没注意飞哪里去了,我这就去找。”

“不用了。它自己会回来的。”离蔘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你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潋滟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你怎么知道?”

“你们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过路客,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大抵也能猜到一些,只不过身外之事跟我无关。”明明是脆生生的童音,说出来的话却这般老沉,他继续说,“不过,屋里的人是断不能和你们一起上路,她现在上路,就是找死!”

点了点头,既然面对高人,潋滟也没有否认,“所以,我想把她托付给巫师您,潋滟心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人命关天,万望巫师能够救命!”

他一点都不意外,好像早已料到,“此事你不必担心,等你们安顿好了,再来接她不迟。我既然救了她,就不会浪费时间去救个死人。”

“多谢巫师!”她刚要行大礼道谢,却被他抬手拦住,“且慢!我还有一事,鸾舌似乎与你很是投缘,便让它跟了你去罢!”

“啊?”她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让自己的宠物跟她。

“好了,就当是一物换一人吧!”他说着,转身已经朝其他方向走去了。潋滟看着他的背影,沉思良久。

第一一零章、天冷心暖

离蔘离开以后一直走,走出客栈,沿着小路走到一条较为荒僻的小路上,然后才停了下来。

小路两旁尽是小树林,倒是个藏身不错的地方。

他停下来不出片刻,便从树林里走出一个人,一身白衣胜雪,在这草木丛生的地方,竟然片叶不沾身。

“您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离蔘转向他,态度很是恭敬。

那人点了点头,头上戴了顶罩砂帽,看不清容颜,“有劳!”,他声音清澈,宛如山涧清泉,倒也很是谦恭珉。

离蔘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王说这话,是要折煞离蔘,能为王效劳办事,是离蔘的荣幸!”

“我已不是什么王,你也不必如此自谦。”他微微一笑,“这件事办完,我们就两清了,你不再欠我什么!”

离蔘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当年若非王出手相救,离蔘早已命丧黄泉。离蔘也早已发誓,此生效忠于王,甘效犬马之劳!愀”

“我当时也是顺手救你,不必挂记于心。”他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好了,你出来也有段时日了,速回去,免得教人起疑。”

点点头,离蔘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王,他们是燕国的人,何必相救?”

“我自有我的道理!”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

“王,我已将鸾舌赠与那女子,一路上的行踪,鸾舌会做下记号的。”离蔘看着他,从来不知那面纱后的容颜如今到底是什么模样,就像没有人知道,今日看似孩童的离蔘巫师,会是当年声名赫赫的苗蛊第一国师。

人,总有些不足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了。”他颔首,稍一扬手,“去吧!”

这一次,离蔘没有再逗留,快步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短笛,凝视良久,眼眸微敛:燕国看来要有一场大内乱了!

————————《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醉云巅——————————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三人就上路了。

临走前,妍儿还在昏沉沉的睡,潋滟留了张字条,然后再三叮嘱离蔘代为照料,这才不放心的走了。

鸾舌对主人倒是一点都不留恋的样子,临走前还翘着尾巴撅着小嘴送了主人一个“滚!”,然后在新主人的肩膀上拍拍翅膀,乐颠颠的坐马车去了。

燕子卿说,为了免于引人注目,还是雇辆马车合适。楚凉驾车,他与潋滟同坐于马车内,虽然脚力上会慢一些,但是毕竟不急急赶时间,安全总是最重要的了。

他说的话或许真的没错,至少这一路上行了三日了,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只是这路越走,天气就越冷了。

出行时没有想到那么多,也考虑着轻装上阵免得负担太重,所以没准备那么多的衣服,即便坐在马车里,也是挺冷的。

马车坐上已经垫了厚一点的垫子,饶是如此,在这渐冷的气候里,还是显得微不足道了些。

潋滟背靠着马车,凝神将念力集中在丹田,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却只是杯水车薪。连鸾舌都没有一路上的聒噪,软塌塌没精神的窝在她的胸前,汲取一点温暖。

寒冷,让人的头脑愈发清明,可是身体却更加受不住了。

燕子卿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挪动的声音,张开眼,看到她脸色泛白,眉头轻蹙,开口道,“坐过来些!”

她缓缓摇了摇头,天那么冷,有什么用!更何况,他与她之间缠绕不清,若是在这个关口抱紧他,无异于寻个临时暖炉,对他不公,对自己不慎重。

看她一脸坚定但又冷得不行的样子,他叹口气,直接伸手把她抓了过来裹进怀里。

她冷不防被这样一拉,吓了一跳,还没来及挣扎,已经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即便有些不愿,可她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他的怀里很暖很暖,背后是坚实的胸膛,如同硬硬的滚烫的壁炉,只一靠上去,便几乎放弃所有的抵抗,不想再离开。

他两条手臂如钢筋铁骨一般,这样环着她,她居然挣脱不开,仿佛被锁住了一样。

“我无意轻薄于你,只是情况特殊!你也不想在还没回到京都之前就被冻死吧?”他的话音在头顶,轻飘飘的,她怔了怔,便不再动弹。

他说的不无道理,这里这么冷,还不知道要走多久,而且只怕是越走越冷,自己再坚持下去,到不了京都就会被冻成“人棍”的吧?

放弃顽抗,她软下来,靠在他的怀里,已经麻木的手逐渐的暖起来,血液好像也恢复了畅通,整个人舒服的有些恹恹欲睡了。

刚才燕子卿那一拉,把她拉了过来,但她胸口的鸾舌被这么一折腾,掉了下来,摔得个七荤八素,等拍拍羽毛站稳了,看到自己取暖的地方被他人霸占,立刻毫不客气的飞过去,啄着燕子卿的手臂。

皱了皱眉,燕子卿一扬手,想要挥开它,它却趁机重新钻进了潋滟的怀中。

有些不悦的想提起它丢开,潋滟道,“算了吧!它也只是怕冷,更何况,离蔘将它交给我,他日再见,我总不能无物奉还吧?”

手顿了顿,再次环绕在一起,由得它去了。

马车内一时无言,气氛难得的温馨和谐,燕子卿阖上眼睛,悠悠然说,“潋滟,此番回京,你可有心理准备?”

“什么?”她拧了拧眉头,有些不解。

“太子登基,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华府必然会受到波及,还有……”他霍然睁开眼,低头看着她的发顶,“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潋滟心里惊了一下,旋即反驳道,“未必!就算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华府一不偏私结党,二不功高盖主,燕子墨何必对华府下手?更何况,如玉被立为太子侧妃,太子登基,她即是妃嫔,华府只会荣耀,何来灾祸?”

顿了顿,接着说,“若说我,那更是可笑了!天下女子何其多,他如今已是万人之刃,何在乎一个华潋滟!”

燕子卿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他或许不会在乎一个美人华潋滟,但是怎会放过一个天才华潋滟?!”

字字声声都砸在她的心上,这一身天赋的异禀,倒亦福亦祸!

低头沉思良久,想到这幅身体之前的主人,因为是废柴而被人所嫌弃,自己却因这意外的才能而被人争夺,当真是讽刺的可笑。

这么一想,之前的种种,甚至与燕子卿的初逢,他的惊艳,都觉得无不隐藏着算计。

“那你呢?”她侧过身转头看他,目光灼灼,“你在乎的,是美人华潋滟,还是天才华潋滟?”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疑问和探究,燕子卿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光洁如剥壳的鸡蛋,华润细腻。

他回视着她,坚定的说,“我在乎的,是‘独一无二’的华潋滟。不管是不是美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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