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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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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虽然内力深厚;但是到现在为止一共喝了一箱半啤酒;两斤半白酒;已经明显有了醉意了;头脑一乱;也不顾诚;大声道:“谁欺负我的朋友;就是欺负我本易本人;妈的候盛明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任有德给他撑腰吗;干死他!”
蒋锐她们一直在别的桌上敬酒;一听李易在角落里大喊大叫的;醉态十足;蒋锐忙过来道:“你怎么了;别喊;这么多人在这呢;叫人听见了多丢人!”
李易一抹脸上的汗;道:“老黄叫候盛明打了;这个梁子没完;你们喝着;我这就去找候盛明;妈的;把他扣在船里当王八。”
蒋锐看李易有些醉的不像样了;双手在李易耳边一拍;待李易双眼一翻的时候;便加快了拍掌的速度;节奏渐渐变慢;最后李易双眼一闭;靠在蒋锐身上睡着了。
蒋锐叫文兰把李易抬到后面休息室里睡觉;这才向岳子峰道:“岳局长;到底怎么了?”
岳子峰把事情说了一遍;蒋锐道:“这事先别急;我立刻派人去医院看看;候盛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李易醉成这个样子;什么事也办不成。”
岳子峰也觉得应该这样;当下蒋锐叫来李国柱和江大同;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叫两人先去医院看望黄文炳;告诉黄文炳李易已经答应帮他解这个梁子;叫他安心养伤。
两人领命去了;蒋锐继续领着人向各桌敬酒;她长的既漂亮;口才又好;虽然李易不在;却也把众人哄的一乐一乐的。
李易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时头像裹了一块称砣;昏昏沉沉的。
文兰给李易沏了一杯浓茶;李易喝过之后才感觉好一些。
大家坐在厅里闲谈;李易问起昨天的事;蒋锐道:“昨天大伙都挺高兴;卢康、左治会、皇家营、西江帮、怀安帮还有章氏兄弟;他们都给留了礼金;我不收他们又不答应;只好收下了。他们这才离开海州。”
李易笑道:“收了多少?”
蒋锐道:“将近一百万。”
文兰在一旁笑道:“入不敷出啊。咱们昨天可一共花了三百多万。”
李易仰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钱哪;多到一定的程度;就只剩下数字了。糟了!扩建会所的事我忘了跟那帮彩皮们提了。”
蒋锐道:“放心吧;咱们给你想着呢。董川和我跟那帮人都说了;他们收了你的钱;怎么着也会给你办事的。
何忠透露说市里明年是要有一批地放出去;不过地少;可能会有很多人来争;叫咱们先写申请;免得排在别人后面;董川已经找人开始写了。
另外于泽远和田庆说;今年市里似乎有个说法。市长扩大会议上曹慧曹副市长说;如果本市的民营企业家。能招来外资;在审批地皮方面;就会给予照顾。
咱们不是有很多外国朋友吗?你跟扎西诺联系一下;看她有没有意思;用菲律宾的某个城市跟海州联合成为国际友好城市;再给海州投些资。
实在不行就跟艾米莉联系;她们不是也有很多合法生意吗;叫他们给海州投资。”
李易嘻皮笑脸的看着蒋锐。待蒋锐说完;李易转头对黎心雨她们几个道:“看看你们蒋姐;果然有李氏第一夫人的气派;老公睡了一晚上;她已经把主意都想好了。”
众女齐声笑道:“当推蒋姐为第一夫人。”
李易按着蒋锐的意思;跟扎西诺和艾米莉电话联系;居然出乎意料的顺利。
尤其艾米莉久不见李易。虽然她那边还是凌晨;天都没怎么亮;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在电话里着实甜蜜了好一阵。
虽然是用手机翻译过来的电子音;但当着蒋锐众女的面儿;李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李易本想问问凌光洁的近况。这一下更不方便张嘴了。
这电话一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艾米莉才提起包管天妻儿的事。
艾米莉说包管天的老婆还好说;在意大利呆着算是比较老实;大门不出;二万不迈。
包管天那个儿子包全。则是天天惹祸;要不是看在李易的面子上。艾米莉早就收拾他了。
李易知道这时候包管天已经在德国被判了无期;不过是关进了私人监狱;应该是没有再出来的可能了;况且追凶基金一事已经了断;该得利的都已经得利;就算包管天翻供;也不会有人理他;便道:“艾米莉;那臭小子要是再惹事;你就把他的腿打断。”
艾米莉道:“真的?”
李易笑道:“打断狗腿没什么了不起的。”
艾米莉也是有校;听李易同意;立刻叫人把包全叫到了电话前。天刚亮;包全昨天泡酒吧泡了个通宵;这时还没醒酒呢;在被窝里就叫人给提出来了。
包全这小子自打到了意大利;一不关心他老爹的死活;二不关心自己的安全;天天泡酒吧;和外国浪女勾勾搭搭;有几次居然sè胆包天;对艾米莉动手动脚。
虽然语言不通;但傻子也能明白包全是什么意思;当时艾米莉气的给了包全两巴掌;本来想把他打死;不过既然是李易安排过来的;也就没跟包全过多计较。
这时得了李易的同意;艾米莉本就是个暴躁脾气;哪还能再忍;左手拿着电话笑嘻嘻的跟李易说话;右手向手下人一指;手下人立刻把包全按在地上;艾米莉顺手抄起枕头底下的一把手枪;瞄都不瞄;对着包全的膝盖把所有子弹全都打光了。
李易在电话这头只听见枪声震耳;紧跟着包全的惨叫声便传了过来;比杀猪还难听。
艾米莉却比较兴奋;道:“李易;他的腿已经断了;我想把他倒着吊在树上;再挂他一天。”
李易对着蒋锐等人一脸的苦笑;对着电话道:“我看算了吧;他也该知道错了。”
艾米莉道:“好;你说不让我杀他;我就不杀他;从今天开始;我就当条狗一样的养着他。”
两人又说一阵;艾米莉这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蒋锐众女一脸古怪的看着李易;黎心雨道:“行啊;挺甜蜜啊;我给你计算时间;一共聊了四十七分零九秒;你平时跟我们几个说话;加在一起也没这么长吧。”
李易嘻嘻一笑;道:“不一样;你们在我身边。”
苏绿轻声浅笑道:“原来在意大利还有一个;我都不知道。”
文兰大声道:“一个?两个9有一个大画家呢!叫什么光洁来着。”
许阳阳接话道:“凌~~~~;光洁。大美女呦;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光着屁股画素描来着;不过人家是为了艺~~~术;很高雅啊。”
林美心本来一直抿着嘴笑而不语;听到这忽然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十分俏皮的道:“南大还有一个林妹妹呦。”
众女哈哈大笑;弄的李易脸红脖子粗。想分辨又无从分辨。
蒋锐轻轻叹了口气;道:“要说子珊还真是单纯。关在学校这座象牙塔里;连海州鼎鼎大名的一点红李易都不知道;昨天那一幕;嘿;李易一男六女;在世俗圈子里;那可是威风到了极点了。”
文兰和许阳阳没心没肺;两人本能的接了一句。“要是忻、秦兰和子媚没死;再加上林妹妹、艾米莉和凌光洁;那就是十二……”
说到这见李易脸sè忽变;两人忙收声不说。
梁忻、秦兰和钟子媚的死对李易而言;是挥之不去的痛。
蒋锐瞪了两人一眼;忙出来打圆场;转移李易的注意力。道:“对了;我忘了件事;黄文炳黄大哥昨天叫人打了;是候盛明下的手;不过你昨天喝醉了;我就叫阿国先去医院看望黄大哥来着。阿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易这时也想起来了;道:“我有印象;好像是因为黄大哥抢了候盛明的生意;其实就是候盛明看着眼红罢了。我不管他是谁的人;这事一定得给黄大哥一个交待。我这就去找他;我看任有德能怎么样。”
李易换好衣服就要出发。蒋锐一把将他拉住;道:“别这么冲动;收拾候盛明不难;但是任有德那边不能不防。”
李易道:“其实事情也巧了;周成正好也叫我对付井下父子;而井下父子正跟任有德签了一个合同;要把美斯奇乐园承包下来;我猜测这里必定有鬼;正好两只羊一起放。”
当下商量决定先去看看黄文炳再说。
李易带着蒋锐叫上冯伦;坐车到了黄文炳住下的光都丽华私人医院。
李易到了黄文炳的病房;李国柱和江大同正带着几个兄弟在病房陪着;他们自打昨天过来就一直没走。岳子峰和梁华也在。
李易进了病房一见黄文炳的样子;心里就是一痛;恨意立刻涌上心头。
只见黄文炳双手和左腿都打着石膏;脸上更是包的左一层右一层;显然受伤不轻;见李易来了便要支撑着坐起身来。
李易忙过来轻轻把他按住;道:“黄大哥;你先别动。”
黄文炳自打祝泽凯事件之后;就跟梁华、岳子峰成为了李易的好朋友;双方互相帮忙;这么长时间以来;关系着实不错。
这时见了李易;黄文炳虽然是中年人;却也像是见了亲人一样;忍不住流下泪来。
这些江湖人轻易不哭;更何黄文炳这么大岁数了;李易才二十刚出头;显见黄文炳受的委曲不少。
李易一拍桌子;先叫旁人都出去;屋子里只留下自己和蒋锐;这才道:“黄大哥;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说说;你放心;这个仇咱们非报不可。”
黄文炳说话还不受影响;叹了口气;道:“别提了;今年我的生意不错;毛收入八百多万;到了年底我寻思再跑一次水路;今年就歇了。
哪知道候盛明昨天突然带着人去找我;到了我的船上直接跟我摊牌;说以后海州的八条水路;他要占六条;只留一条给我;剩下一条公有。”
李易对这些不大懂;便问道:“八条水路?什么意思?”
黄文炳道:“这是海州的八条走私线;海州靠这一行吃饭的;都走这八条水路。
其中原来属于我的有两条;属于候盛明的有三条;这五条都是不许别人走的。而剩下的三条是公有的;所有跑水的人都可走。这样大家也都有饭吃。
不过自打跟菲律宾那边联系了之后;我的很多正行生意就又新开辟了一条水路;所以候盛明就跟我说;我有了正行生意;就不能再跟别的兄弟抢饭吃了。
所以他只叫我留下这一条新开辟的正行水路和一条走私线;其余的他要收走六条;只归他一家所有。
这六条线都是好线;留给我的那条却是蛤蟆线;线路难走;而留下的公用的那条则全是海盗。这样一来好处全叫他占了。”
李易道:“真他娘的cāo蛋!”
黄文炳接着道:“我当然不愿意;当时就跟他吵了起来;他说我有你撑腰;有点太横了。要教训我。
我当时船上没有几个兄弟;他却是有备而来。双方一打起来;我和我的兄弟当时就吃了亏;我就成这样子了。
现在候盛明把我的两条主船抢走了;又挖走了我十几个兄弟;看这意思;他要把海州周边的这些走私渡口全都占了。”
李易冷笑一声;道:“他想的美。黄大哥;他现在人在哪?”
黄文炳道:“我不大清楚。应该在他的金元岛上。”
李易站起身来;道:“我就不信凭他一个飞鱼帮还能折腾上天?”
黄文炳见李易似乎要去找候盛明打架;忙劝道:“兄弟;你别去;这事肯定不是候盛明本人的主意;他没这个胆子;我猜多半就是任有德叫他这么做的。”
李易道:“任有德这是要示威吗?”
黄文炳道:“任有德其实早就想把这些海路线全占了。海上利润大的很;不过这么多年约定俗成;他也没做的太过分。这一次很奇怪;有点突然;好像……;有什么目的似的。”
李易经黄文炳这么一说。心念一闪;一下子想到了井下清泉身上。
井下清泉这家伙要承包美斯奇乐园;必定是图谋不轨;虽然还不清楚他具体要做什么。
那么这次任有德叫候盛明霸占海上走私线;会不会也和井下清泉有关?
李易想到这也有些呆不住了。虽然自己算不上是什么爱国青年;也没有什么崇高的境界。不过对于岛国人的野心;却有着一种天然的反感。
如果井下父子真是要对国人做出什么yīn险的事;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管上一管。
李易想到放在任有德办公室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拿回来;自己这两天也忘了监视了;说不定从记录中能看出些什么来。
当下李易对黄文炳道:“黄大哥;你放心吧;你的损失我来包赔;你先在医院养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也正好歇一歇;这事交给我来办。
因为中间涉及到别的人;我可能要花一些时间。不过这不等于饶了他。
我会叫阿国大飞他们轮流来保护你;你不会出事的;如果有人再敢动你;我一定第一时间叫我们大教会的人出动。
我今天把话放在你面前;我一定要候盛明也断两只胳臂一条腿;否则我就不姓李。”
李易把医院的事安排给李国柱他们;跟岳子峰和梁华打过招呼;带着蒋锐离开了医院。
回来的路上;蒋锐道:“你在医院好像想到什么了。”
李易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蒋锐低头沉思半晌;道:“我觉得你猜的没错;井下父子鬼鬼祟祟的;一定有yīn谋。”
李易把手机拿出来;把对任有德办公室的监视调了出来;把这两天的记录看了一遍;不见有什么特殊的;任有德并没有跟什么人打电话;也没提及贡应的事。
基本上只是跟女人鬼混;这老家伙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有这个jīng力。
其间;任有德又往保险箱里放了些什么东西;不过被他身子挡着;看不出来放的是什么。
李易现在对保险箱里的东西越来越感兴趣;当下道:“阿蒋;我今晚得去万国居看看;我得把他保险箱里的东西偷出来。”
蒋锐道:“叫姜小强去做吧?”
李易道:“那倒不用;这种破保险箱;我用冥蝶一削就断;小强要想潜入万国居可能费点事;还是有风险。”
蒋锐道:“要不叫容兰去也行啊。”
李易笑道:“怎么?这么关心我了?看来还是大老婆好。容兰能潜入任有德的办公室;不过打不开保险箱。还是我去吧。这是很简单的事;别担心。”
李易先回到家里小睡了一觉;等休息的好了;天也黑了。冯伦开着车子带着到了万国居附近;李易下了车;又来到上次的那个地方。
那个jǐng察宋义的尸体自然已经抬走了;四周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李易抬头看看任有德的办公室;关着灯;刚才李易也用信号接收器看了;并不见有人;当下轻轻一纵;向楼上爬去。
李易现在内力深厚;爬这种楼跟玩似的;到了任有德办公室窗外;李易先停下来听了一会儿;不见屋里有声音;这才用冥蝶将窗锁削断;轻轻跳了进去。
李易反手将窗户关上;摸着黑摸到保险箱附近;刚刚甩出冥蝶;却听见屋门咯的一声轻响。
李易动作迅速;立刻缩身躲在一角。
门轻轻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借着外面走廊的光;李易只觉这人身形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可以肯定并不是任有德;或许是任有德的保镖。
这人进了屋;反手将门着;只听他脚步沙沙响;似乎走向了保险柜。
李易在保险柜一旁的角落里躲着;心说等这人到了附近;干脆一掌把他打晕;再开了保险柜;拿了东西;转身就走。
哪知这人却忽然站在了屋当中;屋子里静极了;李易一直屏着呼吸;那人也好像没有喘气;就这样静了两三秒钟。
忽然李易听到有衣角带动的风声;显然那人极快的动了起来;李易只觉迎面一股劲风扑来;知道是对方发现了自己的藏身位置;已经发动了进攻。
这人出招好快;李易还没等反应过来;这人的掌心已经碰到了李易的鼻尖。
对方的掌进了自己内圈;李易再要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后面是墙;又没有退路;李易只好右手上架;左手手刀削向对方小腹。
这其实是两败俱伤的招数;像李易这种身份的人;用这种招数多少有些流氓;不大上道。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李易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那人也没想到李易出手这么;不禁咦了一声;以他的本事;以往凡是先出手伤人;对方基本在第一招内就受伤。
李易一还招;这人不想跟李易同时受伤;立刻硬生生将掌凝住;居然在招数变老的时候;改变了用力方向;向下一压一抹;来挂李易左手手腕。
李易凭风声感觉对方用的是擒拿手法;当下以一招金锁诀中八方来客还击;出手极是迅速;黑暗中看不到手影;却也能感到掌风呼呼;罩住了对方的上中二路。
那人本来想用一招李桂折眉将李易手腕折脱;可是没想到李易还的招数也是擒拿中的妙手;听风声虽然有些乱;其实却也十分有章法。
那人不敢硬接;双手一分;双肘一夹;两臂几拢;只用一记高膀手便将李易的擒拿法化解了一大半;随即rì字冲拳攻向李易面门。
李易心里一凛;心说这人变招也太快了;原来他也会咏chūn;会咏chūn的人很多;这不奇怪;不过这人的手法却是正中有偏;跟洪百吉所说的理法稍有不动;看起来是野路子拳法;不过却是极具攻击效果。
李易也立刻以咏chūn还击;两人双臂一碰在一起;便以快打快;瞬间交了三十来点;屋子里噼噼啪啪的就像是打了一阵电火花。
李易和那人的速度都很快;最终还是李易稍微快了一点;一记伏手将对方来招格住之后;紧跟着便用弹滑法;右手直甩上去;正中对方肩头。
李易心头一喜;满拟将对方胳膊打的脱臼;哪知这一拳却像是打在了橡皮胶上;李易心里哎呦一声;暗道:“这人也会太极!”
果然那人动作变的极缓;双臂挥动却毫风不起;瞬间已经将李易的两臂圈住;李易只觉对方的粘力当中有一种顿挫力;似乎随时都能将自己的两臂拗断。
李易的太极劲练的并不大好;目前为止还没有练到至阳穴;换力十字仍没有练出来;更不用说练到掌心劳宫十字了。
而对方这人的太极劲却像是从小就练一样;厚重绵实;几乎没有破绽。
李易左一甩右一扭;却始终脱不出对方的掌控;一连换了十来招;却都被对方化解;最后李易两肘之间只剩三寸不到;再打下去;两肘非对冲折断不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779我挺想你的
正文 779我挺想你的
李易心里一急;脚下急速迈动;在狭小的空间里用贴身八卦甩开了对方的太极劲;并且立刻围着这人转了起来;手上八卦外带八门;像一道道符咒攻向对方身侧和后背。浪客
那人本以为用太极劲就能把对方制服;废与不废再定行止;却没想到对方身子一虚;已经甩开了自己的劲力圈;并且迅速的还击;用的还是八卦功夫。
那人微哼一声;双脚轻轻一靠;将一旁的桌椅靠在一边;双脚一抿;原地转起了八卦;双手用正宗的八卦掌来拆解李易的招数。
李易都要气疯了;心说我会什么;这人就会什么;难道是我的复制人?居然也会八卦掌;而且学的还相当系统。
当初卢仲文跟自己讲过;这种原地八卦极费功力;不过转速快;省时间空间;卢仲文自己都没怎么学全。那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李易见用八卦掌无法赢对方;对方以逸待劳;自己这么转圈反而浪费力气。当下停用八卦步;脚下使开如影随形;手上以铁指功为基础;夹杂擒拿、手刀、隔空点穴和大摔碑手;招数变化自己都预料不到;频频向对方攻去。
这一下对方受不了了;从没见过武功学的这么杂的人;他自认为自己的功夫就已经很全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间小屋子里;居然能遇到一个高手。
如果不是因为这时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人准以为自己是在跟自己对打呢。
这人听李易的呼吸。似乎还还很年轻;可他自己却人到中年。前后算起来都已经练了三十多年功了。
这人心里其实也要气疯了;心说我会什么你也会什么;我不什么你照样会什么;这还怎么打?
李易身法太快;那人只得尽量跟上;不过李易想攻到对方内圈;却也十分不易;打了这么久。只攻进去两次;却都被对方化解掉了。
两人自打刚才一动上手;就一直被对方绵密的攻势所缠住;打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互相说一句话;连大声都没出过。其实主要是根本没有什么过多思考的余裕。
两人始终平手;又打一阵。那人忽然一招巧拿雀;左手弹李易面门;右手平着片李易左手;忽的变成了鲁刚扬东;双手一收;并在一起。掌法从柔换刚;径直攻向李易胸口。
李易还真上当了;顺着对方的招式;本想用一招坐打山虎;可是对方却变招硬攻了过来。
李易暗叫不好。他这时前势已尽;就算这一招勉强躲开。估计也只能接连躲开两招;到第三招时非得被对方追上;并打在自己背上不可。
李易一咬牙;也是双掌一收一并;迎向了对方的双掌。
两人四掌都运了十成十的劲;波的一声微响撞在了一起;可是屋子里却并没有发出什么大声音来。
直到停顿了一秒钟;这才轰的一声响;两人身子就像是装在了弹石机上一样;被对方震的倒着飞了出去;双双撞在后面的墙上。
两人都觉背肌疼痛yù裂;把整间屋子震的嗡嗡直响;墙壁晃动;就像是刚刚地震了一样;外面立刻有女人尖叫起来;还有人喊道:“地震啦;快钻桌子下面去!”
两人的身子从墙上滑下来;同时心口一甜;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过李易会一水箭;心想可别浪费这个机会;对方身手太好了;可是给他占了一点上风;自己必输无疑;当下毫不犹豫;用一水箭的功夫把这口血喷向对方。
李易以前就这么做过;这一次更是有经验;对方听风声不对;顺手抄起一张椅子一挡;啪的一声;这口血将椅子撞的碎成数块;那人手臂一软;半边身子发麻;右臂几乎无法抬起。
两人静了片静;居然同时道:“以你的身手;给任有德这种人当手下;太可惜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出这句话;一个字都不差;节奏都是一模一样的;声音掺在一起;都起了回音。
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愣;又同时道:“我可不是任有德的人。”
随即又同时道:“那你是谁?”
两人都觉好笑。
这时外面有人喊道:“不对劲;声音好像是从董事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有人潜进来了;快去看看!”
随即又有人喊道:“董事长;你来了;你办公室里好像有人。”
李易没想到任有德这个时候凑巧赶了过来;忙向保险箱的位置扑去;那人居然也同时扑了过来;两人吐血之后;功力大损;这一下心急;没止住身子;两颗头咚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两人抱着保险箱;又同时道:“这东西我有用;你别抢!”
耳中听得外面的人已经到了门口;门根本没锁;如果任有德带人进来;就算凭武力能冲出去;在受伤之后;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李易反腿将一张桌子踢到门口;咚的一声将门挡住;低声道:“先把东西拿着;出去再说。”
李易双手一抖;甩出冥蝶;那人也双手一抖;甩出两样武器;似乎也是两把刀;黑暗中;这四把刀立刻打了四道立闪。
李易还以为这人跟自己一样;也要把保险箱削开;哪知自己刚一下落刀;那人却出手阻拦;叮叮两下;那人的刀子被李易的冥蝶削断;不过这人刀法也颇了得;刀子断了;却仍能反转手腕;一招变两招;立刻转向划向李易的手腕。
李易心里骂娘;心说这人怎么总跟我做对?
李易一张嘴;作势对着这人一吐;那人以为李易又要用一水箭之类的功夫;本能的闪向一边。
李易动作迅速。趁机挥刀下落;只几下便把保险箱的门削破。那人哎哟一声;似乎十分懊恼气苦;道:“糟了;糟了;你急什么呀!”
这时;两人同时把手伸到了保险箱里;李易摸的清楚;原来是几份文件之类的东西。
两人同时抓住文件。都不肯放手;门外却早已大喊大叫起来;几个人正在用力撞门;看样子很快就要把门撞开了。
那人低声喝道:“松手给我;一起冲出去”
李易不肯放手;道:“松手给我;从窗户出去!”
那人眼见外面的人要闯进来了。只得道:“好吧;听你一次;从窗户出去;不过文件得交给我。”
李易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赶紧走吧!”
说着起身向窗户扑去;那人不肯松手。也跟了过来。
李易忽然想起信号接收器还在这屋里;忙用手机把信号接收器吸回来;拉开窗户;两人手里共执着这些文件;双双涌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两人身子出来。待下落一层之后;立刻反手勾住窗台。以减下落之势;以此法逐级下落;很快便到了楼下。
不过刚才吐血之后;内力受损;两人都感觉心慌气短;力气有些不够用。
这时楼上已经有人高喊:“有小偷;从窗户跑了;快追!”
李易道:“我的车在那边;快过去!”
两人快步跑到保时捷旁;李易开门;两人坐到车里。
冯伦见李易又带回一个人来;却不是美女;而是中年大叔;不禁回头笑道:“老大;这次怎么没带个美女回来?换口味了?”
李易跟那人的手直到这时还连在一起呢;瞪了那人一眼;对冯伦道:“快开车;别废话。”
冯伦迅速把车开走;等开出了两条街;李易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仔细看向那人。
只见这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红脸卷发;浓眉大眼;长的不算帅;但是很有一种正义感;身子均称高大;肌肉丰满;两个太阳穴鼓出来一块;两只眼睛明亮有神;手掌骨节粗大;一看就是高手。
那人也不断的打量李易;自言自语道:“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岁刚出头;功夫不错啊。”
李易道:“彼此;彼此;你的功夫也不错啊。怎么称呼?”
那人却摇了摇头;道:“我的名字向来不跟人说。你怎么称呼?”
李易刚想开个玩笑;说自己的名字也不便跟人提起;那人却看到了李易前额的红印;不由得身子向后一仰;失声道:“原来你就是李易!”
李易只得承认;笑道:“李易李太白;号青莲居士。”
冯伦插话道:“哥呀;你别这么不要脸行不?你连rì照香炉生紫烟都不会背。”
李易道:“少废话;开你的车得了。”
那人一笑;道:“我来到海州之前;就听说海州新出来一个人物;就叫李易;说你身手如何如何高;我一开始根本不信;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易道:“我的功底可没有你扎实。你别客气。”
那人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你有这样的造诣;一定是天赋异禀。”
李易在这人面前不想夸口;便把自己被路楔打通经脉;又吃了一支数百年的人参;又从上官兰身上吸取了不少内力的事说了。
那人皱眉听着;道:“天底下真有这样的奇事?你可真是幸运。”
两人说着话;手里的文件却都没撒手。
李易道:“你要这文件干什么?”
那人道:“你呢?”
李易道:“算了;咱们两个也别绕圈子了;干脆坦诚布公;说不定还能互相帮助。”
李易毫没隐瞒;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那人听完之后一拍大腿;道:“原来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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