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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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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正要趁机冲过去,却听楼下又冲上来七八人。微哼一声,脚尖一点,身子倒纵,到了金恒家门口。
李易右手反手一掌,把门撞开,缩身进屋,脚尖一甩,又把门带上。
门刚一关上,那些人便开了枪,打的门上满是枪眼,李易早已闪身进了厨房,心念一动,反手将煤气打开,右脚挑起一把破椅子撞向房门,接连几下,踢的都是破东烂西,把房门撞的咚咚直响,外面的人便没敢立刻进来。
李易屏着呼吸,感觉煤气放的差不多了,打开窗户,带着女孩母亲跳到外面窗台上,轻声道:“大姨,你把眼睛闭上,别害怕,也别出声,咱们这就下去。”
女孩母亲早就吓的没了脉,听李易要从楼外面下楼,一时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李易却已经松手跳了下去。
李易下坠一层,便用在楼下的窗台上扳一下,以减下坠力势,还没等落到地面上,便只听楼顶上轰的一声,火光四起,知道是这伙人闯进屋后立刻开枪,引爆了煤气,这才爆炸的。
李易轻轻跳到地上,冷哼一声,心道:“跟你爷爷玩,还嫩点,死了也活该。”
李易把女孩母亲背在背上,一俯身,跑向自己家里。
这时已经是十二月底了,海州虽然是温带,但到了晚上,天气却也有些凉了,跑到半路,天上下起了小雨。
李易正跑着,忽见前面有几辆车迎了过来,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
李易也不知这些人是贡应的人,还是任有德的人,不过不管怎样,不能叫他们得逞。
眼见后面也有几辆车围了过来,李易索xìng定住脚步,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这几辆车。
女孩母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也明白些事理,小声道:“大兄弟,这些人是市长的人吧?你不用管我了,叫金记者小心点,我一个老太婆子也活够了,他们想,想怎样就怎样吧。
只是可怜我闺女死的太惨,死了死了,连件衣服都没得穿,也不知道下去了,小鬼为不会为难她。我还是下去陪她好了。”
李易眼睛一酸,轻声道:“大姨,你放心吧,他们这几个人不够我塞牙缝的。”
四周的车子停了下来,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人,正当中一个身材矮小,但是腰挺背直,十分有气派,大黑天的,却戴着个墨镜,一旁的保镖为他打着伞。
其他几辆车里也有人也了车,就这么围着李易,一声不出。这些人虽然没有穿着jǐng服,但是手里都提着手枪,看气势就是jǐng察。不用问,梅海区公安局长吕正一定跟贡应之间有关系。这些jǐng察就是贡应借来的。
雨没有变大,唏唏哩哩的,溅在李易的身上和身边,李易甚至都能听到雨水渗到衣服纤维里时的细响。
为首那矮个子点着一支烟,他用的是火柴,抽烟用火柴,对一些人来说是一种派头的体现。
烟点着了,这人把火柴往水里一扔,嗤的一声,亮光迅速的灭了。
这人抽了两口。向前走来,其他的人也跟在两边。
等这人走的近了,李易一下子想了起来,以前在电视里看过这人的样子,正是海州市主管武装、公安、城管这些工作的副市长贡应!
贡应看了李易几眼,轻轻把墨镜摘了,递给身旁的人,冲着李易微微一笑,道:“是李易吧?”声音和李易在监听到的贡应的声音一模一样。
李易也冲他一笑。道:“不错,我是李易。不过有些时候大家彼此之间还是不要通名报姓比较好,这样省得都尴尬。”
贡应道:“嗯,说的不错。我早就听说过了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至少已经三十多岁了。”
李易笑道:“我立志要当个大流氓,所以得趁早做起,笨鸟先飞嘛。”
贡应不说话。一个劲的抽烟,不断的看向女孩的母亲。
一直等到贡应把烟抽完,他这才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用手指一点李易,道:“啊,我刚刚想起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姓林的号称岭南第一剑客的武林高手。是当地豪强势力,在岭南一带很有威势。
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当地官府,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甚至有人说过这要一句话,‘子时以后亥时以前不提林字。’说明没有人敢惹他。
后来有一次这个姓林的高手为了报打不平,把当地父母官的公子制服了,当场就要打死。
那父母官急匆匆赶来说情,可是这姓林的自恃有些势力,没给这当官的一点面子,还是把他的公子当街打死了。
这姓林的以为凭自己的势力这不过是几万两银子的小事。结果,父母官不想私了,最终还是找到京师,由他在京里做太师的舅父大人出面,说动了当朝皇帝。
于是朝廷发下公文,又派了大内十八高手,到了岭南将姓林的抓获,最终被腰斩两段,弃尸于市。”
贡应说完,把烟头向地上一扔,烟头的火光被地上的雨水一浸,立刻灭了。
李易和贡应两人的眼光都看向那烟头,又都抬起头来,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
贡应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他只是个过路的一样,只听他接着道:“李易,海州是个创造奇迹的地方,你可以说是我这么多年以来从没见过的一个奇迹。
你知道奇迹最怕什么吗?最怕**。因为奇迹是上天赐给你的,有洪福可享,就不要过多的夹杂自己的意愿,否则有违天道,必招祸事。
你现在有这么好的事业,如果我是你,就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眼不见闲事,耳不闻闲事,嘴不言闲事,此为人之大乐所在。
我在海州还要任职很久,以后你的生意我也会常常光顾,钱,哼,对于咱们这样的人物来说,只是游戏的筹码。你怎么看?”
李易回头看看女孩的母亲,略有些犹豫。
贡应一笑,向手下人一招手,贡应的手下立刻冲过来要把女孩的母亲架走。
李易心里十分矛盾,他知道贡应的意思,贡应是说自己虽然有势力,有本事,但是民不与官斗,如果自己真的太执着,非要帮着这女孩的母亲,那贡应一定会动用官方的力量为难自己,甚至致自己于死地。
如果自己能“识时务”,贡应相反还会利用职务之便,帮自己的忙。
女孩的母亲当然听不懂贡应说的是什么意思,被人架开之后,心里一凉,知道这次是完了,不过她没哭没闹,安安静静的被人架开了。
贡应看李易没有阻拦,心里十分痛快,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欣赏你,咱们回头再见。”
贡应转身走开。招呼手下人把女孩母亲塞到车里,本来事情如果就这么下去,可能李易也就罢手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自己公开的跟海州zhèng fǔ作对,那在海州可能一天也呆不下去。
但是贡应的手下中,有一人十分暴虐,架着女孩母亲的时候,稍一用力。硬按着女孩母亲的头往车里塞,结果咚的一声,撞到了女孩母亲的头。
李易本来想放手不管了,可是一见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女孩的母亲被贡应抓去之后,一定没有好结果。
李易心血一热,心说副市长多你妈个屁股,爷爷就跟你对着干了能怎么着,大不了我卷铺盖离开海州。欧美非亚,哪个地方没我李易的朋友死党。我到哪都能活的好好的。
想到这,李易抢上前去,右手一掠,从贡应身边的保镖手里把那把伞抢了过来,顺便抬起脚来,一脚正踢在贡应的屁股上,咚的一声,将贡应直掼了出去,一个马趴摔在雨地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花。
李易用雨伞左右一撑,把附近的两个保镖撞开,顺势一收,将雨伞收起,对着押着女孩母亲的保镖掷了过去。
那保镖正在用力的按着女孩母亲的头,雨伞一过来,伞身横着从他嘴里穿过。咯的一声,撞掉了他几颗牙齿。
这人嘴里叼着伞向后仰倒,嘴里呜呜直响,也不知叫的是什么。
李易脚下横推斜抹。如影随形到了女孩母亲附近,伸手提起她后腰腰带,一个倒纵,已经从身后一辆车的车顶上越过,双脚落地,左手一攀车底,用大摔碑手将车子掷向了人群。
李易暂时还没想伤人,是以这一下只是掷向人群正当中,虽然没有砸中人,但是威势不小,吓的这些人忙四下散开。
李易正要带着女孩母亲转身回家,忽然心念一动,心说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不如把贡应一起抓着。
想到这,李易脚下一转,又兜了回来,接连闪开几名保镖,到了贡应身边,脚下一挑,贡应便又摔倒在地。
李易不等他摔的实了,左手伸手一抓,将贡应抓在手里,嘴里一口吐沫用一水箭的法门吐出去,正中冲过来的一名保镖的面门,登时把这人的鼻骨打断。
李易像鬼一样左转右折,闪出了人群,后脚跟一挑,把两辆车子挑回去,砸向这些人,同时借力向前一纵,已经到了数米之外,身子再一晃又是十来米,再一晃又是七八米,如此这般,不大功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错愕的jǐng察和保镖,不知如何是好。
说实话,李易心里是有些担心了,自己居然大胆抓了海州副市长,这事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做到底,不如就像蒋锐说的那样,对贡应用点邪招,这也叫孤注一掷。
李易提着两人回到家里,蒋锐她们也刚刚回来,她们已经接了金恒的妻子回来,还把那条做为证物的内裤也一起拿了来,不过看到李易手里提着两个人时,大家还是愣了一下。
李易知道,贡应的人一定已经向领导上报了,过不了几分钟,全市的jǐng察就会出动,冲到自己家里来。
李易丝毫没耽误时间,把众人招集齐全,来到大厅里,把贡应向地一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除了蒋锐和托克兰大教会的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要说平时打架杀人放火,自然都不当回事,但是公然把副市长抓了来,这可不是小事。
李易看向蒋锐,道:“破釜沉舟吧,现在没有办法了。”
蒋锐咬了咬嘴唇,道:“我试试催眠吧。”
贡应也万没料到李易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把自己堂堂一个海州副市长抓到家里,看样子还要对自己用刑。
贡应向来沉稳,可是这种情况下还怎么能沉稳的起来,挣扎着站了起来,怒气冲冲,脸sè铁青,指着李易道:“你,你,李易你,你太不像话啦!你居然做出这种犯罪的事来!我是海州副市长,你居然敢绑架我!这是死罪,要枪毙的!
你尽快把我放了,我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你的罪名就定了!你自己也死定了!不只是你,你的这些人也都死定了!”
李易今天也是有些急,一股激劲冲上头脑,跳过来对着贡应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打的虽然不算重,但是也打的贡应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一个圈,再看向李易时,眼睛里除了愤怒,还夹杂了一丝惊恐,不知道李易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
李易耍开了流氓,把贡应整个人提了起来,喝道:“x你妈的,你个人渣,反正今天一就也是一就了,我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
我现在没有退路可走,在我被jǐng察抓之前,我先把你活劈了,像撕鸡一样撕碎了你,你信不信?这就叫鱼死网破!”
贡应怒道:“你敢!”
李易暂时不想把贡应的脸打伤,当下对着贡应的肚子就是两拳,这两拳差点没把贡应的肠子打断了。
李易一松手,贡应啪的一声跌在地上,捂着肚子不住的打滚。
李易一脚踩在贡应的脖子上,道:“我先把你的手脚一点点捏断,再把你下边那玩意硬撕下来,把你两个蛋蛋一个个生生捏碎,再把你的牙一颗颗拔下来,再把你肚子用手挖开,把肠子拽出来,等我弄完了,jǐng察差不多也该到了!”
贡应脖子咯咯直响,不过他还有些理智,料想李易不敢这么做,大声道:“李易,你别胡来!你想想后果!”
李易看时间无多,俯身在贡应的大椎穴上一点,这一下用了yīn劲,贡应只觉全身又酸又麻,似乎所有的筋都要聚在一起,身子似乎要缩成一团。
这种难受不是疼,却比疼还难忍,贡应半秒钟也忍不了,立刻像杀猪一样大叫起来。
蒋锐看贡应的表情,分析了几个要点,对李易小声道:“这样不是办法,我来试试,不过他情绪十分激动,想逆着情绪诱导难度很大。”
汪兰忽道:“我有办法。”
说着右手食指在腰间轻轻一抹,再拿起来时已经成了淡黄sè,汪兰走到贡应的身边,在贡应的嘴角一抹,贡应只觉一股香甜香甜的味道进了嘴里。
可是这股味道立刻变成了咸味,迅速又变成了涩涩的感觉,像是沾在了舌头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刺,忙用牙齿去刮,却怎么也刮不下来。
很快,贡应的心脏便快速的跳动起来,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无法压制。
人的内脏中,心藏神,心为君主之官,心安则十二官安,心不安则十二官危。
心神不稳,人常常会产生恐惧感,濒死感,会莫名其妙的害怕,汪兰给贡应所下的毒就是这种xìng质,贡应立刻害怕起来。
汪兰冷笑道:“这种吻心粉我向来少用,配起来太麻烦,配一钱要花半年多,得花三万多块钱,今天是便宜你了。”
蒋锐一看机会来了,对着贡应接连拍手,节奏忽快忽慢,贡应一开始不想应和,可是越来越受不了这种节奏,最后便开始随着这种节奏点头,同时用手捂住了耳朵,叫道:“别拍了,别拍了!我受不了啦!”
正这时,外面响起了震耳yù聋的jǐng报声,估计是jǐng方来人了,李易也在这时接到了王东磊的电话,王东磊急的跟什么似的,道:“兄弟,你怎么搞的,居然敢抓副市长,现在全市围捕你啊!”
李易这个时候却还笑的出来,道:“王哥,这种情况下你还给我打电话,不怕受牵累,我谢谢你了,你放心吧。、”
李易挂了电话,双手一拍,道:“铁山,去,把大门打开,叫他们进来。”
陈铁山去开了大门,外面的jǐng察本来要用扬声器对着李易喊话,一见大门开了,院里的人还作手势叫jǐng察们进去,邻队的便放下了扬声器,拔出枪来,带着人冲了进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77报一辱之仇
正文 777报一辱之仇
领队的正是梅海区公安局长吕正;吕正知道今天贡应从他手里借人去办些事;可是没想到手下回报说副市长叫李易硬给绑票了。
吕正还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只到手下人重复了五遍;这才相信;立刻给赵大海打电话;又给海州市长童查理打了电话。
赵大海和童查理正在家里休息;一听吕正说李易把贡应给绑票了;这两人也以为是听错了;直到吕正以脑袋担保;这两人才相信。
童查理立刻做出指示;要赵大海派出jǐng方jīng锐人员;又出动了武jǐng;一定要把副市长救出来。如有必要;可以把犯罪嫌疑人当橱毙。
赵大海放下电话心说李易搞什么鬼;难道这里有乍?不过时间太短;赵大海也没时间分析;立刻指挥人手;分派任务。
吕正虽然官居区公安局长;但是他跟贡应之间的关系十分近;是以这次亲自带队;而且他也想亲自看看;这个李易到底是jīng神病;还是真有三头六臂。
赵大海则多了个心眼;他知道李易手下能人多;要是李易急了;来个死前一搏;自己没准也有危险;是以喊的挺热烈;却躲的远远的。
吕正提着枪;带着武jǐng冲进来;看李易家里虽然装修豪华;却也普普通通;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有什么严密的保全系统;心里不由得对李易有些轻视。
他却不知道;秦少冰和大黑的那些朋友把李易家里的保全系统设计的十分自然。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来;更何况现在已经把家里的一切机关全暂停了。
吕正带着人冲到大厅里。却是一愣;只见贡应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茶;一旁坐着李易;李易身旁坐着一个十分漂亮冷艳的女人;那双冰冷的眼睛一看向自己;自己便禁不住打个冷战。
贡应抬头见吕正来了;轻轻的道:“你怎么来了?”
吕正又是一愣。道:“贡副市长;你没事吧;快先跟我走。”
贡应却道:“我今天来找李老板有些事要谈;暂时还没谈完;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干什么?”
吕正是官场中人;跟贡应对答了几句话;就知道这事情不对劲。不过吕正想不到这是李易的手段;他对蒋锐和汪兰这些人的本事并不怎么了解;所以万也想不到是李易对贡应用了非常手段。
吕正以为贡应另有用意;看来跟李易之间或许达成了什么协议;如果依着平时;吕正这时候肯定会说几句打圆场的话。然后转身走人;可是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怎么能就这么结束了?
吕正看了李易一眼;见李易眼皮都不抬;正眯着眼睛一口一口的喝茶。便道:“贡副市长;天晚了。童市长找你有些事;咱们先回去吧。”
贡应却道:“这个时间了还开什么会;童市长也真是的;等明天开市长扩大会议吧;我今天跟李易谈些事情;你们先走吧。”
吕正弄了个糊里糊涂;不过知道是李易用了手段;心说李易这小兔崽子可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贡应;原来这小崽子长的这么高;头上的红点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印的;人样子还不错;算是挺帅。
可是这事就奇了怪了;贡应怎么不走了;难道被李易控制着?没道理啊;也不像啊。
吕正呆在那有些愣神;贡应起身道:“那好吧;咱们就一起走吧;你先带人出去;我跟李易说几句话就走。”
吕正只好点头答应;带着人先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吕正把手下人叫到没人的地方;低声喝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有没有看错?”
这些人齐声道:“肯定没看错;确实是李易干的。”
赵大海见情况有异;凑过来道:“怎么了;里面什么情况?没动手?”
吕正也是满腹怀疑;见赵大海过问;立刻把表情变的极为平静;淡淡的道:“贡副市长没事;可能是我弄错了;嗯;弄错了;我的人看错了吧。”
赵大海心中不悦;微微哼了一声;道:“或许吧;你的人可能都眼瞎了。”
吕正就像什么都没听见;转过身来盯着李易的家;心里怎么也想不通。
这时海州的媒体不知从什么渠道得到了消息;都赶了过来;把李易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有jǐng察挡着;记者们无法靠前;只有相机的闪光灯闪个不停。
李易家的大厅里;贡应待吕正一走;立刻对李易恶狠狠的道:“李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李易笑吟吟的拍了拍巴掌;道:“不愧是副市长;好大的官;有头脑;有演技;如果你刚才没忍住叫吕正抓我的话;我一定叫你当场吐血身亡。”
一旁的蒋锐道:“贡副市长;你这就可以走了;不过李易希望你能安静些;低调些;不要做出叫我们不高兴的举动。”
贡应一把抓过身前的茶杯;对着蒋锐掷了过去;骂道:“婊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易左手横着一伸;轻巧巧的把杯子托住;脚下轻抹;身子向前移去;顺势把茶杯向前一送;居然把洒出来的茶水又都迎回了茶杯里;外面只洒了几滴;这一手绝活可以说是李易目前身手的巅峰状态。
李易笑着把左手向旁平举;将茶杯托在掌心;有如手托莲花。
李易道:“贡副市长息怒;这也是你逼的;我姓李的出来混rì子;早把死字放在了一边;这两年来我不知死了多少次;死;我根本不怕。
有谁逼我;我就跟谁对着干;谁想叫我死;我就先叫他死。人的命都只有一条;不管是个体老板。还是狗屁副市长;都是肉做的。
如果我能跟贡副市长一命抵一命;我也值了。更何况把我逼急了;我一甩袖子走人;到国外去;凭我的本事我这些朋友的本事;我看有谁能拦的住我。
谁对付我;我就报复谁。权谋我不擅长;杀人我可在行。你能保自己初一;难道还能保自己十五?你能保自己一时;难道能保自己一世?
钱我赚够了;女人我有的是;我现在缺的是舒展自己的jīng神;活的更逍遥自在一些。你;敢挡我;我就弄死你。你要是死了;也不过是一堆臭肉;什么副市长;都是扯蛋!”
李易说一句。贡应脸上的肌肉就跳一下;贡应手指颤抖;指着李易不停的晃;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有时又变的苍白。
李易走过去把贡应的手按了下去。道:“贡副市长;你不是亡命徒。我劝你还是听话的好;以后你就算是我的心腹;如果你想事后报复;我等着你。
我在你身上下的毒你可以到各大医院去查;要是能解的了我算你有本事;我跟你说;如果我受到一点伤害;你的毒会立刻发作;你不信就试试。”
李易说着向躲在二楼的汪兰一吹呼哨;汪兰立刻以手作势;催动毒素发作。
贡应连半秒都没停;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又来了;疼的他满地打滚;最后喊的声音嘶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易拍拍他的肩膀;顺手把贡应提了起来;道:“舒服吗?”
贡应脸sè苍白;摇了摇头。
李易招手叫女孩的母亲从二楼下来;同时也把容兰叫了出来。对贡应道:“我本来不想这样;这太荒唐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
贡副市长;这是那女孩她妈;你应该认识她;这事你说怎么办吧?”
贡应道:“李易;你难道想叫我给她抵命?”
李易冷哼一声;向容兰打了个响指;容兰这时已经看过了那女孩的相片;立刻在脸上一抹;变成了那女孩的模样;其实也不是很像;毕竟相片跟真人还是有些差别的;不过也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贡应可是瞪着眼睛看着容兰在瞬间就变成了那女孩的模样;当时他把那女孩强行压在身子下面时;那女孩就是这种表情。容兰这一变身;贡应还以为活见鬼了。
李易道:“你问我是不是要你给她抵命?行;我告诉你;如果我想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我这就送你上西天;然后我带着人离开海州;我不信有人能抓的住我。”
李易把那女孩的内裤拿出来;在贡应面前一晃;道:“贡应;你快点给个交待;也算是给我个台阶下。证据现在都在我手里;你要是今天不叫我满意;我明天就去告你;同时叫你无时无刻不这么痛苦。这就叫身败;名裂;外加生不如死。”
贡应一直到现在都好像是在做梦;在一个现代感极强的都市里居然就遇到了这种事和这些人;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怎么可能?
但是身上的痛苦却非常清楚;这绝对不是假的;眼前这女人的变身也不是假的;贡应的脑子都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蒋锐向李易使了个眼sè;李易会意;不等贡应继续想下去;上前就是一个嘴巴;把贡应打的一哆嗦;道:“你干什么!”
李易向女孩母亲一指;道:“说话!”
贡应已经心力憔悴了;同时心里多少也有了汹意;潜意识里以为李易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当下双膝一软;跪在女孩母亲面前;头一低;头上的汗珠滚了下来;道:“这事是我干的;我错了;我;我……”
女孩的母亲此时也如梦似幻;不过悲愤的心情占据了她心灵的全部;终于大叫一声;哭了出来;扑到贡应的面前;对着他的脸一顿撕抓。
李易不想贡应脸上有太明显的伤;以免媒体乱猜;当下轻轻在女孩母亲手肘上一托;女孩母亲双臂无力;哭着夹住贡应的头;一头撞去。
贡应被撞的头脑昏晕;李易伸手按住女孩母亲;轻声道:“大姨;你想他怎么样?要是想叫他死。我立刻杀了他。”
这话是蒋锐教给李易的;蒋锐看的出来。女孩母亲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也不会真的杀了贡应。
果然;女孩母亲哭道:“人都死了;我杀了他又有什么用。打死他;我真想打死他;我闺女……;呜呜呜。”
李易拍了拍女孩母亲的肩头;伸脚在贡应下巴上一挑。道:“你接着说。”
贡应双眼迷离;对先前发生的事都已经有些忘记了;身子晃来晃去;飘飘荡荡;像是在风里。
只听贡应道:“我;我;我愿意赔偿。我赔偿。”
李易道:“你有多少钱?”
贡应迷迷糊糊的道:“我可以给她妈八百万;我;我只有这么多了。”
李易一笑;道:“一个堂堂海州副市长;只贪了这么少;真没种。钱什么时候拿来?”
贡应从身上摸出几张卡来。道:“这里有几张卡;大概一百来万;秘码是我当副市长那天的rì期;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其余的不全是现金。”
李易把卡拿过来。笑道:“秘码不用你告诉我;你这种破卡。我朋友贴着脑门一抹;就能知道秘码。”
李易把卡塞到女孩母亲的手里;叫汪兰把女孩母亲带到二楼。
贡应摇摇yù倒;蒋锐在他头上点了几下;贡应这才一惊而醒;喘着粗气道:“我刚才怎么了?不对;我的卡呢?”
李易道:“你还想要回去吗?”
贡应看着李易;眼睛里又显出怒火;道:“李易;你是;你;你究竟是什么变的?你们;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李易道:“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这就回去吧。祝你愉快。”
贡应皱着眉回想刚才的事;却只能想起个大概;不过他心里在却知道此时应该何去何从;向李易狠狠的瞪了几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出去了。
贡应的妻子这次也跟来了;不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直在外面车里被人护着;这时见老公从李易家里出来;忙叫司机把车开到李易家门口。
贡应一出来;媒体的闪光灯就亮个不停;贡应低着头钻到车里。
吕正见贡应出来了;人又没什么事;立刻一挥手;带着手下冲向李易的房子。
贡应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道:“你干什么?”
吕正一愣;道:“去抓人哪。”
贡应眉头皱的老高;低声道:“抓什么人!这次输个jīng光彻底;还不够丢人的吗?都走!”
吕正奇道:“贡副市长;这是大案;市里领导很重视;媒体都在看着呢;怎么能不采取行动?”
贡应没心思跟吕正多说话;道:“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跟李易很熟;到他家来坐坐;你弄的这么兴师动众的干嘛?赵大海是不是也来了?”
吕正点点头。
贡应想了想;道:“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你帮我跟赵大海说一声;就说大家可能误会了;这事跟李易没什么关系。跟媒体解释一下。我走了。”
说罢叫司机迅速的开走了。
吕正脑子很乱;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贡应的车尾巴;喃喃骂道:“真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呀!”
吕正的手下提着枪正在待命;见吕正站在原地不说话;一个手下过来道:“吕局;还冲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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