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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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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正要发作,忽然仇兰右掌一立,居然从掌心打出一道火焰。
    这火焰泛着蓝光直冲向周飞面前,周飞忙向旁一闪,可是头发还是被烧着了。
    仇兰哈哈大笑,道:“仇爷我人称烈焰迷天,最擅长用火,大火一烧,什么痕迹都没了。周飞,好玩吗?再来一次吧。 ”说着又是一道细线火焰打了过来。
    汪兰皱着眉道:“仇兰,别玩啦,赶紧离开!”仇兰十分得意,不理汪兰。
    周飞虽然接连躲闪,但是这火焰竟然可以延伸出二十来米,周飞越躲越远,身上的衣服都烧着了。
    李易在邵荣杰怀里正在运息调伤,见仇兰戏耍周飞,心里一急,一口血又喷了出来,李易顺势用一水箭的手法,把这口血喷向了仇兰。
    汪兰忙道:“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这道血箭正打中仇兰的手腕,登时将他右手手腕打折。
    仇兰对于机械设计十分在行,他的臂腕掌指之间有一套十分jīng巧的喷火装置,可以把火焰喷到最远三十五米的距离,仍然保持成一条细线。同时又有着极佳的隔热效果,不会烧到手。
    可是李易这一记血箭,正打中这装置的一根导管,登时将这导管打破,可燃的气体溢出来,立刻烧着了仇兰的手。
    仇兰啊的一声,忙用左手握住右手,左手装置中的灭火成分散出来,瞬间将火熄灭。转回头,恨恨的看向李易。
    李易冷笑两声,道:“小子,别太得意了,你这两下子没什么了不起的。”
    仇兰手腕剧痛,不敢动弹,汪兰道:“说你你不听,还能开车吗?快走吧。”
    仇兰咬着牙一语不发,用左手单手开车,和汪兰消失在夜幕里。
    回到家里,众人渐渐恢复,李易去阁楼上找到李国柱,见李国柱面sè发紫,呼吸不畅,知道是瘀血逼住了气息,忙在他胸口用力一按,李国柱一口紫血吐出来,随即翻身大吐,直到清水全都吐光,这才好了一些。
    当晚李易叫大家好好休息,很多身子较弱的一晚都没有睡好,对于宫兰这种用声音杀人的方法不禁感到万分恐惧。
    包全被关在了另一间屋子里,李易派了人看管他,暂时没有叫他和包管天见面。
    这小子的胳膊已经接上了,不过接的很草,看来骨头长成之后没准会成残疾。
    李易回到房里盘腿打坐调息,直到天边泛白,这才完全恢复,只是吐血之后有些虚弱,不过影响不大。
    那架钢琴已经毁了,上面全是毁伤的痕迹,李易对林美心笑道:“你放心,我叫人再给你买十架好钢琴。”
    林美心笑道:“可惜我只有两只手,弹不过来。”
    李易去看董川,董川仍然在头疼。说起事情的经过,董川到现在还糊里糊涂,本来跟着梁华的车已经把货运进了海州,可是却失去了知觉。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段兰抓着了。
    李易知道这可能是汪兰下的迷药,幸好董川现在没有中毒的迹象。
    六号这一天,大家过的都不舒服。很多人仍然没有胃口,不过幸好宫兰被李易打伤了,看来一时之间很难恢复,短时间之内不用担心再受这种罪了。
    李易带着蒋锐去看包全。包全这会儿正在吃晚饭,见一男一女进来了,也不理会。不过很快便发现蒋锐简直是个绝sè美女。立刻把手里的鸡块一扔,毫不掩饰的盯着蒋锐打量起来。
    李易心里有气,把蒋锐往身后一拉,道:“包全,你不认识我吧?”
    包全大嘴一撇,道:“我他妈知道你是谁呀?长的跟黄鼠狼成jīng似的。你们抓我来干嘛?赶紧把我放了。告诉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出去打听打听。平州包管天!
    想绑我的肉票?cāo!你们一分钱也得不着,听见没有?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活的不耐烦了吧?”
    李易真想用大嘴巴抽他,不过还是忍了又忍,道:“包全,你爸也在我手里。”
    包全不禁放声大笑,道:“你说什么?疯了吧你?cāo这小妞把脑子cāo坏了吧?我爸能在你手里?你他妈给我爸吃屎都不够资格!”
    李易气道:“跟你这种白痴,我不想废话,反正这事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用不着跟你解释。你先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爸。”
    说着一扯包全的胳膊,故意捏在他的断骨处。
    包全放声大叫,李易也不理会,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包管天的房里。
    包管天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外面有打斗声,但是听不大清,后来有人怪叫连连,这才有些不大舒服,但是因为他在房里,离的又远,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
    这时房门打开,包管天第一眼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手一颤,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包管天把包全拉到怀里,道:“全儿,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
    包全看到老爸,却没有显出什么激动的样子来,相反一指包管天的鼻子,道:“我说你玩妞把脑子玩坏了吧?那天为什么叫人把我手打断了?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下手怎么那么狠?我叫人抓住了,你也不派人来救我,我真他妈的怀疑我是我妈跟别人生的杂种。”
    李易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心说天底下怎么净是这种白痴人渣,垃圾扔货,一刀一刀把这种人剐了都不解恨。
    包管天怒道:“放你妈的屁!你个小兔崽子,你把老子害苦了知道吗?你就这么跟你爹说话?要不是……,气死我了。”
    包全向李易一指,道:“这人谁呀?他绑我肉票!cāo,敢情你也叫他抓啦,我还指望你他妈救我呢。我妈呢?叫我妈抓紧办事啊,我在这可一天都不想多呆。实在不行,要多钱赶紧给他,咱家也不差那俩死人钱。
    不过这妞……,嘎嘎,真不错,这脸蛋,这屁股,哎,你叫什么名?以后跟我混吧,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那小**肯定又紧又滑。我跟你说,包你爽翻天,我这大鸡……”
    没等包全说完,李易上去就是一拳,把包全满口的牙齿打掉了一半,疼的包全一捂嘴蹲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疼的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包管天忙道:“等等,别打,李易,你替我把交待给你的事办了,我肯定不食言。另外得把我太太管红一起送走,叫他们娘俩呆在一起,等我得到我太太回复我的确切消息,我立刻跟你去新加坡。”
    李易忍不住道:“我说包南方,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就算不让他当好人,也不能让他当白痴啊?你看看这小兔崽子的死德xìng,这不就是废物傻子吗?我要是生出这种儿子,我拎住他两条腿,把他活劈了,也不叫他出去给我丢人。”
    包管天道:“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cāo心了,总之按我说的做。”
    李易道:“好,希望你言而有信,这一路去新加坡说不定也会遇到不少风险,你就祈祷自己长命百岁吧。”
    李易又像拖死狗一样把包全拽出去,叫人给他简单的把伤口处理一下,便不再管他。
    涉及到让包全出国的事,本身并不难办,只是如何躲避别人的耳目,倒是一件难事。
    当然,李易很快的就想到了艾米莉,有这位异国情人的意大利黑手党做为护盾,能到她那里抢走包全的人怕是不多。
    李易当下跟艾米莉联系,艾米莉满口应承,两人之间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柔情蜜意,甜言蜜语。
    国家选好了,剩下来的便是包管天的太太管红。
    上次在平州第一人民医院门口,管红在混乱中不知到哪去了,这时估计已经回了家。
    李易向包管天要来管红的电话,一打即通,还没等李易说话,管红便问个不停,把李易当成了包管天,毕竟夫妻间是有感情的,管红问的也无非是包管天的安全。
    等管红问的差不多了,李易这才道:“包太太,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包南方先生,不过包南方先生现在在我这里。”
    管红急道:“你说什么?那你是谁?你是德桑吗?”
    李易笑道:“当然不是,你暂时不用管我是谁,以后会知道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和你先生现在都在我手上。
    管太太,包南方先生已经答应承认自己是杀死陆亭候的主谋,这事我想你是知情的。
    不过他有条件,他要求我把包全和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然是国外了,地点我已经选好了,可以说绝对安全。我只是给你打个电话知会一声,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管红哦了一声,好半天没有说话,静了一阵,这才道:“那我儿子和先生怎么样?”
    李易道:“你儿子吃了点苦头,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你先生生龙活虎的,没有半点问题。时间很紧迫,你要是想好了,就先出国到菲律宾。
    不过,为了防止别人跟踪你,你最好小心些,我会派人带着你儿子去菲律宾跟你见面,然后带你们母子二人出国,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管红显得十分犹豫,道:“那我先生他……”
    李易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人各有天命,你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发吧,带好细软哟,而且别叫任何人跟踪你,行事要低调,咱们菲律宾见。”
    李易说罢挂了电话,之所以在菲律宾见,是因为李易跟菲律宾zhèng fǔ关系不错,可以籍此保护管红的安全。
    当然,李易立即就跟菲律宾部统扎西诺通了电话,并没有提到事情的细节,只是说有个朋友要过去一趟,麻烦扎西诺派人暗中接待一下。
    扎西诺现在做总统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国内支持率极高,chūn风得意之时救命恩人来了电话,麻烦这么点小事,她哪能不答应,立刻便安排人秘密进行。
    李易联系好了菲律宾这边,又立刻派出人手急奔平州,暗中跟踪管红,就怕这女人不省事,露出马脚,再惹起别人怀疑来。
    一切安排妥当,李易往沙发上一靠,感觉身心俱疲。
    蒋锐她们几个女人聊着天儿从屋里走了出来,见李易闭目养神,不禁相视一笑,围了过来。
    蒋锐笑道:“咱们这位呼风唤雨的李大高人是怎么了?”
    李易伸了个懒腰,道:“呼风唤雨?谈何容易。像我这种随时都会丧命的人,哪有这么风光啊?”
    许阳阳道:“死德xìng,事情这么顺利,你还有什么报怨的?我看那几亿很快就到手了。”

766家里的内情
 正文 766家里的内情    
    李易摇头苦笑道:“你说的轻巧,你当其他人都是面做的?现在出个门,吃个饭,睡个觉,都得十倍小心。好一好,第二天就睁不开眼睛。”
    黎心雨道:“托克兰大教会都叫你给挑了,你还不知足?兰兰可跟我说了,德桑向来没有跟人低过头,你这次可牛大了。”
    李易道:“姐姐,人家虎视耽耽哪,盯着我哪,如果他们搞偷袭,我能抵挡的了?”
    蒋锐道:“对了,其他组织的人现在都是什么动向?”
    李易道:“不知道啊,我跟丁小秋、巩兵还有项家兄弟联系过,他们也放出了很多暗哨帮我监视着海州各个角落里的一举一动。
    但是海州城里目前为止没见过特殊的外国人,所以说俄罗斯蓝冰安德烈那一伙人,还有美国三合会基诺那伙人目前应该不在海州。”
    蒋锐道:“那井下宏满呢?”
    李易道:“岛国人就不好说了,不仔细看看区别不出来。上次容兰易容成付亚坤的样子,在井下宏满身边卧底,把事情指向了刘平安,估计井下宏满会去找刘平安吧。
    可惜刘平安后来又换过裤子了,我就没再收到过有意义的内容。不知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
    巩兵跟我说,安插在刘平安家附近的暗哨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也不见刘平安在刘宅进出,可能这家伙还没回海州呢吧。”
    李易话音刚落,忽然巩兵打来电话,说在爬沙坝发现了刘平安的车,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但是似乎有车在一直跟着,应该是冲着刘平安去的。
    李易一听大喜。道:“说刘平安刘平安就到,不用问了,后边的一定是井下宏满的人。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在家里呆着,我去看看热闹。”
    蒋锐道:“德桑他们可能还在海州没走,你出去了太危险。”
    李易道:“不碍事的,德桑的人要么重伤,要么不是我对手,怕他干什么?打的过我就打。打不过就逃。这几天我实在是憋坏了,我非得出去透透气不可。”
    李易不听劝,一切收拾停当便出了家门。
    李易的别墅四个方向都有监控,一般来说,外面近距离之内如果有人监视着李易的家,电脑都会发现。
    李易临出来前,电脑并没有提示附近有人,李易更是放心。
    冯伦虽然没事,但是李易不想叫他太辛苦,一个人开着保时捷悄悄出了门。按着巩兵的提示迎了上去。
    刘平安是从爬沙坝进的海州,那是在海州的东面偏北的位置,他要回梅海区,距离可比李易近,不过李易仗着车好,时间晚了路上行人少,便加大油门,想要赶在井下宏满动手之前到。
    可是井下宏满还是提前动手了,就在李易刚刚开出开发区的时候。负责盯梢的弟兄又来了电话,说在东岭子区里,有人截了刘平安的车。现在正打着呢,不过木人血受了些伤,他们不敢靠的太近,更具体的细节就看不清了。
    李易一看距离实在差的太远,等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只好叫这些手下仔细盯着。
    又过了五分钟,李易的手下打来电话说有几个像是忍者的人,合力打倒了木人血。同时把刘平安抢走了。
    李易一拍放向盘,大声叫好,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刘平安的惨样,可是光是听就够刺激的了。
    李易心道:“刘允文哪刘允文,怎么样,这回玩大发了吧?叫你装从容,结果从容过度了,叫自己儿子也遭难了,你他妈的活该。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李易放声高歌,以前受够了刘平安的气,今天总算是解气了。
    正这时,手下人又打来电话,说井下宏满的人没有离开海州,反而向市里开过来了。
    李易一愣,心说井下宏满发痴了?抓了人不往外跑,怎么还回来了?
    李易向手下人问明方向,手下人说井下宏满的车队是开向偏南方向,目前还在东岭子区里,似乎是开向白沙湾的。
    李易非要看个明白不可,当下一踩油门,穿过顺义区,进入了东岭子区。
    海州的地图很有意思,东岭子区在东边,上下贯通,北有大学城,南有白沙湾,面积几乎占据了海州的一半。
    而新九区在西北角,开发区在西南角,新东区在这两者之间,顺义区则像个月牙似的处在海州的正当中,剩下一个梅海区,则是裹在顺义区和东岭子区的中腹地带。
    李易一穿过顺义区,再向前就是白沙湾了。
    开了一阵,李易把车上的雷达扫描装置启动了,扫描过往的车辆,对于距离近些的,还能扫瞄出车里的人。
    忽然前面出现几辆车,李易敏感的觉得就是井下宏满的车,忙向旁一拐,把车停在路边,同时启动了保时捷的适应环境装置,很快的,保时捷就模仿四周的环境,改变了车身的颜sè。
    井下宏满的车队缓缓从保时捷前面缓缓而过,李易通过扫瞄看的清楚,刘平安就被塞在井下宏满的车里。
    虽然看不出来人脸,但是通过车里人的坐姿也能知道谁是井下宏满,谁是刘平安。
    井下宏满的车队开了过去,李易悄没声的跟在了后面,因为有雷达跟踪装置,李易也不用跟的太近,以免被人发现。
    就这样跟着,没过多久,井下宏满的车队渐渐停住,李易跟了上去,感觉距离差不多了,便把车停在隐蔽处。
    这地方再向前就是白沙湾的里面了,那里路况不好,行车不便,看这样子,井下宏满似乎是来这里等什么人。
    车子虽然停了,却没有人下车,李易四下扫视,不见有什么人来。
    又等了几分钟。忽然前面灯光晃眼,几辆车开了过来,双方车队碰到一起,刚来的车辆也都渐渐停住了。
    这时井下宏满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刚来的车队的头车那里,十分恭敬的把车门打开,只见从车上走下一个人来。
    井下宏满躬着身说了几句,估计是岛国话,李易自然听不懂。不过车里有夜视读唇电子音翻译功能。一经翻译,李易不禁吃了一惊,心情登时变的很复杂。
    原来井下宏满管来人叫父亲,那也就是说这人是井下清泉喽。
    李易略有些激动,把夜视功能调到最佳,虽然画面流畅xìng差一些,但是每一张图都很清晰。
    只见这井下清泉看起来也不是很老,长相很普通,不过一双眼睛十分有神,看谁一眼似乎都在算计那人一样。显得心计很重,又狠辣敢干。
    只听井下宏满道:“父亲大人,刘平安已经抓到了。”
    井下清泉没有说话,相反只是打量身旁的景物,看了半晌,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我以前就是从这里离开海州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
    井下宏满道:“咱们这次把井下集团再次落户在海州,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这片地方早晚是我们的。”
    李易心里暗骂:“你想的美。有老子在,你就别想。”
    井下宏满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好半天才睁开眼睛道:“有很多东西都变了,也有很多东西没变。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我始终想不明白。”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唯一可以明白的,那就是做人的目的,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那就是征服脚下的这片土地。”
    虽然是电子音,但是李易仍然能感觉出来井下清泉的语气,那是一种极度的自信。
    不过李易却并不以为然,自信固然重要,但很多时候,自知也很重要,李易对于岛国人的一些所谓优点客观上认同,但是历史证明,本质上的能力受限,以及事情本质上的不可行,都会导致这种所谓的自信不可能保证真正的达到目的,不一定会有结果。
    这时,井下宠满道:“父亲大人,刘平安怎么办?是直接带出境,还是在这里审他?”
    井下清泉道:“我跟刘允文以往有些交情,他的儿子暂时还不能动,咱们的目的是先得到那笔基金,这样才能支持咱们的实验继续进行下去。”
    李易听到这心里一动,井下清泉跟刘允文有交情,这一定是暗地里的勾当啊,难道说段凯东的死,真的是刘允文下的手?是不是又跟井下清泉有关?
    另外,井下清泉所说的实验又是什么东西?上次魏如烟说十年前井下制药集团用华夏儿童做实验,难道这帮岛国矮子还在做这种畜生一样的事?
    只听井下清泉接着道:“抓刘平安的时候,有没有叫他的手下人看出来?附近有路人看到吗?”
    井下宏满道:“我没有露面,是刚赶过来的影月流的几位高手帮的忙,木人血他们应该看不出来。刘平安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爬沙坝那地方很偏僻,应该不会有人。”
    井下清泉走开几步,若有所思,似乎想要拿个主意,却又不能下定决心。他眼望海州市区的方向,长叹一声,道:“付亚坤的话未必可信,你跟我说了这事之后,我就觉得这人有些不大对劲,刘平安也未必是主谋,我带了竹内流的花男正一一起过来,你叫他去试试,或许能测出些什么来。”
    井下宏满鞠躬称是,走到一辆车前,从车上叫下一个人来,李易见这人身材矮小,约莫一米六五,圆脸圆眼,眉稀唇薄,样子很滑稽,穿着一身西服。
    井下宏满躬身道:“正一君,我父亲麻烦你去试试刘平安的底。”
    看来这个小个子男人就是花男正一,花男正一也显得十分客气,从身上拿出几个小瓶子来,叫人把刘平安带下车来轻轻放在地上,随即用几根针在瓶子里沾了沾,然后刺入了刘平安的身上。
    李易的角度看的不大清楚,似乎花男正一刺的并不是穴道,瓶子里的东西或许是能叫人说实话的药物,通过这种方式来探测刘平安的内心。
    花男正一在刘平安身上刺了十几根针。又在刘平安的眼睛上轻轻按了按,便站在一旁等待。
    过了大概几分钟,刘平安好像动了一下,嘴唇颤动,好像是在说话,不过读唇功能却无法解读。
    花男正一俯在刘平安嘴边细听,直听了十来分钟这才起身,把针拔下来走到井下清泉面前道:“先生,刘平安好像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的意识层面里并没有信息表明。他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井下宏满道:“这不可能,难道付亚坤在骗我?”
    井下清泉yīn恻恻的一笑,道:“这个付亚坤我看大有鬼道,你把他也带来了吗?咱们可以再试试他。”
    井下宏满向手下人一招手,立刻有人从车里扯下一个人来,李易看的清楚,这人正是易容成付亚坤的容兰。
    哈坤先前一直领着几个人在广宁负责保护容兰,后来又赶到平州跟德桑会合,看来那个时候容兰伪装的很像,不需要过分担心她。
    井下清泉走到容兰面前。侧着头打量她,却不问话,向花男正一一招手,花男正一立刻又掏出了瓶子和针准备动手。
    先前的一幕容兰在车里都看见了,这时见要露出破绽,不禁有些紧张,井下清泉冷笑道:“付桑,你紧张什么?”
    容兰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这么听话,你们怎么还要收拾我?”
    井下清泉左看看。右看看,用手一指容兰的鼻子,道:“虽然我不擅观相。但是仍然看的出来,你身上有比较明显的伪装痕迹,不得不承认,你的易容术很高明,但是,你的演技却并不高明。”
    井下宏满用力的一挥手,催花男正一快点动手,花男正一叫人按住容兰。便要施针,忽然一条长索从另一个黑暗角落里甩了出来,像一只手一样正将花男正一的脖子缠住。
    李易一拍大腿,知道是申兰到了,申兰不会一个人前来,托克兰大教会里的其他人想必也来了。
    花男正一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这长索虽然劲猛,但是抖发之际,却没有半点风声,花男正一刚一愣的工夫,身子已经被摔了出去。
    李易这时已经扫描到申兰的位置,正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申兰接连抖索,长索啪啪几声响,把按住容兰的几个岛国人击飞,随即一圈,劲力变柔,将容兰套住,拉了回去。
    井下宏满大怒,连声呼喝,叫人出手拦截,立刻从车上窜出十多个人影,这些人相当有默契,成扇面形兜向申兰的位置。看他们的动作姿势,跟上次富美玉子那几个忍者的功夫很像。
    跑动当中,这些忍者已经从身上抽出了武士刀,在车灯的照shè下,寒光闪闪,几把刀劈向了申兰。没等这些忍者扑到近前,空气中嗤嗤嗤几声响,有暗器打向这几个人。
    三名忍者立即中镖,倒在地上。其余的忍者身手敏捷,旋刀封住门户,叮叮叮几声响,将暗器磕开。
    李易丝毫不奇怪,大教会里现在受伤的人太多,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只有少数几个人还能动手,容兰的易容术极为高明,以后肯定用的上,德桑怎么会轻易放弃她?是以必定派下不少人手过来。
    果然,李易所料不错,就在这些忍者用武士刀磕飞花兰的暗器之后,两道水箭shè过来,将两名忍者撞飞。看来左兰也到了。
    井下清泉并不慌张,稳稳的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井下宏满则显得又怒又急,不住的催促几名忍者加紧进攻。
    不过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志在救容兰,不想缠斗,花兰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一篷细针,转身招呼同伴,想要立刻离开。
    哪知这些忍身周者忽然全都冒出烟雾,随即就凭空消失了,花兰的暗器全部打空。
    花兰也是一愣,就在这时,从忍者消失的位置上却打出数十枚五角钢镖。
    这一下谁也没有想到,人都消失了,居然还能发出暗器来。
    花兰轻呼一声,仗着接暗器的功底扎实,扭腰挪步。双手挑戳拿拍,打落了二十多枚五角钢镖,可是暗器毕竟太多,花兰身上还是中了三十多枚,登时如同刺猬。
    很快,在花兰身周便又冒出一阵烟雾,四五名忍者忽然出现,已经围在了花兰身周。
    李易先前见过这种忍者的伎俩,后来一直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原理。虽然明知道是障眼法。可是对于这些现象却解释不清。
    花兰显然也吃了一惊,她不会近身搏击,更何况身受重伤,几名忍者一到了她身周,便显得有些慌乱。
    这几名忍者出手狠辣,想都不想,几把武士刀直劈下来,花兰一声没吭,便被切成了几块。四肢内脏鲜血散开,死状甚惨。
    李易跟德桑的人基本上都是敌人。不过对于女人向来心软,花兰就这么被人劈死,李易也不免咂了咂嘴,直叫可惜,同时也对于这些岛国人的心狠手辣而感到不忿。
    哪知与此同时,花兰身上所藏的暗器机关也在她死前被触动了,无数细针如同牛毛般嘭的一下炸开,她身周的那些忍者一个也没躲开,全都身中细针。扑倒在地。
    花兰一死,苍兰和齐兰从一旁跳了出来,刚才的事情太快。他俩一直也没机会出手,这时一见花兰死的这么惨,这两人都是一声低吼,手中兵器挥向剩下的这些忍者。
    两人同时说着暗语,叫申兰和左兰带着容兰快离开,留下他们两个垫后。看来今晚来的就是这几个人了。
    李易没有细数,不过忍者一共有十七八人,死了大半。剩下的还有七八人。
    苍兰的双刀是短刀,一加入战团贴身近战,便占尽上风,齐兰双手的纸带迅捷飘逸,更是得利,是以两人一出手,顷刻间便有两名忍者被苍齐兰削断了手臂,另有一名忍者被苍兰双刀刺入肚腹,顺手一带,这人肠子流出,眼见不活了。
    花兰被切成碎块,尸体自然不能抢回去,这些忍者看来身手一般,但是配合极佳,不易对付,所以苍兰和齐兰也没想恋战,杀了三个人,也够本了,便要迅速离开。
    可是这些忍者却十分古怪,似乎练的是一种套子阵法,配合极是默契,这几个忍者突然交叉换位,居然一下子将苍兰和齐兰一起挤在当中。
    几把武士刀挥来斩去,叮叮叮的金属碰撞声有如爆豆,苍兰和齐兰被挤在一起,齐兰的很多招法便使不出来,怕误伤苍兰。
    打了没多久,两人便感到难于应付,忽然苍兰啊的一声惨叫,被三名忍者将双手削断。这三名忍者立即转身,武士刀向后一刺,三把刀齐齐插入苍兰的小腹,苍兰也死于非命。
    这三名忍者迅速散开,又立即汇同余人聚在一起,几人交叉来去,重又将齐困在当中。
    齐兰被忍者们困住,只能用纸带护身,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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