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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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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十分鄙视的看了陆亭候一眼;道:“像你这种老妖怪;是永远不会懂这些人情的。”
    小九喝道:“李易。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竟然敢对陆公无礼”
    李易忽然童心大动;想起从刘平安那里监听来的话;立刻道:“jiān夫闭嘴。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李易要骂小九是jiān夫。又一想或许只是骂人的话。也许并没有什么深意。
    小九脸上却似乎肌肉不住的抽动;喃喃骂道:“臭小子;找死。”
    万蜂扶着桌子慢慢起身;道:“李老弟;我看这些事情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今天陆公也在这;合欢帮跟陆公之间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了;我看不如我做个和事佬;替你们说和说和。”
    转头对陆亭候道:“陆公;李易这酗子不错;jīng明强干;身手又好;又重义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实话;我很喜欢他。
    咱们双方今天也是第一次打交道;我本不该多嘴;但是如此良材美质;要是有些这个……;哈哈;那未免有猩惜了。
    我就替他求个情吧;只要他把姜丰年交出来;自此以后;你们之间也两清了。”
    陆亭候笑道:“万老弟;你是想把李易收入到你们合欢帮的门下吧?”
    万蜂道:“哈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确有此意。”
    关得胜他们在一旁听了;都是心里不满;心说李易油头滑脸的;只知道捣乱生事;算什么人才了?
    再说李易是合欢帮的敌人;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引到帮里来?而且看万蜂的意思;似乎要授与李易高职。关得胜他们这些人可都是硬打硬拼得来了眼前地位;李易捣乱一番;居然就能平步青云;这三人自然心里不平衡。
    陆亭候想了想;道:“那也好;李易胡闹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也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犯不上跟一个后辈晚生纠缠太多。”
    万蜂大喜;向杜阔海一使眼sè;杜阔海过来扳过李易的肩膀;双手轻轻一扯绳子;啪的一声;绳子应声而断。
    小九在一旁看了;心里佩服;知道自己只是掌上优先;其它的功夫颇不如人。同时想到了自己的yīn私似乎已经被李易识破;不免心头不安。
    李易被松了绑;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血脉渐复。
    万蜂示意李易坐下;李易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拉把椅子坐下。
    万蜂知道李易鬼点子多;不敢向他靠的太近;仍然坐在原位上;笑道:“李兄弟;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也是有一股冲劲;心里想着为了朋友要两肋插发。
    可是随着阅历的增长;年轻的增长;我越来越认识到;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又能有谁是值得永远真心相待的呢?
    所以年轻人热血一涌;头脑一热;就什么都不顾了;这还是嫩了一些啊。
    你跟姜丰年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其实姜师傅跟陆公去了;又受不了什么苦。
    我听说上次已经做完了那道菜了;这一次轻车熟路;除了做菜;别的事又不用他动手;这不算罪过。
    李兄弟;人生百年;转眼即过;不要太执着呀;你这么有本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又何必守着一个死理儿?”
    李易虽然早就料到万蜂一定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来个充耳不闻;可是没想到这时一听之下;觉得万蜂说的有理;心里不免怦然而动。
    万蜂是老江湖了;一看李易的眼神;就知道李易心动了;万蜂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正是一个人要做选择的时候;各种复杂的念头充斥内心。如果过分的追逼;怕是反而惹起李易的反感;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但是旁敲侧击;用二线的语言引李易往自己的目标上走。
    于是万蜂道:“对了;老弟;你那个窃听设备;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就那么一个小圆片;就能有这么清晰的效果?
    你一共有几个窃听器?你看看。我的人刚才在季全腰带上也找到了一个。这东西果然不错;很不起眼。如果不是我们有过一次经验;那这次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当回事的;说不定就随手扔掉了。”
    李易拿出手机。向信号接收器一迎;信号接收器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嗖的一声被吸了过来;粘在了李易的手机上。
    万蜂一拍巴掌;道:“好;果然是好;李兄弟手下能人太多;以后一定能成大器;我今天就把这话拍在这。要是不能成事;我把脑袋切下来。
    只不过江湖险恶;兄弟你还年轻;但是也不等于有九条命;自己的事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更何况替别人cāo心劳力。天底下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费了力却不一定能讨着好。”
    若是在平时;李易当然能发觉万蜂说话有圈套;但是这时却如身陷雾中;只觉万蜂说话极是有道理;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陆亭候也是老人jīng了;察颜观sè;就知道李易已经被说服了;心道:“万蜂果然不愧为一帮之主;果然有一套。”
    李易却了心;可是内心深处却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叫;告诉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只是这个声音很弱罢了。
    正这时;李易的手机来电话了;李易的手机向来设为静音;这时拿在手里;自然能知道有电话打过来。
    李易这才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有哪里不妥;一时想不通;便接了电话。
    电话是周飞打过来的;原来李易的手机一直开着录音同步传送的功能;他身周的声音;秦少冰那边都能听到。
    姜丰年得了李易的说话;心里十分感激;再也坐不住了;非要赶到广宁;把李易换出来。
    周飞不让他离开;姜丰年却急了眼;周飞只得给李易打来电话;说明了姜丰年的情况。
    周飞刚刚说完;姜丰年便把手机抢了去;道:“李老板;我是姜丰年;你不用再跟他们多说了;我这就去广宁;你不能为了我出危险。”
    姜丰年说的斩钉截铁;立刻挂了电话。
    李易听了之后;心里也在不断的斗争;从表面上看;只要姜丰年再做一次碧血凝玉还颜烩;以后就一切都结束了;姜丰年可以回来安安心心的给自己当厨师长;而陆亭候也会继续他的事;没准顺手就把刘平安他们家给灭了。
    照此看来;这似乎真的是两全其美之策;但是李易一想姜丰年内心的痛苦;就又觉得不能这么做。
    旁人都没听李易电话里在说什么;万蜂试探的问道:“李老弟;电话里说什么?谁打来的?”
    李易喃喃的道:“姜师傅要来;他想替换我回去。”
    万蜂一听;十分高兴;拍着桌子道:“这就是了;姜师傅是深明大义的人。他肯主动来;老弟;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哈哈哈哈。”
    陆亭候听说姜丰年要主动过来;也点了点头;又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李易在一旁呆呆的坐着;万蜂和陆亭候则时而说时而笑的聊天;过了一会儿;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在万蜂耳边低语了两句;万蜂听后眉头一皱。
    陆亭候道:“万老弟;你有什么帮务要处理的;就请自便;我这就带李易离开。”
    万蜂一摆手;道:“陆公;你先不忙走;有一个人你肯定也想见见。”
    陆亭候刚要问是什么人;便一下子想到了;道:“你是说去刺杀我的那个暗青子?”
    万蜂点点头;道:“咱们之间的误会;有些就是暗青子引出来的;这个人我上次饶过他一次;这次可不能饶了。
    刚才我的手下说暗青子要逃走;还迷倒了几个弟兄;要不是我手下人追的快;这小子说不定就逃了。妈的;他身上的迷药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我叫人搜了几遍;居然还有。”
    万蜂叫人把暗青子带上来;过不多时;几个人押着暗青子;推推搡搡的进来了。
    暗青子满脸是血;进来后重重的哼一声;把脸扭向一边。
    万蜂道:“暗青子;你的迷药瓶子都藏在哪了?怎么搜了一遍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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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8两条狗打架
 正文 588两条狗打架    
    暗青子道:“你管我,老子身上的机会,能叫你看出来?”
    万蜂嘿嘿两声冷笑,道:“我真是佩服你,明知道我一定会清理门户,还敢顶撞我。”
    暗青子道:“你少拿死吓唬人,老子就是出生入死过来的,会怕你吓我?”
    万蜂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又叫人把曾文远也叫了来,曾文远这时也没有什么豪气了,他可不像暗青子那么自始至终的坚挺。
    曾文远双唇微微发颤,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嘴唇咬的发白,显见心里怕极了。
    万蜂道:“文远,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曾文远道:“我,我没有什么好想的,成王败寇,你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万蜂对陆亭候道:“陆公,暗青子名义上不是我们帮里的人,我处理他不能算清理门户,我想送个顺水人情给你,他曾经行刺你,就由你来审吧。”
    陆亭候道:“好,那我就谢谢万老弟了。不过,其实也不用审,暗青子本人跟我无冤无仇,他干嘛要来杀我,那一定是有人买凶了。至于是谁要在背后杀我,我当天就想到了,哼,还能有谁。”
    万蜂对陆亭候和刘平安之间的事有所耳闻,听陆亭候这么一说,也就了然。
    陆亭候向小九使了个眼sè,小九抢过去一把提起暗青子,来到陆亭候面前,重重的一顿。暗青子双腿着地。咯咯两声,两膝关节已经脱臼,疼痛可想而知。
    陆亭候道:“暗青子,你我之间没有过节,我不想杀伤太重,有违天道,你说说,刘平安跟你是怎么说的?”
    暗青子倒真有骨气,被小九提着,冷笑两声。道:“陆亭候,你说的不错,你我之间当然没有过节,我不过是为了得到酬金。
    刘平安被你在东南亚逼的走投无路。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一点我心里有数,上次他叫我把姜丰年劫来,不也正是为了叫他在你的菜里下毒吗?
    全怪我财迷心窍,也是当时手头太紧,想跟他抬龙头,要个高价钱,后来李易也参与进来,就引出了这么多的事。
    我跟你和刘平安都没有私人恩怨,刘平安好像是故意没告诉你李易不是合欢帮的人。他就是想把你留在广宁,好叫我下手。
    你想想吧,就算我下手不成,这笔账也得算到合欢帮的头上。我心里有数,刘平安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能叫你误会,从而跟万蜂对着干,刘平安是这么想的,我心里也万分愿意。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他给我的酬金不少。我就大着胆子去做了。没想到你个老鬼太狡猾,居然玩七十二疑冢,我杀错了人,险些叫你们抓住。”
    陆亭候眯着眼睛听着,这些情由。他猜也能猜个仈jiǔ不离十,只不过听暗青子说了之后。就更确定了。
    对于刘平安的做法,陆亭候内心深处其实并没有什么反感,反倒觉得刘平安心狠手辣,做事当机立断,很合他的脾胃。
    反正现在刘家的资金胶结在自己手里,想要脱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自己也不用着急。
    这一阵子陆亭候身子一直不大好,五心烦热,心情焦躁,他最心急的事,就是叫姜丰年再给他做一次碧血凝玉还颜烩。
    上次做这道菜的情景一直印在陆亭候的脑子里,人各有一好,对陆亭候而言,他活到这个岁数,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都有了,再要追求,那就只有两种东西,一是超脱与虚无,二就是光怪陆离的事物。
    陆亭候并没那么超脱的高境界,而这道菜又在他心里胶结了这么久,所谓执一念十年不能,令人心碎胆僵,魂焦鬼结,这个情结叫陆亭候非要用最新鲜靠谱的材料,真真正的吃一次碧血凝玉还颜烩不可。
    除了这件事,别的事都可以暂时先放一放。
    陆亭候听完暗青子所说的,笑道:“刘平安也算是狗急跳墙了,只不过他不知道墙的另一边是更深的深渊。”
    万蜂道:“陆公,青马大厦是我的地盘,你想怎么处置他都成。要不然,你把暗青子带回新加坡?”
    陆亭候道:“不必那么麻烦了,就在你这吧,我也不想动手,你来吧。”
    万蜂却看向曾文远,道:“文远,暗青子已经不是帮里的人了,我杀他不过是一刀一枪的事儿。
    可是你呢?咱们合欢帮清理门户的场面你不是没见过吧?我统领一帮,总得给弟兄们一些交待。”
    曾文远终于坚持不住了,周身颤抖,再也没有了往rì的风采,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易虽然对曾文远没有好印象,但是见他怕成这样,也不禁替他难受,心想要是一枪把曾文远打死也就算了,但是看万蜂的样子,曾文远必定不会有好结果。
    万蜂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小扁盒来,轻轻打开,里面正是那幅鬼窥妖图,道:“你想用这东西收买巫帮,可惜,邵荣杰帮了你的忙,画却没收到。我虽然不差这一千几百万,但是这画是个彩头,我可不能轻易的就还给鹰眼。
    我要跟鹰眼说,只要他们再次同意加入八部会合盟,跟我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不理会皇家营的意见,我才把画给他。”
    曾文远惨然道:“我输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忽然暗青子道:“万蜂,我早就想好了,活我肯定是活不成了。不过在我死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万蜂一愣,没想到暗青子这个时候还有要求,便道:“什么事?”
    暗青子腿废了。但是手还能动。便向曾文远一指,道:“这个王八蛋平时跟我称兄道弟,没想到是利用我,拿我当梯子,我死之前也不能饶了他。我要给他几刀。”
    万蜂忽然笑了,道:“陆公,暗青子这一说,我倒有个好主意。”
    陆亭候这时也想到了,笑道:“万老弟的主意一定是好的,不过暗青子两条腿脱臼。这不大公平。”
    万蜂向杜阔海一招手,杜阔海立刻上前,一把提起暗青子,平放在桌子上。啪啪两声,将暗青子的双腿接上。
    暗青子疼的闷哼一声,头上大汗淋漓,微微活动了一下双腿,忽然从桌子上一跃而起,落在地上,双膝一痛,险些跪倒,忙用手扶住,向曾文远道:“曾文远。我当初从合欢帮离开,后来暗中找你帮忙,我不管你当时存着什么心,你总是帮过我,我承你这个情。
    今天我先让你一刀,不过你利用我,骗我,这笔账不能不算,今天咱们两个谁也别想活,但是就看谁先死了。”
    李易这时才明白。原来万蜂是想叫两个人自相残杀,他们好在后面看戏,就像古罗马的斗兽场里看人和动物打架一样。
    李易不禁皱起眉头,看向万蜂和陆亭候,见这两个人都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似乎对这件事饶有趣味,就像看两条狗打架一样。
    李易哼了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万蜂道:“李兄弟,怎么,你不忍吗?他们可都害过你,在广宁的这些事,他们大部分都参与了,像咱们这些出来混的,很有可能今天风光,明天就死在街头,所以对人对事一定不要留情,能制一死,不制一服。死人,哼,是永远不会跟你作对的。”
    曾文远不会武功,右臂又被关得胜打断了,所以他身上一直没绑着,只是右臂胡乱的用纱布套在脖子上。
    曾文远这时虽然明知非死不可,却也并不甘心,听万蜂要叫他和暗青子像野兽一样打斗,虽然心里感觉极是羞辱,而且就算是赢了,也不能活命,但终究是眼前有条路子可走,脸上便显出跃跃yù试的神态来。
    大厅里的长桌上次被木人血踩断了,这时当然早已经换了一张新的,曾文远和暗青子各站在一边。
    杜阔海从腰间摸出李易的两把冥蝶来,轻轻一抖,铎铎两声,两把刀便插在了桌面上,如入腐土,直没至柄。
    万蜂向两把刀一指,道:“李老弟,先借你的刀用一用,你不介意吧?”
    李易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万蜂对曾文远和暗青子淡淡的道:“为了叫你们有点盼头,我答应你们,今天谁赢了,谁就可以活着走出大厦。”
    其实谁都清楚,万蜂这话不过是说的漂亮罢了,活着走出大厦,不等于饶了那人的xìng命,说不定刚一出大厦的大门,就被在外面给做掉了。
    但是人都是心存侥幸的,既然前有一丝生机,曾文远和暗青子都想尝试一下。
    暗青子两只眼睛似要瞪出火来,正要扑上去拿刀,陆亭候忽道:“文远右手断了,暗青子的腿却接上了,这样不大公平吧。”
    李易一听,暗骂陆亭候畜生,他这明显是要万蜂把暗青子的右臂也打断,叫暗青子临死前再受些苦。这老畜生先前说什么怕杀伤太重,其实生xìng最是无情残忍。
    关得胜一听,道:“这个容易,我来!”
    他在桌下一摸,立刻摸出那根铁棍来,原来他这根铁棍,竟然是随身带着的,这时放在了长桌下面。
    关得胜在曾文远一边,他手挺长棍,一下跃上桌面,对着暗青子就要下手。
    李易再也忍不住了,从椅子上忽的纵起,欺身过去,右手一刁棍头,向下便拗,同时喝道:“都要死了,还这么折磨人干什么!”
    关得胜心说上次你拗我棍头,我就险些把你手腕挑折,这次居然还敢用这一招,当下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力挑李易的手腕。
    哪知李易却随势而上,两脚尖轻轻一点,身子飘然而起,这一棍便像是把李易当成一条鱼一样钓起来了一样。
    李易身子飘起。右手立刻翻腕把棍子握住。手心变虚,轻轻一滑,竟然顺着铁棍滑向了关得胜。
    关得胜从没见过这种招数,忙向外横甩,想把李易从棍子上甩掉。
    李易毫不使力,借着棍子的势头飘来荡去,关得胜不管是左摆还是右扫,李易都飘忽跟随,同时又向下滑了一段,右脚一挑。已经挑向了关得胜的小腹。
    关得胜很不适应李易这种打法,忽然大喝一声,双膀一叫力,转了小半个圈。棍身向地上便砸。
    李易被他甩得双脚朝上,头向着桌面撞去,忙腰间打挺,反腿一勾,正中关得胜的后脑。
    关得胜仗着有些根底,迅速的松手脱棍,低着头向旁一跃,将这一脚躲开。
    哪知李易一气三势,这一腿踢出之后,不等转正身子。右腿已经跟进,脚尖还是在关得胜的肩上踢了一下,只是力度并不太大。
    关得胜脸一红,心里不住的咒骂。
    其实若论真实武功,关得胜拿着长兵器的时候,李易并不能占上风,可是这时关得胜站在桌上,下三盘空虚,被李易占了先机,这才一直被动。
    关得胜兵器失手。感到十分难堪,上来便抓李易的脚踝,忽然一只大手从他身旁掠过,啪的一声,一把抓住李易的脚踝。向旁一甩,李易的身子向着墙壁激shè而出。
    李易忙在墙上一抹。身子滑落,虽然并没看清,但是就知道一定是杜阔海出了手。
    这人知道自己一气三势之中的后两式只是虚的,并不顶用,是以看准空隙,一抓即中。
    李易双脚刚落地,立刻反腿一勾,挑过一张椅子,击向杜阔海。
    杜阔海俯身拾起关得胜的铁棍,轻轻一挂,便将椅子磕飞。
    李易在墙上一撑,反身跃回,落在桌上,伸手便抓棍头。
    杜阔海心道:“你当我跟关得胜是一个档次的吗?你那一招对我根本不管用。”
    杜阔海任李易抓住棍头,忽然向前一顶,将李易的手臂顶的后退了一尺半,这才立刻挑棍。
    关得胜这时已经跳下了桌子,见杜阔海使棍的手法虽然不大对,但是这一招用的确实jīng妙,先将人顶的手臂后退,就更有合适的角度把对方的手腕挑断。
    就算李易再次随棍飘起,身子却依着惯xìng与地面成一定的角度,那时就可以顺势下压,将李易拍在地上。
    哪知李易已经算好了这一招,忽然松手放开棍子,棍子贴着李易的耳朵擦了过去,李易却早已扑了过来,投身入怀,对着杜阔海就是一拳。
    杜阔海见李易破解了这一招,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见李易的拳来了,忙前把收,后把挑,用棍尾迎向李易这一拳。
    哪知李易却忽然变拳为掌,反手一摆,正中杜阔海拿着棍子的左手拳面,手指立刻便是一阵剧痛。
    杜阔海急了,大喝一声,只是手臂微振,便将棍子平着抛起,随即左手阳右手阳,一抓李易头顶,一打李易胸口,正是鬼拳当中的黑白双煞。
    李易眼见无法破解,只得叹了口气,飘身而退。
    杜阔海哼一声,将落下来的棍子接住,忽然交到左手,向外一扫,啪的一声,将桌子旁边的暗青子右擘打断。
    暗青子见李易出手维护自己,心里十分奇怪,随即又略有感激,哪知李易刚刚退下,杜阔海的长棍已经到了,暗青子躲闪不及,手臂中棍。
    他猝不及防,右臂剧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杜阔海见李易又要冲上来,便将手里长棍对着李易的方向一掷,噗的一声,铁棍在李易脚前硬生生戳进了桌子里,直插入大半,下面的棍头当的一声,撞在了桌下的地上,木屑纷飞,棍身不住的颤动。
    李易去路被挡,只得退后一步,飘身落地,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曾文远忽然啊的一声,向前一冲,拔起身前的冥蝶,跳上桌子,向暗青子刺去。原来他想趁暗青子刚刚受伤,疼痛难忍之际,先下手为强。
    暗青子却不躲,向李易道:“李老弟,你为了我出手,这个人情我记住了,我下辈子报答你吧。”
    他话没说完,曾文远已经一刀刺进他右肩,暗青子竟然没躲,原来他是在应先前说过的话,要让曾文远一刀。
    曾文远不会武功,这一刀本想刺暗青子的脖子,可是临到手来手发颤,却刺进了肩膀。
    暗青子大喝一声,一头撞去,登时将曾文远撞的鼻血长流。
    曾文远仰天跌倒,暗青子左手已经将桌上的冥蝶抄起,只是双腿疼痛,不能纵跃,于是俯身向曾文远小腿上刺去。
    曾文远胡乱的一踢,却将腿迎上了刀子,他啊的一声惨叫,刀子刺入了三寸多深。
    曾文远虽然疼痛无比,但是死前的一瞬,忽然激发出了一股力气,一下子挺腰坐起,左手冥蝶刺向暗青子双眼。
    暗青子虽然也不会什么武功,但是身手还是比较灵便的,见刀来了,忙用手里的刀一迎,嚓的一声,将曾文远的手臂格开。
    曾文远死死的握住刀柄,回臂又刺,暗青子闪身躲开,忽然双膝一痛,坐倒在地,见旁边正好有把椅子,当下左臂穿在椅背里,反臂甩去。
    曾文远刚刚坐起身来,椅子却到了,他躲闪不开,被椅子砸了个筋斗,滚了两滚,偏巧碰在了那根铁棍上。

589不如入我帮
 正文 589不如入我帮    
    曾文远心想刀子虽然锋利;但是太短;如果用铁棍;说不定能成;当下用刀子在铁棍插入桌面的地方胡乱一划。
    这刀子削断如泥;何况是木头;曾文远立刻划了个大洞;那棍子就松动了。
    曾文远回头见暗青子已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忍痛上桌;就要冲过来;忙把棍子抓起。
    曾文远不会武功;忙乱之际;竟然没扔刀子;而是跟棍子混在一起握在手里;或许是想如果棍子不好用;还是用刀的好;如果把刀子扔了;不一定能再及时抓在手里。
    暗青子冲了过来;曾文远左手把棍子提了出来;对着暗青子一抡。
    这铁棍又粗又长;十分沉重;曾文远本想用铁棍砸暗青子的头;可是手一沉;棍子却坠了下;砸中了暗青子脚面。
    这一招可是无招胜有招了;可以说是变幻莫测;就连曾文远本人也没想到;暗青子就更想不到了。
    暗青子脚面被砸;自然疼痛难忍;忽然左手刀向曾文远一抛;空手将棍子抓住;用力回夺。
    曾文远见飞刀来了;不知躲闪;只是一缩脖子。暗青子也没取准头;这一刀贴着曾文远的头顶飞过。曾文远只觉头皮一麻;一大绺头发已经飘了下来。
    暗青子夺棍;曾文远也用力回夺;他却忘了左手还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一经暗青子用力回抽铁棍。刀棍相错。棍子带动刀子;立刻在曾文远的掌心划了一道。
    曾文远啊的一声;一抖手;刀子应声落地;棍子也被暗青子夺了过。
    暗青子用力夺棍;手里却没握住;忽然间曾文远松了手;暗青子一个收力不及;棍子已经甩手而出;嘭。哗啦;竟然将一面窗户砸破。
    铁棍当的一声;跌回屋里;在地上滚了几滚。在墙角一碰;便不再动。
    窗户一破;外面的大风立刻涌了进来;将众人的衣服吹的扑扑直响;同时风声如吼;更甚惊雷。
    曾文远和暗青子身上都有伤;被风一吹;站立不稳;这时两人都没了武器;眼光立刻向桌上的刀子看。
    先前暗青子飞刀掷出。那刀已经跌在了地上;而曾文远的刀子则正在脚下桌上。
    曾文远大喜;俯身捡;哪知暗青子也是一个心思;两人同时俯身捡;头嘭的一声撞在一起;同时跌倒。
    曾文远却已经将刀抢在了手里。
    暗青子见状;两指插向曾文远双眼。
    曾文远忙用刀子胡乱一划;暗青子躲闪不及;左手食中二指立断。
    鲜血喷到曾文远的脸上。曾文远便是一愣;暗青子大吼一声;对着曾文远的鼻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把曾文远的鼻骨打断了;曾文远一痛;不知哪来的一股激劲。忽然对着暗青子的膝盖一踢;暗青子大声呼痛。
    曾文远随即又是一脚。竟将暗青子从桌子上踢了下。
    暗青子气极;正好见地上的冥蝶就在眼前;忙一把握在手里;刚一翻身;便见曾文远从桌上爬过来;俯身来刺。
    暗青子忙向桌子里一滚;曾文远一刀刺空;身子不稳;从桌上跌到地上;一下子碰到了伤臂;疼的他不住的翻滚。
    翻了两翻;滚了两滚;曾文远双眼冒血;竟然钻向了桌子底下;对着暗青子的脚就是一刀。
    暗青子左脚中刀;右腿立即蹬出;正踢在曾文远的下巴上;曾文远大叫一声;刀子收回把暗青子的鞋底削断了;露出了暗青子的脚掌。这一刀只要收的稍远;暗青子的这只脚就不在了。
    暗青子爬出桌子;来到窗边;伸手够到窗台;扶着窗台站了起来;后面曾文远已经追到。
    曾文远头发蓬乱;嘴角吐着涎沫;右臂垂着;断骨处嚓嚓作响;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曾文远扑过来;一刀刺向暗青子的胸口;暗青子向旁一歪;这一刀刺入了墙壁;一时拔不出来。
    暗青子没有站稳;一交坐到;顺势把刀刺入了曾文远的小腿;立刻将刀一旋;把曾文远的右腿跟腱切断。
    曾文远大声惨叫;他正站在窗口;烈风把他的头发吹的笔直;扯在脑袋一边;他嘴里的血沫子也被风吹的向厅里飞散;样子叫人看了十分不忍。
    而万蜂和陆亭候却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暗青子又是一刀;把曾文远的左腿跟腱也削断了。
    曾文远这时自然已经成了废人;他剧痛之余;头脑有需晕;忽然用力拔出冥蝶民;俯身抱住了暗青子的脖子;将暗青子扭倒。
    暗青子本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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