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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亿万富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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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婷媚走后连景城也道:“我也该走了。”
  白雪张了张口,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冲他道:“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不过他却没急着走,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我听说你和嘉铭哥同房了?”
  白雪:“……”于婷媚这个大嘴巴。
  连景城大概还不知道他爸爸出事的事情是和魏嘉铭有关,不过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所以她冲他点点头。
  连景城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要好好的。”
  她向他看去,他的笑容很善意,目光真挚而温暖。白雪也冲他笑笑,“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的。”
  白雪原本还以为他知道那个他爱着的白雪已经不在了会奔溃,不过他显然比她想象的要成熟得多。
  连景城道:“我会好好的,等你爸爸的事情结局了,我们一起去北海道吧,你和婷媚不是一直想去北海道吗?”
  白雪点点头,“嗯,一直都想去的,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连景城道:“那行,就这样说定了。你进去吧,不用再送我了。”
  白雪对他确实也不需要客气,她冲他挥挥手便进屋去了。
  魏嘉铭和白雪分别之后就直接去了公司,今天事情还很多,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还要和国外的公司打视频电话,有一大堆重要的文件还等着他签字。
  回到公司里的他,很快便投入工作状态,那个在车厢中绝望又无助的男人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他是寰海电子集团的董事长,他是干练自信的魏嘉铭,他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公事,他是那个温文尔雅却又手段强硬的上位者,一切都是那么正常,除了他的脸色比平时白了一些之外。
  下午,连景墨过来找魏嘉铭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桌后面忙碌,他的状态还不错,看样子并没有太受影响。
  连景墨进去之后便冲他道:“我听说了你和白家的事情,你和白雪还好吗?”
  他从电脑上抬头看他,面上含笑,“她知道她老子被关是和我有关,你说能好吗?”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他面上却挂着一种浑不在意的微笑。
  连景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不过他很知趣不再进行这个话题,便冲他道:“蒋舫季组了个局,一起去吧?”
  魏嘉铭道:“我还要忙,不去了,你们玩开心。”
  这时候秘书敲门进来,他泡好了茶,将茶放在待客用的茶几上便又出去了。连景墨便道:“陪我喝杯茶总可以吧?”
  魏嘉铭大概也不好意思怠慢好友,便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起身向茶几那边走过去,只是在从窗边经过的时候,他无意间向外面看了一眼,天快黑了,窗外是万家灯火。他突然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约会,他们一起去了白水谣,那天晚上好像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和她一起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虽然没有一盏是为他亮着的,可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孤独,因为他的身边有她。
  内心被深深触动了,这一整天隐藏着的,压抑着的情绪好似突然间膨胀开,他在连景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股酸涩感突然往眼中冲过来,他闭上眼睛,用他一贯的冷静理智试图将情绪平复下去。
  可是脑海中却一遍遍回荡着她的话,她说,你的股权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她说她不要他了。
  终于,热流还是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他垂头,用拇指和小指若无其事的擦掉,然后捧起茶慢条斯理喝了一口。
  其实这一切连景墨都看到了,他眼角残留的湿润,还有眼白上弥漫的红晕,他知道他在哭,不过他却什么都没问。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兮兮
  另外,我的存稿文,希望大家支持一下
  哪怕过了几十年了崔琅雅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易寒冥要拼命救她,她活了,而他却死了。
  当年她爱展世勋爱得死去活来,几乎丧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勋却利用她夺走崔家家产,还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因爱生恨,为了报复展世勋,毅然决然嫁给了展世勋的死对头易寒冥,那个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她一直觉得她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她帮他摧毁展家,而他给予她作为易太太应有的尊荣和保护,所以她从未真正去了解过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遭受意外的时候,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残忍可怕的男人却不顾一切为她挡下。
  易寒冥用命换了她多活了几十年,可最终她还是没逃过病魔之手,一睁眼她却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那时候易寒冥还是那个站在高处,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再次来到他的身边,这一次,她不想再将两人的婚姻当做交易,她要重新认识这个传闻中凶狠可怕却用命来救他的男人。
  她要和他相亲相爱,子孙满堂。
  *苏爽甜,超级大宠文。


第51章 、51 。。。
  一连好几天白雪都陪在母亲身边; 母亲给父亲织手套; 白雪时而帮她理理线。母亲时不时还是会问一下她和魏嘉铭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都不回去,还有这么多天了嘉铭怎么也都不过来看看; 白雪也只是随便糊弄着过去。
  这几天严飞白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打过电话。这天吃饭的时候柳茹云一脸担忧道:“也不知道飞白究竟在忙什么; 怎么电话都不打来一个?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啊?你看你爸爸现在才出事,他要是再出事我可怎么办啊?”
  白雪急忙安慰道:“别担心; 他可能就是公司事情多; 忙不过来。”
  柳茹云还是不放心,说道:“要不我们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吧?”
  白雪想起了上次在严飞白房门外撞见那个满身伤痕的女孩; 万一妈妈这次去也撞见了呢?严飞白的癖好最好还是不让妈妈知道,不然她得难过成什么样子。
  不过白雪虽然这样安慰妈妈,但是她心里还是担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她太多嘴了; 他那种癖好也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 她知道就好了; 没必要多嘴说出来,而且她还让他去看医生; 这不就直接说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吗?她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 他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想过要自杀的事情,她跟他提这种事情会不会给他压力,会不会让他承受不了?本来有这种癖好的人心理多少都有点不正常; 她这样说,他会不会想不开?
  所以思量了一下,白雪冲她道:“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柳茹云觉得这样也行,还嘱咐她一有消息立马给她打电话,白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灯光开得很亮,严飞白靠坐在沙发上,目光盯着头顶那盏灯。明明已经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心里很暗很暗,就像是永远见不到天日那样。
  门铃被按响,严飞白这才收回目光,起身将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女孩,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
  女孩还是个大学生,无意间接触了地网,然后被金主看上。有关地网的信息她都了解一些,她知道地网里面猎艳的金主都有很奇怪的癖好,说白了里面的金主各个都是变态。
  女孩知道一旦她接单,那势必会受不少苦,可是她没有办法,她需要钱,这个金主出手也很大方。
  她原本还以为金主是个镶着金牙的油腻大叔,却没想到他这么年轻这么英俊。他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加休闲裤,很低调的穿着,可是衣服做工都很讲究,看得出价值不菲。而且他开门便对她笑,招呼道:“来了?”
  他看上去真的很干净很纯粹,一点也不像变态的样子啊。
  这是她第一次接单,面对如此优质的金主,她的脸莫名就红了,她小心翼翼迈步进去,他的房子真的很大啊,装修也很好看,也是呢,能出那么高的价格玩的人,经济条件肯定是不错的。
  她咬了咬唇,有些羞涩道:“我……我是第一次,很多东西不太懂。”
  他却很有耐心表示:“没有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说着,走到角落推开那扇房门,女孩看过去,看到房间里面放着的各种器具之后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严飞白见状便冲她道:“如果怕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说实话,看到满屋子的那些东西她确实有些害怕,但是她需要钱,而且面前的金主确实长得很英俊,如果能讨他喜欢的话,说不准还能得到他的怜惜,她不禁想到了五十度灰的男主和女主,然后她的脸更红了,她咬着唇,摇摇头。
  严飞白便冲她道:“进来吧。”
  女孩随着他进去,他将门关上冲她道:“刚刚已经给了你机会走了,现在你进了这扇门便是默认了我们的交易,你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明白吗?”
  他笑得那么亲切,说话的语气也是那么温柔。就算是为了钱她也不会走的,所以她一脸倔强冲他道:“开始吧。”
  严飞白便让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椅子上面有铁扣,他用扣子将她的双手双脚锁住。然后他从墙上将那条鞭子取下来,他握着鞭子站在她面前,用一种哄小孩吃药的语气冲她道:“会很疼的,你忍着。”
  半个小时之后女孩终于明白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是多么天真,果然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她要一次性赚那么多钱就必须要为此承受一定的代价。
  而且她竟还天真地以为或许会得到他的怜惜,毕竟他是这样干净,这样好看,可是出入地网的金主,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猎物产生怜惜之心。
  各种各样的折磨,各种各样的器具在她身上轮番使用,她真的好痛,她一次次求饶可是换来的却是他更可怕的惩罚,他笑着对她说:“我说过了,你进了这个房间就默认了我们的交易,交易没履行完谁都不能出去。”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要没了,他终于停下,冲她道:“你走吧,剩下的钱明天就会到你账户。”
  受尽折磨的女孩此刻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她将已经被鞭子打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就像逃避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白雪来到严飞白门前正要敲门,不料门却从里面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女孩,却见她衣衫褴褛,头发蓬乱,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上全是伤。女孩推门看到她然后又下意识向屋里看了一眼,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声冲她道:“你还是快走吧,很痛苦的。”她说完便如逃避什么怪物一样,扶着墙根跌跌撞撞离开了。
  白雪不用想也知道刚刚那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此刻却不由在心里庆幸还好没有带妈妈一起来。
  女孩离开之后严飞白却呆呆在房间站了很久,在片刻的愉悦和激动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憎。他抬头自嘲地笑了笑,这才迈步走出房间,可是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如此沉重。
  一出门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雪。
  就像是有一道闪电劈在了他身上,他浑身僵直一动也不能动。他闻到了一股恶臭,一股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臭气熏天,是那种最让她恶心的味道。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想跳到水中将自己清洗干净,好想立马自我了结。
  可是他却只是呆呆的站着,然后冲她笑了笑说道:“你怎么来了?”
  白雪向那间他说是堆杂物的房间看去,只扫了一眼白雪便感觉心惊胆战的。此刻他衣服倒还是整齐的穿在身上,只是看上去有些凌乱。
  白雪什么都没有问,只冲他道:“你这些天都没有回过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妈妈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严飞白道:“回去告诉她,我很好,让她不要担心,等把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回去看她。”
  白雪点点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要不要先告辞离开,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严飞白却突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变态?”
  他虽然笑着,可是她却看到他的双眼中慢慢爬上了红晕,他的语气中也带着一种苦涩。
  白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冲他道:“去看看医生吧好不好?我陪你去。”
  他却摇摇头,“没有用的,什么医生都看过了,药也在吃。”他将双手摊开放在眼前,他的眼神似绝望似无奈又似愤怒,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平静的,“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虽然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那些被他折磨的女生却也挺受罪的,而且有这样的癖好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此刻看着他这样,她竟有些同情他,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问道:“是因为我爸爸经常打你的关系吗?”
  他抬眼望着头顶的灯,就那么直巴巴的看着,眼睛也不眨一下,也不知道眼睛疼不疼。
  他的笑容苦涩得不像话,“对义父我是敬重的,我感激他将我从黑暗之中带出来,抚养我成人教我做人的道理,可是我又是憎恨他的,因为他又将我推向了另一种黑暗。他说男儿不打不成才,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可是他却不知道每次我挨他毒打的时候有多恐惧,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他发怒。我知道他是望子成龙,可是他却给了我太多的压力,甚至有时候我告诉他我很累需要休息,他却觉得我矫情。你大概不会明白,很多时候我真的感觉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他说完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水滚落下来,“我二十岁就跟着义父学着管理公司,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去外地和人洽谈合同的时候,对方在我房间中放了个女人给我暖床,那个女人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将她踹下床。就是在那个时候,在我踹向那个女人的那一刻,我竟有一种无法诉说的愉悦和放松,之后我便开始寻觅各种各样的女人,我给钱,她们也心甘情愿被我虐打,慢慢的我爱上了这种感觉,并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可是每次愉悦之后我承受的却是更加空虚和无助,我自我厌憎,甚至寻求医生的帮助,可是都毫无用处。我依然贪恋那种感觉,依然自我厌弃,我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越陷越深。我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变态,所以我不结婚也不恋爱,因为我没有资格。甚至……”他向她看过来,眼中满是绝望,“我也没有资格去喜欢我心仪的女孩子。”
  白雪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眼前的这个严飞白真的好陌生,陌生到竟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要不是她那一次无意间撞见,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从小到大一直被父亲打骂教育。她想起了那日父亲打他之时还一遍遍骂他是没用的东西,恐怕他承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摧残,更有精神上的鞭挞,换作谁长时间被打被辱骂都会受不了。
  她对严飞白是同情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去责怪自己的父亲,要说他不疼爱严飞白吧,自从严飞白来到这个家之后凡是她有的东西他都有。可若说疼爱吧,他对他却少了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他打严飞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望子成龙,可是也有一部分原因恐怕只是出于发泄,他在生活上也有不顺,他也需要发泄,而严飞白便很可悲的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他从来没有表现过他的痛苦和绝望,他在别人眼中永远是乐观的,可是白雪知道这样的生活让他承受了不少压力和痛苦,因为她曾经也受自己的心魔煎熬,所以她能体会这种煎熬的痛苦,而严飞白显然比她更加严重,她有魏嘉铭帮她走出心魔,可是严飞白却没有人能帮他。
  他摇摇头,“你什么都不用做,跟你无关。”
  白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已经这样了,就算这个时候让父亲慈爱一点作为弥补恐怕也来不及了,他说看医生吃药都没用,那么能帮他的只有他自己了。
  白雪道:“你别担心,我不会觉得你恶心,也不会嫌弃你,我父母也不会嫌弃你,你依然是值得他们骄傲的义子,我们依然还是你的家人。”
  泪水从他眼中滑落下来,他冲她点点头道:“好。”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白雪便道:“好,你自己好好保重,空了回来陪陪妈妈。”
  他点点头,白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只是才转身却听得他在身后说了一句:“对不起,雪儿。”
  白雪一脸诧异向他看去,“对不起什么?”
  他却摇摇头道:“没什么,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他不想多说,白雪便没有多问,回去之后她什么都没说,只让妈妈别担心,严飞白不回家是因为工作忙,妈妈听她说严飞白一切都好好的,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白雪睡得不踏实,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晚了一些,洗漱完下楼,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楼下有说话声,她听出这声音好像是父亲的,白雪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走下去,走到楼梯中间她向下一看,果然看到父亲和母亲坐在一起。
  妈妈一边抹着眼睛一边骂他,“你这个没良心的,一家人好好的不就好了吗?怎么还那么贪心?”
  爸爸在旁边拍着她安慰,“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白雪揉了揉眼睛,爸爸依然还在,白雪便不由得惊喜地叫了一声:“爸爸?”
  白庆东抬头看过来,冲她招招手,“乖女快过来。”
  白雪一脸不敢置信,急忙跑过去一下扑到他怀中,怀抱是温暖的,肉肉的,的确是她父亲的怀抱。
  白庆东温柔的揉着她的脑袋笑呵呵道:“哎呀,几天没见怎么变得比以前更爱撒娇了。”
  白雪从他怀中抬头,问道:“爸爸怎么回来了?没事了吗?”
  白庆东道:“多亏了嘉铭,爸爸没事了。”
  “魏嘉铭?”白雪一脸疑惑,“他怎么了?”
  白庆东叹了口气道:“爸爸以前不是在西北做过慈善吗?嘉铭这段时间去西北帮我征集请愿书,因为爸爸这些年确实做过不少善事,也算为国家做过贡献,再加上我认罪态度良好,及时交出赃款,又把罚款都及时交清了,再加上嘉铭为我征集的请愿书,爸爸就被放回来了。”
  看爸爸这模样,真的对魏嘉铭是又欣赏又感激的?可是他应该清楚,这一次他出事就是因为魏家一直在对他下套啊。
  当着妈妈的面白雪不方便多说,只松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爸爸回来就最好了。”
  等着妈妈去跟帮佣商议着做什么菜的时候,白雪才冲白庆东道:“林家的事情当初不是魏嘉铭和他爸爸威逼利诱你做的吗?爸爸怎么还为魏嘉铭说好话?”
  白庆东却并没有太当成一回事,摸着她的头说道:“这件事我早知道了,嘉铭很早就跟我坦白过的,他告诉我他原本的计划,他要借我的手除掉林家然后再将白家吞并。这些话他都原原本本告诉我了,当时我听到之后也很生气,可是他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原谅,他说他爱上你了,他只想好好和你过日子,他不想你恨他,所以他不会再动白家了,后来他隔三差五便往这边跑,今天送来这个,明天送来那个,我看他也是诚心悔改的,便原谅他了,只要他能对你好,我不想追究过去的事情了。”
  白雪:“……”
  白雪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魏嘉铭一早就对父亲坦白了他的计划,她记得他有段时间的确经常往这边跑,想来一方面是为了赎罪,一方面也是为了在她父母跟前挣表现。
  白庆东又接着道:“其实我出事之后嘉铭还试图去警…察局自首,但是这小子当初布局太过严谨了,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所以也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他谋划的,警……察便又将他请出来了。”
  白雪:“……”
  白雪万万没想到魏嘉铭居然还跑去自首了,精心谋划才得到了眼下这一切,堂堂大公司的董事长居然连名声也公信力都不要了跑去自首。如果他真被关了的话,那么他政治上便有了污点,下半辈子恐怕也就完了。
  白雪想了想说道:“就算爸爸已经原谅他了,可是那个送录音带的人想来也跟他有关吧?”
  白庆东道:“魏承华做的。不过,他们虽然是父子,但是魏承华是魏承华,魏嘉铭是魏嘉铭,他老子犯的错不该由儿子来承担。”
  白雪一早就猜到了,这件事大概是魏嘉铭的父亲所做,所以听到爸爸这样说她也没有太诧异。
  白庆东又道:“你回来也好多天了,也该回去了,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为了我的事情责怪嘉铭,他很难过的。你该回去给他一些安慰。”
  白雪:“……”白雪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爸爸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怪他吗?”
  白庆东叹息道:“人都会犯错的,他知道错了,也悔改了,更何况对林家下手爸爸也有过贪心,他有错,爸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世上的人都不是非黑即白的,人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所以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而且爸爸也知道他是真心喜欢你,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爸爸早就不怪他了,爸爸这次能出来还是多亏了他。人都是复杂的,不能因为局部就判断他的好坏。”
  白雪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白庆东不等她说完便拍拍她的手道:“一会儿吃了饭就回去吧。”
  白雪:“……”
  吃完饭之后白庆东便催促她回去,白雪没办法,只得收拾好东西离开,不想她要走了不仅爸爸挺开心,妈妈也挺开心,老一辈的人,都希望她家庭幸福,生活能和和美美的,虽然被父母催促着走的感觉有点扎心,但是白雪还是理解他们的。
  白雪回到海蓝湾之后,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帮佣都不在,还好她身上有钥匙。白雪上了楼,推开房间,却见房间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倒是很符合魏嘉铭一丝不苟的性格。
  魏嘉铭并不在房间,大概是去公司了。
  白雪拉着行李走到床边坐下,一时间竟有些茫然,父亲那么轻易就能原谅魏嘉铭,一来是因为魏嘉铭早将他的打算告诉了他,也一直在乞求他的原谅,时间一长父亲对他的责怪也就淡了,二来可能也是想为了她的幸福着想,三来父亲也是因为顾全大局,毕竟如果真和魏家闹掰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白雪想到魏嘉铭利用“白雪”对付白家的事情,她短时间内实在没有办法释怀。纵使他不爱“白雪”吧,可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残忍去利用她呢?她何其无辜!而白家又是何其无辜!
  就这般呆呆坐了许久,她察觉到门口有动静,下意识抬头看去,却见魏嘉铭就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我甜还不行吗?


第52章 、52 。。。
  他一身黑色西装黑色衬衣; 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大衣; 肃穆的黑色使得整个人威严又凝重。
  此刻他眉心微蹙; 面色有些紧绷,他目光深深凝望着她; 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涌动。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般看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走进来,他将大衣脱掉,又脱掉西装外套; 再将领带胡乱扯开丢在桌上; 高大的身体在沙发上坐下,他摸出一包烟; 抽了一根叼在口中点燃,面无表情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缓缓吐出,似乎在缓解某种情绪。
  再睁眼; 他勾唇轻轻笑了一声道:“坏女人!”
  他没有看她; 但是白雪知道; 他是在说她,白雪听到这话不免冷笑道:“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这才转头看过来; 面上依然含笑; 可是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他问她:“为什么回来,不是说不要我了吗?”
  白雪道:“我爸爸让我回来的。”
  他笑意渐深; 眼底泛出苦涩,“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回来的?”
  白雪没有回答。
  他沉默了许久,大概是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便又道:“打算就这样恨我一辈子,不原谅我了是吗?”
  白雪依然没有回答。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中摁灭,起身向她走过来,他也没说话,将她的行李箱拉到衣柜边,再将箱子打开,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规规整整放进衣柜,又将行李箱在柜子角落里放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一时间都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
  屋中很寂静,他就坐在她身边,她能听到他一深一浅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雪的错觉,她感觉他周身似乎萦绕着一种悲伤低落的情绪,他这样自信从容又心狠手辣的人,这样的情绪实在和他太不搭。
  大概是这种氛围让白雪太不适了,最终还是她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说道:“当初为什么要利用‘白雪’,她明明那么爱你,如果她还在的话,知道你利用她,不知道她会多痛苦。”
  他轻轻笑了一声,一脸不以为意道:“她爱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早就跟她说清楚了,我不会爱她。”
  他那不以为意的样子不禁让白雪怒了,她冷笑一声道:“不爱就可以利用是吗?”
  他闭上眼,似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的语气依然那么平静,似乎只是简单陈述事实,“我不在意的人,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她的感受。”
  白雪道:“所以你也不会在意我的感受是吗?”
  他睁开眼,转头看着她,白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她是白雪,是另一个我,你伤害她,也是在伤害我。”
  他笑起来,笑容苦涩,“我做错了,我无话可说,你现在只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
  “做错了?”白雪一脸嘲讽,刚刚他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可不像是错了的,“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知道会爱上你。”
  “……”
  他说得很平静,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白雪怒道:“你这算什么错?”
  他却说道:“这就是我最大的错误,我不知道会爱上你,如果我提前知道了的话,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会好好保护着,更不可能去利用。”
  白雪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他:“如果说你没有遇到我,我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还会选择利用我对付我家吗?”
  他竟不假思索点点头,“会。”
  白雪:“……”
  他又道:“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只有算计。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不会体验到另外一种更美好的生活方式,在我的心中就只有算计和野心,我会一路坏到底,什么‘白雪’什么白家,我根本不放在眼中,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甚至只会将他们当成是我宏图霸业上的一枚棋子。”
  “我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到此处,他的笑容中竟有一种深深眷念的意味,“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想做一个好人。”
  白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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