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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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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感情细胞大开,分裂成了以前的数十倍,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会春伤秋悲。

皇帝也是第一次看到仟夕瑶这般伤心,虽然知道时间耽误不得,但是脚跟生了根一样挪不动一步,甚至产生了……,要不就把人一起带走的想法?不过想到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皇帝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把她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怎么能临时改了主意。

伍泉实在不愿意催促皇帝,可是这两个人都站在屋檐下都依依惜别半个时辰了,陛下……,这样真的好嘛?伍泉都快泪奔了。

仟夕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皇帝越哄越是想掉眼泪,到了后面她自己都觉得矫情的不行。

王老太太和王老头在屋内偷瞄着这边,忍不住砸吧嘴说道,“是谁说这富贵人家的三妻四妾的,感情淡漠?我瞧着这位老爷看着不爱言语,平时也是威严的很,老婆子我都不敢凑上前说话,结果却是这般心疼自己的小娘子。”

青娘听着红着脸低下头,王老太太年纪大了,说话没轻没重的,可是她还年轻呢,并且公公和相公也在。

“吃你的鱼干吧,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王老头自从知道这位的身份比县官老爷都大之后就一直恭恭敬敬的,献媚的不行,毕竟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人物,所以,自从仟夕瑶显示对鱼干也恶心的症状之后,王家人就半卖半送了都处理掉了,不过还剩下一点的就赶紧吃掉。

王七见青娘羞红了脸,趁人不注意往她手心里塞了一颗青枣,青娘心中甜蜜,忍不住把头低的更厉害。

王老太太没有看见儿子和媳妇的小动作,对着老头子扁了扁嘴,说道,“怎么说不得了,我说的可是好话,再说,这老爷肯定是知道他家夫人有了身孕了,这才自己先走的。”

“人家不都说不是?”王老头不耐烦的说道。

王老太太却很自信的笑,“你这老头子,又没生过娃,你知道个什么。”

青娘看着婆婆和公公斗嘴,又从窗户的缝隙中看到那依依不舍的两个人影,忍不住想着,以前要是有人跟她说,这种琐碎的生活就是幸福的事情,她一定觉得对方病的不轻,可是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就越发知道这平凡的珍贵,她真希望这种日子能一直过去的,所有人的都好好的。

只可惜……

青娘狠狠的捏住了手心,那青枣顿时就被捏碎了。

等着皇帝走后,仟夕瑶就回去躺在了屋里,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香儿拿了洗好的青枣过来,笑着说道,“夫人,你尝尝看,是刚下来的青枣,吃起来又脆又甜。”

仟夕瑶本来病恹恹的没有力气,刚才确实哭的狠了,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能哭,就好像……情绪特别容易激动,高兴或者悲伤都是那么明显,可真丢脸,皇帝是不是以为她特别舍不得啊?囧。

不想了,仟夕瑶坐了起来,拿了一碟子青枣,咔嘣脆的一口一个,不过一会儿就扫了个干净,弄的香儿呆了半天,好一会儿又去拿了一碟子过来,说道,“娘娘,万福可是弄了一筐子过来,你想吃多少都有。”

这话弄的仟夕瑶简直哭不笑不得,好像她是一头猪一样,不过等和后知后觉的发现的时候,她发现她又干掉了一碟子青枣,在香儿一脸库房里还有的眼神当中,仟夕瑶真心觉得……,她或许真变猪了。

不过……皇帝真的是因为下雨才把自己留在这里的吗?

仟夕瑶想起那一天晚上偷听到的话,总觉得皇帝似乎在暗暗谋划着什么,不过她一个女子又能做什么呢?哎,别想了。

在一条狭窄的山道上,头戴着斗笠,穿着雨蓑的皇帝骑马奔驰着,后面是同样带着斗笠的伍泉紧紧的跟随着,伍泉后面则是十几名黑衣暗卫。

马蹄声不绝,随着雨水的声音回荡在这山间小路上,这一条路有名的一线天,三面环山,除非官道崩塌,不然鲜少会有人经过了这里,因为一旦路边有人埋伏劫路,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响。

这里也曾经是匪徒为患的地方,不过后来信阳侯上任浙闽总督之后,倒是花了力气整顿了一把,把这匪首抓住,当场凌迟处死,倒也赢来的后面的平安。

所以这两年来,如果官道走不动,还是有人会在这里行走。

山坡上一个穿着黑色短打,上面绣着一条海蛇的年轻男子紧张的看着皇帝的人马越靠越近,吐出了嘴里的草根,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

一旁同样是穿着黑底绣着海蛇图案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脸上有个巨大的疤痕,从额头蜿蜒而下,看起来狰狞而吓人,他的目光冰冷,说道,“老大,人来了。”

“老子知道。”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只不过腿有些抖,差点坐在地上,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兄弟,这要是败了就是抄家灭祖的罪。”

刀疤男子却冷然的说道,“从杀第一个人开始,我就知道,这一生是没有回头路了,现在大好的功名利禄就在眼前,成了,你我便是为了家里人挣来一辈子的荣耀,如果败了,那也只能说命该如此,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不得不做的情况。”

“你说的对。”男子站了起来,带着几分苦笑说道,“我们现在也根本没有退路了,信阳侯死了,我们把那侯府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那本账册,我早就怀疑他已经暗暗送到京都去了,一旦那账本落入了今上的手里……你我,还有京都里的那位爷,都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拱卫司的那小杂碎邓启全又步步紧逼!前几天竟然把我老娘压过去审讯!”男子说道这里,眼里露出了逼人的恨意。

刀疤男子狠狠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说道,“这邓启全仗着是皇帝的宠信可真是狗眼看人低,他不过就是皇帝一条狗而已。”

“那狗东西!早晚我要剥了他的皮。”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那刀疤男子又说道,“大哥怕什么,就算死了有兄弟陪着,再说……”男子看了眼越来越近的那人马,冷笑着说道,“我们带出所有的精锐,埋伏在这里,他这次却是插翅也难飞了。”

两个人其实做了许久的准备,从皇帝出了京都就开始一直跟随,终于得到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真正要动手却是发现,对方的身份还真是一种威慑,还没行动呢,就觉得倍感压力。

刀疤男拿了一杯高度老白干出来,自己率先喝了一半,递给男子,“大哥,干了它!”

男子不顾雨水,把酒喝了个精光,然后狠劲儿的把瓶子丢在了地上,看着碎成一片,朗声说道,“干!”

两个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龙行虎步一般的走了下来。

伍泉靠近了皇帝,悄声耳语道,“陛下,他们已经动手了。”

皇帝冷笑,说道,“容王的义子,侄女婿,可真是都齐全了。”随即夹了马腹,越发快速的奔驰了起来。

突然间雨就下的越来越大,滴滴答答声不止,皇帝和伍泉等人刚走到了一线天的口子里就看到一群人马涌了出来,不出片刻就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群人个个都面露杀气,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之人,足有上千人之多。

伍泉靠近皇帝,悄声说道,“陛下,这些人好像是被人豢养的死士。”死士分两种,一种是江湖里招募的,为了银子卖命,还有一种就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这种确是十分难得,每一个都是千金难得,为了主子可以不共生死,这些人看着步伐齐整,目带凶光,配合有度,显然并不是临时招募的,而是长期费了心思从小训练出来的。

皇帝目光越发阴冷,伍泉知道皇帝的想法,那人能豢养死士就是早就有了谋逆之心。

其中一个老大模样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锤子,对着皇帝说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要过去就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皇帝身旁的伍泉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道,“你们连我们夏家军都不知道?告诉你,我老大是夏震。”夏震的手下一直自称为夏家军,似乎不是海盗而是属于朝廷的兵士一般。

那些人都穿着黑底,胸口绣着海蛇图样的衣服,个个都用黑布蒙着脸,这种海蛇图样确实是夏家军的衣服。

伍泉忍不住呵呵冷笑,说道,“你们真的是夏震的人?”

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对,但是他又说不上来什么,一旁的刀疤男子凑了过来,说道,“大哥,这些人也太冷静了些吧?就好像……胸有成竹一般。”

“胸有成竹个屁,我们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他?别他娘的自己软蛋了,就拉着我。”男子硬着头皮说道,随即又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说道,“就算他的暗卫是绝顶高手能以一敌十,我们这些也是养了十年的死士,个个也是武艺高强,你就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男子知道为了这一次的截杀,京都的那位把自己最后的王牌都亮了出来,整整养了十年的死士,这是花了多少心血和银子堆出来的了?

刀疤男子却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雨一直在下,雨帘厚重的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皇帝终于开了口,说道,“你现在要是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一条全尸。”

男子听了愣了一会儿,随即疯狂的大笑,说道,“到底是谁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嘴硬?你要下来喊了一声爷爷,我倒是会给你留个全尸。”

“放肆!”伍泉气的拔了剑,正要上前,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冷冷的声音,“杨大将军,祁辅仁,许久没见,这会儿这么蒙着脸觐见陛下好吗?”

杨跃和祁辅仁惊的回头一看,以为正在福建查案的邓启全带着弓弩手围绕了过来,那些弓弩手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立时让两个人傻了眼,他们只觉得如遭雷击一般,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杨跃是信阳侯手下的副总督,至于祁辅仁是却是容王的义子,这两个人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已经是一目了然。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杨跃茫然的说道。

刀疤男子脸色铁青,已经恢复了几分神智,绝望的说道,“大哥,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就是一招,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计策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贴的番外。那什么给小皇子起名的妹纸,这名字早就起好了……

小皇子的番外

仟夕瑶生了儿子之后就觉得人生满足了,管皇帝爱宠幸谁谁,她都管不着,结果等着孩子渐大,她就发现了问题。

这孩子太聪明了些。

六个月就可以喊娘,八个月就可以蹦单词,一岁之后就可以说长句子,更不要说那些个玩具,看一遍就会玩,等着孩子三岁大的时候,仟夕瑶看着儿子把千字文一目十行的看完,背诵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头都大了。

这一天晚上仟夕瑶没睡着觉,她数着星星过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开始教儿子,

“玄毅,你瞧瞧,这是桂花糕,这是酥糖!”玄毅很给力的都吃了个遍,然后……,然后他又拖着本千字文过来,“娘娘,读!”那意思就是读给我听。

仟夕瑶,“……”

美食计划破产,那就玩乐计划。

仟夕瑶带着儿子去玩捉迷藏,放风筝,晚上累的跟狗一样回来,刚躺在床上,儿子就拖了本厚厚的千字文过来,眨巴着乌黑的眼睛,那眼眸像是泡在水银里的黑宝石一样,晶莹剔透,漂亮的很,说道,“娘娘,读书!”

仟夕瑶,“……”

她快泪奔了,不是说小孩子贪玩,贪吃吗?这孩子怎么这么迥异?顿时她的脑子里就蹦出几个词,什么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天纵奇才等等。

等等,她的混吃等死,让儿子逍遥王爷的梦想好像要破碎了!

第44章

京都荣王府

荣王爷是和先帝长的颇为相似,都是高个;长眉;丹凤眼;继承了皇族历来的好相貌,只是他和先帝最大的区别就是,先帝总是板着一张脸;他却总是笑眯眯的,大家都说荣王爷是最好的亲近的亲王了,谁但凡有个什么事去求一求,都会尽力帮助。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被人认为和善之人,这会儿正如同失心疯的疯子一般,疯狂的拿着锋利的宝剑扎着早已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人。

那人死相很是难看,睁着的眼睛里不可置信的目光,还有青筋暴起的手腕。

荣王爷身边围着两个男子,都抿着嘴没有说话。

“砰!”一声荣王爷把剑丢在了地上,任由上面的鲜血慢慢的顺着剑刃滑到地上,染成了猩红的血色。

“现在怎么办?”荣王爷嘶吼着,眼睛里不满了血丝,“难道就这样认输?”

身旁穿着湖绿色绸缎直裰的男子站了出来,说道,“王爷,你也无需太过悲观。”

“世茂!辅仁带过去人的都被抓了!”

荣王爷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一样竭嘶底里的喊着,“那个小杂种,他现在都知道了。”说完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突然蔫了下来,蹲坐在地上,抱着头说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王爷!”李世茂说道,“就算祁辅仁被抓又怎么样?他们手上有没有证据,当初所有的书信来往都是看完就烧掉,至于王爷的义子祁辅仁,依照他的忠诚,死也不会招供的,并且只有这样他也才有翻身的机会,只要王爷一口否认和这件截杀的事情无关,陛下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荣王爷看着李世茂,说道,“他会相信吗?”

“陛下相不相信不重要。”李世茂擦了把汗,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沉着而令人信服,“陛下登基后一直按兵不动,这是为的什么?还不是因为王爷几十年来在朝中的经营的威望无人能及?陛下怕一旦治了王爷的罪,得个残杀皇叔的名声。”

李世茂的话还没说完荣王爷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我倒是糊涂了,这小杂种想要当个贤明在外的帝王,可就不能随意的打打杀杀的了,哈哈。”荣王爷的性子并不是这般毫无主张,甚至可以说狡诈狠辣,只不过今天截杀失败的消息传来,弄的他太过震惊,一下子就乱了手脚而已,这会儿经过李世茂的提醒,人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王爷想的正是,所以这会儿我们还是商量怎么把我们给摘出去。”李世茂见荣王爷终于恢复了镇定,松了一口气,随即语气一转,又郑重的说道,“所以,现在耽误之急的不是王爷义子的事情,而是信阳侯到底把那账本给了谁?”

***

皇帝走后几天仟夕瑶都是病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就等着什么时候皇帝来接自己回去,自从皇帝和伍泉走后,院子里就多出来两名黑衣的侍卫,这两个人平时就守在她的门外,就跟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香儿每次进来都有点战战兢兢的。

刚开始仟夕瑶也不习惯,不过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知道这是皇帝派来保护她的,虽然她觉得这乡下小地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囧。

这一天仟夕瑶照常躺在床上睡午觉,突然间就觉得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仟夕瑶认得这把匕首,这还是从皇帝手里蹭过来的,是一把手柄上镶嵌着翡翠花的一把宝物,吹毛断发,当时仟夕瑶看了就喜欢,等着拿到手中之后就拿着它做水果刀,当时她还记得万福看着她的眼神,简直就是一种,你能别糟蹋好东西吗这种眼神,囧。

刚才这把匕首还放在茶几上,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许喊,不然我马上和你同归于尽。”青娘狠辣的说道。

仟夕瑶这会儿已经是有些懵了,竟然是青娘!她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为什么?”要知道按照她的身份,青娘这一举动是为这个王家引来了杀身之祸,甚至会殃及亲族,而青娘她刚刚生了孩子,和自己的相公又是恩爱,她到底为了什么会这般豁出去?并且仟夕瑶知道,皇帝能住在这里,显然对于这里的人都有过调查,青娘虽然看着不像是寻常女子,但是……如果身份真有问题,别说是皇帝,就是作为皇帝的侍卫伍泉也不会同意让她近身。

青娘的手有些抖,但是目光却相当的坚定,她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理解我。”

仟夕瑶茫然的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想着,大姐,你弄个这么锋利的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你还叫我理解你,你说这可能吗?

青娘说完就看到仟夕瑶不屑的眼神,她微微红了脸,说道,“我也知道这要求有些过分,只是等着你知道我是为什么之后,你一定能理解我。”

仟夕瑶终于憋不住了,说道,“我恐怕一辈子都理解不了一个女人抛弃自己的孩子和相公,不管是因为任何的理由。”

青娘一下子就被说道了痛处,红了眼圈,忍住泪水说道,“我是真没办法了,真的没有了。”这话像是在对仟夕瑶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你真忍心你的孩子没有娘?”

“别说了!住嘴!”青娘痛苦的喝道,那握着刀的手又紧了紧。

仟夕瑶不敢在刺激她,过了一会儿才换了语气说道,“你抓住我是为什么?就因为我们老爷的身份?”仟夕瑶并没有指出皇帝的身份,而是换了个暗喻,见说了这话之后青娘有所动容,又说道,“你也知道我家老爷的身份非比寻常,你今天这样,等于是没有回头路了。”

青娘身子一僵。

仟夕瑶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警觉万分的青娘又说道,“只要你肯放下匕首,我看在无辜的孩子份上,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青娘深深的看了眼仟夕瑶,见她目光坦然,一点都没有虚伪的面目,突然间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出来,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住了。”随即青娘又加了一句,“你的侍女和暗卫已经吃了我的软骨散,晕了过去,这会儿没有人来能来救你了。”

“晕过去?”

“对,你放心,我不敢杀你的人,我还有事有求于你。”青娘说道。

怪不得这会儿竟然一定动静都没有,原来是都被吃了药。

仟夕瑶本来还带着一点希望,比如青娘会看在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面上,也许会改变主意,可是看她到现在的反应,自己这希望恐怕是很渺茫了。

既然没有办法避免,那就……乖乖的吧,起码好好活着不是?

当青娘用眼罩把仟夕瑶的眼睛蒙住的时候,仟夕瑶想的不是在家中的父母,也不是那个许多年没有见过的哥哥,更不是一直陪着她的香儿,竟然是皇帝。

皇帝回来救她吗?

应该会吧,只要这个青娘的要求不是太过分。

刚开始应该是做的马车,车轱辘声和马鞭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约莫做了三四天的马车之后仟夕瑶被青娘带到了一处小鱼村。

在这小渔村的茅草屋里,仟夕瑶度过了一个令人难忘的晚上,这几天的疲惫让她有些筋疲力尽,越来越嗜睡,越来越容易恶心,饭都吃不下,她觉得自己这几天起码瘦了十斤不止。

青娘似乎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特意给仟夕瑶做了鸡汤,仟夕瑶摇了摇头,青娘脸色很不好看,说道,“你不吃,坏的只是你的身体。”

仟夕瑶苦笑,“我是真的吃不下。”

一旁一直跟随青娘的一个汉子说道,“大小姐,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我看直接给她灌下去算了。”

“闭嘴,她是什么身份?”青娘的语气威严,带着少见的锋利。

仟夕瑶跟着青娘走了三天,这几天青娘给她的感觉跟以前在王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她又羞涩又温柔,说话更是温柔如水,可是现在这会儿呢?杀伐果决的如同一个女将军一样。

“不过就是侍妾而已。”

“什么侍妾!”青娘忍不住生气的叫了起来,指着那汉子骂道,“没有脑子的愚蠢东西,以后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其他什么话都不许说,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不服气,这鸡可是我拼着被抓到的危险,去集市上买的,她怎么就不吃?她又是身份?至于大小姐这么上心?”汉子不甘心的说道。

结果那汉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娘扇了一个耳光,青娘抖着手说道,“你给我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告诉你们,我就是为了写这段被掠的经历,才写的出巡,==(放心,不会虐女主滴,虐的当然是皇帝)

第45章

仟夕瑶从青娘和汉子的对话里知道他们可能是被追捕身份,不然为什么说冒着危险去买东西?至于到底是这个人原先被追铺还是因为掠了她……;她就不能确定了;因为古代信息慢;也或许,皇帝现在才发现她被掠了?

青娘急的团团转,仟夕瑶可是她手中的王牌又怎么能让她出事,无奈亲自去了一趟外面,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一碗酸辣汤;别的仟夕瑶吃不下去,就这又酸又辣的酸辣汤都是吃的高兴,不过一会儿就喝了见底。

“好吃。”仟夕瑶舔了舔唇,觉得很是意犹未尽;就好像这酸的特别开胃一样。

青娘看着仟夕瑶的眼神就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你要问仟夕瑶为什么就不怕青娘在里面下毒;其实她也怕;但是她觉得青娘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然她要是真有个什么……,呵呵;说句难听的,青娘不就是掠了她去跟皇帝谈条件,她要是有个好歹,青娘又拿什么去谈条件?当初掠她的时候连身边的香儿都没有毒死,可见她掠她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做但心里还是惧怕仟夕瑶身后的人,就是皇帝的。

所以总的来说,这会儿仟夕瑶应该是被好好供着的,而事实也是如此,从这一天仟夕瑶喜欢上吃酸辣汤开始,青娘就每天都都会出去带一碗回来,至于住处,只有她的被褥上是绸缎的,其他的人都是粗布,有次那个汉子忍不住发了个牢骚,结果又被青娘狠狠的骂了一顿,那汉子显然很是听青娘话,随后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是却没有在敢露出不满了。

仟夕瑶在这小渔村一呆就是三天,不过这几天青娘的日子可不好过,仟夕瑶的在后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别说是洗碗做饭了,连衣服都不会洗,有次那个汉子拿了个木盆进来让仟夕瑶洗衣服。

仟夕瑶就摇着头说道,“衣服是放到盆里洗的?”

那汉子差点气晕过去,说道,“你是女人嘛?竟然连衣服都不会洗。”

最后无奈,那汉子就准备自己动手了,结果仟夕瑶却说道,“你洗的我可不穿?”那汉子简直没有办法,青娘这时候正好拿了酸辣汤进来,见了之后叹了一口一气就拿着木盆出去了,那汉子在后面追着说道,“大小姐,这种活儿你可干不的啊!”

“我不干谁干?里面那位可是贵人。”

仟夕瑶见青娘几乎是有求必应,变着法子的就开始要东西,一会儿要喝燕窝汤,一会儿要吃马蹄糕,把青娘折腾的人仰马翻的,仟夕瑶却是心安理得的样子,显然很是畅快,只觉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

皇帝的銮驾到了福建之后,本人却一直都没有露面,对外称是的了风寒,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皇帝又突然就像是吃了一剂神药一般,病立马就好利索了,出现后第一件事就是治了福建副都督杨跃的罪,原来正是此人杀了信阳侯,杨家在福建几百年的名门望族,一下子就被抄家,牵扯人的很多,随即从家里搜罗出来金银无数,这事情闹的整个福建都沸沸扬扬的,是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只是唯独一个人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兴趣,那就是香儿,她此时正躲在屋内抹眼泪,她前面放着的饭早就凉了,可是她却没有一点胃口,仟夕瑶到底在哪里?又是谁掠的她?她是不是有饭吃?这些个疑问一直浮现在她的脑中,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她也去问过万福,陛下到底要怎么办,结果万福就告诉她,陛下一直派人在找,可是这话万福都说了七八天了,还是没变过,邓启全和伍泉两个人都忙着杨跃一案,这个案子牵扯太广,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办法弄出头绪来,可是他们两个人都在忙,又是谁在管他们家娘娘的事情?

香儿越想越是难过,陡然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就批了件外衣走了出去,她要去问问陛下,到底要不要找他们娘娘,陛下要是不找……,那她自己去。

刚出门香儿就看到,一个小太监提着灯引着一个娇美的女子往东边走,她仔细一打量,这人不是童才人吗?上次小镇发生了血案之后还没有见到过呢,这次是怎么了?

香儿正纳闷呢,就看到那太监竟然引着童才人去了皇帝住的鹤峰轩,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就偷偷摸摸的跟了过去,结果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里面来个熟悉的身影,竟然就是许久没有见过的万福,她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却看到万福上前接过那太监手上的瓜灯,对着童才人笑着说道,“陛下可是等着好一会儿了。”

香儿只觉得如遭雷击一般茫然站在原地。

香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只觉得如同被人淋了一桶凉水一般,痛彻心扉的冷,冷的她牙齿只打哆嗦的。

仟夕瑶不见了七八天了,陛下不着急不说,竟然这会儿还要临幸新人?

一想到仟夕瑶就这样被皇帝遗忘在角落里,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香儿就觉得胸口憋闷的简直无法言语。

不可能是这样的,陛下当初多么宠幸娘娘呢?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怎么一转眼就会变?香儿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可是刚刚否定掉这个想法,脑子里就浮现刚才万福笑的灿烂的样子,这可是她亲眼所见的;难道还会骗人?

“砰”的一声,香儿把食盒里的饭都给打翻了。

娘娘,可怜的娘娘……,你要是知道陛下这般无情,你会怎么办?

香儿无声的哭声,最后又变成了嚎啕大哭。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香儿陡然站了起来,她环顾了下四周,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赶忙从床下拿了包袱出来,把一些常用的衣服都塞了进去,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衣柜里拿了另一个包袱出来,嘴里说道,这里娘娘喜欢的衣服,是娘娘喜欢的茶杯,是娘娘喜欢的……,这一包竟然就包了两个大包袱,又拿了银票等钱财这才背着出了门,月光下香儿的面色带着几分坚毅,她想好了,找得到他们家娘娘那就是最好的,找不到她就不回来了,反正这里没有一个人担心她家娘娘。

香儿走路很快,一路快步出了总督府,只是等着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站在一处街道上了,四周静悄悄的,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香儿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刚才不过是憋着一股劲儿,就想着赶紧离开这地方,却是没有想过离开了总督府她一个弱女子要去哪里?还有她怎么去找仟夕瑶?

她可是记得,曾经府里的一个小丫鬟跟管事嬷嬷怄气跑了出去,结果却是没有回来,再后来就听说被拐子拐到了青楼去了。

香儿忍不住浑身哆嗦,想着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再说,结果刚走到路口就看到一个黑影窜了出来,然后……,然后就晕过去了。

香儿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在说话,“这是那位的贴身宫女?”

“可不是,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人抓住。”

香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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