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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现代生活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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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晗霜拍背的动作一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颌。
他没有说什么办法,但想也知道,解决这样一个官府都束手无策的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曾试图描述文森特的长相,却发现除了漂亮和蓝眼睛,她完全竟然想不起他长得什么样子。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
这样的人,什么人对付得了?
她摇摇头:“不用了,陆大哥,已经解决了,他不会再来了。我遇到了……一个故人……”
她把刚才的事说给他听,陆文星拧起眉毛。
“陆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劝她对付文森特?”她迟疑地问。
“不,”陆文星摇头:“文森特不是任何人对付得了的,不是没有人想过找到牵制他的那个人,策反她从而抓住文森特。”
“但是他们没有想过,文森特那样的人,若是对方是个能被轻易策反的人,他又怎会甘心受她牵制。”
“所以其实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不然那个人一旦出什么事,文森特失去控制,后果都不是任何人承担得起的,你要知道,里菲斯那样的手段,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可是你刚才说找到办法……”
陆文星抚了抚她的眼角,扯了扯嘴角:“鱼死网破罢了,不到三成把握。”
顾晗霜看着他眼里不容错认的感情,再想起顾家出事后,那些因为夫家怕受牵连而被迫下堂,甚至“病逝”顾家族女。
突然就明白了花琼的话。
眼前这个人,如果陪他下地狱,你愿意吗?
愿意,只要你一直这么待我,只要你一直是我的陆大哥。
你去哪儿,我都愿意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明两天去参加婚礼,可能会更的少点……
花琼的看法不代表作者的看法,文森特虽然对别人残忍,但他把所有的好都给了花琼,所以她看到的好,才会那么评价。
第24章 分担
“顾姑娘,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文森特已经坐上了飞往D国的飞机。如无意外,我想我们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
但是看在我们相识一场,请容我在此置喙两句。
我知道经历那样一场苦楚,你已不愿再全心全意,就好似我当初,一面告诉自己要相信,一面无法失去清醒。
但是顾姑娘,相爱不是用他的遮风挡雨换你的不离不弃,而是有这么一个人,你听到他的心跳,就觉欢喜。
时间会照亮一切,一个人眼中有多少柔情蜜意,终将被彻底看清。
我想你已经找到了值得相伴一生的人,祝你早日重拾倾心相待的能力,如此才不辜负这一场奇缘。
至于文森特,你放心,他是个天才,却并非天生的杀戮者,他只是被那个男人摧毁了明辨是非的能力。
他只有在因为梦见那个男人而惊醒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去夜色中游荡,我请求他不要伤害无辜的性命。
他会带走最漂亮的部位,是因为那个男人总是在折磨他的时候告诉他,他看中他就是因为他在孤儿院所有的孩子中长得最美。
我们去D国,是因为文森特终于鼓起勇气,要和他的噩梦,那个创造了他又摧毁了他的男人做个了断。
文森特的一身本事都传自于他,我们会失败的可能性很高。
倘若我们侥幸成功,余生必将积善行德,不求福报,只愿减免些因果。
倘若有一天他失去控制,我会亲自带他走,去地狱陪他偿还这一世的罪孽,来世为草为木,为牲为畜,只愿还能在一起。
花琼留。”
顾晗霜合起信纸,不得不说,文森特的离去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没那么伟大,让陆大哥付出一切去为民除害,说不定还会为此丢掉性命。
在见到花琼之前,都已经做好了反击不成失去双眼的准备。
而且,陆大哥清清白白地一个人,倘若文森特死在他手里,不知老天要怎么结算这份因果。
以文森特有罪为由杀了他,和文森特杀那些罪犯又有多大区别呢?毕竟对方杀得也都是犯罪之人,不管初衷如何,总相当于救了那些受害者的性命,陆大哥杀了他,难道是救了那些罪犯的性命吗?
花琼能处理,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又忍不住打开信纸读了读前半段,转头,看向水晶镶嵌的化妆镜里倒映出清丽无双的面容。
她知道怎样展现自己的美丽,也知道什么样的话语说出来最动听。
就像那次宴会,打发顾敏的方法多的是,她完全不必像一个伶人那样登台献艺。顺水推舟,不过是为了向一个人展示自己。
几次三番下来,果然让那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这份爱意让她安稳,而她用相伴一生来回报。
可是现在……不够吗?
是啊,怎么会够呢?他不止和你相伴一生,他还有爱情,而你,除了陪伴什么都不愿意给。
她以为她伪装的很好,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没想到只是一面就被人识破。
纵然有她们经历相似的缘由,但她却不能否认花琼的聪敏,也不会怀疑她的话。
陆大哥也是敏锐之人,花琼都看出来了,陆大哥还用多久?
但是爱情……她抚住心口,她还有心吗?她还爱得起吗?
*******
晚上陆文星回来的很晚,文森特的事情解决了,还有张晨捅出来的烂摊子。本来就忙,如此更是脚不沾地。
但哪怕是再晚,他也不愿意像以前那样睡在办公室里,每天披星戴月地开着车风风火火往回赶。
顾晗霜今晚没有像以前那样等他,而是早早上床歇下了。
陆文星走进昏暗的卧室里,粉色的琉璃床头灯给床上睡着的人渡上一层朦胧的暖光,也柔软了夜归人的心房。
但他现在也学坏了,初见时像模像样的绅士风度早不知丢到了哪儿去,“吧嗒”一声往床上那团小小的隆起压上去。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体重一百多斤的男人压下来,顾晗霜一下子就醒了,还没睁眼就闻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她抱着他的大脑袋,玉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摩挲,迷迷蒙蒙地问:“你回来了?”
陆文星把脸埋在香暖的柔软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顾晗霜醒了醒神,把他的脑袋扒出来,捧住他的脸,看着他几乎要溢出来的疲惫,柔声哄到:“去洗漱,嗯?”
“不想去,累……”他嘟囔。脑袋不住地往床上扎去,小呼噜瞬间打了起来。
可见是真的累狠了,不然但凡稍微有点精力,都会忍不住抱着老婆兴风作浪,哪儿能这么安生。
顾晗霜叹了口气坐起身,用身体撑着他给他脱去衣物。陆文星是睡非睡地由着她折腾。
她脱完衣服,又下床去洗手间拿盆子打了水,回来人就已经完全睡着了,她用温水沾湿毛巾,给他擦了手和脸。又挤了点润肤霜给他抹一抹。
又去换了个盆,走到床尾,给人脱去鞋袜擦了脚。
顾晗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不甚熟练,心里有种淡淡的别扭感,却没有不情愿。
林仲也有很累的时候,但她宁可给他找个洗脚婢,也绝不耐烦像其他姨娘那样,为了展示自己的贤惠,低三下四地给他洗脚。那会让她对自己感到恶心。
顾晗霜想了想,大约因为林仲的“累”和她没什么关系吧。他一大半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报复,一小半是为了自己后院的那一堆女人和孩子。都不管她什么事儿。
但是陆文星不一样,他嘴里整日嚷嚷得就是“要养得起老婆,供得起孩子。”
让她觉得她和他是一起的,组成一个家,这个家里只有他们,未来和还会有孩子。他的劳累是为了他们。
陆文星的脚很大,也没什么味道,就是黑黑的不好看,却让人觉得很踏实。她快速给他擦干塞被窝里。
等倒了水出来,也没力气给他套睡衣了。就这么裸着睡吧。
上床扯了被子把两人盖好,她钻进他的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听了一回儿他的心跳,又数了一回儿自己的脉搏。
或许我已忘记爱的感觉,但你的心跳,终将引起我的共鸣。
她钻出来,纤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学着他做过很多次的那样,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陆大哥。”
慢慢地合上眼睛。
陆文星早上六点起来,丝毫没有以前宿醉裹着衣服醒来的拘束感。脸上也没有那种一夜不洗脸的油腻或紧绷的感觉,反倒是清清爽爽的。
他扭头,看着旁边睡的正香的女人。秀发披散,肌肤瓷白,睫毛纤长浓密,红唇水润,活色生香得又如此无辜。
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和衣而睡的情况并不少,少年时期打了架,不想听教训,等入夜了才摸回家,浑身是泥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和张晨他们ktv狂欢,喝醉了直接找个酒店把人往床上一甩。
以及陆家最艰难的那段日子,他在那帮人之间辛苦周旋,因为辈分低,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地回来,差点胃出血。
爷爷一把年纪不可能伺候他,他又不愿让不熟悉的人近身。后来更是因为怕老爷子担心找借口搬出了老宅。
现在倒是没什么人敢灌他酒了,但是也有累极了指头都懒得动的时候。
他发现老婆除了漂亮,有才气,贤惠起来也该死地迷人。尤其是这种能放心把自己交托出去的感觉,仿佛只要回了家,进了这个门,就可以完全松弛下来,马上睡去也没关系,这是之前请再多佣人都做不到的。
如此,他倒是良心发现,没去闹人。轻手轻脚地穿衣,但是顾晗霜也跟着醒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他昨晚两点回来的。因此哪怕睡了几个小时,眼底的红色还没有褪去。
“我们去住那个小房子吧。”顾晗霜提议。她记得那时候陆文星回家比这方便多了。
陆文星摇摇头:“那里佣人住不下,怕你会不习惯。”
那房子没有佣人房,陆文星也不喜欢那么小的地方还要住进个外人。钟点工到底不如居家保姆面面俱到,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陆家在w市的住房并不多,当初结婚的时候陆文星就想买套离市区近的别墅。但是w市是省会,人口稠密,土地金贵且供不应求,市里老别墅区早在十年前就被瓜分一空,顾父这样的老w市人都没抢到,委委屈屈窝在郊区。
新别墅区刚刚完成拆迁,建设还在筹划中。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他已经让人寻摸了,只是这事儿急不来。
“我会做家务。”在上次从陆文星那里回去,以为他的宅子就那么大时,她就有了以后可能会洗手作羹汤的觉悟,为此一直私下偷偷练习。
何况不是还有那个长工?
陆文星摇头,现在别说圈子里的夫人小姐,就是外面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女孩,都养的娇气,哪个会动手做家务的?
自己这妻子虽然在娘家不受待见,可也没跟灰姑娘似得整天被人指使着拖地抹窗的。
“又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仔细累着你。”他道。
“你这样都不嫌累,我还嫌弃什么?”
陆文星皱眉:“我是个男人。”
我是个男人这句话,是个男人都会说,我是个男人,厨房的事儿不归我管。或者我是个男人,这是我应该做的。看他在哪种情况下说这句话,基本上就可以判定这人值不值得托付终身。
顾晗霜撅起了嘴:“家是我们两个人的,就你心疼我,我不心疼你吗?再说了”她眼神一转:“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手艺。”
陆文星被她前面那句话说的心头一动,又被她后面那一句弄的啼笑皆非,不忍心打破她的积极性,也由着她折腾了:“行,让我们看看陆太太的手艺。”大不了不行了再搬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很棒……
第25章 会赢
第二天陆文星走后,顾晗霜就着手收拾东西。那边很多都是现成的,所以收拾起来也简单,两人当天就搬了过去。
省了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用每天被交通堵得冒火,陆文星轻松不少。
令他惊讶的是,陆太太做起饭来,竟然还似模似样的。
蓝色毛衣配上白色长裤,松松地挽着发髻,一脸认真地调着味道。雾气蒸腾中,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陆文星眯起眼睛,盯着那个毫无所觉忙碌地身影看了一会儿,把包往沙发一甩,走过去:“要我帮忙?”
顾晗霜吓了一跳:“呀,你都回来了呀。”她摇摇头:“不用了,我估算了时间的,都快做好了。”
她拿出白瓷碗,把锅里的面条挑进去。陆文星趁机看了一眼,西红柿鸡蛋面,颜色正常,闻起来也不奇怪。
他至今还对自己的母亲石女士烧焦的那个电饭锅印象深刻,也对因为拒绝喝从那个焦掉的锅里煮出的汤而被迫上演全武行的老陆先生深表同情。
陆文星那时候就想着,谁要是敢让他喝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定打的那人妈都不认识,但是现在么,他觉得他其实可以喝下一碗Pi霜。
但是顾大姑娘对自己要求多高的人呐,怎么可能让人喝pi霜?
陆文星把碗端到桌前,挑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挑了挑眉,虽然只是一碗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味道也一般,但是比想象中的黑暗料理要好多了。
“我还在练习,以后肯定能做的更好。”顾晗霜强调。
出锅的时候她尝了一口,味道很是寻常,勉强入口罢了,但是来不及重做,这些事对她来说比不上琴棋书画那样好上手,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陆文星吃的很捧场,对老婆的劳动成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第一次很不错了,陆太太真棒。”
顾晗霜顿时高兴了,跟他说自己的计划:“这两天我巩固巩固,提升了以后学炒菜,下星期开始煲汤。”
真的是十分努力了。
陆文星看着她那认真的小模样,不由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都听你的。”
碗陆文星是不会洗的,从小被捧在手心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陆大少,从来都不是个会干家务活的人。
他自己不洗,也不许顾晗霜洗。
脾气火爆的石女士从小给他灌输的理念就是,不管有没有本事的男人都不能让女人辛辛苦苦做了饭之后还去洗碗。
有本事的请人洗,没本事就自己上,反正不能跟个二大爷似的什么都让老婆伺候。
而且听说油渍伤手,那他宁可每天把碗扔了不会让顾晗霜碰的。毕竟陆太太那双秀美的手某种时候是他的一个爽点,让他十分沉迷,自然要好好保护,怎么可能因为几个破碗就毁了。
“放那儿,明儿跟钟点工商量一下,加点钱。”
顾晗霜点头,也没贤惠地说非要自己干。毕竟她最落魄的时候身边都是有丫头伺候的,完全没有把自己整得跟个老妈子似的觉悟。
她看着懒洋洋地歪倒在沙发上的男人,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小太阳花似地双手托着脸:“事情都解决好了?”
陆文星懒懒地看她一眼:“这么明显?”
顾晗霜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眉心,笑:“这里一直皱着呢。今天才松开。”
男人在外面不动声色的,轻易让人瞧不出端倪,但是在家里放松下来,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
顾晗霜嘴上没说,但看在眼里,怎么会不担心,如今看他松快了,就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也不由高兴起来。
陆文星抓住放在自己额上的手坐起身来。顺势把人拉倒自己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低低笑了两声。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顾晗霜觉得耳朵有点痒,身上起了一阵麻意。
“解决了一半,是成是败,还得看明天。”
话是这么说,但是顾晗霜看着男人眼里透出的势在必得的光芒,知道他是有了把握。
努力拼搏的男人总是最有魅力的,饶是顾晗霜历经风霜,心也忍不住动了动。
她捧着男人的脸,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那助陆先生旗开得胜。”
陆文星看她脸颊上的梨涡,明明是清冷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却像盛了蜜一样,清凌凌的凤眼周围都好似情到浓时那样,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回忆起某些风情,不由意动了。
老实了这么多天,这会欲望来势汹汹,他也不准备克制,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顾晗霜从男人瞳色变深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如玉的手臂从善如流地圈上了对方的脖子。
前一夜折腾的有些狠,第二天顾晗霜起床的时候腿都有些打颤,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送陆文星出门。
“不舒服就好好躺着。”陆文星皱眉。
顾晗霜摇头,纤细的手指翻飞,给他打好领带:“我知道今天对你很重要,我送你出门,也添些好运道。”
她幼年时,曾被母亲抱着,在路边酒楼上隔着窗子看军队开拔出城。那是京城最好酒楼,视野开阔。
她伸着脖子看着楼下的热闹,扭头看见隔壁窗前一个妇人,披着红色披风,被仆妇环绕着,痴痴望向远方。
那时的她还不甚懂事,却被对方脸上的表情所感。
“娘亲你看。”她指了指。
母亲拉回她伸出去的手:“霜儿,不得无礼,那是将军夫人。”
“她也来送大军出征吗?”
“不,她来送她的夫君。”
“那她为什么要哭呢?”
“她没有哭,她只是在等他回来。”
那时的她看不懂,现在她似乎明白了,我送你征战四方,不论是成是败,荣耀与你共享,灾祸与你同担,只要你不忘归路。
陆文星看着她眉眼间的倦意,吻了吻她的眼睛:“等我回来,嗯?”
顾晗霜点点头:“陆大哥,要小心,其他都没关系的。”
陆文星笑:“亲我一下。”
顾晗霜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照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陆文星的唇不似她的那样薄,反而很丰润,带着玫瑰花瓣的红润色泽,一直是顾晗霜很喜欢的地方。
现在这唇勾起来:“幸运之吻,陆太太,我会赢的。”
顾晗霜看着他出了门,才又回到卧室,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还好她有媚功,恢复得好,不然这样多来几次,非折腾坏了不可。人要是不中用了,便是个河东狮吼在世,也管不住男人去寻新鲜颜色。
陆文星下了楼,易博涵和张晨早在车里等着了。
看到他出来,喊了一声:“陆哥。”陆文星点点头。
张晨往里面让了位置。他上次捅了大娄子被他哥狠狠修理了一顿。二十六七的人了,被亲哥按着屎都快给他打出来了。
张家父母虽然宠孩子。但大儿管教小儿是不管的,甚至儿子肯管,他们乐见其成。
张家大哥知道经济制裁什么的都是扯淡,这家伙没钱了只会到处哭穷,没得丢人,还要他给他擦pi股。
所以简单粗暴,直接竹笋焖肉,打一顿就老实了,一顿不行,就来再来一顿。
事实证明,效果立竿见影。
张晨就郁闷了,不是说男人三十岁秃头谢顶腰不行么?怎么他哥都三十几了,外表看起来依然斯文败类不说,揍起他来也气都不带喘的。
害得他这两天老实不少,妞都不敢泡了。
陆文星对这状况颇满意。
易博涵冷笑一声:“这就是记吃不记打,等着吧,指不定哪天在买条美人蛇回来养着。”
张晨不服气了:“凭什么就是买美人蛇,我也要找个像嫂子那样的,长得像仙女,做饭还那么好吃(雾),还能和我合奏。”
陆文星脸黑了,易博涵看这个傻子挖了坑还不自知,不由提醒他:“看把你能耐的,还仙女,你给我好好收收心吧。这次事出了伯母铁定不会再让你去追求你的狗屁真爱了,等着她给你挑个合适的媳妇吧。”
张晨蔫哒哒的:“我只是一时时运不济,也不是次次这么倒霉的好不,怎么能这样就剥夺我自由恋爱的权利?”
“这和时运没什么关系,纯粹的智商问题,你这样的,来一个骗一个,来一双骗一双,运气再好都没用。”
这个傻子,圈子里哪个有他这么好命,还有机会挑挑捡捡?这完全是自己把机会作没了。
没看到那么多联姻的,就算家里不逼迫,他们自己都得算计,毕竟竞争激烈,只要对自己有助力,再受不了都得心甘情愿憋着。
张晨不说话了。
易博涵转身向陆文星示意:“陆哥?”
陆文星点点头:“走吧,那个女的可能就在对方那边。”
陆文星他们觉得那个女人出现的太过巧合,为此分析过对方是哪家派来的,但是这个项目很大,吸引的竞争者也不少,一时难以确定,只能等着到了再看。
然而当他们到了地方,看到带着下属站在那里的男人时,陆文星不由挑了挑眉,老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感谢给我评论的小可爱们,爱你们,么么哒
第26章 关林
陆文星的小半辈子里,鲜少有被人坑的时。能让他当做对手的,都是让他真正吃过亏的人。
王家的那个哈佛毕业的小孙子算一个,不得不承认对方那个局做的有点水平,坑个初出茅庐的他绰绰有余。
但是找补回去后,他就没再把对方放在心上,毕竟他后来重心往w市转移,商业上渐渐没了什么往来。
而对方听说被兄弟抓了把柄,一时间自顾不暇。他也就抛到了脑后,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身边还站着张晨的那个学计算机的真爱。
他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联想到女人同样常春藤名校毕业的身份,顿时了然:“真是厉害了,为了点东西,自己的女人都拿出来卖。”
让他栽跟头的,陆文星向来当成人物,如今看来,不是人家有本事,是当初的自己太挫,输到这么个窝囊废手里。
他最瞧不起这种,什么事让女人出头的人,没出息。
王关林脸色有些难看,刚准备开口就被旁边人按住手臂。
简曼上前一步:“陆先生话不要说的太难听,且不说之前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你们技不如人,也怨不到别人头上。”
陆文星看着穿着高定职业装,一副精明干练的女人,不明白她脑子怎么长的。觉得自己的牺牲很伟大咋的?
要是顾晗霜敢去和别人打连连,就是给他换座金山回来他也连人带钱一起扔河里,当然如果他混到自己让人去,绝对先找根绳子把自己房梁上吊死。
跟了这么个玩意儿,还如此伟大的奉献,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书读哪儿去了。
陆文星懒得和他们费口舌,“啧”了一声带着人往另一边走去。
王关林看着男人的背影,眼里一片暗沉。
王家的情况比易家好不了多少。不是说父母各玩儿各的不管他。而是老爷子能生,九个儿子二十多个孙子,全盯着那点东西,他经过了多少努力才脱颖而出。
处在同一个地方的同一个圈子,两人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面。对方可能对他没印象,他却对他印象深刻。
他还记得幼年时,看到那个被陆老爷子带着来家里做客,穿着夹克衫,笑的得嚣张的男童,他从未见过那么肆意的笑容。
他们明明是同岁,他却要时时带着懂事聪慧的面具,而对方什么都不做,成绩次次垫底,整日里调皮捣蛋不务正业,却享受着全家人的宠爱。
他甚至看到那个和爷爷一样积威甚重的陆老爷子,把拐杖放在一边,笑眯眯陪孙子打电动。
而他的爷爷,别说陪他打电动,在他诚惶诚恐地表现自己时,给他一声称赞都能让他受宠若惊。
为什么?就因为陆家只有他一个男孩儿吗?这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甚至连对他们吝啬与笑容的爷爷,拉着对方的手都称赞陆家后继有人。
不过小小的幼童能看得出什么?不过是客套的恭维罢了,陆老爷子却笑的一脸骄傲。
那时候他就记住了陆文星。
我要向世人证明,没有什么,是努力得不到的,他的嚣张,又能持续多久呢?终有一天。我会打败他,站在让他仰望的位置。
这是让爷爷刮目相看的最好途径。
简曼抱着文件退回了王关林身后,没有理会张晨瞪视的目光,成王败寇,只要能成功,不管用什么手段。
而且,这么一个什么只会靠家人的二世祖,她怎么可能看上他。
两帮人各自占据前厅的一个角落,泾渭分明又暗潮涌动,等待着入场时间。
……
商场如战场,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几番明争暗斗见,终于落下帷幕。怀特李德先生伸手:“那么,陆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陆文星勾唇:“合作愉快。”
怀特李德看着这个锐意勃勃的青年,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陆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单刀直入的花国人。”
一旁的易博涵露出怪异的神情,但是张晨和陆文星都毫无异色。
张晨是个学渣,看个漫画都嫌头晕的人,压根没听出有什么不对。
陆文星这阵子托老婆的福,文化修养有所提升,听懂了,但是他城府深,不想露出来的时候,狭长的眼睛一眯,谁都看不出异样来。
因此怀特先生毫无所觉,操着一口蹩脚的花国话继续说下去:“我研究过花国的历史,你们的历届统治者在控制子民方面做的十分出色。”
“我初来花国,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平视我,身份低于我的人奴颜婢膝,总是下意识地讨好我,身份高于我的人俯视我,总是对我颐指气使。陆先生,你是第一个平视我的人。”
这下所有人都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他这两个成语倒是用的准确。
有人脸色不好,有人却满不在乎。
陆文星是谁啊,在他从小到大的自我认知里,天老大地老/二他就是老三,指望他对人奴颜婢膝,骨头打烂了都不可能。
至于颐指气使,看不上的人他懒得搭理,看得上的他能对你好得没话说,更何况成年懂事后,接人待物圆滑通融,轻易不给人话柄。
怀特的话让人心里不舒服,但是却的确是某些现实。
他笑了笑:“怀特先生,昂首挺胸的人有很多,我们以前能站起来,以后也能站起来。”
怀特哈哈大笑:“陆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花族的确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我读过一些你们的典籍,大将之风,这才是你们有的气度。”
两人说着到了停车场,陆文星他们的车停在外边,怀特朝他们点点头示意他们先行。
他们和怀特先生道了别就上了车,易博涵发动车子。
王关林一直跟在后头,见状再也忍不住上前:“怀特先生。”
“年轻人,”怀特笑眯眯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王关林忍着心中的情绪,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只是想知道我们的企划案有什么不如陆氏的地方,希望您能指点一下。”
“年轻人,”怀特眯起眼睛:“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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